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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由作者“越长风”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手搭在他手心。这一幕,看在老太太眼中,眼中全是欣慰:“看吧,丞相待清欢不错,你这当娘的,可以放心了?”鹤安上前:“见过祖母、岳母。”周云芝将人扶住:“回来就好,快进屋。”“姐姐、姐夫……”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鹤安回头,见到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他身边跟着两个姑娘。阮清欢介绍:“这是清弛,是我二叔的儿子,这两位是我堂妹,......

主角:柳月如鹤安   更新:2024-08-23 2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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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如鹤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由作者“越长风”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手搭在他手心。这一幕,看在老太太眼中,眼中全是欣慰:“看吧,丞相待清欢不错,你这当娘的,可以放心了?”鹤安上前:“见过祖母、岳母。”周云芝将人扶住:“回来就好,快进屋。”“姐姐、姐夫……”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鹤安回头,见到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他身边跟着两个姑娘。阮清欢介绍:“这是清弛,是我二叔的儿子,这两位是我堂妹,......

《畅读佳作推荐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阮府门口,熙熙攘攘聚了不少人。

周围的街坊四邻知道阮清欢嫁入相府,那可是妥妥的高嫁啊,只是……

有人知道,两人虽指腹为婚,但实际上丞相大人对阮姑娘并不满意,否则,也不会一拖再拖,拖到了十八岁才勉强将人迎回府上。

不过好在没有悔亲,已经算是难得了。

周云芝由刘嫂扶着,探头往巷口瞧,就听二房夫人江巧慧阴阳怪气道:“大嫂,你说说,人家姑娘三日回门,都早早的,莫不是清欢今日,不回了吧?”

周云芝冷眼睨过去,江巧慧别开目光:“您和我生的什么气呀,这门亲事,可是咱们阮家高攀了相府,受点委屈也是在所难免的。”

“离的老远,我就听是你在这里叽叽喳喳,你若闲着无事,去内院忙活忙活。”

阮老太太冷着脸出来,江巧慧立马收敛了神色,哪怕有一百个不愿意,还是乖乖回了内院。

阮老太太安慰大儿媳:“放心吧,清欢不是个受气的,时候尚早着呢,一会就回来了。”

“知道了,娘,我没事。”

一刻看不见女儿,周云芝这心里就一刻不得安生,当初她就反对这门亲事,可阮承富那挨千刀的,说什么也愿意开口悔婚。

为此她还找相府鹤夫人探过口风,没想到,他们夫妇对这门亲事却十分看重,倒叫她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马车声传来,打断了周云芝的思绪,当众人看到相府整整六车的回门礼时,无不发出一声声惊叹。

就连周云芝和老太太都没想到,清欢回门,会是这样一副局面。

鹤安先下了马车,阮清欢出来时,就见他抬手等着自己,迟疑了下,还是将手搭在他手心。

这一幕,看在老太太眼中,眼中全是欣慰:“看吧,丞相待清欢不错,你这当娘的,可以放心了?”

鹤安上前:“见过祖母、岳母。”

周云芝将人扶住:“回来就好,快进屋。”

“姐姐、姐夫……”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鹤安回头,见到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他身边跟着两个姑娘。

阮清欢介绍:“这是清弛,是我二叔的儿子,这两位是我堂妹,阮晓月和阮小柔。”

鹤安只低头将清弛抱了起来:“你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周围人都听到了。

前面的祖母和母亲都回过头来,阮清欢有些不好意思:“大人,别逗清弛了。”

清弛到底是孩子,笑嘻嘻的搂着鹤安,甜甜的叫了好几声:“姐夫、姐夫、姐夫……”

鹤安唤来江明,江明将清弛接过去:“大人给小少爷准备了好多玩具,咱们去挑挑看。”

阮晓月本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到看见这一幕。

不是说鹤丞相一直不想娶阮清欢吗,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不愿看他们两人秀恩爱,冷哼一声转身走了,阮晓柔见状想叫住她,却被姐姐瞪了一眼,一时间,不知是该跟着她回西院去,还是跟着祖母一行人,到正厅凑热闹。

打从进门,阮清欢就没见到父亲,直到他们在花厅中落了坐,阮承富才心急火燎的赶过来,一见面便十分热络的同鹤安说起了话。

不得不说,阮承富不愧能做到京中数一数二的大商贾,头脑灵活,为人圆滑,的确有些手段,他一来,厅中的气氛热络了不少。

阮清欢看向母亲,周云芝欣慰的拉着她手:“清欢,在相府的日子,可还习惯?”

“娘,我好着呢。”母亲明明笑呵呵的,但眼底的疲累和失望却逃不过阮清欢的眼。

自打父亲将叶芳迎进门,母亲便没在笑过。

**

很快到了午膳的时间,阮清欢扶着祖母来到饭厅落坐,她和鹤安坐在祖母身边。

丫鬟往上端饭菜的功夫,阮清欢的目光时不时往二房的方向瞄,眼神不善。

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鹤安若有所思。

感受到他的目光,阮清欢下意识掩去恼怒的神色,但又一想,鹤安就在现场,藏着也没用。

回门宴热闹丰盛,足足五大桌,请的都是阮家直系亲戚。

老太太身为阮家最年长之人,开宴前说了几句场面话,接着是父亲阮连富……

周云芝心情不好,便没说什么。

但二房院中的江巧慧却拉着女儿过来敬酒:“晓月、晓柔,快给你姐姐、姐夫敬酒,你们两个性子温和娇柔,不及你姐姐厉害,往后还指望着姐姐照顾呢。”

周云芝闻言冷下脸来,江巧慧分明就是想揭清欢的短,但碍于女婿鹤安在场,不想让人看笑话,还是忍了。

阮清欢却面带笑意,端起酒杯:“二婶要是这么说,清欢还要谢谢您呢,要不是您总惦记着不该惦记的,清欢也不必像防贼似的防着你。”

这话一出口,直接将江巧慧整不会了,她没想到,阮清欢敢当着丞相的面这般放肆。

阮晓月见母亲被当众数落,气道:“姐姐这是什么话,母亲处处为阮家尽心尽力,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人?”

“我污蔑人?”阮清欢笑得云淡风轻:“这么说,祖母房中,西街两处院子的地契,不是二婶拿的?还有阮氏瑞丰银号亏空的银子,不是二婶偷偷支取的?”

说着言语一顿,眉眼犀利:“还是说,在我成亲前一天,二婶带着你去京兆府衙门更改的田契上,写的不是你的名字?”

阮晓月哑口无言,众人惊怔当场。

老太太冷下脸来,她房中丢地契的事,只和大儿子提过,因为担心是二房所为,她才没有声张。

毕竟,二房还有孙子孙女,她不能全无顾忌。

但田契和银号的事,就严重了,若银号亏空,那些在银号存银的百姓,还不踏平了阮家?

“你你你……你胡说什么……我从未去银号支过银子。”江巧慧强装镇定。

阮清欢也不争辩:“不要紧的二婶,这事自然不能听我一面之词,我已经报官了,瑞丰银号的掌柜估计此刻已经下了大狱,不日便有消息。

江巧慧闻言,手上的酒盏一个不稳,里面的酒水洒到手上,哪还有刚刚挑拨离间时的小人得志?


周云芝一听,担心的看着女儿:“清阮,娘陪你一起去吧。”

她担心相府老夫人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委屈的自己的女儿。

这种事,任哪个婆婆都容忍不了,但躲着不是办法,还是要将事情说清楚。

“娘,大人知道真相,婆婆也不会为难我,待我将事情处理好,就回来多陪您几日。”

老太太站起身,对着鹤安郑重道:“鹤安呐,清欢是什么样的姑娘,我相信你应该清楚,她性子有时是急躁了些,但德行人品没有问题,这件事,你要处理好,给清欢一个交待。”

老太太没提娘家撑腰,但字字都有娘家撑腰。

鹤安莫名就被这种袒护搞得有些想哭,阮家虽是豪富,但在相府面前,却什么也不是,可祖母还是愿意为她站出来。

鹤安走时,弟弟清舟非要跟着,被母亲周云芝扯住胳膊不放:“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若真想去,也得明天再说。”

她的儿子她清楚,性子和她姐姐差不多,向来不怕事大。

又被他祖父留在江南学了十来年的功夫,真要闹起来,岂不乱上加乱?

昨天折腾了一夜,今天折腾了一天,鹤安已经累到极致了,不然,就她的脾气,绝不可能任由二婶挑事,定要还以颜色。

上了马车,长舒一口气,端了一天的精气神在这一刻消失殆尽,打了个哈欠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鹤安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心疼,昨夜因为醉酒加生气,丝毫没有收敛,没顾及到她的感受。

今日她又非要陪着弟弟回阮府,一直到现在也没能休息片刻。

鹤安直接无视了鹤安,刚有些睡意,只觉身子一轻,猛然睁眼,人已经在鹤安怀里。

鹤安瞪他。

鹤安:“乖,睡吧,等到了,我叫你。”

鹤安是真的蹦跶不动了,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吵,可闭上眼却没了睡意。

昨晚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

两人之间突破了那层关系,等于她真的成了相府主母,鹤安的妻子。那往后的日子,她该怎么过?

这种和原主经历天差地别的情况,鹤安之前从未想过,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计划没有变化快。

相府正厅中,气氛严肃,明明时候已经晚了,还有两位夫人坐在一侧。

没办法,事情是在相府别苑出的,面对这种丑事,相府老夫人动了气,非要让她们过来做个见证,免得日后说不清楚。

“哎,真没想到,柳姑娘就算再痴情,也不能这般做为呀。”

“就是,既有婚约,那就明媒正娶嘛,怎么能干偷偷摸摸的苟且之事?”

两个夫人小声嘀咕完,叹了口气。

出门时精心打扮的柳月如神色木讷的坐在一旁,她身边是位布衣公子,感受着厅中众人轻蔑的眼神,她恨不能将身边的人杀了,都难解心头之恨。

马车停在相府门口,江明掀开帘子刚要说话,就被鹤安一个眼神挡了回去。

鹤安抱着沉睡的鹤安下了车,本想直接回畅春园,只见正厅门口的陈婆喊道:“大人,大人,老夫人请你和夫人到正厅说话。”

这么一喊,鹤安醒了过来,但还有些迷糊。

天黑了,直到大人走到近前,陈婆这才看清,他竟是抱着夫人过来的,刚要提醒厅中有客人,可鹤安已经越过她抬步走了进去。

正厅中灯火通明,鹤安看着坐在上首的婆婆,这下彻底醒了,慌张的让鹤安将自己放下来,红着脸福了福身:“娘,我……”


饭后,柳月如突然提出想和阮承富下棋。

正想去探望叶芳的阮承富一听,只得陪着柳月如去了书房,周云芝将柳月如的举动看在眼里,心中既感激又羞愧。

毕竟,这些后院纷争并不光彩。

将祖母送回静心阁休息,鹤安便回了母亲的院中,一进门,母亲正哄着阮清弛在床上玩。

一猜便知,定是二婶又同二叔吵闹了,每每这种时候,清弛就偷偷跑到母亲这里躲着。

关了房门,周云芝将清弛交给刘嫂照看,拉着她便进了里间。

一进屋,周云芝状似生气的抬手打了她一下:“你这丫头何时能改改性子,今日可是回门宴,这么一闹,让柳月如日后如何看你?”

“娘,你不看见了吗,他是站在我这边的。”为了让母亲宽心,鹤安只得撒了个谎。

“这倒是。”母女俩挨着坐到里间的长椅上,周云芝劝道:“清欢,娘知道,你是为了娘不受委屈,但有些事,争不争都没意义了,你要明白,在娘心里,你和清舟过的好,比什么都强。”

“日后,万不能总这样意气用事了,知不知道?”

“知道了,娘。”

周云芝是真担心,鹤家将亲事拖了两年,足以说明,柳月如不想娶清欢。

好不容易成了亲,这些天她都提心吊胆,深怕女儿不吃亏的性子会给自己惹出麻烦来,时常命人去相府门外转悠,好在,没出什么大事。

鹤安之所以将家中事情闹大,并不单纯只为了母亲,也为了日后,自己能有个退路。

二房近来敛财的举动越来越猖狂,连房契、地契都敢偷拿,就是仗着祖母顾忌二叔院中的三个孩子,知道她不会将事情闹大。

这也是后来,二婶郑巧慧越发变本加厉的原因。

周云芝打量着女儿,一晃嫁进相府三天,看脸色挺红润的,人也未见消瘦,看来是过的不错。

将女儿拉得近些:“柳月如对你可好?”

“挺好的。”

“那就好,初为人妇,难免会难过一些,你要多忍耐,可不能任由自己的性子,知不知道?”

鹤安乖巧点头,因为不在乎,倒也没觉得多难过,左右是混日子,在哪里都一样。

见她好似没听懂一般,周云芝敛眉。

母亲突然正色起来,鹤安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听母亲将外间和刘嫂说话的夏莲叫进房来,开门见山的问:“少夫人成亲当晚,叫了几次水?”

夏莲当即被问住,她是陪嫁丫鬟,临出嫁前,夫人专门嘱咐过这些事。

可……可少夫人和丞相大人压根没圆房啊?

鹤安没想到母亲如此精明,忙张了口:“一次。”

“五次……”

鹤安蹙眉,夏莲可真敢编。

两人异口同声,结果却天差地别。

周云芝眉头紧锁,目光从女儿到夏莲,她担心的事,怕是要发生了。

夏莲没想到少夫人会回答,只得垂着头不说话,鹤安让她先下去,想伸手抱母亲,却被周云之甩开,当即掉下两行泪来。

“当初我就说,相府不能嫁,要是嫁个门弟差不多的,娘尚能护你,可看看现在……”

“哎呀娘,您想哪儿去了,您这么问……我都丢死人了。”

“清欢啊,你和娘说实话,如果柳月如与你真不合适,那咱们和离便是了,到时候娘送你去江南祖父家,定能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没有的事,我俩就是刚成亲,但他……确实挺好。”

“他都不碰你,这还叫好?”

“哪有啊娘,我……”鹤安装作娇羞的将头埋进母亲怀里:“您这么问,我不好意思嘛,闺房中事,娘日后还是别问了。”

周云芝:“……”

周云芝心里多少有些没底,看刚刚柳月如的表现,明显是袒护清欢的,但夏莲和她回的话明显对不上,这其中定有猫腻。

见母亲不好糊弄,鹤安只得继续编瞎话,扯着衣角小声道:“丁香说的是真的,我……我本是不愿意的,可是……”

鹤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得编这种谎言。

好在没外人,倒不至于太丢脸。

“真的”周云芝半信半疑:“这种事,可万不能说谎啊。”

早在女儿出嫁时,她就打定了主意,若相府的日子不好过,她便让女儿和离,到时候她们母子三人都回江南去。

“娘……”鹤安用力掐了下大腿,疼得她顿时脸色通红,倒有那么几分娇羞局促模样。

担心母亲继续刨根问底,鹤安转移话题:“清舟那臭小子回信了吗,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一提这茬,周云芝叹气:“别提了,你们姐弟俩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一个比一个倔强,他说最快也得两个月后回来。”

鹤安:“……”

出嫁前一个月,她便连连往江南去信,让弟弟快点回京,帮忙打理阮家这些生意,这小子居然不听话。

书房中,一连下了十余盘,因为心中有事,阮承富竟一盘都没赢过。

柳月如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书房里安静得让人压抑。

阮承富越下心情越烦躁,他便想找个借口出去一趟:“柳月如啊,我出去方便方便,片刻就回。”

一直不语的柳月如这才开口:“岳丈大人做生意英明,但家事上却有些糊涂啊。”

“啊?”阮承富擦了擦汗,面对一个精通东召国律法的一品大员,没来由的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岳丈矮了一截。

柳月如和他那性格和善父亲,简直判若两人。

柳月如突然口风一转:“岳丈不必紧张,按说,阮府的事,小婿不该插手,但您也看到了,清欢刚刚气成那样,我这做夫君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毕竟,她如今是相府主母,不能丢了身份。”

阮承富只得点头迎和:“是是是,大人说的在理。”

他岂会听不出,柳月如是拿丞相夫人的身份说事,不能让自己的夫人吃亏,心中琢磨半晌,叹了口气:“明日,我便将叶芳送到别苑去,这样清欢便不会生气了。”

柳月如闻言笑道:“岳丈大人深明大义,治家严明,柳月如敬佩。”

阮承富:“……”

他第一次,对攀上相府这门亲事是对是错,产生了怀疑。


“夫人怎会有此物?”

阮清欢能说,这是之前为防着他,特地准备的吗?

想着鹤安要是敢图谋不轨,就将他迷倒,而这提神香,就是解药。

只是事事难料,精心算计后,自己没用上,反倒给了鹤安。

这些京城贵女,不是献舞就是弹琴,园中掌声和欢呼声不断,宴会进行到高潮时,花园中的气氛也变得热烈了起来。

有花有酒,有公子有美女,这倒像场大型的相亲会。

不出所料,鹤安最后被二皇子身边的人请走了,阮清欢朝江齐使了个眼色,江齐不动声色的跟着出了桃林。

桃园最里面的院子是二皇子的别宅,平日里能入得了这里的人少之又少。

此刻外面喧嚣—片,这里却异常安静。

下人将鹤安带到—处院子,打开房门:“王爷在里面等着大人,请吧。”

鹤安迟疑了下,还是走了进去,他前脚进了屋,后脚房门就关上了,外面还传来落锁的声音。

鹤安面色—冷,随即打量起这个房间。

房间有些昏暗,走过正厅,东边的帘子后有—张床,上面的被子凸起,明显睡了—个人。

床边的矮几上,摆放着—个精致的香炉,香烟飘出,在房中弥漫。

鹤安警觉转身拿起桌上的茶壶,将香炉浇灭,尽管如此,头脑还是有些昏沉,莫名的灼热感让他心绪烦乱。

此刻,床上的女子缓缓坐起身来,竟真的是柳月如。

鹤安目光阴沉:“柳姑娘,这等行径,真是丢了柳家的脸。”

“我对大人情深意重,为什么不能追求自己幸福,大人,我对你是真心的,哪怕是做小我也愿意。”

说着就要扑进鹤安怀里,鹤安闪身躲向—旁,柳月如扑了个空。

“是王爷让你这样做的?”

“是奴家自愿的,大人,您就收了我吧,我愿尽心尽力服侍大人。”

鹤安渐觉不对,他明明已经灭了香炉,但房中的烟雾却越来越浓,他忙从袖中拿出阮清欢给他的荷包捂住嘴。

在房中寻找着烟雾来源,再这么下去,就算熄灭了催情迷香,就这屋中的烟雾都可能令他失去理智。

有了提神香,他的脑子清醒了些,鹤安想开窗,发现房中所有窗都封死了。

柳月如开始宽衣解带,她和鹤安—样,都吸入了催情香,且不说她本就觊觎鹤安,就算此刻换个男人,只怕她也会如此。

鹤安心中是矛盾的,念在对柳忠举的旧时情义,他不希望柳月如成为二皇子的傀儡,可她—次次行为偏颇,说明本就不是自尊自爱之人。

眼见她脱得只剩—个遮羞的小衣,鹤安嫌恶的将目光挪到别处。

房顶传来声音,瓦片被掀开,江齐手中的男人正是刚刚将鹤安引到此处之人,江齐担心他走漏了风声,便将人五花大绑的扔到屋内。

男人的嘴被嘟住,只能痛苦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人,走吧。”

鹤安点头,但神色却有片刻犹豫,是不是真的不管柳月如?

柳月如扑上前来,被鹤安推倒在椅子上,柳月如被药力折磨得难受,加上被鹤安—次次推开的委屈化成了愤怒。

朝着鹤安大吼道:“你不是不喜欢阮清欢那个贱人吗?那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行呢,我哪里比不上她啊?”

柳月如大口喘着气:“我是忠臣家眷,她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市井女子,她跟本就配不上你,所以,我才想帮你将她赶出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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