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言溪霍寒徽的其他类型小说《沉舟自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张家三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来充满了希望的一颗心悬了起来,她怎么没有来呢?难道昨天的电话,她没听明白我的意思?还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亦或是……我有点坐立不安,甚至开始怀疑,周海珍会不会被邓佳哲收买?毕竟因为我的缘故,周海珍跟邓佳哲的关系也是相当不错的,而且今天一整天我都没有看到邓佳哲。这一夜我辗转无眠,我再想着如果周海珍都不能伸出援手,那我还能相信谁?我越想越无助,瞪眼到天明。等到刚有些睡意,却被一阵喧哗声惊醒。好像家里来了什么人,我一喜,难道是周海珍来了?我竖起耳朵倾听着,可说话的是男人的声音,好像还不止一个。这声音时隐时现的在楼下闹了好久,又向上楼走来,边走边说话,但我根本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突然,我的门被推开,我一惊,坐起来。我看到赵明贞连同一个...
《沉舟自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本来充满了希望的一颗心悬了起来,她怎么没有来呢?难道昨天的电话,她没听明白我的意思?还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亦或是……
我有点坐立不安,甚至开始怀疑,周海珍会不会被邓佳哲收买?
毕竟因为我的缘故,周海珍跟邓佳哲的关系也是相当不错的,而且今天一整天我都没有看到邓佳哲。
这一夜我辗转无眠,我再想着如果周海珍都不能伸出援手,那我还能相信谁?我越想越无助,瞪眼到天明。
等到刚有些睡意,却被一阵喧哗声惊醒。
好像家里来了什么人,我一喜,难道是周海珍来了?
我竖起耳朵倾听着,可说话的是男人的声音,好像还不止一个。
这声音时隐时现的在楼下闹了好久,又向上楼走来,边走边说话,但我根本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
突然,我的门被推开,我一惊,坐起来。
我看到赵明贞连同一个穿着工装,背着个工具箱的男人走了进来。本来他们一边进来还一边说着话,当看到我的一瞬间,明显的一愣,声音戛然而止,那个工人的眼里满是震惊。
我想应该是他没想到房间里有人,亦或是我的样子太过丑陋,惊到他了。
赵明贞马上解释,“我家太太在生病了,还是不要打扰她!怎么……都要检查吗?”
那男人收回视线点点头,语气很肯定的说,“对,都得查!”
然后他就退了出去。
我赶紧问赵明贞,“怎么回事?他们是做什么的?”
赵明贞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回了一句,“小区物业电路检修!你躺着吧!”
我哦了一声,失望的又躺回去,心里叹息了一声。
也对,昨天停电了,肯定是要检修的。
赵明贞顺手带了一下门跟了出去,对那人说,“你们小心点,别碰了东西!怎么这么麻烦,还要挨个房间查?又不是我家的故障!”
我听到那个男人说,“当然要挨个查,是检测一下线路是否老化,另外看下有没有不合理的连接,排除隐患,当然得逐个房间排查一下了,放心吧,很快。”
楼下传来三宝的哭声,赵明贞急切的对男人喊了一声,“你们快点啊!千万不要碰到这里的东西!唉……那间是书房,你看下就行了。我先下去一下……你们快着点!”
然后我就听到赵明贞跑下楼的声音。
不得不承认,这个赵明贞对三宝还是很尽心的。
就在这时,房门再一次被猛然推开,我一惊看向门口,只见刚才的那个男人快速向我的床边扑来……
那个男人猛的推开门,脚步极快的向我奔过来,吓的我差点惊叫,却听到他压低声音说道,“嘘!别出声!”
随即打开身上背着的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部电话塞到我的手里,轻声交代了一句,“周海珍给你的!”
言毕,转身快速的离去。
我错愕的看着他一闪离去的背影,倏地攥紧电话塞进了被子里,惊惶的看向门口,还没能从刚才的震惊中收回神,心脏跳的有些生疼。
海珍,周海珍的人!
那一刻,我欣喜若狂,差点哭出来,终于有人帮我了,终于能与外面联系了。
我躺在床上颤抖着将眼泪憋了回去,一股子力量油然而生,有了电话的我,跟打了鸡血一样。
我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气的,一口气盘旋在喉咙口,憋的我眼冒金星,我真想咆哮嘶吼,可是我不敢,我不知道一但让他们知道我的状况,他们会对我做出怎样的举动。
我的家,我的孩子们,我十年的一切啊……
我一口咬住毛毯,拼命的咬紧,不让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声发出。十年来的一切回忆在脑海里飞速的旋转,让我无法呼吸,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大脑异常的清醒,我不能就这样躺在这里任人宰割,我要知道真相,他们凭什么这样对我,劈腿、出轨也就罢了,竟然给我下毒,这分明是要我死。
这是一局死棋,我唯有破釜沉舟,方能自救。
我的眼睛盯着房间左上方的那个角落,我在想,既然邓佳哲已经感觉到了我的状态不对,那他就不会放过这个房间的监控,我得让那只‘眼睛’彻底的闭上。
可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想做这件事还不被发现,简直是难如登天。
没想到,天不绝我,机会来的就是这样快。
傍晚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的听到走廊中传来了赵明贞的说话声,紧接着就是邓佳哲打电话的声音,看来他回来的很早,亦或是根本就没有出去。
他的声音挺大,我听明白了,原来园区停电了。
我一阵兴奋,真是天助我也!刚一起身,就听到门把手咔哒一声响,我赶紧躺了回去,屏住呼吸。
房间幽暗,我眯着眼睛看到,邓佳哲向内查看了一下,随即退了出去。
门并没有带严,可以清晰的听到赵明贞不耐烦的抱怨,“怎么就停电了,饭还没好呢!物业怎么说,几点能来?”
“在查,不行就出去吃吧!”邓佳哲淡淡的说。
“啊?行吗?”赵明贞的语气显然的很兴奋,“那她的药还没有熬好!”
“回来再说吧!看样子一时半会醒不了!”
“那我去给孩子换衣服!”赵明贞的脚步声急促的远离。
不多时,我听到楼下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
我的心灰暗的到了极点,眼角一行滚烫的液体滑进发鬓。
可我来不及伤春悲秋,赶紧起身,心脏因为兴奋与紧张跳的像要蹦出来一般,浑身无力,双腿不停的颤抖。
我吃力的拖过一把椅子,蹬上去查看,果然那个摄像头还在,我伸手拿下来,翻看了一下,也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它看起来完好无损却报废了。
情急之下,我赶紧下来,快步走到卫生间,在水池子里放了一池水,顺手将东西丢了进去。
然后我快步回到自己的床头柜边,翻找我的手机,太久没用了,都不知道放到了哪里,我得给海珍打电话,让她帮我,我得知道,他们给我喝的究竟是什么。
周海珍是我的同乡也是同学,更是青城我唯一信得过的闺蜜。
可是我翻遍了所有的抽屉,床头夹缝,置物架上……翻的我浑身瘫软,也没有找到我的手机。
心脏太不给力了,跳的像要爆炸了一般,我伏在床上,喘息着,眼角的泪划过脸庞,湿湿痒痒的,我抹了一把,懊恼的在心里腹诽,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咬牙起身,走到门边,小心翼翼的向外张望了一下,整栋楼静悄悄的,死一般沉静,被渐渐的黑暗笼罩。
我像幽灵一般快速的闪出房间。
我赤足快步走出房间,直奔邓佳哲的书房,我必须要在来电前找到我的手机,才能与外界联系。一旦来电,监控恢复,那我真的无法想象,下次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书房我已经好久没有来过了,我笃定,我的手机是被邓佳哲收了起来。
我直奔他的书桌,他的电脑就在桌上,我伸手摸了一下,还是温的,说明他刚才一直再用。
我弯身想拉开抽屉找到我的电话,可是我发现,他的抽屉都是锁着的。
他从前从来不锁抽屉的,现在竟然全部上了锁,我急的跺脚。
“你去,不如安插一个人进去。”他直言道。
我顿时眼眸一亮,“对啊,如果公司里有了我的人,那就好办了。”
我满眼期待的看向沈括,急着说,“可是我手头没有这么个人。”
“跟你走的近的人绝对不行,得是个生面孔。你想,进去他们的内部核心,他们也势必会调查的底朝天的,这个我来安排好了!”沈括主动将这个任务榄了过来。
然后继续说道,“让他进去卧在邓佳明的身边,这个邓佳明没什么建树,他急需一个他信服的心腹!才能让他的椅子坐的稳,这个时候他定是求贤若渴!”
“哎呀,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一拍手,由衷的说道,“谢谢你沈括!”
讲真,对这个沈括,我是越来越看好了,这人除了嘴犀利些,是真的给力。
我看向周海珍开口问,“海珍,那天我让你帮我找的律师,你找到了吗?”
“没问题!”周海珍与沈括对视了一眼,“什么时候要用?”
“你安排好我就见见,我想咨询些法律方面的事宜!”我简单的说道。
“哪方面?”沈括煞有介事的看着我,追问了一句。
我本不想明说,怎奈沈括一个劲的追问,我只好坦白,“离婚!”
一听我的话,沈括马上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你现在离不了。这个还用问律师?首先邓佳哲如果真的还想从你这挖到金子,他不会轻易与你离婚的。
其二,你这个时期离,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恐怕你什么都得不到,财产,房子,甚至孩子……。”沈括打击我,“让你净身出户你干吗?”
“她干我都不干!”周海珍马上接茬,“凭什么?你可知道,丹枫集团可是卢家一手托起来的,几乎等于卢家从苏城转战到了青城,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卢伯伯全部的身价都压到了青城。现在落到邓佳哲的手里,他到是风光无限了,那卢家呢?”
我眼里一片氤氲,“都是我无能。眼瞎心盲!”
“还真是,对邓佳哲这方面你确实挺蠢的。”沈括毫不客气的说,“不过……妮子姐,你也不是笨的无可救药!”
我被他的话气笑,“你这是骂我还是夸我?”
他也笑,“都有,褒贬参半!律师没问题,现成的,我……”
“我给你找,绝对让你满意还绝壁可靠的。”还不等沈括说完,周海珍马上打断他的话。
我不放心的又督促了一句,“必须可靠,你也知道,邓家有鬣狗,我怕有闪失。我倒不是现在就想离,就是想知道,这个时候,我有几分胜算!也好早些做准备。有些事情我太被动了,怎么能改被动为主动,还不触犯法律!”
“聪明!”沈括竖起大拇指赞到。
我无奈的笑,“笨鸟也得先飞!”
“你其它的事情都不笨,就是看人二五眼!”沈括跟了一句,我跟海珍都笑。
“哦,对了!忘了问你一件事。”
我差点将刚才赵明贞见的这个男人的事情给忘了,“沈括,你调查赵明贞的时候,有没有查到过有个叫胡奎的男人?”
“胡奎?确实有,这个男的好像是赵明贞的同学,总是替赵明贞出头,谁欺负赵明贞了,他就打谁。那时候赵明贞很受孤立,大家都骂她野种。但后来赵明贞离开家了,就没在关注这个人了。”
“查查这个胡奎,我怀疑他跟赵明贞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于是我将刚才的事情跟沈括和周海珍说了一遍。
沈括顿时警觉起来,看向我,“我马上去查!”
然后起身就走,走到门口突然回头,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了一句,“律师我给你找!”
“我不是忙吗?”邓佳哲辩解道,“放我妈那你还不放心?能有什么变化,你就小题大做的!”
“小题大做?”我真的怒了,嗓门不由得提高了两度,“你忙?家里人全在公司里,就你一个人忙,连偶尔抽出时间陪陪孩子的功夫都没有?
那养着他们做什么吃的,公司是创利改善我们生活质量的,不是养一大群人吃干饭的,如果他们连这点事都做不好,那就让他们都回去吧!我还死不了,你们都歇歇,我重新接手,不用那一群废物!”
我话说的相当的直接。
狗东西,要是不给你些压力,还真的当我是死人了。
果然,我的话戳中了邓佳哲的心窝,他死皮赖脸在我身上游走的手,倏地停下。
他脸色不悦,抽回自己的手,“说话能不能不这么难听?”
“难听吗?”我认真的看向他,目光难免咄咄逼人,“这就难听了,我说的有错吗?他们还不是一群废物吗?忙的就你一个,连家里的钱都搭进去了,却让他们各个的脑满肠肥,你学雷锋那?”
邓佳哲有点招架不住,开想开口,我可没给他机会,“我投资公司可不是来做好事的!你们一大家子是骨肉,养了我没意义,可是沾边的都溜进去了,邓佳哲,你想开救济站?到头来,却骂我是个要饭的,我上你家要饭去了?丹枫有一分钱是你邓家出的吗?”
我连含沙射影的懒得用了,直接开撕,玛德,真当我的个软柿子。
邓佳哲一听我的语气不太对,马上软了下来,伸手搂住我的腰,嘴凑过来,在我的耳坠上咬了一口,“老婆,我错了,是我忽略了这一点了!你看你,说孩子的事情怎么跑到公司上去了。”
“孩子的事情你就占理了?”我反问。
邓佳哲陪笑,“我心思,我妈照看她孙子还能有什么问题!”
我一阵恶心,一把推开他又想欺过来的身体,“你妈?”
“她照顾的再好也是奶奶,不是爸爸,他可是你儿子!你都关心些什么?竟没发现二宝的变化?”我看着他的眼睛亦有所指的问道,“自己的儿子你不关注,你去关注谁了?”
邓佳哲被我的举动震住,有点心虚,“这话从何说起?怎么了?”
“怎么了?都管别人叫儿子了,自己儿子不闻不问,多亏我这病突然间有了起色,要是再病下去,恐怕我的二宝也没救了!怕就是下一个我了!”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我哪有管别人叫儿子了!不能够,你别胡思乱想!”邓佳哲的眼睛躲闪着,仰躺着,“你批评的对,我以后多注意!”
我忧心忡忡的说道,“这孩子,我都怀疑他有轻微的自闭症了!”
邓佳哲马上不以为意的轻笑到,“妮妮,你别危言耸听了,哪有那么严重,你就自己吓唬自己!”
“吓唬自己?他在你们邓家定是遭到了冷落,你都不知道吗?我今天去的时候,你妈正在言辞犀利的拍着桌子训斥他,他才多大啊,能有什么错,至于对他恶语相向吗?
吓的孩子跟个小老鼠一样缩着?我真的难以想象,他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什么?你这个做爸爸的究竟是怎么做的?他是你亲生的儿子,他们也下得去牙!”
我越说越气,一下坐了起来,“邓佳哲,我告诉你,这个事情没完,以往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但是今天你的表现我真的很失望。
其它的事也就罢了,但是孩子的事情,我寸步都不会让的。如果二宝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活泼,邓佳哲,我跟你没完!”
即便是这样,邓佳哲也没有送我去医院的打算。
他一边叫我,一边查看我的状况,我听到赵明贞跑进来的声音。
过度的悲伤让我感觉大脑有些缺氧,虽然是假昏迷,但虚弱的身体已经透支到了极点,这样闭上眼睛后,我真的很想睡了。
“她这是怎么了,半夜三更的嚎什么呀?她……”赵明贞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
也将我从混沌中拉了回来,差点睁开眼睛。
我的心里顿时一爽,悄悄的眯起眼睛看了一下,只见赵明贞捂着脸,一脸惊恐的看着邓佳哲。
“你还有脸问?都是你特码的干的好事。”邓佳哲压低声音怒吼了一声,声音啐了冰一般阴森可怕,只见他一步一步的向赵明贞逼近,“谁让你这样做的?”
“……我!”赵明贞一步步的后退,一脸惊恐的看向眼前凶神恶煞般的邓佳哲。
我也没有看过这样的邓佳哲,此时的他犹如地狱跑出来的恶鬼一般,眸光狠戾,眼睛猩红。
我还以为他是见赵明贞对我出手而发飙,还以为他对我还没有完全泯灭他的良知,可是他的下一句又将我心底的那丝侥幸拍的粉碎。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邓佳哲气急败坏的吐出这句话后,回头瞄了我一眼,掐着赵明贞的手臂大步走出了房间。
我赶紧摸出了手机调出监控,我看到走廊里,邓佳哲猛的一甩手,又掴了赵明贞一个嘴巴,力度之大,让赵明贞整个身体撞到了墙上,她并没有反抗。
邓佳哲恶狠狠的指着赵明贞说道,“听着,要想继续留在这里,做这里的女主人,就特么的给我安分点,看好她才是你的任务,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
邓佳哲说道这里,又向前迈了一步贴近赵明贞,审视着赵明贞的脸,阴测测的补了一句,“我不介意换一个,别以为你真的有资本可以要挟我!”
赵明贞直视着邓佳哲,两个人就像斗鸡一样对视着,几秒钟后赵明贞败下阵来,垂下头,“我……知道了!”
邓佳哲像似松了一口气,不屑的啐了一口,那形象完全颠覆了我对邓佳哲的认知。
他在我的眼里,记忆里,一向都是温润儒雅,高冷帅气,可是眼前画面中的人,与那个我认识的邓佳哲完全大相径庭。
“去,收拾一下,给她擦拭干净,她醒来问起,什么都没发生,懂?”邓佳哲说完,瞪着赵明贞,直到她点头表示明白,他才大步走进书房。
赵明贞表情呆滞的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收了收情绪,向我的房间走来,我赶紧收起手机,压在身下。
赵明贞走进来,站在床前凝视了我好久,我才听到她转身去了卫生间,随即传来了流水的声音。
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赵明贞对我下黑手,邓佳哲还真的不知道,但是他刚才的举动,还真的不是怜惜我,而是赵明贞坏了他的事。
她用湿毛巾狠狠的给我擦拭了一把脸,大概是怕冷水将我刺激醒,毛巾是温热的,然后她又很仔细的擦了我的嘴角。
还没等她出去,门又被大力的推开,我悄悄的看去,邓佳哲去而复返,直奔对面的置物架。凝视了好久,问赵明贞,“这是怎么回事?”
赵明贞低眉顺眼的回应道,“是猫蹬翻的!”
我一下明白过来,他刚才是回去书房查看了这个房间的监控,但我心知肚明,这个摄像头已经成功的‘溺水’报废了。
邓佳哲伸出长臂在顶端的架子上摸索了一气,拿到了那枚针孔摄像头看了一眼,然后又放了回去。
这个动作让我心里安稳了下来,这说明他并未发现异样。
这场意外的闹剧看似就这样平息了,但这个晚上邓佳哲没再离开这个房间,而是挨着我躺在了床上。
本来这是夫妻间在正常不过的举动,可此时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难道是他良心发现?
“可是姐……”
“吃饭吧!”赵明贞堵住赵明兰的嘴,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赵明兰这顿饭吃的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但是却吃了不少。
吃过了饭回到客厅,赵明兰坐立不安的杵在哪,一直都没开口的邓佳哲问了她一句,“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实习岗位?”
赵明兰眼睛一亮,马上回复到,“什么岗位都行,我都能做。”
邓佳哲坐在沙发上,用居高临下的眼神认认真真的打量了她一下,“那就来我们的公司做前台吧!先适应一下在说!”
赵明贞听到后,马上从厨房里走出来,“先生,不行的,她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进了公司会给你惹麻烦的。再说了,她来青城太麻烦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得……”
“姐!没有工作经验我可以学,我能干好的,不会给先生惹麻烦的!”赵明兰急切的看着赵明贞说,像似生怕将刚刚邓佳哲许诺的工作搞没了一样。
“你先借我一点钱就行,住的地方我可以跟同学合租,不会很多钱的,等我挣钱了,就不管你要钱了!”赵明兰这句话说的很卑微,却很有心机,明摆着再传达一种信息。
“你在临市呆的好好的,干嘛非要来青城,我跟你说,我一天可忙的很,没有时间照顾你,你这又是吃,又是住的,我可没功夫打理你!”赵明贞有点失去了耐心。
“暂时就先住这里吧!你们也好相互照应,先适应一下,不行在说!”邓佳哲说完看向我,“妮妮,你看这样行吗?”
我当即温和的笑,“行!毕竟这是贞姐的妹妹,理当伸把手。反正家里客房也空着,多个人热闹些,还可以帮贞姐看看三宝!就这样定了吧!”
我当然得顺水推舟送这个人情,有这么个小美眉来家里,家里多有生机啊!我这人,现在可不怕事大。
赵明贞盯着赵明兰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赵明兰则是看着她姐姐,眸光闪亮调皮的一笑,然后乖乖的对我们说,“谢谢先生,太太!”
“贞姐,那就给妹妹在楼下收拾一间客房吧!出来进去的也方便些,看看还缺啥少啥你就说。”我安排完就对她们说了一句,“我得上去歇会!”
我起身,邓佳哲也起身跟我一起上来,还跟我解释了一下,说最近正好前台有个辞职的,缺人。
我嗯了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则去了书房。
回到房间,我会心的一笑,拿出手机点开客厅的监控,看着下面的画面,心里想着,看来好戏就要开场了。
我不得不感叹,现在的监控设备真的比以前的进步好多,不但画面分辨率高,就连声音也清晰的不要不要的,我简直跟看剧一样。
楼下,赵明贞见我跟邓佳哲都上了楼,一把拽住了赵明兰,“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赵明兰一脸掩饰不住的笑意,满是傲娇的说到,“那要看我想不想找到你,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稍微的下点功夫自然就找到了!姐,你可真行,竟然住在这么豪华的地方?吃的也这么好!看样子,你的东家对你挺好的!”
赵明兰没有我们在场,看起来放松了很多,背着小手满客厅的溜达,看东看西的,满眼都是羡慕与贪婪。
“姐,你也腹黑了,住这么好的地方,竟然一点消息都没透露,够狠!”赵明兰一边四处查看,一边吐糟赵明贞,“咱妈就说你心冷,六亲不认。看来还是妈了解你。”
安全起见,我哆嗦着拿起手机给邓佳哲拨了过去,好半天他才接听,我问了三宝的情况,他说是急性肺炎,正在输液。
我问他什么时候能输完,需要不需要住院。
邓佳哲说医生让观察一下看看,让我不必着急。
挂断电话,我心里有数了,他们一时半会还回不来,我不知道是喜是悲。
我又坐了一会,才咬紧牙关站起来,不能白白的让我儿子病这一场,我得抓紧时间,争取找到更多的线索。
目光又一寸寸的扫过房间的每一处,但凡可以放液体的地方,我都看过了,可就是没有发现。
我喘息着,无奈的靠在衣柜的一侧,没想到,衣柜竟然移动了一下,吓了我一跳。
那种移动令我产生了好奇,这么重的衣柜,我轻轻的一靠,怎么就可以移动呢?
我伸出手去试着推了一下,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柜子很轻松的就滑动了起来,竟然出现了一个暗门。
我被惊得瞠目结舌,我这么不知道,这里何时有个暗门?究竟这个家里发生了什么?
这门……
我的脑袋迅速的转着,这间保姆房的隔壁应该是……书房。
这道暗门是能容一个人进出的推拉门,我伸手拉开暗门,思索了里面出现了又一睹墙壁,我仔细看了一下,好像是书柜。
我乍着胆子伸手推了一下,那书柜犹如旋转门一样转动了起来,露出了另一侧的空间,我走了进去……
果然是书房,而这扇门正是邓佳哲椅子背后的书柜。合上之后根本就看不出来一点异样。
我呆滞的杵在书柜前,打量着这间书房,顿时解开了一直萦绕在心中的疑团。
难怪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邓佳哲去了赵明贞的房间,怎么就会突然间出现在书房。对了,还有为什么书房会上锁,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看来,邓佳哲锁起了所有的抽屉,应该防的是赵明贞。
可是,他为什么要做这样一扇门呢?
还有,他又怎么知道,我会去书房呢?
这些疑问让我如坠迷宫,想到头痛。
可是理智告诉我,没时间在纠结这些了。
我迫不及待的坐到了桌前,打开邓佳哲的电脑,输入了周海珍已经给我发来了一串密码,电脑的页面一闪,进入了主页面。
我一阵欣喜,手都在抖,我点开他的文档,打开文件夹。
许是我对邓佳哲十年的感情的不甘,当我打开他的电脑的那一刻,竟然第一项想要打开的就是家里的监控记录。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我进入了监控记录的那一刻,里面的东西真的是颠覆了我的三观。
我不但看到了,我犹如死人般昏睡在床上的画面。
还看到赵明贞带着我的三个孩子,就站在我的床前,指着床上直挺挺的我,不知道在跟她们说着什么,孩子们起初还认真的听着,但是后来都惊恐的向后退去,各个脸上的小表情满是厌恶,再后来纷纷争先恐后的跑了出去。
看到孩子们的举动,赵明贞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难怪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没有看到我的大宝二宝了,看来她们一定是不想回来这个家里,看到我。即便是回来,也都围着赵明贞转,粘着她,依偎着她。
好狠的毒妇。
她是想连根将我拔除。
还有邓佳哲回来后,根本就没有看过我,都是直接去了赵明贞的房间,直到天亮才出来的画面。
我并没有跟她们去儿童房,而是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飞快的给周海珍发了一个消息,她秒回,告知我,她已经在门外区间的路上等候了。
还带来了一个幼师,我一听拍手叫绝,简直太给力了。
我掐着时间去了儿童房,眼前看到的,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三宝在一堆的玩具里坐着,赵明贞就躺在他的身边已经睡着了。三宝一边玩,还一边不时的用他的小手抓着赵明贞的头发,嘴里叫着娘娘,大概是想让赵明贞起来陪她玩。
我走进去,开口叫了赵明贞一声,“贞姐,你怎么睡了,孩子还没睡呢?不能让他自己玩呀?”
赵明贞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怕有诈,走过去,推了她一把,她毫无反应,睡的很沉。
我狠狠的踢了她一脚,她的身体只是被动的晃了一下。
贪嘴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的心狂跳不止,赶紧拿过柜子上赵明贞的水杯涮了一下,以免有残留,然后将杯子放在原处。
又找了一件赵明贞的衣服换上,将头发像赵明贞平时的样子绾了一下,以防园区的监控拍到我。
随后我抱起三宝下楼,将他放进儿童车内,推他向外走。
起初三宝还是很抗拒,不时回头看我,叫喊着‘娘娘’但是坐到了儿童车上之后,他就不再闹了,甚至兴奋的拍着小手,明白了这是要出去。
刚出大门,周海珍的车子就开了过来,我们快速上车,驶离园区。
车上,周海珍带来的幼师直接接管了三宝,给他塞了很多新奇玩具,三宝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过去,他此时早就将他的‘娘娘’抛在了脑后。
周海珍则一把抱住我,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后,盯着我青白的脸顿时眼圈猩红,担心的问,“妮妮,你还可以吗?”
我忍隐着自己的情绪,用力的点点头,没敢开口,一旦开口,我就得崩溃。
其实,只是刚才的一系列操作,我已经感觉精疲力尽了,身体颤的不行,心跳的我有些上不来气。
此时的我,大有死里逃生成功逃出的感觉。
周海珍心领神会的将我拥进怀里,轻抚着我的后背,也没有说话。
我缓解了一会,才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这时我才发现,给我们开车的,正是前天进我家检修电路的工人。
周海珍见我看他,忙给我介绍到,“这位是魏青川的表弟,沈括。妮妮,这可是业内知名的私家侦探!”
沈括从视后镜看了我一眼,嘴角上扬,邪肆的一笑,我顿时脸红。
我有点震惊的看向沈括,冲他点点头,看到他,就想起他接过那个装药汁的TT时的表情,简直是社死现场。
没想到他竟然是私家侦探,难怪反应那么机灵。
“谢谢你,沈先生!”虽然尴尬,我还是由衷的说了句感谢的话。
“免了,谁让你是我表哥的同学呢?再说了,周大小姐安排的事情,我哪敢不遵命,我也是靠周大小姐混饭吃的!”没想到,沈括倒是个很贫嘴的。
周海珍挑眉一笑,调侃了一句,“算你小子有良心!”
“不敢跟你耍片刀啊,你是真大爷呀!关键是我受不了你的夺命连环扣,一分钟消停都不给,我到是想没良心,成吗?”沈括抱怨道。
周海珍也不理会沈括的吐槽,收起表情,一本正经的跟我简单的介绍了她的安排。
还说沈括已经查到了邓佳哲那几天的去向,确实是去了苏城,并在苏城呆了三天,这三天都在我父母的家中。
老公邓佳哲的样子与贞姐的脸,不停的在我的眼前交替闪过,我想确定我的猜测,可内心里却在极力的否定。
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可能。
邓佳哲是爱我的。
从我们相识相知到相爱,到拥有这个家,拥有我们三个可爱的宝宝,一路走来他都对我呵护有加,尽心尽意。
这十年,我们从没有红过一次脸,他对我的温柔缠绵更是让我深信不疑,他怎么可能对我做出这般事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是要是贞姐,也不对。
她来我们家之前,我跟她根本就不认识,我们远日无怨近日也无仇,她在我家里的薪水,在同行业中绝对是佼佼者。
当初来家里,还是我去挑选来了,她的年龄比我大两岁,人也看起来清爽利落。高中毕业,就进入这一行,成为了一名金牌家政。
我招回来的时候,老公似乎不太满意,还悄悄的问过我,“会不会太年轻了,靠谱吗?”
“年轻就不靠谱了?看着多养眼,手脚也会麻利些!人家可是金牌家政,你也太挑剔了吧!”我还意味深长的调侃他,“不放心的应该是我才对!”
他缱绻的捏了一下我的脸,回应了我一句,“想什么呢?不要乱讲!”
然后将我搂进怀里,咬着我的耳坠妥协道,“行,你看着对心就好,反正也是给你用,每天陪着你的是她,我就是怕年轻的没长性,干不了多久又要换!这个很闹心的!”
没想到贞姐绝对有长性,这一干就快8年了。我自问,这八年我们相处融洽,我带她如姐妹,她又怎么可能给我下药?
再者,如果是她,邓佳哲不会察觉不到我服药后的状态不对,不会不过问药效,不会……
我真的不敢往下想。
也不知道是没有喝那碗药的因素,还是猫的状态吓到了我的缘故,总之我一改往日的昏睡,像似从浑浑噩噩中惊醒的精灵,意识异常的精神,每颗细胞都炸裂了一般,整个人处于极端的亢奋状态。
恐惧,让我无法闭上眼睛。
好漫长的一夜。
可更让我心寒的是,这中间,没有一个人来观察我的状态,更没有人问我是否进食。
我不得不明白了一点,以往的日子,我每天睡的都是寂寞,占着独立的空间,无人问津。
好像邓佳哲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关心在意我。
就像今晚,我预想中,老公的关怀并没有出现,难道他已经习以为常了我的这种昏睡。
天一点点的亮了,被子里一直昏睡的瑞娃,也一点点的恢复了知觉。
起初它的目光涣散,无力的‘喵’了两声。
然后又隔了一会,是四肢弹动,再一会,它大力的伸展了一下,翻了个身,蜷曲起四肢,窝在我的身边,恢复到原有睡觉的姿势,但状态依旧还是懒懒的,没什么精神,看来还没有完全清醒。
这状况,跟我每次醒来的状态极为相似,这不得不加深了我的猜测。
我无助的一把将喵星人搂进怀里,脸埋在它细软的绒毛里,无声的哭泣。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究竟是谁在这样对我。
良久,我抬起脸,咬紧牙关告诉自己,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找到真相。
主意已定,我异常清楚还不能打草惊蛇,我还是要继续‘睡’下去!
首先我得弄明白,药,究竟是谁下的?究竟是什么目的?
思及此,我还存着侥幸心里,更愿意相信,做这个事情的是贞姐,也许这样更容易让我接受。
但是打脸来得真快,啪啪作响,疼的蚀入骨髓。
并且比想象的更加残酷。
我的意识猛然清醒,但我没动,依旧稳住呼吸闭着眼睛,聆听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我听得出,是贞姐。
被子里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手心里都是汗。
我虽然是背对着门躺的,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就站在我的床前,我感觉到了她细微的呼吸,还有那一缕极淡的香水味。
“太太!”她轻声的唤了一声。
我没应,更没动。
下一秒,她的手怼了一下我的肩,手上的力道有点重。幸亏我早有心里准备,不然真的坏事了。
“睡的真死!”
她嘟囔了一句,声音极小,但却如雷般灌入我的耳朵,这句话绝对不是褒义,我完全能听出来,语气里暗含着的是一种不屑。
我的思维一下晴明了一些,看来真的是贞姐。
还没来得及确定这个想法,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惊恐一幕瞬间发生了,都没有给我留一点反应的机会,头皮上传来锥心的刺痛,我本能的哼了一声,差点破防。
我极力的忍隐着,动了一下头表现出不适,但是依旧睡意朦胧,并未清醒。
可我的内心已经崩溃到了极点,委屈、愤恨、震惊,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泪腺一阵发热,我拼命的要紧牙关。
赵明贞,试问这八年来,我对你哪里有一点不好,枉我当你如亲姐妹一般,你竟然这般对我。
我终于明白了,这段时间以来,这种针刺一般的疼痛为何经常出现,锥心刺骨,却在我混混沌沌的意识中转瞬即逝,我原以为是在梦中的体验。
谁曾想这是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的恶毒手段,难怪这种痛那么真实,即便在我意识清醒后,也会残留隐隐约约的痛感。
或许是见我还是没有醒来,接下来,脸上被拍的噼啪响,“醒醒!该喝药了!”
她的喊声与平时的柔和截然不同,语气极为阴森。
此时我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简直难以置信,这个赵明贞会对我下这样的毒手。
直到脸上再次传来拍打声,我才意识到再装下去就假了。
我动了动身体,嘤咛着长出一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向窗外,心里绝望的吐槽了一句,究竟发生了什么?何以让这个看似温润老实的贞姐,成为了一个恶毒的容嬷嬷。
耳边再次响起贞姐的声音,语气已经又转换回原来的极致柔和,“太太,醒醒了,该吃药了!”
“嗯……”我叹息一声,收了收神,缓慢的翻过身,直愣愣的看向床前站立的贞姐,眼里有些氤氲。
与我的目光相交,她的笑容僵了僵,随即风轻云淡的柔声说道,“太太,这一觉睡的还好吗?我扶你起来坐会?”
我没有收回视线,而是更深的看向她,直到看得她有些紧张,吞咽了一下,移开目光,我才故作哀怨的叹息一声说,“贞姐,我再想,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你们都在瞒着我?”
她若无其事的伸手整理了一下我的毯子,不疼不痒的说,“太太,你又瞎想,人都会生病的,你就是连着生孩子,身子虚了点,调养一段自然就好了。”
“话虽这样说,可是你说我怎么好像越来越虚了?这觉睡的,浑浑噩噩的,都快把一辈子的觉都睡了。这一天天的,我就俩活,喝药、睡觉!贞姐,辛苦你了!”
“太太你快别这样说了,什么辛苦不辛苦?这不是我的工作吗!”她看向我,“睡觉才好养病,你也别心急!人都说,病来如山倒,祛病如抽丝。我这就去给你端药,趁热喝才有效!”
她说完麻利的转身出去,我缓缓的坐起身,呆呆的看向她离去的方向,伸手摸了一下被刺的头皮,脑袋快速的思索着,我该怎么逃脱这顿药。
拿下手时,我看到指尖上蹭到一丝血迹,很少,却鲜红。
我不动声色的抹去。
不多时,贞姐端着药快步走回来,将药递到我的面前,“温度正好,快喝了吧!”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接碗,而是抬手模向刚刚被针刺过的地方,然后抬起头看向赵明贞说,“贞姐,你帮我看看,这里怎么感觉很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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