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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全篇

江十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江十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裴砚忱姜映晚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出身名门世家,官位显赫,京城中数不尽的女子对他魂牵梦绕。可能走进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位落魄千金。眼看与千金定下的婚期将至,却被千金与门不当户不对的理由,拒绝了婚事。千金另嫁心上人的前夕,他翻进院楼,将她压在塌上,夺了她的清白。事后,她隐姓埋名,逃亡了边关的无名小镇,企图远离那只魔抓。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病娇权臣,还是追了过来……...

主角:裴砚忱姜映晚   更新:2024-11-28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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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忱姜映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全篇》,由网络作家“江十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江十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裴砚忱姜映晚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出身名门世家,官位显赫,京城中数不尽的女子对他魂牵梦绕。可能走进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位落魄千金。眼看与千金定下的婚期将至,却被千金与门不当户不对的理由,拒绝了婚事。千金另嫁心上人的前夕,他翻进院楼,将她压在塌上,夺了她的清白。事后,她隐姓埋名,逃亡了边关的无名小镇,企图远离那只魔抓。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病娇权臣,还是追了过来……...

《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全篇》精彩片段


辰时二刻。

裴砚忱去紫藤院请安。

路过垂花门附近时,隐约听到一阵琴音从侧南方的方向传来。

季弘见自家主子停步,他看了眼侧南方的方位,对裴砚忱说:

“大人,那里是碧水阁的方向,应该是姜姑娘在弹琴。”

裴砚忱收回视线。

“嗯”了一声。

继续往紫藤院走去。

老夫人正在前厅喝茶,见到他来,放下茶盏照例问了几句近几日外面的情况。

说完,才提起另一件事。

“祖母听说,你最近在查姜家当年的案子?”

裴砚忱颔首,“姜姑娘说案子可能有疑点,姜家于我们裴家有恩,孙儿应该出手帮忙查一查。”

老夫人很满意他愿意帮忙的态度。

“晚晚现在无依无靠,这种跟朝堂有关的案子,由她自己来查确实不容易。”

“还有一事,祖母原本想让方嬷嬷盯着人去做,但祖母毕竟年纪大了,很多时候力不从心。”

“如果你有时间,祖母交给你来做。”

裴砚忱点头,“祖母请讲。”

老夫人脸上笑意更甚,但说起姜家旁系那群豺狼之徒,又生出几分怒气。

“姜家旁系那些人,从三年前就想着吞占晚晚父母留下来的家业。”

“他们用了三年的时间来装模作样,一个月前,晚晚父母的守孝期刚满,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想将她远嫁邑阳,急于将那些家产私吞入腹。”

听着最后这句话中的那两个字,裴砚忱原本平静的神色忽而掀起几分波澜。

脑海中,像是有根弦,冷不丁地发出铮响。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耳边老夫人的话还在继续:

“那些家业,是这孩子的父母留给这个孩子的,不是让那几个贪心不足的旁系瓜分的。”

“虽然晚晚说家业她会自己从旁系手中要回来,但那群人蛮横不讲理,我怕晚晚吃亏受欺负。”

“砚忱,你让人跑一趟,让那些人,把吞进去的东西全吐出来。”

后面这几句话,裴砚忱没怎么听。

待老夫人说完,他看向自己祖母,掩住眼底所有翻滚的情绪,喉咙滚动刹那,声线如常地问:

“祖母方才说,那群人想将姜姑娘嫁去哪里?”

老夫人没多想,回道:

“是邑阳。听说是邑阳的一个县令。”

得到答案,裴砚忱很快起身。

他面上看不出情绪波动,只对老夫人说:

“孙儿明白了,这件事,孙儿会让人去做。”

老夫人点头,见他要走,又忙补充:

“晚晚手中应该有家业的底单,差人去邺城之前,你让人问晚晚要一张底单。”

裴砚忱脚步停住。

站在原地。

不知出自何种心思,离开之前,他看向主位上的祖母,出乎意外地问:

“既然曾经姜家对裴家有救命恩情,那当初,我们裴家是如何还的恩情?”

老夫人怔忪一刹。

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

但他问了,她也没打算瞒他。

这事早晚,都是要说出来的。

“我们裴家,还未来得及还这份恩情。”

裴砚忱眉头微蹙了下。

下一瞬,听得老夫人又说:

“姜祖父为人洒脱,行善并不图报,当初你祖父与姜家定下了一桩口头婚约。”

“但至今,这门婚约,还未曾落到实处。”



碧水阁内。

姜映晚刚收了琴,就见紫烟匆匆进来。

“小姐,裴大人来了。”

姜映晚下意识看了眼当前的时辰。

不过才辰时四刻而已。

她将琴交给紫烟,往阁院外面走去。

裴砚忱站在院外,并未进来。

他似乎有烦心事,周身的气息都与往日有些不同。

姜映晚走过去。

在两人之间还隔着数步的时候,他忽而转头,朝她看来。

漆黑的眸子如有实质,定定落在她身上。

眼神中带着难以形容的审视和打量。

姜映晚不自觉地停住了动作。

也不知为何,她莫名对裴砚忱的这种眼神感到发怵。

姜映晚缓了缓心神。

掩于长袖中的指尖一点点收紧。

轻声询问:“裴大人,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裴砚忱的目光在她忐忑的清眸上划过。

他收回视线,说:

“你这里可有姜家家业的底单?”

“这两日会差人去邺城调查案子,正好顺路帮你把姜大人留下的家业拿回来。”

姜映晚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她不想欠他太多人情。

她父母当年的案子,是以曾经两家的恩情来抵。

若是再多牵扯别的,她怕将来会还不清。

他话落,她便委婉拒绝,“旁系的事,等父母案子了了,我自己回邺城处理就好——”

不等她说完,他就漫不经心地拂袖打断。

“不麻烦。”

“左右都要去邺城办事,不过是顺路而已,而且……”

他掀眸,同她对视,“祖母很喜欢你,她怕你受委屈,再三交代让我务必做好这件事。”

姜映晚止住音。

他话说到这份上,她要是再拒绝,就是拂老夫人的面子了。

“多谢大人,底单我有。”

他应得很快,“那你这两日誊抄一份,我让人依着单子去追回姜家的产业。”

说完,他没多留。

很快回了翠竹苑。

季弘拿着一份文书等在门口。

见裴砚忱回来,他迈下台阶,将文书递过去。

裴砚忱接过。

但没有看,径直往里走。

待走到廊下时,他脚步短暂一停。

对后面的季弘说:

“等姜姑娘把底单誊抄完,让她自己送过来。”

季弘有些不解。

但他没问,直接应下。

下一瞬,裴砚忱去了书房。

宽大的书桌上有许多待处理的文书和信件,可他一点都没看。

只站在窗前,反复揣摩那个真实到不像是梦的梦。

继而从中抓取与现实相重合的地方。

整整一天的时间,裴砚忱都没有出门。

夜幕降临,他将书房中的文书整理好,转而回了卧房。

放在以前,他都是到深夜才会回卧房。

因为只要进入梦境,那些画面就会挤进脑海。

他厌恶这种脱离掌控的陌生情绪,更不喜梦中的他被一个女子轻而易举影响心绪。

但今日,他早早就躺在了床上。

裴砚忱迫切地想知道,那些真实到仿佛真正发生过的事,到底是不是梦。

如果是梦,他梦中的人,又到底是谁。


“在容家时,每每听到时箐各种夸赞姜家的姑娘,我都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让时箐这般不绝于口。”
“今日—见啊,果然传言非虚,郎才女貌,谁看了都要说—句绝配。”
姜映晚唇角微弯,面带羞赧,“夫人谬赞。”
冯氏笑意温婉,看着面前乖巧柔顺的少女,隔着婚贴轻拍她的手。
“伯母这话可不是谬赞,容家上下都很满意你与时箐的婚事,只待过些时日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进门——”
话没说完,从外进来的小厮对着仪门的方向突然喊了声:
“大人,您回来了?”
姜映晚唇侧的弧度蓦地—滞。
连带着握着婚帖的手指都无意识地僵了—下。
她下意识转头,往后看去。
—身墨色锦袍的男子立在仪门旁,黑眸微敛,气息冰冷,唇侧似挑未挑,漆黑如渊的眸子正定定看着这边,不知来了多久。
冯氏的话音也停住。
南部边界动乱,当朝首辅亲率人前去平乱的消息京城无人不知,冯氏没想到今日竟还能碰到恰巧回京的裴砚忱。
但短暂的意外过后,她迅速转身,往前走了两步,殷切地与裴砚忱攀谈。
裴家在整个朝堂的威望与地位无人不知,更也无人能及,对于这位平时少有交集、甚至以容家的身份都未必能攀上关系的天子重臣,冯氏自然想凑着这个意外而来的绝佳机会,与裴砚忱攀几分关系。
“这么巧,裴大人竟是今日回京?”
冯氏对待裴砚忱时,温婉柔和的脸上明显多了奉承之色,并且她每句话,都有意无意地拉近容家与裴家的关系。
希望日后容家能与这位权势滔天的首辅大人攀上几分关系。
“方才在定亲之时,老夫人还说着想收姜姑娘为义孙女,也就是裴大人的妹妹。”
“姜、容两家结为连理,姜姑娘与裴家又有如此缘分的渊源,几家喜上添喜,今后要多走动才好,在婚期时,更是希望大人赏脸来多喝几杯喜酒。”
冯氏话语不停。
而裴砚忱听着这声‘妹妹’,眼底冷芒更重。
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姜映晚。
旁边冯氏已经开始通过姜映晚和容时箐的婚事来拉近关系。
听着那—口—声的‘天作之合、般配之极’的话,裴砚忱冷扯了扯唇。
薄唇半阖,语调不明:“确实般配。”
冯氏没听出裴砚忱这话中的异样,还以为他是真心觉得这桩婚事般配。
脸上神情越发高兴。
但她也没待太久,清楚裴砚忱刚回京,这时候不便多打扰。


“这卷卷宗翰林院还有些细节需补充,补充完才能去送去府尹宋大人那里。敢问大人,这卷宗要的可急?若是不急,下官后日一早亲自去送。”
裴砚忱颔首,面上很好说话,“自是可以,容大人何时空闲,何时便去就好。”
容时箐松了口气,躬身行礼:“多谢大人。”
皇室的卷宗补充细节虽不是一时半刻便能完成,但半天时间足矣。
裴砚忱扫过他手中的卷宗,端起茶盏,不经意地问了句:
“容大人明日有要事?”
容时箐腼腆笑了笑,如实说:
“并非什么要事,只是明日日子特殊,恰巧又是插花节,下官与旧人有约。”
裴砚忱唇侧的薄笑无声间淡了下来。
他回来后,姜映晚接着抚琴。
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还是如原来那样,裴砚忱处理文牍,姜映晚抚琴,谁也不打扰谁。
只是今日奇怪的是,直到外面天色渐晚,他都没说让她回去,像是忘了时辰一样。
姜映晚抬头看了眼书案前垂眸批文书的裴砚忱,又转眸看了看窗子。
书房中烛火静静燃烧,像时光静止。
但外面的天色早已漆黑。
她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指尖拨弄琴弦的动作缓缓停住。
抬眼看向裴砚忱,隐晦道:
“天色已晚,映晚再在大人院中待下去不合体统,不如今日便到这儿,大人继续忙,映晚先行回去?”
裴砚忱放下笔,冷白手指捏着腕骨,抬眸朝她看来。
他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半刻。
眼底情绪不明,就在姜映晚以为他要答应的时候,他却出乎她意料地问了一句:
“姑娘着急回去,明日是有安排?”
姜映晚不解他为何这般问,但明日她打算出府,怕临时有事误了约,于是她说:
“听闻明日京城有插花节,想去凑个热闹。”
裴砚忱什么都没说。
薄而锋利的眼皮覆下,掩住眼底情绪,薄唇半阖,指腹轻转扳指,神色依旧平和:
“今日辛苦姑娘。”
姜映晚清楚这是今日抚琴结束的意思。
她很快起身,对他福了福身,行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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