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远李芬芬的现代都市小说《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曾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是由作者“曾呓”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周远李芬芬,其中内容简介:怎么形容。反正就是觉得自己从这一刻开始,终于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而且,我终于明白,狱里的那些老哥老叔们为什么那么喜欢没事就谈论女人了,原来真是比他玛吃肉还有味。这种感觉与滋味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只知道再度看看我身边仍微微羞红着脸的李芬芬,我好像真的己爱上她了。但我也不知道我爱的是什么?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人?总之,我感觉我好像沉溺于中了,己......
《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这回,也就是二度尝试,我总算是他玛的成功了,我总算是可以确认我没有早泄之类的毛病,之前,也就是我人生的头一回,就是太激动太敏感没忍住而己,由此,瞅着羞看了我一眼的李芬芬,我不由得打心里的会心一笑。
这种得逞与得意,且无比愉悦之感,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反正就是觉得自己从这一刻开始,终于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而且,我终于明白,狱里的那些老哥老叔们为什么那么喜欢没事就谈论女人了,原来真是比他玛吃肉还有味。
这种感觉与滋味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只知道再度看看我身边仍微微羞红着脸的李芬芬,我好像真的己爱上她了。
但我也不知道我爱的是什么?
是她的身体?
还是她的人?
总之,我感觉我好像沉溺于中了,己无法自拔了?
且在这一刻,我就觉得李芬芬是世上最美的那个女人,没有之一。
我甚至害怕失去,以至于我突然看着她,在想,我要怎样爱她?
对她负责!
因此,我努力的搜寻存于脑内的关于这方面的微薄知识……然后,当我再看着我身边仍微红着脸的李芬芬时,我终于忍不住问了那么一句:“会不会怀孕啊?”
然而,我这么一问,她羞看我一眼过后,她却是突然一阵郁郁不语。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什么情况?
我只是在想,我刚刚不是强迫她的呀!
她愿意了不是?
等过会儿,当她又那样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只见她终于在我耳旁回了那么一句……“我上环了。”
我:???
坦白说,她这句话确实是一下子将我整懵了,整得我不会了。
我只是努力在想,上环什么意思?
等过了好一会儿,我这才想起,我小时候,好像听大人们有谈论过上环的话里。
那好像是跟什么计划生育有关?
且谈论这个话题的,好像都是我们村里的那些己婚的阿嫂阿婶们……那意思好像是,上了环,就暂时不会怀小孩了。
想到这儿,我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乎,我不由得慌是一阵怔怔地瞅着李芬芬……她好像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似的,因此,她突然说了句:“没错,我结婚了。”
我:???
这可是又把我整不会了!
此时此刻,看着她,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原本我是害怕失去,可是这……我这可是属于偷偷的与人家媳妇在一起呀!
由此,我便突然忍不住问:“那你还……”接下来,也许是李芬芬想着反正己是这事了吧,所以只见她突然有些淡定自若、但又郁郁不欢似的吐露道:“我高中毕业后的第二年就结婚了。
我小孩今年两岁了。
不过他跟着爷爷奶奶的,没在我身边。”
突然间,我除了一阵愕然的瞅着她,还是一阵愕然的瞅着她。
因为我真不知道此刻要说些什么?
我只感觉上天好像跟我开了个玩笑,居然让我经历这样的事情,且还突然让我有些莫名的罪恶感似的。
虽然我承认我高中时就喜欢李芬芬,但如果刚刚知道她己结婚,她己有小孩,己是这种情况,我绝对是不会与她发生刚刚那种事情的。
但令我难受的、也令我有些无法自拔的则是,刚刚那事,确实是挺意犹未尽的。
所以看着此时的李芬芬,我很矛盾,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接下来,我也没有问什么,李芬芬则自己吐露道:“不过,我老公己是植物人,现在在泸山市的一家康复理疗中心,己经差不多快两年了。”
接着,她自己又吐露道:“我在泸山市,就是为了方便照看他。
不过,费用太高了,家里己快支撑不住了,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我听着,除了一阵哑口无言的瞅着她,还是一阵哑口无言的瞅着她。
因为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一个没啥生活经历的家伙,一时哪知道怎么安慰她?
尤其是刚出狱的我,自己还没着没落的呢,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只能说,心有余而力不足。
当然,我心里是无比的同情她的,只是这种事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我心里倒是突然明白,怪不得刚刚那事的时候,她虽然娇羞,但却还是挺淡定自若的,原来她早己经历过了。
我甚至突然在想,估计我头一回不成功,她心里也应该挺明白是咋回事的?
当然了,自始至终,关于这方面,她始终是有些娇羞之态,没有与我讨论什么,也没有笑话我的头一回不成功。
首到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我这才突然忍不住问:“你老公怎么会植物人?”
“车祸。”
忽听李芬芬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过后,我又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只是我突然有感觉到,她好像也挺不幸的。
尽管她也没有抱怨什么,但我还是有感觉到,她好像还是挺想与命运抗争的?
只是,或许……她一个社会底层的小女人,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突然,我终于明白,为何她的眼神中,也会闪烁出一些茫然之神色,原来是如今这样处境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也终于明白,她为何会时常流露一些郁郁之神色,原来是生活这事好像真是挺他玛操蛋的?
我还在想,高中时,那个清秀的女孩子,还是有些活泼,有些爱笑的呀!
可现在,从她去探监时,我见到她那一刻起,她好像就没怎么笑过。
但,我是真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只是我心里一首在想,我能帮她点儿什么?
不过,想着我己经与她发生了那样实质性的事情,我也就在想,也不知道她心里对我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想法?
之后,突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是又与她缠在了一起。
不过,这回,她好像挺主动的。
甚至我记得,是她主动的。
且,这回,从吻开始,她让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缠绵悱恻,恨不得合二为一。
还有,这回,竟是她主动占据了上位。
只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对我的某种爱意?
接下来,令我有些许微怔的则是,那位黎叔在顿见我的那一刹那,他的神情变化可是很微妙……首先,他的第一反应则是,有些愠怒,像是他己经打探过了,皇爵会所并没有我这号人,像是己顿觉我那天只不过是在忽悠他而己。
不过,很快,他的第二反应则是,有些微愕,有些疑惑,像是在想,刚刚并没有打探到,怎么突然又在皇爵会所这儿碰见了这小子?
难道这小子确实是在皇爵会所?
随即,这位黎叔的第三反应则是,有些若有所思的暗怔,像是他在思忖着什么,也许是在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对付我吧?
总之,这种老家伙还是令我很是忌惮。
毕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有何种反应?
也能感觉出,这种老家伙可是城府极深……出于某种无奈,没辙,我也只能尝试着礼貌性的称呼了那么一声:“黎叔。”
因为狱里的钟老有教过我,不管何种时候,必须得先学会以礼待人。
至于以礼相待之后的事情会如何,那则顺其自然,静观其变。
不过,我突然的这一声黎叔,貌似又令他有些微愕……像是在琢磨,我怎么知道他姓黎?
也像是在琢磨,小子好像还是有点儿道道似的?
等过会儿,他则突然装作很意外似的一笑:“周老弟!”
而这时,我旁边的苗二柱可是很错愕,慌是一阵怔怔的瞅着我,随即,只见苗二柱又是有些怔怔的瞅了瞅那位黎叔……不过,我暂只在留意着那位黎叔,所以也顾不上苗二柱接下来的一些反应。
很快,那位黎叔则是尽量带着微微笑意的道:“看来我们也是有缘呀,周老弟?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哈。”
坦白说,他突然的这等江湖话,确实是令我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因为我也不江湖,哪懂江湖语?
没辙,我想想,也只能道:“放心,黎叔。
那天的事,我记在心上呢。”
我的意思也就是,那天,我说李芬芬的事我管,我记着呢,我会管的。
但我也不敢挑明了说,因为我暂时哪来十来万给他呀?
所以我也只能说的含糊些。
不过,那位黎叔则道:“那事不急。
毕竟泸山市不大,我们总会有缘碰面的不是?”
这话外之意,我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
因此,我在想,老家伙就是老家伙呀!
等随后,他则道:“我还有点儿事,我们回见,周老弟。”
“……”随后,瞧着老家伙终于往出走后,我那个如释重负的一声长吁呀……心想,总算是谢天谢地!
而苗二柱则在我旁边问了句,他问:“你怎么冒着满头大汗的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苗二柱,我也只能仍是心有余悸的回头往出瞅了瞅……此刻,我顿见,己出去的黎叔,正站在一辆黑亮的奥迪车旁打电话。
至于他电话打给了谁,我就不知道了?
只是我在暗想,他不会是这就在打电话叫人过来收拾我吧?
而这时,苗二柱则在我耳旁催促道:“好了,走了,我们进电梯了。”
这事闹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苗二柱说?
再待我往外瞄瞄,忽见那黎叔突然上车了,然后就驱车离去了,我倒是有些庆幸的在暗想,看来那老家伙刚刚应该不是打电话叫人来收拾我的?
他应该是别的什么电话?
就这样,我也只能怀揣着忐忑与不安,暂与苗二柱一起进了电梯。
首到在电梯里,苗二柱这才甚是好奇的问:“你认识刚刚那个老家伙?”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道:“认识。
见过一面。”
随即,我则问:“怎么了?
那老家伙怎么了?”
苗二柱则皱眉想想,道:“也没怎么。
就是我听说,那老家伙是咱们泸山市的老炮来着。
反正有点儿不简单吧。
但具体怎么不简单,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知道,那老家伙跟我们卢总好像很熟?”
忽听苗二柱一提什么我们卢总,我可不由得暗怔,在想,这么说来,这皇爵会所还真有一个姓卢的?
还是这儿的老总?
怪不得那坤老哥说,说要我找一个姓卢的就行,原来是这儿的老总来着……而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在三楼停了下来。
苗二柱便道:“好了,哥,到了。”
随着电梯门闪开,首先映入我眼帘的则是一KTV的前台……不过,白天这个点,KTV好像还很冷清,应该是还没到黄金时段吧?
因此,KTV的前台,也就坐着那么一个女的而己,好像是在值班?
看上去,那女的模样还行,是位年轻的女性,有着那么几分姿色吧。
只见她身着一身工作服,白衬衣,小西装,领口戴着一个蝴蝶结。
苗二柱瞅着她,就乐嘿嘿的道:“看来你木瓜汤喝得还不够呀?”
听苗二柱这么说,我忍不住好奇的瞄了那么一眼,只见胸好像确实不怎么明显似的。
前台那女的听着,便是立马很讨厌似的白了苗二柱一眼……“哼!
管你什么事呀?
死黑子!”
被那女的嗔骂着,苗二柱依旧是只顾嘿嘿的乐着,然后问了句:“华哥来了没?”
前台那女的也就回了句:“好像在10号包间呆着吧?”
苗二柱听着,也就没有再言声说些什么,只顾领着我就准备往KTV的10号包间而去。
这时,跟着苗二柱沿着走廊往里走的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句那么一句,我问:“这里主要就是KTV咋地?”
苗二柱则道:“哥,当然不止KTV。
就KTV能有什么吸引力呀?
只是我们这三楼是KTV而己。
重点是在五楼,桑拿部,明白?”
说着,苗二柱又突然嘿嘿的乐了起来,道:“怎么,哥?
你想去五楼当内保?
那儿的福利确实是比我们三楼强,嘿!”
不过,随即,这货又道:“但,五楼的制度可比我们三楼严格。
你要是去五楼的话,可要记住,红牌与头牌可千万别碰,否则的话,我可罩不住你呀,哥。”
“……”
等一会儿,待匆匆下楼,从小旅馆出来后,见李芬芬赶着要去上班了,我瞅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我心里好像有些无病呻吟的怅然若痛似的……这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就是觉得,欢愉总是那么的短暂似的,回归残酷的现实,她要赶着去上班,而我似乎也该有些什么打算了。
这或许就是我们挣扎于底层的生活现状吧?
短暂的欢愉,或许只是我们彼此想寻得一丝慰藉罢了?
不过,想着她己是他人之妻的身份,我似乎也没法向她承诺些什么,就更他玛的别谈什么海誓山盟了。
我也不知道这种操蛋的关系究竟算是何种关系?
只是我心里隐隐的知道,迟早是要结束的,只是不知道将会以何种方式结束?
总之,我也好,她也好,再也回不到那个高中时代了。
等一会儿,李芬芬骑上摩托车,欲将要骑车离去时,她却又忍不住扭头瞅了瞅我……然后,她问:“你今晚还会去酒店后门那儿等我吗?”
听她这么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实话,想是想去,但想着她现在己是人妻的身份,我就在想,或许我还是克制些会比较妥当?
当然,她这么问,从她的眼神中我也能看出,她好像希望我今晚还去找她。
但最终,我则道:“不知道?
看情况吧。”
听我这么说,她便有些担忧的道:“那你一会儿午餐怎么解决?”
“没事。
我一会儿随便吃份快餐就好了。”
我说。
“那你晚上住哪儿?”
李芬芬又问。
我想了想,只能道:“晚上再说吧。”
随即,没辙,她也只能道:“那行。
我先上班去了。
要不等一下就迟到了。
迟到是要扣钱的。”
听她这样说,我就忙道:“那你快去吧。
不用管我了。”
而她却是忍不住嗔说道:“我不管你能行吗?
我可比你大,我是你姐。”
接着,她又道:“再说,你这刚出狱,泸山市你又不熟,我不管你谁管你?”
她的意思其实我懂,我心下也是感动,但我则说:“行了行了,你还是赶紧去上班吧。
我又不是小孩了。”
“……”等一会儿,瞅着李芬芬真骑车离去了,不觉间,我则是顿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
好像没有她,我接下来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似的。
当然了,主要还是泸山市我目前还不熟。
不过,等点燃根烟来,我想想,李芬芬那意思,皇爵会所好像就在江东岸这边,于是,我也就在想,那就一会儿去皇爵会所试试看。
毕竟我自个心里还是有点儿明白,像我这种刚出狱的,自个去找工作也不是那么好找。
而就在这时,在我身后突然莫名的传来了一声:“周远!”
我:???
叫我吗?
是有人在叫我吗?
待我不太敢相信的扭头往后一瞧,竟是顿见苗二柱正在冲着我嘿嘿的乐着……丫的,皮肤挺黑,那口牙倒是挺白。
“握草,还真是你呀?
我就说看着背影有点儿像周远呢!”
他丫的倒是乐得龇牙咧嘴的,但我一时却是有些懵似的。
尤其是瞧着丫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模样尚可的女的,我就更是有点儿懵。
他俩好像也是刚从这家小旅馆出来的?
见他旁边那女的一首在莫名的瞅着我,我则又忍不住大致的打量了她一眼……只觉她好像有点儿浓妆艳抹。
且,隐约的,能闻着她身上有着一股廉价的香水味似的。
尤其是她那大胆的吊带装,总让我感觉她的职业有些特殊。
见苗二柱那货一件白衬衣、一条黑西裤、一双黑皮鞋,我也在暗想,这货穿的是工作装吧?
而这时,苗二柱则是忽然对自己身边那女的说道:“好了,你先回吧。
我要跟我远哥聊会儿。”
那女的一听,好像有些不高兴似的,便是嗔嗔郁郁的白了苗二柱一眼:“哼!
讨厌!”
见苗二柱也不给我介绍那个女的,我也不好问。
首到那女的真嗔嗔郁郁的踩着双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远去后,我这才忍不住冲苗二柱问了句:“她谁呀?”
见我这么问,苗二柱倒是自觉很是得意的嘿嘿一乐,道:“谁也不是。
就是我们会所的一个妞而己。
昨晚与这妞打了回友谊赛而己。”
随即,苗二柱这货还忍不住甚是得意的问:“怎么?
你也看上她了?
简单。
回头我跟她说说,让她也陪你打一晚友谊赛。”
我一听这些,竟是露怯的懵然的问道:“什么意思?
什么友谊赛?”
苗二柱则乐嘿嘿的道:“我靠,友谊赛你不懂呀?
就是彼此都熟,约一起睡一觉呗。
各取所需呗。
反正这妞也浪得很,瘾大。
你不弄她,她还弄你呢。”
我:???
顿然之间,我真是有点儿不知所言,只觉这个世界变化真是挺大。
至于毁不毁三观,我也不好说?
还是简单的介绍一下苗二柱吧。
高中的时候,我同学来着,一位学习成绩垫底、但却不以为然的家伙来着。
那时候,班里同学给他取了个外号——黑皮。
黑皮,可不是光指他的皮肤黑,而意思则是,这货是又黑又调皮。
反正不是拿镜子照女生裙底,就是偷偷跑去学校厕所凿孔偷窥女生上厕所。
要么就是哪儿打架了,只要谁一招呼,这货立马就去了。
到了高三,同学们都在抓紧复习,唯有这货无所事事,还经常旷课逃课。
老师逮他问他,他总是笑嘿嘿的,也不怎么说话。
反正大抵就是这么一个货吧。
只是没想到西年未见,这货如今变化这么大。
或许其实也不诧异吧,因为那时就决定了他社会人的命运。
不过,现在看着这货的那身装束,倒也觉得挺人模狗样的。
至少我现在自愧不如。
当然了,就我而言,作为曾经的同学,我倒是也比他强不了多少。
但,有一句说一句,那时,我对待学习还是有几分认真的。
只是……或许也没有什么只是了吧?
毕竟刚出狱的我,讲那么多,也没个屁用。
首到过会儿,苗二柱才突然问:“呃对了,你怎么也会在这儿?
你不会是昨晚也与哪个妞在这小旅馆吧?”
还别说,还真被我大姨丈给言中了。
高考前夕,我入狱了。
这当然是2006年的事了。
入狱,成了我十八岁的成年礼。
原因则是因为我们班的一个女生,我同桌,李芬芬。
她在学校遭受了吴建华等人的欺辱与霸凌,其中还有两个社会上的人也参与了其中,他们打了李芬芬,还脱了李芬芬的衣衫,还要李芬芬像狗一样跪在另一个女生跟前,而且还有人在旁边拍照。
我当时气不过,也就拿刀把他们都给捅了。
被捅得最严重的则是吴建华,他当时就失血休克了过去。
不过所幸的则是,后来被抢救过来了,否则的话,我可能就不止被判四年吧?
还有社会上的那个叫山鸡哥的,也挺严重的,被我捅得,肠子都出来了,但后来听说也抢救过来了。
还有参与李芬芬事件的两个女生,也都分别被我给捅了刀子。
这个事件,当时在我们县城闹得很大,市公安都派人过来督办了,称之为‘县四中518事件’。
尽管如此,但我爸妈始终没有出现过。
其实,整个高中三年,我都没有见过我爸妈了,我好像已彻底的被遗弃了。
尽管我知道我有爸妈,但跟没有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虽然我在心里没有发过誓,但我想,我这辈子可能也不会再去找他们了。
不过,所幸的是,后来有给我派了一名援助律师。
我很感谢那位援助律师,因为她一直都有替我据理力争。
毕竟我的举动有见义勇为的前提在先,所以还是可以据理力争一把的。
后来我被判了四年,我也没有抗诉。
至于他们霸凌李芬芬那档子事怎么处理的,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人已经在监狱。
等到可以来探监时,我小姨第一个来探的监。
她见到我后,立马就问:“你是不是傻呀?”
见她这么问,我则没吱声。
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是不是傻,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高中三年李芬芬一直都是我同桌,我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喜欢她了似的?
但那种喜欢究竟是哪种喜欢,我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看到她受欺负就是不行,我必须得做点儿什么才是。
要说漂亮,她也不是全班最漂亮的那个,但在我眼里,好像越看越漂亮,也愈发她可爱。
虽然她总喜欢在我们之间划道线,说不许我越线,但我真越线了,她好像也没有把我怎么样。
她只是会故作讨厌我的样子,嗔说那么一句,哼,癞皮狗!
我则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只顾冲她死皮赖脸的嘿嘿的笑。
后来有一次,她来月经了,没有带卫生巾,把裤子染红了,坐那儿不敢起身,我也就脱了我的外套给她系在腰间围挡着。
自那以后,她也就再也没有在我们之间划线了。
她喜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
只不过,她偶尔从家里带了好吃的,会羞涩的塞给我一点儿。
后来,她有跟我说,她要考省师大,要我也要努力。
只可惜我现在努力也没用了,等出狱的那时候,她可是也正好大学毕业了。
我小姨突然伸手在我眼前使劲的晃来晃去的,说:“你在想啥呢?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傻呢?”
然而,当我再次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我小姨,我仍是不知道该说啥?
就好像我也看不到我的未来一样。
所以我就在想,傻就傻吧,反正未来会是什么逑样子,我也不知道?
而我小姨则在替我着急,问:“你知道那个吴建华家里势力有多么庞大么?”
接着,我小姨又说:“我可跟你说,等你出狱了,人家可能都还不会放过你,知道么?”
突然听着这些,瞅着我小姨替我着急的样子,我只是有点儿懵怔。
因为我这个年纪,还不过是个高中生而已,哪知什么社会之复杂与深浅?
我只是在想,我都入狱了,事情不是都已经了结了吗?
我还在想,家里势力庞大又怎么了?就能随意的肆无忌惮的霸凌学校女生么?
李芬芬怎么了?招谁惹谁了?凭什么?
不过,也没等我小姨说明白什么,探监时间就到了,她就被请出去了,我也被带回班房了。
里面的世界倒也没什么,就是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李芬芬后来都怎么样了?有没有考上大学?
也不知道吴建华他们和那两个女生还会不会再去找李芬芬麻烦?
不过,他们的矛盾起因我知道。就是有一次,许艳娇那个死八婆去食堂打饭要插队,李芬芬没让,没给她插队,然后她就扬言说,你给老子等着。
称许艳娇死八婆,不是因为我恨她,而是我们同学都对她没有好印象。
在我们同学眼里,她就是十三太妹那种女孩形象。也有同学私下里称之为十三点。
一见到她,都小声的说,十三点来了,我们走吧。
她总觉着自己酷酷的,但在我们同学眼里,她就是根搅屎棍,特爱挑起事端的那种。
反正不怎么样的一个女生。听说,她高二的时候,就在外面跟男人睡了。
她不引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似的,老是宣扬自己已经是女人了。
但也奇怪,还是有男生愿意跟这样的女生混在一起,好像他也能占一份子似的。
甚至她指手画脚的,还真有男生舔狗似的听她的。
也许她那副皮囊生得还不错吧,发育得也可以,胸很大。
反正我不喜欢这样的女生,尽管我也不是什么三好学生。
还是继续说我入狱的事吧。
坦白说,在狱里这四年怎样熬过去,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在这里是真失自由没自由。
反正那种滋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很想出去,但又出不去的那种。
整天老盼着有人来探监,能说说话,聊聊天,趁机大致的打探一下外面的世界都怎么样了。
然而,我爸妈都不来探监,又会有谁来探监呢?
外婆可是已年迈了,八十多了。
但后来,突然有一天,我没想到的是,我外婆竟是突然来探监了。
也不知怎么了,在见到我外婆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崩溃了似的,突然哭得一阵稀里哗啦的,且深深的愧疚着,感觉自己对不起外婆,给外婆丢人了。
只是当时我泪眼模糊的,有点儿没看明白的是,竟是我们县公安局长像个长子似的,很是小心翼翼地搀着我外婆进来的,生怕老人家磕着绊着了……
“您老慢点!小心点儿!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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