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定决心,拿出了离婚协议书:“我和安安有你没你都一样,我索性成全你。”
原熠脸色难看地撕毁了协议书,附上一句“不可理喻”就逃避去研究所了。
现在想想,我早就应该当断则断。
回忆收拢,时针指向十一点。
“轰——”原熠破门而入。
他进屋鞋都没来得及换,就先用锐利的眼神逼问我: “严婉,你居然不告诉我一声,就私自取走了后半年的配额?!”
多好笑。
安安的骨灰瓷瓶就放在茶几上,沙发旁边还摆着我收拾出来的行李箱,桌子上还放着离婚协议。
可他愣是一眼都没发现,第一句话就是质问家属配额的问题。
我轻叹了一口气,心里竟有些诡异的平静。
“我拿走有什么问题吗?”
“原熠,你别忘了,我是你合法的妻子,是你的家属、配偶。”
“你的家属配额,本就是我的配额——那是我应得的。”
话音落下,似乎是我的冷静也让他平静了下来。
他这才想到,把应属于配偶与父母的家属配额分配给毫不相干的外人,这本就是不合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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