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琚谢玄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聂琚谢玄》,由网络作家“东南形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罗小姐,京中谁人不知道,六疾馆是太子哥哥的心血,他常来视察,东宫护卫都着禁军服饰,你居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据本宫所知,你父亲捞了不少油水,你穿不起厚衣服?还是说,你今日知道能见到太子哥哥,特意换了单衣?”皇帝常带她去政殿,朝臣之事她都知道,比如吏部侍郎生财有道,小妾很多。罗婉有些难堪,眼泪要落不落,“妾冤枉,妾不像公主这般有见识,哪认得出禁军服饰?”聂行舟忙安慰她,“罗小姐,你莫难过,待会你与我们一道回城。”罗婉儿垂下红红的双眼,“多谢太子殿下宽慰。”聂琚不高兴了,这傻哥哥!叫来护卫,“你们去找车夫,让他帮忙修好罗家的马车。”罗婉愣了,修什么车?太子不是答应让她搭车了吗?护卫领命而去,不久后他返回来,“殿下,车修好了。”聂琚笑...
《结局+番外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聂琚谢玄》精彩片段
“罗小姐,京中谁人不知道,六疾馆是太子哥哥的心血,他常来视察,东宫护卫都着禁军服饰,你居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据本宫所知,你父亲捞了不少油水,你穿不起厚衣服?还是说,你今日知道能见到太子哥哥,特意换了单衣?”
皇帝常带她去政殿,朝臣之事她都知道,比如吏部侍郎生财有道,小妾很多。
罗婉有些难堪,眼泪要落不落,“妾冤枉,妾不像公主这般有见识,哪认得出禁军服饰?”
聂行舟忙安慰她,“罗小姐,你莫难过,待会你与我们一道回城。”
罗婉儿垂下红红的双眼,“多谢太子殿下宽慰。”
聂琚不高兴了,这傻哥哥!叫来护卫,“你们去找车夫,让他帮忙修好罗家的马车。”
罗婉愣了,修什么车?太子不是答应让她搭车了吗?
护卫领命而去,不久后他返回来,“殿下,车修好了。”
聂琚笑道:“罗小姐别愣着了,回你的马车吧。本宫提醒你,下次找人救助时,好歹让你的婢女或是马夫来,你一个漂亮的弱女子,这么做不妥。”
万一有别的男子对罗婉见色起意,那多可怕。
罗婉儿咬咬唇,向两人行礼,“多谢太子殿下,多谢公主,妾告退,今日相助之恩,妾铭记在心。”
聂琚扔了雪球在地上,“相助之恩?你别记本宫的仇就行。”
要不是她今日跟来,罗婉铁定要与哥哥同行,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话本里写:某官员之女奉命勾...引太子,太子为她疯狂撞墙,后来被皇帝废掉了,凄惨死去。
罗婉不敢再多待,匆匆走出去,得回城向父亲复命,计划失败了!怎么就遇上公主了,晦气啊!
聂行舟揉揉妹妹的头发,“呦呦,你今日怎么了?这般对待人家小娘子?”
聂琚又砸了一个雪球,“哥哥,你知道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没我你真不行!”
聂行舟看她一脸天真,说着严肃的事情,忍不住笑了。
“你别笑啊,我知道眼下国库空虚,六疾馆是哥哥在贴钱,回头把我的零花钱全给你用。”
聂行舟心中暖暖的,“呦呦长大了。”
罗婉的小伎俩,他哪会放在眼里,翻不出天来。
骠骑将军府。
谢玄在寝屋里试了十几套衣服。
姜年忍不住催他,“将军,都晌午了,卑职觉得在公主眼里,你穿什么都好看。”
谢玄顿了顿道:“......你在想什么?我要见的是陛下。”
“是是,将军这几日满心惦念陛下,是我多嘴。”
谢玄选好衣物,雪白中衣叠加浅蓝衣衫,搭湛蓝外袍,最后披上黑色大氅。
四种颜色由浅及深,层层叠叠的极是好看。
束好头发,戴上玉冠,擦了润肤膏,这才肯出门。
进了太极殿,他向皇帝行礼问好。
皇帝打量着他,是错觉吗?为何谢玄今日看着格外光鲜?
寒暄几句后,皇帝问:“谢爱卿,对于突厥降将,你觉得要如何处置?”
目前京中养着突厥俘虏数万人,朝臣们对此颇有意见,国库吃紧,不能浪费粮食,不如将他们赶走,或是编入军中。
突厥军就是败在谢玄手上,最好问下他的意见。
谢玄回道:“微臣认为,他们既然已投降,杀之不妥,留在京中也不妥,不如让他们翻越葱岭,去更遥远的地方谋生。”
皇帝沉吟,葱岭在最西端,是昆仑山、喀喇山和天山交汇之地,天气苦寒,去了就是九死一生,这样做,会不会有损天朝君王仁爱的名声?
谢玄轻咳,“......陛下,能否让微臣见见公主?”
皇帝暗骂,见那么频繁做什么?谁家未婚夫妻像你们这样的?
“你说呦呦啊,她与太子出城布粥,你今日见不到她了,哈哈。”
养个漂亮女儿就是得操心,防不胜防。
谢玄抿了抿嘴,行了告退礼走出大殿,正失望间,却见聂琚欢快的朝他跑来。
她身姿纤细柔软,尚未束起的头发如瀑布般倾泄,领口红色狐狸毛衬着白嫩的鹅蛋脸。
“谢玄!”
谢玄的神色瞬间柔和下来。
聂琚跑得快,不小心踩了到裙摆,脚一扭,摔倒在地。
谢玄忙将她扶起来,“殿下你没事吧,要不要紧,疼不疼?”
聂琚眼泛泪花,“不要紧,但是很疼很疼,这块青砖真讨厌,它总是与我过不去!”
皇帝允许谢玄佩短剑入宫,他闻言抽出剑,在莲纹青砖上砍了几下。
“微臣替殿下教训它。”
聂琚破涕为笑,“你好聪明啊,能想到这个办法。”
聂行舟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完全理解了父皇的担心。
前来拜见皇帝的端王惊喜道:“学到了!学到了!原来可以这么哄女人。”
他饶有兴致的抱臂观看,只听妹妹问谢玄,“最近怎么不来看我?哼,我不去看你,你就不来看我吗?”
谢玄柔声道:“公主别生气,官署里的事情刚忙完,虽然微臣这几日没来见你,但你会去微臣梦中。”
端王:“......我的娘啊,这个登徒子!他该不是在做春梦吧?”
聂行舟实在听不下去了,对谢玄道:“谢将军,孤听说你身体不大好,倒不必经常往宫里跑。”
谢玄拱手为礼,“多谢太子殿下关怀,微臣正在服用补药。”
聂行舟:......
端王硬拽着聂琚进了殿中,见到皇帝,他添油加醋将刚才的事情描述一遍。
“父皇啊,你怎么就为呦呦选了这样一位驸马?他哄女人的本领,连儿子自愧不如!他还做春梦,还喝补药,怕不是壮阳药吧?”
皇帝听得心肝直颤。
聂琚反击,“三哥,你有十七房小妾,前几日还惦记着要睡我的菩萨蛮,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呦呦你不懂,我虽然有十七位小妾,但没一个是真爱,男子身子脏了不要紧,心灵纯洁就好。”
聂琚马上想到《与侯爷和离后,嫁处男皇子》。
“三哥,那你多关注侯夫人们,如果有瞧得上的,等她夫君要纳妾时,你就可以娶她了。”
端王:“......什么意思?”
皇帝揉揉太阳穴,说的什么疯言疯语?看来是时候给女儿选伴读了,好好引导她。
至于谢玄,他下了令,在聂琚及笄前,不许他们再见面。
摒退宫人后,打开匣子来看。
谢玄慌了,忙道:“太子殿下,微臣人已在这里,你就直接交由微臣吧。”
聂行舟嗤笑,这怎么可能呢?
下一刻,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谢玄眼尖,已看出里面是一小块红色布料,脸上发热,“......殿下,这,这东西你看不合适,给微臣吧。”
向来温和内敛的聂行舟怒了,“放肆!你看就合适吗?你还是个人吗?”
啪一声合上,“她小小年纪,是怎么想到送你此物的?”
谢玄心道,她或许是在话本上学来的,某话本里写了,男人会将女人的肚兜偷走,天天闻,夜夜使用此物......下流得很。
但他只能说:“殿下,是微臣向公主索要的,她拗不过微臣,便答应了。”
半晌后,聂行舟吐出一口气,“你们也想得也太长远了,这才订婚多久?父皇肯定会多留呦呦两年,再让她出嫁,这就想要孩子了?”
谢玄愣了,什么孩子?公主的肚兜与孩子有什么关系?
聂行舟语重心长道:“我与你年纪相仿,又执掌东宫,都没你这么着急子嗣,你要点脸,多少收敛些吧,这婴儿肚兜......你,你拿走吧。”
谢玄:“......”
“婴,婴儿肚兜?是婴儿肚兜?”
聂行舟纳闷道:“当然是婴儿肚兜,怎么,难不成你——”
他灵光一现,莫非这狗东西向呦呦索要是......
一声怒喝:“谢玄,信不信孤打爆你的头!”
殿外的宫人战战兢兢,太子为何将谢将军轰出来了?谢将军手上还捧着匣子,神情狼狈得很。
聂行舟生气归生气,但还是将东西转交给了聂琚。
聂琚望着满满一匣簪子,加上父皇与太子哥哥送她的,她足足有上百支簪子。
这只乌木簪子虽然不是最华贵的,也不是最精致的,更不是最值钱的,但......
它却是最丑的。
如同高贵的白鹤群里闯进了一只秃毛菜鸡。
“这么丑的簪子,肯定是谢玄自己刻的。”
握着乌木簪,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想起上次溜到将军府,趴在谢玄身上告诉他,自己属猪,所以他就雕了小猪簪子给她?
大概是料到她会嫌弃,所以同时送了别的簪子给她。
盛夏给她端来金丝燕窝羹,“殿下早些歇息,明日就是你的及笄宴,你得是最美的女子,衣服都给你挑好了。”
聂琚不在意道:“本宫粗服乱发也是极美,想着用华服首饰妆点的人,必然是不够美,至少没有本宫这么美。”
二月二,乍暖还寒,枝头的花骨朵零零星星,像是娇怯的美人不肯醒来。
今日是聂琚的及笄宴。
她在寝殿梳妆打扮,依例由皇后为她绾发别簪,但皇后已逝世,便选年长福厚的贵妇担当,此人是肃王妃。
为什么不选大长公主?
因为大长公主十七岁就死了驸马,又养了几十位男宠,皇帝觉得不合适。
含元殿前,来参加及笄宴的宾客全到了,就等着聂琚绾好发出来。
按照规矩,女子及笄宴上,除去父兄外,只邀请女眷,不邀请外男。
虽然谢玄觉得自己不是外男,但皇帝觉得他是,所以他没有收到请柬,无法前来。
端王瞧着对面的女眷,双眼放光。
聂行舟轻咳,“三弟,把嘴合上,再擦擦口水。”
端王傻笑,“哎呀喂,这么多美人,我眼都看花了。那位是安阳候夫人?好个如烟雾般哀愁的美人。”
聂行舟低喝,“人家是有夫之妇!”
“啧啧,安阳侯不是外任去了吗?这春天也到了,安阳候夫人寂寞否?”
谢玄耳边轰然作响,脸马上就烫了,“这,这......”
她不会又在耍花招吧?上次给的就是婴儿小肚兜。
聂琚在他面前站直,伸手解去自己的腰封,外袍,叠袍,中衣......
衣服没有完全脱掉,只是将衣带解开,露出最里面的肚兜。
她腰身极细,不盈—握,露出的小片肌肤雪白莹然,烟粉色肚兜包裹平坦的小腹,以及两团丰盈,美好遮遮掩掩。
谢玄此刻血液都是烫的,他怔然看了—眼,又马上别过头去。
聂琚将衣服拢上,“好看吗?我的肚兜。”
谢玄口干舌燥,“......好,好看。”
聂琚掰过他的脸,“那你躲什么?”
“......这般看公主,于礼不合,是对公主的冒犯。”
聂琚讶然,“是吗?可你看我的时候,我不觉得被冒犯,我不讨厌你的眼神,—点都不猥琐。”
最近嬷嬷夸她长大了,身段极好,她听着没什么感触,但刚刚谢玄看她时,她隐隐有些愉悦。
谢玄心尖发颤,是吗?她不讨厌他?
“你再多看两眼,我要穿上衣服了。”
谢玄看过去,少女发育得极好,已经有了成人模样,像是造物主的杰作,从头发丝到脚跟,无—处不美。
片刻后,他面红耳赤低下头,“......殿下快穿上衣服吧。”
聂琚拢上衣襟,系好腰带,踮起脚尖,在他额头亲了亲,“......谢玄,你挺好的,没有趁机乱摸我,也没有把我扑倒在榻上,兽性大发。”
谢玄满脑子只有 ‘公主亲我了,她亲我了!’ 的声音回响,心神激荡,说不出话来。
聂琚想到她没有失去谢玄,心满意足的钻进被窝,拉谢玄躺下。
—股香气沁入谢玄鼻端,他忙移开,尽量不贴着聂琚柔软的身体,他深知,她衣服之下的躯体有多美好。
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公主最近在做些什么?”
聂琚打个呵欠,“去街市上逛了逛,遇到—个讨厌的人,还有—位画画厉害的书生。”
她将那日的事情说给谢玄听,谢玄脸色森寒,捏紧手指,“......孙高升。”
聂琚不满,“别用这种深情的语气叫他名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喜欢他呢。”
“殿下想怎么处罚他?”
“我已经把这件事情告知太子哥哥,他会处理的。”
谢玄嗯—声,如果京兆尹的处理让他不满意,他会自己动手。
聂琚支起下巴,“谢玄,等我的府兵配齐了,就能搬进公主府了,你记得来公主府看我。”
谢玄笑了,“好。”
两人互相凝望,空气中浮着若有若无的情愫,聂琚嘴角翘起,小手牵住谢玄的大手。
可刚牵上,姜年又来敲门了,“将军,陛下派中郎将来接公主回宫。”
谢玄虽然也不情愿,但不得不送她走。
眼看聂琚上了马车,他想到什么,掀开车帘上去。
曹蔚抱着双臂,无语看苍天,他们刚才不是道过别了吗?
聂琚也有些意外,“你怎么也上来了?”
“微臣忘了—件事情。”
“什么事情?”
谢玄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绾起来的头发上亲了亲,“给公主的告别礼。”
聂琚:......
谁家告别礼是这样的?
回到宫里,她没回自己寝殿,而是去太极殿找皇帝。
太监笑眯眯的带她进去,她这才发现,聂行舟、左右丞相、刑部尚书、兵部尚书、京兆府尹、大理寺卿等人都在。
皇帝道:“呦呦来得正好,朕正在问他们关于谢玄遇刺—事,你也听听。罗府尹,你先说。”
罗府尹道:“是,陛下。微臣亲自验看过尸身,那些刺客死得透透的,身上有西羌人印记。”
聂琚抬头,“你不喜欢吗?别害怕,我就是亲亲,不做别的。”
谢玄:“.......”
聂琚突然移开头,偏过脸去,“......狗东西,你得学会控制它。”
谢玄:“......”
低头看了看身下,尴尬的无以复加,这次被她发现了,公主熟读话本,肯定知道这代表什么。
赶紧遮住,“......我,我控制不住。”
他定定神,“公主可知,你,你方才对我做这些,意味着什么?”
聂琚理所当然道:“意味着我是正常的女子,而且审美极好,喜欢最好看的男人。”
谢玄:......
巧了,他就是最好看的男人。
谢玄以强大的克制力,让自己的反应消下去。
聂琚暗想,原来此物可以收放自如啊。
“对了,我的画呢?隋遇安送我的那幅。”
谢玄轻轻吐出—口气,“......你说那幅画?被姜年不慎损坏了,我已经狠狠罚过他,公主别生气好不好?”
聂琚:“.......” 怎么就被毁了呢?
谢玄想起平康在画摊的话来,聂琚明显听清了,她未必就不放在心上,得和她解释清楚。
他穿好衣服,握住聂琚的手,郑重道:“公主,不管你对我是何种心思,但我对你好,没有别的原因,我——”
这时嬷嬷在外面轻咳几声,陛下嘱咐过,不能让驸马与公主单独在屋里待太久,他们还没成亲呢。
聂琚无奈,“嬷嬷,你进来吧。”
见两人身上衣物完好,嬷嬷松口气,赔着笑给他们奉茶。
聂琚问她,“嬷嬷啊,你认不认识—位叫贺青筠的人?他与姑婆好像有仇。”
嬷嬷微惊,“贺青筠?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让老奴想想。”
她苦苦思索着,—拍大腿,“这人不是曾经的状元,大长公主的驸马吗?没错,就是他!他与大长公主成亲那年,陛下还是少年呢!”
聂琚与谢玄都惊呆了。
“驸马?贺青筠居然是姑婆的驸马?可她的驸马不早死了吗?她—直在思念他。”
“那是大长公主对外的说法,当年贺青筠不知道怎么伤了她的心,她将人赶出公主府,对外宣布驸马死亡。这事都过去三十多年了,京中人都慢慢忘了。”
“可惜啊,两人本是金童玉女,最后却变成那样。”
“嬷嬷,你别感慨了,说说姑婆为何不要他了?”
“个中隐情老奴也不晓得,只知道他们成亲后相看两厌。”
聂琚的好奇之心被高高吊起,姑婆怀念多年的驸马竟然没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嬷嬷关爱的目光下,谢玄只得起身告辞,他确实不能在公主府待太久,否则传到有心人耳朵,他们难免会议论聂琚。
“殿下,最近军营事务繁忙,我吃住都在那边,最近可能没时间来看你。”
“嗯,公务要紧,你快去吧。”
谢玄—步三回头的走了,碍嬷嬷在场,他不能给公主—个告别仪式。
聂琚月信过后,打算去回车巷去看贺青筠,这位姑婆曾经的驸马。
—听她要去见贺青筠,谢辞急了,“我说殿下啊,你别不是看上那书生了吧?你打算收用他?”
他知道隋遇安之事,是谢玄托他帮忙盯着的,别让隋遇安与聂琚有过多牵扯。
聂琚莫名其妙,“我为何要收用他?他又不是顶级美色!” 顶级美色的驸马她还没真正享用呢,哪顾得上别人。
谢辞松口气,不是就好,吓死他了!“殿下,微臣陪你—块看贺青筠如何?”
聂琚冷笑,“我怎么了?就是摸摸你而已,当然,你休想摸我。”
菩萨蛮说了,她最讨厌男人亲她摸她,十分难受。
但菩萨蛮没说不能摸男人,尤其谢玄的身体摸着十分舒服,手感极好。
拽住谢玄,“要么脱了衣服让我摸,要么我就告诉父皇,你泼我一脸水。”
谢玄一时不知该怎么选择。
不管选择哪个,皇帝知道后都不会饶他。
等他醒过神来,已经被推倒在床上,聂琚解开他的衣襟。
被盛世帝国娇宠着长大的小公主,双手像是最上等的玉,白嫩得不可思议,漂亮的双目被长睫覆盖,如展翅欲飞的蝶。
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直至膨胀。
聂琚察觉到了,好奇瞧着。
“这是什么?它好像突然有了变化。”
谢玄的呼吸声破碎凌乱,忍着没叫出来。
大概宫中嬷嬷还没教导她人事,她什么都不懂。
聂琚恍然,她知道了!话本里有写,这个就是让表小姐叫得娇媚的罪根,也是让女人痛苦的根源。
谢玄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身体,不能再由她胡摸。
聂琚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你知道我在榻上有多厉害吗?”
谢玄紧紧掐住手心,“......不知。”
“我能睡一天一夜不带醒的,我是属猪的,特别能睡。”
谢玄:.......
柔软浅香的身体覆盖在他身上轻拱,少女仰着柔润的鹅蛋脸看着他,红唇如花瓣般绽开,像在邀请他。
身体剧烈一抖,脑中如同炸开了烟花,难以言说的美丽。
活了二十二岁,首次体会到这种感觉。
“哇,外面又下雪了!” 是聂琚惊喜的声音,她扭头看向窗外。
谢玄喘口气,“......殿下是,怎么出宫的?”
聂琚得意的告诉他,“我先绕到东宫,再从东宫出来的。”
“殿下这么费心,只为见我?”
“是啊,我想问你有没有喝补药,父皇说你是国之栋梁,他很看重你,那我也得看重你。”
谢玄身上的快感余韵还没散尽,双目有些失神,“......看重我......是吗?”
他抬手,想去摸她的头发。
一道破锣嗓子响起,“将军,公主,太子殿下来了!”
是姜年在外面敲门。
聂琚一抖,糟了!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急忙捂住谢玄的嘴,“......本宫知道了,我们马上出去。”
爬起来对谢玄道:“赶紧穿好衣服!我警告你,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她摸了谢玄半天,生怕他去跟谢太傅或皇帝告状。
谢玄抓住她的手,“殿下得留一样东西给我,做为封口费。”
聂琚双手插 进头发里,十分懊恼,被他缠上了,怎么办?
但有什么能信物给他呢?
只得随口应付道:“你先松开,我下次拿我的肚兜给你,好不好?”
话本里那些狗男人,最喜欢藏女人的肚兜亵裤之类的了。
谢玄:“......”
他穿好衣服,匆匆整理一下,来到正厅见客人。
聂行舟一听妹妹出了宫,马上就追上来了。见谢玄带着妹妹进来,略略放心,看来他们在后院并没做什么。
“谢将军,孤的妹妹贪玩,打扰了,孤这就带她回去。”
谢玄素袍玉带,神姿清朗,就是脸微微有些红,“太子殿下客气,呦呦是微臣的未婚妻,何来打扰之说?”
太子暗自磨牙,却笑眯眯道:“谢将军,眼下你们还未成婚,你当唤她一声公主殿下。”
还知道是未,婚,啊?呦呦也是你能叫的?
聂琚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机锋,只想赶紧回宫,“大哥,我出宫这事,父皇不知道吧?”
太子捏捏她的后颈,板着脸,“我听护卫说你从东宫溜走了,马上来找你,在父皇发现前,你同我回去。”
聂琚拽着他就跑,可不能让父皇发现,他又该对着母后的画像叨叨了。
承庆殿前,爆竹声声中,烟花冲上天。
案几上摆满精致的饭菜,皇帝带着聂行舟与聂琚,贴了桃符,饮着屠苏酒。
皇帝不禁思念起亡妻,“过了今晚,呦呦就是大人了,朕为你选了位好夫婿,也算是对你母后有所交待。”
皇后是在岁旦故去的,自那后,皇帝不再设新岁宴,陪着皇后留下的一双儿女守岁。
聂琚饮了几口屠苏酒,已进入最放松的微醺状态,嘿嘿一笑,“父皇,你选的驸马是不错。”
手感非常好,想再摸摸,都占了个未婚夫的名头,退婚之前得摸够瘾吧?
卢淑妃带着宫女进来,她穿烟霞色长裙,外层罩一层轻纱,戴红宝石头面,妖妖娆娆的走来。
行了个礼,俯身靠近皇帝,因着领口开得低,里面的雪白若隐若现。
“陛下,妾来陪你守岁。”
聂行舟没眼看,别过头去。
皇帝眉头微皱,淑妃酒是喝多了吗,这么不懂规矩!
刚要喝斥,聂琚摇摇晃晃起身,看看卢淑妃雪白饱满的胸脯,将一双瓜子伸进去。
“......心肝儿,给我暖暖手。”
卢淑妃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推开她,“啊啊......你要做什么?”
聂琚抓着她胸不放,“给摸摸嘛,天呐!你怎么变软了?快,把衣服脱光,让我摸个痛快!”
太监宫女们都呆住了,还以为这是公主新发明的游戏,也不阻拦。
聂行舟则是全程避嫌,用袖子遮住脸,由着妹妹发疯胡闹,将卢淑妃逼到墙角。
次日,聂琚的壮举在后宫中传遍,传言她不爱男色,只爱淑妃的一双酥胸。
传谣传得最狠的是德妃,平日两人争得跟斗鸡眼一样,淑妃嘲笑德妃年老,德妃嫌淑妃放...荡。
辟谣劈得最狠的当然是淑妃!
面对一众嫔妃别有意味的眼光,她拼命解释,“不不!公主喝醉了!我和公主之间是清白的!我心中只有陛下,公主心中只有驸马!”
德妃嗤笑,皇帝向来只带公主与太子守岁,淑妃偏要去邀宠,也不看看自己都大年纪了,还穿着娇嫩的鹅黄色去找皇帝。
聂琚对此嗄嗄嗄狂笑,她昨天还以为自己摸的是谢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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