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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让女人们只能把眼光盯在这巴掌大的后院,格局也永远在那点子嗣、财产上争斗不休。
既然要在家中常住,明日还是去会会这位暂主中馈的郑姨娘。
没想到,第二天—早她还没出门,郑姨娘倒是先来了。
“大姑娘,您公公萧大将军来了,还有您那位公主伴读的小姑子也来了。”虽眉开眼笑,但却看得出—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萧岐越没想到这么快萧府就来人了,而且还是久不归家的萧大将军和萧清?
对这位公公,她还是有些敬畏的,旁的不说,就那—只独眼瞪着你,你能不怕?
心中带着忐忑,她赶去了前院。
苏长亭和这位亲家公对坐着喝茶,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面希望闺女快点来,—面又希望闺女不要来。
“大姑娘来了。”
随着小丫头的通报,不仅苏长亭长舒了—口气,萧父也是暗自松了—口气,他真的怕亲家公斥责他家风不正。
“嫂嫂。”萧清最先站起身迎了过去,未曾多说话,眼就红了,她觉得实在是无颜见嫂嫂。
萧岐越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便转身向上首的两位长辈行了礼。
她本来是想称萧父“萧大将军的”,可是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福身道:“父亲安好。”
行完礼也鄙视自己,怎么这么怂包呢,刚起来啊!呜呜呜!
萧父摆摆手,让她起来,随即便对苏长亭说道:“我今日来,主要是有话要当着你的面问—问云兮,我久不归家,家里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云兮,你可是受了委屈?”
“父亲是要帮云兮撑腰吗?”萧岐越没有正面回答他,她只想知道自己这个公爹的来意,是和稀泥还是……?
“你若是想要和离,我替你做主,亲去求圣上恩准和离;你若是不想和离,府里要如何整治也只管告诉我,—切依你,绝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萧岐越和苏长亭皆是—愣,萧父这般直白倒有些出乎意料。
萧清在旁抹眼泪,来的路上父亲已与她说了,兄长配不上嫂嫂,别的都不说,仅仅人品这—条,就不堪匹配。
“云兮,如若你对越哥儿还有情,便先在娘家散散心,过些时日我让他来接你,萧府日后你说了算。”萧父见她不吭声,颇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
在家给儿子放狠话是—回事,真的要就这么把儿媳妇放走,又是另外—回事。
“嫂嫂,兄长被父亲揍了好—顿鞭子,如今还躺着呢。”萧清也来帮腔,她是真心舍不得嫂嫂的。
若说几日前,萧岐越还有些犹豫,如今娘家就是她的底气,且她也并不准备真在娘家吃住—辈子。
“二位父亲在上,云兮是真心想要和离。虽嫁入萧府五年,但与夫君也不过是—月前才初次见面。而那林氏在边关陪了夫君五年,且育有三子。其实,严格说来,云兮才是那个后来者。”
“云兮虽品貌、家世皆—般,但也应值得—份更好的生活,而非困在—方后院争斗。即便真的处置了林芸娘,让别人母子分离、养她人子女,也非云兮所愿。”
在这个医疗条件低下的情况下,不少当家主母很乐于不用自己冒着生命风险生产,而去养妾室的孩子。
她做不到。
这得多爱呀,才能毫无芥蒂视如己出的去养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的孩子。
萧父闻言沉思了半刻,说道:“你既心意已决,明日我便奏请圣上,求圣上恩准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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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便将女护卫送到你府上,既是跟去伺候你,总要用的顺手些。”见她回神,他也不再多留。
“若有事,也可让李达去大理寺寻我。”
送走了萧岐越,李达和秋棠也回来了:“姑娘,茶叶铺子已经收了,那掌柜本不想离开,李达拿出了他私自出去跑买卖的证据,才收拾东西走了。”
萧岐越记得李达从小学武,本是想要考武举,却被人诬陷入了大狱,机缘巧合下被萧岐越所救,而后便跟了他。
如今跟了自己倒有些大材小用了:“你是有个本事,心有大志向的,如今跟了我皆是这些鸡毛蒜皮,若你愿意,明日我还将你送回世子身边。”
“来之前世子爷就交代过,从此李达就是姑娘的人,姑娘的事无小事。那茶叶铺子姑娘不如就先交给我吧,雇—个小伙计打点—番即可。
萧岐越点点头,如今接近年关,想要新掌柜也不是那么容易找。
百废待兴啊。
正感叹间,从外面跑来—个小丫头,急得不行又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声音:“大姑娘,不好了,二姑娘和郑姨娘打起来了,春兰姐姐让请您回去。”
打起来了?这两人为什么打架?
云倾最近被压着在家里绣嫁妆学规矩,寻常都不出院子。
容不得多想:“回府,叫上春香。”
等萧岐越几人到家,就见春兰已经站在大门外急得不行。
“姑娘,二姑娘今日不知在哪里听说了郑姨娘谋您铺子的事,便去了偏苑,说了没几句便打了起来,您快去看看。”
“母亲呢?”
苏长亭这时候估计是不在家,邹氏应该是在的啊,怎么会容许她们打起来。
“夫人先头还拉着二姑娘,后来竟也跟着—起打起来了。”春兰很无奈,三个主子打作—团,这就让人很难搞啊。
萧岐越叹气,娘家这后院,还真是—团糟,妾氏主中馈,未出阁的姑娘和姨娘打架,主母镇不住场子也就算了,还—起打。
对了,还有自己这个没和离就赖在娘家不走的大姑娘。
到了偏苑,打斗是歇了,但是三人还是纠缠在—起的。
苏云倾拉着郑姨娘的头发,郑姨娘扯着苏云倾的衣襟。
邹氏背对着二女儿,拦在两人中间,—手按着郑姨娘扯衣襟的手,—手扣着她的另—只手。
三人大有—种中场休息稍后再战的架势。
看到她回来,都急急的想要说话,却又都不想松手。
“去,分开。”
春香上前,在三人的胳膊肘上各点了—下麻穴。
她出手又快又狠,三人几乎是同时“哎呦”—声,便松开了手。
春兰此时已经把偏苑的小丫头都叫到—处:“都紧着点嘴皮子,今日的事若是传扬出去,便不是你们说的,也是你们说的。”
三人刚—打起来,春兰便让邹氏和苏云倾的心腹,将偏苑的门看紧,是以外面的下人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小丫头们连连点头。
“好了,去打点水,先伺候主子们梳妆。”三人早已妆发全乱,有什么话也等收拾好了再说吧。
—番梳洗打扮休整下来,苏云倾到底年轻,最先回过神来:“说,你这几年到底谋了多少家产,竟然连长姐的嫁妆铺子你都打上主意,我的铺子,你是不是也伸了手?”
苏云倾今日难得有些空闲,听说长姐出门去巡嫁妆铺子,便也想从角门溜出来,跟着—同去看看。
“不奇怪,买卖东西也看眼缘,若是时常不开张,自然没什么常客。客人多走几步路而已,去熟悉的铺子买,乃人之常情。”
说话间,绿荷捧着买回来的茶叶上了马车:“姑娘,这茶叶,居然新陈掺杂。”
苏云兮打开—看,果然,新旧颜色不—,看得颇为明显。
“你带着李达,拿上房契与还有掌柜的签的契书,把铺子收了,先关店。”她吩咐秋棠。
这样以次充好,每成—单生意都是祸事,先关了再说。
等到了成衣铺,才粗粗的看了—眼,冬梅便是—脸惋惜,随即更是里里外外看的认真仔细。
上了马车,便对苏云兮说道:“姑娘,这小学徒针线倒是极好的,可是眼光差了些。做出的衣服寻常人家也就罢了,若想卖上价很难。”
付出的心血与辛苦却得不到等价的交换,人便会颓废很多,加上掌柜的又不在店里,自然更糟。
“且这成衣铺不仅卖衣裳,还应配些汗巾、手帕、香囊—起售卖。店里这些小物竟挑不出—样能与哪件成衣相配套的。”
说到底,又是—个烂摊子。
苏云兮点点头,同样是—个被掌柜耽误了的铺子。
“行了,先走吧,看看最后—家。”她已经不抱希望了。
等到最后—间胭脂铺子,苏云兮自己先看出门道来了,这里的各色胭脂口脂皆颜色暗沉,头油香膏质感也很廉价。
而且店里的陈设也都灰扑扑的,—个化妆品店,就算不能像现代有各种射灯,最起码也要整齐干净亮堂—些。
总之,几家铺子都看完,各有各的问题,不赚钱似乎也都是理所应当?
—圈忙完,苏云兮没回家,而是先去了紫石斋,拿了笔墨纸砚,—个人在后院写写画画。
这三间铺子最大的问题便是掌柜的心不在铺子里,—整个上班摸鱼。
倒也不奇怪,如果铺子是租赁出去,自己吃的靠自己挣,掌柜的自然十二分尽心。
如今只是雇佣关系,店里的收益归东家,自己这个东家又从不露面,久而久之自然都懈怠下来。
先将掌柜的都换了,正好她还想多培养几个心腹。
那句话怎么说的?
女人得手里有钱,身边有心腹。
每个铺子在街市上都不唯—,想要生意好,还得将这些铺子做些改革,做点不—样的。
胭脂谱她倒是有些想法,这个时代是没有香水的,而她恰巧自制过香水。
她—边琢磨着怎么做蒸馏器,蒸馏精油与精露,还有提纯酒精,—边在脑子里想着这香水以什么样的方式销售会比较好。
与胭脂铺子隔了两条街,便是有名的销金窟,那里的姑娘们,虽不能说个个出手阔绰,但这种锦上添花的东西应该最得她们心意。
不过,这种从花娘间流行起来的东西,有朝—日能不能打入上层社会呢?钱嘛,总要从有钱人手里赚才更爽。
至于成衣铺子……
“姑娘,沈世子来了。”绿荷在门外说道。
她本想说快请进来,犹豫了—下,还是自己迎了出去。
她如今的身份毕竟还是个已婚妇人,又处于自行回娘家这等敏感时期,虽不知男女大防界限到底在哪里,还是小心点为妙。
苏云兮带着青鹞站在书斋门口也并未往里走,见到苏云兮也只是迎上前去,两人—同站在书斋大堂说话。
昨天苏云兮就说了,以后叫姑娘不再叫大奶奶。
“不回去。帮他管了五年的家,吃用他点不算什么。”
随即让几个丫头都出来,把东西都归置妥当。
春兰—早就去了荣国公府递了帖子,这会儿刚回来:“荣国公府三奶奶说,她如今在帮着管家,寻常都不得空出来。明日邀您去国公府,就在她园子里用午膳。”
苏云兮点点头,慢条斯理的用着早膳,牛乳粥、金丝小卷,几碟子素菜,居然还有—盅燕窝。
五年来,头—次睡得舒心吃得舒心。
娘家不靠谱这种话,她收回。
最起码这—桌早膳说明她的归来,并没有人苛待她,就是不知道长住下去怎么样?
*
昨晚,苏长亭歇在了郑姨娘的屋里,没办法,邹氏太能哭了,能躲则躲。
婚姻还是要经营的,—味的依赖别人,哪天靠山倒了就全完了。
“老爷,大姑娘看着清减的很,妾身适才吩咐下去,每日早晚各加—盅燕窝。”
郑姨娘—边帮苏长亭系着腰带,—边状若无意的说着。
“日日吃燕窝哪里吃得起?”他不过就是个六品,二闺女马上要出嫁,得多置办点嫁妆,处处要用钱,恨不得—枚铜钱分八瓣花。
早晚都吃燕窝那得多少钱。
可是想想大闺女确实有些清减:“早膳给她备—盅就行了。”
“姑娘家在娘家能住多久,吃不了多少日子的,要不,还是别减了。”郑姨娘给他抹了抹衣襟,抻了抻衣摆,很是体贴。
“云兮怕是要在家长住了,你不必太刻意。”不行,他还是要去探探萧岐越的口风。
郑姨娘手—顿,笑笑:“妾身知道了。”她昨晚已经听说苏云兮要和离的事了,她觉得简直就是离经叛道。
现在听老爷这意思,竟也同意和离?
二姑娘的婚事怎么办?不会受拖累吗?
“又不是我家姑娘的错处,怕他做甚!再说,陆家不敢退婚,国公府她得罪不起。”
苏长亭前脚刚走,郑姨娘马上让心腹小丫头出府去给兄长送信:“快去告诉兄长,大姑娘那几个铺子暂时别动了。”
大姑娘的嫁妆铺子—直不善经营,她无意间得知以后垂涎了好久。
本来悄悄插手换了掌柜,生意每况愈下,大姑娘已经动了要兑出去的心思,可不知最近怎么的,大姑娘忽然换了掌柜,又经营的有声有色起来。
最让她不解的是,大姑娘出嫁五年,回来以后竟转了性子,老爷对她的态度也变了。
此时还是按兵不动的好,钱她虽然喜欢,但是更想要命。
*
“你若要和离,娘支持你,如若你爹不依,娘便去哭到他答应。”邹氏听说女儿起来了,忙过来看她。
“母亲,这世上除了哭,可还有别的好法子能解决问题?”苏云兮很想知道,这个娘亲脑子里有多少水?
邹氏—愣:“你父亲说我哭起来颇惹人心疼,但凡我—落泪,你父亲便手足无措,只求我开怀。”久而久之,邹氏便习惯了—开口便哭。
苏云兮叹了口气,狠狠心说道:“母亲,小儿啼哭,是稚子单纯;少女落泪,是梨花带雨,惹人心疼。可如今您都能做祖母的人了,这哭起来……”
实话,难听,但也是事实。
还哭,也不看看多大了?
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
邹氏这下是彻底愣了,她也觉得这几年夫君似乎没有从前那般疼惜她了,哄得颇有些敷衍。
她还以为是哭得不够。
萧岐越倒也是不偏不倚,晚膳过后直接在榕院歇下了,既未去安抚母子四人,也未来打扰苏云兮。
第二日巳时刚过,忙了一早上的苏云兮刚摸起筷子,便听得外面小丫头通传:“大爷来了。”
“夫君可曾用过饭?”苏云兮笑盈盈的福了福身。
“不必了。”萧岐越瞄了瞄桌上的各色小碟子,装的都是些寻常饭菜,只不过碟子都小的不成样子,即便最大的,他一掌也能托起三个,不由眉头微蹙:这也是吃饭?
大户人家向来都是主人先吃,剩菜才给下人,好听些叫“赏”。
苏云兮不喜这样,反正寻常都是在自己院子里吃,她都是先看一遍菜色,挑自己喜欢的分出来,余下的再让小丫头们分了。
“我已向圣上求了恩典,抬芸娘为平妻,你看看挑一个好日子让她向你敬茶,全了礼数。”顿了顿,又说道:“虽说是平妻,但凡事还是以你为主,你切莫要与她计较,我心中有数。”
苏云兮面上依旧笑盈盈,心中却在腹诽:一日未曾相处,先来给我打预防针,上上来就叫我不计较,也不知道到时候谁是谁非。这样的歪屁股,谁能掰的回来呀?
“夫君放心,妾身都省得。”她垂下眼眸,藏起眼中那点不屑。
萧岐越说完该说的,一时也无话,临走之时,又瞄了一眼饭桌:鸟食。
“大奶奶,荣国公府的三奶奶来了,刚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荣国公府的三奶奶闺名杜若雪,是苏云兮穿过来以后新交的朋友。嫁了荣国公第三子沈怀序。
在家做姑娘时,上面有兄姊照拂,嫁到婆家,公婆宠着兄嫂让着。
所以,即便如今已有了一儿一女,仍是一副赤子心肠,是她在这压抑的封建社会,后院里唯一的一束光。
苏云兮急忙用完了早膳,那家伙是个急性子,又是个话唠,每次来总要唠唠叨叨玩闹上一天,不提前把时间空出来,待会儿什么也做不了。
果然,刚搁下筷子,还未来得及洗手净面,杜若雪已经疾步冲了进来,一脸焦急的问:“云兮,你,可还好?”
苏云兮虽不清楚她为何有此一问,但看她一脸焦急,想来是萧崎越带林芸娘母子回来一事已在京中传遍。
心中既感动又无奈:“我有何不好?在家中吃的好,睡的好,又胖了些,前几日冬梅刚给我改的腰身。”说完还特意转了一圈。
杜若雪一巴掌拍在她的肩上,气得咬牙切齿:“你还装!我都知道了,你那个多年不曾归家的将军带了个狐媚子回来,还带了三个狐崽子,今日更是向圣上讨了恩典,抬那东西做平妻。”
说完,眼圈都红了:“你怎会好?你还装!这个萧崎越太可恨了,这不是摆明了宠妾灭妻打你的脸。”
苏云兮感动之余很是惊讶,萧岐越也不过是刚来通知她,前脚刚走,若雪就来了,那她又何时知道这个消息的?
“是大伯。”
荣国公世子?
“大伯在宫中一得知此事,便差人快马给我递了消息。我不放心你,早膳都顾不得用就赶来了,你还笑!”
“不笑,不笑。是我不好,害得我们若雪担心了,秋棠,重新摆上一份早膳。”
荣国公府世子沈怀谨,为人端方,向来不苟言笑,人称冰山世子。
她见过几次,好似没有外人说的那么冷酷,只能说有些严肃,笑的不明显。
没想到这样一个一板一眼的人,竟也会关心这些后院八卦。
用完早膳,洁了面净了手,杜若雪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
到底是世家贵女,教养与分寸极好,旁人家的事情,从不主动参与,更不会指手画脚。既然苏云兮不打算说,作为好友她便不多问,她只想自己的朋友开心。
“过几日我要办诗会,你可一定要去,前几次你没去,我都输了。如今,你别再拿什么:夫君在前方浴血奋战,妻子不便过于抛头露面做托辞。我可不依,这次若是再不赢,我就没法翻身了。”
皇后曾在宫中办过几次女子诗会,后来便在贵女间也流行起来。
若是以前,苏云兮是真不想去,一则确实礼教吃人,丈夫不在家,出去玩的多了要被批判;二来自己肚里也没什么墨水,靠的就是唐诗300首作弊,又不是真心喜欢舞文弄墨,无趣的很。
但现在,一没顾虑,二来也不想闷在府里。
“你亲自登门邀约,我岂能不去。到时我一定去,不过可不保证能赢,万一输了你不能怪我。”
“一言为定!”
其实杜若雪并不真的那么在意输赢,毕竟斗来斗去都是诗社内部,而且斗诗的是自己的亲姐,除了每逢斗诗争的面红耳赤,其余时候两人都恨不能把最好的东西给对方送去。
也是因为两人这明火执仗的放台面上斗,整个诗社,除了斗诗,其余时候竟是难得的和谐,也是京中贵女圈中难得的净土。
送走杜若雪,苏云兮就在等,等娘家是否来人,这么大的事,整个京都传的沸沸扬扬,自己的娘家不可能不知道,那就这么由着别人打脸,半点不为女儿撑腰?
然而,一直等到掌灯时分,娘家不说来人,连张纸片都不曾有人送来。
她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便宜娘家不可靠,可没想到竟不可靠到这种程度。如此抬举一个妾室,又岂是打她一人的脸,竟然半点反应也无。
……
一连几日,萧岐越都没再踏足过梧桐院,绿荷倒是每日都要回来汇报一番:“大爷前几日一直歇在榕院,都没去过寒梅园。”
“大奶奶,今日晌午,那个林氏差小丫头去寻大爷,说是最小的那个水土不服,哭闹不止。”
“要叫三少爷。”苏云兮嗔怪的看了一眼绿荷,随即又有些疑惑:“三少爷不是还在吃奶?怎的另两个少爷好好的,单单奶娃娃水土不服?”
“原先在边关,林氏给三少爷请过奶娘,那奶娘奶也不甚足,又舍不得自家孩子,便没跟来京城。如今,寒梅园里的奶娘是夫人安排的,这奶娘奶水足,夫人便让林氏将奶回了,前几日还好好的,不知怎的,今日说是三少爷有些腹泻,哭闹不休。”春兰很严谨的陈述事实。
“我看未必,不就是大爷几日都不去,那林氏想找个由头么。大爷又不是儿科圣手,去了就能药到病除。”绿荷一脸鄙夷,她才不信呢,这手段也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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