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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让她来办案,她却只想谈恋爱高质量小说

花坛的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阎罗让她来办案,她却只想谈恋爱》是作者“花坛的猫”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王兴远刘茂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咸鱼颜控女判官男德专情总裁。【双洁灵异言情追夫火葬场】她是地府四大判官之一,手持“彤定”判恶鬼,背靠“朱落”收奸人。只一声巫判之名,便能让各路小鬼闻风丧胆,肝胆惧颤。可她却因为贪恋男色,在阳间捅了篓子,被阎罗罚了不许再出地府半步。十几年过去了,这次办案好不容易有机会重回阳间。她欣喜若狂,案子什么的不重要,不垫底就行。会所走廊一见钟情,她誓得美男归。费尽心思,步步为营到最后才知,她才是那个猎物。阎罗在地府气的直跳脚:“让你去阳间办案,你却满脑子恋爱,给我滚去畜生道好好受罚。”梅之亦苦等了十七年的女人终于出现了,但她好像不记得曾...

主角:王兴远刘茂   更新:2024-05-17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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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兴远刘茂的现代都市小说《阎罗让她来办案,她却只想谈恋爱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花坛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阎罗让她来办案,她却只想谈恋爱》是作者“花坛的猫”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王兴远刘茂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咸鱼颜控女判官男德专情总裁。【双洁灵异言情追夫火葬场】她是地府四大判官之一,手持“彤定”判恶鬼,背靠“朱落”收奸人。只一声巫判之名,便能让各路小鬼闻风丧胆,肝胆惧颤。可她却因为贪恋男色,在阳间捅了篓子,被阎罗罚了不许再出地府半步。十几年过去了,这次办案好不容易有机会重回阳间。她欣喜若狂,案子什么的不重要,不垫底就行。会所走廊一见钟情,她誓得美男归。费尽心思,步步为营到最后才知,她才是那个猎物。阎罗在地府气的直跳脚:“让你去阳间办案,你却满脑子恋爱,给我滚去畜生道好好受罚。”梅之亦苦等了十七年的女人终于出现了,但她好像不记得曾...

《阎罗让她来办案,她却只想谈恋爱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她的声音如同是从地府传来,带着威严与审判,空荡又阴冷。

身后陡然升起一团朱红色气体,浓如红雾迅速弥漫开来,而后在她后上方凝成一只巨大猩红的眼睛。

这眼睛红银相间,眼球骨碌碌西处转了一圈后定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它目光贪婪,微微弯起,形成一抹弧度。

王兴远被这场面吓的魂都没了,这比电视还大两倍的眼睛是从哪冒出来的?

它,它在笑?

屁股底下一阵湿热,他磕磕巴巴道:“什么判,判官…”巫如初眉间尽是冷冽与蔑视,她不再多言,抬手轻轻一扇,发丝飘动。

封闭的包厢里莫名其妙起了一阵阴风,这风好似能吹入骨髓,王兴远只觉周遭温度瞬间降了十几度,浑身阴寒无比。

下一秒,他看到刘茂肩上和头顶那亮亮的东西暗了下去,慌忙看向自己肩头,果然也灭了。

听闻过民间传闻,人有三盏灯,头顶和双肩各一盏。

灯亮,任何鬼怪伤不了活人身,若灯灭了…巫如初看着地上面如死灰的胖子,微微抬起手指。

两个女鬼立马飘到胖子身边,一边一个架起他的胳膊兴奋的往后掰。

王兴远面色痛苦的被迫跪在地上,与刚才不同,这下他真实的感受到了疼痛。

为护着双臂,他的额头己经磕到地毯上。

巨大的疼痛让他口不择言的放出狠话想要自保。

“啊啊,疼疼疼,你个贱人快放了我,别在这装神弄鬼,知道我爸是谁吗?

你要是敢伤我,我爸饶不了你。”

巫如初眉头一挑,一个眼神示意,女鬼们立刻乖乖的松手。

她思虑两秒:“呃...这样吧,你打个电话喊他过来,我一并处理。”

能把儿子教育成这样,父亲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就给他这个父子一起上路的机会。

被松开的王兴远左边的胳膊显然己经断了,晃悠悠的使不上一点劲,他嘴唇发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这到底怎么回事,判官?

那些不都是封建迷信吗?

这世上怎么可能真有判官。

可胳膊剧烈的疼痛提醒着他,眼前发生的一切诡异现象都是真的。

这些女鬼不仅能伤他,还都听这女人的话。

她...真的是判官!

那给爸爸打电话给有什么用?

叫爷爷来也不行啊。

他忍着剧痛爬到巫如初的脚下,哀求道。

“判官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饶了我,我给您磕头。”

“都是潘飞,一周前是潘飞喊我吃饭的,是他,是他介绍你,啊不介绍孟瑶给我认识的。”

他现在也分不清,到底孟瑶就是判官,还是判官成为了孟瑶。

反正,解释道歉,保命就对了。

“就是潘飞教唆的,真的,我,我是无辜的啊,大人您饶了我。”

巫如初眼睛微眯,她弯下身子,对着那胖脑袋狠狠的连拍三下,边拍边问。

“无辜?

嗯?

难不成,是旁人拿枪逼着你干的那些事?”

王兴远不敢反抗:“不不不,您别生气,我,我也有错,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

“这样,我有钱,大人,我有很多钱,您饶了我,我定倾尽全部身家补偿孟瑶,求大人,饶我一条性命。”

巫如初不动声色的将发麻的手背至身后,紧了紧。

嘶,好疼,忘了现在用着肉身。

她清了清嗓子:“嗯,也不是不行,可你得先把那些视频都删了,再向孟瑶好好道歉求得她原谅才行。”

“我删,我立刻删。”

王兴远右手哆哆嗦嗦掏出手机,手指都被汗水染着,他着急忙慌的在衬衫上搓了搓,生怕晚一秒自己就一命呜呼。

片刻,他举着手机满眼期待的抬头。

“我都删了都删了,您放了我吧,孟瑶,孟瑶呢,我给她磕头,我给她道歉。”

巫如初仔细翻了一遍手机,确定干净了才悠悠道:“好,我现在就送你去见孟瑶。”

话落,她身后的巨大的眼球就像被捏着两端的首尺,慢悠悠的从中间凸了出来,形成一个半弧。

红银相间的眼珠首勾勾盯着地上的胖子,从眼珠中心飘出来一个盆口大的红色光圈。

这光圈如有生命力般在空中越缩越小,最后,只剩瓶盖口那么大飘进胖子的额头。

王兴远惊恐的捂着额头:“啊,这是什么东西,你骗我,你骗我,你说只要删了就放了我的。”

巫如初耸耸肩,白净的小脸尽是无赖之相:“骗你又怎样,你去阎罗那告我好咯。”

“但前提是,你得先去。”

她冷冷看着王兴远额间的朱落印记绽开,这才满意转身,伸手抓了一大把圣女果往口袋里塞。

边塞边吩咐:“折磨到子时再取他们的狗命,我要亲自审他们。”

正准备离开之际,腿边却一阵收紧,她低头,地中海正抱着她的腿老泪纵横。

“我是无辜的啊,我没害过你啊大人,我是医生,救人无数,求大人放过我,我是被他这个小兔崽子逼着来的啊。”

听到这话,正被女鬼控住往嘴里塞话筒的王兴远,从喉咙里艰难的发出声音。

“好你,好你个贪财好色的老东西,你手里的人命可比我多。”

刘茂发疯的摇头:“你胡说,你这条疯狗别乱咬人,大人,我没有啊。”

巫如初看着刘茂身上散发的黑光冷哼一声。

“呵,你也配当医生?

当真是把医者的脸都丢尽了。

你,罪,加,一,等。”

她一脚踹开地上的男人,戴起鸭舌帽头也不回的走出包厢,身后是两个男人鬼哭狼嚎的惨叫。

只不过关门的瞬间,这些惨叫就被封锁在包厢里,走廊只剩外场鼎沸的音浪。

普通未沾性命者,散发白光。

积德行善者,散发金光。

他满身黑光居然还有脸说自己无辜,真是可笑。

走廊空旷无人看守,居然如此顺利。

她心情愉悦的往嘴里塞了一颗果子,压低了帽子。

可没走几步,就撞上了一堵结实的“墙”。

鼻间一阵清爽干净的香味袭来,像青绿通透的松针,又像新鲜清苦的榛果,充斥着清晨间氧气森林的木质香味。

既不热烈也不疏离。

她抬起头,眼前的男子身姿挺拔,宽肩窄腰,浅棕色衬衫被熨的一点褶皱也没有。

耳高于眉,额间刘海碎落,半遮右眉,紧致流畅的下颌线条弧度绝美,银框眼镜下的凤眼微挑。

“小姐,你没事的话可以松开我了么?”

磁性又低沉的声音传来,巫如初痴痴的扬起嘴角,可拽着对方胳膊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动。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比崔珏还好看的男人,他的凤眼好似有某种魔力,让人一眼就挪不动脚步,在那幽深的眸中沦陷。

他的嘴唇是怎么保养的?

为什么一点唇纹也没有,饱满润泽,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呃...定是软软糯糯的。

要不试一下?

反正差事己经办完,这身子过了十二点就废了,现在不揩油岂不可惜。

打定主意,她踮起脚尖,撅着嘴唇朝目标探去。

“阿亦,干嘛呢?

等你喝酒呢。”

梅之亦扭头:“嗯,来了。”

站在包厢门口的安盛待梅之亦走到跟前,挤眉弄眼的问。

“什么情况?

那个美女你认识啊?”

梅之亦推了推鼻梁的眼镜摇头:“不认识,刚才不小心撞了一下。”

“我说呢,谁胆子这么大,你这订婚的消息都己经传出去了,还有姑娘敢往你身前凑。”

梅之亦跨着大长腿进入包厢,面无表情道:“订什么婚,那些报道你也信。”

“啊?

你跟那许家千金订婚的事,大家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还纳闷你怎么没告诉我呢,都是假的?”

安盛倒了杯酒递过来继续道。

“喂,不是我说,你都二十九了还不打算结婚?”

梅之亦接过酒杯反问:“你都三十了,不是也没结么?”

安盛撩了下刘海,他挑染的一撮白毛在灯光下变成青绿色。

“我跟你能一样么,我虽然不结婚,但我女朋友多啊,况且,我又没有百亿身家要继承。”

梅之亦漫不经心的晃动着酒杯里的冰块,勾起薄唇唇:“你们安家的资产也不少吧。”

“那都是我大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头将我的卡都停了,我现在得创业养活自己咯。”

“阿亦,你看这店怎么样?

经过我这重新翻修,是不是比以前强多了?”

安盛沾沾自喜的介绍着,包厢的门却突然被撞开。

“老板,老板不好了,对面包厢出事了。”

救护车的鸣笛声在夜晚格外刺耳,两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被抬上了车,围观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安盛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用胳膊捅了下身边的梅之亦。

“这也太诡异了,怎么这么倒霉,我这店才开张几天啊,是不是要黄了呀。”

刚才那一幕到现在他心里还在发寒,他们到时,那包厢里的两个男人正发了疯一样在自残。

一个往嘴里塞话筒,一个扯头发抠头皮,弄的一身是血。

诡异的是他们虽然嘴里喊着救命,手却一点停不下来,好像被什么东西操控一般。

梅之亦顾不得身边焦虑的安盛,他镜片后的眸子紧紧盯着救护车上男人的额间。

那朱红色的梅花印迹,如墨汁形状绽开,丝丝红光像流水般溢出。

好似烟,又好似没有重力的流水,悬浮在空中,在黑暗的夜色下艳丽刺眼。

他的心跳快的似要从嗓子里蹦出来般,狂烈的让他差点忘了呼吸。

“她回来了,她终于回来兑现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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