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回过神来，嗤笑一声。
“你的意思是……陌芸死了？
她要是真死了，化成白骨我也要把她找出来喂狗。”
“她要是没死，那更好，等找到她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杨柳没说话，只叹了口气。
凌云志接着说：“没话说了？
我看就是你们合伙卷走了我的钱。”
“我还纳闷，为什么我们做的都是一样的生意，我的生意倒台了你还过得这么滋润，现在答案自己找上门来了。”
杨柳剜了他一眼。
“随你怎么想吧。”
说完，她上了车。
凌云志不服气，在她的车上踹了一脚。
杨柳没有理他，开着车扬长而去。
之后的几天几乎都差不多，凌云志在别墅过夜的时候会拍拍照片，白天就去陪竹沁。
直到这天，雇主让他准备准备，晚上开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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