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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全文

小幺幺YAO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是作者“小幺幺YAO”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江蔓厉沉,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原本是府上的庶女,不过府上在天子脚下的京城也只是一个芝麻大小的六品小官。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凭借出色的容貌被推荐进宫选秀了。只是好好的皇帝她不去撩,偏偏看上了一个白白瘦瘦的公公?“干净,干净,还是干净!我最喜欢干净的男人了......”..........

主角:江蔓厉沉   更新:2025-04-05 0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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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蔓厉沉的现代都市小说《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全文》,由网络作家“小幺幺YA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是作者“小幺幺YAO”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江蔓厉沉,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原本是府上的庶女,不过府上在天子脚下的京城也只是一个芝麻大小的六品小官。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凭借出色的容貌被推荐进宫选秀了。只是好好的皇帝她不去撩,偏偏看上了一个白白瘦瘦的公公?“干净,干净,还是干净!我最喜欢干净的男人了......”..........

《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全文》精彩片段

江蔓从御膳房听到贺云被罚的消息,才明白厉沉的话。

原来不是收尾的意思。

嘴角高高扬起,他怎么就这么如她的意呢?

一路小跑着回去,见路上有人赶忙换成小碎步低头,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后面的。

迫不及待的进了院子,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跑回来。

厉沉在院子里面喝茶,院子里面的树叶都开始黄了。

江蔓兴奋的跑回去,又不知道说什么,不敢看他。

厉沉瞅了一眼忽然拧巴的江蔓清润的声音刻意放慢“怎么了!”

江蔓抬头望着厉沉头上的树叶“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嘴角高高撅起,眼神专注,好像真的在看树叶。

也不知道这话是对着谁说的。

厉沉泡茶的手一顿,继续泡茶。

低沉的声音响起“嗯”表示他听见了。

她什么时候不喜欢了,从第一次见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她眸子里面就刻着这几个字。

江蔓望着天上的云彩,这天怎么就那么好呢!

空气都是甜的。

厉沉顺着她的视线望上去,就一朵云有什么好看的。

瞅瞅她那没见过世面的傻笑劲儿,没出息。

安平站在屋子里面望着院子里面的两人,只觉得般配。

江姐姐喜欢厉公公喜欢的不得了,张口闭口都是厉公公。

就这样站着什么都不做,都能笑成这样,可见是真的喜欢到了极点。

把盒子里面都桃酥悄悄拿出来,厉公公不喜欢吃,江姐姐也不喜欢吃,他也不喜欢吃。

安怀喜欢,他得给他留着,锁在柜子里面。

李婆子那个馋嘴的货,什么都想吃,他得放好了。

……江玉殊把手上的信烧掉,只觉得江蔓狡猾。

董青找不到了,巧珍也怀了二哥的孩子,她就说江蔓怎么会这么有恃无恐。

原来是她都安排好了,她只觉得她娘心软,一个丫鬟而己,就算怀了二哥的孩子也都只是个小丫鬟。

只要是个女人就能生孩子,二哥那么年轻也不缺儿子。

而且她二哥都没有成亲,忽然弄出那么一个庶长子出来还怎么成亲。

完全不知道江松着了巧珍的道,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

还阴毒的把江松废了,以后都不能娶妻,成了一个成活太监。

巧珍捏着这个把柄,只要她死,就会有人把消息散播出去。

江松怎么说也是一个秀才,这么没脸的事,只能咬死。

巧珍现在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挺着个大肚子在江家耀武扬威。

她都是跟二小姐学的,二小姐的阴毒她也只学了个皮毛,就把江松牢牢的捏在手心里。

江母不会把儿子的隐私说给女儿听,男人的自尊有时候是不能挑衅的,特别是那方面。

江蔓这步棋子废了,只能给江玉殊送钱,让她日子过的舒服一点,然后等他们消息,她们重新想办法。

江玉殊把五百两的银票递给香云。

“我记得蔓儿妹妹喜欢吃肘子,你去御膳房给提一个去”香云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是”应当是家里面出了什么事,要不然小姐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既然不能当妓子用,那她就把她盘活,只要在这宫里总归是有用的。

慎刑司其实也不错。

总会有办法让她们都闭嘴的,她江玉殊可不是她们可以随便踩在脚底下的。

…江蔓盯着手上凉透的大肘子,好吃是好吃,可万一有毒怎么办!

“二小姐,大小姐特意让人给你做的,你就收下吧!

大小姐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江蔓并不想为了一个凉透的肘子,听半个时辰的苦水。

她还苦呢!

厉沉昨天晚上都没有让她进屋,这心里面的火呀!

首烧心。

睡不着呀!

没见她眼袋都要掉下来了吗?

把肘子塞回去小声嘀咕,保证香云听得见“谁又不苦呢!”

香云对那凹凸有致,旗装都盖不住的腰身,翻白眼。

好日子不过,非要去伺候一个太监,下贱坯子苦也是她活该。。。。。

厉沉瞅了一眼从窗户翻进来,泡在他浴桶里面的人。

这是要他的命啊!

这个家伙半夜抱着他这个玩具,倒是爽了。

可再来几次,他真的会死,早上起来枕头上都是鼻血,也不知道是做梦的时候流的还是火烧火燎的时候流的。

“你不想和我玩吗?”

( *ˊᵕˋ)ノ可好玩了,想象不到的快乐,邀请他“你别怕”这么可爱⚈₃⚈的肥兔子,有什么好怕的。

总感觉他不愿意和她睡一起,是有点怕她的。

他刚进宫的时候在敬事房上值,见过不少,可这好看的还真没见过。

就连娇艳欲滴的小桃花,都美的惊人。

第一次见的时候,厉沉就被震撼住了,这样的美景简首是人间极品。

他能不喜欢吗!

江蔓小声呜咽。

明明就很喜欢,可就是不让她玩儿。

厉沉不是没有感觉,只不过是被药物控制着,只能堵死在里面。

江蔓在浴桶里面面盘软珠子,她的灵泉水是一杯又一杯的送,可这男人就是治不好。

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得到吃不到,也就只能这样了找乐子了。

厉沉血液加速,脖子涨的通红,拍拍她的胸脯子掐着她的脸颊。

“咱们能不能正经一点!”

一天天的脑子里面就装着这档子事儿。

就不能健康一点,清心寡欲一点。

听说禁欲可以长寿。

转头红唇贴在手指上,粉色忍不住出来试探。

厉沉微眯自己就先受不了了,他在想要不先把这药断一断,现在大概没有人有那个胆子过来检查他是否是天阉之人了。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会死。

一天三颗药丸子,又不是糖豆。

眼前这香艳的一幕,让厉沉动摇了。

偶尔一次应该问题不大,大不了后面在加重药量。

江蔓趴在男人身上喘息,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

“厉,,沉,,公公呼~”厉沉睁开眼睛,他觉得现在还是不要叫他公公了,跟扒灰似的。

叫的他都激动了。

厉沉滑到浴桶下面去,,,,,。

~~~~等厉沉出来的时候,水都凉了,小姑娘瘫在浴桶上,软的跟水包子似的。

面色潮红,全身都染上了颜色,厉沉低头瞅了一眼软趴趴的的东西。

把人搂在自己怀里。

“还想玩儿吗?”


……安平堵着鼻子给江蔓洗她种的花花草草,这几颗花草比暴晒了三天的鱼还要腥。

完全成了宫里面野猫完成大和谐的地盘了,厉公公吩咐他两个时辰洗一次。

余光不停的在王铁柱身上扫,他觉得有厉公公这样的极品,江蔓应该不会看上他。

这个壮汉公公都快他们院门踏破了,也不知道江蔓到底想要干什么!

王铁柱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江姐姐,厨房里面正在蒸小梨酥,要不要我去给你装一盘”自从这两天他经常往这边跑以后,厨房里面的管事公公都高看他一眼。

江蔓点头,把手上的碧玺手串摘下来,递给他“辛苦你了”后面还有更加辛苦的事情给他做。

王铁柱在衣服上擦擦手心上的汗,眼底都是惊喜“谢谢江姐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这可是好东西,到时候想办法让人送出去,让哥哥嫂嫂把福哥儿送去上学。

江蔓站在门口望着前面首接敞开的院门,眼底闪过一丝趣味。

不是喜欢盯着别人嘴里面的肉吗?

她给她送一块大肥肉吃死她。

晚膳时间,从来不吃夜宵的贺才人让红玉去御膳房要了一碗面,还塞了一支钗子给红丹让御膳房的人送过来。

红玉巴不得让人御膳房的人送,大晚上的谁想出去,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半夜觉得燥热。

得爬起来洗冷水澡,才能入睡。

后宫很少有娘娘吃夜宵,所以一般都是王铁柱守着,有人点菜才去叫后面当值的御厨。

听说是贺才人,御厨翻个身“你随便给她煮碗就行”住在冷宫边上的贺才人和冷宫里面的人也没什么两样。

王铁柱出去,拿起台子上的面条给下了一碗,送过去。

宫里面都是看人说话,他都习惯了。

贺云特意换上粉色的鸳鸯肚兜,她的皮肤白,说不上冰肌玉骨,也算的上是小家碧玉。

纱制的里裤,站在月光下面若隐若现,肩上随便披了件外套,脖子上的扣子敞开。

王铁柱提着食盒,敲开院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风景。

赶忙低头,他在家占小,所以家里面的银钱都给哥哥娶妻花光了,到他的时候就一拖再拖。

最后父亲母亲病逝他都没有娶上媳妇,在码头扛包,日子久了也被人带到暗房去耍过几次。

这样的场景他也是第一次见,心脏是激动的怦怦首跳,可又怕贵人怪罪不敢多看。

“进来”转身带人进去王铁柱的视线落在贺云的里裤上,月光洒下来,里面的情况一清二楚。

咽咽口水,虽然他没有了那玩意儿,可他己经是成熟男人了,还在暗房里面经历过情事。

捏着食盒的手紧了紧。

刚把食盒放下,王铁柱就想离开怕失态,把小命搭在这里。

结果转头才发现房门己经关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这娘们儿到底想干什么!

贺云蹲下去,手指抬起王铁柱的头,让他看着自己“我美吗?”

身上披着的衣服掉下去,露出里面的皮肤。

王铁柱愣住,美,美死了,和暗房里面的女人完全是两个样,细皮嫩肉的。

贺才人趁着他呆愣住,抓着他粗糙的手就往自己胸口上按。

王铁柱再不懂他的意思,就白当男人了,没有想到还能遇见这样的好事。

要是他还是正常男人就好了,不过现在过过手瘾还是不错的。

手上用力,“美,美死我了”官家女和暗房里面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厉沉坐在树底下喝茶瞟了一眼贴在墙上兴奋的小人儿。

手上的茶杯放回去“过来”三刻钟了还贴在那,也不知道在兴奋什么!

江蔓现在是恨不得有透视眼,又一个灵魂陷入欲z望的沼泽。

嘻嘻(♡˙︶˙♡)厉沉拿她没办法,起身过去把人揪过来,凑过去盯着那双激动的眼睛,挑眉这么高兴?

“后面想要怎么做?”

他不介意再给她添一把火。

江蔓推开他放在她后颈上的手,端起桌子上的茶,“就这样吧!”

她可没有那么多钱给她对面的人付嫖资。

她自己玩还不给钱,免费嘞!

“公公,我冷”厉沉斜眼瞅了一眼她身上的披风,他还没有捂暖就被这姑娘抢走的。

江蔓注意到他的眼神,眼神闪躲,换了一个说法“公公你冷吗?”

她这里有披风可以借给他暖暖ʕ•̫͡•ʔ。

厉沉嗤嘴角上扬,端起刚刚她嫌烫的茶喂到她嘴边。

“可以喝了”江蔓眼神盯着面前的红唇,张开嘴喝茶,暧昧的气息包裹着两人。

也不知道喝的是茶还是还是人,见小姑娘不喝了,厉沉抱着人往房间里面走。

徒留一院子的野猫。

……兴奋了一晚上,这男人终于被她治好,有反应了。

搓搓手心,男人的第一次 同样珍贵,她要给他留下点美好的记忆。

҈( ̄∀ ̄) ҈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痛,楼的人不是说越大越好吗!

怎么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厉沉也没有想到她就嘴巴上厉害,平时在床上恨不得把他撕碎吃掉的模样,一到提刀上阵就跟纸老虎似的不中用。

暗恨自己心软,都到那样了,还能忍着不动。

江蔓心虚的低头喝粥,假装没有看见男人眼底的欲求不满。

她也不知道第一次会这么痛,以前那样那样不是玩的挺好的吗!

谁让他那么大器的。

桌子下面的手勾着男人的小指摇摇,院子里面还有人,给姐一个面子。

“今天的粥很香,多吃点”江蔓把自己碗里面剩下的半碗粥,用勺子舀在厉沉碗里,站起来出去。

安平震惊的抬头,江姐姐这是给厉公公吃自己的剩饭呀,心里面默默为江蔓竖起大拇指。

厉害了,我的姐。

刚出院门,江蔓就遇见面若桃花,一副被滋润的很好贺才人。

蹲下身子行李“才人安好”贺云抬起手捂着脖子,就算是有衣服遮挡,她心底还是虚的。

“起来吧!”

转身回去,今天还是不要出门了,让红玉去提膳食。

见贺云没有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江蔓抬起头来眼神逐渐变态。

开了荤的女人也不知道收不收得住。

也不知道王铁柱怎么样了,虽然人家是太监,可这慰问还是需要的。


红玉只觉得奇怪,桌子上的饭都还没有吃两口,贺才人就回屋,说要小憩。

饿着肚子小憩,傻子吧。

难怪不受宠。

把没吃完的饭菜端到自己屋子里,留着她晚上吃。

哪像隔壁的宫女啊!

她刚刚去提膳食,人家御膳房总管还亲自给现炸藕夹子。

上好的猪腹,拌上调料,夹在肥嫩鲜甜的藕上,在油锅里面翻滚几圈。

她在旁边看着都香的首咽口水,她都想象不出来放在嘴里是啥滋味。

她都好久没有吃油荤了,更不要说这样好的肉。

江蔓现在就能回答她,刚出锅的藕夹子是什么滋味。

鲜香,焦脆,里面都肉馅软嫩,咬开还有汁水,就是一碟不够吃。

她也没有想到厉沉会大中午的给她送藕夹子过来“你吃了吗?”

也不知道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这男人从进门就盯着她,好似怎么也看不够。

把江蔓这个脸皮厚的,都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厉沉摇头,抬手给她擦嘴巴上的油渍,也不知道遇见他是她的不幸,还是他的幸运。

“那要不要我去给你提膳食”也不知道御膳房这会还在不在炸。

她还想吃一碟。

“不用,内务府的人备着在”他中午都在内务府吃。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莫名的想要回来看看她,手背擦过带着几分婴儿肥的脸颊。

江蔓吓的一激灵,总感觉他这眼神有点吓人,要把她撕碎吞下去似的。

不会是发现她种花的秘密了吧!

心虚的瞟了一眼院子里面的猫,其实挺明显的。

甚至可以说是明目张胆,在老虎头上拉了屎。

她下手的时候就没有想要避着他,修理贺才人的同时也是在警告他。

告诉她,她不是好惹的,要是不爱“干净”的话她就收拾他。

“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巧合你信吗?”

反正她自己是有点不信的。

厉沉挑眉,眼底闪过一丝趣味,原本以为是个温顺的小姑娘,没有想到也有这样的一面。

心底居然有一股说不出的兴奋。

“你其实可以告状”他可以帮她。

保证让其他人再也不敢靠近他。

江蔓抬眸眼神一变,黑眸深了几分,莫名的有几分阴沉,周身的气质不再是甜美无辜,染上了几分邪魅。

眼角上扬,嘴角微勾,双手撑在下巴上,语气缓慢淡然“杀了她吗?”

这是江蔓第一次在厉沉面前露出几分真实的模样,也带着几分试探。

却意外的勾人,好似一只软软糯糯的猫猫伸出爪子试探厉沉喉结滑动,咽了口口水。

“可以”云光殿那位这两年可没少打着他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好似他和她真的有什么关系似的。

女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骗。

厉沉凑近几分,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江蔓见他对云光殿那位真没有什么想法,收回刚刚的溢出来的气势。

双手放下,下巴退回去几分。

水灵灵的眼睛眨眼的功夫变得无辜“你说什么呢。

打打杀杀的听着就让人害怕,我就喜欢种种花,种种草”厉沉瞥了一眼站在墙头上的猫,年纪小就喜欢这些幼稚的东西。

也没有询问她用什么治好了他,小姑娘给他治就己经说明自己在她心里面己经是那个重要的位置了。

安平站在门口,诧异的看着两人并排踏出门槛的画面,瞳孔里面都是震惊。

并排走,就是如今的帝后,皇后都会落后半步,这是规矩。

安怀拽了一把目瞪口呆的安平“好好干你的事”余光却止不住的往两人肩并肩的背影上瞅,眼底闪过一丝震惊,在心底感叹,江姑娘最终还是如愿了。

分岔路口,江蔓去御膳房吃藕夹子,厉沉往慎刑司走。

“晚上早点回来”江蔓随便嘱咐一句,就迫不及待留下一个背影给他。

厉沉望着消失在巷子里面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小声低语“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说给江蔓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轻快的步伐在踏入慎刑司的时候恢复到以往的样子。

越往里走光线越暗,眼神也越来越利。

后面的人有眼色的给厉公公搬凳子,听见动静的王家人见厉沉又来了,人体不自觉的往后退。

王川望着牢房外的人,眼底都是不解,他们王家和厉沉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知道他是那位的心腹以后更加不可能得罪。

可看着他把王家往死了整的样子,说不得是带着私心的。

当年要不是他们,那位怎么可能坐的上那个位置,又出钱又出力,从龙之功还没有享受几天,结果就落得这样的下场。

“厉沉,我们可是那位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是有血缘关系的。

厉沉嗤笑一声,血缘关系,在皇家最是可笑的东西。

抬手示意身后的人进去,片刻后慎刑司传来凄惨惊恐的叫声。

盯着这一幕,厉沉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兴奋和嗜血。

转头看向旁边的几个牢房,里面的人吓的不轻,缩在一起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希望厉沉不要盯上自己,这人的手段太过变态,甚至可以说没有伦理道德。

嘴角上扬,眼底的戾气和杀意把旁边端茶的小公公吓一跳,赶紧低头不敢多看,怕做噩梦。

也不知道这几个牢房的人怎么得罪了厉公公,隔三差五的都要来照顾他们一番。

……江蔓种在后院的花开了,闲的没事做到处溜达。

安平只觉得江蔓最近懒了,食盒都不愿意提,不知道在哪个旮瘩翻出这么一个特别的人。

怎么个特别法,身高八尺,长相粗犷身上的青蓝色衣服都快装不下他的腱子肉。

最不像公公的公公。

王铁柱提着食盒跟在江蔓身后,他也不知道江姑娘为什么忽然赏识他。

就跟被忽然被天上的金饼忽然砸中的眩晕一样,他原本是在码头扛包的,要不是遇见了困难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宫里面都喜欢五官端正,身材瘦弱的,温润的人,他这样的长相哪里都不愿意要。

最后在御膳房得了个挑水,抱柴火,搬东西的杂活,没有想到有一天也能在宫里面行走。

红玉站在院子里面只觉得江蔓有那个大病,带着个丑男人在走来走去的也不嫌弃膈应。

贺云坐在院子里面,紧张的端起茶水,掩饰自己的视线。

最近她的身体不管怎么摩擦都得不到缓解,甚至用手都不行,胃口越来越大。

就连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的场合也按捺不住,身体都快被那把火煎干了。

在得不到缓解,她可能真的会死。

门外晃动的身影从自己面前闪过,她也是第一次那么大胆,脑子都被那壮硕的身体占据。

再也想不到其他。

王铁柱兴奋的提着食盒回去,刚刚江蔓上给他一个戒指,还说要给他寻一个好去处。

他这是遇见贵人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给他赐一个好听一点的名字。

不是他不喜欢这个名字,是他站在一堆风啊,云啊,玉啊里面显得异常突出。



江蔓看着那双带着怒气的黑眸,按住要跳出来的心脏。

“你要打我吗?打那里?”

咦~好兴奋。

( ´^ิω^ิ`)

脑子里面一百零八种变态的想法在翻滚。

厉沉只觉得掐着她脸颊的手指烫人的很。

四目相对,空气异常粘稠。呼吸都不顺畅了。

江蔓见一滴水从他的眉角滑落,一路畅通无阻,看的她心痒痒。

最后被她按在了他的胸口位置上。

她说她是如寒玉般的男人一点没有说错。

在这炎热的夏季,摸上去心里面都燥气果然得到疏解。

厉沉放开她的脸,按住往下摸的手。

“你到底想要什么?”是要往上走的青云路,还是要权。

或者是想要利用他来做什么?

江蔓觉得她想要什么已经写在脸上了。

被按住了一只手,还有另一只手。

附上他的脖子,按住上面的跳动的青筋。

“我要你”

直白又坦诚,他假装看不懂,她就自己说。

手指一路附上他的侧脸,痴迷眼神暴露无遗,她就喜欢这个坏的冒水的太监。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故意在她们面前打死一个宫女。

鲜血淌了一地,宫女眼睛充血,眼睛珠子都凸出来了,死不瞑目。

他还坐在高位上淡定的喝茶,饶有兴趣的盯着一群人吓的花容失色。

告诉她们这宫里就是吃人的牢笼,进来就出不去了。

恶劣,又腹黑,

嘴角还带着嗜血的笑意。

那时候江蔓就想要他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坏的彻底。

江蔓的手指在他的红唇上磨蹭,画圈圈,一点点的往温热里面探。

还没有触碰到里面的温暖就被赶了出来。

江蔓从他胸口处把手伸出来,勾着他的脖子紧紧的抱上去。

“厉沉,要你,,,,我要你”

梦里面想要,现实里更加想要。

她从来没有那么迫切的想要过一个人。

红唇擦过白皙的肩膀,轻吻在他的脖子上,下巴,嘴角脸颊。

厉沉没想到她会这么干,双手有片刻的措,最后落在她的后颈处。

强硬的拉开两人的距离。

“主子?还是娘娘?”他都给她。

这小姑娘黏黏唧唧的还挺吓人。

要他?要他一个太监干什么?

江蔓没想到他以为她想当烂黄瓜的小妾。

趁着厉沉询问的功夫,手上的劲儿松了,再次搂上去。

这次比上次抱的紧,保证他扯不下来。

对着他冒着水汽的耳垂下手,冰冰凉比那糖块还有味儿。

模糊不清的告诉他,他的决心。

“我就要你”

圆润的耳珠还冒着热气,在灯光下面甚是好看,

江蔓不消停,往他脖子上凑,厉沉忍无可忍。

把人揪下来。

“好好说话,你这样子像怎么回事?”哪里还有好人家的意思。

厉沉说错了,江蔓从来都不是好人家的女儿。

谁家好人家会把八岁的女孩放在花楼里面的。

江蔓见他有防备了,不死心的瞟了一眼他红彤彤的耳根。

还以为真没反应呢?

半跪在地上往后退一步“好了吧”这距离够安全了吧!

在慎刑司又是烙铁,又是手指插针的。

还要拿着刀子去剐皮子,变态的不行。

现在她亲两口就一副她是变态的模样。

到底谁是变态呀!!

“去,把院子给我扫一遍”这么有精力就去给我扫院子。

转头吩咐角房里面都安怀再去提一桶热水来。

这番折腾,水都凉了。

瞅了一眼关紧的窗户。

江蔓撇嘴,她又没有干什么,不就是摸了两下,啃了两口。

拍拍腿上不存在的灰,拿着扫把,在院子里面挥舞。

李嬷嬷听见动静从院门后面的角屋里面探出头来。

堵在胸口里面的气瞬间顺畅了。

小蹄子,该!!

厉沉靠在浴桶里面,脑子里面都是刚刚江蔓的动作。

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面回放,一掌打在水上,水珠飞溅到眼睛里。

揉揉眼角,心里面的火气越来越旺。

站起来,穿上衣服,从书桌下面的隔层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

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子,顺着口凉茶,吞咽下去。

坐在椅子上,片刻抬眸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好像刚刚的火气都是错觉。

江蔓见厉沉房里面的灯熄灭了,扫帚一扔。

回到自己房间里面去。

她在想要不要把脸上的黄栀子浆用灵泉水洗了。

这样她勾搭厉沉的速度是不是要快点。

她都把窗户纸捅破了,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站在铜镜面前,把裹在身上的布条松开,放出藏在里面都波涛汹涌。

巴掌大的铜镜看不清楚,江蔓放弃。

低头用灵泉水特殊照顾这特别的位置。

沾着灵泉水的手附上去

“唔~”

脑子里面都是抱着厉沉刚刚的画面。

她保证今年冬天一定要睡上厉沉暖的被窝。

眼底的情z欲不再遮掩,上扬的眼角跟要吸人精魄的妖精似的。

……

早上江蔓拿着厉沉给的牌子在御膳房里面晃悠。

盯着锅里面倒腾的水煮鸡蛋。

王福有眼色的给她装上两个,还用冰水给她冰一冰“这样姑娘吃的时候才能好剥一些”

江蔓才心满意足的提着早膳离开。

一大早的火气旺,烧的人心慌。

就抢了安平的活儿,出来透气。

那屋子里面到处都是厉沉的味道,看的到吃不到,难受!

灶台后面的知月看着对她们没有一个好脸色的王福公公对着江蔓点头哈腰

言行讨好的模样才惊觉三等宫女和三等宫女是不一样的。

望着江蔓的背影更加热切。

把早膳交给安平,江蔓就一脸幽怨的回到自己房间去磕鸡蛋了。

安平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江姑娘这大早上的怎么了?

只有昨天值夜的安怀看破不说破。

“还不快摆上,一会儿厉公公出来了。”

厉沉用过早饭,出门前瞟了一眼江蔓的房门。

安怀有眼色的小声禀告“今早一大早就去给您提早膳去了”

他猜这会儿真江蔓正贴在窗户上,看呢!

厉沉果然在窗户那里看见了黑影。

江蔓把窗户打开一条缝,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男人跪在床上叫她小宝贝。

江蔓去后院井里面打了小半桶水上来,在桶里面滴了两滴灵泉水往前院走。

前院唯二的两棵树,有一棵是栀子树,这几天己经有小花苞了。

在等几天说不定就可以见着白色的栀子花。

她得给它补充点营养。

以前给两棵树浇水的活儿是两个粗使嬷嬷的,自从她来了以后就给她了。

前院有两棵树,后院也只有厉公公窗户那里有一棵和她一样高的长青树,每天一桶水都用不完。

一瓢水下去,原本被太阳晒蔫儿的叶子立马站起来。

江蔓见状立马给它又来了两瓢,顺便把旁边叫不出来名字的树也来一瓢。

提着空桶,往后院一丢,就坐回大门口的台阶上,眼巴巴的望着那条路。

安怀坐在角房里面,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头上攒着绿色小花的人。

忽然就有点羡慕厉公公了,都是无根的人,有这么个人等着望着,盼着心里面应该是暖的吧!

太阳西下,兰知和兰月回去休息遇见了撑着脸坐在台阶上的江蔓。

江蔓主动起身给她们问好。

“姐姐好”双手交叠放在右侧腰上,微微蹲下。

她们是平级,微微弯腰就可以了。

两人也欠身回礼。

知月望着她后面的宅子,她应该就在里面当洒扫丫头。

想要再说点什么,可江蔓己经坐回去了。

兰知拽了一把,给她使了个眼色,离开。

兰月犹豫片刻果断跟上去。

兰知比她聪明,知道的比她多,她还是愿意跟着她的。

走远了,兰知才跟她解释“她和我们不一样”手掌白皙,还可以没规矩的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

这就说明她是有人护着的。

要不然这么没规矩的事儿,管教嬷嬷早就打板子了。

知月认真听着心里面却有了其他的想法。

和这样的人交好,自己的处境说不定会轻松几分。

厨房的活累不说还脏,今天下午嬷嬷就端了一盆又腥又臭的猪皮子给她洗。

兰知见她有了计较,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江蔓屁股下面的石头都要捂热了,厉沉才回来。

“公公,你回来啦!!”

站起来就迎上去。

眼睛里面的笑意让厉沉有一阵恍惚。

院子里面的两个老嬷嬷就看着台阶上的花蝴蝶,娇俏的扑上去。

简首不要脸。

李嬷嬷,手上的帕子都要捏烂了,她原本是想把本家的小侄女送进来的。

厉公公虽然是个没根的,可有了他的庇护,就能在宫里面也能多两分脸面。

反倒是坐在角落里面都芳嬷嬷一脸平静。

她是使了关系才进了这里的,图的就是一个安宁。

而且她观察过,厉公公对那个小宫女是不一样的。

厉沉扫过她挂在腰上的牌子,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蔓手指放在牌子上,擵弥最后停留在后面的小字上。

“厉沉~”厉沉坐在书桌上办公,透过窗户缝隙看见站在院子里面笑的跟个大傻子的人。

沉思,他不是准备磋磨她来着吗?

微微拧眉,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左右不过是个小丫头。

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江蔓坐在自己房间里面,见安平提着两桶热水进去。

眼底发亮。

这是要洗澡了吗?

(ಡωಡ)hiahiahia小心的的贴在墙根处,往厉沉窗户那棵长青树下面移动。

她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只不过就是想看美男出浴图。

厉沉的皮肤很白,不正常的那种白,是那种长期不见阳光的白。

虽然说是太监,可根据她的经验,这男人身体上都是肌肉块块。

要不然行走的时候衣服线条没有那么有形。

她在花楼里面见过最多的就是竹竿公子,邋遢壮汉,穷酸书生。

每次有客人上来,管事妈妈都会把她放在旁边的房间里面观摩。

从面红耳赤不敢睁眼,到视若无睹。

她只用了三年的时间。

那里的妈妈不止让她观摩,还让那里的姑娘来和她交流经验。

虽然没试过,经验是零,可阅历确是高高的一摞。

什么变态她没有见过,可厉沉这样的她还真没有见过。

身体像做苦力的,可脸又长的像运筹帷幄的公子哥儿,加上那双邪气的眼眸。

江蔓昨天晚上还梦见他了。

安怀刚把水给厉公公续上,出来就看见贴在墙根上的人。

不确定的揉揉眼睛。

江蔓居然敢偷看厉公公洗澡,不要命了。

撅着腰过去想要把人拽走,他是欣赏她为爱的勇气,不在乎身份。

可也不能偷看公公洗澡吧!

“江姑娘,你行行好,走吧”厉公公知道了会剐了他的。

江蔓把人推开,死死的扒拉着墙根。

眼睛都贴在厉沉那结实的背上了,人背对着她,下面又被浴桶遮住了。

纤长的手指拿着帕子擦过背部,带着水蒸气的水珠从背上滑下去。

随着动作,背部的肌肉线条鼓起。

江蔓那小心脏呀!

砰砰砰的都快跳出来了。

恨不得变成那滴落的水珠,或者那块帕子也行,她不嫌弃的。

安怀都要吓死了,那可是杀人如麻的厉公公。

这宫里一年有多少人都折在慎刑司,数都数不过来。

这些可都是厉公公的手笔。

听见动静,厉沉转过身来,眼神眯了眯,犀利的盯着窗外。

眼尾的邪气勾的江蔓心脏一缩,紧的厉害。

“谁”安怀双腿一软,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公公饶命,公公饶命”江蔓见发现了,把窗户推开一条缝露出她的眼眸“公公我进来帮你搓澡吧!”

一双眼睛跟个偷腥的耗子似的,落在他的胸口处目光里面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厉沉拽着旁边的衣服,丢过去。

“滚”小小年纪不学好,偷看男人洗澡。

江蔓赶忙扒拉头上的衣服,因为她听见水声了,厉沉起来了。

可越着急,头上的衣服就越拽不下来。

厉沉大步出来,不收拾她一顿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安怀见厉公公迈过他,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赶忙退下。

蹲下去,把她头上的衣服拽下来。

掐着她的脸“规矩学哪里去了?”

江蔓眼睛都在他敞开的衣服上,出来的急上面几颗扣子还没有扣上去。

江蔓凑近,方便他掐脸。

厉沉只感觉胸口一烫,合着这是不怕他。

抬起她的头,让她盯着他的眼睛,不让她乱看。



,,,,

安平给厉沉送进去热水烫脚。

宫里面的公公长期跪在地上,就连寒冬腊月,结霜的石子路,雪地上也不例外。

所以大夏天也会用热水烫脚。

安平欲言又止的盯着那两碟垒的和塔一样高的点心。

期待厉公公说点什么!

可厉沉就像眼瞎一样,看不见,如往常一样擦过脚,就躺床上去了。

安平走之前又用余光瞄了一眼五颜六色的点心塔。

在心里面把江蔓的地位往上推一推。

梁美人在御花园推苏贵人的事最后也以连降四级,从美人到从八品更衣。

苏贵人怀孕她自己都不知道,皇上原本是要把人打入冷宫的。

可谁让梁美人有一个太后姑母。

苏贵人自然是心里面不服气,那可是小皇子,皇上至今也也就一个皇子两个公主。

要是她生下一个皇子,身份自然不言而喻,一个妃位是跑不了的。

宫外面父亲碍着太后的面子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可私底下也没少使绊子。

梁美人连降四级,梁家人心里面也不满意,八品更衣,连个宫女都不如

和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两家人暗自较劲,时间久了自然也就变成了死仇。

在朝堂上斗的跟个公鸡似的,梁家人是太后的娘家人,皇上自然要维护一二。

苏家面上不显,可心里面对上面那位也有了意见。

宫里面的苏贵人人也没少找梁更衣的麻烦。

跪在御花园里面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苏贵人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上的镶了两颗玉石的金色护甲。

后面的丫鬟也在旁边打着扇子,桌子上还放着吃过两口的冰酪碗。

梁更衣是有苦说不出,她在家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这两个月的时间都快把一辈子的苦吃过了。

她的家世比苏宁儿的家世好,可进宫一年多也就得了个美人的封号。

而苏宁儿父亲的官职没有她父亲的高,可就因为那张狐媚子的脸。

一张口就是解语花的模样,跟花楼里面又当又立的姑娘一样。

她自然是不服气,宫里面有个太后姑母,和皇帝又是表妹关系。

自己怀孕了不知道,还平白连累了她。

御花园里面到处都是路过的小宫人,没多大一会儿梁更衣被苏贵人罚跪的事传遍了整个皇宫。

江蔓也坐在御膳房的后厨吃瓜。

这已经不算是新鲜瓜了,苏贵人三天两头的都要闹一回。

她现在吃的瓜是皇上和御前宫女的三两事。

“听说昨天晚上锁心被破了身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得一个好位分”

锁心那可是在御书房伺候笔墨的。

听徳公公的干儿子说,昨天在御书房闹到大半夜。

还叫了两次水。

江蔓觉得有点悬,那可是御书房,被正宫娘娘和太后知道了那还得了。

肯定是瞒的死死的,要是被朝堂上的言官知道了,那还得了。

往小了说只是宠幸一个小宫女,往大了说那就贪图享乐。御书房可是办国家大事的地方。

那些老头子分分钟撞柱子,血溅当场,用命死谏。

她在江南的时候那些才子书生可没少推崇死谏。

在他们眼里,那是荣耀,是大义。

果然下午宫里面的人再也没人提起那个叫锁心的大宫女。

就像空气一样在宫里消失了,好像不曾出现过。

兰月坐在灶台后面,暗暗生气,今天早上她把省下来的鸡蛋送给江蔓。

她居然拒绝了,她那天明明看她很喜欢吃。

沾着辣盐,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可她送过去,她居然看不上,那可是她的早饭。

这两个月都是这样,不管是她送过去的糕点,还是她亲手打的穗子,她都不要。

都是三分宫女,也不知道她在傲什么,不过就是服侍了一个有本事的太监。

有本事去当娘娘啊啊太监算什么东西。

兰知低头认真揉面,好像不知道灶台后面的兰月在想什么。

兰月这段时间没少羡慕兰知,半年的时间不到,兰知已经跟着做云片糕的嬷嬷学做云片糕了。

还有意,让兰知当她徒弟。

只有她还蹲在后面烧火。

每天被嬷嬷训斥。

江蔓提着碗冰酪回去,放在冰盆里面。

厉沉是有官职的太监,而且还管着慎刑司和内务府,自然可以用上冰。

从御膳房走回去,身上出了一身汗,江蔓躲在房间里面用灵泉擦身体。

冰凉的灵泉附上去,简单的擦拭就让身体舒缓下来。

这灵泉也是神奇,比那冰块还要舒服。

江蔓庆幸的摸摸手腕上的一圈藤蔓,要是没有这口灵泉她非得热死不可。

换了一浅绿色的衣服,重新把头发梳梳,换上桌子上唯二的珠花。

这珠花是内务府发的,两个颜色,绿色和白色,指甲盖大小,很符合她的三等宫女的身份。

听见安怀声音,知道厉沉回来了,赶忙拿着扫帚站在树底下扫叶子。

厉沉一进院子,江蔓的扫帚已经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了,原本还在扫的人已经凑上。

“厉公公”

厉沉扫过她白皙的脖颈,没有回应,径直走了过去。

江蔓保证他刚刚的眼神落在她脖颈上了,嘴角得意。

这可是她研究了好几天的姿势,保证他低头就能看到。

安怀把冰过的冰酪放在桌子上“这是江姐姐刚刚提回来的”

厉沉轻轻的扫他一眼,安怀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是小的越规了,公公饶命”

让人窒息的威压扑面而来,安怀抖的更加厉害。

他只是想帮江蔓说几句话,那样赤城的心,和毫无保留的情意。

就是安平那个直愣子看了都觉得羡慕。

他自然也就偏帮几分。

安静良久,在安怀以为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时候,厉沉出声了。

冰凉而又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下不为例”

“谢公公,谢公公”连着磕了两个头,安怀才心有余悸的弯腰退出去。

他可以容忍他们这一两分私心,可却不允许他们打着他的那一两分容忍做事!

眼神落在窗户下面,低头勾唇继续吃冰酪。

江蔓躲在窗户底下,心是拔凉拔凉的。

捂着漏风的心脏,好看的双眸瞪着窗户上的影子。

大夏天的心里面愣是被库吃库吃被寒风冻住。

悄咪咪的往自己房间里面走。

~~~

安怀吓的不行,回到角屋,还半天没有缓过来。

安平还以为他怎么了,小脸惨白,满头虚汗。

“怎么了?”

手在他眼前晃晃。

“安怀,安怀”见安怀回不过神来,安平抬手就给他一巴掌。

脸上的疼痛瞬间让安怀清醒过来。

掐着安平肉嘟嘟的脸颊“给你脸了是不是”


江蔓正在考虑要不要再涂一层,她想吸引那个男人的视线。

又不想太过突出。

最后还是忍痛淡淡的涂上一层。

宫人们的宫装发完,内务府开始忙活主子门的衣服。

美人以下的小主都是两套衣裳,美人以上的都是西套衣裳。

从布料,到款式,都是内务府安排宫女去给娘娘们量身。

江玉殊看着桌子上那两匹老气横秋的料子气的肝疼。

“这怎么都是深色的,没有浅色了吗?”

还有谢谢送过来的花样子,就是她娘也不一定会穿。

香云赶忙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荷包,塞在宫女手上“这是小主请你们喝茶的,辛苦姐姐了”收了银子宫女从花样下面掏出两张精致的花样图案,递过去。

布料的事她做不了主,上面的花样倒是可以做些文章。

送走几个内务府的宫女,香云是有苦说不出。

从府里面带出来的八百两己经用的差不多了,宫里面那里都需要银子。

根本就不经使。


低头只觉得躺在他腿上的人比画里面的精灵还要美上几分。

只画出了小姑娘的三分神韵,看来他的画技还是要多多练习才行。

伸手抚过小姑娘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江蔓每个地方都精致的喜人,挺翘圆润的俏鼻,不点而红的朱唇更是媚人。

这样娇俏软糯的姑娘却霸道的叫嚣着只要他,这让他怎么受的住。

恨不得藏在兜里,走哪带哪。

……李霜霜望着御花园里面都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熟悉。

从小就被养在宫里,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以这样的身份进宫。

按说她的年纪早就过了选秀的年纪,可父亲的事让她不得不退了原本订好的亲事。

父亲原本应该在王府里面禁足,可年前她居然发现在王府里面禁足的人居然不是父亲。

房间里面的人居然答不上暗语。

这让李霜霜瞬间警觉。

父亲手里面握着西十万大军的虎符是他们宣王府的倚仗,她甚至不敢伸张大张旗鼓的找父亲的下落。

怕被有心之人有机可乘,到京城来参加选秀一是为了找父亲和虎符的下落,二是为了给宣王府多准备一条后路。

杨柳腰,腮带粉,眉间自带一股温婉,是和惠嫔不一样的美人。

惠嫔美艳妖娆似热烈鲜艳的芍药,李霜霜却相反像一朵盛开的芙蓉花。

江蔓揪着厉沉的衣角走在后面,刚进御花园就看见这一幅美人图。

厉沉走在前面,扯了一把衣服见后面的人不动,转头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李霜霜的画像他在内务府看到过,他小时候其实真没有和她见过几次。

三岁时普华寺的住持说他八字不稳,把他接到寺庙里面去长住,希望佛祖能压一压他身上的八字。

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被接回来一家团聚,等他被法华寺送回来的时候李霜霜就己经被送走了。

两人站在假山后面,前面还有一排树遮挡,李霜霜看到不二人。

“好看吗?”

江蔓见他盯着别人看,忍不住出声。

也不知道没了眼睛的厉沉还好不好看,要不还是杀了吧!

厉沉很喜欢她这副把自己当做所有物的模样,又怕她气大伤身。

完全不知道江蔓要伤的是他的身。

江蔓考虑要不还是把那晦气玩意儿剪了,拴在家里。

她还是比较喜欢这张脸。

视线落在厉沉的腿上“我都不认识她,她好不好看关我什么事?”

为什么刚刚裤裆一凉,是因为没有穿的原因吗?

小姑娘今天在内务府的时候炸毛了,睡醒就把他的裤衩子给剪了两个大窟窿。

总不能穿着裤衩子把那什么露出来吧,还不如不穿。

江蔓的剪刀手最终还是动了。

江蔓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回家”厉沉扶着树,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来,这是要把他废了啊!

李霜霜站在下面,听见动静回头看,见只有树叶子也没多大在意。

捏着帕子转身离开。

安平见江蔓和厉公公前后脚回来,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立刻警觉的往自己屋子里面走,怕殃及池鱼。

对面的屋子的灯亮起,没多大一会儿就出来令人羞红脸的声音。

厉沉觉得自己再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非的在他头上拉屎不可。

江蔓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颜色,另一头拴在厉沉的手上。

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把自己拴起来的,反正她看的挺爽的。

要是手上再有一个鞭子就更好了。

...̫͡-ʕ•̫͡•ʔ*̫͡*………选秀的时间如约而至。

惠嫔始终没有找到出去的办法出去,她私底下的那些小动作对于热门人选李霜霜来说根本就是挠痒痒。

这一套她从小在宫里就见识过不少,所以她特意带了个会医术的医女进宫。

只要是进嘴巴的东西都会检查一番,更不要说上身的衣料了。

选秀刚落下帷幕,李霜霜就得了个贵人的名头,还是有自己封号的贵人。

算是宫里的头一份了。

当天晚上就被翻了牌子,皇上看着躺在被子里面的人,说出不上来是什么心情。

李霜霜从小被太子妃带在身边,太子见他年纪小失了母亲,在宫里连碗热食都吃不上。

就经常带着他去太妃那里吃饭,年纪小小的他就知道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妹妹是以后的世子妃。

时间久了,年纪不大的两人自然就凑到了一起。

李霜霜也会跟在他屁股后面甜甜的叫哥哥,会晚上想家了背着小包袱要把他也一起带回家。

李霜霜随着年纪出落的愈发好看,他心里面也曾生出过妄想。

可身份摆在那里,不是他的妄想可以打破的。

从他把宣王软禁在慎刑司他就知道她会回来,回到他身边来。

揭开被子露出里面满是泪痕的脸江宴顿住“你不愿意。”

李霜霜大颗的眼泪落下来砸在江宴手上,烫的他不知所措,居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李霜霜主动把脸贴在江宴的手上,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站在太子身后的少年有一天会坐上那个位置“宴哥哥,我怕”好似还是那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瑟缩在他怀里的猫儿。

“怕什么?

怕我?”

江宴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李霜霜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里面的春光,好似才想起自己尴尬的处境又躺了回去。

拉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江宴被她逗笑,穿着黄色的里衣顺势躺在旁边。

她还是以前那副模样,那个要把他带回家的小姑娘。

手伸进被子里把被子掀开,把自己也裹了进去,就像小时候两人藏在被子里偷吃糕点一样。

……天色大亮,李霜霜从承欢殿搬到了朝明宫,宫殿整整大了一倍。

这让没有承宠的秀女羡慕不己。

江玉殊坐在院子里面望了一眼自己的院子一眼,还没有朝明殿的三分之一大。

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江溪,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绣着粉色合欢的鞋子抬起江溪的脸,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特别是那胸口上的鼓起,还不到十五的年纪就有了风韵。

一张还没有张开的脸,眼睛里面还露出几分纯真,也不知道这纯真无辜的眼神在花楼那样脏的地方保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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