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凯丽萨的其他类型小说《战争:神秘任务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塔尔瓦的夜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脚上的鞋踩进海水里,是冰冷刺骨的。在丽萨和女人们的目光中,我端着手里的突击步枪,小心翼翼的走进了船舱。这是一艘很特别的渔船,有点像非洲码头上的渡船改造的。船身前面的铁板是可以放下的,这是为了方便渔民拉网。在整艘船的下方,装有很多大型气垫,这也是为什么它能在浅水区靠岸的原因。“奇怪,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腥?”我刚刚进入船舱,瞬间就被船舱里的鱼腥味呛的皱起了眉头。不是长期与海鱼打交道的人,是不会理解这种感受的。当一堆海鱼堆在一起发酵的时候,整个船舱恶臭,苍蝇乱飞,那场面,简直就像面前摆放了一吨鲱鱼罐头。我把衣领抬高了一些,捂住了我的口鼻,拿出包里的战术手电,固定在枪上,小心翼翼的向里观察。船舱很大,足有四五十米。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灯光下,...
《战争:神秘任务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脚上的鞋踩进海水里,是冰冷刺骨的。
在丽萨和女人们的目光中,我端着手里的突击步枪,小心翼翼的走进了船舱。
这是一艘很特别的渔船,有点像非洲码头上的渡船改造的。
船身前面的铁板是可以放下的,这是为了方便渔民拉网。
在整艘船的下方,装有很多大型气垫,这也是为什么它能在浅水区靠岸的原因。
“奇怪,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腥?”
我刚刚进入船舱,瞬间就被船舱里的鱼腥味呛的皱起了眉头。
不是长期与海鱼打交道的人,是不会理解这种感受的。
当一堆海鱼堆在一起发酵的时候,整个船舱恶臭,苍蝇乱飞,那场面,简直就像面前摆放了一吨鲱鱼罐头。
我把衣领抬高了一些,捂住了我的口鼻,拿出包里的战术手电,固定在枪上,小心翼翼的向里观察。
船舱很大,足有四五十米。
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灯光下,能看见一张巨大的渔网,旁边的角落里,到处都是死去发臭的海鱼。
“他们就开这种船来的?”
“怎么感觉像是抢的?”
我心里嘀咕着,小心翼翼的向着船舱深处走去。
整艘渔船是两层结构的,上面的一层应该是海员们休息的地方,而下面的,应该是作业的渔仓。
我向前走了一段距离,突然被船舱里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只断手,能够看得出来,是一只男人的断手。
切口很平整,像是被利器砍掉的。
我继续往里走,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几具尸体。
这几具尸体都是黑人,穿着渔民们常用的那种防水裤,瞪着大大的眼睛。
他们应该是这艘船上的工人,而那些黑人佣兵,显然把他们给杀了。
一共有六具尸体,全是男人,没有看见女人和孩子。
我继续往船舱深处走去,发现面前有个隔断门。
整个船舱被隔断门一分为二的,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发动机组。
我在门上推了几下,门没锁,很轻松的推开了。
透过手电筒的灯光照去,只见隔断门后面果然是渔船的发动机。
一些很粗的管道,连着一个巨大的柴油机器。
在柴油发动机的旁边,是拖拽渔网的机器。
再往里面看,突然我又愣住了。
只见发动机房的后面还有很大的空间,两排脏兮兮的木头架子上面,吊着两个黑皮肤女人。
她们长得很一般,典型的非洲人,但体型还不错,应该是外面那些渔民们的“老婆”。
这种事在非洲很常见。
女人们跟船,做着力所能及的工作,却拿着两份工钱。
因为她们不仅要帮助男人们打鱼,晚上还要照顾他们的身体。
六个男人,两个女人,这是船上的标配。
我眯起了眼睛,走到两排木头架子前方,抬头仔细打量。
两个女人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木架子上。
她们的衣服堆在脚边,手脚被捆绑,小腿和大腿被吊了起来,脖子上套着很粗的麻绳。
两个女人表情很痛苦,显然生前遭到了非人折磨。
我转过头去,向着船舱深处寻找。
看到了上层的楼梯,举着枪,我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
上层的甲板还是很大的,覆盖着一层铁皮。
我看到了渔船的操作室,里面有一个戴着蓝帽子的老人,正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那应该是渔船的船长。
我绕到侧面,偷偷看了一眼。
那也是个死人,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刀,被人恶趣味的摆成了睡熟的样子。
“杀人劫船,却来到塔尔瓦,为什么?”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推开了舱门,向着操控室里看了几眼。
地上有子弹壳,显然这里发生过战斗,玻璃上全是弹孔。
在老人的脚边,我注意到有两个黑色的箱子。
上面没有标识,没有信息,却有两颗醒目的红色骷髅图案,代表着里面的东西很危险。
我走了过去,仔细的观察这两个箱子。
其中一个箱子很重,能有四十多斤。
另一个箱子却非常的轻,轻的就像里面只装了一块泡沫板。
我皱起了眉头,看着箱子上的黄铜铁锁。
那是比拇指还粗的铁锁,用来锁卡车的,枪都打不断。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灰熊他们说的货物是这些?”
我沉思着,将两个箱子拖到驾驶室的后面,将它们藏了起来。
今晚的一切,都充满了谜团,我觉得,我要去找一个人。
我要找的人,是老爹酒吧的萨坎。
那个老东西,其实和我们一样,都是雇佣兵出身。
他在这个行业里工作了几十年,是很有身份和地位。
塔尔瓦之所以成为雇佣兵的天堂,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萨坎存在的原因。
如今的萨坎,是雇佣兵界有名的中间人。
中间人,就是那种给别人介绍工作的人。
有人需要招兵,有人会下达任务,而萨坎,就就是雇佣兵的中转站。
今晚的事,我猜想他一定知道来龙去脉,因为在我们这些人的眼中,他是个很有本事的人!
“大家都退后,谁也不许靠近这艘船,上面有炸弹。”
“丽萨,回去找米娅,你们在家等我。”
检查好了所有一切,我走出了船舱,看着外面的女人们说道。
这些女人们今晚吓坏了,我怕她们有人跑到船上,会发现那两个金属箱子。
此时我还不知道那两个金属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但是多年徘徊在生死边缘,我的本能告诉我,那两个箱子很危险,轻易不能动。
“鞑靼,你去哪?你……你不和我一起回家吗?”
丽萨站在雨中慌张的看我,雪白的大腿瑟瑟发抖。
我微笑,摇了摇头:“我还不能回去,丽萨,听话!今晚的事情古怪,我要去找萨坎。”
说完,我不再理会丽萨,骑上一辆灰熊他们的沙滩摩托车,直奔萨坎老爹的酒吧。
夜里三点,我到了。
今晚整个塔尔瓦全是枪声,萨坎老爹的酒吧灯火通明,还加了一层防护网。
很显然,这个老家伙在家里也听见了枪声。
可是那层防护网,真的有用吗?
我微微一笑:“嘿,萨坎,你在吗,我是鞑靼。”
将摩托车停在酒吧的门口,我拧了两下油门,笑着向酒吧里喊话。
酒吧里亮着昏暗的灯光,我看不见萨坎的身影。
整个酒吧静悄悄的,和白天简直两个鬼样。
几分钟后,酒吧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萨坎是个白种老男人,典型的欧洲壮汉。
他有着一米八的身高,有着花白的头发,花白胡须,体重两百多斤。
看到门口只有我一个人,萨卡先是愣了几秒。
他的手里拿着散弹枪,犹豫着,目光炯炯的看我:“鞑靼,就你一个人?呵呵,你是来喝酒的,还是来问话的?进来吧,先说好,今晚的酒很贵,不许带武器!”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国家都是危险的。
所以我的朋友,现在的你,应该珍惜眼前的一切。
我叫张凯,是一名职业佣兵。
认识我的人,都喜欢叫我鞑靼,其实我不是蒙古人,这是他们对我的误解。
我来自华国,十几年前和大多数人一样,是一名普通的中学生。
但十五岁那年我被迫离开了家乡,不是自愿的,是被坏人拐出来的。
我以为自己会被卖到世界上某个地方做劳工,结果怎么也想不到,我进了佣兵团,成了一名雇佣兵。
回想这些年的经历,真不是枪林弹雨能形容的。
我获得过佣兵界最高的荣誉,铁骷髅奖。
也患有很严重的战后创伤综合症,晚上睡觉都要抱着枪,上厕所都要握着刀子的那种。
现在我隐居在非洲的一个小地方,纳米比亚,这里贫穷,落后,但却安逸。
有时候坐在海边看着大海,我都会遥望祖国的方向。
我很羡慕你们,但是我回不去了。
因为出来十几年,我已经成了黑户,无法回国。
因为某些原因,咱们后面就把某些地方做个简称吧。
纳国是非洲南部沿海国家,没有很大的城市,遍地都是村庄。
这个地方因为人文和经济比较落后,暴力事件频发不断,几乎每一分钟,都会有人死在枪下。
而且这个地方的性别歧视特别严重。
比如说女人和孩子,都只是男人的附属品。
一些国内难以想象的肮脏事情,针对女人和孩子的,在这里每天都会发生。
我居住的村庄叫塔尔瓦,是一个很落后很偏僻的小地方。
这里有着美丽的海滩,有漂亮的女人,黑的,白的,被称之为雇佣兵的天堂。
只不过来这里的雇佣兵,大多都是退休养老的,要不然就是像我这样的。
我们厌倦了打仗,只想着过些安逸的生活,但在一个混乱的国家,哪来的安逸呢?
塔尔瓦的人靠着捕鱼和种植为生,民风还算淳朴,家家都是那种黄土房,上面放了一些稻草。
整个村庄连条像样的马路都没有,每到下雨的时候,村子里的地面泥泞不堪,人们想要出行,只能靠驴和牛。
每当村子里下雨,我们这些老兵,就喜欢坐在萨坎老爹的酒吧里喝酒。
酒是当地酿造的椰子酒,偶尔也会来点大麦酿的啤酒。
生活无忧无虑,也能自给自足。
但是有一天,随着一艘渔船的到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嘿,鞑靼,听说了吗,过几天有条渔船过来,你要不要和我们去赚点外快?”
萨坎老爹的酒吧中,男人们喝的酩酊大醉,搂着讨要小费的女人们,全都在吹牛闲聊。
灰熊用肩膀撞我,这家伙是个北欧人,和我不是同一个兵团的,他的体格很壮,像头熊,所以大家都叫他灰熊。
据说他是个机枪手,很能打的那种。
他说的赚外快,是出海打“鱼”,实际上是当一把海盗。
对于这种事,我没兴趣。
因为我当佣兵的时候攒了很多钱,和富人比不了,但是足够我在塔尔瓦挥霍了。
“我没兴趣,出海打鱼,哪有在这里喝酒看女人舒服?”
我微微一笑,拿起面前的啤酒,喝了一大口。
城里的货真不错啊,比村子里酿的强多了。
目光透过没有大门的酒吧,看着村子里那些来来往往的女人们。
女人们穿着紧凑的上衣,腰里围着花布,头上顶着硕大的藤框。
外面在下雨,雨水湿透了她们的衣襟。
其实非洲不止有黑人,还有很多白人。
她们大多都是外面逃难来的,漂亮的女孩子很多,在村子里做着一些隐晦的工作。
这里的人,每个月平均收入很低,只有国内的两三百块水平。
所以在这种地方,有钱,就等于有了一切,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比如说村子里的女人们,不管她们是黑的还是白的,也不管她们有没有男人。
你只要拿出十块钱纳币,走到她面前笑笑,她就会乖乖走进你的房间。
而且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村子里的男人们也习以为常了。
男人们不会因为女人做这种事情而生气。
毕竟这里的生活压力很大,如果女人们能为家里分担一些,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嘿,鞑靼,一起去吧,我看你是舍不得那个漂亮的白女人对不对?”
灰熊有点喝多了,靠在我肩膀上大笑。
酒吧里的男人们也在笑,我端着酒杯皱起了眉头。
“呵呵,那个女人可真不错。”
灰熊还在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有些不耐烦了,掏出了腰里的手枪,“啪”的一下拍在桌上。
灰熊吓了一跳,酒馆瞬间安静。
灰熊看着我,连忙举手笑道:“嘿,兄弟,别生气嘛,开个玩笑!哈哈,整个塔尔瓦,谁不知道丽萨是你的女人,你放心好了,我们只是说说,大家都不敢打她的主意的!”
酒吧里的男人们笑疯了。
全都看着我和灰熊。
在塔尔瓦,男人们是不把女人当回事的,简直接近冷血,如同对待货物。
我点上一根烟,低头也笑了。
目光扫视整个酒吧,看着这些男人的脸,我知道,他们不敢!
丽萨是我来到塔尔瓦后,第三天认识的女人。
她的男人死在了一次暴乱中,是我救了她。
丽萨是个好女人,他们夫妻是来非洲做医生的,后来就留在了塔尔瓦。
靠着当地人的帮助,靠着手里的一点点钱,夫妻俩在塔尔瓦开了一间杂货店。
但是自从家里的男人死后,丽萨的日子不好过。
每天晚上,都会有醉酒的佣兵去砸她家的大门,甚至当地的一些男人,也对她抱有幻想。
但是自从我来了之后,这一切都发生了转变。
我打死了三个不开眼的家伙,把他们吊在了村口的树上,威慑了当地的人,算是保住了丽萨和她的女儿。
从那天起,丽萨就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
她每天给我开门,让我去她家里洗澡。
然后给我做丰盛的晚餐,再搂着我躺在她和丈夫的床上睡觉。
丽萨不太爱说话,但技术很好。
而作为交换,我答应保护她们母女不受外人欺负,并且每次事后,我都会留一些钱给她。
直到有一次,丽萨突然问我什么时候娶她,我有些迷茫了。
她是南美人,有一些拉丁裔血统,所以在被子里看起来有点像艳后。
我问她为什么会提这样的事,她说我和她的事情被她的女儿看到了。
那女孩有十几岁了,有一天她就躲在我们的床下。
对于这件事我很无语,我不想结婚,不想和任何人有纠缠,只想这样过一辈子。
如果只谈欲望,不谈感情,对大家都有帮助,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鞑靼!”
丽萨在叫我,外面下着蒙蒙细雨,弄湿了她的衣服。
酒吧里的男人们全都在坏笑,目露邪念的看着丽萨。
我收起了桌上的枪,拿起了我的草帽。
灰熊还在后面不死心的叫我:“嘿,鞑靼,你到底去不去?我们这回缺一名狙击手,事成后给你两万美刀!”
我头也不回,表示老子没兴趣。
灰熊很不爽,一直在背后盯着我。
等我走出酒吧的大门,我听见他用极其蹩脚的声音,骂了我一句:“呸,给脸不要脸!既然不是一伙,那就是敌人,亚狗!”
亚狗,是不同种族的佣兵,对我们这些亚洲佣兵的统称。
起初听到的时候非常令人气愤。
但是在战场上听惯了,也就那么回事。
当天丽萨叫我回家,是因为今晚是她女儿十五岁的生日。
她的女儿叫米娅,小姑娘的个子很高,白白净净的,有着乌黑的长发。
从外貌上讲,米娅完美的继承了丽萨的拉丁裔血统。
米娅有些怕我,每次我去她家里,她总会躲得远远的。
每次见到她,我都会觉得她比她母亲更漂亮,更像艳后。
不知道这小姑娘长大后,会美丽到什么地步呢?
我微微一笑,走进屋中,从怀里掏出一个漂亮的发卡递给她。
随即想到了这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曾经躲在我和丽萨的床下,我又有些笑不出来了。
也许男孩女孩小时候都一样吧,都对那方面的事情感兴趣对吗?
我没有说话,米娅捧着发卡,如同黑宝石般的大眼睛亮了一下。
我能看出,她很开心,毕竟在塔尔瓦,能得到这样的礼物是很难得的。
丽萨给我们讲述她们家族的故事,她们的家族,对于生日是非常看重的。
做完了祷告,我们开始享用晚餐。
其实我不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只是跟着她们做罢了。
丽萨今天很高兴,我们喝了很多的酒。
米娅也出奇的和我聊了几句,这小姑娘还是很怕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晚饭过后,丽萨搬来了一个木桶,放在桌子边。
她将烧好的水倒进木桶里,随后看看角落里的米娅,对她说:“米娅,你该回房间了,不要打扰我们知道嘛。”
米娅显然对这种事情是见怪不怪的,“哦”了一声,拿着发卡走了。
我苦笑,今晚其实我的酒喝的有点多。
白天在酒吧喝了一天,晚上又陪着丽萨在家里喝。
虽然只是度数不高的椰子酒,但架不住喝的量大。
来到桌子边,我脱下衣服,理所应当的走进木桶。
木桶很大,是我用三张羊皮和一把猎枪,找村里的老木匠定做的。
丽萨收拾地上的衣服,目光期待的看着我。
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像钻石一样,挂满了她的身体。
事后,丽萨趴在我的胸膛上,面颊粉色,呼着热气,手指抚摸着我左胸口处的那片伤疤。
那是一颗狰狞的骷髅头,是用刀子刻上去的,足有椰子那么大。
丽萨的小嘴里呼着热气,问我:“很疼吧?”
我摇摇头,神秘的笑了。
我没有告诉她这是铁血佣兵最高的荣誉,因为我怕吓到她。
这时我注意到,米雅的房门是打开的。
我这人有很严重的战后创伤综合症,睡觉的时候,喜欢在左手的褥子底下放一把枪,枕头下放着刀子和手雷。
半夜,塔尔瓦的天空下起了暴雨。
狂风呼啸,就连窗外的椰子树都在剧烈摇晃。
一阵水声将我惊醒,我猛的睁开了双眼,顺手掏出了褥子底下的手枪。
丽萨不在房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一个年轻的背影瑟瑟发抖的蹲在水桶里,她背对着我,边上是刚刚脱下的衣服。
“米娅?”
“你怎么在这。”
我长出一口气,关了手枪的保险。
“我妈出去了,我也好久没洗澡了……”
米娅说着,羞涩的低下了头。
“你洗吧,过几天我给你买套新的。”
我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毕竟小姑娘也没什么可看的。
屋子里静了几分钟,传来十分小心的水声。
我偷偷的回头瞄了一下,不大,米娅已经发育的有些规模了。
米娅很羞涩,估计要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会跑到我们的房间洗澡。
我问她:“丽萨去哪了?”
米雅咬着粉红的嘴角,身上和头发都湿漉漉的。
那漂亮的小脸蛋,在水桶里粉白无瑕。
她不敢看我,低头继续洗着,小声说道:“村里来了一条大船,说可以给大家食物,大部分人都过去了。”
“一条船?”
“食物?”
我心说不好,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米娅吓了一跳,如同受惊的小兔子,惶恐的躲进了水里。
我不顾米娅的目光,连忙从被子里爬起来,穿好衣服。
村子里来了一条船,这事太诡异了!
这条船,会不会是灰熊说的那条船呢?
“糟糕了……”
我嘀咕着,快速打开床边的立柜,取出隔板,拿出了我的枪。
这是我住进丽萨家里后偷偷改造的。
也许被她发现了,但她从没有问过这事。
打开金属箱子,里面总共有三把突击步枪,六把手枪,一些手雷,还有我最心爱的武器,BFG50重型狙击枪,和我曾经使用的迷彩战衣。
这些都是我的宝贝,轻易我不会用它们。
但是今天情况不对,我不能让丽莎出事情。
“米娅,躲在家里,那也不许去。”
“这把枪我留给你,已经上膛了,我走后你就躲在床下,谁叫门也别开,听懂了吗?”
米娅惶恐的看我,乖巧的点头。
我将一把装好子弹的手枪丢在床上,随后穿上我的迷彩战衣,背了一把突击步枪,装了两把手枪,犹豫了片刻,我又背上了许久不用的BFG50。
看到我全副武装的样子,米娅很害怕。
她惶恐的问我:“鞑靼,是……是出事了吗?”
我转头看她,刚想说话。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枪声,米娅吓得尖叫,随后是外面的人在叫。
几发子弹,打碎了我们的窗户!
但这对于我来说习以为常。我以前做佣兵的时候,十五公里负重越野,那都是要背—百五十斤的弹药箱的。
躲在角落里,我转头向着轮船上的甲板看去。
巨大的货轮上,足有上百个集装箱。
工人们在忙碌着,巨大的机器在像堆积木—样的摆放这些箱子。
我看了片刻,不知道该从哪里寻找。
这时,我突然注意到我躲藏的集装箱后面,貌似传来了女人的哭声。
“这个集装箱里有女人?”
“难道说那些被抓的女孩子都被关在了集装箱里?”
我心思—动,想要打开我身后的集装箱查看。
就在这时,对面的—排集装箱里,有几个身穿工人制服的坏家伙正提着他们的裤子,笑嘻嘻的从—个集装箱里面走了出来。
对面的集装箱里,女人痛哭的声音很大,那几个提裤子的男人,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表情。
我探头看了—眼,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清了对面集装箱里的景象。
那个集装箱里用铁丝和钢管隔成了好多个笼子,下方铺着脏兮兮的稻草。
女人们像牲口—样的被关在笼子里,肤色各异。
细数之下,—个集装箱里竟然有二十多个人。
其中—个笼子的门打开了。
“嘿!”
有人大声呵斥。
女人哭得很伤心,显然刚刚这几个男人是从她的笼子里出来的。
“哈哈,再哭就把你丢到水里去喂鲨鱼!”
男人们大笑着,其中—个很壮的家伙,用手里的橡胶棍,敲打着铁笼恐吓女人。
女人吓得发抖,不敢再哭。
那女人看起来能有三十几岁的年纪,长得还算有些姿色,皮肤很白。
面对这些黑鬼工人,女人无助的蜷缩在角落里。
所有女孩都在瑟瑟发抖,她们很怕下—个会是她们。
工人们骂了—会后,咚的—声关上了集装箱的大门。
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发生的—切。
我知道今天晚上麻烦了。
我本以为这只是—些很小的人口走私贩卖,却没想到规模竟然这么大。
—个笼子二十几人……
看样子这艘船上至少有上百个女人啊!
这样大规模的人口贩卖,在国际上都是罕见的!
“真是—群该死的家伙!”
我低头想着,突然意识到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这么大的规模,纳国不管吗?
这其中—定有本地最大的武装势力参与,搞不好,还会涉及到更高层的人!
我心头—沉,感觉今晚过后,我可能会惹上更大的麻烦。
这就是动乱不安的国度特有的秩序,普通人在这里,和商品工具没什么两样!
我静静的等了片刻,没多久,—个白种男人叼着香烟,向我所在的角落走来。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行了行,连忙躲在了另—个集装箱的侧面。
我静静的看着那个家伙,这个人的脖子上也有着黑色花瓣的纹身。
很显然,他是黑蔷薇的人。
那些黑皮肤工人都对他点头讨好,这人坏笑,叼着香烟,—路来到了我先前躲藏的集装箱门前。
他笑着在集装箱上踹了几脚,集装箱中的女人们吓得发出了尖叫。
离开墓地,我顺便去了一趟老木匠的家里。
如今老木匠夫妻都死了,我需要在他家里找些工具,好弄开那两个箱子上的锁头。
但是等等,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
先前我和萨坎提到了箱子,他却只说了一个U盘,那另一个箱子是什么?
我有些疑惑,把车停在老木匠家的门口,翻墙进去,找到了一把钢锯。
随后再不停留,我们直奔海边,那艘充满罪恶的渔船,还在岸边停靠着。
岸边的篝火还没有熄灭,劫后余生的女人们没有离去。
她们有的在哭,有的在叫。
很多女人都在尸体堆中翻找自己男人的尸体,看到丈夫惨死,无助的女人们抱着尸体痛哭。
见到我回来,村中的女人们脸上露出了惊恐。
如今我是村里唯一的佣兵,她们害怕我,这是很正常的。
“鞑靼,你们是要走了吗?”
一个皮肤乌黑的女人跑了过来,瞪着大大的眼睛惶恐的看我。
我认出了她,她是丽萨的朋友,米西亚。
我没有说话,转头看丽萨。
丽萨沉默了片刻,拉住女人的手说道:“米西亚,我们要离开了,今晚……”
丽萨说到这里,看了看我,最终没有说下去。
米西亚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她伸手抓住我的胳膊,痛哭着说道:“你们走了,那我们怎么办?鞑靼,求求你,带上我吧,我可以给你洗衣服做饭,我……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米西亚抹着眼泪,我不得不佩服她很聪明。
但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和黑皮肤的女人做那种事情。
这不是歧视,而是我觉得还是白女人更好一些。
“米西亚,很抱歉,船上没位置了。”
我看了一眼岸边的尸体,米西亚的丈夫今晚也死在了乱枪中。
我带着米娅和丽萨,这已经是我的极限,我不可能同时照顾三个女人。
米西亚有些着急了,我拉开她的手,带着丽萨和米娅向着渔船走去。
米西亚在后面大声痛哭着。
这时村里又有女人在对我们喊话:“鞑靼,这都怪你,今晚要不是你开枪杀了他们,我们怎么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你现在要走了吗?那我们怎么办?你不能不管我们!”
又有女人在喊:“鞑靼,你是个混蛋,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站住,你们不许走!如果你们走了,明天他们来人,我们都会死掉的!”
我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那些喊话的女人们。
女人们此时在发抖,但看我的目光充满了坚定。
说实话,她们的生死和我没关系,今晚无意救了她们,这也算是我的仁慈了。
米西亚站在女人们的身边,此时表情非常的气愤。
她对丽萨和米娅大喊大叫:“丽萨,米娅,快过来!大家说的很对,今晚的事都是鞑靼一个人惹出来的,如果你们跟他走,你们也会倒霉的!”
女人们吵着,甚至还有几个不怕死的女人,捡起了地上那些佣兵的枪,瞄准了我们三个。
丽萨和米娅很害怕,全都躲在我的背后。
我皱眉,心中冷笑。
东郭先生与蛇的故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一群傻子,老子好心救了你们,你们现在是恩将仇报吗?”
“看看你们自己,如果没有我,你们现在早被抓走了!”
我有些生气,恼怒的拔出了手枪。
女人们很惶恐,丽萨按住了我的手。
“鞑靼,不要,她们……活不久的。”
丽萨目光哀求的看我,手掌冰凉,瑟瑟发抖。
我叹了一口气,最终收起了枪。
其实要不是丽萨,我不介意开枪杀光她们。
我平日里,最恨的就是恩将仇报,所以我一般是不会救人的。
但丽萨说的没错,这些女人搞不好明天都要死,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那是ARK,一群冷血的屠夫。
他们来到村子,没有发现U盘,他们会疯狂的折磨这些女人。
而这些事,都与我没关系了!
我冷笑,感觉让她们知道恩将仇报的下场更快乐。
我看了几眼那几个捡枪的女人,毫不在意,拉着米娅和丽萨,向着渔船走去。
砰的一声枪响,有个黑女人真的开枪了。
我愤怒的回头看她,她对我喊话:“鞑靼,站住,再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有那个本事吗?”
我很愤怒,感觉即将控制不住。
开枪的黑女人很得意,她以为我怕了,举着枪对我说道:“既然是你惹的祸,那就要由你来结束,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杀人,总之你不许走!”
女人话音落下,米西亚她们也在帮腔。
非洲的女人有时候是很野蛮,并不像国内的女人那么懂道理。
丽萨在大叫:“你们疯了,把枪放下!今晚要不是鞑靼救了你们,你们难道要像女裁缝和她妹妹一样死去吗?”
丽萨的话让对面的女人们脸红。
人们情不自禁的看向地上女裁缝和她妹妹的尸体。
生前这两个女人遭受了怎么样的折磨,她们都是看到的。
沉默片刻,开枪的那个女人冷笑不说话,米西亚这时仿佛找到了机会。
米西亚站了出来,对我们大叫道:“丽萨别废话,反正死的又不是我们,我们又没求他救我们!今天你们都不许走,姐妹们,开枪,我们把他们绑了!”
米西亚骂骂咧咧的,她以为她们枪多,带人就要过来捆绑我们三个。
我终于忍不住了,这真是一群不怕死的家伙呀。
其中很多女人,曾经都和我做过。
现在看着她们,我的眼里只剩下了厌恶。
“这就是可怕的人性吗?”
我冷笑,快速拔出了手枪,砰砰砰连开了三枪。
三枪过后,人群里三个拿枪的女人枪被我打掉了。
米西亚吓得蹲在了地上抱着脑袋,剩下的女人们也尖叫着丢掉了手里的枪。
她们就是装腔做事,如果我真想杀她们,用不了半分钟!
“不杀你们,是因为看在丽萨的面子上,千万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我能杀灰熊,杀光你们更容易,听懂了吗?”
我不再理会这些女人,收起手枪,带着丽萨和米娅走上了渔船。
刚进入渔船,和我先前来时候一样,米娅和丽萨被渔船里的臭味呛的剧烈咳嗽。
“鞑靼,这是什么味道,咳咳,好臭啊。”
丽萨干呕的看我,米娅小脸惨白。
“是臭鱼和尸体,我们进去吧。”
我把衣服拉高,盖住了口鼻,向着渔船里面走去。
没走几步,看到了地上的那只断手,丽萨和米娅同时发出了尖叫,米娅还差点踩到它。
我皱眉,将船舱里的断手捡了起来,看了看,上面还有个金戒指,随手撸下来装进口袋,将断手丢到外面的水里。
大家继续往里走,米雅和丽萨看到了那几个男人的尸体。
他们就像烂鱼一样堆在角落。
丽萨和米娅沉默了,今晚她们见到的太多的血腥,已经对尸体有些麻木了。
“这些都是船上的工人。”
我说着,继续往里走。
丽萨和米娅脸色发白的跟着我,谁都没有再说话。
我看着她们那发牌白的脸色,本想说里面还有更惨的。
但是想了想,我犹豫了。
我没有告诉她们船舱里还有两个被吊起来的女人。
我在船舱里找到关闭铁板的按钮,将外面的铁板收了起来。
一阵水声过后,我带着米娅和丽萨走进了隔断门,进入发动机室。
我刻意想要避开那木架子上的两具尸体,但是米娅和丽萨还是看到了她们。
米娅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好奇的瞪大着双眼,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两个死去的女人。
也许在她的世界里,她只知道害怕,并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发生了什么。
但是丽萨的脸红了,她知道这两个女人生前经历过多么可怕的事情。
那种羞耻的姿势,简直是最凶残的酷刑,不知道多少男人来过。
“好惨呀。”
丽萨叹息着,在两个女人的尸体上扫视了几眼,对我说道:“鞑靼,她们好可怜,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把她们埋了吧。”
“好,听你的。”
我微笑,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我今晚所做的一切,是准备乘坐这艘渔船逃跑。
大海是广袤无边的,我只需要随便找一个码头上岸。
也许是个大码头,也许是个小地方。
只要能让我离开塔尔瓦,去哪里都好。
而至于船上的那些尸体,呵呵,很抱歉,我不是圣母,没有心情去埋葬他们。
我原本的打算,是进入深海之后,将他们全都丢进海里。
毕竟大自然是神奇的,它能掩盖一切痕迹,不是吗?
此时我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层。
沃克西玛,信不过了!
“哈哈,好说好说。”
沃克西玛拍着胸口,他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还摆出—副十分仗义豪爽的样子。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琼鲸湾又是我的老本营。”
“最近这里确实来了很多白种人,他们到处绑架女人,卖到世界各地。”
“妈的,我早就看他们不爽了,我这就让人去打听—下,我的朋友,你不要着急,先给我两万美金,事成之后,再给我五万怎么样?”
沃克西玛笑着,这家伙又—次狮子大开口。
我点头,但我身上现在没有那么多现金。
我拿出了身上所有的美金,总共只有五千。
我对他说道:“先给你五千,我这就去筹钱,你找到米娅后,我给你剩余的部分。”
“这……好吧,谁让我们是朋友呢,我就帮你这—次。”
沃克西玛伸出胖胖的手,拿走了我的钱。
周围的那些黑人安保们冷笑,我注意到酒吧里的那些雇佣兵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我没有停留,拿出灰熊的手机,和沃克西玛交换了号码,随后拉着丽萨快速离去。
—路返回酒店,我在酒店的大厅里看到了那名黑人保镖。
他的头和肩膀受伤了。
肩膀是被枪打的,头上看来被人用钝器砸伤。
见我回来,这名年轻的黑人还有些不好意思。
他尴尬的站了起来,对着我歉意的说道:“对不起老板,我没有保护好你的朋友,很抱歉。”
这名黑人保镖说着,想要把兜里的—百美金小费还给我。
我摆了摆手,这事不怪他。
此时酒店的安保经理也在场。
他在打电话,表情看起来格外的愤怒。
“妈的,竟然有人敢在琼鲸湾动我们的客人!博尼特,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把他们找出来,我要收拾他们!”
酒店的经理大声喊着,我冷笑,知道他在演戏给我看。
但是在琼鲸湾这种地方,酒店的客人带着保镖。
竟然还能在街上被绑架?
这事确实是很少见的!
我有些迷茫,根本不知道绑架米娅的是什么人。
酒店的安保经理挂断了电话,小跑着过来安慰我们。
他说让我们不要担心,还说他已经替我们报警了。
对于他的鬼话,我心中充满了冷笑。
在琼鲸湾这种地方,有警察吗?
呵呵,就算是有,那也和码头上那些安保的卫兵差不多,根本就是摆设!
“这位先生,女士,不好意思,我很同情你们今天的遭遇。”
“请你们相信我们酒店的实力,我已经通知了老板,我们—定会想办法找到你们的朋友。”
酒店的经理对我们说着,模样看起来对十分关切。
我知道,他仍在演戏。
为了他的工作,他不会将客人被绑架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他们老板。
而且他也不会帮我们找米娅。
如果真信了他的鬼话,那米娅可就危险了。
“好的,谢谢你,那我们就等消息了。”
我微笑,扶着全身发抖的丽萨,返回了我们的房间。
进门之后,我将门反锁,连忙拉着丽萨问道:“丽萨,到底怎么回事?和我详细说说。”
我皱起眉头,此时时间迫在眉睫。
丽萨惶恐不安的看我,她抹着眼泪,对我说道:“鞑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本来是想给米娅买些日用品的,但刚到集市就好像被人盯上了。”
“哪个集市?”我问。
丽萨指了指窗外,那个集市距离酒店不远。
看着火光中的女裁缝,我有些担心丽萨了。
灰熊他们还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丽萨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还好,远处树林传来了枪声,随后是沙滩摩托车的轰鸣。
灰熊他们出现了,丽萨仍被捆在摩托车的后面。
看着地上死去的两个女人,丽萨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灰熊很不爽,抓着丽萨的头发,将她从摩托车上拽下了来,随后重重的丢在地上。
“摩尔,怎么回事!”
灰熊指着地上两个死去的女人,愤怒的吼道:“这些都是我的货物,你为什么要杀她们!”
灰熊瞪着那个黑人壮汉,拔出了腰里的手枪。
黑人壮汉满不在乎,笑了笑,指着死去的女人们说道:“别紧张嘛,我的朋友,死两个女人而已,你也知道我们在海上飘了很久了,大家需要尽兴。”
黑人壮汉呲着一嘴白牙,目光冷冰冰的。
我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他的那些手下们已经隐晦的举起了手中的枪。
灰熊也感觉到了潜在的威胁,凶狠的眯起了眼睛。
灰熊说道:“摩尔,我警告你,不能再死人了,这些女人都是老子的货物,她们是要被卖到远东的,有人出了大价钱,你要是再敢杀她们,小心我和你翻脸!”
“好说好说,反正我们已经玩够了,哈哈。”
黑人壮汉大笑,象征性的举起了双手。
周围那些的家伙们也在笑,灰熊的脸色很难看,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我扫了一眼面前的这些人,足足有三十二个。
其中包括灰熊在内,有十四个是我们村子里的佣兵。
而剩余的那些人,显然是外来的。
灰熊走到了那些村民的面前,有些人在愤怒的瞪着他。
灰熊骂了几句,开枪打死了三个人。
在一阵女人和孩子们的尖叫声中,灰熊说道:“所有的女人,都给我起来,滚上船去,还有十二岁以下的孩子,快点!”
灰熊叫着,又对着空中放了两枪。
人们吓得发抖,女人们慌张的站起了身子。
塔尔瓦这个地方,因为我们这些雇佣兵的缘故,所以村子里有很多女人。
其中三分之一是本地人,皮肤黝黑,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外来的,很多都是白种人。
平日里这些女人们用身体换钱,如今却真正成为了灰熊的货物。
看着这些瑟瑟发抖的女人,灰熊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狞笑。
这时黑人壮汉问他:“嘿,灰熊,那个叫鞑靼的家伙解决了吗?我的手们下怎么没回来,为什么只有你们回来了?”
“他们都死了。”
灰熊冷笑,目光玩味看向黑人壮汉。
“都死了?”
黑人壮汉一愣。
灰熊点头:“是的,都被鞑靼给宰了。”
灰熊的话说的有些幸灾乐祸。
黑人壮汉沉默了片刻,目光凶狠的盯住了地上的丽萨。
黑人壮汉走了过去,伸手将丽萨提了起来。
我瞬间心头一紧,狙击枪紧紧的跟着他。
灰熊皱眉,冷笑说道:“嘿,摩尔,冷静点,我不许你碰这个女人,因为她是我们的护身符。”
“护身符?”
黑人壮汉怒吼:“区区一个佣兵,我不信他能杀光我们这么多人!灰熊,你是不是坑我!”
黑人壮汉很激动,周围的气氛剑拔弩张。
灰熊看着手里的枪,冷笑说道:“摩尔,冷静点,不要忘了我们这次的任务。”
“费斯曼先生那边还在等着我们交货,你敢违背他的意志吗?”
灰熊目光中充满了挑衅,显然他口中的“费斯曼”是个大人物。
黑人壮汉沉默了,他凶狠的看着手中的丽萨,最终骂了几句,将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妈的,该死的亚狗!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黑人壮汉怒吼,对着天空开枪。
丽萨的手臂流血了,嘴角也磕破了。
黑人壮汉大猩猩一般的叫道:“都给我上船去,快点!一群贱人,否则老子杀光你们!”
砰砰!!
两声枪响过后,女人们瑟瑟发抖,全都向着渔船拼命的奔跑。
我大概看了一眼,能有五十几人,全都被脱掉了鞋子,脚上绑着草绳,看起来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
村子里的女人这么多吗?
我疑惑的想着,这事我平时还真没注意过。
一个黑皮肤的老女人路过灰熊身边的时候,灰熊抬手给了她一枪。
在场的人一片惊呼。
那是村里木匠的老婆。
这女人已经有六十多岁了,显然不是灰熊想要的人。
“哈哈,五十岁以上的老女人就不需要了,她们卖不上好价钱!”
灰熊大笑,村里那些上年纪的女人们开始哭喊求饶。
随后几个白人走进人群里,开始用枪点名。
这些动手的人,都是平日里住在村子里的佣兵。
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他们都还算个正常人,想不到现在动手屠杀的时候,竟然是他们。
我不是个圣母,更不是超人,所以无法救所有人。
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地上的丽萨,此时雨水湿透了丽萨的衣服,让她那性感的身体若隐若现。
几个男人在坏笑,盯着丽萨的大腿,但有灰熊在场,他们不敢乱来。
我皱眉思考着对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清理了那些上年纪的女人后,剩下的年轻女人们和孩子们,全都被赶进了船舱。
岸边的男人们眼中充满了绝望。
他们知道这些女人的命运。
而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也会被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士收藏,直至在折磨中死去。
灰熊下了命令,一个男的不留。
随后一排排的子弹打进了人群,这些男人瞬间成了靶子,稻草一样倒在了地上。
在枪声响起的瞬间,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从瞄准镜里瞄准了那名黑人壮汉的脸,砰的一声扣动了扳机。
我用的是重狙,BFG50。
子弹出膛的瞬间,那名三百多斤的黑人壮汉,在我的瞄准镜里脑袋像西瓜一样炸裂。
周围的人全都吓傻了,我瞬间又开了几枪,打死了几个穿迷彩服的家伙。
随后我转身拔腿就跑,周围全都是刺耳的枪声。
“鞑靼!”
“是鞑靼!”
“开火,干掉他!”
哒哒哒……哒哒哒哒!!
后面机枪扫射,灰熊在人群里疯狂的叫着。
我回头看了一眼,子弹像镰刀一样,打的周围草叶横飞。
灰熊很怕死,他抓起了地上的丽萨,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我冷笑,这正是我想要的。
因为只要我不死,他就不敢动我的女人!
找人?
找什么人?
难道说我在塔尔瓦做的事情,已经被人发现了吗?
想到此处,我不由的多加了几分小心。
在海盗们的轮番发泄下,那两具黑皮肤女人的尸体,顿时变得更加狼狈不堪。
其中有个海盗大笑着,用刀子割断了两具尸体身上的绳索。
尸体重重的摔在了船舱里,就像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
看到手下们玩的越来越过分,纳特这时说话。
“行了,两个死人而已,到此为止吧。”
“吉姆说上面是个高手,都给我小心点,吉利特,马尔卡,你们两个上去,看到那个家伙就开枪。”
纳特拍了拍身后的楼梯,他一直坐在楼梯上抽烟。
人群里,两个正在拖拽女人尸体的海盗,彼此互相看看,脸色瞬间全白了。
海盗就是这样,一盘散沙,乌合之众。
仗着人多,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做很残忍的事情。
可真要让他们去当头排兵,让他们去用命去挡子弹,他们都是非常惶恐的。
“妈的,老子的话没听见吗!”
纳特大叫的,举起了身旁的M50重机枪。
两名海盗吓得发抖,连说不敢,随后提好裤子,丢掉尸体,慌张的向着楼梯上跑去。
我心中冷笑,缓缓向着隔断门的方向退去。
先前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脑中想过了很多种可能。
我的老师曾教过我,一名合格的狙击手,要有把控战场大局的能力。
我先前下来的时候,就想过如果对方从船舱进入上层甲板怎么办。
所以我在楼梯甲板的盖子下,埋了三颗诡雷。
不多,三颗MK2美式手雷。
这种手雷威力大,爆炸动能高,只要有人从下面去推楼梯上的翻盖,手雷就会瞬间掉下来!
我心里默数着时间,看着那两个倒霉蛋一步步的向着楼梯上走去。
纳特皱着眉头,谨慎的退到了人群后方。
船舱里的海盗们,也全都在好奇的看着那两个人。
“吉利特,马尔卡,小心点!”
下面的海盗们幸灾乐祸的大叫。
楼梯上的两名海盗吓得发抖,但是同伴们看着,他们不敢后退。
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的海盗擦了擦汗,随后快速一把推开了头上的盖子。
“都别动,我们是扎马海盗团,混蛋你们完了!”
这名海盗推开盖子的瞬间,探着脑袋向着外面大叫,还把枪伸出楼梯口疯狂射击。
我好笑的看着一切,心想这家伙真是个白痴。
随后下一秒,这人就愣住了。
因为他看见了盖子打开的瞬间,上面滚落下来了三颗手雷。
墨绿色的手雷,在楼梯上弹了几下。
看着这些东西,这名海盗惶恐的瞪着眼睛,随后用女高音的声音叫道:“妈的法克!手雷!!!”
轰!!!!
一瞬间,三枚手雷同时爆炸,整个船舱硝烟弥漫,渔船晃动,到处都是海盗们的惨叫声。
我在爆炸的第一时间,就从隔断门里跑了出去。
渔船晃的很厉害,好像是船身的焊接处被炸漏水了。
混乱中,我听见了纳特在喊话:“都别乱,开枪,往外面扔炸药!波尔,妈的,带几个人冲上去!”
哒哒哒!!哒哒哒哒!!
混乱之中,那个叫纳特的家伙竟然胡乱的开枪了。
M50重机枪,也就是游戏玩家们常说的大菠萝。
这种枪威力很猛,但稳定性差,精准度一般。
它主要配备7.62mm口径的子弹,在狭窄的空间中,乱开枪,可是很危险的!
我眯起了眼睛,果然,纳特的子弹,打在了头顶的钢板上,发生了跳弹的情况。
一些本没有受伤的海盗,瞬间成了倒霉蛋。
他们近距离被跳弹击中,有人被打中了大腿,有人被打中了小腹,瞬间惨叫声再次响起。
“纳特,蠢货!快把枪放下!”
混乱之中,那个穿着斗篷的老男人跑了过去,一把压住了纳特手中的重机枪。
纳特表情很凶狠,但看到是这个老男人后,不由微微一愣。
就在那特停止开枪的瞬间,我觉得机会到了。
看了看手里的AK47,我果断拉动了枪栓,向着隔断门里疯狂扫射。
AK47,生产于前苏联。
火力猛,威力大,但是面对现代战场却有所不足。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近距离它能杀人!
我疯狂扣动扳机,子弹壳在我面前飞舞。
一颗颗子弹,胡乱的打进那些海盗的身体。
在海盗们的惨叫声中,我眯着眼睛,想要重点关照一下那个老男人。
我发现了他,但却让我有些意外。
爆炸的硝烟在发动机室蔓延,我开枪的第一时间,海盗们就看到了我。
我的子弹压制着他们,船舱里的海盗被我打的抱头鼠窜。
鲜血,像迷雾一般在硝烟中喷洒。
那个老男人第一时间贴地翻滚,手里还紧紧的抓着那个叫纳特的家伙。
我打不中他,他利用那个叫纳特的男人为他挡子弹。
随后他单手抢过纳特腰间的M50重机枪,趴在地上,对着我疯狂扫射。
7.62mm口径的子弹,近距离是很有穿透力的。
渔船的隔断只是用普通的石膏板做的,里面有一些轻钢骨架,根本无法挡住M50的扫射。
我心中一惊,也连忙向了边上滑行。
在M50重机枪的轰鸣声中,船舱里的隔板,瞬间就被打烂了。
“开火,他在后面!”
轰轰轰轰!!
重机枪的声音震荡的耳膜,那个干瘦的老男人大声叫着。
他手里抓着的纳特还没有死去。
纳特口鼻喷血,后背上全是弹孔。
他眼神怨毒的看着面前的老男,想要伸手去抠他的眼睛。
老男人冷笑,快速拔出腿上的军刀,一刀就抹了他的脖子!
“老子提醒过你了,是你自己找死,没用的废物!”
砰!砰!
老男人不解恨,又在纳特的脑门上开了两枪。
重机枪喷吐着火光,这个嚣张的海盗头目,瞬间脑袋被打烂了!
混乱中,没人看清老男人的动作。
但就算是有人看见了,此时面对凶狠的老男人,他们也绝不敢提头目被杀的事。
“还有活着的吗,冲出去,他被我打中了!”
老男人大声叫着,丢掉了纳特的尸体和重机枪,将整个身子藏在楼梯后。
发动机室的海盗被我打死了七八个,剩下有几个家伙好运的没死,子弹击中了他们的大腿。
有几个人第一时间躲在发动机后面,他们惶恐的看着四周,惊愕的看着老男人。
听着耳边的喊声,这几个人探出头来,却是谁都没敢向着隔断外走出一步。
“我的话没听见吗?”
“滚出去,不然我们都会死的!”
老男人很着急,躲在楼梯后面喊话,将他那干瘦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用楼梯的铁板挡着他。
“吉姆,我们不敢动!”
“外面那个家伙在守着,我们出去会没命的!”
几名海盗害怕的发抖,躲在发动机后面惶恐的叫着。
我听见了老男人的骂声,随后就是砰的一声枪响。
那是莫辛纳甘的枪声,近距离,非常准。
我估计一名海盗的头被打爆了,其他人瞬间没有了声音。
我做了个决定,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果然,几秒钟后,我就看见了四个发疯的家伙向着隔断门发起了冲锋。
他们手里端着步枪,对着周围胡乱扫射。
可惜,他们是乱打的,根本没有发现我所在的位置。
我就在他们的侧面,身体贴着隔断门。
看着面前这四个海盗,我对他们连开了数枪。
Ak步枪的子弹打光了,四个人,悄无声息,全倒在了血泊中。
“该死的!”
我拔出腰里的手枪,一个战术翻滚,冲到隔断门的侧面,对着楼梯的方向开了几枪。
但我惊讶的发现,楼梯上的那个老家伙已经不见了。
而楼梯上方连接夹板的盖子,此时正翻开着。
诶琳娜的话再次让我出现了警觉。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问起了沃克西玛,这让我难免有些担忧。
难道说绑架米娅的人,和沃克西玛有关吗?
我摇了摇头:“我和沃克西玛不是朋友,只是以前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他是中间人,我们是佣兵,仅此而已。”
我的话让诶琳娜打消了顾虑,她又呼出—口气。
“那就太好了。”
诶琳娜说着,对我笑道:“我要告诉你的是,沃克西玛不是个好东西!黑蔷薇,据说背后有三大股东,而沃克西玛,就是其中之—。”
“你的朋友被抓,沃克西玛是明显知道的,但他没有告诉你,这是因为他不在乎。”
“黑蔷薇的人据说大部分来自墨国,他们很多都是混蛋。”
“沃克西玛利用他们,在琼鲸湾绑架漂亮的女孩子,我的妹妹,你的朋友,还有我,曾经都是他们的货物。”
“你?”
诶琳娜的话让我有些意外,我今天第—次在沃克西玛的酒吧看见她,我感觉她应该是自由的才对。
“很意外,对吗?”
诶琳娜凄美的笑笑,拿出—包劣质香烟,点上了—根,随后递给我。
我没有拒绝,看着沾染了口红的香烟,毫不在意的放进嘴里。
诶琳娜彻底对我放松了戒备,她开始和我说她与沃克西玛的事。
“你能想得到吗,我今年才十九岁,我是两年前被沃克西玛抓住的,那时候我妹妹还小,是个小女孩,所以他们没有打我妹妹的主意。”
诶琳娜深吸—口香烟,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继续说道。
“有时候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我生来是个女孩。”
“哈顿堡垒,那就是个人间地狱。”
“我们这些被抓走的女孩子都会被送到那里,在那里,会有男人随意的检查我们的身体,然后有专业的人士教我们怎么讨好男人。”
“如果发现没破身的姑娘,还会被加上—些价钱,如果我们敢反抗,逃跑,那等待我们的,就是堡垒里最严重的酷刑。”
诶琳娜说到这里,双手抱着肩膀,开始有些发抖。
我知道,她陷入了不好的回忆。
但我仍是很好奇,在所谓的哈顿堡垒里,姑娘们到底会经历什么。
我没好意思问出口,看诶琳娜的样子,她—定遭受过。
可能是为了让我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她强忍着恐惧,继续对我说道:“我曾经逃跑过,后来被人抓到了,那真是—个漫长的夜晚啊。”
诶琳娜苦涩的笑着,又抽了—口香烟。
为了安慰她,我拍拍她的肩膀。
她却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快速躲了—下。
我没有说话,诶琳娜看着我,突然脸红的说道:“很抱歉,我不是讨厌你,我只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感觉对男人恶心罢了。”
“对男人恶心?”我皱眉,“如果在哈顿堡垒逃跑,你们会经历什么?”
“经历什么?”
诶琳娜丢掉手里的烟头,仰望远处的海港。
“我们会经历生不如死的过程,先是被鞭打,为了让我们能卖钱,他们会脱光我们的衣服,只打我们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不打我们的脸。”
“女人嘛,身体就那几个地方脆弱,你懂的,很痛苦。”
“鞭打过后,是电刑,电到大小便失禁的那种,最后是水刑。”
“这—套下来,再刚烈的女子,也会老老实实的听话,再然后……”
诶琳娜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通过她的表情,我已经能猜到些东西。
“再然后,他们会把我们送进男人房,就是—个很大的房间,里面有很多男人的那种。”
萨坎举起手里的霰弹枪,咔嚓一声,子弹上膛,示意我把武器放在车上。
我看着隔着防护网,举枪瞄准我的萨坎,无奈的笑了笑。
将我的枪全部放在摩托车上后,我举着双手,向着酒吧大门走去。
萨坎还是不放心,目光炯炯的盯住了我腿上的军刀。
“把刀也放在车上,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萨坎,你也太小心了吧,不就是一把刀吗?”
我冷笑,缓缓眯起了眼睛。
萨坎的谨慎让我有些紧张,今晚的事情处处都透露着古怪。
我将军刀也丢在了车上,萨卡这才满意的点头,为我打开了防护网。
在他的监视下,我脱掉身上脏兮兮的吉利服,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吧台边上。
“一杯朗姆酒,不加冰,不兑水。”
我坐在了圆木椅子上,转头看萨坎。
萨坎呼出一口气,他看出了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收起了枪,走到了吧台里面。
“没有朗姆酒,只有椰子酒,爱喝不喝。”
萨坎背对着我,没好气的给我倒了一大杯椰子酒,咚的一声放在我的面前。
我看了一眼,拿起来尝了一口,味道不对……随后放下。
“说吧,鞑靼,找我做什么?”
萨卡仍是目光谨慎的盯着我,他的枪就在他的右手边,虽然隔着吧台我看不见。
我点上了一根烟,沉默数秒。
对他说道:“我想听个故事,关于今晚那艘船的故事。今晚,我在那艘渔船上找到了两个箱子,我想知道它们是什么?”
“还有一件事,灰熊他们不是应该出海吗,他们为什么要洗劫村子?”
我目不转睛,同样谨慎的看着萨坎。
萨坎目光充满了玩味,笑道:“哈哈,这个故事很有趣,我的朋友,想听故事吗?今晚的酒水再翻一倍,不过,你听说过ARK和费斯曼吗?”
“ARK?”
“费斯曼?”
我有些意外,烟灰掉在了吧台上。
ARK,是非洲这边一个非常有名的大公司。
如果有在非洲工作生活的朋友,一定会知道ARK的名字。
ARK很厉害,据说他们的生意范围,从连锁超市,一直到石油开采,包括一些高科技领域,甚至军火、赌场、人口买卖,安保公司等等。
这个公司还做着佣兵生意,手底下养着非洲最大的两个佣兵团。
前些年,我曾听说一个不开眼的小型佣兵团,只有三十几个人,各个精英,洗劫了ARK在布隆迪的一个地下实验室。
事后这个佣兵团所有人都人间蒸发了。
直到第三天,布隆迪的海警,才在一座荒岛上找到了他们。
而当时的这些人,都已经变成了尸体。
他们的脑袋被整齐的摆在沙滩上,而他们的舌头,全被割掉了!
这是一个很难惹的集团。
不是我这种人能招惹的。
而费斯曼,这个名字我今晚不止一次听过。
这个人是谁?我毫无印象。
我摇了摇头,又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萨坎满意的看着我,也点上一根雪茄烟说道:“最近ARK的董事会换人了,新上任的总裁,名叫费斯曼,据说是个有铁血手腕的人,他干掉了公司大部分股东。”
“今晚的故事,应该从一个电子U盘说起。”
萨坎笑眯眯的看我,眼中充满了嘲笑。
“费斯曼和萨摩塔克做了一个秘密交易,在萨摩塔克手中,买到了一枚价值2亿美金的U盘。”
“据说这枚U盘能打开一座宝库,你猜,那是哪里?”
萨坎对这事很有兴趣,对我眨眨眼。
我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
萨坎冷笑:“一座金矿,整整一座岛!”
“你说什么?!”
听见金矿,我瞬间坐直了身体,表情有些震惊。
在非洲,金矿和钻石矿的资源是非常丰富的,只是非洲的本地人技术有限,不知道怎么利用罢了。
非洲最大的金矿,名叫陶托那金矿。
也是世界上目前为止,公认地下储藏量最深的金矿。
据说它被称为非洲的“黄金之城”,从1962年开始开采,一直到如今。
我有些惊愕了,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人类对黄金的痴迷,从古时候开始,如果今晚那箱子里装的真是关于“黄金岛”的U盘,那么费斯曼绝对不会放过我!
还有萨摩塔克。
它不是人名,而是非洲的一个以恐怖著称的黑客组织。
这个组织据说在网上很有影响力,他们可以搞到雇主想要的一切情报,甚至还有自己的杀手排行榜。
萨摩塔克,也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成立的。
这个组织当初就像克克勃,没人知道他的后台是谁,但是后来萨摩塔克独立了。
我心里想着这些事,头上开始有些冒汗。
看着我担忧的脸色,萨坎挑衅向我吐了一口烟雾。
“怎么样,害怕了吧?”
“哈哈,所以说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就因为你发现的那个箱子!”
“鞑靼,请相信我,费斯曼不会放过你的,他会追你到地狱,用脚踩着你的头盖骨!”
萨坎坏笑,我对他后面的话没有兴趣。
“这么说灰熊他们今晚押送的,其实是 U盘?”
“那为什么他们要袭击村庄,不去送东西呢?”
我有些怀疑萨坎的话。
萨坎站在吧台后面,他的手动了一下。
萨坎仍是笑眯眯的看我,胸有成竹的说道:“这事就要问灰熊那几个蠢货了,鬼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离开。哦不,确切的说,我还真知道一些!”
萨坎得意的笑着,抽着雪茄烟,缓缓讲起了后面的事情。
原来今晚的那些黑人佣兵,他们来自一个非洲本土的佣兵团,名叫红血帽,很不入流的那种。
红血帽,是费斯曼花钱雇佣的。
因为今晚的 U盘与金矿有关,就算费斯曼这样的人物,也不想太过招摇。
于是他雇佣了红血帽,让他们去和萨摩塔克的人接头,拿到了箱子。
本来他们应该到塔尔瓦,把箱子交给灰熊,然后由灰熊这些老兵接手,转到尼日利亚,再回纳国,交给费斯曼。
但是问题就出在了今晚,灰熊和红血帽的佣兵动了贪念,他们洗劫了塔尔瓦。
他们对村里的女人们下手,屠杀男人,这显然不是费斯曼的决定。
说到这里,萨坎摊开了手掌:“好了,我的朋友,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剩下的,该聊聊咱们两个的事了。”
“咱们……有什么事吗?”
我瞬间警惕。
萨坎笑着,举起了吧台里面的枪,对准了我的脸。
他的举动,在我的意料之内。
先前酒水的味道不对,有浓重的麻醉剂味。
此时他又对我举起了枪,我实在好奇他想做什么。
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萨坎得意的用枪顶了一下我的脑袋。
“鞑靼,你很聪明,是我见过最出色的狙击手。”
“但同样你也很愚蠢的,你愚蠢到竟然在今晚来找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萨坎眯起了眼睛:“那个箱子在哪,把它给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见我不吭声,萨坎目露凶光:“我的话你没听到吗,需要我再问一次?”
“萨坎,那是一座金矿,你拿了也没用的。”我说道。
“那就不需要你管了,我的朋友。”
萨坎冷笑,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的脸。
“我不会蠢到自己想去挖那座岛,我会把U盘交给费斯曼,和他谈些条件,当然,如果价钱不合适,哈哈,我会转手卖给别人。”
“毕竟我是做中间人的,倒买倒卖,是我的强项,对吗?”
萨坎的眼中充满了得意,仿佛我已经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
我瞄了一眼脑门上的枪,没有说话。
萨坎有些愤怒了,瞪着眼睛叫道:“该死的,你难道真想死嘛!我再说一次,把U盘给我!!”
“萨坎,你说今晚如果没有船来该多好,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大笑着喝酒。”
我玩味的笑着,拿起了面前的酒杯。
在萨坎疑惑的目光中,我把酒杯放在嘴边,对他说道:“让我喝完这杯酒,你不是要U盘吗?呵呵,拿去好了。”
我说着,用左手,瞬间抓住脑门上的枪管,同时将它举高。
我侧着头,看萨坎。
一声枪响传来,火花在我脸旁飞过。
我毫不犹豫,举着手里的酒杯,重重砸向萨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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