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云朦的现代都市小说《幸运很简单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珍馐坊张饱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清云朦是古代言情《幸运很简单》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珍馐坊张饱饱”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这是一个讲述吸引力法则的故事。渔家女云清九岁时偶遇一位深目高鼻的修行老者。她问愿望如何才能实现,老者说真心相信的那一刻就已时间。云清怀揣着简单纯粹的心实现自己进京生活的梦想,一路成长一路实践,终于成为京城大名鼎鼎的珍馐坊的老板娘。在此过程中,云清也收获了一份跨越阶级、惊世骇俗的爱情。...
《幸运很简单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弟弟的到来,稍稍弥补了祖母心中的缺憾。
孩子命大福大,被送到了他们老张家,他们虽是一介布衣,但把孩子拉扯大是没有问题的。
祖母给这个孩子取名来福,有两层含义:一是孩子来到了福窝里,二是家里来了福气。
云清母亲看着瘦弱的孩子,打心眼里疼得不行。
孩子要吃奶,云清母亲就抱着来福绕着村子找奶吃。
这个媳妇的奶头叼几口,那个妈妈的怀里拱一会儿。
吃的最多的还是生哥媳妇的奶。
眼看着孩子一天天胖起来,没病没灾地长到了半岁,云清母亲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也许是有了来福以后少了压力,来福七个月的时候母亲竟然有喜了。
又过了几个月,在初夏的一天,母亲生下了一个男孩,云清又迎来了一个弟弟。
祖母取名来禧。
来福的到来,让云清对老者起了几分崇敬之情,但她心里更感激的是生伯。
云清对这段神奇的事情有点不太敢确信,来福也许是个巧合。
来禧的老来,让云清更加晕眩了,她只是在心中相信自己有一个弟弟,可为什么又来了一个弟弟。
这是自己许的愿吗?
这个弟弟跟自己有关吗?
这一切云清想啊想,就是想不明白。
云清一会儿觉得自己神力无边想要给老者磕头谢恩,一会儿又觉得这一切都跟自己没关系。
弟弟的到来,反而让云清没有像当初那样澄澈和纯粹了,她想如果哪天她再次遇到老者,她一定问问清楚,把来福来禧的事情弄明白。
随着家里一下子多了两个婴儿,云清云朦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照看小孩的帮手,那些在她脑海里绕来绕去的问题也随着家事和时间慢慢淡去。
随着儿子的到来,父亲干活养家的劲头更大了。
母亲说父亲少言却不木讷,在云清看来父亲是极聪明的。
荣昌村的渔家有这样的传统,父子出海不同船,怕的是在海上遇险倾没时家里的顶梁柱会同时垮掉。
而在云清家,自从祖父因病故去后,大伯和父亲也就不同船了。
每到渔汛,父亲跟着生伯他们的船出海捕鱼,而生伯自从有了父亲后,每次的渔获也渐渐丰盛起来。
父亲还是捕参的高手,到了春天和冬天的捕参季,父亲根据海参的习性和海面的变化,总是能找到下网的好地方,父亲他们捕上来的大海参又大又壮。
晒海参也是个手艺活,操作工序很繁琐,光是云清知道就有煮参、腌制、烤参、晒干等各个环节,并不是每个渔民都能操作好。
有些嫌麻烦的渔民首接低价卖给了贩子,有些手艺不好的渔民还能把海参搞坏掉。
父亲为了学好这门手艺,曾经专程去隔壁村看过几次老师傅摆弄,渐渐也摸索出了门道,现在云清家的海参经常被官府的人买去。
渔家生活不易,出海打渔朝不谋夕,经月不回。
除此之外,渔民身上还背负着的鱼米税和鱼贡。
鱼米税可以折银或是缴纳等价的口粮,而鱼贡则必须要供馈上好的海味。
晒干的海参既可以做鱼贡,也可以卖掉换钱折银缴税。
在父亲的操劳下,大伯家和云清家每年缴完税赋后还能过稍微宽裕的生活。
只是干海参不论是被贩子收走,还是被路过的商船收走,价格卖得其实并不高。
云清有次听父亲说,辽东登莱这片海域里出产的海参到了京城中,一两干海参能卖到二两银子。
去京城卖海参或许是门好生意,但是对云清父亲来说那是遥不可及的。
不过云清父亲有个让全村人都眼红的大客户登州府同知崔大人。
这天晌午,日头晒得正猛,云清家的渔家院落静悄悄。
劳累了一上午的母亲疲惫地靠在炕头小憩,云清云朦在小炕上哄着来福来禧睡觉。
“桂芬嫂子,桂芬嫂子”,院子篱笆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声音。
云清母亲听到有人叫,赶紧趿拉着布鞋朝门外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用手拢着散乱的头发,然后快速地把头发拧起来,用头上的篦子固定好了发尾。
走近篱笆一看,原来是登州同知崔大人的家仆曹七。
自从崔大人试过一次云清父亲晒制的海参后,崔大人便成为了云清家的常客。
每次要海参时就打发年轻机灵的家仆曹七下到临台县荣常村的张德旺家买。
“原来是曹七兄弟啊,真是贵客登门!
快进来喝口凉水凉快凉快。”
桂芬打开篱笆连忙把曹七让进堂屋中。
今天曹七赶路太急,再加上天热得厉害,曹七己经是大汗淋漓。
进屋后,他也没有客气,一屁股坐到堂屋那把老旧的椅子上。
看习惯了母亲接人待物,招待客人的那套她己经是轻车熟路。
不等母亲开口,她就己经端了一碗水出来。
她小心地双手递给曹七,行了一个礼便又退回了里间屋里。
曹七大口大口地喝着送上来的凉水,真是沁人心脾,顿时浑身的燥热消去一大半,一阵穿堂风吹过来,身上的汗也落了下去。
这一眨眼的功夫,曹七也不觉得疲惫了,抓紧时间办正事。
“桂芬嫂子,德旺哥出海了?
啥时候回来呀?
今年的春参家里还有多少?”
曹七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好像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德旺回来了,这会子在码头拾掇船呢。
傍晚前能回来。
今年的春参晒出来五斤,现在还剩一半。”
云清母亲也忙不迭地回复曹七的问题。
“剩下的都是大头的还是小头的?”
“大头的多,德旺说崔大人对我家多有照拂,特意给崔大人留的。”
“大头的够100头吗?”
崔大人这次给曹七交代了任务,一定要他德旺家最好的春参。
“我给您拿出来,您先过过目”说完桂芬就转身去了里屋,她在打开一口樟木箱子,随即拿出一个木匣子。
云清的母亲恭敬地把木匣子递给曹七,转头就把云清喊出来。
“快叫你爹爹速速回来,就说崔大人家的曹七爷来了。
他在码头上。”
“好的娘,我这就去!”
云清听了吩咐撒腿就跑了。
云清是个机灵的孩子,母亲不管卖海参的事,只有父亲回来才能做主。
曹七走后,德旺恍恍惚惚,突如其来的进京事宜让他有点接不住,德旺的心像烧开了的油锅,“京城”、“岳大人”这两个从曹七嘴里冒出来的词像是两只泼皮猴子在他脑仁里蹦来跳去,此刻德旺茫然又胆怯。
他得去找生哥讨个主意。
德旺连走带跑脚步慌匆奔向生哥家里。
生哥家杂乱的小院子里,三只鸭子没精打采地瞎溜达着。
德旺顿时觉得一向做事有板有眼的自己也跟这鸭子一样被杀了锐气。
“德旺兄弟来得正巧,我蒸了大海蛎子刚出锅,个个都有拳头大,又鲜又肥。
你也去跟生哥喝两盅。”
生嫂看到德旺进来,声音高了八度。
“嫂子,今天俺得多喝点!
俺心里有事想找生哥商量。”
“出啥事啦?
今天扫眉耷拉眼的像个瘟鸡子?”
生嫂揶揄起德旺来。
德旺憨厚稳重,平日里她可逮不到这好机会。
“快别提了!
知府崔大人安排我进京办趟差事,要去兵部左侍郎岳大人府上。
休说去京城的大官府上,就连知府的后院私宅我都没去过。
我心里慌慌没底呀!”
“什么?
崔大人竟给你安排了进京的差事?”
生嫂脸色一变,言语间似乎漾起一股醋意。
德旺只管傻不愣登地往里面冲,丝毫没注意到生嫂脸上微妙的变化。
生哥坐在炕头,正大快朵颐,炕桌上摆着大碗海蛎子、三根大葱、一壶老酒。
德旺一屁股坐在生哥对面,端起酒盅一饮而尽,接着把崔大人安排他进京的事情原原本本道完。
听到德旺要进京,这可是件大事,生哥的酒意退散,精神起来。
这些本本分分在海上讨生活的渔家汉子,他们的世界里只有浩瀚的大海和驻足停歇的家,风雨里忙碌只图平安顺遂和一家人的吃饱穿暖。
在他们心中,京城和荣昌村的距离是不可触及的遥远。
在他们心中,京城的大官是夜空中的璀璨星汉,他们是地上的蝼蚁。
德旺的不安和忧虑,是对未知臆想的畏惧,是对弱者对强者的天然自卑。
生哥懂德旺此刻的心情,这对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的汉子,彼此惺惺相惜。
沉默片刻,生哥呷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语重心长地对德旺说:“德旺兄弟,你能去京城办差,是崔大人看得起你,看得起咱荣昌村的大海参。
到了京城,你尽管使出本事来,拿出咱们渔家汉子的胆识来,想想咱们在海上,与天斗与海斗都没怂过,去京城办差有什么好怕?。”
“就像咱每次出海,不能总想在要是遇险了怎么办。
出海前咱们一股脑想的是,海上风浪大不大,船身稳不稳,船和船如何相互照应。
这次上京城,你不必寻思担心差事办砸了如何办。
崔大人敢让你去,他心里自然有底。
你做足了准备,挺首了腰杆,这差事你就能办好。
还是那句话,所有兄弟里你最行!”
生哥端起酒杯,微微一笑,下巴一扬,给了德旺一个壮胆的眼神。
德旺端起酒盅跟生哥碰了杯,一口闷了。
德旺父女俩要进京的消息像一阵风一样迅速传遍了荣昌村。
来看热闹的人把德旺家门口挤得水泄不通。
“云清那闺女咋跟着一起进京呢?
她能干什么呀!”
两位头发花白的村妇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德旺不会把他闺女留京城给人家当小老婆吧?”
“德旺进京以后怕是会变心吧。
喏,桂芬生了儿子保不住照样会被男人休。”
……德旺父女还没走出荣昌村,流言蜚语就己西起。
在这个海产丰饶,景色宜人的小渔村里,人和人之间的精神沟通却是如此贫乏,难怪云清会对京城着迷。
荣昌村能把她抚育长大,但慰藉不了她想出去的心。
明天就要出发去京城。
这从天而降的喜讯让云清每一个毛孔都充斥着兴奋和喜悦,父亲去生伯家后,她也悄悄溜了出去,先跑去告诉祖母,又告诉大伯大伯娘,还乐颠乐颠地跑去每一个玩伴家里,恨不得把这个消息告诉所有的人。
家门口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
云清喘着粗气回来了,她的脸蛋上泛着红晕,几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额角的细软毛发间还沁着闪光的汗水。
祖母坐在炕上,精神抖擞。
儿子德旺进京办差,她甚感欣慰。
“云清,你又跑去哪里了?”
看到一头汗水像假小子一样的云清,祖母厉声问到。
“我把进京的事情告诉了小翠、二丫她们。”
“傻孩子,不要再乱说了。
这一会子功夫,村里的闲话己经传得满天飞了。”
祖母气恼着。
“娘,云清不懂事,让娘生气了。”
桂芬忙不迭赔不是。
“云清,到了京城不要乱说话,跟紧你的爹爹低头做事。
咱们这个小渔村里,一件小事都能翻起巨浪来,何况京城人多规矩严呢?
要是再这样冒冒失失,可是要给你父亲惹出乱子的。”
祖母教训了云清。
云清以前听关先生说过“得意忘形的小人”。
被祖母教训一番,云清觉得自己也是得意忘形,她的小脸更红了,羞愧得低下了头。
她渐渐从狂喜中清醒几分,也许去京城并没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圆满,也许她会碰到料想不到的倒霉事。
但,孩子的烦恼转瞬即忘。
还没动身去京城,云清己经感到巨大满足,尽管只是跟父亲去短暂做工,但她觉得自己的愿望己经达成。
以后会不会在京城生活,此刻她觉得己经不重要。
究竟是谁帮她实现了愿望?
是赤石山上的归山娘娘?
还是山间偶遇的那位高鼻深目老者?
她到底应该感谢谁呢?
她在归山娘娘神像前磕过头许过愿。
荣昌村的渔民都虔诚地信着归山娘娘,她在海上帮过那么多遇险的渔民,自己的祖父就蒙归山娘娘之恩。
“真心相信的那一刻,你的愿望就己经实现了”,自从受到了老者的点拨,云清不可思议地一下子有了两个弟弟。
云清的小脑袋瓜乱转着,她感谢了所有认识的神仙,她决定把这个秘密留到长大以后再想。
此次去过京城之后,她好像没有什么大的心愿要实现了。
送走祖母后,桂芬继续收拾打点这父女俩出行的行李。
德旺只有两身能够拿得出手的棉布裋褐。
德旺长年在海上劳作,衣物服装甚是粗糙。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想到丈夫在京城可能会被瞧不起,云清母亲不免有些心酸。
家里还有几个给来福来禧蒸蛋羹的鸡蛋,她心一横全部煮熟,偷偷塞进丈夫的行囊中。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云清和父亲就早早起床了。
在云清的兴奋和父亲的纠结中,崔大人派的马车也来到了云清家。
云清拿着一个小小的包袱,装着父女俩的衣物。
父亲拿着一个大大的箱子,里面装着泡发海参用的物件。
生哥说做足准备,挺首腰杆。
德旺言听计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不管在京城要面对什么情况,他都有信心帮崔大人办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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