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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全文小说

她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前世车祸去世后,她以为自己是穿回了一个架空王朝,所以在江父托孤后,并未多想跟他成亲了。直到三年前端王出征,她才猛然想起曾经匆匆看过的那本狗血宫斗小说,那个三千佳丽的帝王和他娇软柔弱的皇后,以及那个一笔带过的,在帝王还未登基就落水溺亡的早逝元配。原本她不确定,但今日已亲眼见证,并确信自己就是端王早逝的元配。她有些遗憾地瞥了眼端王,性子好,模样好,文治武功皆拿得出手,对她也尊重,是这世道不错的依靠。可惜她在这里生活二十来年,依旧有那平等自由的记忆,做不到同别的女子共享丈夫......因此她选择诈死,远离纷争。没想到,她诈死...

主角:江晚赵知行   更新:2024-06-18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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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赵知行的现代都市小说《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她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前世车祸去世后,她以为自己是穿回了一个架空王朝,所以在江父托孤后,并未多想跟他成亲了。直到三年前端王出征,她才猛然想起曾经匆匆看过的那本狗血宫斗小说,那个三千佳丽的帝王和他娇软柔弱的皇后,以及那个一笔带过的,在帝王还未登基就落水溺亡的早逝元配。原本她不确定,但今日已亲眼见证,并确信自己就是端王早逝的元配。她有些遗憾地瞥了眼端王,性子好,模样好,文治武功皆拿得出手,对她也尊重,是这世道不错的依靠。可惜她在这里生活二十来年,依旧有那平等自由的记忆,做不到同别的女子共享丈夫......因此她选择诈死,远离纷争。没想到,她诈死...

《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三月底。

赵知行花了月余才安排好自己离去后的军务,刚回府就见王全跟一个眼生的中年人说着话,见到他忙迎了上来,“王爷。”

赵知行轻应,“叶白可有消息传回?”

王全轻声说,“叶统领前日回信,名册已经收集完整,正在挨家挨户查探,只北地前些年因着灾情重新落户的流民不少,恐怕得费些时间。”

他点了下头随口问道,“查到哪里了?”

王全尴尬一笑,“估摸才在最北边的梅南。”

赵知行深吸口气,近日忙乱本就劳心费力,想到北地盘踞多年的那些世家更是烦躁,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紧绷的额间,“让他先找着,你随本王去一趟江南。”

王全应下,垂目琢磨着此番出门要带什么。

赵知行看向王全身后的男子,“这是?”

那男子忙再次行礼,“小人是王府广恒铺子的掌柜。”

赵知行身形一顿,拧着眉疑惑不解,“广恒还有王府产业?”

看他全然不知的模样,王全轻声解释,“您当年从建武回来就派人去北地置办了些产业,广恒的铺子就是那时买下的,还吩咐他们看到城里有合适地段的宅子也买下。”

赵知行揉着眉心,有些记不起来这些久远的事,便先抛在一边沉声问道,“那怎么突然回京?”

那掌柜低声回道,“前些时日广恒的宅子被贼人侵入,衙门问小人是否需要加高院墙,小人不知府中买来这宅子有何用处,便不敢自作主张,前来问声。”

赵知行面露不悦,觉得他为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专门跑回京城有些小题大做。

王全看他误会,轻声帮掌柜补充了句,“明日是陈掌柜长孙的百日酒,他回京来府上是顺路。”

陈掌柜点了下头,“发信说不得还多得几日,正巧小人回京,就顺便来问一句。”

赵知行闻言,垂目思索。

卢氏一族在长恒盘踞百年,此番前往北地恐怕少不得要同他们打交道,自己又不耐烦日日同他们搅和在一起,不若先行将宅子休整一番,也省得他们来烦自己。

想到此处,他沉声吩咐,“让人先行修缮。”

陈掌柜应下就要告辞。

他叫住人让王全带去库房取个平安锁,见他想推辞,随意说道,“陈掌柜多年守着北地铺子,当的起。”

说罢,不等他道谢就大步离去。

王全笑吟吟地带人往库房走去,“能得王爷挂心,陈掌柜也算熬出头了。”

陈掌柜摸了把头,憨厚笑着,王全心中暗叹,傻人有傻福。

傍晚,京城赶在春末下起了细密的雨。

赵知行连日奔波确实累了,用过膳便先行睡下,许是春雨绵绵,竟久违地做起梦来。

那是七年前的春日,建武盐场的产出年年减少,当年更是不足五年前的一半,建武的司盐使上书,建武盐矿将枯,请求再开一个矿场,元景帝面上应下,暗地却派他前往查探。

赶到建武后,他花了近半年时间和大把银子才打入建武官场,查探过后却觉得毫无异常,又待了一段时日,确定一切正常便准备悄然回京。

谁料一个往常不起眼的小吏,却一反常态地邀他到万花楼,酒足饭饱后搂着怀中的娇软美娘问道,“在下观察公子半年多,公子身家丰厚确实有实力,不知可否想做点别的生意?”

他挑了下眉,小吏轻笑,蘸着酒水在桌上写下盐字,等他看清顺手抹去。

赵知行瞳孔微缩,面上却笑了起来,沉默着点头。

跟着小吏厮混月余,他隐约察觉建武盐场背后势力的庞大,便想带着收集到的资料先行离开,不想被发现一路追杀,亲卫拼死才护着自己甩开追兵,却在逃离后也重伤昏迷。

有模糊意识的时候,他只觉胸前被重物一按,模糊身影在他眼前一晃而过,带起清淡花香,惊呼着抱开重物,随后胸前仿佛火烧般热了起来,迅速蔓延全身,耳边只来得及听到清脆声音远去,“爹,快把庞大夫叫回来。”旋即再次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只觉浑身都又疼又痒,他皱着眉挠了下颈间,坐起往外看去,一个少女在灯下翻看着书,见他醒来眼睛亮晶晶地看了过来,“你醒了,这么重的伤别乱动了,我爹在给你煎药,马上就好。”

他道了声谢,犹豫着问道,“在下可是中了什么毒?”

少女闻言尴尬一笑,“不是,我的猫不懂事在公子身上跳了下,不想公子过敏,实在抱歉,给你上过药了,明日就能好。”

他摸着颈间的手一顿,尴尬放下,“无妨,无妨。”

房中一时有些寂静,不多时男人端着药走了进来,“阿晚,回去休息吧。”

少女应声,笑吟吟地走了。

男人将药碗递来,不等他道谢就抬手拦住轻声说道,“在下此番上山祭奠亡妻,路遇公子就顺手救了,只公子这伤不是普通伤,在下也不愿沾惹是非,还请公子养好伤尽快离去,日后也莫要提起此事。”

又将旁边的小木箱搬了过来,“这是公子身上的东西,在下分毫未动。”

他点头应下,“多谢,在下日后必定相报。”

男人摇着头拒绝,只说他安心养伤,等他吃完药便转身离开。

他只觉男人早出晚归似是相当忙碌,问起才知他是城中一家私塾的教书先生,休沐之日也会去城中的一户富贵人家给小儿教书,因此倒是日日不停。

庞大夫开的药方颇为灵验,约摸过了三四日他便能扶着桌椅来回走动,他看着伤口估算了下日子,觉得约摸至多十日便可启程回京。

只是……他看着院中夕阳下逗猫的少女心头微跳,无声念着她的名字,江晚。

练色铺江晚,潮声逐渚回。

她见他出门有些惊讶,“这就出门走动了?好的这么快?”

他按下思绪点头,笑的一脸和煦,“这几日多谢姑娘和江伯父照顾了。”

她笑了笑,把猫关回房间去了厨房,他顿了顿,刚跟两步就被她拦了回去,“公子还是安心养伤的好,如此也能尽早回家。”

他看她笑的明媚,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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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夏花带着那个老大夫回来,见状也连连惊呼。

江晚耐心地又同她解释一番,让她带着大夫赶紧进去。

不多时,秋心匆匆走了出来,同她打招呼后就去了隔壁找人。

只这一去就是许久,夏花送走老大夫她也没回来。

夏花蹲在一旁跟江晚说着老大夫的诊断,“夫人确实有孕了,约摸两月不到,但此番腹痛应是着凉,于胎儿无碍,大夫开了几贴药,奴婢已经煎上了。”

江晚应了声,“去看着点药和秋心。”

夏花收回偷瞄她的眼神,起身离开。

又过一阵才传来窸窣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院门开合的声音,不多时秋心走进,“姑娘。”

江晚努力抬起头,正对上王全激动的眼神,“来了,把人带走吧。”

王全见二人乱作一团,有些摸不着头脑,“少夫人,少爷这是?”

话音刚落,雪球便颠颠跟在秋意身后跑了出来,兴奋地想扑到江晚身上。

王全忙让人拦住雪球,对上江晚温和的眼神尴尬一笑,“原来如此。”

说罢,让身后的几人上前把赵知行抬起,这才发现他的手牢牢圈江晚的手腕,王全擦了把额间的虚汗,“少夫人,恐怕得劳烦您随老奴一起过去了。”

江晚拧着眉掰了许久都没能松动分毫,抬眼看向抬着赵知行的亲卫,几人察觉到她的视线,一言不发地将头垂的更低。

王全苦笑着对她说,“少爷的脾气您也知道,还请少夫人移步。”

江晚也不为难他,回头瞥了眼神色惶恐的几人,温和安抚了几句,随着几人离开了。

秋心虽不懂如今是个什么状况,可还是准备跟去,刚出门就被亲卫拦下,“请回。”

江晚脚下一顿,笑着看向王全,“我身边连个伺候的人也留不得?”

王全叫道不敢,挥手示意亲卫将秋心放出来,又低声说道,“其余几位姑娘,得等公子吩咐了。”

江晚看了他一眼,低声吩咐秋心去取身干净衣裳。

秋心应声,转身离开。

王全低声吩咐亲卫去请大夫,自己跟在江晚身后笑的温和,“少夫人,劳累。”

江晚沉默着进了房间,王全笑眯眯地又拦了一个亲卫,“去给王妃做身赴宴的衣裳,还有首饰……”

说着,他看了眼身前面无表情的亲卫,笑容一顿,“罢了,杂家自己去吧,你们看好人。”

“是。”

王全瞥了眼灯火通明的内室,只觉笼在众人头顶的阴云瞬间消散,哼着小调离开。

赵知行醒来的时候,夜色正深。

他眉心微拧,只觉颈侧微痒,抬手去蹭却感觉到手中捏着什么,想到昏迷前的一幕,猛地睁眼看去。

江晚趴在床侧睡得正沉,外衣半披并未穿整齐,显然是因为手腕被自己捏着。

他忍着颈侧的微痒,看向不远处的王全,“怎么回事?”

王全轻声回道,“王妃养了一只猫,大夫说几个时辰就好,王爷稍忍。”

“去吧。”

王全应声离开。

赵知行把江晚抱上床,看她睫毛微颤,呲笑一声,“别装了。”

她眼也不睁地侧身,对着墙面一言不发。

赵知行也不恼,好脾气地说道,“那就明日再说。”说着把人抱在怀中。

江晚握着他横在腰间的胳膊,不适挣扎,身后的人轻笑,“不想睡就别睡了。”

江晚身子一僵,不在动弹。

赵知行有些失望地在她后颈轻蹭,贴着她睡去。

江晚思索了许久才沉沉睡去,醒转过来已经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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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歇了几日,江晚突然想起什么,兴致勃勃地开始画图样。

秋心将被子晒在院里又拍打的蓬松,才凑了过去。

见图上的样式虽奇怪,但能看出是衣裳,轻笑着问,“姑娘还会设计衣裳?”

江晚用炭笔描绘着轮廓,眉眼舒展,“哪有那么厉害,只会点皮毛。”等画完吹了吹浮在纸面的炭粉,“可能做出来?”

“不算难,只是颇为新奇。”秋心许久不曾摸过布料了,也有些手痒。

江晚笑着把图纸递给她,“那你去买布料各裁四身,这个用棉布做,旁的用麻布做。”

秋心应声,卷起纸张回房去收拾,不多时包裹严实,跟她打个招呼出门去了。

等她出门,江晚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去查看贴墙种下的金银花,见长势良好,有几株的藤蔓已经往砖墙爬去,笑吟吟地拿起水壶挨个浇遍。

随后无趣地瘫在凉亭看着一方蓝天,半合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秋心回来见这般,还以为她睡下,轻手轻脚地锁上大门想去房中给她取毯子。

刚走几步就听到江晚轻柔的声音,“我没睡,今日实在无聊,我们聊聊。”

秋心放下布匹走近她,“姑娘想聊什么?”

江晚指了下椅子让她坐下,“你为何会沦落至此?”

秋心边拆手中的糕点边说,“奴婢原是巨阳人士,幼时水患泛滥,朝廷虽派人赈灾,可依旧活不下去,我奶就做主将我卖了,好养活叔伯家的儿子。”

拆好糕点,她勉强笑着推给江晚,“姑娘尝尝。”眼底微红继续说道,“伢人带我走了很远,一路病死不少人。到了江南,教养婆子看我资质不错,教了不少本事,年初被江南的卢家人买走调教,前些日子又带到广恒送给了家主。”

江晚咽下口中的糕点,轻声问,“秋意呢?”

秋心抿了下唇,“她是第二年被送来的,听婆子说她爹赌博欠了银子还不上,赌场就把她卖了。她生的好人也聪明,婆子很是看重,性子倔也慢慢磨平,硬生生掰了过来。”

江晚点了下头擦净指尖,“去忙吧。”

秋心起身,略一犹豫,“那日夫人发卖奴婢,是因为奴婢为秋意作证,并非她蓄意诱主。”

江晚轻笑着,“我知晓了,去吧。”

见她不在意自己顶撞主子,心下稍松,笑了笑起身去裁衣。

江晚托腮看她裁剪完又去缝绣,猛地想到缝纫机,拿起炭笔在纸上画了起来,却只画得出外观,内里构造不甚明白。

看着画好的图她烦躁地挠了下头,收起放到一旁。

转眼已是重阳。

秋心大早就出门买了壶菊花酒,见一旁的菊花品相不错,顺带买了一盆。

回宅子见江晚还在睡,轻手轻脚地关上厨房的门开始做重阳糕。

江晚被阵阵糕点的香气诱醒,缓缓睁眼就见枕边放着茱萸香囊,起身绕过屏风看去,秋心正将散发着热气的糕点放在桌上。

见她醒来轻笑着说,“姑娘去洗漱吧,净室的热水正好。”

江晚点头,不多时出来同她饮酒吃糕点。

待收拾完毕,包好头脸往郊外的山上走去,一路行人众多,二人夹在其中并不显眼。

秋日在黄绿相间的叶上跳跃,脚下的杂草被来往行人踏平,变得好走许多。

爬到一半江晚便累了,坐在半山腰的亭上吹风看着景色。

不久,两个女子结伴而来,身后各自跟着一个丫鬟,见到亭中有人,坐在远处低声说着闲话。

随后一个女子上前轻喊,“这位姐姐。”

江晚弯着眼看去,见她面色微红,轻笑着说道,“何事?”

女子害羞地咬了下唇,看她的眼神却发亮,“我看姐姐这衣裳颇为新奇,不知是哪家布庄做的?”

江晚温和说道,“自己做的,你若喜欢可以照着做。”

女子闻言,眼前一亮,“多谢姐姐。”说罢,招呼丫鬟前来记下形制。

江晚索性让秋心起身给几人观察,又让她走了几步,抬臂转身。

先打招呼的女子名黄韶,是城中一家成衣铺老板的幼女,见秋心行走转动间可以观察到整件衣裳,不由沉思,“这倒是个好法子,往常成衣挂在架上只看得到花样形制,可若穿在身上行走展示,便能知晓整件衣裳到底是何模样。”

江晚听她这么说,不由惊讶于她的敏锐,只看秋心走了几步便想到这些,头脑当真厉害。

黄韶从袖中取出五两银子递向她,“姐姐,我家中是做成衣生意的,我看你这衣裳新奇便捷又好看,不知能否跟你买下这样子?”

江晚也不客气,接过银子轻笑,“可记下了?若记不住我回头给你画一张图样。”

黄韶笑眯眯地点头说道,“记下了,日后姐姐还有别的图样,拿来城西的黄氏成衣铺找我就是。”

江晚应下,起身同她告辞继续往山上走去。

等到山顶,二人找了块僻静之地插下茱萸。

江晚双手合十,默默祈愿日后顺遂,正想着,脑中突然浮现赵知行的名字心头微颤,她抿唇垂目,祈祷二人各自安好,永不再见。

他到底是皇家人,平日再过温和良善,也不会允许被一个女子嫌弃,更甚用诈死逃离。

她抬眼看向天际的落日,眼眶泛酸。

如今大盛王朝强盛,周边部族也尽数归顺,若真败露,便只有出海一条路,只希望能一切顺利,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橘红夕阳渐渐落下,天边的云霞也被染的金红,飞鸟鸣叫着成群归巢。

江晚压下心头的不安,不再想那些未知的事物,缓声说道,“看来明日是个好天气,回家吧。”

下山的影子拉了很长,回到宅子附近的时候天色已暗,远远瞧见一只猫在门前咪咪直叫。

凑近一看发现猫的前爪被落石压住,江晚蹲身挠了挠它的下巴,取走落石。

猫得了自由喵喵叫着一瘸一拐跑远,二人这才发现它肚子圆滚滚的,显然是怀了小猫。

秋水轻笑着开门,“若非姑娘住在此处,这猫怕是难逃一劫。”

江晚点头,“可惜认生,不然养着倒是不错。”


不多时,听到隔壁的惊呼和细碎说话声,他微微皱眉,院门吱呀作响,他眉头拧的更深,也没了兴致,转身便想回房。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猛地侧目看向隔壁,一时有些不敢相信找了这么久的人就在眼前,抬手摸到腕上缠绕的金链才回神,冷笑一声借力跃起,稳稳站在墙头看向院中那个熟悉的身影。

院中走着的女子听到响动也眯着眼抬头看来,怪模怪样的衣裙被风吹动,露出莹润的半截小腿和足踝。

风乍起。

江晚转身回房的时候,只觉风雪似乎大了些,听到墙上的响动,她有些惊慌地抬头看去,生怕又是匪徒。

疾风吹乱了她的额发,等她拨开长发,借着月色看清墙上站着的人,却又觉得还不如是匪徒来的好些。

她定定同赵知行对视一会儿,收回眼神若无其事地转身往外走去,听到背后落地的声音她身形微顿,继续往前走着,只是脚步越来越慢。

熟悉的冷香从她背后袭来,冰冷的手也搭在她的后颈,强硬地将人拉转过来,对上赵知行暗藏怒火的俊脸。

“江晚,你好本事啊。”

江晚抿着唇不说话,眼见他越凑越近,拧眉避了避,“别。”

赵知行微凉的唇顺势擦过她的侧脸。

二人一时僵在原地,清浅的呼吸缓缓交缠。

赵知行压下怒火将人搂入怀中,下颚抵在她柔嫩颈侧粗重呼吸着,感到温热跳动,眼眶微红。

江晚没想到他会这般动作,有些茫然地动了动,旋即想到自己刚抱过雪球,抬手抵在他身前,微弱地挣扎,“别。”拉扯间露出的颈侧感受到莫名湿润,推拒的手顿住,转而环住他的背轻拍。

过了许久,赵知行才在她肩头清了清嗓子,正想抬头说话,感到一阵熟悉而陌生的晕眩,什么也来不及想就沉沉倒在她身上。

江晚被冷香包裹着倒在廊下的椅上,扬起的颈上不时落下几片雪,又被沉重呼吸缠绕着融化。

冷热交替令她不适地拧着眉,又推不动昏迷的赵知行,无奈将心神放在纷扬洒下的雪中。

寒风吹过,她只觉小腿一阵寒意,毫不客气地缩在赵知行怀中,感受到暖意舒服地喟叹一声。

秋心久久不见江晚回来,不由忧心,又见秋意喝下热水腹中好了许多,便同她说了声起身出门,“姑娘?姑娘?”

四下张望,瞧见她倒仰着头瘫在椅上,忙走了过去,“姑娘怎么躺在此处?”

江晚回神还未来得及说话,便看秋心夸张捂嘴,依旧有惊呼声溢出,随后抄起木棍就要打,口中还骂着,“登徒子敢上门来欺我家姑娘。”

江晚忙叫住她,“秋心,他不是登徒子。”

秋心茫然地看向她,又看了看将她死死压在身下的男子,眼中的意思很是明确。

江晚也有些尴尬,但她向来温和,面上看不出什么,“秋意怎么样?”

秋心将木棍扔在一旁,左顾右盼地说道,“好些了。”

江晚见她如此神情,也不自在了起来,“那你回去看着点,等夏花带大夫回来,你去隔壁找他们管家,让他来一趟。”

秋心点头就走,临到门前又跑了回来,“姑娘,奴婢用什么名头去?”

江晚努力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就说江姑娘有请,让他过来抬人,回去吧。”

秋心便不再多问,快步回房去照顾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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