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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她合租的日子后续

夜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这是,云手推拿,传说中的道家医术!”只看了一眼,老院长就瞪大了眼睛,望着病房里林凡那双在热水中冒着白气的手,满眼的不敢置信。司马老院长的声音不算小,这一声惊呼立刻吸引了周围的医生,纷纷又凑了过来,想从门窗里看个究竟。“司马院长,这云手推拿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一名医生在旁边大着胆子问道,他想知道是什么东西才能让这天海市中医界的泰斗人物如此失态。“哼,特别之处。”司马治斜着眼略带嫌弃的看了他一脸,“这云手,原本是道家的功夫,后来被老医者们拿过来改良了一番,变成一门推宫活血,疏通经络的疗伤手法,我原本以为这种手法已经失传了,没想到会在这小子身上看见,真是万幸啊。”司马治又转过头,重新趴在了门板上,一脸爱不释手的表情盯着林凡,嘴里还不...

主角:林凡赵雨墨   更新:2024-11-08 1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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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凡赵雨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与她合租的日子后续》,由网络作家“夜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这是,云手推拿,传说中的道家医术!”只看了一眼,老院长就瞪大了眼睛,望着病房里林凡那双在热水中冒着白气的手,满眼的不敢置信。司马老院长的声音不算小,这一声惊呼立刻吸引了周围的医生,纷纷又凑了过来,想从门窗里看个究竟。“司马院长,这云手推拿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一名医生在旁边大着胆子问道,他想知道是什么东西才能让这天海市中医界的泰斗人物如此失态。“哼,特别之处。”司马治斜着眼略带嫌弃的看了他一脸,“这云手,原本是道家的功夫,后来被老医者们拿过来改良了一番,变成一门推宫活血,疏通经络的疗伤手法,我原本以为这种手法已经失传了,没想到会在这小子身上看见,真是万幸啊。”司马治又转过头,重新趴在了门板上,一脸爱不释手的表情盯着林凡,嘴里还不...

《我与她合租的日子后续》精彩片段

“这,这是,云手推拿,传说中的道家医术!”

只看了一眼,老院长就瞪大了眼睛,望着病房里林凡那双在热水中冒着白气的手,满眼的不敢置信。

司马老院长的声音不算小,这一声惊呼立刻吸引了周围的医生,纷纷又凑了过来,想从门窗里看个究竟。

“司马院长,这云手推拿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一名医生在旁边大着胆子问道,他想知道是什么东西才能让这天海市中医界的泰斗人物如此失态。

“哼,特别之处。”

司马治斜着眼略带嫌弃的看了他一脸,“这云手,原本是道家的功夫,后来被老医者们拿过来改良了一番,变成一门推宫活血,疏通经络的疗伤手法,我原本以为这种手法已经失传了,没想到会在这小子身上看见,真是万幸啊。”

司马治又转过头,重新趴在了门板上,一脸爱不释手的表情盯着林凡,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门外发生的一切,都与林凡无关,此时的他,正将双手放在水盆中,一缕缕白气从水中散溢而出。

“你,你没事吧。”

赵雨墨发现林凡的表情有些痛苦,紧锁着眉头,像是在极力忍受些什么。

“没...事。”

林凡强咬着牙说道,事实上,他的双手被体内的天阳真气充斥着,产生了一股又一股的炙热感,让他好几次都想大声呼痛,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这云手推拿的法子果然不是这么轻松就能使用的。”

他强忍着钻心的疼痛,把手从水盆中拿了出来,从腹部给陈大伟一寸一寸的推打着肌肉,以此来刺激对方体内的淤血松动。

三十分钟后。

林凡有些脱力的站在病床前,因为体内的真气消耗过度,脸色有些发白,但他仍然坚定的拿出麻布包,从里面挑出一根细长银针来。

“我现在要用银针刺破他的皮肤来引流淤血,你最好给他擦拭一下。”

林凡轻声提醒着,赵雨墨立刻走了上来,拿出专用的止血纱布垫在病人的腹部周围。

“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你的脸色...”赵雨墨有些勉强的说道,她知道医生在救治病人的过程中几乎是没有休息时间的,但林凡的脸色白的有些吓人,让她破例问了一下。

“没关系,我坚持的住。”

林凡抬头亮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又接着说道:“我刚才将他体内的淤血全都用真气震散了,如果不立刻施针引流出来一些的话,以他的身体状况,不可能自己净化这么多淤血的。”

“那我给你擦擦汗。”

赵雨墨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林凡也不会放下银针休息,索性拿起几块纱布,帮林凡把额头几滴快要落到眼里的汗珠给擦拭掉,如此亲昵的动作,倒让林凡有些不太适应,拿针的手也接连晃了几下。

“我要施针了。”

享受完美女的擦汗服务,林凡只觉得一阵香风在自己身边吹拂,精神瞬间振奋不少,调整了下呼吸,银针朝陈大伟腹部左侧刺了下去。

‘噗’银针刺入又抽出,随之而流出的是几滴鲜血,只是这血呈现暗褐色,有的甚至已经变得粘稠,倾于凝固。

林凡看见这血液流出,顿时松了口气,这说明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成功把陈大伟体内的淤血都逼到了一处。

又换了一根稍粗些的银针,林凡顺着刚才的针眼再次刺了进去,抽出后,淤血流出的速度变得更快了些,赵雨墨不停的在用纱布擦拭着这些渗出的血液。

两人前后又忙碌了一个小时,这才停手,都累到不行的瘫坐在病房的椅子上。

“他体内的淤血还有很多,我施的这两针也只能延缓他内出血的状况,之后能不能挺过来,还是要靠他自己。”

林凡疲惫的说道,为了救陈大伟,他也算是拼老命了。

“嗯,我这几天都会留在医院观察他的情况。”

赵雨墨埋着头说道,随后又顿了顿,“这次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的话,恐怕我接手的第一个病人就会出事。”

“治病救人是我们学医者该做的,不用谈谢。”

林凡收拾着自己的工具,像呵护宝贝一样把银针精心擦拭干净之后才重新装进麻布包,小心的包好,放回背包里。

“你随身都带着这些东西吗?”

赵雨墨看他在那收拾了半天,内心有些好奇,此时看他收拾完了准备离开,开口问道。

“从我很小的时候,师傅就教导我,技不离人,针不离身,所以我一般出门都会带着这些东西,而且就几根银针而已,也不重。”

林凡笑道。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刚才这么一折腾,我还真挺累的。”

林凡放松的伸了个懒腰,至于病人治疗后的看护工作,想来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做,结果等他刚一走出房门,就迅速被人给围了起来。

“怎么样,陈大伟的病情怎么样了!”

柳白玉拨开众人,挤到他跟前,焦急的询问道,要是林凡没治好的话,那他可就完了。

“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最后能不能醒过来,还是要看他的意志是否够顽强。”

柳白玉听见林凡这样说,心里的石头才算是落了地,这才把目光投向身后,司马老院长身上。

“额,小凡啊,我们老院长有点事想和你单独谈谈,看你有没有时间。”

“老院长?”

林凡皱眉,他之前可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哎呀,还问个屁啊,老夫就在这里,直接跟我来就是了。”

还没等林凡答复,早就已经等的不耐烦的司马治直接冲了上来,拉着林凡的手就往办公室走。

“这...?”

林凡一时也被弄懵了,好在柳白玉早就习惯了司马院长的行事作风,朝他挥挥手,示意他跟着过去就行。

“柳主任,司马院长上次这么高兴,是什么时候?”

一人凑到柳白玉身边小声问道,因为一些往事,司马院长已经很长时间没像今天这么兴奋了。


“妈,我出去一下。”

“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啊!”

张太太还没来得及走出房门阻止,张婉儿就已经抢先一步迈出了大门,只留下张家夫妇一脸担忧的对望。

张院长站在大厅想了半天,忽然释然的笑了一声,说道:“孩子长大了,随她去吧,咱们闺女这身手在外面一般也不会被人欺负。”

“可是这么晚了…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张太太还是有些担心,准备回房去给婉儿打通电话。

“行啦。”

张院长按住她的手,“你难道没发现吗,这几天婉儿有些古怪吗。”

“婉儿自从十年前那一天过后,哪一次不是一到晚上就把自己关在房间,从来不出去,像今天这么晚了还出门,可是第一次啊,也不知道林凡那小子前两天到底给婉儿说了什么,居然能让她有这么大的改变。”

“这….好啦,婉儿出门估摸着是去找林凡那小子了,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去处理吧,让小凡带着婉儿到处玩玩也好,你我明天都要上班,还是早点睡吧。”

张院长宽慰了妻子几句,两人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准备睡觉。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出租车上,张婉儿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除了自己的父亲,她至少已经有五年的时间没有和一名异性距离如此接近,两人之间仅仅只隔着一个巴掌大的空隙,车子时不时一个颠簸,自己就会不自觉的滑向林凡那边。

“你有点耐心好不好,这才开到一半路程,现在告诉你的话,岂不是惊喜就没了。”

林凡故作神秘的讲道。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见了两人相处的状态,露出一个莫名的微笑,“小伙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么晚带人家女孩子去那种地方,可一定得做好安全措施啊。”

“我不是他女朋友!”

“好嘞。”

“。



。”

两人截然不同的回答,让司机一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车厢里陷入诡异的安静当中,只是司机从后视镜里再看林凡的时候,总有一种算你小子厉害的味道在里面。

泛海街,七月花国际酒店“到地方了,年轻人要注意安全啊。”

将两人送达目的地,司机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驾车离去,留下林凡一脸苦笑的看着对方,“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恰好在这楼上而已。”

张婉儿用眼神狠狠刮了林凡一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带来了一个你现在最想见的人,就在天台上。”

林凡一指七月花酒店足足有五十四层高的楼顶,颇为得意的说道,为了找到这个人,他可是足足跟踪了对方两天,这才寻到一个机会,把人给带了过来。

“我想见的人?”

张婉儿先还没反应过来,有些愣在原地,突然她眼神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整个眸子激动到颤抖,“你抓到叶辰了?”

她试探的问道。

“嗯。”

林凡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您好,欢迎光临七….”酒店接待人员的话还没说话,只见张婉儿如同一阵黑风快速掠过服务台,朝着电梯走去,整个人都散发着暴怒的气息。

“额,她有点事,比较着急。”

为了避免前台报警,林凡无奈和对方解释道,还拿出早就开好的房间号牌给对方查验了一下,这才解除对方的疑惑,和张婉儿一起进了电梯。

“你别太激动,待会儿我帮你守着门,你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和他好好“聊”会儿,记住一点就行,他醒了之后别说话,不要暴露了你的身份。”

“嗯。”

张婉儿答应了一声,调整了下呼吸,想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但此时她,兴奋、期待、恐惧等所有的情绪都充斥在她体内,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完全无法控制。

林凡在一旁看着她努力控制自己不去颤抖的样子,有些好笑,但还是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笑出声,打趣道:“你说,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该怎么谢我呢。”

“你想要怎样?”

叮电梯铃响,到达了最高层,只要从这层再上一层楼梯,就能到天台了。

“暂时还没想好,先欠着吧,等我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去找你。”

走到楼梯口,林凡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和张婉儿一起沉默的推开了天台的大门。

门外,一名穿着西装的肥胖男子双手反扣的绑在一把木椅上,头上套着一个黑色头套,身子瘫软,看样子是晕过去了。

“真是他?”

张婉儿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看林凡。

作为一名武道馆的学员,她对于叶辰身边那些保镖的身手也有些了解,几乎都是退伍后的特种兵,实力强劲,而在这种人的保护之下还能把人绑走,带到这,林凡的身手恐怕比自己估计的更厉害。

林凡似乎猜到了张婉儿再想些什么,连忙解释,“你别多想,我也只是刚好走运而已,他自己躲开身边的保镖去酒吧,喝醉之后我就直接打晕扛过来了。”

“谢谢你。”

张婉儿哽咽的说道,自己多年的噩梦根源就在眼前,让她激动的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只能再三向林凡道谢。

“去吧,放松放松。”

林凡体贴的为她关上了天台的大门,站在楼梯间,听着门外不时传来一阵拳头击打的闷响,随后还响起了某人的惨叫声,可惜因为嘴里被塞了一团烂布,始终叫不出太大的声音。

半小时后,连惨叫声都逐渐变得微弱起来,让林凡隐隐有些担心,这张婉儿不会下手太重,把人给打死了吧。

嘎吱正当林凡想进去看看情况的时候,大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张婉儿一脸冰寒的走了进来,手上拳头的捏的嘎吱作响。

“你不会把人给打死了吧?”

林凡咽了口口水,小声询问道。

“我有分寸,那头肥猪肯定没死,但怎么也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张婉儿压抑十年的噩梦终于在一拳拳快意暴打中逐渐消失,此时连心情也好了不少,说话也带上了几分俏皮的味道。


天海市,第一人民医院。

此时一群身穿白衣的专家正在眉头紧锁的讨论着什么,他们时而言辞激烈,时而摇头叹息,他们为眼下的一个病症,三天都没合眼了。

“张院长,事关宣老的安危,我们得尽快做决定了。”

一个面目黝黑,双眼疲惫的专家紧张说。

提起宣老,所有人的面孔都多了几分凝重。

宣老曾是天海市的高层人员,脚跺一跺,整个华北都要抖三抖的存在,尽管早已退休,但是他们宣家,放眼天海市依旧是个庞然大物,势力极广。

“我也清楚,可是这病有点不寻常啊,宣老昏迷六天,高烧不退,以此引发的胸腔感染很快就会危及生命了,绝对不是普通的感冒。”

张院长有着一张坚毅的面孔,摩挲着下巴叹息说。

能在这里开会的,无一不是名气赫赫的专家学者,能把他们聚集在一起,也能看出宣老的不简单。

能救好,声名俱收,救不好,则麻烦不断,甚至还会有生命威胁。

众人皱着眉头,在宣老面前转来转去,时不时看一眼手中的检查报告,诊断不出究竟是什么病。

“会不会是热病?”

此时,一个面容清秀,五官深邃的女孩子发出了声。

“对!

很有可能!”

一个专家拍了拍手,似乎被点醒一般。

其他人的眼前都是一亮,似乎是找到了对症的思路。

“热病?”

张院长点点头,接着摇摇头,心中不确定。

他知道化验的这些数据都向热病这方面靠拢,但他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小凡,你觉得呢?”

张院长向一年轻人问道。

这个年轻人穿着普通,面容清秀,只是苍白的肤色让他看起来有些虚弱,在大家热火朝天的讨论病情时,他却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沉默不语。

听到张院长询问,林凡才拾眸看来,“诊断错误了,患者得的并不是热病。”

一石激起千层浪,几乎得到大部分专家肯定的病情,竟然被这个名叫林凡的年轻人否决了?

更奇怪的是,在场的竟没一个人认识林凡。

“院长,这位是?”

赵雨墨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看了眼林凡问道。

“抱歉,病情紧张我都忘了给大家介绍了。”

张院长略怀歉意的笑了笑,继续说,“这位是林凡,是我一位前辈的徒弟,特地来帮我们治疗宣老的。”

院长说这些的时候,林凡心里却有些牢骚。

那老头平日在山里呆着闲来无事,一遇到麻烦事便将他踢下山,自己却云游四方去了。

还说什么只有下山寻找机缘,才有可能治好他的病。

他的病他能不知道?

那老头都治不好,还有谁能治好?

“大家好。”

林凡礼貌的笑了笑,还多看了赵雨墨俩眼,这妮子长得着实不赖。

“小凡,我再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医院的副院长李德汉……”一番介绍后,林凡点了点头,名字倒是没记几个,不过却大有来头,不是著名专家,就是医学世家的传人,赵雨墨就算一个。

众人本来就对林凡没什么好感,内心想到又是一个靠着关系来这里镀金。

“那就说说你的看法。”

赵雨墨的嘴唇动了动,虽说林凡否定了她的诊断,但他的目光沉稳,却并不会给人不舒服的感觉。

“这并非热病,而是肝脏出了问题,无法排毒,再加上长期积劳成疾,所以才会出现昏迷不醒,高烧不退的症状。”

林凡道。

“胡说八道!”

赵德汉直接站出来,反对道:“你所说的病情我们也讨论过,但抽血显示宣老的肝脏功能完好,根本不会有问题。”

“肝脏属木,蕴内而排外,你敢保证化验就能检测出来?”

林凡反问道。

“这……”赵德汉顿时哑言了,他可不敢保证。

“那我们现在就做显微手术,看看肝脏情况。”

赵雨墨立即站出来。

见到赵雨墨主动承担责任,林凡赞许的看了她一眼,但却摇头道:“不行的,拖得越久越不乐观。”

“那怎么办?”

赵雨墨有些无奈。

“可以考虑中医。”

林凡回答。

“什么?

用中医?

你是在开玩笑吧。”

听到林凡这话,赵德汉脸上出现一丝嘲笑,“中医用于治疗跌打损伤、头疼感冒还行,对于这种病根本没用。”

“孤陋寡闻。”

林凡表情有些不屑,看向张院长,等待后者发话。

“好!

我就交给你治病。”

张院长沉吟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道:“林凡是我前辈的徒弟,他的能力,我信得过!”

“啊!”

赵雨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院长居然相信这个年轻人,还把治疗的机会给了他。

“绝对不行!

让这个毛头小子来治,若是出了事情谁承担?”

赵德汉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其他主任医师也怨声载道,明显信不过林凡。

“出了一切事情,都由我一人承担。”

张院长力排众议,很是坚定的支持林凡。

听到张院长这么说,赵德汉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精芒,竟然退到一边什么都不说了。

其他主任医师虽说还有些不相信,但既然张院长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再继续反对。

“小凡,不用紧张,尽全力而为就行。”

张院长回头对着林凡叮嘱道。

林凡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自信道:“放心好了。”

说罢,他便径直的向VIP病房走去,赵雨墨和赵德汉等人连忙跟过去,要看看林凡如何救治宣老。

宽敞的病房中只有林凡、赵雨墨二人,其他人都被挡在门外。

“我们要怎么做?”

赵雨墨问道。

“你看着就好。”

林凡从背包里掏出一卷破旧的麻布,将麻布摊开,是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

“你要用针灸?”

见此,赵雨墨不由一愣。

病房外更是炸开了锅。

“竟然用针灸,这种已经没用的东西也能治病。”

“只有乡下的郎中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治病方法。”

他们如此说着,便要冲进去阻止林凡,生怕林凡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但,下一刻!

只见林凡双指捏着银针,缓慢地刺入宣老腹部右下方二寸处。

赵德汉看到这一幕,笑了笑,心里念叨,花里胡哨,我倒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其他人也是这种想法,都认为林凡不可能成功。

“呼~”昏迷许久的宣老居然随着这根银针的刺入,吐出一口浊气来。

“啊,宣老他有反应了!”

赵雨墨到底还是年轻,城府不深,看见宣老有了反应,立马激动的叫出了声。

其他人虽然没有叫出声,但也是一个个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赵德汉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一个劲的重复着,“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如此多专家名医的无数双眼睛注视着,林凡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滞,指尖连动,数根长短不一的银针被他飞快的刺入宣老身体中,一股纯净的内家真气也顺着银针渡进了后者的身体。


马有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望向林凡的眼神里满是怨恨,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林凡此时已经死透了。

“荒谬!

小白鼠怎么能和人比,所承受的剂量也是不一样的。”

马有德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让他一个堂堂的大学教授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人下跪,这简直就像把他的脸皮撕下来踩在了地上一样。

“哦?

那要不然马教授你亲自尝试一下?”

在林凡说完这句话后,马有德的身体就不断的向后靠,一直到后面的柜台才停下来。

林凡脸色一沉,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之色,“看来这位教授不仅无知,还得了健忘症,连自己几分钟之前说过的话都给忘了,刚刚嚷着要人下跪的可不是我吧。”

“一时脑热说的话,算不得数。”

马有德满不在乎的讲道,手掌在前煽动了几下,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刚才的赌约一笔抹去。

“无耻!”

“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芳草堂里的人都被马有德这句话刷新了自己的道德下限,纷纷议论起来,李老头则是一脸无耐,似乎早就预料到对方会耍赖一样。

“既然这天沸散有毒,那我也不在耽误各位做生意了,等我回去仔细研究一下药理,找出新的配方之后再来和几位讨论。”

马有德像听见四周药店员工的议论声,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收起自己的药方,竟是准备就这样走了。

“等等!”

就在马有德准备跨出大门的时候,一声低呵从身后响起,只见林凡一脸冷漠的望着他“我说这位马教授,该做的事还没做呢,怎么就急着要走呢,莫非你真当这屋子里的十几号人都得了健忘症,不记得你刚才说过的话了吗?”

“而且,我准你走了吗?”

说完这句嚣张至极的话,林凡悠闲的走到马有德的面前,双手环抱在胸前,双目一直盯着他。

“臭小子,难道你还真想让我跪下不成!”

马有德气急败坏道。

“当然,愿赌服输,既然是马教授亲口说过的话,那就还麻烦教授您亲自跪下来,毕竟,人无信而不立,我想马教授也不希望我亲自动手吧!”

林凡的语气瞬间就冰冷了起来。

“你他妈的…”马有德骂了句脏话,知道林凡说这番话是为了讽刺自己,自己一个大学教授哪受过这种“屈辱”,憋在心里的火蹭的一下窜了上来,挥拳就冲了上来。

“啪!”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马有德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手指处传来剧烈的疼痛,只见他捂住手指头倒在地上不断地发出惨叫。

“都住手。”

就在林凡准备再次出手的时候,李老头飞快地跑了过来,身子往两人中间一钻,强行将他们分开来。

“马教授,你好歹也是个大学教授,怎么能一言不合就动手呢,也不怕你那些学生路过瞧见了。”

李老头主要还是怕林凡再次动手。

“嘶,这小子说话也太过分了些。”

马有德怒气冲冲的说道,“小子,你敢打我,你完了刚才我只是正当防卫,看来我还是把这个名头坐实的好。”

林凡正想出手,却被李老头一手给拦了下来,老者眼里满是哀求的神色。

见当事人都不想多事,林凡虽然心里也憋了一口气,但还是强压了下去,索性无视对方,回了药店。

“唉,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李老头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

等他回到药房,林凡手里已经多了一包扎好的药材,正准备离开。

“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然,那马教授还指不定在我这小店里闹出点什么呢。”

李老头握住对方的手感谢道。

“小事一桩。”

林凡微微笑道:“我也是学医出生,最看不惯这种拿人性命开玩笑的庸医。”

李老头连声称是,两人又进了内堂讨论了一会有关中医药的知识,再次刷新了李老头对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印象,毫不吝啬的夸赞他的医术要比自己都高明不少。

临走前,李老头又拉着林凡语重心长的说道了一番,还特意嘱咐了他几句关于马有德的事情。

“刚才不让你和他起冲突,不是怪我窝囊,而是这马有德来头太大啊,他在天海市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是天海医学院的正教授,他所在的家族马家在天海市也有不少产业,据说有些还见不得光,这要是在我店门前给跪下了,那我这药堂的生意也算是做到头了。”

“你这次啊,算是彻底把马有德给得罪了,以他的个性,恐怕回去之后少不了调查你一番,小伙子,你可得小心啊。”

李老头心里有些内疚的,看那马有德走时的样子,恐怕是把林凡记在心里了,日后少不了找他麻烦。

“放心吧李老,如果他真的敢找来,我也有办法会对付的。”

林凡眼中精光一闪,如果那姓马的真的还不死心要来招惹自己,那这次就不是断个手指头那么简单了。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李老头这才不舍的将林凡给放走。

……林凡拎着药材,一路上都在想小赤丸的事情,一直到了家门口,结果手往口袋里一抹,顿时傻眼了。

昨天到家之后,自己一时太忙,竟然忘了找赵雨墨拿大门的钥匙,此时只能傻傻的站在门外干瞪眼。

没办法,只能敲门了,林凡暗自摇了摇头。

“都已经这个点了,按理说应该起来了吧。”

林凡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中午了,估摸着在能睡的人也该起床了,他又按了几下门铃。

“谁?”

果然,从屋里传来一个谨慎的女声,还伴着淅沥沥的水声。

“是我,你昨天忘记给我大门的钥匙啦。”

林凡尴尬的说道,他有些猜到对方在干嘛。

“你先在外面等一会。”

赵雨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还有些….慌张。

没过多久,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不过林凡只看到了背影,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正是赵雨墨。

只是现在的她似乎才刚刚洗完澡,仓促间只来得及披上一件宽大的浴袍,这完全就是以前可能习惯了,现在突然住进来了一个男人,可能是忘了吧。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林凡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有点儿难受的啊。

我可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正常的热血男儿啊!


“只要你能治好婉儿,我私自做主,把婉儿许配给你了。”

看见林凡有些犹豫,张院长咬了咬牙,十分认真的说道。

“噗”听见这话,林凡刚喝到嘴里的茶差点儿全喷出来。

他慌乱的擦拭了下嘴角的茶渍,连忙说道:“张叔叔,婉儿遇到这种情况我肯定会帮忙的,只是让婉儿嫁给我就不必了,毕竟才第一次见面,而且我还年轻,都没想过结婚这事。”

“那你…额,那就先不跟您说了,我上楼去问问婉儿小姐的情况。”

林凡生怕张院长再说出什么雷人的话出来,急忙打断他,逃一般的上了楼。

这也太恐怖了吧,一言不合就要把人嫁给我。

…….咚咚林凡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试探性的敲了下门。

“干嘛,如果你是来给我“看病”的,还是趁早滚蛋吧,省的一会儿被我揍出去。”

从房门里传出厌恶的声音,不由得让林凡苦笑起来,自己还是第一次被女生这么嫌弃。

“婉儿小姐,我也是受您爸爸的委托,至少让我看一眼行吗。”

“不行,快滚蛋!”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不耐烦,林凡突然察觉到,这位张婉儿无论是刚出现在门口时的打扮,还是此时的说话方式,都给自己一种刻意强势的感觉。

“保护性心理吗?”

林凡从她说话的方式中得出一条信息,有些人受到巨大刺激后,会应激式的启动保护心理,通过模仿强势人群的方式,来达到保护自身的目的。

想到这一点,林凡不禁嘴角上翘,只要知道一点有效信息,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婉儿小姐,我要是连你的面也见不着,恐怕不好向张院长交代啊,你还是开下门吧,不然我可要闯进来了。”

也亏得张婉儿的房间在三楼,林凡说的话不会被听到,要不然这带有调.细意味的话被楼下的张院长听到,心里可不知道会怎么看林凡。

“你说什么?”

张婉儿一度觉得自己听错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她家说出这种强闯家门的话。

“我说,你再不开门,我就要闯进来了。”

林凡一字一句道,一步步刺激着张婉儿的底线。

“哼,那你进来试试。”

说完这句话,房间里就彻底没了动静,仿佛张婉儿等着他闯进去一样。

“唉,看来我只能做一次闯进人家闺房的村头恶霸了。”

林凡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右手抓住门把手,一股由天阳心法催生的炙热真气顺着手心向把手涌去。

“开!”

一声低吼,林凡右手用劲向外一推,咔嚓一声,门板夹层里铁铸的锁芯崩裂,带着些许碎木屑,掉落到地上。

还没等林凡有所动作,一股黑色的劲风猛然袭来,一只雪白的拳头带着无穷的愤怒朝他挥了过来。

“不好!”

林凡闷哼一声,来不及转向的身子硬生生被他强行调整了下角度,侧出一个拳头的距离,脸颊擦着张婉儿的拳头躲了过去。

“好险。”

林凡这边才刚站稳,张婉儿已经调整好姿势,黑色皮裤包裹着的长腿顺势往林凡脚下一扫,试图将他绊倒在地上。

“慢着,有话好说啊。”

林凡嘴上试图挽回两人的关系,但手脚却丝毫没有落下,扶住侧边的栏杆,两手发力硬是把身子给撑了起来,双腿微曲,躲过了这一记扫堂腿。

张婉儿看着眼前的青年两次躲过自己的攻击,也有些惊讶,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林凡的反击已经到了,只见他一只手如抚云般轻柔的抓住了对方的双手,虎口钢钳般死死控住不松开,另一只手双指并拢,点在张婉儿右肩上方天泉穴上。

“你干了什么!”

张婉儿只觉得右臂一阵酥麻,紧接着就没了感觉,机械的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指挥。

“额,我只是想让婉儿小姐稍微冷静下,这样我们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一聊。”

林凡收回钳制住对方的手臂,背在身后温柔的说道。

张婉儿几次试图让自己的右臂活动起来,但都以失败告终,最终不得不放弃,冷眼望着对方,“你想要谈什么,要是和以前那些狗屁医生一样,说我有精神病的话,就不必再说了,我宁愿这条胳膊永远这样。”

“哈哈,我可不是来给你看病的。”

林凡轻笑一声,“只是觉得我们应该认识一下才对,毕竟到现在为止,婉儿小姐可是连我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听见林凡这样说,张婉儿的脸色才稍微舒缓了些,看待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丝好奇。

“额,先让我帮你把胳膊恢复吧,老这样吊着也不太舒服。”

林凡双指在张婉儿肩上连点了数下,后者只觉得肩部一松,大脑又拥有了对手臂的控制权。

“有什么话,进来说吧。”

张婉儿活动了下肩膀,语气依然冷漠,但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直到这时,林凡才真正的看见张婉儿房间里的样子,和普通女生的闺房不同,张婉儿的房间颜色以黑灰等深色为主,家具不多,都整齐的摆放在远处,敞开的衣橱里满是黑色的衣服,而那些女生们喜欢的洋娃娃在这间房里则是一个也没看见“随便坐吧。”

看见林凡走进来,张婉儿指了指小桌前的凳子,便自顾自的坐在了床边,等待着什么。

一阵清风从窗外吹来,张婉儿的短发被风拂到耳后,林凡这才第一次看清对方的样子,张婉儿其实长的不丑,杏目柳眉,瓜子脸,典型的东方美人,却刻意打扮的很性感,企图这样让自身的气场强一些。

“你好漂亮。”

林凡一愣,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来,仿佛是话到了嘴边就自己蹦出来了一样。

“你还想打一架?”

张婉儿满脸寒气的看着对方,跃跃欲试的双手几度挥起又强压了下去。

林凡嬉笑了一声,静静的看着对方半天没说话,最后才说出一句,“愿意说下你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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