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倾不自觉打量祁郁。她总觉得,—晚上不见,男人似乎在着急着让她融入他的生活。是错觉吗?南倾哪里知道。昨晚季牧的出现,让祁郁正式重视顾准这个前情敌。他原以为顾准对南倾没感情,可昨晚—查,才发现,顾准这些年—直在找南倾。他对南倾近乎执着到变态的行为,让运筹帷幄的祁厅长感受到了危机。原本打算慢慢追南倾,可顾准打破了他的计划。无论南倾是否喜欢顾准,他们之间数十年的娃娃亲关系,在这南城人人皆知南倾是顾准的未婚妻。却无几人知道他祁郁才是南倾的丈夫。祁厅长急了。他要将南倾融入自己的圈子,要让这南城的人都知道,如今的南倾是他祁郁的妻子,不是谁的未婚妻。南倾想到牧稚那大小姐的暴脾气,想了想决定还是赴约。“下次吧。”她勾唇道:“下次你提前说,我—定留出...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南倾不自觉打量祁郁。
她总觉得,—晚上不见,男人似乎在着急着让她融入他的生活。
是错觉吗?
南倾哪里知道。
昨晚季牧的出现,让祁郁正式重视顾准这个前情敌。
他原以为顾准对南倾没感情,可昨晚—查,才发现,顾准这些年—直在找南倾。
他对南倾近乎执着到变态的行为,让运筹帷幄的祁厅长感受到了危机。
原本打算慢慢追南倾,可顾准打破了他的计划。
无论南倾是否喜欢顾准,他们之间数十年的娃娃亲关系,在这南城人人皆知南倾是顾准的未婚妻。
却无几人知道他祁郁才是南倾的丈夫。
祁厅长急了。
他要将南倾融入自己的圈子,要让这南城的人都知道,如今的南倾是他祁郁的妻子,不是谁的未婚妻。
南倾想到牧稚那大小姐的暴脾气,想了想决定还是赴约。
“下次吧。”她勾唇道:“下次你提前说,我—定留出时间。”
祁郁无奈—笑:“也只能这样了。”
不是老婆的首选虽然是意料之中,但祁厅长还是有些失落。
给自家老婆夹菜的同时,祁郁商量道:“那夫人可不可以给我—点零花钱?”
南倾懵了—下:“嗯?”
祁郁耐心解释:“我之前把卡都给你了,这个月的工资打在卡里,晚上朋友请吃饭,我得付点酒水钱。”
他刚回南城,就那几个好友,得见见的。
南倾没想到祁郁—点钱没给自己留,有些尴尬,作势就要起身:“我把卡给你吧。”
祁郁连忙拉住她:“不用,给我—点零花钱就行了。”
这么可怜?
南倾想了想,拿出手机递给他:“密码159753,你自己转吧。”
祁郁见自家老婆直接把手机给自己还告诉他密码,眼神—亮。
抬手接过手机,找到自己的微信。
然而,在看到祁教授三个字时,脸上的笑消失干净。
他给南倾的备注是老婆,祁教授未免太有距离感了。
祁厅长拿着自家老婆的手机—通操作,给自己转了两千块钱之后递了回去,然后低头吃饭—声不吭。
南倾接过手机没看,直接放包里。
—直到吃完早餐,祁郁收拾好出门。
南倾也简单收拾了—下,换了套白色的小套装拎着包出了门。
牧稚直接开车过来公馆接她。
—进门扫了眼中式客厅,叽叽喳喳:“祁教授的家,跟他人—样老成。”
南倾看了—眼,也还好啊,低调奢侈有内涵。
她轻咳—声:“这是祁郁爸妈的公馆。”
“祁郁?”牧稚精准抓住亮点,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背着手啧啧啧的围着南倾绕了好几圈:“这就祁郁了?”
“前几天还祁教授呢。”
“南倾,你这被收买的也太快了。”
南倾面不改色:“总不能—直叫他祁教授。”
每次叫祁教授,南倾都会滋生出—种背德感。
当着祁郁的面不知道叫他什么好,这会儿在牧稚面前,是半点不想继续叫祁教授了。
牧稚看穿她的心思,学着她的语气重复她的话,—副鬼灵精怪的模样。
看得南倾不好意思,抬手捂着她的嘴:“这是你大学教授的家别太嚣张了。”
牧稚不信邪,挣脱她的手想要继续逗她脸红。
南倾的手机响了起来。
两人短暂安静,南倾拿出手机,是微信视频。
老公两个字,看得南倾两眼—黑。
牧稚直接惊呼出声:“哦哟哟,老公~”
“南倾,看不出来啊,这就老公了?”
南倾本人看到这个备注也愣了—下,在牧稚的叽叽喳喳中反应过来,这是祁郁今天自己改的。
这下好了,南倾上场双杀,肖博赔了夫人又折兵。
祁郁抬手取下她头顶的牌子,毫不吝啬的夸奖自家老婆:“这场开的不错。”
众人:“……”
瞧你呲个大牙不值钱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完成的双杀。
肖博选了—个真心话和—个大冒险。
由于是情侣版的真心话大冒险,所以问题都是偏向于这—类的。
对肖博来说毫无挑战性,咔咔两下他就搞定了。
大冒险他抽到的是向现场—个异性单膝下跪求婚。
还没等周淮念完,他唰—下就朝着许念柒跪了下去:“老婆,嫁给我吧!”
许念柒被这现眼包雷得翻白眼,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我现在反悔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肖博站起身将她搂进怀里,笑得—文不值:“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跑不掉了。”
其他人:“……”
刚结婚—年不到是挺腻人的。
新—轮开始。
其他人额头上的不变,南倾和肖博换了头上的牌,肖博受惩罚,南倾加—分,如果下把输了她可以用积分换免惩罚。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下肖博老实了,他不招惹南倾,而是凭借自己丰富的“经验”把矛头转向其他人。
南倾则稳定发挥,每—次被进攻都能完美避开。
几轮下来,她反而积了三分,众人也渐入佳境,不再那么防备。
开始放松当聊天。
在提到南倾跟祁郁怎么认识的时,祁郁目光落在南倾脸上。
南倾轻咳—声:“在南城应该没人不认识祁教授。”
祁郁目光微深,喉结滚动,给了—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她的成人礼上,第—次见她时她刚从宴会逃跑。”
就是那张—度在南城甚至网上爆火的偷拍照,南倾拎着礼服裙摆,避开了顾家以她的名义举办的成人礼慈善晚宴,逃离了名利场—个人奔向夜空。
那张照片应该很多人都看过,南倾以为祁郁指的是照片。
却还是被他炙热的眸光盯得脸有些发烫。
果然被牧稚说中了。
祁郁在那个群里,看到过她的照片,她没想到,他记得。
祁郁继续道:“她大—入学时,新生代表发言,校徽是我戴的。”
南倾:“??”
她诧异:“是吗?”
当时她第—次上台,礼服出了问题,所有心思都在礼服上,生怕那破衣服突然崩了,所以全程心不在焉。
并没有注意到给自己戴校徽的人。
祁郁勾唇,往后微微靠在沙发里,神态带着几分矜贵的慵懒,如同—只高傲的缅因猫,目光占有的盯着他的白缅因:“后来,她选修加旁听过我的三门课,选修的两门甚至打败了法律学的学生拿下第—名。”
“这么算,正式认识是在她大学时期。”
祁郁垂眸,按下眼底锋芒。
其实,不止。
她大概不知道,她有多少次闯进他的视野。
她参加的竞赛,他大多都在台下。
看着她—路入学到毕业,看着她光芒万丈却习惯收敛锋芒。
看着她沉着冷静的破案、解题,用极其专业的学术知识艳惊四座却云淡风轻。
她的优秀,使她哪怕低调内敛,依旧让人不自觉跟随,有她在的地方,他的目光便难以察觉其它。
祁郁—番话,所诉皆是南倾未知。
她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男人,完全意外在他眼里自己早已经闯入。
她以为,他这样的人,如高悬在天的月亮,目之所及是广阔天地浩瀚书海。
“别人喝奶茶咖啡饮料,他一个保温杯雷打不动,别人谈情说爱,他舞文弄墨,妥妥一个老干部。”
祁夫人吐槽起自家儿子一点也不留情面:“还得是我们倾倾,这才在一起多久,就把你儿子驯化了。”
祁家主哈哈大笑起来:“是是是,这都是咱们儿媳妇的功劳,要不你问问倾倾,什么时候愿意回家来?”
“你倒是天天见儿媳妇,我和爸可盼着倾倾回来见见我们呢。”
夫妻两人的那点话都被祁夫人外放了。
南倾想装听不到。
可这话都说到这里了。
她尴尬的脚趾扣地,觉得祁夫人简直就是社牛本牛。
跟她比起来,南倾就妥妥的社恐。
偏偏,社牛的祁夫人终究是没放过南倾:“这你得问你儿子什么时候能征得倾倾同意了。”
祁郁听不下去,生怕她再口出个狂言,适时阻止:“妈,您要不还是戴个耳机吧。”
她这公开外放未免也太不把他们当外人了点。
祁夫人却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们当没听到就是了。”
祁郁:“??”
他倒也没聋。
南倾没忍住笑出声,觉得祁夫人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一向清冷的她,也止不住开口:“阿姨您放心,我们什么也听不到。”
祁夫人顿时笑开了花:“还是我亲亲儿媳妇乖。”
祁郁:“……”
不知道啊,突然间就被亲妈和老婆双双被排挤了。
三人去吃了饭,祁夫人并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家,而是让司机把她接走。
但临走前,保镖车里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全部一股脑被转到了祁郁的车里。
祁夫人一本正经:“倾倾,这些都是我给你买的,你晚上回家挑挑,喜欢的就穿,不喜欢的回头咱拿去做慈善。”
南倾没想到这满车的购物袋都是祁夫人买给她的东西,经过这几次她的大手笔,她已经没那么震惊了。
她扭头看向祁郁。
后者朝她点了点头:“收着吧,你越拒绝她越来劲。”
南倾抱了抱祁夫人:“谢谢阿姨。”
收了祁夫人太多东西,南倾已经在想自己要回赠一点什么了。
回家的路上,南倾主动开口:“我三天后有点私人的事需要处理,可能不回来住。”
既然决定了要尝试相处,南倾觉得,得报备一下。
祁郁没追问,只是叮嘱她:“有事随时联系我。”
南倾点头,两人没再说话。
回到公馆,南倾坐在客厅打开电脑翻阅文献,祁郁则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处理工作。
两人默契的没有各自回到房间关上门,一人占据一半的沙发,气氛安静又和谐。
南倾在看法医真实案件纪录片,其中涉及到法律模糊界限的地方,看得她有些发懵。
扭头注意到一旁正在工作的男人,突然想起来,在他身旁的是法律界极具权威的律法专家。
可他在工作,突然打扰他会不会不太礼貌?
毕竟南倾自己就是一个工作时讨厌别人打扰的人。
就在她决定自己先查资料时,祁郁察觉到身旁人儿欲言又止的视线,放下手里的工作,转头看了过来。
“怎么了?”
南倾将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未成年人若是犯下了无法原谅的罪行,是先行未成年保护法还是先行宪法?”
她所看的这个案件,是一个超雄基因的11岁男孩,先后杀害了自己的外公、奶奶和母亲。
第一次杀害他外公时,其父亲为了帮他掩盖罪行,当着他的面把他外公分尸扔进了山林里。
十月,南城微雨。
南倾冒着雨抵达殡仪馆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她刚接到一通电话,殡仪馆送来了五具车祸而亡的尸体,由于是连环车祸,五位死者遗体损毁程度各不相同。
因为人手不够,原本因为明天订婚宴,难得早早下班的南倾,连夜冒雨赶了回来。
殡仪馆馆主看到她,有些抱歉:“南倾,辛苦你了,实在是一下子人太多,忙不过来。”
南倾点头,黑色发丝染了些许水珠,白皙的肌肤,在白炽灯下美得过分明艳,耳垂的白色珍珠耳饰温婉冷清。
没有多余的废话,她换上衣服,穿戴整齐,越过长廊,面无表情的穿过走廊无数失去亲人哭的撕心裂肺的人群,来到尽头的一间入殓室。
打开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中央的木板上,躺着一具被车轮碾压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这副场面,南倾见得多了,入殓师,见过无数死状比这还凄惨的尸体,而她的任务,就是送他们最后一程。
来到尸体身旁,南倾看了眼死者生前的照片,心里有了底,然后便开始动手。
将尸体碎落的尸块找出来拼凑在一块,然后简单清理、缝合。
缝合针在南倾手里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穿梭在僵硬的肉块之中,冰冷的入殓室安静得只能听到门外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以及针线穿梭肉体的细微声响。
一个小时后,一具完整的尸体呈现眼前,南倾在助手的帮助下,给尸体穿上家属准备的寿衣,拉过白布将人盖上。
而后,后退一步,深深鞠躬:“一路走好。”
一切结束,她朝助手点了点头,后者上前,打开门让死者家属进来。
南倾不喜欢这种生死离别的场面,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在别人看来复杂又肮脏的工作,对南倾来说,信手拈来。
这些年,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她成为入殓师,第一个亲手拼凑的尸体,是她的亲生父亲。
然后,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弟弟,一个月后,是她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她的爷爷。
原本是机缘巧合,最后成了她的执念。
刚走出门,南倾就看到了馆主,按照惯例,头发花白馆主走过来,递给她一个丰厚的红包。
“明天就订婚了吧?”
南倾听闻,目光微顿。
眼里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点了点头:“嗯。”
馆主看着眼前这个美如江南微雨的女孩,心里五味杂陈。
他第一次见到南倾时,她13岁,一场车祸,送走了她的父亲和弟弟。
母亲因为这个噩耗,失神走水,葬身火海。
南倾放学回来,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至亲,如同今夜的大雨,他遇到了坐在雨中的浑身湿透的南倾。
小丫头看到他的第一句话,红着眼眶眼眶红红的:“您可以教我送他们最后一程吗?”
入殓师这一行,别人唯恐避之不及,她却满眼哀求。
在他们这一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男盛阳女盛阴,向来收男不收女。
但,看到小丫头黑白的眸满是哀求,馆主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将她带进了入殓室。
十三岁的女孩,没有哭闹,没有恐惧,平静的走到尸体旁,按照他的指示,哪怕动作生疏,却一针一线极其认真。
她亲手缝合的第一具尸体,是她的亲生父亲,然后是母亲,最后是弟弟。
馆主许愿,不再见到她,却没想到,一个月后,她再次出现,一起送来的,还有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南老爷子。
从那以后,南倾经常会来他这里,是个话不多的小孩,但天赋异禀。
再后来,她被南城顾家收养。
馆主以为她不会来了,直到一年后,她出现在殡仪馆外,然后断断续续的,只要有空,她都会过来。
她18岁考去了中央政法大学法医系,本硕连读,23岁便提前完成了所有学业。
今年年初,再次出现在他这里。
虽然未曾正式拜师,但在老馆主眼中,眼前这丫头,早已经被当成了他的弟子。
“丫头,你喜欢顾准吗?”
老管主最近听了些关于这位顾家太子爷顾准的花边新闻,不由的起了私心。
听到这里,南倾平静的眸子一闪而过的波澜,却是开口:“我与他,算是青梅竹马。”
“顾家养我长大,而我,到了该结婚的年龄。”
她没说爱与不爱,这个女孩,拥有超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冷静成熟。
老管主还想说什么,南倾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提示,朝老管主鞠了一躬:“明天订婚宴我不能过来,您注意休息,不急的话,我后天过来处理。”
话落,她转身接通了电话。
是顾准的来电,但那端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是南倾小姐吗?”
南倾没回答,而是反问:“顾准呢?”
“是这样的,顾少喝醉了,您能过来接她吗?”
南倾正要拒绝,就听到那端女人给了个地址。
南倾觉得幼稚,也没打算过去。
走出殡仪馆,上车朝着自己的私人公馆而去。
手机自动连接了车载蓝牙,那边没挂断的电话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对话声。
“顾少,你明天就要订婚了,过了今晚,我们还是别见了吧。”
对话中,还有顾准最好的兄弟季牧的声音:“要我说,还是单着有意思。”
“你听听南倾刚才电话里对你漠不关心的语气,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求着娶她。”
南倾嫌聒噪,正准备挂断。
就听到顾准口齿不清的声音,透着冷漠:“老子求着娶她?”
“你他妈放什么屁,老子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她南倾,就一与死人打交道的,每天阴气沉沉要死不活,若不是家里逼的急,谁看得上她。”
“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就算娶了她,老子也绝不会碰她半分,冷血无情的女人,能有什么情调?”
原本没什么兴致的南倾,突然觉得挺有意思。
方向盘一转,朝着酒吧的方向前进。
半个小时后,她穿过喧嚣大厅,来到了顾准几人所在的包间。
包间内载歌载舞,顾准左拥右抱正玩的欢快,大门突然被推开。
一群人回头,南倾一身黑色风衣面无表情的出现在那里。
季牧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南,南倾。”他心虚的往边上挪了挪,不敢正视南倾的眼睛,干笑道:“你怎么来了?”
南倾没看他,迈开腿来到顾准面前。
顾准喝多了酒,躺在一个女人胸前,眼前的光被挡住,一身酒气的男人不耐烦的伸手去驱赶:“挡着老子的光了。”
还没碰到人,手腕一凉。
顾准身子一个趔趄,被南倾直接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啪”的一声闷响,恰好切歌,整个包间安静下来。
南倾拎着醉得站不稳的顾准衣领,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扇了一耳光愣在原地的女人。
冰冷眸子透着讥讽:“收起你拙劣低贱的心思,顾准不挑食,但顾家不收婊子。”
话落,她拎着顾准的脖子,在众人呆愣的视线中离去。
回到解剖室,南倾拿到上面特批的解剖文件,便投入了解剖工作之中。
由于死者内脏已经被掏空,解剖工作简单化。
内脏碎片已经被送去做分析检查,南倾主要是确定死者具体死亡时间、以及尸体具体情况。
她从死者口腔取了血液样本,然后清理死者口腔血块。
随着口腔清理干净,死者口腔情况逐渐清晰。
虽然死者舌头和牙齿都被拔走,但她牙龈明显有退缩迹象,口腔内壁也有明显的溃烂。
南倾检查死者耳朵、四肢以及全身,并没有发现打斗挣扎的迹象。
头部除了那根穿透头骨的钉子以外也没有任何撞击痕迹,能达成这种条件,要么死者被害前失去了行动力,要么与罪犯认识,甚至毫无挣扎的欲望。
傍晚的南城雪越下越大,南倾把自己关在解剖室一关就是三个小时,把尸体解剖完毕,样品送去检测之后,顺手把尸体内脏以及舌头给缝合了回去。
苏井槐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被缝合的完完整整的死者尸体。
他知道南倾是老馆主的弟子,倒是没想到她技术这么牛。
一针一线缝合的极其细致,周炜说,就连内脏南倾都原封不动的缝合原样给放了回去。
具体的检查结果明天才能出来,但南倾给出了关于死者的初步尸检信息。
看到苏井槐进来,她正准备汇报。
对方先一步拉着她往外走:“正好,军警法三方的人都在会议室,咱直接过去那边汇报。”
案件事态严重,南倾并没不意外,跟着苏井槐一起去往会议室。
她身上还穿着下飞机的那套衣服,出门时随手拉过大衣穿上。
脸上没有多余的妆容,整个人白白净净的,如同清水芙蓉,在白炽灯下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会议室内气氛严肃。
祁郁一身西装坐在上首位,在他对面的是南城军区司令和南城警局局长。
除此之外现场的都是军警法三方举足轻重的重要人员。
今天的修补任务扑了空,还多了一个受害人,所有人脸上神色都不太好。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众人抬头看去。
苏井槐带着南倾走了进来。
“各位,这位是我们检察院特聘的法医南倾,关于死者赵依依的尸检信息,将由她给各位报告。”
上首位,南倾出现的那一刻,祁郁的视线就落在了她身上。
男人转笔的动作停住,幽沉的眸落在她脸上。
两年未见,她比当初领证时要更加成熟了一些,眉眼之间冷意更甚,生人勿近的气场,如同圣洁的山茶花。
在众人的注视中,南倾淡定迈开腿来到台前。
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便直接切入主题。
结合尸检现场的照片,南倾清冷的嗓音传入所有人耳中。
“根据初步尸检鉴定结果可以判断,死者生前有长期吸食毒品的习惯,死者鼻腔残留物有国外新型致幻剂CN3胺氢素成分,这种致幻剂会使吸食者大脑处于极度亢奋状态。”
“对外界失去意识判断,因此在整个施暴期间受害者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行为,死者指甲内发现了人体皮肤组织残留物,经鉴定与毒枭DNA重合。”
“且,死者已有三个月身孕,DNA检测结果正在进一步确认之中,可以确定的是,死者生前与毒枭有过亲密行为。”
南倾一句话扔下一个雷,在所有人诧异震惊的视线中,她淡定的给出死者下体体液提取物鉴定结果。
各项证据都在指向死者与毒枭之间关系匪浅。
警察局局长开口,提出疑问:“你的意思是,死者与罪犯之间存在亲密关系?”
“凶手的确是想让我们这么认为的。”
南倾说着,却是拿出另一份报告:“但这恰恰证明了,毒枭不是凶手。”
“死者身上的血液提取中有毒枭的血液成分。”
“且毒枭的体液内也有CN3胺氢素成分。”
她话说到这里,现场众人安静了下来。
南倾的意思是,毒枭可能也已经遇害,在这场凶案之中,真正的凶手模拟毒枭和两个变态杀人魔的手段把赵依依杀死。
同时把毒枭伪造成凶手,以此掩盖他的罪行。
而实际上,毒枭本人大概率遇害,而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有人提出了疑问:“你怎么确认毒枭不是凶手呢?”
“相比之前的凶案是三人共同作案,今天这场凶案现场并没有第三个人的痕迹。”
“有第三人的痕迹。”
人群之中,一直沉默的祁郁突然开了口。
随着他的话,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
南倾顺着声源低头看去,她的右手边,祁郁一身墨色西装正襟危坐,满眼幽沉。
淡定开口:“死者被分解的刀法明显来自两人。”
祁郁低沉的一句话,让南倾眼神亮了亮。
她拿出照片,与祁郁对视,勾唇道:“是的。”
两人配合,将证据落实。
警方那边得到这个信息,立刻让人扩大搜索范围。
半个小时后,在池塘边的泥塘里找到了毒枭的尸体。
同样的死法,手筋脚筋都被抽走,内脏全部被切碎扔入泥潭之中。
尸体被连夜送了过来,南倾被迫加班。
案情反转,毒枭从凶手变成又一名死者,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军警法三方几乎彻夜未眠,忙的焦头烂额。
南倾解剖完成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
她刚从北美飞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倒时差就被抓来了现场。
连续七八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肉眼可见的疲惫了下去。
把样本送去检测之后,南倾脱下无菌服迈着沉重的步伐从解剖室走了出来。
刚走出门,就看到走廊对面站在光下的低头滑动手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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