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非常感兴趣,作者“呼也”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裴郁行江婳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夫人的命威胁我,我实在没办法。呜呜~珍珠也不想背叛小姐的。”......
《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品文》精彩片段
禁锢她手腕的大掌松开,转而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腰。
她整个人被迫抵在身后的车璧上,突如其来的动作,引得脖子的伤口又在疼,疼得她浑身发颤,情不自禁的嘤咛了两声。
粉嫩的唇被吻的几分冶艳,秋水的眸莹莹疼的泛着泪光,连眼尾都发红。
男人的嗓音沙哑,“别光只是动动嘴皮子,孤要你这般哄。”
马车徐徐向前行驶,里头不时传来几声娇哼。
冬儿驾着马车,脸色都羞红起来。
几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下。
江婳的衣领袖口处缝了一圈兔毛,这会儿已被欺负的凌乱不堪。
不知是马车里头的银丝碳烧的太旺,还是别的什么,男人脸色分明冷沉,耳垂却红的仿若滴血。
马车外传来暗六的声音。
“太子殿下,到了。”
江婳理好袄子,顾着脖子的伤,虚声气音问道:“殿下,这是去哪儿?”
“下去就知道了。”裴郁行冷声道。
他半起身,袖口突然被一只柔夷小手拽住。
江婳一双柔情水眸仰头看他,眼睛里仿佛盛着光,说话分明气音却似是比寻常声线更撩人几分:“殿下,我哄得可好?”
裴郁行的喉结上下一滚,那处的红痕明显,浑身涌出一股莫名的燥意。
装出来的冷静自持几近崩裂。
他伸手,指腹压在她的粉嫩水唇上,恶劣的摩挲了两下,盛满欲意的眸毫不掩饰,“孤要的从来不单单只是这般,待你把伤养好,孤再看你表现。”
“分明是殿下要这般哄,如今这样也要,那样也要。”江婳摇了摇头,下了个结论:“我看,殿下分明是想拿我一家人的性命要挟我,事事都得听从殿下。”
裴郁行瞧她脸上几分的不情愿,“孤要你自愿!”
“那殿下便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动我家人。”江婳同他讲条件。
裴郁行看着她,眸光深沉,脸上没有波澜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江婳激他,“殿下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
“好,孤答应你。”裴郁行收回手,撩开马车帷幔先行下车。
江婳盯着他背影,暗骂了句狗男人,然后由冬儿搀扶,从马车上下去。
一下马车,她就看到了爹娘,激动的快步过去。
江夫人曲春兰看着女儿脖子上和手上包扎好的伤口,拉着女儿另一只手,满眼心疼的问道:“婳婳,疼不疼?”
“不疼。”江婳说。
江老爷江明诚站在一旁,“流了这么多血,哪儿会不疼。婳婳,你又不是金刚做的。这次回盛京,一路上你娘可担心你了,太子殿下的人说你快没了,这是一路赶路啊。”
江婳安抚的话还没说出口。
曲春兰不耐烦的瞪了江明诚一眼,“好了,女儿受了伤,说话都费劲,你就别在这念叨她了。”
江明诚叹了口气,“我说女儿两句还不行了?我也没说什么啊。”
“你就是想让女儿知道,你这些天赶路来多辛苦,还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天地良心,观音菩萨作证,我哪儿有这意思。”
爹娘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斗嘴起来。
江婳无奈,看向一旁的珍珠和奶茶,两人眼眶都是红的,伸手缓缓把两人揽在怀里。
一直憋着没出声的珍珠在小姐怀里抹着眼泪,诚实道:“小姐,是我告诉太子殿下手下那个洞口位置的,他们拿老爷夫人的命威胁我,我实在没办法。呜呜~珍珠也不想背叛小姐的。”
半夜,不知什么时辰,江婳迷迷糊糊又醒了一回。
她咳嗽了两声。
听到动静的冬儿连忙从旁边的小榻上起身走过来,问:“江姑娘,可要喝点水润润嗓子?”
“要的,麻烦你了。”
她的确想喝点水,此刻出声连嗓子都是哑的。
很快,茶杯里温热的水抵在了唇瓣,她微微张开唇,水从喉间流下去,浑身就都舒坦了些。
只是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发胀,她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
她的余光瞥见冬儿的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呼吸间有一股不同她身上伤药的另一股药味。
她问:“冬儿,你怎么了?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冬儿摇头道:“江姑娘,奴婢没事。”
话音刚落,另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半空响起。
“怎么了?这还不是都怪你,非要去什么光远寺求平安符,害我们违背殿下的命令,连累了冬儿和五爷我受罚,挨了整整二十鞭子。这伤没好全,又要来看着你这祸害。”
冬儿斥责的语气:“小五,你在姑娘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
江婳发烧烧的脑子都仿佛迟钝一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暗五的声音,听着像是从梁上传来。
而冬儿,应是因为她去寺庙求符的事,被太子罚了。
江婳做决定前的确没考虑周全这些,她只是想为了逃而演戏,不想入那东宫做妾罢了。私心却也不想伤害到任何人,她一只手支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冬儿连忙过来,替她掖被子,“姑娘莫要再受凉了,张大夫说,你身子骨弱,这病需得养上好一阵子。”
“我拿一样东西给你。”江婳固执起身。
她也必须要起这个身。
太子只留给了她三天时间,葵水一走,她就再没有可拒绝的理由。
这次,必须下一剂猛药。
虽然,这出戏,她总觉得铺垫的还不够完美。
但她没有多的时间再演了。
她摸到桌上先前拿回来的木匣子,打开。
木匣子里头做的柔肤膏也有不同的功效,不少柔肤膏里头加了各种珍贵药材。
她在木匣子里挑选着,最终挑了一瓶,塞进冬儿的手心。
她一贯娇柔的嗓音带着几分歉意:“冬儿,是我考虑不周,连累了你,抱歉。你用这膏擦在伤口处既可以止疼,也能预防伤口留疤。女孩子的身子,断不要留疤的好。”
冬儿声音哽咽,“姑娘,你待冬儿真好。”
江婳的一颗柔软心被触动,心道:傻姑娘。
她分明是在利用她啊。
一颗从洞里头推出来的圆粒药丸,此刻被她紧紧藏在另一只手心。
梁上的暗五突然开口:“那我的呢?”
江婳本就是借着这房间光线暗淡的条件,又刻意用自己身子挡着。其实方才推木格时,她的手指都在颤抖。
她那颗担心会被发现的心,被暗五的声音吓的一颤,同男人说话的语气都冷了下来,“只有这一瓶了。”
冬儿听罢,稀罕的攥紧了瓶身,心情雀跃。江姑娘待她,果真是同待他人不一样的。
江婳浑身无力,重新回床上躺下,“我身子不适,便先继续睡了。”
“嗯,姑娘睡吧,有什么吩咐随时叫奴婢。”冬儿道。
江婳将半边脑袋也蒙入被中,借着转身的动静,将药丸吞咽下去。
这一躺,她整个人意识便彻底陷入昏沉,高热连着几日都不退。
期间,她只能被动的被人喂入吃食和药物,连是谁喂得,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她服下的药物,副作用太大。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好几日。
最终,船在水面行驶的声音,将她吵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男人一贯冷情冷意的眸,好似看到她醒,那眸子里才有几分暖意。
他的腰间系上了她送的墨玉。
“太子殿下。”
她的鼻子呼吸不畅,说话的声音闷软。
“感觉身子如何了?”裴郁行心疼的看着她,食指带着手背抚过她惨白的脸颊。
不过几日,她瘦的如此厉害。
江婳背过身,抑制不住的咳嗽两声,“我应是感染了风寒,殿下应当离我远些,莫要过了病气给殿下才是。”
“孤都不怕,你怕什么。”
裴郁行强制将她瘦弱的身子抱进怀里,难以自控的俯身在她惨白的唇瓣亲了两口。
“你这病来的凶猛,那大夫是个没用的废物。等回宫后,孤让御医亲自来给你看看。”
门外,每日来例行号脉的张大夫听得这一句,心头哽着一口老血。
还是冬儿心善,在门外道:“太子殿下,张大夫要来给江姑娘号脉了。”
“还不快滚进来。”裴郁行眸色一沉。
张大夫顶着威压,进来行礼:“太子殿下。”
而后,冬儿拿出一抹方巾盖在江婳的手上。
张大夫开始号脉。
察觉到自己这一举一动都在被太子殿下盯着,他脸上不免浸一层薄薄的冷汗。
这病就得望闻问切,先前江姑娘一直躺着不醒,他如何能确诊治好。
往常风寒,几味药下去,确是出了汗就好。
太子殿下不知他这些年苦读医书,钻研医学之勤苦。
是这江姑娘体质稀奇。
断不是他医术不精的原因啊。
张大夫皱了皱眉,满腹心思,收了手,问道:“江姑娘,你可是打从娘胎出生就带了天生弱症?”
江婳眼眸微微一怔,满脸讶异,“张大夫,你怎知晓?”
这模样,就是认了他的话。
张大夫微微松了口气,总算是弄对了!
“你这脉象时强时弱,该是在娘胎里心口发育不全便生产,后又未能及时喝药调补身子。”张大夫说起病症来有了几分自信,这可是他在医书里看过的脉象。
只是嘛……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江姑娘,你这病,不好治啊。”
裴郁行脸色寒沉,眸光一凛:“少废话,孤要你治好她!”
“属下也不瞒太子殿下,江姑娘这乃是绝症,天下恐无人能解。”张大夫无奈摇了摇头,那医书上就是这么写的,他如实道;“先前姑娘不曾生病,这脉象便与常人无异。可一旦染病重了,这脉象便会凸显出来。这病需得常年静养,情绪不得大起大落,兴许还能多活几年。”
江婳眼眸微微睁大,被吓坏了的模样。
张大夫被裴郁行一脚踹了出去。
“没用的废物东西。”
江婳第一次,见他这般暴戾的一面。
她虚弱的咳嗽两声,小手抚在太子的胸前,轻轻拍拍:“殿下,莫要气。其实,我打小就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什么情况。”
裴郁行将那小手攥进掌心,安慰道:“莫怕,孤一定会寻遍天下良医,治好你。”
突然,船身剧烈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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