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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作者“金橘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7-25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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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作者“金橘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精品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熟悉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姜清慈动作顿住,僵硬地抬头,正和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对上。

高大的身影挡住宫灯的光,黑影从头顶笼罩而下,满是帝王身上特有的压迫感,似乎还有些湿气袭来。

接连被当场抓包,姜清慈再度很想死。

她长长地闭了闭眼,心道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欲起身行礼。

却被一只微湿的大手按住手背:“这里没有外人,不用多礼。”

那声音听不出多少情绪起伏,她听不出来他是不是动了怒,也不敢多说,道:

“谢陛下。”

姜清慈重新坐回到原位,沈确收了手,身形却没有从她身前离开,反而一撩长袍下摆,在她面前席地而坐。

灯光没了遮挡,姜清慈这才看清楚他的脸,以及……身上松松垮垮的外袍。

领口拉得很低,因为他闲散肆意的坐姿,半遮半掩的,流畅有力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

长发如瀑,也带着些湿意,松松垮垮地扎在发中,垂在身后,倒弱化了身上流露而出的锋芒和野性,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柔和。

眼眸半眯,单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嗡”地一声,姜清慈瞬间耳根炸红。

孟浪,实在孟浪!

心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姜清慈迅速又瞄了眼他的领口,匆匆错开视线,低头撸着狗头:

“这狗给陛下添麻烦了。”

“吃了睡睡了吃,麻烦倒是不麻烦。”沈确却似乎并不想就此放过她,“不过姜卿还没说,是朕的茶不好吗?”

刻意被扯开的话题,又扯了回来。

姜清慈欲哭无泪,生硬地挤出来两个字:

“好吃。”

“这样啊……那为什么倒了呢?”

姜清慈绞尽脑汁,她从来不知道,说谎原来要这么难,也从来不知道,沈确这个狗东西这么难缠:“回陛下,这是南蛮当地的习俗,吃茶前手臂捏着茶盏在身前环上一圈儿,表示对主人家的感谢。臣刚从南蛮回来,好多事情还没来得及改回来,请陛下恕罪。”

说着,她又举起来杯盏,重新做了一遍方才的动作,以证明自己不是在说谎。

“这样啊……”沈确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朕对南蛮的习俗确实一无所知,还以为不合姜卿的口味呢。”

姜清慈松了口气。

下一刻,一张俊脸挂着笑,凑近放大在眼前。

随着他的动作,衣襟也向下低垂,从她这个角度,垂眸扫一眼,便能窥见他胸前起伏的肌肉线条。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面上,越来越近,姜清慈眼皮子一跳,脑子里瞬间乱作一团。

落在桌案上的手下意识捏住杯盏,只要他再敢乱来,下一秒这杯盏就能落在他头上。

沈确却在距她鼻尖三寸远处停下。

眉脚蹙起,轻嗅,眼眸半阖,似是痴迷地望着她。

姜清慈瞳孔滞缩,努力控制着自己视线不乱飘:

“陛下?”

“清浅沉实,姜卿身上熏的香,也是南蛮带回来的?”

“是。”姜清慈捏紧了指节,平静道,“是木香,南蛮本地产的一种沉香,陛下若喜欢,臣择日差人送来些。”

“啧。”沈确勾唇笑开,伸手从她怀中将狗抱走,重新坐回去,“还是姜卿对朕好,什么好的都往朕这儿送,皇叔也有这待遇么?”

这是个送命题。

说没有是假的,人精如沈确,想必也是不会信的。

姜清慈不好回答,又扯开话题,回到正事儿上:“陛下交代的,臣已经办妥了,陛下要插什么人进去?”

沈确扬扬眉,起身到屏风后。

片刻后又出来,手中多了两封密信,和一个木匣子,放到姜清慈面前。

一封她认识,正是她写的。

另一封,拆开来里面是几个小画像,一旁都标注着名姓出身,粗略扫了个大概,姜清慈心里有了计较,重新将密信还了回去。

指尖接触的瞬间,手腕被反手握住。

密信没了着力点,飘飘忽忽落下,白犬“嗷呜”一声叫,立刻飞冲上去叼住,屁颠颠儿跑到沈确跟前转圈圈邀功。

后者没理他,反而腾出来另一只手扯过来密信,丢进烛台中一把火烧了。

白犬冲他“嗷呜”叫了两声,气呼呼地扯着他的龙袍撕咬。

姜清慈挣了挣手,没挣开,却被握得更紧了。

长呼了口气,道:“陛下,您的衣服,要被狗咬坏了。”

“别动。”

沈确却像没听见一样,垂眸在她手掌上的疤痕上扫过,一手打开方才拎过来的木匣子,捏出来个小瓷瓶,瓶口在桌脚磕了下,挤出瓶塞,然后捏着瓶身在她的掌心倒出来一大团白色的药膏。

膏体清凉而不粘腻,一手托着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指尖沾过药膏,沿着掌心的纹路挤进指缝,在指节掌心处的伤口细细碾磨,勾缠。

有点儿痒。

手指忍不住勾了下,姜清慈顿时感觉自己心跳很快。

沈确的眼睫毛很长,又长又浓密,像把蒲扇,眨眼时上下扫动,仿佛扫在人心上。

倏然抬眸看来一眼,清波流转,深不见底。

趁他再去取药膏时,姜清慈收回手:

“陛下,臣如今和您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您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的。”

沈确怔了下。

“这种地步?”他仰头看着她,眸光清亮亮的,唇畔扬起个大大的笑,“姜卿是指朕亲自调药,亲自给你上药么?”

姜清慈也愣了:“陛下会调药?”

沈确垂头,长发拂动到另一侧,露出来纤长的如白天鹅一般的脖颈。

“野狗嘛,没个家没个主儿的,倘若没个保命的手段,被咬死了也没人在意。”他漫不经心地拢了拢广袖,伸手指向匣子里的瓶瓶罐罐,笑得吊儿郎当,“呐,那些都是朕调的。”

姜清慈蹙眉。

她想起来三年前沈确被顾宴礼带到她面前的情形,彼时的少年身材瘦削,浑身都是伤,体无完肤,走没两步就会摔倒在地上。

听顾宴礼说,他在冷宫捡到这人时,他正蜷缩在墙角冻得瑟瑟发抖,只吊着一口气儿。

“臣自己来就行。”叹了口气,姜清慈伸手从他手侧拿过来瓷瓶,自己上药。

“真见外啊姜卿。”沈确歪歪头,单手托着下颌,语气中满是遗憾,“明明那晚,也是朕给你上的药。哦对了,前几日朕让人给你的消肿药,也是朕自己调的,姜卿用着效果可还好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姜清慈手抖了抖。

她咬牙切齿挤出来笑:“烦请陛下忘了那晚。”

“王爷请留步,王爷请留步,陛下已经歇下了……”

话音刚落,外面一片嘈杂,殿门被人一脚踹开来。


对着羊,咬牙切齿,又气又笑,像疯了一样。

太监恭恭敬敬地匍匐在殿前,“这只羊,可是要送到御膳房宰了?”

“朕说过要宰了它么?”沈确扯唇,眼底浮现星光点点的兴奋和狂热,像是终于锁定瞄准了猎物。

太监瑟瑟发抖:“那这……”

“来人,摆架摄政王府。”

在看到刚换的新的羊皮毯子上又被那只死羊拉了大大小小的一对,顾宴礼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快炸了。

落在桌子上的手攥紧了手指,手捏着茶盏,却因为愤怒,怎么也握不稳。茶水飞溅在手背上,烫出一片红。

沈确担忧地看他:“皇叔是哪里生病了吗?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羊……草……”顾宴礼长长地闭上眼,好半天才找回来自己的理智,“把这只死羊牵出去!”

“咩——”

气死人不满地晃晃脑袋。

“皇叔是不喜欢气死人吗?”有下人上前来,沈确仍旧握着牵绳,像是没看见一样,不肯撒手,“可是它是朕好不容易才和姜卿要过来的,朕还以为皇叔会喜欢呢。”

顾宴礼声线艰涩,一点儿也不想再看那只让自己理智崩溃的死羊:

“你是说,你要了,她就给你了?”

“对呀。”沈确喝了口茶,笑眯眯,不紧不慢地说瞎话,“姜卿教朕功课,她夸朕学得用功,朕就和她套了个奖励,就要来了这只羊玩。皇叔不会生气了吧?”

“咔嚓”一声,顾宴礼感觉自己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断裂了,心脏那块像是被人剜掉一块肉,隐隐作痛。

沈确荒诞不经不学无术,自然是他想看见的,姜清慈能把他往这个方向上引,也是他派她过去教沈确的目的。

但是现在,他总觉得自己胸口堵着一团气,上下不得。

从前他赏给她的东西,她总是视若珍宝,从没见她往外送过。

而今,先有一个柳如烟拿了他给她的簪子,后有一个沈确拿了他给她的羊……很好,姜清慈。

“把羊给我。”顾宴礼伸出手。

沈确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朕知道错了皇叔,朕以后会好好学习的,这只羊你就让朕留下吧……”

“给我!”

顾宴礼冷喝,堂中众人纷纷打了个冷战,扑通扑通,一个接一个地跪在地上:

“王爷息怒!”

沈确不情不愿地将牵绳交了出去,顾宴礼扯了扯,气死人也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顾宴礼摆摆手:“你可以走了,回去后好好温习功课,不许再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吧。”沈确垂着眼角,长睫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的意味,垂头丧气地离了王府。

却并没有立刻回宫,而是让人打马,摆架左相府。

没了气死人在相府到处拉屎,姜清慈和柳如烟都轻松了不少,吃过午饭,正打算回去睡个午觉,就听下人来报:

“陛下驾到。”

姜清慈回房的动作一顿,却见一旁的柳如烟已经十分自觉地,备好茶水放到桌上,就低着头站到角落里装聋作哑。

浑水摸鱼的姿态,和她上朝摸鱼时简直是一样儿一样儿的。

姜清慈讷讷地收回迈出门槛的一只脚,片刻后,沈确身后跟着几个太监,浩浩荡荡地进来。

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双手背在身后,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落座在正上位,一进门就冲她嚷嚷:

“姜卿,你要替朕做主,你给朕的羊,被皇叔抢了!”

暴躁任性,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

下人们跟着姜清慈行礼,低着头面面相觑,没来得及起身,就都被她挥手屏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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