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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穿越种田:我不小心被将军缠上了》精彩片段
刚刚嫁进门才不过一天,就有小辈在自己的面前吵嚷。
合乡郡主觉得这不是她给了二小姐下马威。
这分明是二小姐在给自己下马威。
“二丫头,你在胡说什么!”老太太对合乡郡主自然是十分重视喜爱的,正和合乡郡主这个新儿媳说笑,也想着做给宋王府看,叫宋王府知道自家并未怠慢王府郡主,可是谁知道就有这样的一个蠢货冲进来恨不能要掀了桌子似的。老太太的脸色一沉,见二小姐一张美丽的脸上还带着晶莹的泪珠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抢在合乡郡主开口之前对二小姐严厉地呵斥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出去!”
“老太太,您为什么不听我的缘由?三婶欺人太甚。”见一旁唐国公夫人垂着眼睛仿佛无动于衷的样子,二小姐顿时在老太太的面前含泪说道,“三婶嫁到咱们的府里来,府里都欢喜,我自然也是。可是三婶也太看不起人了!这满府的丫鬟下人都赏赐了,可是我姨娘房中的丫鬟却连一枚铜钱都没有得到,这不是三婶在给我姨娘难堪?老太太,我姨娘无论怎样,也服侍了父亲十几年,为父亲生儿育女,没有功劳总有苦劳的吧?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屈辱!”
她伤心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合乡郡主不把她生母罗氏放在眼里,岂不是也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叫她心里怎么能高兴呢?
“胡闹!”老太太顿时指着二小姐喝道,“她是你父亲的妾侍,又不是服侍你三婶的人,凭什么要赏赐她房里的丫鬟?她服侍你父亲,对你父亲有功劳,与你三婶有什么相干?莫非她服侍了你三婶不成?”她满心的失望,没想到素日里本就有些清高自诩的二小姐打从婚事尘埃落定,以为过不久就能去做荀王妃,如今就越发地骄横了起来,竟然还敢在这样的喜事上头给合乡郡主晦气。
她气得不轻。
二小姐冲撞长辈,言行也可恶,甚至没有半点规矩,随意撒泼,这简直就是家门忤逆。
要不是已经有了婚事,她一定要重重的责罚她。
“老太太,您别生气。二丫头自己想不明白,那我就今日好生提点她几句。”合乡郡主心中生出恼火,只觉得二小姐晦气死了,在自己成亲大喜的时候哭哭啼啼吵闹不休,见二小姐流着眼泪,微微扬起了雪白的下颚,带着几分傲然地看着自己,她心中冷笑了一声,一双神采飞扬的眼闪过淡淡的流光,对二小姐平心静气地说道,“二丫头,既然你想不明白,那三婶就对你多说几句。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小妾,随意服侍男人的,虽然生了你于府中有功,可也不是什么能上得台面儿的。她自己就是个服侍人的奴婢,那服侍她的丫鬟自然比服侍这府中正经主子的丫鬟又低了一等,哪儿有什么资格要赏钱,你说呢?”
这话厉害了。
这岂不是说二小姐的生母罗氏自己就是奴婢,服侍她的丫鬟就是奴婢的奴婢,因此没资格与府中其他丫鬟下人并肩?
二小姐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一双泪眼,看着在自己面前珠玉晃动,笑容美艳的合乡郡主。
“你,你说什么?”她只觉得窒息,又觉得这话之下,四面八方的嘲笑的目光都汇聚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姨娘不是奴婢,她是……”
“刚才你自己都说,服侍你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见你也是承认她是个服侍人的。如今怎么反倒不承认了呢?”合乡郡主看着这不知死活的庶女,眼底闪过一道冰冷的光彩,见二小姐纤细婀娜的娇躯轻微地颤抖,便慢慢地继续说道,“且我也劝二小姐一句吧,自己出身庶女,难道很体面吗?张口姨娘,闭口姨娘,都是在为自己的姨娘抱不平,二小姐,你可记住了,你与你姨娘的身份可不一样。她是个妾侍,可是你,日后是要做人正妻的。”
她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笑意。
老太太就知道,这儿媳妇是恼了。
见二小姐还在用愤愤的眼神瞪着漫不经心,似乎对自己的冲撞很有容人之量的合乡郡主,老太太心里不由生出几分伤感。
她这个庶出的孙女是不是忘记,合乡郡主可不是他们这些愿意宽容她的自家人。
合乡郡主出身的宋王府与荀王府之间虽然走动得并不频繁,可是……都是皇族,荀王府都要给宋王府一些面子。
二小姐得罪了合乡郡主,只怕宋王府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也要影响她在皇族女眷之中的地位,还有荀王府之中的地位了。
“我这话,可是金玉良言。”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合乡郡主美眸潋滟,淡淡地扫过这房中众人,见唐国公夫人抬头对她微微颔首,就知道自己与这位大嫂之间多了几分亲近。又见二太太胡氏的脸上也露出笑意,只是却对自己毫无表示,就知道这位嫂子对自己心中尚且有几分疑虑。她都将一切放在眼底,这才侧头对老太太含笑说道,“您也不必为不懂事的孙女儿动气。老太太也想想,您六个孙女儿,也不能个个儿都是明白人。”
老太太六个孙女,这个不好,就丢到一旁,只捡好的抬举就是。
何必与这种东西动气,反倒伤了自己的身子骨儿。
她美眸之中满是神采光辉,此刻刚刚成亲正是最美貌娇艳的时候,那气势比二小姐强出无数,二小姐竟然被她堵得哑口无言,见唐国公夫人也闭口不言,二小姐顾不得自己本是个羸弱满腹才情,清高的性子,含着眼泪点头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我碍了长辈的眼了,知道自己抢了母亲给大姐姐看中的婚事,因此您们都厌恶了我。老太太,母亲,你们都偏心大姐姐,因此觉得都是我的错,我都明白!”
她呜咽了一声,娇躯颤抖地捂着眼睛哭着说道,“可是这门婚事是父亲定的,并不是我有心要抢过来的。如今都为大姐姐抱不平……”
“你胡说什么!”
老太太一愣,顿时大怒。
二小姐却只是顿了顿脚,带着十二分的伤心与柔弱,跌跌撞撞地走了。
“荒唐!这个罗氏,怎么把她教养成这样!”老太太没想到如今二小姐还攀扯唐大小姐,这姐妹相争同一件婚事莫非是很光彩的事情吗?若是一个不好,传扬出去,说是唐家两位小姐为了谁应该嫁给荀王哭闹争执,姐妹反目,老太太想想都觉得眼前一黑。她已经上了年纪,本是颐养天年的时候,如今叫这不懂事的二小姐给气得不轻,捂着心口就有些不舒坦。唐国公夫人虽然愿意看到二小姐被老太太厌弃,可是却唯恐老太太当真气着,急忙上前给老太太顺气。
“她还小,不懂事,您别生气。”
“不能叫她这样不知轻重胡咧咧,如今都是自家人,听过也就算了。日后若是她在别人面前也这样说话,那咱们家……”老太太握紧了唐国公夫人的手。
“您放心,回头我命罗氏管教她。二丫头也是叫罗氏给宠坏了。”唐国公夫人见一旁琥珀给老太太捧了茶来,便亲手接过,一旁的合乡郡主也起身上前,给老太太拍着后背,轻柔地劝着说道,“大嫂说的是。不过是个小丫头,管教管教就好了。今日若是您动了气儿,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三爷最孝顺您的,回来了知道,岂能饶了我?!”她戏谑了一声,说话儿俏皮又贴心,老太太的目光都柔和了几分。
“他敢。我万万不许他欺负你的。”
“这话我记下了,日后老太太就是我的靠山。”合乡郡主对唐国公府是极满意的。
夫君年轻俊美,又前程大好,家中也都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虽然必然有些不懂事的,可是这在合乡郡主眼里也不算什么。
只有……
她垂了垂眼,面上却依旧在笑着。
这房中顿时就把刚才二小姐引起的那种种不快都揭过了,一时之间上房之中又是一片欢声笑语,喜气洋洋,国公府的女眷们的说笑声随着敞开的门口,叫外头都听得一清二楚。云舒正和翠柳躲在不远的廊下,她刚刚在廊下就听见二小姐的那些脑残的话了,都觉得二小姐这是在自己找死,见二小姐自己哭着走了,云舒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对这位二小姐生出什么心情。
“二小姐这是在为罗姨娘抱不平?”她低声不敢置信地问道。
在三房成亲的关头,为长房的小妾抱不平,就算这是自己的生母,可是二小姐这也太过分了。
“她心气儿高,自持身份比别的庶女强些,眼高于顶在所难免。对了我忘了,你进府不久,从前的事儿不知道。”翠柳一家都是国公府里的老人儿了,压低了声音对云舒神神秘秘地说道,“你是不知道那位罗姨娘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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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来历?”
虽然明知道在私下里说主子的闲话有些不好,可是……就如合乡郡主说的,罗姨娘也不过是个侍妾,也算不得正经的主子。谁的心里没有点想要八卦的想法呢?虽然云舒一向沉稳,可是也忍不住想听听罗姨娘的来历。见她眼睛微微发亮,翠柳急忙拉着她躲到一旁,看了看左右没人,就轻声说道,“说起来也不算什么秘密了。这位罗姨娘早年是犯官之后,说是家中没有败落的时候也十分显赫,只是世事无常,家中被陛下给抄了,因此沦落到了咱们的府里来。”
“她莫非做了奴婢?”
“这倒不是。她虽然是犯官之女,不过罪责却并未牵连到她的身上,只是家中都给抄了,没钱没势一个孤女怎么生活呢?”见云舒轻轻点头,翠柳越发压低了声音说道,“早年的时候国公爷与她的兄长之间是至交好友,只可惜罗姨娘的兄长被株连死在了天牢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妹妹。国公爷也不能撒手放着不管,就接到府里来,叫咱们大夫人好生照顾,想着等过几年风头过去了,就给她挑一个好人家。”
云舒听着听着,就觉得心里有些疑惑。
按说这样的身份,怎么还做了唐国公的妾侍?
“她那时候对大夫人口口声声的嫂子嫂子的,咱们大夫人一向心善,对她也极好,十分照顾。只看平日里府中旁人有的,她虽然不是国公府里的小姐,也必然有她的那一份。只是万万没想到养大了她的心,竟然还叫她心里生出恶意,趁着一回国公爷喝醉了酒在书房歇着,她自己钻进了书房里。虽然国公爷什么都没做,不过她却闹得整个国公府都听见,还衣衫半褪的……她哭着说清誉都没有了,因此也嫁不得旁人,国公爷没法子,只能纳她做了妾侍。且她兄长与国公爷还有从前的交情,因此国公爷对她总是有几分另眼相看。”
云舒听到这里,就知道罗姨娘是个怎样的人。
白眼狼。
唐国公夫人对她极好,却没想引狼入室,叫她对唐国公上了心。
不过自然,唐国公也有疏忽且行事不端的嫌疑,可是罗姨娘这心机也真的厉害。
“前两年她还对大夫人请罪呢,说是当年在国公爷的书房发生的事儿都是她没想到的,不是有意的,说是她也没想到国公爷那一天会醉酒,会拉着她不放,总之说得她清清白白,就仿佛做了那些事儿的不是她似的。”翠柳虽然是个小丫鬟,可是也看不上这样的行事作风,见云舒轻轻点头,就嗤笑了一声小声儿说道,“罗姨娘一贯都会装可怜,哄得人晕头转向的。虽然早年国公爷对她有些疑虑,可是她做小服低,把国公爷服侍得极好,因此也有几分宠爱。只可惜只生了二小姐,也没有个儿子。”
翠柳撇了撇嘴角。
云舒这才知道二小姐与罗姨娘这番来历。
想到二小姐在老太太这些长辈面前一副清高不折腰的矜持劲儿,她摇了摇头。
“二小姐怕是得罪了郡主了。”她与翠柳低声说道,“我瞧着郡主是个机敏的人,也不是一个会吃亏的。日后……咱们远着些二小姐与那位罗姨娘。”她们这些小丫鬟总是在府中跑腿儿传话儿的,因各房都笼络这些丫鬟些,难免这些丫鬟的心中都各有偏向,在老太太的面前不时也能给各房的主子说几句好话。只是叫云舒如今想想,哪怕罗姨娘送人金山银山,都不能跟罗姨娘亲近。
“我明白,你放心,往后一定离那房里远远儿的。只是可惜了的,你不知道,罗姨娘是最大方的,老太太房里的丫鬟去了,伸手就是碎银子呢。莺儿就十分喜欢去罗姨娘的房里。”莺儿与她们同是三等小丫鬟,只是一向机灵讨巧,且还有个姐姐翡翠在老太太的房里做一等丫鬟,因此一向都把自己当做是小丫鬟里的尖儿。若不是云舒横空出世,那没准过几年,莺儿还真的就进了老太太的屋儿里去服侍了。
因这件事,莺儿与云舒之间总是有些敌意,只是云舒忙得很,也懒得理睬她。
一些小小的指桑骂槐,云舒也当做没有听见。
更何况当初与莺儿一块儿管着茶水间的活儿,莺儿只把活计都推给云舒自己跑出去钻营,那时候油水是多么的丰厚。
可是如今琥珀的一句话,把云舒从茶水间调走,却叫莺儿专门守着茶水间,莺儿日日都只能被困在屋子里,自然就没有从前的风光。她也在旁人面前抱怨了几句,只是却不敢触犯琥珀的威严,因此只能咬牙出去地忍了。因这些平日里的争执,云舒对莺儿种种也知道些,等知道莺儿倒是敢在罗姨娘的面前讨好,犹豫了一下便轻声说道,“她一向要强,只是拿这银子有些烫手。”
“不管她。她亲姐姐都乐见其成,更何况旁人与她又没有什么关系。”翠柳心大,只将这些事放在一旁,侧耳倾听,见上房里老太太的笑声已经不再有什么怒意,不大一会儿,往前院去与唐国公兄弟情深了一番的唐三爷也往上房来了。云舒立在廊下,只见那含笑而来的唐家三爷生得俊秀无双,与合乡郡主仿佛一双璧人,春风得意,正是最年少得意的岁月,不由咬了咬嘴角。
“真是天作之合。”翠柳也忍不住轻声说道。
“可不是。”
“对了,你说琥珀姐姐给你放了假了?”因唐三爷回来,这上房又是好一番忙碌,只是这没有小丫鬟伸手做事的地方,翠柳与云舒就一块儿躲在了后院的没人的地方偷懒儿。她们年纪小,这大事之后难免疲惫,偷懒儿也不会有大丫鬟来骂她们。因此坐在一处微风暖暖的地方,翠柳神神秘秘地从腰间翻出了一包梅子糖来。云舒见了不由笑了,伸手拿了小小一颗梅子糖放进嘴里,只觉得酸甜可口,入口生津,不由坐在翠柳的身边,把自己拿着的荷包与翡翠镯子都给翠柳看了。
翠柳手里也有合乡郡主的赏赐,只是没有云舒的多。
她见云舒把大些的那个荷包打开,却见里头滚着好几个笔锭如意的银锞子不说,许是王府打造,格外精致细腻一些,滚在云舒雪白的掌心看着讨喜极了。之后从那个荷包里竟然还掉出来十颗金瓜子,小小的细细的,也十分精致。云舒难得竟然会见到金子,虽然这金瓜子不大,分量也轻,可到底是精巧的金子。她诧异地看了也小声叫了一声的翠柳,这才又把另一个打开。另一个荷包就十分寻常了,倒是叫云舒松了一口气。
“就因为缝了荷包,打了花结,郡主一高兴就赏了你这么多。”翠柳的眼睛瞪圆了,对云舒压低了声音露出几分欢喜说道,“都说皇家富贵天成,这话还真不是没有什么道理。郡主这样大方,若是来日里你多讨她喜欢几回,岂不是日后就成了小财主?”她想得倒是极好,云舒不由哭笑不得地说道,“哪儿还有天天赏我这些东西的道理。不过是我是老太太身边的人,且还是郡主第一次赏人,因此才大方些。”
就算合乡郡主有金山银山,也没有全都赏赐给一个小丫鬟的道理。
她又看了看画书送给自己的翡翠镯子,水头儿十足剔透,瞧着是冰凉凉的绿意,晶莹剔透,如同山间冰冻起来的绿色的冰。
云舒倒是十分喜欢这漂亮的翡翠镯子,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
虽然如今的世道翡翠这样的硬玉不及其他软玉一般值钱,可是云舒却觉得难得这是自己喜欢的首饰。只是这镯子有些大,她揣在怀里,转头见翠柳也在眉开眼笑地数着自己今日的收获,两个年纪小小的小丫鬟仿佛秋日里的小仓鼠一样清点了自己的小小的家产之后美滋滋地你靠着我,我靠着你在一块儿吃梅子糖,那一瞬间,云舒突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温馨。她心里只觉得有什么晦涩的感情在消散,而是生出了几分光明。
“若是琥珀姐姐给你放了假,那不如你与我一块儿去我家里玩儿。”
翠柳的家就在国公府外的那一排的街上,因她爹是唐国公面前的管事,因此家也不离国公府的左右,毕竟都是国公府中好几辈子的下人了。
“这……上门打搅,会不会……”
“这有什么。我娘早就说要我带你回去。不然你这几日就在大通铺休息啊?别人忙忙碌碌的,偏你休息就休息,还大喇喇的那样惹眼,大家都看着,谁心里能开心?”见云舒这才慢慢地点头,翠柳这才露出大大的笑容,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云舒如今也戴着精致的红宝石戒指的细白的手,哼了一声说道,“可别带什么珠宝首饰出去,记得穿粗布些的衣裳啊,不然我家里又该有人嫉妒死了。”
她和翠柳去了大街上,瞧见了什么都觉得稀罕。
什么形象栩栩如生,色彩斑斓的泥人,还有一些透明晶莹的糖画,云舒都买了些,手里拿着泥人,嘴里叼着糖画,和翠柳还往一处闹杂耍的热热闹闹的地方挤。她们两个小丫头生得好看,这样在大街上玩儿,自然是身后还跟着翠柳的爹陈白的。陈白今日告假带着这两个小丫头热热闹闹的,看见翠柳与云舒挤到人群中去,云舒看见还真的有人热热闹闹地坐着杂耍,只觉得有趣新奇极了。
她刚刚又与翠柳买了些好吃的蜜饯,此刻一边看着杂耍,一边吃着蜜饯。
那杂耍的人还会嘴里喷火,云舒只觉得眼花缭乱。
身边都是簇拥的人群的叫好声,直到杂耍完了,云舒与翠柳又给了来要赏钱的杂耍的人些铜钱,两个女孩儿脸颊红扑扑地跑出来。
陈白笑着跟着,见了她们出来,招了招手。
“玩够了没有?”
“好不容易出来,爹,你再陪咱们一会儿吧。”翠柳更喜欢对陈白撒娇,见陈白看似无奈地答应了,这才欢呼了一声拉着云舒就走。只是云舒一边与翠柳打闹,一边却看见另一处的一个粮铺那儿,正有个少年正在扛着好大的粮食袋子进进出出。他看起来的确强壮,就算是好几个粮食袋子压在肩膀上也依旧没有累弯了腰,可是云舒却下意识地看过去,见那少年一会儿把外头的袋子都搬进粮铺里去,这才从店家的手里得到了些铜钱。
“那不是大郎吗?”陈白也看见了,见是宋家大郎一面抹汗一边把铜钱揣好,愣了愣,便叹了一口气。
他对那少年招呼了一声。
那少年抬头看来,见是陈白,便走过来,又见云舒与翠柳,便问道,“昨天你没事吧?”
“没事。”云舒拉着翠柳的手,见这少年一张英俊的脸棱角分明,虽然做着粗活儿,可是却并不粗俗,想到翠柳也曾说他本是要考武举的,本着不得罪人,莫欺少年穷的想法,便对他十分和气。她说话温温柔柔,又没有看不起穷得来给人扛粮食的穷鬼,这少年看向云舒的目光就多了些温和。陈白就在一旁关心地问道,“宋大人身体如何了?”虽然因宋大人因贪功冒进的罪名已经被夺去了官职,可是陈白却做人留一线,不会对宋家冷嘲热讽。
“不大好。前些时候沈将军命人来给父亲看了看,还留了些人参,只是……”宋家大郎垂了垂眼睛说道,“还是不能痊愈。”
他停顿的可疑,陈白眯了眯眼睛。
“留了人参?可是昨天我看你不是去买药的吗?怎么沈将军留的人参和药材不够用吗?”这不能吧?那位沈将军可是朝中的抚远大将军,宫里还有妹妹做着贵妃娘娘,最是显赫富贵的人家,若是要留药材,那绝不可能只留一顿两顿的,必然是会叫人痊愈的量。翠柳有些诧异,觉得这有点奇怪,可是见那少年沉默起来,云舒却一下子都想明白了。她心里就知道,这药材是够数儿的,只怕是被眼前这少年那位继母给拿走了。
拿走药材,这是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夫君去死?
云舒只觉得那位也太狠毒了些。
只是见这少年并没有抱怨的意思,她也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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