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在电话那边没说话,我把车票和照片递给他。
抬头与他对视的瞬间,看到了他眸底的不耐与愤怒,突然一下有些泄气。
乔华忍着痛站起来,拿着照片指着我: 孙易安,你动我的东西?
你我这辈子相敬如宾,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竟然不信任我?
真让我恶心。
我与付娟从未做过出格的事,只是每次讲座去的城市,她恰好都在,我们老同学一场,吃个饭怎么了,难道你这么大年纪,没和异性吃过饭?
真是可笑。
随即他冷嘲热讽: 也是,这么些年你都靠我养活,也确实没什么朋友。
他转身离开。
早晨我为他抚平的衣领,这一刻又翘了起来,不过我再也不会帮他了。
他去儿子家住了,凌晨四点儿子给我打电话: 妈,你来一趟医院吧,爸腰受伤了,疼的睡不着,你也真是,这么点事至于吗?
这么大年纪还干这种事,丢不丢人。
你赶紧来照顾一下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人生第一次主动挂断儿子电话,没多久就接到了老姐妹的电话: 安安呀,昨天是你和老乔金婚吧,诶呀,真幸福啊,郎才女貌的,祝你们金婚快乐呀,你们可真是我们圈子里的模范,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恩爱... 我有点苦涩,开口说了谢谢,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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