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星寒沈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傅星寒沈言全局》,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嘉月走进客厅,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于婶:“于婶,我跟您也算无冤无仇,您为什么要这样出言诬陷我?我清楚您是老夫人的佣人,维护老夫人心切,您可以说我是自己要出国的,但怎么可以还编排我跟纪先生的关系?”傅星寒看过去:“我留了保镖在医院,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林嘉月委屈地走到傅星寒身边:“我看星寒哥急匆匆走了,担心你是出了什么事,不放心就跟着回来了。”傅星寒不急着下决断,拍了拍身旁的沙发:“不用着急,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说,于婶也是在老夫人身边伺候了二十年的老人了,或许这当中有什么误会。”他这话,显然是不愿意轻易相信,于婶会故意撒谎陷害林嘉月了。林嘉月想要像之前对付沈言那样,倒打一耙将脏水泼到于婶身上,显然不容易。她脑子里正想着对策,于婶嗤笑...
《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傅星寒沈言全局》精彩片段
林嘉月走进客厅,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于婶:“于婶,我跟您也算无冤无仇,您为什么要这样出言诬陷我?
我清楚您是老夫人的佣人,维护老夫人心切,您可以说我是自己要出国的,但怎么可以还编排我跟纪先生的关系?”
傅星寒看过去:“我留了保镖在医院,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林嘉月委屈地走到傅星寒身边:“我看星寒哥急匆匆走了,担心你是出了什么事,不放心就跟着回来了。”
傅星寒不急着下决断,拍了拍身旁的沙发:“不用着急,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说,于婶也是在老夫人身边伺候了二十年的老人了,或许这当中有什么误会。”
他这话,显然是不愿意轻易相信,于婶会故意撒谎陷害林嘉月了。
林嘉月想要像之前对付沈言那样,倒打一耙将脏水泼到于婶身上,显然不容易。
她脑子里正想着对策,于婶嗤笑了一声:“林小姐既然来了,那正好,我们可以直接当面对质。
据我所知,三年前傅先生车祸昏迷后,老夫人动怒跟我提起过,说林小姐你亲口跟她说,不可能嫁给一个废人,隔天你就跟纪先生一起去了机场,飞了伦敦。”
这话有些耳熟,傅星寒想起,之前沈言被他逼着跪在大雨里时,也说过这些话。
她说林嘉月嫌弃他是一个废人,说林嘉月跟别的男人恩爱有加。
直到这一刻,他才不受控制地生出了一丝疑心。
可他却发现,他甚至不敢去怀疑这些事情。
此刻不只是担心冤枉林嘉月,更想象不了自己如果真的错怪了沈言,那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逼她受的那些罪又算是什么。
林嘉月低泣出声来:“于婶,我不可能说过这样的话,当年我如果不是被逼出国,星寒哥出了那么严重的车祸,我绝不可能丢下他不管。这几年待在国外,我每天都活在痛苦里。”
她话落不给于婶开口的机会,急声继续道:“我知道,您照顾老夫人那么多年,您是很好的人,绝不会存心诬陷我什么。
但您一定是听错了,或者是老夫人听错了。还有当年逼我出国的人,自称是老夫人的人,但我现在想来,那人也未必是,否则应该也不会自报家门。
或许这其中,也有我对老夫人的误会。”
于婶鄙夷道:“怎么,沈小姐现在看装不下去了,事情兜不住了,不继续编排老夫人了?”
林嘉月颤声道:“我从未想过编排老夫人,只是当年逼我出国的那个人,确实说他是老夫人的人。
我还听到他打电话,叫了声‘沈小姐’,说是让沈小姐转告老夫人,事情办妥了。我这才猜想,是老夫人跟沈小姐一起让我出国的。”
于婶轻呵了一声:“林小姐倒是会见风使舵,知道自己没本事栽赃老夫人了,就索性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沈小姐身上去。
像你这样的白眼狼,当年那样恶言中伤傅先生,老夫人就不该心软放你出国。”
她视线落到林嘉月小腹上,嘲讽道:“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回国,肚子都大了吧?
怕就是你那奸夫纪正阳的种吧,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没脸没皮,老夫人都过世了,还要平白被你泼了脏水?”
林嘉月眼泪掉得更凶了:“于婶,我绝没有想诬陷老夫人,如果确实跟老夫人无关,我也是被当年那个人算计了。
至于沈小姐,我确实是听到那个男人打电话叫了她的名字,或许是我误会了什么,被有心人利用了。”
于婶冷声道:“老夫人反正也不在了,黑的白的还不随林小姐你说?
这么三年没见你回国,怎么老夫人一过世,你这么巧就能回来了?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卑鄙下作毫无下限……”
傅星寒该听的也听完了,出声打断了于婶的话:“好了于婶,嘉月她或许也是不大清楚状况,您远程回国也辛苦了,我让明叔给您安排了住处,您先歇下吧。”
于婶也没再多说:“谢谢傅先生了,我也算是看着先生您长大的,还是想提醒先生一句,放在身边的人,也要当心些、看清楚些。”
林嘉月在一旁抽泣,于婶嫌恶地睨了她一眼,先拿了行李跟明叔出去了。
于婶一走,傅星寒也起身,看向林嘉月:“你好好休息,我去趟公司。”
林嘉月抬眸委屈地看着他:“星寒哥,可是天都快亮了,你一宿没睡,不先休息下吗?”
傅星寒像是没看到她脸上的眼泪,拿了西服外套道:“不用,事忙,我先去一趟,你再睡会补补觉。”
林嘉月还想说什么,傅星寒已经直接出门了。
他没去公司,而是去了医院。
沈宇已经出了抢救室,转入了病房,沈言正在里面陪着他。
傅星寒到病房外面,抬手敲门。
开门的是沈言,但她拦在门口,并不让他进去。
她眼神冰冷,如同要在他脸上凿出一个窟窿来:“怎么,来看笑话?”
傅星寒明明还不确定那一切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却总觉得像是已经确定了。
那种内疚感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他有些僵硬地说了一句:“墨先生帮你找的那个捐献者,我联系上了。
那边已经被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大概这三天内,可以捐献心脏的。你弟弟不算失去了机会。”
沈言看向他的眸光更冷了:“有意思吗,你现在是在这里装傻给谁看?傅星寒,沈宇现在重伤,医生已经说了,一个月内,无法接受任何手术,包括心脏移植。”
傅星寒站在门外,突然觉得如芒在背:“怎么会这样,伤得这么重?”
沈言一字一句告诉他:“请你转告林嘉月,我早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我预祝她不得好死,尸骨无存。”
她盯着傅星寒:“当然,希望你也一样。”
她话落,“砰”地关上了病房门。
傅星寒在门外站了良久,直到坐到走廊座椅上点烟,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他点了好几下,好不容易点燃的那一刹那,眼前有护士嫌弃的声音响起:“先生,这是医院病房区,请您不要吸烟。”
傅星寒皱了眉头,到底是一言不发,将烟在地上摁灭。
他起身走到走廊尽头,想到窗前透口气,明叔跟在他身后。
清晨四五点的冷风吹在脸上,他一夜没睡,不觉得困,这一刻倒是突然觉得慌。
他出声道:“明叔,你觉得于婶可能撒谎吗?”
明叔以前说话都很谨慎,不会太绝对,但这次笃定道:“不可能。”
傅星寒声音有些哑:“可是嘉月她,她怎么会呢?她当年还那样拼了命救了我。”
明叔沉默片刻,问出了很久之前就想问的一个问题:“先生为什么那么肯定,当年救您的一定是林小姐呢?”
“疼,疼……”沈言意识陷入了混沌,一声声痛苦地呢喃。
雨水冲刷着全身,她蜷缩发抖,身上已没了半点温度。
许多过往之人都是怜悯地看她一眼,又生怕沾染上是非,或被碰瓷,没人敢靠近她。
天色似乎是一点点黑沉了下去,酝酿着一场更大的暴雨。
沈言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死了。
恍惚间,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一道温和担忧的女声响起:“小姐,还好吗?”
沈言扯了扯嘴角,发不出声音来。
那女人似乎是离开了,很快又回来,叫了几个医生将沈言放到了担架床上,带进了病房。
耳边汹涌的风雨声停歇,温暖的空气将她包围,沈言再一次浑浑噩噩地陷入了沉睡里。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漆黑的天色,四周空无一人。
沈言费力地转过头,看向自己手背上的针管,是在打点滴。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猜想,是傅星寒良心发现,将她抱回来的。
然后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医生走了进来。
她看到沈言醒来,松了一口气,又转为严肃将几个检查报告放在了她身边。
“你怀孕了,小姐,你的家属呢?”
她本来还想说几句打抱不平的话,但看到沈言惨淡的面色,还是咽了回去。
沈言心里猛然“咯噔”一下,很快,涌起了不安。
“你说,我怀孕了?”
她伸手,将那几张验血结果费力地拿过来看。
女医生点头:“嗯,两个多月了。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这个孩子不建议要。”
左心衰竭晚期,难熬过半年,这孩子就是留着,只怕也等不到出生的那天了。
沈言攥紧那张检查单,手指不断用力,指关节清晰泛了白。
良久,她终于开口:“我想,试试看。”
抛开傅星寒不说,这也是她的孩子,是她离开这个世界前,能留下的唯一的血脉了。
她清楚她的身体不该要孩子了,但还是做不到那么轻松地放弃。
女医生轻叹了一声:“你自己的身体毕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胎儿会加大你身体的负荷,当然还是看你自己的选择,你丈夫呢?”
沈言紧紧地攥着那张纸,有些难堪地咬住了下唇:“他忙,我可以做主的。”
医生无奈点头:“好,那你先休息,家属没来的话,有事给我打电话吧。”
话落,她留下了一张名片,离开了病房。
沈言看了下名片上的名字“江薇”,再费力将诊断单放回床头柜上,她想起身,去看看还住在其他病房的弟弟。
她担心傅星寒没看到她,会真的去为难她弟弟。
可周身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了,心脏一下一下地揪着疼,一股腥甜冲上了喉咙,她费力地挪到了床沿,将血丝吐在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一阵眩晕,整个人差点再次昏了过去。
门被踹开的那道声音响起的时候,她只觉得不真实,周身发烫,该是发烧了。
身体猛地被拽起,整个人摔到了地上,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傅星寒暴怒的声音响起:“起来!不过跪了那么一下,你现在装的哪门子柔弱不能自理?”
沈言撞在了墙面上,良久没能动弹,哪怕是睁开眼睛,也费了很大的力气。
傅星寒看她这副模样,眼底划过了一丝异色,却在注意到床头柜上的检查单时,面色骤然一沉。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开口:“你怀孕了?”
沈言强打起精神,抓起那张单子丢进了垃圾桶里:“没有,不是我的检查单,是别的患者的。”
检查单上,并没有她的身份信息。
无论这孩子要不要,她都不希望傅星寒知道,这只会成为他和林嘉月折磨她的另外一个手段。
傅星寒盯着她,足足看了两分钟,沉声道:“沈言,你不擅长撒谎。我当初就告诉过你,我什么都能给你,但你不能怀上我的孩子。”
他不应该容许沈言给他生孩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得知这个结果,他内心的第一反应,似乎也并没有不痛快。
沈言双手用力抓紧:“真的没有,真的不是我的。”
傅星寒还要说话,林嘉月就缓缓走了进来,她两只眼睛都泛着红,格外地我见犹怜:“星寒哥,沈小姐她怀孕了吗?”
傅星寒不过刚浮上眼底的一丝怜惜,顷刻被极大的愧疚掩盖住,大步走过去将林嘉月揽进了怀里。
他声音那样温柔:“又不听话,怎么一个人跟下来了?你还怀着孩子,摔了怎么办?”
林嘉月一滴眼泪“吧嗒”就落了下来:“星寒哥,沈小姐怀的是你的骨肉,是我不该回来。我这样肮脏的人,不应该留在你身边。”
傅星寒心疼地将她抱紧,一想到她在国外孤零零一个人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还被别的男人那样伤害过,可他居然还相信那个蛇蝎女人的话,误会了她,娶了他人为妻,他就内疚得心如刀割。
他一声声地哄着:“嘉月,不要说傻话,我不会让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的,我余生都只要你。”
沈言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一步,心生了不好的预感,想要逃离这里。
她往后退,肩膀就被傅星寒的保镖按住,她清楚今天是逃不掉了。
身体抖如筛糠,她颤声开口:“我跟你离婚,让你娶林嘉月,你让我带走这个孩子。以后它是我沈言一个人的,与你无关。”
林嘉月满脸的悲痛,轻轻推开了傅星寒,声音里都是委屈:“该流产该退出的人是我,星寒哥,沈小姐既然怀孕了,你多陪陪她,我先出去。”
傅星寒心疼地伸手拉住了林嘉月,薄冷绝情的目光投向跟过来的几个保镖。
“带沈小姐去检查,如果有孩子……”
他声音微顿了片刻,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再开了口:“不留。”
人高马大的两个男人,立刻过来将沈言往外面拖。
入骨的疼痛肆虐,沈言绝望地大喊:“傅星寒,你没有资格杀了我的孩子。我做牛做马伺候了你三年,我不欠你的,你凭什么!”
脚步声远去,她的声音也微弱了下去:“这个孩子没了,我就永远不能再有孩子了……”
就永远,活不到再生孩子的那天了。
嘶喊声越来越远,林嘉月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倚在傅星寒胸口哭泣。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用,如果当年没有被人带出国,今天就不会让星寒哥这样为难……”
沈言心生了不好的预感,眸光里有难以掩饰的恐惧:“你什么意思?”
傅星寒显然对她这反应还算满意,死气沉沉了这么久的人,原来也还是会害怕的啊。
他逼近了凝视着她:“我听说,国外已经有子宫移植的成功案例了。既然是你害嘉月不能再生育了,不如你就将你的子宫给嘉月,当是你还她的。”
沈言双手用力抓紧,在傅星寒以为她就要哭着求饶的时候,却听到她问了一句:“你说真的吗?”
傅星寒以为她是被吓到了,低笑道:“你认为我有心思跟你开什么玩笑吗?”
沈言抬眸看他:“我没有伤害过林嘉月,但我可以将子宫给林嘉月,前提是你能放了我跟我弟弟和奶奶离开。”
傅星寒的脸色彻底黑了,他不可能真的让沈言捐子宫。
子宫移植的成功率本来就几乎为零,何况以林嘉月现在的身体,也很难承受子宫移植手术带来的痛苦和风险,他不会让林嘉月冒险。
他嫌恶道:“沈言,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我要你捐你就得捐,别说只是一个子宫,就是肾脏心肺,你反抗得了吗?”
沈言一颗心都麻木了,他说起拿走她的器官,简直比谈论天气还要云淡风轻。
她眼睛克制不住地有些干涩:“就算你能逼医生给我动手术,只要我不愿意,我一定有办法能让手术不能顺利完成,哪怕是死,我也绝对不会接受。
你清楚林嘉月有多希望能有一个孩子,傅星寒,你可以不放过我,只要你放了我弟弟跟我奶奶,我立马在子宫捐献单上签字。”
眼前人眸底氤氲开怒意,简直难以置信她说出的这些话。
但他再清楚不过,沈言绝不是在口是心非。
林嘉月是希望有个孩子,可难道她沈言就不想要吗?
当年不就是她,费尽了心思希望能怀上他的孩子吗?
捐献了子宫,就意味着终生都不可能有生育能力了,可她居然也能这样轻易地答应下来。
她如今就这样不稀罕给他生孩子,这样满脑子都只想着离开!
想到这些,傅星寒更加觉得怒不可遏,直接拽住沈言的手臂,将她拖了出去。
他冰冷的声音落下来:“像你这样肮脏的身子,也配给嘉月捐献子宫?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让你经历一下嘉月当年受过的折磨,也能让你不用移除子宫,就能失去生育能力。”
不等沈言听明白他的话,他已经将她拽进电梯,再拽进了地下车库的车里,冷声吩咐前面的司机:“去醉今朝。”
他话落,侧目看向身旁的沈言:“当年你找了不少男人伤害嘉月,看来沈小姐经验不少,也一定喜欢刺激。
那不如让你也去好好体验一下,我听说那种事情玩过头了,或者流产多了,自然也就没生育能力了吧?”
恐惧和恶心感一并袭来,但沈言再清楚不过,傅星寒有多喜欢看她害怕求饶的模样。
只要她求饶了,他一定就会认为自己折磨人的方式对了,进而更加变本加厉。
沈言忍耐住胃里的翻涌,无所谓地应声:“我还是那句话,放了我弟弟跟奶奶,你想怎样都行。
哦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既然你打算这样,那你以后可千万别再碰我了,别人碰过的东西,你应该还是嫌弃的吧?”
傅星寒感觉沈言这样一副来者不拒的模样,看得他格外火大,伸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沈言身体被猛地往后一推,倒了下去,头不受控制地砸在了座椅跟车门之间的角落里。
驾驶位上的司机目不斜视地盯着前面开车,眼睛都不敢乱瞟一下,摸到按键升起了前后隔板。
后排的空间迅速封闭了起来,傅星寒猩红着眸子压下来:“沈言,你就这样不知羞耻!怎么,一听到要多找几个男人,你就这样迫不及待了?”
肩膀被傅星寒按住,双腿也被压到动弹不了,沈言身体克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她努力维持面色:“是我迫不及待了,还是傅先生迫不及待了?怎么,一听说我被别的男人玩了后,你就不能再用了,你是要赶在这之前最后玩一次吗?
醉今朝的客人好歹也都是权贵,你这个时候在我身上留下了痕迹,确定还将我送得出去吗?”
傅星寒眸底怒意更甚,发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沈言,你敢再说一遍!”
她下巴被他掐得生疼,就是不愿意再开口求他:“还是说傅先生根本就是舍不得,所以才故意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好给你自己一个台阶下,不把我送出去?”
她故意刺激他,好让他放弃动她的想法。
可傅星寒却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或者说,他此刻根本就已经丧失理智了。
没等她说完,他已经不管不顾地压下来,将她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撕扯了下来。
哪怕四周都隔断了,这好歹也还是在车里,沈言到底觉得屈辱,奋力想要反抗。
脖子上尖锐的刺痛,傅星寒几乎像要在她脖颈上咬下一块肉来。
不等她缓过神,身体突兀地受力往后撞了一下,她头顶再一次重重地砸在了车门上。
沈言感觉身体失控,下意识抓了下傅星寒的手臂,就听到他满是嘲讽地冷笑出声:“像你这样下贱的女人,确定那些男人满足得了你吗?”
手机突然响起,是林嘉月打过来的。
傅星寒正在兴头上,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腾出一只手挂断了,不耐烦地丢到了一旁。
车早已经在醉今朝的地下车库里停下来了,司机识趣地先下车离开了,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车里的人才算是下来。
傅星寒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服,垂眸细细打量沈言。
他吃干抹净了,还不忘出声讽刺她:“这样跟条死鱼似的,也就我看得上你。”
沈言一时没力气起身,面色发白,夹杂了些还未散尽的绯红,额上的汗迹在车内的灯光下很是显眼。
傅星寒多看了一眼,如果不是还有好戏等着她,他恨不能再折腾她一次。
这副模样,也难怪那么能勾引男人。
她身上的衣服被压皱得不成样子,傅星寒将一个纸袋丢给她,里面是一条过于暴露的低胸高开叉长裙。
“换上,做什么事就该穿什么衣服,这个道理沈小姐应该明白吧?”
不等沈言缓口气,赵康成直接揪起地上的沈言,狠狠一巴掌还到了她的脸上。
“敢打老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像你这样的货色,老子见多了,装什么清纯高贵,还不都是些被人玩烂了的贱货!”
他骂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沈言疼到耳边响起尖锐的耳鸣声,浑身发抖,包厢里的一切在她眼前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赵康成还觉得不解气,这么多年就没人敢动他,今天他居然被这么一个下贱的东西扇了耳光,他必须得好好给她点教训!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直接将一个放着一排蜡烛的架子拿了过来,揪住沈言的头发,将一根燃着的蜡烛往她嘴里塞。
“像你这种东西,出来卖的不就是要钱吗?爷有的是钱,吃一根蜡烛十万,全部吃下去,这五十万的支票就都是你的!”
他将一张支票重重地拍在了茶几上,不顾沈言挣扎,发狠地按住了她的下颌,逼她张开嘴,将蜡烛燃着的一端往她喉咙里塞。
包厢里的其他人都知道赵总玩得狠,纷纷侧开了视线,只当没看到。
一根蜡烛塞到了沈言的嗓子眼,火烧火燎地尖锐刺痛顷刻蔓延开来。
沈言额上汗如雨下,她支撑着最后一丝气力,艰涩地怒骂出声:“赵康成,你这个畜生!”
肥头大耳的男人笑出声来:“骂,你尽管骂,等你成了哑巴,老子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得罪了傅总,你以为还会有人帮你?”
他话音刚落,面上突然浮现难以置信的痛苦神情,随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杀猪般的惨叫声。
沈言刚刚在地上捡到的一块碎玻璃片,此刻狠狠地扎入了赵康成的脖颈里,也不知道扎到了什么位置,鲜血迅速涌了出来。
沈言拼命推开他,在一包厢的人都吓到没回过神来时,她手足无措地从沙发上起来,面色惨白地往外跑了出去。
赵康成捂着脖子,发疯一般赤红着眼睛追过来:“臭婊子,你简直找死!给我站住,爷今天不要了你的命,爷就不姓赵!”
沈言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沿着走廊不管不顾地往电梯处跑,后面怒骂的声音靠近过来。
她浑身上下都是血,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赵康成的。
走廊上的人看见她,都跟见了鬼似的,纷纷躲闪不及。
嗓子被灼伤,疼到都是血腥味,她顾不上,如果不能进电梯,她今天恐怕真的会是死路一条。
赵康成手段极其残忍,据传他之前在床上就弄死过女人,但后来鉴定结果说是那女人急病发作死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赵康成的老婆是墨家的人,而江城墨氏,是足以和傅氏叫板的,算是各占这商场半边天。
也就因此,赵康成除了怕老婆,在这江城乃至国内,都完全肆无忌惮横着走。
后面赵康成的声音还在响起:“全部过来,都给我去找!我今天必须得抓住那个女人,绝不能让她跑了!”
沈言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看到眼前打开了门的电梯,刚升腾起一丝希望,电梯门就在她眼前缓缓合上。
里面是两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稍微站在后面点的那一个,微微颔首戴着蓝牙耳机,模样像是保镖。
前面那个更高一些,大概逼近一米九的个子,此刻他深邃的眸子,不偏不倚落在电梯外面沈言的身上。
眸底没有怜悯,只有毫不掩饰的嫌恶。
显然,他不打算当好人让她进来。
沈言急切地伸手拦住了就要合上的电梯门,哑声道:“求,求求您,让我进来。”
她嗓子被灼伤了,发出来的声音难听极了,此刻一身的血,更是让人不反感都难。
这夜总会里,得罪了权贵被玩伤的,或者故意装得楚楚可怜想着钓大鱼的女人,每天都有,屡见不鲜。
保镖上前一步,冷声道:“小姐,请松手,旁边还有电梯。”
后面混乱的脚步声往这边过来,沈言满心绝望地咬牙跪了下去:“求您救救我,带我下去。”
墨泽江视线不经意瞥见了她左眼下的一颗泪痣,面色终于有了浮动:“是你。”
沈言没有听懂他这句话,只顾着求他:“求您让我进来,求求您。”
旁边的电梯还没到这个楼层,她来不及等了。
傅星寒将她丢到赵康成手里,指不定就是让她送死的。
靠近过来的脚步声,听着就要经过拐角到这边了。
墨泽江没再多说,往前跨了一步,直接将沈言拽到了身后。
沈言缩在了电梯角落里,前面两个大男人的背影,将她完全遮挡住。
人已经追了过来,赵康成满脸的暴怒,看到电梯里的墨泽江时,他愣了一下,面色立刻不自然起来。
“哟,泽江,你也过来了。”
墨泽江淡然打量他:“姑父这是?”
身后跟过来的夜总会保安正要说明情况,赵康成“嘿嘿”笑着:“没什么,哈哈,出来透口气,就透口气,没什么事,你先去忙。”
墨泽江神色如常,没多问一句,电梯门合上。
赵康成立刻气得黑了脸,狠狠一拳砸到了墙上:“给我继续找,就是将这醉今朝翻个底朝天,也得把人给我找出来!”
他自然不敢在墨泽江眼前说,墨泽江是他老婆的侄子,如今还是墨氏的总裁。
要是把事情传到他老婆耳朵里去了,他赵康成又得掉层皮。
一旁保安小心问了一句:“赵总,人确实是往这边跑过来了。会不会,刚刚墨总那电梯里……”
赵康成不耐道:“不可能,他那种人,有人死他眼前他都不会管,给我继续好好找!”
电梯在地下车库停了下来,那个“有人死他眼前都不会管”的墨泽江,将沈言带上了车。
沈言身上都是血,担心弄脏了车,不敢坐下去,暗暗用力将身体悬着。
墨泽江感觉,那种隐隐的熟悉感很重,多看了她片刻,问了一句:“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傅星寒其实也是对沈言的真实病情起了疑心的,他最近好几次撞见她吃药,花花绿绿的药片,一吃就是一大把。
他记得她以前不吃那么多药的,但那些药瓶的标签都撕掉了。
他虽说不喜欢江愉辰,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所以到底是什么病?”
江愉辰倒是恨不得立马告诉傅星寒,她沈言是心衰竭,只能活半年了。
而且这半年还得是运气好,每次心脏病急发,都得及时送医院治疗。
否则哪一次要是医治不及时,心衰竭患者猝死的情况,是不少见的。
但沈言打过招呼不许他说,他是医生,有义务尊重患者意愿。
他冷声道:“总之是严重心脏病了,傅先生要是真的关心她,等她醒了好好问问她吧。她的情况换个心脏才好,适配的心脏很难找,你有时间也帮她找找吧。”
傅星寒盯着床上的沈言,他还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更多的还是觉得,是江愉辰小题大做了。
普通的心脏病,也会有这样急病发作的时候,哪能到要换心脏的地步?
江愉辰看他显然听不进去多少,到底还是先离开了病房。
他说再多也没用,傅星寒如果真的在意沈言,不用他说,他傅星寒也该明白,如今沈言的病情早已非同小可了。
光这几天,沈言吐过那么多次血,面上更是几乎半点血色都不剩了,真正在意一个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要出事了呢?
江愉辰一走,病房里安静了下来,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傅星寒也不睡,就一直在病床边坐着,不知道坐到了什么时候,病房门推开,白子瑜走了进来。
不等傅星寒问他,他先开了口:“我听医院的朋友说,沈言出事了,就过来看一眼。”
傅星寒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也没其他多的话。
白子瑜自顾自拿了椅子过来坐下:“我没猜错的话,这事情又是因为林嘉月起的吧?我听说沈言呼吸都没了,人命可就这一条,她要是没了,你就真能不后悔。”
傅星寒沉着脸:“刀是她自己拿的,死也是她自己找的。她自己不瞎折腾,就什么事都没有。”
白子瑜叹了声:“真不是我说你啊,林嘉月回国这几天,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也算是有所耳闻。你对沈言,是真的有点过了。
她林嘉月说沈言害了她,你这不问不查的,就这么信了?”
傅星寒面色不悦:“嘉月不会说谎,她是什么人,我难道不清楚吗?”
白子瑜反问了一句:“那沈言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吗?这些年她是怎么对你的,不说菩萨心肠,那也没有蛇蝎心肠过吧?”
傅星寒冷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能装得很。”
白子瑜替沈言抱不平:“别说我帮沈言翻旧账啊,这些年沈言是怎么照顾你的。你车祸瘫痪那一年,林嘉月抛弃你出国,她沈言当时才十九岁,辍学全心全意照顾了你一年。
花一样的年纪,她就在病房里没日没夜地守着你,亲自给你擦身子,不厌其烦地问我怎样按摩能有利于身体复苏,刚学了就帮你做。”
那些事情,傅星寒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如今不愿意再去回想了。
那是他最不堪的一段时间,至于沈言的付出,他认为不过是因为她害了林嘉月,于心不安而已。
他不屑道:“是她逼嘉月出国的,嘉月要是在的话,她也能那样照顾我。何况当年,还是嘉月救的我的命,所以我没做错什么。”
白子瑜笑道:“林嘉月救你命的事情,我并不知情,不做点评。可你说她沈言当初赶走林嘉月,为了得到你,我试问一句,傅大少,她沈言图什么?”
回想起那时候,他都替沈言不值得:“当时她手里有傅氏的股份,要钱要权都有傅老夫人给够了她。
至于你,当初医生都下了定论了,你会是一辈子的植物人。她费尽心思,就为了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和一辈子的幸福,照顾一个植物人一辈子吗?”
傅星寒有些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子瑜,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你不用帮着她沈言说话。我现在留她一条命,也不过就因为她欠嘉月的,她该赎罪。”
白子瑜看向床上沈言灰白的一张脸:“好,你的家事我不好多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做人还是留一线的好,别以后等你后悔了,回想起你对她做过的这些事情,想弥补都弥补不了了。”
傅星寒不以为然:“我没什么好弥补的,该弥补的是她,有错的也是她。”
话算是聊死了,白子瑜多坐了会,看沈言也没大碍了,就先离开了。
傅星寒不知怎么的,反反复复想起白子瑜说的那些话,心里竟然就真起了一丝疑心。
回想起白天,林嘉月突然闯进病房,再发生的那些事情,他居然会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将明叔叫了进来,问道:“查到了吗,当初贴身照顾我奶奶的那个于婶,她应该最清楚,当年我奶奶到底对嘉月做了些什么。”
明叔顾及沈言还在病床上休息,低声回着:“先生,已经查到一点下落了,会尽快将人带回来的。”
他话落,又小心道:“先生恕我多嘴说一句,我也在傅家待了这么多年了,熟悉老夫人的性子。
依我看来,就算当年沈小姐真的怂恿了老夫人,老夫人应该也不会干出赶走林小姐的事情来。何况沈小姐,也一直算是温软性子的,她会怂恿老夫人,有些奇怪。”
傅星寒到底是不愿意真怀疑林嘉月的,林嘉月好歹曾经救过他的命,如果没有绝对的证据,他绝不会伤了她的心。
他出声道:“好了明叔,不必多说了,你先出去吧。”
明叔打住了话茬,正要离开,外面突然有瓷碗打碎的声音。
傅星寒立刻起身,走向门口:“谁。”
他打开病房门,正看到林嘉月回身想走。
门已经开了,她只能停住步子,面上有难以掩饰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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