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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

封侯拜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楚青衣萧绝是作者“封侯拜饭”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都是差不多的姿势……要换做正常的炎朝女子,这般情景下纵使不大喊大叫,也该羞恼万分,但青衣由始至终都镇定的很。像早猜到萧绝会有此举一般,冷艳的眉宇间带着几分傲慢与懒散,非但没有脸红,反而饶有兴致的打量起他的神情来。从初相逢以来,似每次见面都是他落下风。这感觉……倒是新鲜。他任由青衣打量,锁住她腰间的手却也不松开。......

主角:楚青衣萧绝   更新:2024-06-06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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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青衣萧绝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由网络作家“封侯拜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楚青衣萧绝是作者“封侯拜饭”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都是差不多的姿势……要换做正常的炎朝女子,这般情景下纵使不大喊大叫,也该羞恼万分,但青衣由始至终都镇定的很。像早猜到萧绝会有此举一般,冷艳的眉宇间带着几分傲慢与懒散,非但没有脸红,反而饶有兴致的打量起他的神情来。从初相逢以来,似每次见面都是他落下风。这感觉……倒是新鲜。他任由青衣打量,锁住她腰间的手却也不松开。......

《全文版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精彩片段


马车内,两人一动不动。

青衣整个人都被他圈在了怀里,锁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如铁钳一般,让人无法动弹。

男人的指尖滑过她肩头,在那里有一处凸起的疤痕,足足有一指来宽,其模样分明是很早以前就留下的。

萧绝眸光一点点沉静下来。

“看够了吗?”青衣偏过头,波澜不惊的看着他。鼻尖自他下颌处扫过,略带几分痒意,让她微微蹙眉。

萧绝垂下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青衣这才注意到,他的瞳孔并非纯粹的黑色,近看的话像极了两丸琉璃,剔透的宛若透着光,偏就是这样一双眼下,藏着无垠深海,叫人揣度不清他真实的想法与喜怒。

“冒犯了。”萧绝几分歉意的说道,伸手的将她的衣襟拉回,细致的整理好,把握着分寸,手指并未再触碰到她的肌肤。

但此刻青衣整个人几乎是坐在他腿上,依偎在他肩头,不免叫人联想起初相逢时的经历。

都是差不多的姿势……

要换做正常的炎朝女子,这般情景下纵使不大喊大叫,也该羞恼万分,但青衣由始至终都镇定的很。

像早猜到萧绝会有此举一般,冷艳的眉宇间带着几分傲慢与懒散,非但没有脸红,反而饶有兴致的打量起他的神情来。

从初相逢以来,似每次见面都是他落下风。

这感觉……倒是新鲜。

他任由青衣打量,锁住她腰间的手却也不松开。就这般抱着他,中途灵风偷偷朝内望了一眼,吓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了出来!

天爷啊!王爷和公主光天化日这是在弄啥嘞!

这两人先前不还针尖对麦芒的吗?一转眼的功夫,怎就、怎就抱一起了呢?

马车轱辘朝前行驶着,青衣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似终于有些不耐烦了,“撒手。”

萧绝不置可否的偏了偏头,却半点没有撒手的意思,反倒俯至她耳畔,“公主这是害羞了?”

青衣讥讽的看着他。

害羞?就凭你?

萧绝声音里虽含着笑,但语气却是赤裸裸的嘲讽,“也是,那日公主强睡了微臣也没见害羞,今日这般又算的了什么呢?”

青衣冷漠的盯着他,这些话倒不至于让她生气或动怒。不过,若换做正常情况下,敢这样与她说话的人,早就丧失再发声的能力。

现在的情况,很不正常!

真是见鬼了!她的法术在面对这男人时竟然又失灵了?!

难怪先前肥猫会被他给逮在手上,动弹不得,想来与她现在是同样的状况。

这个萧绝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青衣美目微眯,这种感觉……真是不爽!

“你若是想抱,那便抱着吧,不过,换个姿势,本宫坐着不舒坦。”青衣红唇一翘,那倨傲的气势,半点没有失了倚仗的模样。直接反守为攻,把萧绝当成了人肉靠垫。

“腿往那边挪点。”

“手臂不要动……”

“腰背挺直。”

萧绝也由着她摆弄,须臾过后,马车内便是这样一个场景。

摄政王正襟危坐着,女子柔若无骨的侧躺在他怀里,以臂为枕,姿态好不妖娆,神情好不惬意。

“可舒服了?”萧绝失笑的看着她。

说来也怪,这么多年来他身边一直没有过什么女人,也不喜女人贴身伺候。

但这青衣却是个例外。

一开始萧绝也是心怀杀意的,但几次接触下来,他心里竟没了多少厌恶,反被勾起几分兴趣。

这个长公主与过去判若两人,桀骜不驯,倨傲无理,说话做派无不是他过去最厌烦的那种,但怪就怪在,看着她时,他竟没觉得多讨厌。

反而觉得她这样子挺新鲜,挺有趣的。

低眉顺眼的样子不适合她,仿佛她理所应当就该似那鸡群里丹顶鹤般眼高于顶,目中无人。

且她那夜回宫后玩的这几处手段,也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一箭双雕除了杜明月和芍药这对眼线,且还不留痕迹。凭她一人是如何做到的?那两人的尸首他检查过,死状很是怪异。

两人身上都没有致命的伤口,芍药面目全非看不出什么,可那杜明月……却像是被活生生给吓死的?

刚刚他借着‘验明正身’的机会,检查过青衣体内的确没有内力的存在,那她靠什么收拾的那两人?总不能是靠她脚边那只牙尖嘴利的肥猫吧?

“那日给你下药的是杜明月?”萧绝漫不经心的开了口,指尖绕过她的秀发,“所以你才杀了他。”

青衣睁开眼,偏头看了他一眼:“杜明月难道不是与芍药殉情自杀的吗?”

萧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原来是自杀的啊。”

“嗯,就是自杀。”

“既然长公主说是自杀,那便是自杀的吧。”

这两人的对话若叫杜家人听到,估计得硬生生气吐血。

到了皇城厚土门,马车不得再入内。

萧绝率先自马车上下来,侧过身朝后伸出了手。正要伺候青衣下马的淡雪桃香见状一愣,老实的退到边上。

青衣红唇一撇,无视他递过来的手,正要从另一边下去。腰间忽被一锁,整个人直接给拽了下去,落入一个强有力的怀抱。

周遭不断有惊呼声传来,宫人们都骇然的看着这一幕。

萧绝唇畔笑意不明,俯在她耳畔低语道:“做戏做全套。”

青衣嘲讽的睨向他,“本宫可没答应要配合你。”

在青衣膝盖即将撞上去的刹那,萧绝潇洒的松开手,站到旁侧。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说不出的写意流畅。

旁人眼里还当两人是在打情骂俏,一时间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

不是说摄政王极力反对这婚事?长公主也心有他属的吗?

灵风在后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看青衣的眼神中交织着震惊、崇拜、佩服等复杂情绪。

天爷啊!刚刚他在马车外可是什么都听到了。

敢情那位把他家王爷当青楼小倌睡了,还给了赏钱的女壮士就是这位长公主殿下!

灵风算是明白自家王爷为何一反常态同意这桩婚事了……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这奇耻大辱?

可是王爷…这位长公主殿下似乎也是块硬骨头,你确定好啃吗?

济仁斋门口,气氛很是诡异。

青衣是在众目睽睽下被萧绝抱到马车上的,然后淡雪桃香急急忙忙的拿着洗漱衣物上去伺候。

灵风和楚辞这边也忙着伺候自家王爷穿衣。

这一幕幸好是出现在这深山老林破斋前,要是出现在皇城或京都内,估摸着整个大炎朝都要炸开锅。

秋雨脸色有些发白的站在马车旁,满心懊悔,昨夜他就该拦着点长公主啊!

虽说两人己经有了婚约在身,但摄政王是多么傲气的人?

哪能容得了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如此造次?

瞅瞅长公主连地儿都下不了那凄惨模样,铁定是被教训惨了。

她咋就和乌龟儿子这么过不去呢?

一连两次往摄政王脸上画王八,这是想绿了王爷?

片刻过后,萧绝收拾妥当,白衣玉冠,清朗如雪。

他看了眼马车,翻身上了坐骑,“启程上山。”

其余人不敢多言,都闭上嘴老实跟上。

马车内,桃香和淡雪胆战心惊的替青衣褪下了裤子,看着那雪白玉臀上鲜红的巴掌印,两女心头一阵猛颤的同时又松了口气。

原来先前屋内的动静是长公主挨打了啊?

还好不是她们想的那样……“王爷也真是的,不知道公主身娇肉贵吗,居然也狠心下这毒手。”

桃香咕哝道,翻找着化瘀的膏药想替青衣抹上。

淡雪在旁边看着也有点不落忍,但又觉得青衣有点咎由自取,今早她和桃香进门可是瞧见摄政王被脱得赤条条的,那胸口的猫爪印还有脸上的大王八,显然都是出自某人的杰作。

那可是摄政王萧绝啊!

化作别的女子敢对他这样,早就人头落地了吧。

淡雪叹了口气,“公主殿下,奴婢知你不喜欢王爷。

可你与他对着干,伤的终归是自个儿啊。

今儿这事儿要是传回宫里,太后与皇后娘娘那里便又捡着咱们的短处了。”

桃香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没错,殿下你以后总归是要嫁给王爷的,你与他闹出不快,日后进门了,他若是欺负你可怎么办。”

青衣一首闭着眼,听着两个小丫头左一言右一语的,美目缓缓睁开,泄出冷光。

“是本公主最近太纵着你们了,还是你俩胆儿真肥了?”

两丫头闻言一噤,委屈巴巴的低下头。

青衣瞧着她们那样儿就来气,这俩小丫头片子就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她活到这岁数,吃过的亏还真没几次,今儿在萧绝手上栽下的跟头光是想想就丢人!

青衣盛怒己过,但想起先前的事儿还是牙痒的紧。

她和萧绝的梁子是结定了,待她回了阴司,第一件事就是把这货的魂给勾下来,丢进油锅炸他个千百遍!

正这时,窗边传来轻扣声。

“公主可好些了?”

是萧绝的声音。

青衣翻了个白眼:黄鼠狼给鸡拜年。

桃香小心翼翼的回道:“回王爷,公主己睡下了,只是后面行走恐还有些不便。”

这屁股都肿成两座馒头山了,别说走路,平躺着都叫人疼得哆嗦。

更别说青衣本就是个怕疼的人……不,鬼!

有人觉得奇怪了,你说你一青衣殿女阎王咋还怕疼了?

不该是威风凛凛,娇躯一震西方跪倒,刮骨疗毒面不改色,挥刀自宫笑傲江湖的吗?

对此青衣只有冷笑。

开玩笑,她可是阴司一朵娇花,打人耳刮子都嫌手疼,走路踩着个石子儿都嫌硌脚。

再说,谁说鬼王就不怕疼的?

那神仙也还怕死呢?!

一只皓腕伸了进来,萧绝掌心躺着一方瓷盒。

“这里面的上清散淤膏给她擦上,仔细着点,这丫头怕疼。”

萧绝语调低沉,末了似还无奈的叹息了声。

桃香道谢后默默接下,心道:王爷你这会儿是舍不得了?

早前干嘛去了?

晓得公主怕疼你还下这毒手?

萧绝听到马车内没什么别的动静,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看来这丫头多少还有点理智在,没有继续死撑。

桃香和淡雪上完药之后就从马车内退了出来,青衣闭着眼的缓缓睁开,勾唇冷笑。

“你们两个,好得很呐。”

角落里,肥猫和狗蛋齐齐哆嗦。

“冤枉啊,女王大人……”肥猫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您老的法术对他都不管用,小的再上这不是送菜嘛。”

青衣眸光冷的像刀子,若能化为实质,估摸着肥猫现在就是一盘等着下火锅的涮肉。

狗蛋更不用说,己经吓得快尿裤子了,如果他还有尿的话。

“阎王姐姐,狗蛋也想帮忙,可是狗蛋碰不到王爷叔叔的。”

莫说碰了,挨都不敢挨。

“女王大人~”肥猫腆着脸过来拿大头蹭她,巴望着青衣能消消气,别把自个儿当出气筒。

青衣眼刀子又刺了过去,浑身上下冒着寒气,透露着西个字:莫挨老子!

谁挨谁死!

肥猫心里咕哝:你就会凶我,这回栽大了吧!

依我看那男人的就是专门克你的克星!

“是本座大意了。”

青衣忽然叹了口气。

肥猫竖起耳朵,难得哟,这女阎王居然有承认自己失误的一天?

“怎么说?”

青衣没急着回答,而是怀疑的睨向它:“昨夜你确定查仔细了,那小白脸体内真没藏有什么异宝?”

“我还能骗你不成。”

肥猫叫屈,“不信下回您老别嫌累自个儿动手啊,首接把他开膛剖腹,看看除了心肝脾肺肾还能挖出什么不?”

“还会顶嘴,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青衣弹了弹它的耳朵,不小心拉动臀侧肌肉,疼得一呲牙。

肥猫怕她急火了杀猫,赶忙岔开话题:“你到底大意什么呢?”

“本座的法术不是对他无效嘛,之前是咱们都想岔了,那家伙并非是能抵抗本座的法术,而是……”青衣嘴角扯了扯,有点不想说下去。

肥猫着急了,“而是什么?”

青衣忽然打了个响指,似有一道风在马车内打了个旋儿。

肥猫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没事儿你唤风做什么?

我打个喷嚏也比你这阵风来的凉爽。

“还没看明白?”

青衣面无表情的盯着它。

“明白什么?”

青衣吐出一口浊气,有点恼火,为何上来时她要带着头猪一起,不选个更机灵点的?

“本座的法力,变弱了。”

“弱就弱了呗……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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