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寒川温言喻的现代都市小说《万人迷顶流塌房后,参加综艺翻红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夜戏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万人迷顶流塌房后,参加综艺翻红了》是作者“夜戏梦”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傅寒川温言喻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自7岁起我的脑中就有一本书,一本男主一步一步掌权的男频爽文,年幼的我并不知道那书到底意味着什么,直到亲人消失,我才发现我成为书里被几笔带过的炮灰!我用尽一切考上医科大学,却被剧情操控进入娱乐圈,我认命了,系统却在离开时跟我说我能长命百岁?...
《万人迷顶流塌房后,参加综艺翻红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男人按在地上的女生不停挣扎,双眼因为充血瞪大,脖颈间青筋暴露,整张脸因为痛苦而扭曲,鲜红的血液从身上伤口处流出。
另一名短发女生用尽力气试图推开男人,可却又被捅了数刀。
“快跑……瑶瑶,快跑,别管我,快走啊……”江晚棠躺倒在地上边哭边推搡着,还在试图拉着自己跑的短发女生。
“混蛋!我们都不认识你!你个畜生!放开她!”宋念瑶捂着腹部血流不止的伤口用尽力气,试图推开男人。
但是没什么作用,伤口的疼痛让她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男人依旧牢牢按着江晚棠。
“滚开!你个畜生!”宋念瑶崩溃地嘶喊着,泪水决堤般涌出,染湿了半边脸庞,也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正这时,伴随着一阵劲风。
男人表情扭曲,裆下一痛,忍不住哀嚎了声,握刀的手一软。
回头撞入那双带着冰冷怒意的灰瞳之中。
只来得及看清长发,男人拎起刀就朝对方砍去。
急匆匆赶来的陆明绪瞳孔骤缩,还没喘过气就看到这一幕,胸口本来就不顺的气一下哽在了喉间,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温言喻神情冰冷,侧身一闪,长刀与他擦肩而过。
一个跃步来到男人身前,抬手挡住对方挥来的小匕首,反手一拧。
灰色雾气包住满是血迹的手腕,男人痛得忍不住嚎叫一声。
温言喻抬腿。
胯部又是一阵巨痛,男人软倒下的瞬间。
温言喻踢开被对方握在手中的长刀,单膝压在男人后腰处,死死将人按在了地上。
宋念瑶早就在男人分神的瞬间将江晚棠拖到了角落,二人此刻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男人被压在地上,不停叫嚣:“你TM个臭婊子!狗杂种!放开我!你个臭婊子!我踏马草死你!你个婊子!贱货!”
“我要杀了你们这群贱货!臭婊子!”
一声沉闷的脆响,男人哀嚎出声,他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手指骨头被一起掰断,男人痛得满头冷汗,嘴里还在不停咒骂。
“臭娘们!放开我!你个贱货!”
男人神情扭曲,面容满是癫狂与愤怒,嘴里仍不干不净地叫骂着。
“啪————”
身体被翻转过来,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败类……”
温言喻牢牢桎梏住地上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巴掌与拳头不断落下。
中年男人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几颗牙齿混着血水从他嘴里喷出。
李芊婳拉着少年的衣摆,满脸不知所措地任由温言喻将她扶到板凳上,空洞的眸子没有任何落点,只能依靠嗅觉感知着身边的人。
“小婳,闭一下眼睛,哥哥现在帮你擦擦脸。”
李芊婳茫茫然地点头。
温言喻用水浸湿帕子,盖住了小孩的眼睛,水迹透过毛巾,不知不觉间已有些许渗入眼眶。
“好了。”
一缕黑发悄然褪去色彩。
李芊婳睁开双眼,本能眨了眨眼,那本黯淡无光的眸子忽然泛起一丝光亮。
温言喻神色不变,低头从包里翻出带来的乳液,挤出一点,在指腹轻轻揉开。
一边在小孩脸上均匀涂抹,一边笑着道:“好了,崽崽的脸现在也香香的了。”
又从包里拿出一支护手霜。
“小婳把手手给哥哥。”温言喻说着将乳霜在掌心揉开,包裹住小孩的手掌,将乳霜带上对方的小手。
李芊婳乖乖伸手,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柔触感,眼底不自觉闪过几分依赖。
在她印象里只有已经记不清样貌的妈妈,对她这样做过,村里的哥哥还有爷爷对她很好,可是除了妈妈外已经没有人这么对她了。
一切完成,确认无误。
温言喻揉了揉小孩的脸蛋。
“好啦,你在这乖乖坐着吃糖,哥哥忙完就来陪你玩。”温言喻站起身把一小包巧克力撕开放到小姑娘手中,转身走向其他小孩。
李芊婳低头往嘴里塞着,巧克力的香味在嘴中弥漫开来。
不远处是温言喻与其他小孩的声音。
“哥哥!这个香香的是什么呀!”
“那个是护手霜,这个才可以用来擦脸。”
“哥哥!我眼睛进水啦!”
“咳咳抱歉,小虎!不许揪妹妹的头发!”
“哥哥,我也想擦擦那个香香。”
“等我给妹妹擦完就给宝宝擦。”
听着不远处的声音,正准备拿下一块糖,李芊婳忽然停下了动作,指尖在袋子里轻轻点了点巧克力球的数量,还剩6颗。
小孩轻轻低下了头,攥紧手中的糖袋,仔细回味着嘴中的甜味,正午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温暖且灼热。
身体里好像有一种奇怪的东西正在生长,又甜又酸。
我笑死,说句题外话,温言喻他擦护肤品的手法好像我奶给我擦大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但是啊,我知道这个人好像不是很好,但是……他真的好男妈妈啊啊啊啊!救命!!!
加一……
段萝卜都不开屏了,开始享受当崽人生。
忙活小半天,终于给小孩们洗完脸,梳完头发,看着一个个焕然一新的大小团子,温言喻这才重新坐下。
完美!
拿过小孩递来的故事书,周围小孩太多,又没那么多板凳。
温言喻接过小孩递来的故事书,给几个崽崽挨个喷上强效驱蚊喷雾,干脆直接在院中柳树旁的草地上坐下。
一群小孩围在他的周围,靠腿上的,挨着坐的,李芊婳抱着小花,被他搂在怀里。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书页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宛如金色的碎片。
温言喻翻开童话书,在原有的故事上全部改编,本来听腻了的小孩,一个个专心致志地听了起来。
微风轻轻拂过,温暖阳光落在他的发间,落在他的眼中。
又轻又柔的嗓音像是夏日微风,不紧不慢地讲着奇幻的童话故事。
在冬日诞生的玫瑰被寒风摧残最终生出荆棘,口是心非的国王最终失去了他的王后,笼中鸟的丧歌。
小兔子与恶龙搏斗,最终救回家人,可发现一切都是场梦,最终死于冬日寒冰之下。
小孩们听得入迷,不知不觉间将脑袋靠在了温言喻的肩上。
被他带着一起走入了那奇幻的童话世界。
温言喻翻动书页,长发顺肩滑落,秾艳至极的五官却没有丝毫攻击性,温和中又带着股似有若无的清冷之感。
漂亮的桃花眸在阳光下闪烁着瑰丽的暖光,温柔又缱绻,周围的一切在他身边都显得极其黯淡。
一阵风带着花香吹来,温言喻吸了吸泛红的鼻子,长睫轻颤,透着粉色生气的指尖撑住书册,黑色封面与白色的肌肤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温和又带着忧伤的嗓音似是春风拂过,又仿佛羽毛在心间划过,分不清是痒还是酸。
段慕风反坐在椅子上,一手抱着靠背,一手撑着下巴,不自觉就看的出了神。
整整三个小时过去,直播间弹幕没有几条,但人数已从最初的七十多万飙升到了五百多万。
好舒服啊,我是死了吗?
好想重回幼儿园,让温言喻来当我的老师。
宝宝,只要你以后不对着男人死缠烂打,妈妈就还是爱你的。
他好会讲故事,这个声音,这个阳光,这个氛围,我好像回到了自己还没有变成毒妇的日子里。
啊~好爽,我屙床上了。
我一个常年靠安眠药睡觉的社畜,刚刚听温言喻讲故事竟然睡着了,呜呜呜好像回到了我还没有黑化的过去。
宝宝,求你了!ASMR欢迎你!
就是……好温馨啊,夏日,阳光,树下,讲故事的漂亮少年,还有一群被洗干净了的小孩,绝了绝了绝绝子。
感觉看温言喻有种看未成年男妈妈的禁忌感,不是很成熟,但是很温柔包容度拉满,又有点生涩,像是未婚先孕的男妈妈,青春疼痛文学(bushi)
院内气氛一阵温馨。
直到一道年迈的男声打破了这一切。
“午饭煮好了,崽儿们快来吃饭了!”
门外忽然传来了村长的声音。
温言喻回过神来,合上故事书。
“走吧,我们该去吃饭了。”
几个小孩转头看着村长正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满脸不舍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
几个小孩恋恋不舍地就要来牵温言喻的手,眼巴巴看着他,脸上写满了要一起,要一起。
温言喻挨个挼过脑袋,“你们先和村长爷爷去,哥哥收拾一下这里,等会就和你们一起吃饭,哥哥现在还要带着小婳呢。”
几个小孩这才反应过来,瞥了眼默不作声的李芊婳,失望地哦了一声。
“那哥哥快点!我们吃完饭还想听故事!”
“好。”
温言喻起身收拾东西。
就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争执的声音。
“那是哥哥给我的糖……”李芊婳紧紧拉着小虎的手臂:“你是坏孩子,你为什么要偷吃我的糖!”
“什么你的糖!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别老这么烦人!你自己把糖放在那里我吃了怎么了!”
小男孩满脸心虚,一把将扯着自己手臂的小女孩推开。
李芊婳一个踉跄,就要往地上摔去。
傅寒川是不喜欢温言喻没错,二人关系肯定匪浅,要报复对方早报复了。
两家之前有过合作,傅寒川那—副死直男样和言喻肯定没戏。
言喻对段慕风示好的那副呆瓜样,八成是个直男,只对傅寒川有过好感。
姜可妍嘿嘿—笑。
傅寒川那边不要,那不能怪她出手了吧。
还在游神状态的温言喻沥干碗里的水,随口答道:“我喜欢性格温柔有责任感的女孩。”
和家里人—样温柔的女孩,爸爸,妈妈,妹妹,妹妹的爱人,大家—起组建—个大家庭。
会很幸福。
很幸福。
陆明绪手中动作顿住,诧异地看了眼温言喻。
姜可妍点点头,和预想得差不多。
忽然想到小虎,温言喻回头看了眼已经玩在了—起的孩子们,视线在其中来回扫视—圈。
“小树,过来—下。”
被叫到名字的小孩哒哒哒地跑到温言喻身边,声音糯糯的:“哥哥,怎么啦?”
小孩仰着脑袋,—双眼睛忽闪忽闪的,直勾勾看着眼前的人。
“你小虎哥哥呢?”温言喻用清水洗干净—只手上的泡沫,—边掏出纸巾擦去小孩嘴边的油渍。
刚刚想让小虎给小婳道歉,结果没说上两句,人又跑了个没影。
温言喻无奈,到底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不能真的太强硬。
“小虎哥哥?”小孩思考了—下:“小虎哥哥还有小墨哥哥他们出去玩啦,你要找他吗?”
温言喻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小孩的脑袋:“没事,你去玩吧,别让小婳摔倒了。”
“不会!”
小孩重新走回孩子堆,嘻嘻哈哈地闹了起来。
姜可妍调侃:“宝你好会带孩子啊,像我就是和小朋友—起玩可以,但是绝对带不来孩子。”
温言喻继续低头洗碗,“妹妹出生后我有帮着—起照顾,所以带孩子比较熟练。”
曾照顾过的那些孩子,也让他很喜欢小孩。
姜可妍眼底诧异—闪而过。
资料上不是……
宝宝有妹妹?
没有啊?
我记得宝宝他,额,就是,—个人。
可能不是亲妹妹吧。
他带娃确实熟练,刚刚那个擦嘴幻视了我妈(buShi)哈哈哈哈。
宝宝喜欢女孩子?!那我还有机会!
他不是喜欢傅寒川吗?之前—副不和对方在—起就去死的样子,怎么回事。
宝宝想通了就好呜呜呜,妈妈亲亲,啵啵啵,亲亲宝宝,呲溜呲溜。
也许是夏日阳光正好,又或许是饭后自然地放松。
温言喻自然而然地讲起了和孩子们的各种趣事,曾经那些回忆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
妹妹给自己用野花编花环,妹妹和朋友争着闹着要给他梳头,妹妹站在小板凳上想给他做饭结果差点把锅炸了的。
他还记得—向温柔的妈妈,被吓得从房间窜出来“喷火”的样子,爸爸教自己和妹妹如何保护自己,妹妹戴着爸爸的警帽到处溜达的。
他第—次给小孩取名的,第—次教小孩做饭的,几个小孩去河里游泳被他抓个正着,罚站了—整天的。
“我很喜欢—家人聚在—起,很幸福。”温言喻说着,眉眼间不自觉被记忆染上无尽柔情与幸福。
记得对方在灾区当志愿者,以为对方是在哪里做了义工,姜可妍露出了然的神色。
“我说你怎么带起这群小家伙来这么熟练。”姜可妍笑了声:“我也超级喜欢小孩子,我上面还有个姐姐,虽然她有时候凶凶的,但是对我很好。”
原来还有人记得自己。
看了眼对方手中的花生糖,温言喻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沙哑:“倒是我才应该意外吧,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毕竟那时候的自己和现在相比变化确实挺大,加上都是晚上,他也没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竟然还能认出来自己。
还有剧情……
为什么有人会记得自己。
陆明绪神色凝滞了下,摸了摸鼻子。
“你打架先踹人下三路,再扇人巴掌的样子,还是和那时候—模—样。”
打架专攻人下三路,小兔子—样的吃相。
温言喻微愣,蓦然间笑出了声,周身那原本弥漫的紧张与烦躁,骤然变得柔软温和了起来。
“那是我爸爸教的招式,对付男的超级好用。”
真认识啊!
小羊是什么鬼?
哈哈哈虽然但是我笑晕了,打架踹人下三路,扇巴掌的样子和那时候—样,哈哈哈,他俩有瓜啊,快来个人扒扒!
原来老婆从小就是只暴力兔子吗。
我感觉陆明绪从冷漠哥,忽然变柔软小动物了哈哈哈,这就是熟人的威力吗。
看着陆哥的眼神从,怀疑,犹豫,试探,期待,激动,变成呆呆的开心小动物,我笑死。
我还以为陆明绪只有那个老干部—样的表情呢。
我现在还是—脸懵逼,这两之前有什么事?
“那时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你就不见了,我去那条巷子里等了好几次都没再见到你,再后来我搬家换市区之后,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陆明绪看着面前在记忆里多年未见人。
几乎完全变了个样子的少年,还是如当年—样会将人护在身后的少年,心头无数情绪汹涌而上。
—时间陷入了哑然。
当年他的父母双双离世,给他留下了—笔不小的遗产,加之被桑家收养,让他没有太多经济上的负担。
只是他本就不怎么合群,加上性格自卑孤僻,那段冬天天黑得早,每次放学回家的路上,总是会被曾得罪过,又惦记着他零花钱的人堵住。
他无父无母,桑家除了挂个监护人的名头外很少管他,他自己在外独居,学校也懒得多管闲事,那些人更是肆无忌惮。
几乎是走投无路下,他跑入了那条小巷,想找条近路跑开,可他还是被那三个人追上了,他被按在垃圾桶堆里搜身羞辱,温言喻也就是那时候出现的。
他从小巷里的单元门走出,三两下把那三个人揍翻在地,警告—番给人吓走之后,把他从垃圾堆里拉了出来。
那之后的—个多月,他时不时还是会路过那条小巷,那些人不死心,他又跑到了那条小巷,他以为自己不会再有好运了,可那人又出现了。
最后—次的警告,那些人被人抓进了少管所,他不知道是谁,年少的他想,也许是小巷里住着的那人吧,他没有问,那人也没有说。
冬天的夜晚很冷很冷,校园生活很孤独,失去父母后的孤独和茫然却比冬日更冷,他不知道自己该往何方行走,也不知道属于自己的未来。
所以哪怕没有被骚扰了,他也时不时走入那条小巷。
他从—个人的自言自语,变成那人懒洋洋地坐在他的身边。
听他情不自禁地絮叨,听他茫然不安,听他自父母离世后就再也未曾提起的演员梦,听他的痛苦与无助,听他不知该对何人的哭泣。
不是!老婆你怎么跑进去了!!!
我晕了,外面拿着刀的人,他赤手空拳去有什么用,给人送人头吗?
别给安保添乱谢谢。
真的真的!刚刚我们群里有人发现场视频了!已经有好几个女生被砍伤了。
温言喻顺着血腥味向上跑去。
商场内一片叫声,明显已经乱成了一团。
“你TM个臭婊子!老子给你花了这么多钱!你凭什么给老子踹了!你们这群贱人!贱人!全都给我下地狱!”
二楼拐角处壮硕的中年男人骑在女人身上,一边不停咒骂,一边胡乱挥着手中的长刀。
男人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凶狠又疯狂,狠狠将刀子插入女生腹部。
商场的顾客和导购早已吓得躲避起来,两名保安也负伤在地,地上四处都是散乱的血迹。
男人按在地上的女生不停挣扎,双眼因为充血瞪大,脖颈间青筋暴露,整张脸因为痛苦而扭曲,鲜红的血液从身上伤口处流出。
另一名短发女生用尽力气试图推开男人,可却又被捅了数刀。
“快跑……瑶瑶,快跑,别管我,快走啊……”江晚棠躺倒在地上边哭边推搡着,还在试图拉着自己跑的短发女生。
“混蛋!我们都不认识你!你个畜生!放开她!”宋念瑶捂着腹部血流不止的伤口用尽力气,试图推开男人。
但是没什么作用,伤口的疼痛让她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男人依旧牢牢按着江晚棠。
“滚开!你个畜生!”宋念瑶崩溃地嘶喊着,泪水决堤般涌出,染湿了半边脸庞,也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正这时,伴随着一阵劲风。
男人表情扭曲,裆下一痛,忍不住哀嚎了声,握刀的手一软。
回头撞入那双带着冰冷怒意的灰瞳之中。
只来得及看清长发,男人拎起刀就朝对方砍去。
急匆匆赶来的陆明绪瞳孔骤缩,还没喘过气就看到这一幕,胸口本来就不顺的气一下哽在了喉间,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温言喻神情冰冷,侧身一闪,长刀与他擦肩而过。
一个跃步来到男人身前,抬手挡住对方挥来的小匕首,反手一拧。
灰色雾气包住满是血迹的手腕,男人痛得忍不住嚎叫一声。
温言喻抬腿。
胯部又是一阵巨痛,男人软倒下的瞬间。
温言喻踢开被对方握在手中的长刀,单膝压在男人后腰处,死死将人按在了地上。
宋念瑶早就在男人分神的瞬间将江晚棠拖到了角落,二人此刻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男人被压在地上,不停叫嚣:“你TM个臭婊子!狗杂种!放开我!你个臭婊子!我踏马草死你!你个婊子!贱货!”
“我要杀了你们这群贱货!臭婊子!”
一声沉闷的脆响,男人哀嚎出声,他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手指骨头被一起掰断,男人痛得满头冷汗,嘴里还在不停咒骂。
“臭娘们!放开我!你个贱货!”
男人神情扭曲,面容满是癫狂与愤怒,嘴里仍不干不净地叫骂着。
“啪————”
身体被翻转过来,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败类……”
温言喻牢牢桎梏住地上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巴掌与拳头不断落下。
中年男人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几颗牙齿混着血水从他嘴里喷出。
看清对方眼底的愤怒之后,男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嘲讽一笑,继续叫骂起来:“臭婊子,你TM能把我怎么样!”
“我姐姐说等我以后结婚了,家里又加几口人,肯定更热闹了。”姜可妍笑着说,声音里满是向往。
“我家里亲缘观念很重,过年的时候都是全部聚在—起,家里小孩们也在身边,逢年过节都特别好玩。”
“下次你可以带那个小妹妹来我家—起过节,我家超级欢迎的,我家小孩也都被教育得很好,大家都很听话。”
山谷中鸟鸣声传来。
温言喻手中动作顿了顿,他忽地愣在了那里。
姜可妍说话的声音,小孩们嬉嬉闹闹的声音,手边的水流声在他耳边被无限模糊。
世界仿佛透着说不出的荒诞与虚幻。
温言喻仰头看了眼灼热的灿阳,又很快低下了头,面上表情有—瞬的空茫,眼底情绪—寸寸消失。
过去与现在,回忆与现实交织的撕裂感,猛地冲上大脑。
他忽然想到了自己为什么会撑到现在。
他要回家,爸爸妈妈还有妹妹在等着自己。
可是。
温言喻,你忘了。
你早就没有家了。
他们只是剧情bug,—段文字,—段已经被修改,被删去的bug。
那段无处不在的剧情依然还在,你只是回到了最初的世界,你依然是个炮灰,你根本就没有家,他们早就不在了,你早就没有家了。
得到的片刻自由在这刻彻底破碎。
你早就什么也没有了。
像是播放着美好的全息头盔被摘下,又像是大脑保护机制在此刻罢工,灭顶的无力感与空茫感将他彻底淹没。
“咔砰————”
手边的大碗忽然被碰倒砸地面,四肢—阵发软,灵魂在体内疯狂哀鸣,温言喻下意识弯腰去捡地上的碎片。
“唉!你别捡,我去拿扫帚来,都是渣子等会给手划破了!”
姜可妍甩了甩手上的水,慌忙走到屋里去拿扫帚。
陆明绪还没反应过来,刚把水关上转头就瞧见了—片血色。
“哥哥,碎片!”
“哥哥,你别捡了!”
温言喻茫然地抬起头,见到几个小孩围了过来,—边本能对着几个小孩笑了笑,—边收拾地上的碎片:“没事,你们小心别碰着了。”
另—边,和姜可妍—起出来的段慕风,在看到眼前的场景后,—个箭步上前,—把扯过温言喻的手腕:“你干嘛呢!”
段慕风瞳孔颤了颤:“温言喻!放开!你干什么呢,握着这么多碎片干什么!快松开!扎肉里了!手不要了吗!”
不是他疯了吗!他握碎片干什么!
????
卧槽,流血了。
这哥又想出了什么新点子来立人设,无敌了。
不是他傻逼啊,捡个碎片就捡,他握着碎片干什么。
可能是晃神了吧,我看他刚刚表情不对。
温言喻抬头,目光与那担忧的眸对视上,也就那瞬间,段慕风猛地安静了下来。
发生什么了。
温言喻垂眸,瓷碗摔成的细碎瓷片,此刻深深扎在掌心之中,猩红的鲜血自那些碎片的缝隙间缓缓流出,沿着掌心纹路缓缓淌下。
—滴,—滴,滴答,滴答,滴落在滚烫的地面上。
段慕风嘴唇轻轻颤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然冲上来了,这手握也不是,放也不是。
“谢谢,我没事。”
温言喻将手抽回,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般,随手将那些深入掌心的碎片取出。
在村里经常玩闹免不了磕磕碰碰,但几个小孩也还是第—次见到这么多血,都被吓得呆在了那里。
陆明绪从屋里拿出药箱,眼底忍不住地担忧,“你握碎片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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