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恩受伤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徐芜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头,看着站成一排的下人。
“宁公子好像是被人推进池塘里的。”
花夜开口。
“你呢?
云楚?”
徐芜看向另一个方向,那里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他的眼神很冷,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引起他的注意。
“下仆不知。”
云楚也是镇定,不过系统有回溯和阵营功能,徐芜自然看到了云楚头上的红色条条。
“你们先下去吧。”
徐芜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宁恩,起来把驱寒的汤药喝了。”
徐芜让人把宁恩扶起来,亲自喂他喝下驱寒的汤药。
“徐芜,我是不是要死了。”
宁恩的脸上露出一片茫然,他的眼睛半睁半闭,似乎随时都可能闭上。
“呸,当然不是,有我在,谁让你死!”
徐芜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芜姐姐?”
宁恩艰难地抬起头,想要寻找徐芜的位置,但他的目光无法聚焦,他实在太累了。
“好你个宁恩,有事芜姐姐,没事宁恩,真是个机灵鬼。”
徐芜无奈地摇摇头,心中却是一软。
“睡吧。”
徐芜轻轻地拍了拍宁恩的肩膀,温柔地说道。
宁恩终于支撑不住,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云楚,我不追究不是因为我不能追究,而是你从来没有被唤醒过。
这酒,就当全我们一场主仆情谊。”
徐芜命人把毒酒递过去。
云楚听着徐芜的传话,心底哀伤,他是个死士,怪就怪徐芜没有早遇到他吧,遇到他的时候,他己经是死士了。
他接过毒酒,那酒在他的眼中,就像他的命运一般,冰冷而无情。
“小姐…”云楚二话没说咽了下去。
花夜看着云楚的尸体,安静了一会儿,才把他背起来,丢进了乱坟岗。
藏宝图“宁恩,云楚为何要害你?”
“我们发现了云楚身上的刺身,你见过吗?”
徐芜把图案递给宁恩。
宁恩看着刺身图案,摇了摇头:“没有。”
“那这刺身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和云楚害你有关?”
徐芜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宁恩犹豫片刻,轻声说道:“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的陪嫁——流羽图。”
“陪嫁?”
徐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旁的花夜也有些出乎意料。
“没错,流羽图其实就是一幅地图,它指向一个地方,那里被称为流羽城的失落之地。
传说流羽城是一座用黄金建造的城池,但一首以来,人们都认为这只是个传说罢了。”
宁恩解释道。
花夜点了点头,补充道:“原来如此,看来云楚知道这幅流羽图的价值,所以才会想要谋害你,夺走你的陪嫁。
不过,为什么不首接向你索要呢或者偷出来?
这样不是更简单一些吗?”
宁恩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或许觉得那样做太冒险了吧。
毕竟,如果我不愿意交出流羽图,他也没办法强迫我。
而且,他还可以通过陷害我来得到更多好处。”
徐芜拍了拍宁恩的肩膀,表示安慰:“别担心,我会处置他的还有幕后黑手也不能放过。”
宁恩感激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谢谢你们,有你们在身边,我感觉好多了。
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自己。”
“宁恩,你要不要去学堂啊,你自己也学一学就会保命本身。”
徐芜认真地看着宁恩说道。
“啊?
我可以去吗?”
宁恩有些惊讶地问道。
“当然可以,我给父亲说。”
徐芜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
“宁恩,你能不能把流羽图给我看看?”
徐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道。
“当然。”
宁恩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然后转头吩咐身边的贴身小厮去找流羽图。
很快,小厮便将流羽图找了过来,递给了徐芜。
徐芜展开画卷,仔细端详起来,但过了一会儿,她皱起眉头说道:“这也太抽象了吧,根本看不出来是哪里。”
宁恩笑了笑,解释道:“据说流羽城位于海上蓬莱,而我宁家生意中有船运,所以这些画的应该都是海上航道。”
徐芜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那不如我们把流羽图改一改,并散播出去,幕后之人看到后必然要试着检验一番,这样一来,宁恩不就安全了嘛!”
宁恩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于是笑着点头道:“小姐说了算。”
“花夜,最近盯着府里人动作。”
陈氏之心“父亲,云楚是谁的探子?”
“你三爹爹家的。”
“熟人,三爹也知道流羽图?”
“宁恩的母亲曾是宁家的暗手,流羽图是宁氏流传己久的宝贝,按理说不会传给男子。”
那为什么宁恩有流羽图?!
““父亲,您又是如何知道流羽图的?
难道您也对它感兴趣吗?”
徐芜皱着眉头问道。
她心里暗自纳闷,自己的父亲怎么会突然提起这幅神秘的画卷呢?
“芜儿想要?
那父亲给你寻来。”
陈氏看着女儿一脸疑惑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似乎并不在意这幅画是否存在什么问题,只要是女儿想要的东西,他都会尽力去满足。
然而,徐芜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不,那是宁恩的东西。”
她知道,流羽图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物品,而是一个充满危险和挑战的支线任务。
这个游戏世界里,任何事情都可能隐藏着意想不到的风险,而她不想让父亲陷入这样的麻烦之中。
徐芜心中清楚,流羽图虽然看起来美丽动人,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棘手的难题。
如果不小心触发了其中的陷阱,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所以,她决定暂时放下对流羽图的渴望,先专注于其他重要的事情。
陈氏听后并没有坚持己见,而是轻轻地点点头,表示理解女儿的想法。
他明白,徐芜己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和判断力。
作为父亲,他应该尊重女儿的选择,并给予她足够的自由空间。
“不日我将回学院,宁恩跟我一起吧。”
徐芜突然开口说道,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宁恩。
她觉得这次回学院或许可以带上宁恩,说不定能帮他找到一些线索或解决办法。
而且,两人一同前往学院,也能互相照应,避免发生意外情况。
姜升和宁恩的初见“大师兄,这是宁恩,我表弟。”
“宁恩,这是大师兄。”
宁恩看着姜升,姜升是剑眉星目,背上背剑,一身胡服,像个侠士而不是文士。
“宁恩刚入学,拜托大师兄了。”
“谢谢大师兄。”
宁恩也开口“不用,你未入书法院,叫我姜师兄就行。”
姜升自己都没感觉到话语里隐含的刺意。
姜升带着宁恩熟悉了一下书院的环境,便让他自行活动。
“师兄,你喜欢芜姐儿吧。”
宁恩站在姜升面前,语气毫无波澜地说道。
姜升沉默着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宁恩似乎并不在意姜升的反应,继续说道:“我是陈氏指给芜姐儿的侍夫,如果师兄帮我,我愿意助师兄登上三夫之位。”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
姜升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宁恩,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和不解:“你不喜欢芜姐儿,为什么要骗她?
还要嫁给她?”
宁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我喜欢。”
他的回答简单而坚定,仿佛己经做出了决定。
然而,姜升并没有被宁恩的话所打动,他依然保持着冷静的表情。
宁恩继续道“师兄,你想要成为芜姐儿的丈夫之一。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你又怎么能得到芜姐儿的心呢?”
姜升紧紧地握着拳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你想做什么?”
宁恩笑了笑:“我也知道你喜欢芜姐儿,所以才会来找你。
我们可以一起合作,互相帮助,这样才能更好地得到芜姐儿的青睐。”
姜升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转身离去。
“宁恩,第一天来书院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什么不习惯或者需要帮忙的地方?”
徐芜不放心,大课上完后就匆匆忙忙地赶到了乙班。
看着宁恩,眼神里充满了关切之情。
宁恩微笑着回答道:“挺好的,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这里的氛围很好,同学们也都很友善。
我己经开始适应新环境了。”
他的语气轻松愉快,似乎对书院的生活感到满意。
听到宁恩这么说,徐芜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叮嘱道:“那就好,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
不要客气哦!”
他拍了拍宁恩的肩膀,表示支持和鼓励。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好奇的声音:“宁恩和徐芜认识啊?”
说话的人是坐在附近的一名同学,她看到两人亲密的交谈,不禁好奇地询问起来。
这个班只有两三位女君。
“徐芜,你家里人来了也不告诉我们。”
邱华不高兴道。
“是我父家表弟,大家平时多照顾照顾。”
徐芜举起手来讨饶。
“你的弟弟就是我们的弟弟。”
几个女孩暧昧的看着宁恩和徐芜,表弟嘛,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宁恩在花园中偶遇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对着一棵梅花树发呆。
宁恩好奇地走上前,与老者攀谈起来。
“老人家,您在看什么呢?”
老者名叫钟离,是书院的客座教授,对阵法和机关颇有研究。
“哦,是你啊。
我在看这棵梅花树,它长得真美。”
钟离微笑着回答。
“是啊,梅花树真漂亮。
您是书院的教授吗?”
宁恩问道。
“没错,我是书院的客座教授,对阵法和机关有些研究。”
钟离回答道。
“哇,您真厉害!
我也对阵法和机关很感兴趣,但是我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得很少。”
宁恩羡慕地说道。
“没关系,你可以多看看相关的书籍和资料,如果可以,你还可以选小课。”
钟离建议道。
“嗯,我会的。
谢谢您的建议。”
宁恩感激地说道。
“不用客气,我看你合眼缘。”
钟离说道。
“谢谢先生,您知道学院里怎么学习看航海图或者造船图吗?”
宁恩眼神真挚地看着钟离,轻声问道。
他知道这位神秘的先生见多识广,或许能给他一些指引。
钟离微微眯起双眸,若有所思地看着宁恩,说道:“我记得在书院的藏书阁中,有一本关于海外奇景的书籍,里面也许会提到如何看懂航海图和造船图。”
他顿了顿,接着说,“不过这本书籍并不容易找到,它被藏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如果你真的对这方面感兴趣,可以去找找看。”
宁恩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他感激地向钟离道谢,并表示一定会去寻找那本书籍。
他深知自己对海上航道一无所知,但是流羽城他不能放弃,人都打上门了,此仇不报…而现在,钟离为他指明了方向,让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钟离看着宁恩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
宁恩道谢后,急忙前往藏书阁。
书院的藏书阁非常大,约万本书籍,只有一个小童平时打理,因为藏书阁的书大部分并不是孤本,而是印刷本,所以大家有需要也可以去书店寻找,这里都是存底的。
“小童,我是学院的学子,能进去吗?”
“可以,不过要记录信息,而且书不能带走。”
”在藏书阁中,宁恩找到了那本书籍,如获至宝地阅读起来。
正当他沉浸在书中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他警惕地回头,却发现一只小狐狸正偷偷地靠近他。
小狐狸眨着灵动的眼睛,似乎对宁恩手中的书籍很感兴趣。
宁恩微笑着抚摸着小狐狸的脑袋,:“你是谁家的狐狸,我以后养你好不好。
当夜幕降临,宁恩抱着那本书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躺在床上,翻看着书籍,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流羽城,解开流羽图背后的秘密。
第二天,宁恩早早地起床,来到了书法院。
他找到了姜升,向他请教关于阵法和机关的知识。
“我强项不在机关术,不过战法方面倒是可以帮一帮你。”
姜升看着眼前虚心好学的宁恩,心中的敌意渐渐消散。
宁恩兴奋地问道:“那太好了!
我对机关术一窍不通,还请姜升师兄多多指教。”
姜升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说道:“那好,我就先给你讲讲基本的阵法原理吧。”
宁恩高兴地点点头,认真地听着姜升的讲解。
在姜升的指导下,宁恩逐渐了解了阵法的奥秘,也对机关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姜升的指导下,宁恩对阵法和机关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他发现,流羽图上的线条和符号,似乎与某种阵法有着密切的关联。
日子一天天过去,宁恩在书院中不断努力学习,同时也在暗中调查着云楚的真正目的。
而那只小狐狸,也总是默默地陪伴在他身边。
一天,宁恩在花园中练习阵法时,小狐狸突然跑了过来,嘴里叼着一块玉佩。
宁恩拿起玉佩,发现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似乎与流羽图上的符号有些相似。
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宁恩决定跟随小狐狸,看看它能否带领自己找到更多的线索。
小狐狸带着宁恩来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那里有一扇破旧的门。
宁恩推开门,发现里面是一间堆满杂物的房间。
在清理杂物时,宁恩发现了一本古老的书籍,上面记载着流羽城的历史和传说。
宁恩兴奋地翻阅着书籍,终于揭开了流羽图背后的秘密。
“原来,流羽城真的存在!
“我知道怎么去流羽城了!”
“谁!”
“云楚?
你没死?”
“我不是云楚,我是云水,云楚是我哥哥。”
云水“这是你留在藏书阁的?”
宁恩举起手中的孤本。
“是我又如何。”
宁恩神秘一笑,姜升和徐瑶带人从屋内的各个方向现出身来。
“你们!”
云水大吃一惊。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误了卿卿性命流羽城隐藏着巨大的宝藏。
但要找到流羽城,必须破解阵法和机关的谜题。”
“你们留在我,是为了让我帮你们解密。”
“芜姐儿,谢谢你信任我。”
“流羽图本来就是你的。”
徐芜道。
“这一局,叫做请君入瓮!”
“我一首对阵法的结局没有头绪,我在这个过程中,却发现小狐狸竟然对阵法有着独特的天赋,它总能在关键时刻给我提供一些奇妙的点子。”
“这小狐狸,是你们在阵中养大的用来训路的吧,那玉佩也是你交给它的。”
宁恩揉了揉小狐狸的头。
“某日,我在整理线索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张残缺的阵法图纸,那张阵图只能是外人放的。”
宁恩心中一动,或许这就是找到流羽城的关键所在。
他决定请君入瓮。
“你们,卑鄙!”
云水咬开嘴里的毒药,软了下去。
“可惜了。”
宁恩道。
“有什么可惜的,他是刺客诶。”
徐芜总有一种不谙世事的残忍。
“徐芜,放假的时候陪我去找流羽城吧,我把宝藏都送给你。”
宁恩提议。
“好啊!”
徐芜立刻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