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嫁?天地可鉴?你以为在这里演还珠格格呢?我还山无棱天地合呢!肉不肉麻!”
贺森的脸没绷住,顿时垮了下来,又装作委屈的样子,“阿伶,你…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
“打住!”温伶立刻打断他。
“别叫的这么亲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是有老公的人,你当着我老公的面给我泼脏水,可别怪我撒泼打人。”
贺谨川略感诧异,看向温伶的眼神变了变,小丫头的嘴还真不饶人,不过,他竟然有点喜欢是怎么回事。
温伶看着贺森装模作样就来气,直接撞了他的肩膀一下,“你还有事吗?没事赶紧走,打扰我们夫妻吃早餐,你这人,没什么礼貌啊!”
贺森向来都被粉丝捧上天,从来没向今天这么吃瘪过,顿时脸色白了绿,绿了红,红了黑。
最终忍不住,看向贺谨川,“哥,是不是你指使苏伶这么做的?”
“你可别演了,以后请叫我温伶!”
“哥?我可不记得我母亲给我生了个弟弟!”贺谨川皱眉冷笑。
温伶跟贺谨川,几乎是同时开口敌对贺森。
话落,两人皆是一愣,看向对方时眼神里还带了那么点玩味。
温伶上前,看着眼前气的够呛的贺森,随后,她直接揽着贺谨川的脖子坐到了贺谨川的腿上……贺谨川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双柔软甜美的唇就贴了过来。
贺谨川:“……!”高速运转的大脑似乎死机了一般。
然后,就听见温伶十分高傲地怼贺森,“贺先生,还不走?不觉得你在这里很碍眼吗?你打扰到我们晨间运动了谢谢!”
贺森:“……”
他无语,震惊:“你、你们……不要脸!”
“干嘛?你结婚不跟你老婆温存啊?大惊小怪!难道,你……”
温伶扫了贺森一眼,“啧,看着人模人样的,竟然不行。”
贺森气得吐血,下意识就脱口而出,“谁不行了!”
“老公,你累不累啊?饿不饿啊?昨晚跟今早都让你耗费精力,我们赶紧去吃点东西恢复下,补一补。”
贺谨川莫名颤了颤,下意识想到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酥麻颤栗的感觉,喉头不经意滚动了下。
他声音低哑,开口道:“我还好,累的是你。”
“哎呀,你好坏啊!有外人在呢!”
“那就赶走。”说罢贺谨川喊来程衡,“开门迎客不迎狗,不要随便什么东西都放进来。”
“是,川爷。”
“贺先生,请吧。”
贺森咬牙,气得浑身都在颤抖,转身就走。
没有人在场,贺谨川顿时恢复了淡漠:“手拿开。”
温伶偏不听,反而紧紧地圈住他的脖子,正对上贺谨川微蹙的目光,“昨晚我们说好的,你替我虐渣,我替你治腿!”
“治腿需要这样?”
温伶笑眯眯地说道:“你好看,我喜欢!”
“……”
“你打算给我怎么治?”贺谨川无语至极,这个女人就是个无赖。
“只要你随时让我亲亲,抱抱……举高高就算了吧,你不行……”
见贺谨川又要冷脸,她连忙改口,“只要我们配合得当,不需要半年,你就能行走!但我有条件!”
贺谨川露出玩味的表情,明显对她说的话有所质疑。
这许多年,明里暗里请了这么多神医高人,都束手无策,他这个冲喜妻子,怎么可能?
“不信?那让你见识见识!”
温伶抬手就在他腿上,快速点了几个穴位。
程衡刚想阻止,温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令人胆寒的气魄,“你现在动我,他这条腿就彻底废了!”
温伶点贺谨川穴位的同时,也不忘记偷点他的灵气,不过刚才亲他的时候,灵气好像更多呢。
想了想,她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贺谨川原本疼的冒冷汗,突然看到温伶的脸色,还有她舔嘴唇的动作,气得差点跳起来打人!
克制!等他好起来,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女人!
温伶全然不知贺谨川的心理活动,只是突然觉得指尖微微发热,她心头一喜,缓缓催动灵力,指尖竟传来了熟悉的穿破感!
是她的银针!
当年为了这套银针,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练出了藏针之术。
没想到,这套宝贝竟然跟着她来了这个世界!
温伶压下嘴角的笑意,将手从贺谨川腿上移开,插入口袋,佯装淡定地说道:“两分钟,你的腿便会有发热感。”
话落,她便从口袋徐徐取出银针,银针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寒光。
温伶手腕轻轻翻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银针直直刺入贺谨川的双腿!
“温伶,你在干什么?!”
程衡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想上前阻止!
而贺谨川却微微抬手,阻止了程衡。
温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手轻轻摁着霍谨川的腿,借机偷他的能量,一边将体内的灵力徐徐运转,循着银针注入贺谨川双腿的穴位。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贺谨川额头便布满冷汗。
一旁的程衡愈发着急,准备随时上前擒住温伶。
几分钟后,温伶才吐出一口浊气,缓缓拔出了银针。
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极其古怪。
程衡蓄势待发,就等着贺谨川一句话,他就能瞬间要了温伶的命。
贺谨川微微抿唇,落在温伶身上的视线更是夹杂着几分意外。
他的腿部神经虽然没有坏死,但几乎失去了知觉。
可刚刚温伶为他施针,他的腿竟然有了转瞬即逝的痛感。
这个女人,的确有跟他谈条件的实力。
半晌后,贺谨川才低低开口:“你说条件,是指什么?”
“简单,像这样就行了。”
温伶轻笑,直接伸手握住了贺谨川的手掌,和他十指紧扣。
贺谨川身体猛地一僵,反而有些不自在起来。
温伶眼眸微眯,感受着体内传来的浑厚灵力,丝毫没有察觉到贺谨川的神色变了又变。
反倒是程衡,在一旁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连忙捂住眼睛。
唉,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可是随即又偷偷打开手指缝偷看,川爷虽然面色紧绷,却没有要甩开温伶的迹象。
哼,川爷果然是个口嫌体正的人。
几分钟后,温伶才缓缓松开贺谨川。
“怎么样?这个交易,做还是不做?”
贺谨川眸色不着痕迹沉了沉,下意识摩挲着指腹。
温伶见他犹豫,“嘁”了一声,“是男人就别磨叽!”
“好,我同意。”
“这就对了嘛,反正你是男人又不吃亏。你配合我,让我得到点好处,我就能让你三个月内恢复!”
“能更快吗?”
“那……得看你表现了。”
“……有话直说。”
“陪我去星宇娱乐。”
星宇是贺家名下的产业,温伶倒是调查得清清楚楚。
“干什么?”
“行使你身为我老公的权利。”
贺谨川:“你还真是蹬鼻子上脸,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说完,他喊程衡:“安排一下,去星宇。”
程衡无语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