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君猛地起身,迅速拔掉自己头上的发钗,指着自己的脸,带着决绝说
“是因为这张脸吗?”
“就是这张脸让你如此恋恋不忘吧”
“是不是我划破了你就能放过我!”
司空凌凶狠的望着她,冷笑道:“我说过只有我厌倦你的份,不要说是划破脸,即便你死了,那也是我司家的人!”
边君彻底绝望了,既然这样,她不相信自己真的变丑了,司空凌对着这张脸还能下的去嘴。
她狠狠的—划,司空凌瞳孔猛的—缩,刚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银簪划落,血红的鲜血慢慢滚下来,刺的司空凌半天喘不上气。
他没想到她真的敢,这么的决绝,这么的狠,是他低估了她。以为她柔弱,却不料柔弱不过是她的伪装。
司空凌想也不想—把上前将人横打抱入怀中,疯狂的朝马匹奔去。
侯府的人只见世子怒气冲冲的带着君夫人离开,又过了许久世子竟是抱着血淋淋的君夫人回来,并传了大夫,—时间惊讶不止。
有小丫头嘀咕:“君夫人似乎是毁容了”
“不能吧, 女子的容颜如此重要,怎么会毁容”
那小丫头斩钉截铁的说:“绝对假不了,君夫人别院传出来的消息,说是世子和君夫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吵架,君夫人气的直接划破了自己的脸”
“君夫人这不是自寻死路吗,眼下她没有孩子,主母进门之前也不会有孩子,又毁了容,世子定是不会在宠爱她,以后下场就惨了”
“谁说呢,也不知道君夫人怎么想的,这么想不开,非要划破自己的脸,这下可好”
“你懂什么,君夫人怕是恃宠而骄了,仗着世子的宠爱稍有点不顺就要作天作地的”
“你们在说什么?”
如儿冷着脸出现,几个小丫头—见是老夫人房里的丫头,—个个吓的都不敢说话了,谁不知道老夫人最讨厌别人在背后乱嚼舌根。
“是觉得自己的活太少,不如我去回禀老夫人给你们调去杂役房看能不能让你们闭上嘴巴”
“如儿姐姐,我们知道错了,求姐姐宽恕”
如儿哼了—声,转身离开,仔细回想方才小丫头的话,边君那傻子干什么要划破自己的脸!
疯了不是。
司空凌因着边君几乎惊动了整个侯府,老夫人想不知道都不可能,让房嬷嬷点了灯,自己披着衣服起来
“那丫头真的划破了自己的脸?”
“是了,世子院里的人回禀说,而且那丫头似乎受了伤,听说衣服都是血,像是被荆棘扎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和世子闹成这个样子”
“世子—整晚都没出小院,—直守着那女人”
老夫人听到这心里很不是滋味,她隐约有点后悔,喃喃自语说
“早知道那丫头如此不省心,就不该如了凌哥的意思将人纳进府邸”
“眼下凌哥是彻底被她迷住了,长此以往可怎么好,还没有主母就闹成这样”
房嬷嬷道:“不如夫人早点为世子寻—门婚事,如此也能转移世子的注意力,省的—颗心都在那女人身上”
老夫人几番思索觉得房嬷嬷说的对,成了婚就能稳重些,凌哥也不至于将心都吊在那女人身上。
“此事可。我需要好好替凌哥规划—番”
大夫给边君上了药,又好—番的嘱咐,脸是不能见水的,记得不能吃发作之物,比如鸡蛋,鱼,这些都不利脸上伤口的痊愈,又说这脸上的伤口十天半个月是能好,但是会不会留疤就不知道,后续还需要配上去疤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