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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扭转乾坤

张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扭转乾坤》,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张通穿越平行世界,没想到前世社畜的他在这个世界竟然直接成了龙虎紫袍天师。龙虎山被开发成风景区之后,年收十亿。继承一座龙虎山,本以为在天师府能舒舒服服躺平一辈子了。谁知道就在第二天,台风来了。十五级超强台风自海岛登陆,并且一路向南朝龙虎山方向肆虐而来。一路上,强大的风力足以摧毁陆地上一切建筑,随风而来的,还有各地洪涝强降雨。眼看着台风朝龙虎山而来。龙虎山所在九龙市全市都慌......

主角:张通虎子   更新:2024-07-10 0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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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通虎子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扭转乾坤》,由网络作家“张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扭转乾坤》,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张通穿越平行世界,没想到前世社畜的他在这个世界竟然直接成了龙虎紫袍天师。龙虎山被开发成风景区之后,年收十亿。继承一座龙虎山,本以为在天师府能舒舒服服躺平一辈子了。谁知道就在第二天,台风来了。十五级超强台风自海岛登陆,并且一路向南朝龙虎山方向肆虐而来。一路上,强大的风力足以摧毁陆地上一切建筑,随风而来的,还有各地洪涝强降雨。眼看着台风朝龙虎山而来。龙虎山所在九龙市全市都慌......

《全文浏览扭转乾坤》精彩片段


林落梅听着天师的话,直接差点没晕过去。

林落梅的家庭条件其实还不错,属于中产家庭。

在孩子没丢之前,她和她老公在一家公司上班,算是是公司中层。

收入并不低。

他们儿子小时候不能算是锦衣玉食,但肯定也没吃过苦。

集宠爱于一身。

没想到孩子丢的这一年,自己儿子在外面吃这么多苦,腿都被打断了。

林落梅能承受得了才怪。

看着林落梅要晕过去,张通一指点出。

一道灵力注入她的眉心。

这道灵力护住她心神,林落梅这才感觉好受了一点。

张通这时候说道:“林居士,你也不必过于伤心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先将孩子救出来,你说呢?”

林落梅闻言点头。

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随即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天师,请问我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张通开口说出一个地址:“金枫市五马县。”

这是一个小县城的名字。

现如今时代不同了,人贩子在城里拐了孩子之后,不敢在城里动手脚。

毕竟城内到处都是监控,有天网盯着,人贩子想跑都跑不了。

所以拐了孩子之后,势必要转移到一些小县城内,因为小县城发展相对落后,而且那边的警力安防措施远不如城市。

很多小县城之中,至今还有不少混混、人贩子、骗子扎根。

林落梅的儿子就被带到了一个名为金枫市五马县的地方。

张通说道:“金枫市距离九龙市不远,坐高铁三个小时就能到,届时,贫道会跟你一起走一趟,将你儿子安全带回来。”

张通的系统任务是帮忙找回林落梅的儿子。

想完成这个任务,很多事情自然是要张通这个龙虎天师亲力亲为。

所以,肯定是免不了要走一趟的。

而且张通刚才推算的时候,发现金枫市五马县这个地方,似乎还是一个人贩子的集中地。

当地人贩子相当猖獗。

拐着不少孩子。

张通就更要走一趟了。

那么多小孩子落在人贩子手上,其背后是多少个家庭?

若能将其全部解救出来,也是一份大功德。

锁定了林落梅儿子所在的位置。

张通让清风道长报警。

林落梅这边,也是联系起她的家里人。

林落梅的丈夫原本是跟她一起在九龙市找了半天的孩子。

但后来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

林落梅丈夫的父母听说孩子丢了,二老生了一场大病,一病不起。

林落梅丈夫无奈只能回去照顾。

而且,不管是生活还是看病。

都需要钱。

不可能夫妻两个人都在外面光找孩子了。

林落梅的丈夫只能回去上班赚钱,顺带照看父母。

但现在,林落梅丈夫一听说有孩子的消息。

他连忙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在医院看病的父母。

林落梅丈夫的父母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相当振奋。

林落梅丈夫更是连假都没来得及请,直接从公司跑出来买了高铁票要直奔九龙市。

林落梅却让他不用来九龙市了。

直接买高铁票直奔金枫市五马县吧!

他们的儿子被拐到五马县去了。

直接在金枫市会合就行。

林落梅丈夫得到消息,直奔金枫市而去。

龙虎山这边,几辆警车停在龙虎山山下,清风道长报了警,这些警察正是九龙市派过来的。

九龙市领导也相当重视拐卖孩子的案件。

这几年,九龙市不止发生过一起拐卖孩子的案子。

九龙市在很早之前就组建了人口拐卖案的专案组。

现在龙虎山上的道长一报警,称有被拐卖孩子的行踪。

专案组的人直接就过来了。

数名男警察直奔上山。

三清殿内,一个专案组的警方队长和天师握手。

“天师,我是九龙市黄城区刑警队人口拐卖专案组的组长张淼,我们听说您这边有人口拐卖的消息?是真的吗?”

张淼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龙虎山的这位龙虎天师。

上一次见,是在新闻里头。

听闻这位龙虎天师在龙虎山上起坛作法,震退台风,是有真神通法术在身的。

此刻在现实当中见面,张淼也颇为惊讶。

因为现实当中这位龙虎天师看上去更加年轻。

这么年轻就做了龙虎天师之位,不简单啊!

张通点头:“福生无量天尊,张组长你好,我龙虎山确实有一些被拐卖的孩子的消息,那些孩子现在在金枫市五马县内,那个地方,还有一个人贩子的老巢,不少孩子被拐到那里,有些在那里被转卖出去,已经形成一个贼窝了。”

听着天师的话,张淼心中一惊。

金枫市五马县?

他听说过这个地方,金枫市距离九龙市并不远。

根据这位龙虎天师所言,那地方竟然是个贼窝?

张淼问道:“天师,您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不是不相信您,我们这边要做记录的。”

警方也不是随便出警的,金枫市虽然距离九龙市不远。

但再近也是出市了,这种跨市办案,肯定要有证据的。

不然上头也不给批。

莫名其妙就说别人市一个县里头有人贩子聚集,人家领导能同意?

所以,张淼得问清楚,天师的消息从哪来的,靠不靠谱。

张通说道:“我龙虎山上有一种术法,名为算卦占卜之术。”

张通此话一出。

顿时不少专案组的警员傻眼了。

“啊?”

占卜?

算卦?

不是……

你这么扯吗?

说的信誓旦旦的,还以为是有什么线人呢,合着您是算出来的啊!

算卦……

占卜……

这句话一出,属实是把张淼张组长也给听愣住了。

先不说天师能不能算准了。

就以这个来作为跨市办案的理由,那隔壁市的领导能相信就有鬼了。

其离谱程度无异于跑到别人家里面进来要搜查。

别人问有什么证据,然后你开口来一句:没证据,我找了个算命先生算出来你家不对劲。

金枫市领导能同意他们跨市办案就有鬼了。

张淼:“这个……天师,我们不是不相信您,这只是这算卦算出来的……是不是有点离谱啊?您,怎么说服我们相信这件事呢?”

张淼:真不是不信你,我们知道你有神通,但……你让我怎么信?

:刘武单挑曹营三十余将!!
哒哒哒!~
偌大的战场上,一片寂静,只有这两道清亮的马蹄声传到了曹军诸将的耳朵里。
曹军一众武将,无不下意识的缓缓驱马向前……
两骑身影一前一后,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前者,其人手持画戟,纵然看不清其面貌,但那英姿勃发之气,却是遮掩不住。
“此人便是西陵城贼将?”
“领百余骑生生凿穿了三万大军,阵前生擒曹子孝,就是这持画戟之人么?”
“果然使的一杆方天画戟,莫非其人真与吕奉先有关。”
“我大军三万,这贼将竟敢直面我大军而来,果然好气魄!”
诸将议论纷纷,不住的盯着那西陵城守将看,奈何双方距离实在太远,根本看不清对方面容,一时间无纷纷不再次向前策马。
华盖车辇之上,曹操睁大了眼睛去看那提着画戟的身影,似是要看清对方的长相,可惜除了一个轮廓身影,其他什么也看不清。
即便如此,曹孟德观对方的气质身影,也能隐隐察觉出此人定然极为年轻,如此年纪轻轻,便能大破曹仁三万大军,阵前百骑生俘曹仁……
他到底是什么人?
曹操敲了敲车辇扶手:“车辇往前。”
唏律律~
驭者抖动缰绳,四匹挽马一声嘶鸣,庞大的车辇被缓缓拖动向前,辇后大纛亦跟着前进。
还是看不清。
曹操:“再向前。”
巨大的车辙再次向前延伸,辇上大纛再次前移。
西陵守将的面容依旧一片模糊。
曹操烦躁起来:“向前,再向前!”
“主公,不可再往前了!”
一骑身影策马而来,按住了驭者的缰绳,正是曹操麾下谋士,奋威将军,安国亭侯程昱。
程昱神色肃然:“此将骁勇异常,彼时子孝将军便是被他单臂错马生擒,我等如今与他是敌非友,丞相更身荷天下之重,安能如此轻身涉险?”
程昱话音落下,曹操才猛然惊醒。
自己只顾着想一睹这年轻骁将的风采,却忘了此人可是能纵横三万大军,单臂擒曹仁!
突然,曹操身后传来夏侯惇的声音:“不对,这贼将怎的还在往前走?!”
曹操与诸将抬头一看,果然!
只见那两人两骑,胯下马不停,依旧缓缓向着曹军而来。
向着自己的大纛而来。
向着自己而来。
想着这位西陵守将是何等的骁勇,曹操慌了,曹军众将也慌了。
“快!快!长矛兵向前!”
“弓弩手,弓弩手何在?!”
“甲士向前结阵阻敌!护卫丞相!”
刘武和高顺依旧在不紧不慢的走着,但曹军这边已然是如临大敌,一片慌乱。
哗啦!~
大批长矛兵,手持如林长矛冲到了曹操最前方。
长矛兵刚刚站定,后方弓箭手当即就位。
又有密密麻麻,身披甲胄的贴身甲士结阵挡在了曹丞相的车辇前。
“丞相快退!”程昱此刻已是满头大汉。
唏律律!~
“驾!驾!驾!”
驭者手忙脚乱的抖动着缰绳,四匹挽马再次嘶鸣,庞大笨重的车辇艰难调头,慌忙向着大军深处驰骋而去。
车辇后的大纛,被大风刮的紧紧贴在旗杆上,这大纛来时是何等的威严雍容,后撤时便是何等的狼狈仓惶。
眼见着曹操车辇再次回到了大军的重重保护之中,众将不约而同的抹了把头上冷汗,刚才实在是太吓人了,万一那贼将如同擒曹子孝一般拿了丞相,那整个北方都要乱了。
坐在车辇上的曹操,不停的饮着蜜水镇定心神,刚才实在是危险,若是自己也为那贼将所擒,那大耳贼与孙权小儿还不得笑话死自己?
哒哒~
大军前方,刘武的坐骑终于停了下来。
车盖之下,望着这一幕的曹操总算松了口气,他开口:“夏侯惇,文聘何在?”
“末将在!”
两将策马而至,正是夏侯惇与文聘。
这二将一人将独目,一人独臂,倒也相配。
文聘当初舍命逃回许昌,昏迷数日方醒,虽然断了一条胳膊,但好歹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可文聘毕竟也是镇守一方的大将,西陵城一战被对方区区两千人打的弃城断臂而逃,这样的切齿之恨他又怎能轻易揭过。
此次曹操大军南下,文聘不顾断臂不便极力请战,便是为了亲眼见证那贼将的末日!
曹操的目光,依旧不离那远处那提戟的身影:“你二人向前代孤辨认那二将身份。”
二人领命:“喏!”
夏侯惇与文聘纵马往阵前而去,文聘死死的盯着那持戟的身影,咬牙切齿,他虽然还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可那杆画戟他却是认得。
就是那杆画戟,将自己驱出了西陵城。
就是那杆画戟,断了自己一臂!
当日自己兵微将寡,才吃了那么大的亏,今日曹丞相大兵杀至,自己定要那贼将把欠自己的帐,一笔笔换回来!
文聘暗自发狠,一旁策马的夏侯惇独眼盯着那落后一骑的身影,心中惊疑不定,那人的身形,怎么越看越像,越像高顺?
高顺,陷阵营……
夏侯惇那只空荡荡的眼眶开始发热,那一年徐州征吕布,自己领兵与高顺的陷阵营相遇,两军交战,自己的军队很快不敌。
就在彼时,高顺麾下部将曹性一矢射来,正中自家眼眶,从此自己就成了盲夏侯。
夏侯惇倒也不恨高顺,两军交战,你死我活不过是家常便饭,他反倒颇为敬服高顺能练出这么一支陷阵营……可,可高顺当年确实死在了白门楼!
不但自己看见了,许多曹军大将都看见了,那前方之人又会是谁?
两人各怀心思,一路驰骋,不过须臾以至阵前勒马,前方两骑身影的面容,终于彻底落入了夏侯惇与文聘的视线……
是他!真的是他!
夏侯惇瞪圆了那只独眼,他下意识的喊出了那两个字:“高顺!”
“陷阵营主将,高顺!”
说完这句话,夏侯惇整个人都迷茫了,这不可能!如果眼前之人是高顺,那当年白门楼……
“高,高将军?你当年没死?!”夏侯惇试探着开口。
高顺平静的望着这个当年的老熟人:“没死,命不该绝。”
夏侯惇沉默了,他的独眼看向高顺身后的八百士卒,对方既然是高顺,那他身后的士卒必然是陷阵营!
想到当年陷阵营的威势,夏侯惇嘴里只觉嘴里有些发干。
“是你,果然是你!”
忽然,夏侯惇身旁响起一阵嘶吼声,他诧异望去,只见文聘脸色胀红,似乎遇上了什么仇人?
望着那张化成灰自己都忘不了的脸,文聘的声音都在颤抖。
他死死的握住自己那条空荡荡的衣袖,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好大的胆子,前番我兵微将寡让你占了天大的便宜,你就该亡命天涯。”
“不曾想,你竟然还大剌剌守在了西陵城?如今丞相天兵杀至,猛将如云,麾下更是数万精锐,你便是上天入地,也万寻不得活路了。”
此刻的文聘快意至极,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眼前之人被曹丞相砍下脑袋的一幕,自己的大仇,今日必报!
哒哒~
忽然,刘武的马往前踏了一步。
文聘像是受到什么绝大的刺激一般,浑身汗毛倒竖,猛地约马后退:“你,你要做什么?曹丞相大兵在此,你焉敢逞凶猖獗?”
连文聘自己都没发现,他对刘武极度的仇恨之下,其实是无尽的恐惧,他当初被刘武断臂的无力恐惧感,和对刘武的仇恨早已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你走吧。”刘武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甚至懒得看他第二眼。
因为眼前之人已然废了,自己甚至成了他心中的梦魇,这样的文聘还有什么值得刘武注意的呢?
“你这贼将,焉敢如此辱我……”
“仲业!丞相的差遣已毕,回去复命吧。”
文聘情绪似乎要失控了,却被夏侯惇一把按住强行带走,他知道文聘与对方的仇恨,若再不走,只怕文聘今日性命难保。
二将纵马离去,夏侯惇回头深深看了身后二人,今日丞相想要轻易拿下西陵,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
“启禀丞相,末将等已确认无误,那二人却是西陵守将与高顺。”车辇前,夏侯惇恭声禀报。
高顺竟然真的还活着?!
诸将一片哗然:
“竟真的是高顺!那岂不是说,他身后那数百兵卒,确是陷阵营?!”
“匪夷所思!闻所未闻!高顺莫不是死而复生?”
“莫要说昏话,只怕是当年处死高顺时出了什么变故。”
“难怪,那怪那贼将敢以百骑冲三万,只怕那百骑也是陷阵营兵卒。”
当年的陷阵营主将高顺,居然真的还活着,这对诸将的冲击实在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车辇上的曹操,早已目瞪口呆,满脸错愕。
当年高顺是自己亲自下令处决的,他竟然还活着,那当年的吕布莫非也……
曹孟德一个激灵,连忙问道:“那持戟的可是西陵城主,他长得怎样样貌?”
文聘:“正是那西陵贼将,那贼将相貌……”
那贼将长得颇为英俊,但自己恨不得将那贼将生嚼,又怎会夸他样貌?
夏侯惇替文聘开口:“那贼将甚是年轻,观之约二十上下,生得英姿勃勃,清秀俊逸,目若璨星,甚是好容貌。”
见对方果然不是吕布,曹操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此人是否与吕布有几分相像?”
骁勇过人,使得一手好戟法,还能得高顺死心效命。除了吕布的亲儿子,曹孟德实在是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本领。
“那倒不像,只是……”夏侯惇回忆着那位西陵守将的样貌,神色忽然有些古怪:“只是末将看来,这西陵守将眉宇之间,倒是有几分似那刘大耳。”
这西陵守将长得像大耳贼?
曹操愣住了,曹军众将也愣住了。
“哈,哈哈哈哈……”曹孟德忽然拍着车辇的扶手,像是听得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肆意大笑起来:“那大耳贼一生忍气吞声,寄人篱下,动不动就哭哭哭!”
“这西陵守将如此英雄,又怎能是那织席贩履之徒能生的出来的?他也配?哈哈哈……”
曹操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曹军诸将也是肆意讥讽:
“大耳贼若有如此英雄之子,这些年又何必东躲西藏?”
“不错,这西陵守将是大耳贼之子,只怕子孝将军此刻已然在刘备的牢狱之中了。”
“纵然这西陵贼将是我等之敌,元让你也不该如此侮辱他。”
“不然!当初吕布躲了刘备的徐州,刘备丢了两位夫人便逃命去了,这吕布乃是色中恶鬼,焉知……嘿嘿嘿!”
诸将对着刘皇叔极尽讥讽之能,一时间四周充满了欢乐的氛围。
曹孟德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勉强收笑:“这天下人长得相似者,不知凡几,刘玄德大耳长臂,又长得一张大众脸,和天下人有几分相像倒也不算稀奇。”
“元让,此人名叫什么?”
夏侯惇一愣:“丞相知让我等去辨认着二人……末将倒不曾问其姓名。”
曹操无语至极,只能缓过身侧许褚:“仲康,你去问西陵守将的名姓。”
许褚早就想见见这位被吹上天的西陵守将,到底长什么样,此刻忙不迭上马:“喏!丞相,借你大青龙一用!”
言罢,许褚提刀上了曹丞相爱马,直奔阵前而去。
唏律律!~
许褚勒马立于刘武十余步外,高声大喝:“那西陵守将,咱乃谯县许褚许仲康!”
“我家丞相命我问你……”
“你叫什么?”
刘武提戟坐于马上,声音平淡:“刘子烈。”
……
……
“刘子烈?”
“这名字咱可没听说过,我许褚观你也是人物,何不降了我家丞相,共襄大业?”
“丞相到时候给你弄个一官半职的,也算是青史留名。”
“后生,许某劝你一句,不要螳臂当车,你这只小螳螂就算再神武,又怎能挡得住大汉丞相这辆大车呢?”
许褚这憨货也不走,就在两军阵前,提着火云刀,居然开始苦口婆心的劝降。
刘武面无表情,只是淡淡道:“走罢,去回禀你家丞相。”
许仲康停了神色相当的不爽,看清况,这西陵小将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当下许褚冷哼一声:“咱许仲康若是不走呢?”
刘武漠然开口,冷冰冰的声音飘出唇齿,那虎侯只听到一句,“只怕你性命不保。”
不走?
你性命不保?!
狂妄!!
想他许褚许仲康是何人?
身长八尺有余,腰大十围,天生神力,勇猛异常!
当年贼寇入村劫掠,盗取耕牛,许褚双手掣二牛之尾,生生倒行百余步!贼寇吓的连牛都不要了,慌不择路逃命!
“嘿!”许褚不怒反笑:“咱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说着火云刀猛地一抖,嗡!~
有破风声刺耳,往四方传荡!许仲康已策马前冲,火云刀倒拖于地,入土三寸,眨眼间就已划出数丈长痕,这是在蓄力!
许褚才没不会搞什么婆婆妈妈,他硬耗着不走,还搞什么两军阵前劝降,为的就是等刘武啐他一句……
然后,他就可以抡起火云刀战上一场!这些天听刘武又是单骑破城,又是万军劫帅的,许仲康他实在是手痒的狠呐!
就等刘武啐他一口,到时候才能在曹操面前辨上那一句,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这小子得给我死!
刘武神态自若,只是策马定于原地,指结微动,方天画戟开始被攥紧……
“嘿!你许仲康许爷爷来啦!!”
忽听得一声嘶吼,二人相距不过咫尺,呼!!~
火云刀翻地而出!刀锋被蓄得通红!带起一股炽热的气息划过高空!一时间竟蒸腾的人难以明目!
刘武双目微阖,画戟开始微微摇动,
嗡!~
方天画戟猛地被提起,这一刻,锋芒毕露……
铮!~!~!~!~
刀戟交击!
一道极为刺耳的兵戈之音,向四方迸射出去,传的很远很远……
西陵城头,无数山越兵都下意识的捂住双耳,而在曹操南下的军阵里,一群又一群的战马,都受了惊!
中军处!
大纛在剧烈摇动,车辇已经不稳!
曹孟德这会下意识扒住木榻,整个人都差点被掀下去,有十多名士卒一拥而上,两三人抱住一匹受惊的马,这才将四匹军马勉强安抚住。
曹操长出了口气,苦恼的伸手去掏耳朵:“突听得一道极为震耳的声音,把孤的耳朵都要震聋了,连马儿都受了惊,差些把我曹孟德给掀到地上去。”
众谋士纷纷安慰:
“主公无恙就好。”
“当年丞相可是亲征乌桓的,这点小颠簸算得了什么?”
“丞相贵不可言,注定要三兴大汉,自然不会有什么事……”
……
曹孟德往前方望了望:“这虎侯怎还不曾回来?”
他话音未落,就有士卒跑过来禀报:“丞相,许褚将军与那西陵守将打起来了!”
“哦?”曹操双目陡然清明,整个人直接在车辇上站了起来,极目往前方纵略。
大纛周围的众多谋臣武将,也都刹那躁动了起来。
一时不分文武纷纷上马,骑马高,看得远,都往前方城下去观望。
此番他们随大军南下,不为别的,只为这西陵贼将!
一路上又听他单骑破城夺西陵,一刀断臂砍文聘,万军当中劫主帅什么的,再加上高顺和陷阵营的加持……
曹营内已经有心思活络的人猜测,这西陵贼将或许是那吕布和貂蝉之子了。
可这距前面太远,根本看不清,曹孟德轻踢身边驭者:“往前些,赶紧往前些!”
当下,车辇再次前移。
“再往前些……”
“对往前,不要停……”
“往前!孤说的话你们听不到吗?!”
曹孟德急了,
然而下一刻撵仗是无论如何都移不动了,程昱挡在了前头,神色肃然:“丞相!”
不待曹操开口与这位无情将军掰扯,就听一声:“主公,末将前去为虎侯掠阵!”
说完也不等曹孟德是否同意,曹洪就已经策马离去。
曹休:“主公,我随子廉去也!”
说完曹休就追着曹洪走了。
李典:“丞相,我也去为虎侯掠阵。”
夏侯尚:“虎侯乃主公心腹,最信赖之人,决计不能出事,那西陵贼将听闻甚是勇猛!末将当为虎侯压阵!”
就剩一只胳膊的文聘:“丞相,不能亲眼见那贼将被虎侯斩于马上,吾死不瞑目!”
……
一人一句话,说完就走。
呼啦啦,几十员战将呼啸离去。
只余独眼夏侯惇默默守在大纛前……
曹操此刻只恨他们不带上自己,当下只能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往车辇上的木塌攀去,只是华盖遮身,根本直不起腰,
沧浪浪!~
拔出腰间佩剑,曹孟德砍下华盖!
曹操的腰身可算是能直起来,看的更远了,只见前方城下两将正在交锋,他下意识脱口而出:“仲康还真与那西陵贼将打起来了!”
夏侯惇一听此话,也拱手:“前面去了太多人,为防意外,主公,我去看着他们。“
说完,就见夏侯惇策马往西陵城下狂奔!
西陵城下,
火云刀呼啸而下!
攻势激烈无比!
每一招都带着崩山之势,雄浑无匹!
然而刘武掌中画戟却应付的游刃有余,稳稳接下了每一式火云刀!
“我许仲康,生平从未见过如你这般惊世骇俗之人!”这一刻许褚已然青筋暴起,豆大的汗滴往下滴落。
那杆握着火云刀的粗壮大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
许褚早知刘武勇猛,故而一开始就打算以他世所罕见的蛮力催攻,如此十招之内刘武必然扛不住,就算是再超群的武艺也施展不出。
可没想到,只是七八回合,先招架不住的竟然是他许仲康,刘子烈的气力尤在他之上……
“只七回合,就气喘吁吁,看来虎候真是老了。”说着,刘武掌中大戟第一次主动发动攻势,摇旗!
宛若一道龙卷,斜刺着朝许褚裂空撕来。
砰!!~
火云刀奋起!
勉强挡下了这一式!
却在不住哀鸣……
刘武双眸透出寒意,策马前驱,口中道:“第九合。”
下一瞬方天画戟冲天而起,势如射日,又骤然降尘,轰然落下……
许褚双手将火云刀高高举起,这一刻他怔住,望着那杆遮住了青天的画戟,他第一次生出如此绝望的无力之感……
轰!!~
方天画戟落下!
许褚只觉这一刻天塌了……
他直愣愣的落下马,双臂剧痛,好似筋骨全都断了……
第九个回合,自己居然就被他打落马下?!
“咱,咱,咱再与你马下厮杀,马下厮杀……”许褚从地上翻过身来,用颤抖的手臂去够那杆已经断成两截的火云刀。
啪!~
刘武策马而来,断成半截的火云刀被画戟直接挑飞!
轰!~
下一瞬,掠阵围观的三十多骑,众多曹军大将轰然上前!
许褚只觉得寒光耀目,方天画戟带起的劲风刺的他脖颈生疼……
“小将军,可别真杀咱许褚啊!!”
许褚求活的一声大喊,
方天画戟戛然而止!
刘武调转马头,方天画戟亦随之转向,缰绳猛地一提,单骑直朝方才异动的三十余名曹营大将顶了过去!
又听他轻呼:“还有谁?”
这一声,此刻就仿若雷音!震的诸将脊背无不发凉!寒毛尽皆竖起!!
……
……
PS:这章6500字,我肝了通宵,感恩的心,感恩支持我的哥哥们。


“杀!”
“压过去!压过去!”
“云梯!快,云梯!”
西陵城下,喊杀之声震天,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可即便如此,依旧有数不清的曹军向着西陵城冲去。
他们跨过同伴的尸体。
他们踩着同袍的残肢。
喊杀声中,他们五官扭曲,目眦欲裂,他们只有一个念头,攻下西陵城!
但迎接他们的,却是冷冰冰的箭雨,以及滚烫恶臭的金汁。
嗖嗖嗖!~
轰!~
犹如乌云般的箭雨,带着尖利刺耳的破空声,将冲到城下的曹军射成了一只只刺猬!
沉重的滚石、擂木从十余丈高的城头狠狠砸下,在一声声短促的惨叫中,将曹军砸成了肉泥肉饼!
偶尔有几支云梯搭上了城墙,曹军士卒刚兴奋的爬到一半,就被连人带梯狠狠的推了下来。
城下堆积的尸体越来越多,西陵城墙好像是一座绝壁,根本没有登上去的任何可能。
恶臭的金汁混合着满地浓烈的血腥味,在曹军士卒的鼻尖飘荡,终于有曹军士卒绝望了:
“冲不过去,根本冲不过去。”
“莫说爬上墙头,就连靠近城墙都难。”
“真特娘的见鬼了,这都攻了一个时辰了!城上的箭雨,滚石,金汁就没停过,西陵城的那帮混账不知道疲累吗?”
“照这般打下去,莫说破城,咱们怕是得先累死!”
……
“快!”
“你们这帮山越要想活命,就得跟咱们一起出力,挡住城下的曹军。”
“要是挡不住,曹军杀进来,你们定然第一个遭殃。”
“击退了曹军,你们个个有赏!”
西陵西门城头上,魏延一边调遣士卒守城反击,一边继续对山越威逼利诱。
大批的山越人或是拿起了兵刃弓弩,或是奋力搬起滚石、擂木对准城下的曹军砸去。
望着和西陵士卒一起守城的山越,魏延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有了这批山越的加入,城上的压力确实大为减轻。
魏延将五千山越分为五支千人队,东南西北四处城门各放一千山越,助西陵士卒守城,剩下的一千山越居中策应,随时替换其他千人队休息。
如此一来,五支山越千人队互相之间轮流顶替,人人都能得到修整,精神愈长,长此以往下去,攻城的曹军如何能耗得过城头的山越?
魏延望着城下疲惫已极的曹军,冷冷一笑:“耗吧,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力气能耗!”
……
咚咚咚!~
曹军战鼓隆隆作响,催战不停。
但中军大纛下,曹仁的脸已经铁青,他在远处看的很清楚,曹军的攻势已经缓下来了。
“我军屡次强攻,士卒用命……”
一名将领站在曹仁马前,低头禀告:“奈何城上的西陵军实在是坚韧,开战至今已然两个时辰,对方箭雨,滚石,并擂木,金汁,竟是无有丝毫停歇。”
“将士们死伤惨重,疲惫不堪,军心沮丧,实在是攻不动了。”
啪!~
一记马鞭狠狠抽在那将领的背上,疼的他龇牙咧嘴,却动也不敢动。
“荒唐!”
曹仁的话语中,是不加掩饰的暴怒:“军旅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攻城陷地!岂有攻不动的道理!”
“传我将领,大纛前移,本将亲自督战压阵!有后退者斩!”
唏律律!~
将领愕然抬头,只见曹仁狠抽胯下坐骑,竟是真的跃马朝城下冲去。
那杆曹字大纛,紧随其后飞速朝西陵城移去。
“大纛前移,将军亲自督战压阵!有后退者斩!”
“大纛前移,将军亲自督战压阵!有后退者斩!”
“大纛前移,将军亲自督战压阵!有后退者斩!”
数十名传令兵,在偌大的战场上四下纵马奔走,口中大声呼喊着曹仁的军令。
咚咚咚!~
战鼓声愈发急促,愈发猛烈。
好似山崩地裂一般!
所有人都看见了,尘土飞扬中,那杆硕大的曹字大纛从密密麻麻的曹军士卒身边掠过,离西陵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大纛之下,那顶盔掼甲的身影,迎着如蝗箭雨,催马向西陵城冲去。
“子孝将军?真的是子孝将军!”
“子孝将军为丞相从弟尚不惜命,何况我等?”
“不好,那是子孝将军的亲卫,也是军法督战队!”
“攻城!攻城!”
“杀!杀!!”
曹仁亲自冲到了城下,督战攻城,原本气势已经迟滞的曹军,瞬间气势大阵。
一时间,整个战场上都回荡着曹军士卒的嘶吼声。
本来许多士卒望而却步的城墙下,此刻再次出现了层层叠叠的曹军身影。
嗖嗖嗖!~
城楼上的箭雨越来越猛烈,砸下的滚石擂木越来越多,城墙下曹军士卒的尸体也堆得越来越高。
但顶着箭雨滚石,冲到了城墙下活着的士卒同样越来越多。
砰砰砰!~
终于,又有云梯架到了城头上。
一架,两架,三架……
虽然也有云梯被推到,但架在西陵城头上的云梯却是越来越多!
……
西陵城楼,
一只手,艰难的扒在了城垛上。
一名曹兵从城墙外露出了脑袋,满脸兴奋:“先登!我是先……”
咔嚓!~
一口利刃从他的脖颈上平削而过,那颗满脸兴奋的脑袋,带着满腔热血飚射到了半空中。
越来越多的曹军士卒,爬上了城墙。
“杀!杀光这些西陵贼!”
“夺下西陵城,我们就是首功!”
“哈!西陵贼撑不住了,他们挡不住我们了!”
“不好!曹军冲上来了!”
“快!拦住他们!”
大批的曹军士卒,在城头上和西陵士卒战成一团,刀来剑往,城头上的守卒终于开始出现了伤亡。
两名曹军士卒联手刺伤了一名西陵守军,他们正要狞笑着刺死那名守卒。
噗嗤~
一口大刀自他们背后斜劈而下,两人脑袋连着肩膀,被一刀生生砍下!
魏延抹去脸上的血迹,他亲自下场了。
“顶住!”魏延一声大吼,手中大刀挥舞,亲自冲杀在前。
手起刀落间,直杀的曹军人头满地乱滚。
一瞬时,城头上西陵军军心振奋,竟是生生将已经攻上城的曹军压的往城墙边上退去。
须臾,战局竟是又僵持了起来。
……
“杀!”
“冲上去!”
城头上,先爬上去的曹军人头不断地往城下掉,但依旧有大批的曹军不顾一切的顺着云梯爬上去。
因为他们身后就是中军大纛!
他们身后便是曹仁,曹子孝!
此刻,曹仁跨马而立,距离前方城门不过二百余步。
笃笃笃!~
数名亲卫举盾在前,将曹仁严严实实的护在身后,一根箭矢也伤不得他。
“将军!此处实在是太危险了!”副将满头大汗的劝着曹仁:“此处距城门不过两百步,那西陵贼军主将甚是骁勇,一旦他开了城门,顺势杀出,只怕……只怕我等挡不住他。”
曹仁冷笑:“开城门?我巴不得他开城门!他只要城门一开,我大军就能顺势冲进城内,倒也免得费功夫攻城了!”
“况且,他再骁勇也不过是百人敌而已,我如今三万大军都在这里,难道他还能以一敌万么?!”
“呵呵,若真如此,我曹子孝便是为他所擒也不冤。”
……
曹军斜后方,黑压压的曹军依旧在疯狂的朝着西陵城门冲去。
噔噔噔!~
忽然,周遭曹军士兵感到脚下一阵震颤。
“怎么回事?”
“哪儿来的动静?”
“这是……不好,有骑兵!”
轰!~
恰在此时,一道黄尘猛然自曹军斜后方飚射而起。
黄尘弥漫中,大片骑卒若隐若现,犹如一柄利刃,轰然朝着曹军刺来。
正是刘武的一百陷阵精骑!
“这,这得有多少骑?”
“快!挡住!挡住!”
“结阵!快结阵!”
这个时候,一支数量不明的骑兵忽然自后方杀来,这其中的意味着什么,一众曹军根本不敢想。
他们慌忙结阵,试图阻挡,但已经来不及了!
唏律律!~
几个呼吸之间,刘武已然领着百骑以雷霆万钧之势冲了过来、
轰!~
数名曹军直接被撞飞,生死不知。
刘武冲在最前发,手中画戟前伸……
噗嗤!~
纵马高速冲击下,锋利的戟刃轻易的穿透数名曹军的身躯,他随手一振画戟,数名曹军尸体直接被甩飞,砸到了大片的士卒。
一时间,
鲜血飞扬,肉泥四溅!
刘武和他的一百精骑,就像是一支强弓射出去破甲箭!
刘武便是箭矢,陷阵精骑则为箭杆,所向披靡,势不可挡。
刘武和百骑所至之处,仿若劈波斩浪,曹军士卒纷纷败退让路,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
“这如何是好?挡不住!”
“快!调更多的人来!”
“此贼所往之处是……是子孝将军所在,他要对子孝将军动手!”
“拦住他!一定要拦住他!”
周遭的曹军,犹如波涛汇聚一般,向着刘武涌来。
刘武纵马高速狂飙,手中大戟横拍竖砸,挡在前方所有的曹军,就像是被车轮压过的野草一般。
呼!~
江畔的狂风,吹到了战场上。
吹的曹军战阵中,血腥之味大盛!
吹的刘武满头发丝飘扬!
刘武面色漠然,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大纛之下的身影。
突进!
再突进!
冲锋!
再冲锋!!
血肉飞舞之间,他离着那面大纛终于近了……
……
大纛之下,亲卫环绕之间,曹仁冷冷看着前方的西陵城。
他说过,今日下西陵,那今日就必然要攻下西陵!
忽然,
身后传来一阵喧哗,那声音初时还很远,但很快便如奔袭而来的大浪,轰然大作!
曹仁眉头紧蹙,怎么回事?
正在此事一名亲卫满脸惶然的飞马而来:“将军!后方有……”
“有什么?”曹仁茫然回头。
恰在此时,一声暴喝如霹雳:“曹子孝!你安敢背信弃义?!”
曹仁终于看见了……
他看见了那道如噩梦般的身影,向自己纵马驰骋而来!
他看见了那道手持画戟,如魔如神的身影,朝自己呼啸而至!
他措手不及!
他肝胆欲裂!!
“快!护住将军!”
四周的亲卫们状若疯魔,不顾一切的扑上去,要拦住刘武。
吼!~
刘武手中戟运转如风,好似天龙咆哮。
画戟所至,人马俱倒,鲜血飚射!
一名名亲卫被刘武大戟劈开,肠肚乱滚,马踏成泥!
亲卫们温热的鲜血,溅到了曹仁的脸上,他一个激灵,终于清醒了过来。
但此刻,他面前再无一个亲卫。
唏律律!~
刘武纵马直奔曹仁而去!
犹如下山猛虎,恰似出海蛟龙!
“你……”曹仁脸色惨白,下意识的猛然拔剑。
嗡!~
那软绵绵的长剑,悲吟着被大戟挑到了空中。
二马一错间,刘武竟是直接伸手,将这位三万大军的主将,轻飘飘的提过马来!
曹仁犹自挣扎:“恶贼,我必杀……”
“聒噪!”
砰!~
刘武懒得听他废话,对着曹仁面门一掌拍下,霎时间曹仁安静了。
刘武将曹仁按在马上,马不停蹄,领着百余骑继续向前突进,他要冲出战场,只能继续顺着这条道冲到底。
若是再调转马头,还得原路再杀一遍,纵然人受得了,马也吃不消。
一时间,百骑精锐所向,竟是生生冲出了一条血肉之路,方才冲出了战场!
众目睽睽之下,刘武领着百骑,也不回西陵城,竟是在战场外调转马头,挟持着昏迷不醒的曹仁,顺着这三万大军来时的方向绝尘而去……
偌大的战场上,原本冲天的喊杀声骤然降了下去。
所有曹军呆呆的望着这一幕,就在刚才,主将曹仁似乎是被敌军突到了大纛之下,给劫走了?
本来督战各部的将领们,此刻同样不知所措。
他们只觉自己如在梦中……
太快了,太突然了!
三万大军还在这,主将没了?
这仗打还是不打?
一瞬时,曹军诸将都懵了:
“这,这如何是好?”
“大军停在这里,是战是退?”
“这西陵城还攻不攻?”
“犹记当初关云长曾说他三弟张翼德,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我一直以为他是夸大其次,不想世间竟真有如此人物?!”
……
“好!好啊!主公的计策成了!”
西陵西门城楼上,陆逊激动的拍着城墙交好,所谓擒贼先擒王,这就是昨日刘武定下的计策。
虽然确实行险,但陆逊也得承认,这是眼下最合适的办法。
毕竟城外可是三万大军,西陵守军根本吃不下,主公麾下的将士就算再精锐,也不能这么糟蹋家底!
现在,主公的计划终于成功了!
噌!~
陆逊猛然拔剑在手,扬声高喝:“诸将听令!魏延!”
陆逊发号施令间,倒也颇有几分日后东吴大丞相的风采。
魏延:“末将在!”
陆逊:“着你领麾下三千兵马从东门杀出,打出刘备旗号,曰:刘皇叔帐下大将魏文长来也!!”
魏延拱手:“领命!”
陆逊又望向还在被架着的甘宁:“甘宁!”
甘宁紧绷着脸,草草一拱手:“在。”
陆逊:“着你领三千山越从西门杀出:打出江东旗号!曰,江东第一猛将甘兴霸来也……”
说到此处,陆逊猛地长剑前挥:“好教曹军知晓,孙刘联军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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