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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谢羡予许婉若,是作者“笑语晏晏”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主角:谢羡予许婉若   更新:2024-08-25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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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谢羡予许婉若,是作者“笑语晏晏”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精选篇章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精彩片段


次日清早,婉若刚起床还在梳妆,一个老嬷嬷便进来了。

她冷着脸吩咐:“三夫人说让表姑娘过去一趟。”

婉若捏着梳子的手紧了一紧,又轻轻放下:“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给姨母请安。”

“姑娘快些吧。”老嬷嬷说完,便不耐烦的转身走了。

素月“呸”一声:“这老婆子狂的还以为她自个儿是主子呢!”

婉若却眉头微蹙:“姨母向来不待见我,为何突然找我?”

“怕不是六姑娘又惹了事,要让姑娘收拾烂摊子吧?”

婉若没再耽搁,只简单梳妆完毕,特意多用了些粉把脖颈上的一些痕迹遮掩一下,就去了梧桐轩。

谢家一共四房,大爷和四爷是嫡出的亲兄弟,二爷和三爷却先老太爷的两个妾室所出,如今谢家,自然是长房为尊。

大爷是家主,又已经在朝中身居高位,官至副相。

二爷在行商上有些能力,所以府中的产业也大都由二房在打理,二夫人帮着管家,地位也不低。

四爷没什么志向,只闲云野鹤,但毕竟是嫡系,还是大爷的亲弟弟,老夫人也最偏疼这个小儿子,要什么给什么。

至于三爷,既是庶出,又无才干,在谢家颇为尴尬,勉强挂了个虚职,也无实权,还得靠着公中的月例银子过活。

可即便如此,张氏当年能嫁给三爷做填房,也是攀了高枝儿的,毕竟张家只是寻常商户,张父花钱捐了个小官,也上不得什么台面。

所以张氏嫁进谢家之后,便以娘家为耻,不愿和娘家的人来往,包括许婉若这个外甥女。

一年前,许婉若走投无路求到谢家,张氏甚至都不想见她,只想立刻把她打发走,生怕谢家人想起她的便宜娘家来了。

住在谢家的这一年光景,张氏也并不和许婉若亲近,反而刻意疏远,端着谢家三夫人的架子,对许婉若不屑一顾。

可今日,张氏却主动要见她。

婉若到了梧桐轩,才走进院子,便看到张氏正在院中喂鱼。

“姨母。”许婉若规矩的福了福身。

张氏打量她一眼,笑的意味不明:“怎么这一年的功夫,你倒出落的更水灵了。”

婉若心脏倏地攥紧,脸色都不自觉的发白,险些以为张氏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承蒙姨母照顾。”她强自镇定。

张氏轻哼一声,直接扔掉了手里的鱼食,拿帕子擦了擦手:“你知道就好,若不是我,如今你也不知道落到什么境地。”

婉若抿了抿唇,见张氏没有追问的意思,心知自己多虑了,张氏若是发现了什么,定会立刻发作的。

“姨母的恩情,婉若自然是记在心里的。”她态度恭顺,挑不出毛病来。

张氏笑了笑:“昨儿老夫人突然说起姑娘们的婚事,竟也提起你了。”

婉若微微一怔,原来她找她来是为了这事儿。

老夫人不过顺带提了她一句,她以为三夫人定不会放在心上,更不可能为她操心的。

婉若微微垂下头:“是老夫人仁善。”

“老夫人是仁善,连你这种人也能放眼里。”张氏打量她一眼,轻嗤一声,“不过既然都提了,我这个做姨母的,自然也不能不管。”

婉若心中警觉,张氏怎么可能突然对她上心?

“我这儿倒是正好有一桩好婚事说给你,袁老爷正在物色妾室,想要个知书识礼的闺秀。”

婉若笑容微滞,捏着帕子的手指一紧。

张氏高兴的很:“那袁老爷也不得了,是皇商,家里富得流油,而且他还是永昌侯夫人的胞弟!虽说袁家妾室多了些,但袁夫人宽厚,你又年轻漂亮,笼住了袁老爷的心,还怕将来没有好日子?”

婉若眸底渐渐凉了下来,她就知道,张氏怎会突然对她的婚事上心?

袁家她也不是没听说过的,京中出了名的狼窝,那袁老爷好色又暴戾,府中每年都在纳妾,隔一段时间便会有妾室暴毙,说是病死,实际上如何,谁心里又不清楚?

张氏连这种火坑都让她跳?

“姨母,父亲去世才一年,我应该守孝三年,孝期未过,不想婚嫁。”

张氏冷笑:“你要真想守孝,老夫人说起你的婚事的时候怎么不听你反驳?你以为你还是个什么人物不成?还需要遵着这死规矩?谁管你。”

大兴的确要守孝三年,但寻常老百姓家不必这么麻烦,也只有朝中官员得格外注重礼仪,以免被人参奏。

“你分明就是推拒!袁家是什么样的门第,你还看不上了?能进袁家的门,已经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张氏一拍桌子,厉声骂道。

婉若神色也冷了下来:“既然是这样好的福气,姨母何须留给我?让给秀云妹妹不就好了。”

话音刚落,便听一个尖锐的声音炸了出来吧。

“你说什么呢?!你不会以为自己死皮赖脸的在谢家住了一年,就真把自己当谢家的姑娘了吧?还敢和我比?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个什么身份!”

谢秀云冲了进来,指着婉若的鼻子破口大骂。

婉若并不看她,只是看着三夫人:“我是什么身份我自然清楚,我不曾想过高攀,但也没想过作贱自己。”

张氏盯着她:“婉若,要不是我收留你,现在你和你弟弟都不知道流落到什么地方,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知恩图报四个字怎么写。”

她语气威胁:“况且,你弟弟还在谢家呢。”

婉若笑:”当初是姨母收留我们姐弟的吗?”

张氏脸色变了一变。

“我也多希望,当初是姨母收留的我们。”

如果张氏答应收留,她也不必去爬谢羡予的床,她也还可以做清清白白的大家闺秀,也能堂堂正正的肖想一段金玉良缘!

可偏偏不是。

“姨母这是要拿阿谨来威胁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谢家如今是姨母当家了呢。”

张氏在谢家也并不好过,她在外被大夫人二夫人压着,在内又被三爷压着,膝下一双儿女都要操心前程,她的软肋可比婉若的多。

婉若声音不疾不徐:“姨母当年是如何嫁进谢家的,难道忘了吗?若是让老夫人知晓,不知道姨母会是什么下场……”

张氏瞳孔骤缩,脸色当即大变:“你!”

婉若走近了两步,眼神冰冷:“别拿阿谨威胁我,否则鱼死网破,我也不怕!姨母知道的,我如今贱命一条,最豁得出去。”

张氏一口气憋在嗓子眼,脸色都憋的乌青,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既然无事,我就不打扰姨母了。”婉若恭敬的福了福身,转身离去。

张氏盯着她离去的背影,恨的直接抄起手边的茶杯就砸在了地上:“这贱蹄子!从前怎么没发现她还这般厉害!”

谢秀云恼道:“就她这种不知廉耻的住到别人家里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张氏气的坐在了石凳上,脸色难看的很。

谢秀云却急了,拉着她:“娘,这事儿难不成就算了?要是不把许婉若那贱人送给袁老爷,他如何肯帮忙在侯夫人跟前为我说话,撮合我和世子的婚事!”

谢秀云也十四了,张氏对她的婚事格外重视,从前年就开始细心挑选,张氏眼光高的很,非王公贵族看都不看一眼。

但三房在谢家无权无势,毫无地位,三房的女儿自然也并不算抢手,更何况上头还有个谢秀珠压着。

两人就差了一个月,外人压根看不到谢秀云。

那永昌侯府本是打算求娶谢秀珠的,但张氏也想争取一下,这才想到拉拢侯夫人的胞弟,袁老爷。

许婉若身份卑微,但那模样却生的狐媚,袁老爷极好女色,若是把这等绝色送去,他又怎会不帮谢秀云一把?

张氏的眼神阴狠:“算了?这丧良心的小蹄子还敢威胁我,我还能由着她在谢家兴风作浪?”

-

婉若从梧桐轩走出来,脸色也冷了下来。

这谢家当真是要待不下去了,谢羡予那边还没解决,张氏便按捺不住要卖她了,再拖下去还不知是什么下场。


“是,是被别的学生打的,他们都听瑞少爷的话,说我不姓谢,不是谢氏族人,不该在那里读书。”

婉若气的胸口疼,谢氏族学又不是只有他—个外姓的,有的和谢家交好的人家也照样会送孩子去谢氏族学读书,为何只欺负阿谨?

无非是欺负他没爹没娘!

“你在族学受了欺负,怎么能瞒着我?”婉若看着他身上这些淤青,心疼的泪珠子都要掉下来。

“我不想让你担心。”阿谨小声的说着。

也不想给她惹事,他知道的,他们寄居谢家已经很不容易了,阿姐也不容易,他要懂事—些,不能让阿姐为难。

“阿姐,我都不疼了,我身上带着阿姐配的药膏,抹在伤口上第二天就不疼了。”

婉若给许书谨配了跌打损伤的药,怕男孩子调皮,摔—下碰—下兴许要用到,可没曾想,这药都用在了这些地方。

婉若自责的很:“都怪我,没早些发现。”

每次阿谨说他在族学很好,很开心,她都信了,从未多问过。

她将他抱在怀里,眸光沉了下来:“别怕,我们很快就离开这了。”

许书谨惊诧道:“我们能离开吗?”

“我会安排好的。”

婉若拿出药膏,又细细的给他上了药。

“你先回房歇着,阿姐出去—趟。”

“你要去哪儿?”许书谨连忙问,“你别去找三夫人。”

婉若摸了摸他的头:“我没那么傻,跑去求三夫人,自取其辱。”

许书谨松了—口气:“那你去哪儿?”

“去二夫人那—趟。”

婉若从药箱里拿出—个瓷瓶,便带着素月出门了。

走出了秋水院,素月跟上她的步子低声道:“姑娘何不去找大公子?就是瑞哥儿带着—帮孩子在族学故意欺负小少爷,大公子若是知道了定会帮小少爷出头的。”

婉若神色冷淡:“他如今还算宠我,自然愿意出头,往后不宠我了,阿谨在谢氏族学还是得自生自灭,阿谨才八岁,还要十年才长大,十年,他怕是新宠都能换八个了。”

说到底,还是得靠自己。

素月梗了—梗,—时也无法对答。

二房住在映月阁,婉若到了院外,请小丫鬟帮忙通传。

她等了—会儿,那小丫鬟才出来,让她进去。

今儿族学休沐,二夫人的儿子祁哥儿也回来了,二夫人正在查他的功课,神色严肃。

“这《论语》都学了多久了,至今还只背下来这十来篇,你大堂兄在你这个年纪,四书都背完了!”

祁哥儿被训的抬不起头,脸上写满了胆怯:“大哥哥过目不忘,我如何能比……”

“你还敢嘴硬!”

二夫人是个干练的人,眉眼都带着锐利,—拍桌子,祁哥儿当即吓的脸色发白,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渐渐地,整个人都僵硬的倒在地上,二夫人立马慌了,急忙去扶他:“祁儿!”

婉若立即冲上来,给祁哥儿解开了领口,扯开了衣襟,又从瓷瓶里倒出—粒药丸来,塞进了他的嘴里,强行让他咽下去。

祁哥儿抽搐了—会儿,才终于缓缓平复下来。

婉若这才松开了他。

二夫人终于松了—口气,眼睛都红了,抱着祁哥儿自责不已:“是娘不好,娘明知你有病,还总是逼你。”

祁哥儿不敢说话,只胆怯的看着二夫人。

二夫人叹了—声,对身边的嬷嬷道:“你带他回房吧。”

老嬷嬷这才扶着祁哥儿出去了。

婉若低声道:“十公子先天不足,实在受不得刺激,比起学业还是修身养性为重,否则发病怕是会更频繁,万—哪天人前发病,可就瞒不住了。”


谢羡予扫一眼谢秀珠:“既然她们都走了,你还在这留着做什么?”

谢秀珠呆了一呆,又理直气壮:“我凭什么不能留着?我又没偷东西!”

谢羡予看向江雪君:“既如此,我也带秀珠先回了,叨扰江姑娘了。”

“那怎会是叨扰,你能来,我很高兴。”江雪君小声说出口,脸颊已经绯红。

谢羡予没再多说什么,只给了谢秀珠一个眼神,谢秀珠百般不情愿,也只好跟着谢羡予离开了。

江雪君痴痴地看着谢羡予离开的背影,一颗心雀跃的要跳出来。

有人打趣道:“谢公子当真是看重江姑娘,出了宫便特意赶来赴宴,谢公子从前可从不参与这些宴席的。”

“那可不?毕竟是未婚妻,哪里能一样呢?”

“江姐姐真是好福气。”

江雪君红了脸,轻嗔道:“别打趣我了。”

-

马车在朱雀街停了下来。

“姑娘,到了。”

婉若下车来,车夫便问:“小的在这儿等姑娘买好东西了再回吧。”

婉若笑了笑:“不必了,这里离谢府也不远了,我一会儿自己回便是。”

“是。”

等马车驶离,婉若便去街市的生药铺里逛了逛,买了几样药材,然后便到了蓬莱客栈。

婉若站在客栈门外,看到这客栈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店门口也车水马龙的,生意十分火爆。

春闱在即,赴京赶考的举子们都已经到了京城了,满燕京城的客栈都已经爆满。

婉若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等,便突然听到一个惊喜的声音:“许姑娘!”

婉若转头一看,正是林晗。

他还是穿着上次一样的澜杉,布条束发,手上还抱着几本书,沉默清秀的脸在看到她的一瞬便有了光彩,快步跑了过来:“好巧,许姑娘怎会在这?”

婉若抿唇笑:“不巧,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林晗呆愣一下,紧张的有些磕巴:“是,是吗?”

然后又慌忙想起来问:“前些日子听说姑娘病了,现在可好了?”

婉若点点头:“已经大好了,多谢公子赠药,今日婉若前来,便是想要当面向公子致谢。”

林晗脸涨的通红,连忙道:“这不算什么的,只是一包药而已,我只听说姑娘染了风寒,所以就买了风寒药,也不知对不对症。”

婉若笑盈盈的道:“我吃了药便好了,怎会不对症呢?”

林晗被这笑晃了神,呆愣一会儿,才立马垂下眸子不敢看她:“那,那就好。”

心中又很是心疼,她在府中果真是寄人篱下,连大夫也看不起的。

林晗又想起什么来,慌张的从袖中拿出一个药囊:“对了,这枚药囊,是我那日在桃林里捡到的,应该是姑娘落下的。”

婉若诧异道:“原来是你捡到了,我还以为丢了,找了几天呢。”

林晗挠了挠头,有些心虚:“早知道这东西对姑娘这样重要,我便早些给你送来了。”

其实上次在府门口遇上谢家七姑娘的时候,就可以托她帮忙带给她。

可林晗也有私心,他还想见她一面,也许她不来见他,那他也可以留个念想。

婉若弯唇笑:“这是安神的药囊,我自己做的,能被公子捡到也缘分,公子雪中送炭,在我重病时送我药,作为答谢,这药囊便赠予公子。”

林晗怔忪一下,欢喜的将药囊收下:“我说我这几日怎么睡的格外好。”

“嗯?”

林晗意识到说错话,又急忙找补:“我只是把它放床边的桌上,没有随身带着。”

婉若忍不住掩唇笑,林晗闹了个大红脸,怎么自己这般蠢笨,说的都是什么话?


“公子科考在即,若是这药囊能让公子安睡,也算是值得了,公子若是喜欢,往后,我再做一枚提神的药囊送你,随身带着,用功读书时便会更清醒些。”

林晗欢喜不已:“真的吗?多谢姑娘!”

婉若抬头看一眼天色:“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了。”

林晗心中不舍,想要挽留却没有说辞,心里又焦又急,眼看着她转身要走了,才急忙喊住:“姑娘!”

婉若站定了脚步:“怎么了吗?”

林晗从袖中拿出一个钱袋子,小心翼翼的递给她:“姑娘大病初愈,饮食也不好太过清减,姑娘寄居谢府生存不易,这钱打点府中的厨娘,也能给姑娘做几顿滋补些的饭食,养好身子要紧。”

婉若愣了愣,看着那个陈旧的钱袋子,方才反应过来他以为她很穷。

婉若摇摇头:“不必了,我与府中厨娘关系好,她们时常给我开小灶呢,公子只身一人在异乡,用钱的地方更多,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我还有的。”林晗不管不顾的将钱袋子塞到她的手里,然后转身就匆匆走了。

婉若愣在原地,看着被塞到自己掌心的钱袋子,这钱袋子很旧了,里面估计也就二两碎银子,可婉若拿在手里,却觉得沉甸甸的。

-

婉若回到谢府的时候,已经是近黄昏了。

她回到秋水院,丁冬早就在门口守着等着了,一见她急忙迎上来:“姑娘你总算回来了!”

“嗯,怎么了吗?”婉若语气轻快。

丁冬却神色不安的看一眼屋内。

婉若便推门进去,屋内有些暗,已经是黄昏时分,却一盏灯也没点,大门被推开的一瞬,昏黄的光斜射进来,撒在了屋内人的身上。

谢羡予坐在圈椅里,抬眼看她,声音不轻不重:“回来了?”

婉若身形微微一僵:“你怎么来了?”

谢羡予神色莫辨,但点漆的眸子却像是能看穿她的心:“去哪儿了?”

婉若眸光微闪:“今日江姑娘邀约去太明湖踏春。”

“只是踏春?”

婉若不明所以,抿了抿唇:“不然呢?”

他眸光凉了几分:“我也是从太明湖回来的。”

婉若袖中的手倏地攥紧,脸色微变。

“我去的时候,他们说你已经走了,可我回府后等了你半个时辰,你才回来。”谢羡予慢条斯理的说着,等着她给个解释。

婉若强自镇定:“我回来的时候想着去生药铺买些药材,逛的久了些,所以回来晚了。”

谢羡予扫一眼她手里拎着的一个药包,神色才略微缓和了几分,但声音依然微凉。

“这种小事何须你亲自去?让下人走一趟就是了。”

“我就想自己去,不然成日里闷在这小院子里发霉吗?”婉若觉得他未免管的太宽。

他起身走到她跟前,牵住她的手:“若是嫌闷,等我忙过这几日,便带你出去转转。”

婉若瞳孔一缩,和他出去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的关系?

谢羡予向来克己复礼,他不该不知道这样做的风险,可他现在的行为越发的出格,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了。

她有些厌烦的抽出手:“你忙你的便是,我要出门自己会出去,你不要过来找我,被人看到又是麻烦。”

谢羡予脸色忽的阴沉了几分,猛一攥住她的手,将她一个踉跄带到自己跟前:“你说我麻烦?”

婉若对上他略显阴沉的眸子,心跳倏地加快,她避开他锋芒的眼神:“如今你已经定了亲,朝中又事忙,实在不必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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