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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在线看

江十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忱姜映晚,作者“江十桉”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他,出身名门世家,官位显赫,京城中数不尽的女子对他魂牵梦绕。可能走进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位落魄千金。眼看与千金定下的婚期将至,却被千金与门不当户不对的理由,拒绝了婚事。千金另嫁心上人的前夕,他翻进院楼,将她压在塌上,夺了她的清白。事后,她隐姓埋名,逃亡了边关的无名小镇,企图远离那只魔抓。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病娇权臣,还是追了过来……...

主角:裴砚忱姜映晚   更新:2024-11-28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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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忱姜映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在线看》,由网络作家“江十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忱姜映晚,作者“江十桉”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他,出身名门世家,官位显赫,京城中数不尽的女子对他魂牵梦绕。可能走进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位落魄千金。眼看与千金定下的婚期将至,却被千金与门不当户不对的理由,拒绝了婚事。千金另嫁心上人的前夕,他翻进院楼,将她压在塌上,夺了她的清白。事后,她隐姓埋名,逃亡了边关的无名小镇,企图远离那只魔抓。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病娇权臣,还是追了过来……...

《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在线看》精彩片段


他压了压心底的情绪波动。

强自镇定回道:“听闻姜姑娘近几日身体不适,我正好在府中,想来看看姜姑娘恢复得如何。”

裴砚忱转眸,瞥向姜映晚,“身体不适?”

姜映晚尴尬地抽了抽嘴角。

身体不适是假的。

那只是避开裴淮州的说辞。

但裴淮州人还在这里,她只能顺着话说:“……前几日有些不适,如今已经好了。”

裴砚忱没再问。

也没再看一旁沉默的裴淮州。

只问姜映晚:

“说完话了吗?说完的话,跟我去翠竹苑一趟。”

姜映晚眸色微亮,“是有线索了吗?”

裴砚忱轻“嗯”。

她即刻点头,“说完了,这就可以去。”

裴淮州顺势开口:“那我不打扰兄长和姜姑娘说要事了,先行一步。”

裴砚忱淡应了声。

裴淮州握紧袖中的发簪,很快离开了碧水阁。

直到走出很远。

他才缓缓停下来。

发簪尖锐的尾端被用力攥进掌心,他却仿若未觉。

方才在裴砚忱面前时的那抹温色与谦卑,在避开人耳目后,如潮水般迅速褪去。

阴翳的眼底,无声漫出暗色。

深藏于眼底深处的嫉妒与不甘隐约有浮于表面的趋势。

他回头往后看去。

正好看到姜映晚随着裴砚忱一前一后去翠竹苑的画面。

裴淮州指掌蜷得更紧。

眸中一片阴霾。

翠竹苑中,裴砚忱将信交给了姜映晚。

待她看完,他说:

“那群流寇中,有一个身份不对,似与朝堂有关,这人真正的身份,还需再查。”

裴砚忱眉目冷恹,垂眸倒茶间,锋利的眼睑浸出几分厉色。

但在对姜映晚说话时,又刻意收敛了几分淡漠。

姜映晚自然清楚这事棘手。

若是那群流寇,并非流寇,而是朝堂中人,那这件事,会更棘手。

三年前……

三年前这个时间节点太特殊。

正巧是当今圣上从其余几位皇子中夺得皇位登基的时候。

虽然三年前那时她才刚及笄,但几位皇子争夺皇位的残酷她是听说过的。

她父亲是皇商。

跟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本就容易被牵扯进朝廷派系的争斗中。

将信放下,姜映晚压下思绪对裴砚忱道谢。

“多谢裴大人。”

裴砚忱喝了口茶。

想起刚才裴淮州送她发簪的那一幕,他将茶盏放下,视线落在她身上。

没头没尾地问了声:

“这几日,二公子经常去找你吗?”

他话题转换的太快。

姜映晚一时没反应过来。

回神,她道:

“前几日去与老夫人说话时碰见过几次,近两日没再遇见。”

这倒是实话。

这两日她称病不出门,裴淮州只今日上了门来碧水阁找她,还正巧被他撞见了。



偏房院中。

裴淮州过来后,赵姨娘第一句便是问:

“与那姑娘相处得如何?”

裴淮州眸色冷沉,“不是很顺利。”

姜映晚跟他印象中的其他女子不同。

他原以为,她一个落魄出身的孤女,从邺城远道而来至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应该很好亲近才对。

可这几日接连试着接触下来,才发现这个看起来乖软得不行的姑娘,对他的戒备之心一日比一日重。

眼前再次闪过她与裴砚忱一前一后去翠竹苑的画面,裴淮州眸底阴郁更重。

赵姨娘身为过来人,从这几句话里,已然能听出问题。

她在妆台里侧一个不显眼的匣子中拿出了一个香丸递给裴淮州。

看着这个黑漆漆的东西,裴淮州心生狐疑,“这是什么?”

赵姨娘坐在他对面,面不改色道:

“催情香。”

裴淮州手一顿。

他朝自己母亲看过去。

赵氏指了指他手中那东西,话气很是凉薄,“这东西,效力极强,事后又能不留痕迹,用起来很方便。”

“既然那姑娘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们用些别的法子。”

区区一个孤女,再怎么有救命之恩在,只要失了身,就只能嫁。

赵氏端着茶盏喝了杯茶。

抬眼间,瞳仁中划过阴厉。

她嘱咐裴淮州,“用的时候避开人,还有,为娘听说裴砚忱今日回府了,你注意些动作,尽量少撞在他面前,以免坏事。”

这个府中,真正让赵氏忌惮的,唯有嫡长子裴砚忱。

裴府虽大,但真正的主子,已没有几位。

二房早已分府独住。

如今这座府邸,正儿八经的主子,仅剩老夫人、陈氏、还有那位嫡长子裴砚忱。

裴砚忱待人接物看起来平和,实则性情非常冷淡。

在之前,赵氏并未将多少心力放在这位正房的嫡子身上。

她的主要心思都用在了老夫人和她从前十天半个月不见一面的夫君裴泽晟身上。

直到三年前,裴泽晟亡故,又恰逢皇子们夺皇位争得你死我活,那个时候,裴府也是一团糟。

赵氏以为,裴泽晟一死,没了他偏袒主母陈氏,她与陈氏总算能好好争个高下。

却不曾想,在整个裴府乱成一团的时候,裴砚忱迅速撑起了整个裴家,

一边料理裴泽晟的后事,一边以强横的手腕整治异心之人并迅速掌权,又在皇子争夺的最后阶段、亲手替当今天子除尽奸佞、联络朝中重臣,铲除另外两位皇子的势力,一举助当今陛下荣登大宝。

这些事,前前后后加起来,总共不到半年时间。

也是在那半年里,赵氏真正意识到,这位备受瞩目、被老夫人寄予厚望的嫡长子,有着怎样的狠厉手段与深沉城府。

一个年纪轻轻的后辈,能轻而易举掌控朝堂大半权势、又被夺嫡成功的帝王视为心腹,其城府与心性远非常人能及。

裴淮州若是与他对上,绝对讨不到任何好处。

思及此,赵氏强掩住凝重,再次嘱咐裴淮州:

“你记住,不管裴砚忱想不想接受这门婚约,只要有当初的恩情在,裴砚忱就会对姜映晚多几分照顾。”

“你在动手的时候,切记要选个他不在府中的时候。”

裴淮州看着手中的催情香丸,缓缓点头,“儿子知道了。”



深夜。

府邸庭院中静谧幽深。

只余雕栏廊下八角琉璃盏摇曳着散着光芒。

裴砚忱处理完公务,从书房出来。

推开门,他在长廊琉璃盏下望着寂寥的夜色伫立良久,才折身回卧房休息。

躺在床榻上,阖上眼眸后,很快,那个日日缠绕他不散的怪异梦境再次钻进脑海。

梦境一开始,他就见那个看似乖顺却时刻想逃离他身边的女子冲进书房。

放在以前,不管她有多迫切地想要离开,在他面前时,她总会伪装上几分,

装表面的乖巧。

装那层虚假的温顺。

可这次,她连装都不愿再装。

用力推开门,快步走到他平时习惯放重要案牍和书信的匣柜,在里面翻出被他放在最下面的婚书。

她看都未看,便直接撕碎。

动作带着宣泄。

鎏金纸张的碎片就像被鲜血染红的雪花,簌簌落在地上。

明明轻得不能再轻。

甚至都没有任何重量。

他却觉得,有什么东西,狠狠砸在了心口。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不被控制的浓重冷戾。

裹挟着沉闷的彻痛。

他目光寸寸下移,定格在被撕碎的婚书碎片上,掌心死死攥紧,手背上青筋虬起。

叫嚣的戾气似要冲破闸门。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寒如冰霜。

一字一顿:“粘起来。”

站在书桌旁的女子一动不动。

只有眉眼处泄出几分厌色。

他一步步走过去,箍着她手腕,在她挣扎想躲的动作中,一把将人摁在了书桌上。

冰冷的手指掐着她下颌,迫使她抬头看他。

目光泛沉,嗓音也冷极。

只有出口的语调,平静得诡异。

“晚晚以为撕了婚书,你就能嫁他了吗?”

她眼中的冷意与厌恶太明显。

明显到裴砚忱明知是梦,心口仍旧疼得痉挛。

他手心覆住她眉眼,不再看她眼中的情绪。

另一只手却掐紧她腰身,将人按在怀里,抵着她的唇狠狠深吻。

她在他怀里压抑地哭。

滚烫的泪水在指尖流出,心底深处的彻痛终于超过那股失控的戾气,占据上风。

但他却不曾放开她,结实有力的臂弯牢牢箍着她腰身,压制住她所有挣扎的动作。

近乎残忍地敲碎她想要逃离另嫁他人的想法。

“婚书没了,再写一份就是。”

“倒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他真的敢娶你吗?”

梦境褪去,裴砚忱睁开眼,脑海中残留的那些画面,和之前一样,迅速被朦胧的烟雾笼罩,那女子的面容也随之变得模糊。

只有梦中那股深入骨髓的嫉妒,深深盘旋在心头,始终不散。

裴砚忱掀被下床,沉着脸来到窗前。

推开窗子,清早带着冷意的风吹进来,都吹不散心头那股不受控制的阴暗情绪。

他沉沉闭眼。

梦中她撕婚书的画面,和那双藏着厌恶的冷眸似再次出现在眼前。

裴砚忱指骨攥紧,强行压下脑海中如钢针搅弄的疼痛,朝外面看去。

今日时辰尚早,天才刚刚微亮。

远处天空,还能看到鱼肚白。

这样的清晨,放在以前,是裴砚忱最喜欢的。

一日之计在于晨。

早起一个时辰,能多做很多事。

可今日,却只让他觉得烦躁。

他从房中出来,走进院中,一个人在晨露中站了良久,才将这个阴魂不散的梦境带给他的负面影响完全压下。

可心底深处那股,想将梦中那个女子找到,囚在身边的念头却越来越盛。


他原以为,她一个落魄出身的孤女,从邺城远道而来至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应该很好亲近才对。
可这几日接连试着接触下来,才发现这个看起来乖软得不行的姑娘,对他的戒备之心一日比一日重。
眼前再次闪过她与裴砚忱一前一后去翠竹苑的画面,裴淮州眸底阴郁更重。
赵姨娘身为过来人,从这几句话里,已然能听出问题。
她在妆台里侧一个不显眼的匣子中拿出了一个香丸递给裴淮州。
看着这个黑漆漆的东西,裴淮州心生狐疑,“这是什么?”
赵姨娘坐在他对面,面不改色道:
“催情香。”
裴淮州手一顿。
他朝自己母亲看过去。
赵氏指了指他手中那东西,话气很是凉薄,“这东西,效力极强,事后又能不留痕迹,用起来很方便。”
“既然那姑娘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们用些别的法子。”
区区一个孤女,再怎么有救命之恩在,只要失了身,就只能嫁。
赵氏端着茶盏喝了杯茶。
抬眼间,瞳仁中划过阴厉。
她嘱咐裴淮州,“用的时候避开人,还有,为娘听说裴砚忱今日回府了,你注意些动作,尽量少撞在他面前,以免坏事。”
这个府中,真正让赵氏忌惮的,唯有嫡长子裴砚忱。
裴府虽大,但真正的主子,已没有几位。
二房早已分府独住。
如今这座府邸,正儿八经的主子,仅剩老夫人、陈氏、还有那位嫡长子裴砚忱。
裴砚忱待人接物看起来平和,实则性情非常冷淡。
在之前,赵氏并未将多少心力放在这位正房的嫡子身上。
她的主要心思都用在了老夫人和她从前十天半个月不见一面的夫君裴泽晟身上。
直到三年前,裴泽晟亡故,又恰逢皇子们夺皇位争得你死我活,那个时候,裴府也是一团糟。
赵氏以为,裴泽晟一死,没了他偏袒主母陈氏,她与陈氏总算能好好争个高下。
却不曾想,在整个裴府乱成一团的时候,裴砚忱迅速撑起了整个裴家,
一边料理裴泽晟的后事,一边以强横的手腕整治异心之人并迅速掌权,又在皇子争夺的最后阶段、亲手替当今天子除尽奸佞、联络朝中重臣,铲除另外两位皇子的势力,一举助当今陛下荣登大宝。
这些事,前前后后加起来,总共不到半年时间。
也是在那半年里,赵氏真正意识到,这位备受瞩目、被老夫人寄予厚望的嫡长子,有着怎样的狠厉手段与深沉城府。


段逾白点头,“据说流落在外十多年。”
裴砚忱问话一针见血:“那他回京城之前,是在哪里?”
段逾白想了想,才想起来那个地名。
“好像是……邺城?”
“唉对了,”他忽而想到什么,转过头来看裴砚忱,“听说跟你们裴家有婚约的那位姜姑娘,好像也是邺城来的吧?”
段逾白扇骨一转,遥遥往容时箐那边一指,随口一提,“这位容公子也在邺城长大,说不准他们还认识呢——哎?你去哪儿?”
他话没说完,裴砚忱便拂袖离开。
段逾白往在殿外等候召见的容时箐那边看了眼,脚步没停,紧跟着裴砚忱追了过去。
太和殿外,容时箐回头往右前方看,正好看见裴砚忱和段逾白一前一后往长廊另一侧走去。
旁侧的探花郎瞥见容时箐的视线,跟着往那边看了两眼,压低声音,悄悄说:
“那位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大人,也是陛下最器重的权臣,统揽朝堂大半权势,不仅出身显赫,手段魄力更是凌厉狠决,在朝中与京城中的威望地位极高。”
探花郎出身世家后辈,自小长在京城,对裴家这样的贵胄世家了解不少。
他想到什么,又以一种打趣的口吻补充了一句:
“不过也不必担心,虽然裴大人性情冷漠不好相处,但就我们这样的小官小吏,估计也是没机会与首辅大人常常接触的。”
午时末,裴砚忱回到府邸。
路过书房,去卧房换常服时,他脚步没停,对季弘吩咐了句:
“去碧水阁,请姜姑娘来一趟。”
“是,大人。”
一刻钟后。
季弘从碧水阁回来。
又过了半刻钟,姜映晚带着紫烟过来。
在经过平时与裴砚忱见面时常选的凉亭时,她脚步微顿,还未完全停下,特意守在凉亭旁边的季白就对着姜映晚恭敬说:
“姜姑娘,大人在书房等您。”
姜映晚微微颔首,“多谢。”
来到书房外,站在外面的季弘第一时间殷勤地打开了门,“姜姑娘,大人已在里面等您。”
姜映晚道谢后进去。
刚踏进门,紫烟正要跟进来,却在下一刻被季弘伸手客气地拦住。
“紫烟姑娘,书房中重要的文书太多,你跟我一起在外面等着吧。”
紫烟停下脚步,往前看了眼自家主子,随后跟季弘一起,乖乖等在了外面。


“晚晚,有件事,祖母一直没跟你说,今日,祖母想着跟你和砚忱都说说。”
姜映晚面色不变,心里却没来由地“咯噔”一声。
“祖母请说。”
老夫人看了眼神色依旧的自家孙儿,再次看向姜映晚时,神色更为怜爱,脸上慈爱的笑容也更深。
“你与砚忱,有婚约在身,先前没告诉你们,是怕你们互不熟悉的情况下心生抵触。”
“祖母瞧着,你们两个近来相处的还不错,等你们再接触一段时间,祖母就让人择个良辰吉日,给你们置办大婚。”
后面的话姜映晚没听进去。
她满脑子全是晴天霹雳下炸开的那句‘婚约’。
姜映晚从未想过跟裴家一直有牵扯,也从未想过,跟裴砚忱将来再有过多的牵扯。
老夫人突然之间来这么一句‘婚约’,让她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
片刻后,她缓了缓气息,尽量语调如常地问老夫人:
“父亲与母亲从未说过还有一门婚事,祖母,您是不是弄错了?”
“怎会弄错?”老夫人话中再肯定不过,“姜家对裴家有救命恩情,当年为了报恩,两家定下了这门婚事。”
“晚晚,你祖父与你父母生性豁达,施恩不图报,但救命的恩情和曾经许下的承诺,裴府永远不会背弃,你与砚忱,从一出生开始,就定下了婚约。”
说话间,老夫人提到了三年前。
话音也多了不少痛色。
“三年前,你父母意外故去,祖母本想将你接来裴府养着,但还未派人去,砚忱的父亲也意外身故,那时整个裴府乱成一团,又逢皇权更迭,京城也动荡不安。”
“相比之下,裴府的日子还不如姜府安稳,思来想去之下,祖母便只让人去了邺城,让他们暗中照顾你。”
“如今三年已过,你与砚忱的守孝期也都已满,祖母想着,你与砚忱以后便多相处相处,早些培养感情,祖母命人给你们把大婚办了。”
“这样晚晚以后便是裴家上了族谱的未来主母,别说邺城,就算是京城,也无人敢欺我们晚晚半分。”
姜映晚有想过这份隔了两代的恩情还剩下几分,但断然没有想过,这里面还搅和着一桩婚约。
她没有去看裴砚忱的神色。
也没有去想,他是否跟她一样,抵触这桩突然冒出来的婚事。
在老夫人说完,她抿了抿唇角,很快道:
“谢祖母为晚晚考虑,但是这门婚事,还是作废吧。”
裴砚忱摩挲玉扳指的动作一顿。
他无声掀眸,朝着老夫人身旁软声轻语的女子看去。
老夫人也明显一愣。
“晚晚是不喜欢砚忱?还是在裴家住的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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