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晓晓付嘉鸣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首长破戒狂宠娇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蟹小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我兄弟帮忙布置的,你看哪里不合适,咱们再改。”付嘉鸣看出了宁晓晓眼里的疑问,解释道:“我有个特战部队的战友,一块分到这儿了,我回去前就让他帮忙收拾屋子了。”“收拾的真好,等我们收拾好了,让他来家里吃饭。”宁晓晓从付嘉鸣的语气中听出了浓浓的战友情,这个人应该就是书中付嘉鸣的铁杆兄弟,强子。屋子收拾得好,省了他们不少事。家里整体风格是部队极简风,简洁有序。客厅一张桌子四把椅子,主卧炕上立着一个炕柜,图案是颜色各异的大花。老式被架,以前年代东北炕上家家都有,专门装被褥的。炕柜上还贴心的打了几个抽屉。这么短的时间,能布置成这样很不容易,绝对是真兄弟。付嘉鸣看了一圈,指着卧室空地道:“这里我们可以打个桌子和书柜。”宁晓晓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后...
《穿越:首长破戒狂宠娇娇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是我兄弟帮忙布置的,你看哪里不合适,咱们再改。”
付嘉鸣看出了宁晓晓眼里的疑问,解释道:
“我有个特战部队的战友,一块分到这儿了,我回去前就让他帮忙收拾屋子了。”
“收拾的真好,等我们收拾好了,让他来家里吃饭。”
宁晓晓从付嘉鸣的语气中听出了浓浓的战友情,这个人应该就是书中付嘉鸣的铁杆兄弟,强子。
屋子收拾得好,省了他们不少事。
家里整体风格是部队极简风,简洁有序。
客厅一张桌子四把椅子,主卧炕上立着一个炕柜,图案是颜色各异的大花。
老式被架,以前年代东北炕上家家都有,专门装被褥的。炕柜上还贴心的打了几个抽屉。
这么短的时间,能布置成这样很不容易,绝对是真兄弟。
付嘉鸣看了一圈,指着卧室空地道:“这里我们可以打个桌子和书柜。”
宁晓晓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后世书桌大衣柜一体化的设计。
这个年代的家具,除了桌椅板凳就是炕柜,真放不下什么东西。
“我们找谁打柜子?我在报纸上看过一张图,桌子和衣柜可以连在一块,很好看,也实用。”
宁晓晓来了兴趣,指着高处道:“大衣柜要打这么高,衣服都能挂起来。”
付嘉鸣认真听着:“好,我记下了。”
俩人一块探讨家里如何布置,不知不觉肚子开始咕咕叫。
来到厨房,厨房碗柜、煤球炉子一应俱全,角落里还堆放着几袋粮食油盐之类的。
宁晓晓心中赞叹,不愧是付嘉鸣的兄弟,办事真靠谱。
付嘉鸣打开面袋子,利落舀面:“我给你擀面条吃。”
“你还会擀面条?”宁晓晓眼中星芒闪耀,满是崇拜。
居家好男人啊,她有口福了。
付嘉鸣和面,宁晓晓一脸馋样的围着他。
付嘉鸣很享受这种感觉,给家人做饭吃的感觉真好。
不过宁晓晓没围着太久,见盆里的面快成型了,她拎着煤球炉子出去,准备烧水。
这时候的炉子烧的是煤球,烟大,不能在屋里烧,天不冷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是拎着炉子在院子里做饭。
宁晓晓划上一根火柴,用纸条点着引火的柴爿,用力的煽火,浓烟滚滚,呛的她眼泪直流。
“我来。”
付嘉鸣揉完面出来,一大步过来,就要替换她。
“咳咳,没事,点着了,一会就好了。”
宁晓晓咳嗽两声,煤球炉子就是这样,点的时候呛人,点着就好了。
冬天会省事一点,冬天烧炕,土炕连着灶台,有烟囱,直接用灶台做饭就好,不用特意点火。
付嘉鸣借着炉子烧水,嘱咐道:“以后这些活我来。”
宁晓晓乐得答应,书中写过,男主厨艺不错,她想好好尝尝。
她把新碗筷拿出来刷洗一遍,付嘉鸣的手擀面刚好出锅。
白白的面条,不粗不细,难得的是根根粗细相同。
汤碗里零星漂浮着几滴油花,用绿色的小葱点缀,还有两个荷包蛋,看着很有食欲。
“唔,好吃。”宁晓晓迫不及待咬上一根面条,再喝上一口热汤,暖暖的,面很劲道。
“好好吃,大厨手艺。”宁晓晓毫不吝啬的夸赞,谁家男人厨艺这么高超啊?她家的,嘿嘿嘿。
付嘉鸣快速吃着面条,面色如常,却悄悄放慢了吃饭速度,小口喝汤。
这是家的感觉,很美妙,他想多吃一会。
“你在哪练的厨艺啊?”宁晓晓吃的饱饱,小口喝汤,好奇问。
付嘉鸣没有回答,收拾碗筷刷碗去了。一个人在外多年,什么事都是自己做,做饭这点小事不用练。
“你歇会,我一会把招待所的东西取回来。”
宁晓晓收起好奇心,他不想说就不说吧,消失的十二年书里没写,想来是不易的。
男人太勤快,主动做饭刷碗,她反倒闲了下来。
转了一圈,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不用擦灰。
宁晓晓打开炕柜,里面是军用被褥,还有一块是付嘉鸣的军装。
军装叠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宁晓晓佩服,比后世高档商场服务员叠的都整齐。
再想想粗细根根相同的面条,付嘉鸣竟是这样一丝不苟的人。
见被褥齐全,宁晓晓趁着天还没黑,抓紧时间收拾自己。
这年代经常停电,部队更是早早拉闸熄灯,她明日得买几个蜡烛备着。
换下身上的军装,卸妆洗漱,从水缸中舀水的一刹那,宁晓晓才想起来,没看到水龙头呢。
找了一圈,院子中没有井。
所以,他们得挑水?
默默倒回去半瓢水,以后水得省着用。
宁晓晓收拾妥当,坐在炕上细致的擦香香,涂着涂着手指不自觉向下,给脖子每一寸肌肤都涂上了雪花膏。
嗯,很香。
天色暗了,她心中有激动,有期待,还有忐忑。
上一世片看了不少,但没实践过啊。
这么帅的男人,今晚就要归她了,那高大的身躯,健硕的身材,硬邦邦的胸膛,还有修长有力的双腿……
她好馋。
那激动的心,无异于今晚要和肖战同床共枕啊。
擦着擦着,胳膊无意间碰到了自己的飞机场,心思瞬间熄灭。
她自卑了。
她太瘦了,皮包骨,身上没有二两肉,毫无身材可言。
她一定好好养身体,把自己吃胖点,她底子好,长得好看,养好了身材也一定差不了。
宁晓晓yy着,付嘉鸣拎着行李回来。
付嘉鸣进屋就开始收拾东西,把她的行李一样样摆好,衣服叠得像军被一样整齐。
宁晓晓想说自己来,又憋回去了,她叠不了那样整齐。
付嘉鸣麻利收拾,也不说话,屋子静悄悄的。
天色渐渐黑了,宁晓晓总觉着气氛尴尬,就像两个陌生男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的感觉。
他们陌生吗?
一路上,付嘉鸣对她关怀备至,让她觉着,他好像话也不少。
现在想来,除了关心叮嘱她以外,俩人真没聊过天。
付嘉鸣收拾好就去洗漱了。
宁晓晓主动铺上被褥,两床单人被褥被她拼在一起。
估计是付嘉鸣以前发的,明日她去做一床双人的。
太久没见油星了,一家人吃的喷香,除了留着上坟的,饭菜吃得精光。
王桂花心疼道:“这猪肥,能熬出不少油,家里油也够用了,嘉鸣可别再上山了,碰上野兽可不是闹着玩的。”
石头打着饱嗝:“碰上老虎,老虎也得趴下,他可是神枪手,百发百中。”
王桂花拍石头一巴掌,“这些肉都没地方放呢。”用盐腌上也放不了太久。
付嘉鸣:“嗯,这些够用了,吃不完的正好我和晓晓办婚事用。村里一家送一小块,图个热闹。”
王桂花高兴:“应该的,还是你想得周到。”她的二丫有福气。
宁晓晓跟着付嘉鸣往山上走。
二人站在一块郎才女貌,看着就像一对,又默契得紧,连步调都一致。
看热闹的村民凑一堆,瞧他们一眼,低头说上两句:
“付家那小子穿着军装呢,当兵的。”
“当兵好啊,听说部队不缺吃穿,顿顿有肉。”
“没想到啊,二丫还有这个福气。”
“可不是,听说前两日,差点就卖了她换两斤高粱米了。”
付嘉鸣放慢脚步,看向宁晓晓。
晓晓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跟在他身后跑,而是挺直胸膛站在他身侧。
长大了,气质也不一样了。
一路无言,到了山上。
付嘉鸣看到干净整洁的墓碑,愣住了,周围连杂草都看不到。
“是你们……谢谢。”
付嘉鸣感动,他十二年未归,晓晓他们却一直惦记着他。
五味杂陈的心中,愧疚更多。
宁晓晓对上他黑亮炙热的眸子,回以微笑。
她刚穿来,她不知道啊,不过想来是原主做的。
付嘉鸣放上贡品,拉着宁晓晓上前,郑重祭拜:“爸妈,我带媳妇来看你们了。”
宁晓晓大大方方跟着喊了一句:“爸妈,媳妇来看你们了。”
良久,付嘉鸣才发觉,他还拉着晓晓的手。
手心一阵灼热,立马放开,俊朗的面庞爬上丝红晕。
宁晓晓起身,站去一旁,把空间单独留给他,想来他有许多话想和爸妈说吧。
付嘉鸣起身,回头就看到沐浴在阳光下的宁晓晓,安静美好。
好像有那么一个人一直站在他身后,静静陪着他,也不错。
他会像待亲妹妹一样,好好待她。
“走吧。”
上山容易下山难,付嘉鸣让宁晓晓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守护。
“上山上坟去了。”
“一大早就看你打了老多猎物。”
村民凑过来说话,他们闻到肉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肚子多久没见油星了。
付嘉鸣:“是,一会我和晓晓给大家送些过去,就当喜宴了。”
“哈哈,恭喜恭喜。”
“新婚快乐。”
“早生贵子。”
没想到他们也有份,高兴的好话不要钱的往外送。
付家小子真是越看越顺眼,当初他们咋就没先下手给闺女定亲呢。
他们回来,王桂花和石头早就把肉分好了小块,村里人家不多,但一头猪也不咋够分,一家只有一小块。
付嘉鸣又拿出一兜糖,是那个方块糖。
王桂花还炒了一盆豆子,说给乡亲们当零嘴吃。
宁晓晓拿着糖,付嘉鸣端着豆子,母子俩背着肉,一家四口,喜气洋洋出门。
王桂花一脸笑,挨家敲门:“赵嫂子,我闺女出嫁,发喜糖了。”
“谢谢,恭喜啊,嘉鸣看着就能干,你有福气。”
后面的人家伸长脖子往这边看,都不用敲门了。
“恭喜,我们也跟着沾沾喜气。”
“我帮着端。”
乡亲们都来帮忙,小孩子们跑来跑去凑热闹。
宁晓晓给小娃子发一块糖,付嘉鸣给大孩子抓一把豆子。
全村喜气洋洋,热热闹闹。
人人夸一句,二丫有福气,嘉鸣能干。
今日成了村里的大日子,全村尝到了油星,小孩子甜到了嘴。
听说他们明日就走,大队书记给开了介绍信,说明日一定去村口送他们。
小草撇嘴:不就个当兵的,说失踪就失踪,有啥福气?哪有她嫁到城里上班安稳。脑子还傻,这么多肉和糖,自己吃不好?死要面子罢了。
忙活一日,宁晓晓一家回去又开始收拾行李。
宁晓晓翻找衣服,件件打着厚厚的补丁,一层又一层,完全没眼看。
她想挑一件补丁少的,都挑不出来,没有。
付嘉鸣以为她不知带什么,提醒了句:
“部队在北边,天冷,带件厚的,其他的到地方给你做新的。”
宁晓晓很听劝,只拿了一件厚的,其他都留下,穿太破了也影响他形象嘛。
王桂花跟着忙活,儿行千里母担忧,什么都想给他们带上。
付嘉鸣带回来的奶糖,没开封的蜂蜜,小包细粮……都让王桂花塞进了军绿色的布袋子中。
王桂花偷偷塞进去,没一会,付嘉鸣再拿出来,一晚上做了不少无用功。
付嘉鸣耐心解释:“妈,您放心,部队什么都不缺,什么都能买到,肉啊,细粮啊,都有,不信您跟着过去住段时间。”
王桂花缩回了正在塞麦乳精的手:
“我可不去,救济粮到了,很快就得下地挣工分了。”
她可不去添乱,只要俩孩子过得好,她就高兴。
宁晓晓拉着母亲说话,她要抓住机会多了解家里和小时候的事。
王桂花最喜欢讲儿女小时候,说起来总是翘起嘴角。
闺女要离家了,她心里怪舍不得,总有说不完的话,感觉没说上几句,天就黑了。
付嘉鸣端着两碗麦乳精过来,又从怀里拿出一打钱和票:
“妈,我回来了,以后我来养家,您别太操劳了,以后下地干活做些轻快的活计。”
王桂花看着厚厚一打大团结,惊住了,这得多少张啊?
“你,你打哪来这么多钱啊?”
“这些年的工资攒下的,我一个人也没地方花,您拿着,以后少干点活,养养身子。”
王桂花连连推辞:“我可不要,你们小两口刚结婚,留着当家底。”
“我还有呢,足够我们过日子用。”付嘉鸣不由分说塞了过去。
“这有票,你们拿着去镇上供销社买肉和细粮吃。”
王桂花惊的不知说什么,“票也是攒的?”
“嗯,有攒的,有和别人换的,您别不舍得花,以后我月月往家寄。别推了,我十二年没回来,就当把前十二年的补上。以后让石头继续上学,多读书。”
付嘉鸣怕被拒绝,眨眼间人就不见了。
他努力多年,攒了多年,就想拿来孝敬母亲,让她过好日子。
王桂花眸子湿润:“嘉鸣这孩子可怜,两岁没了妈,十三岁没了爸,一个人在外打拼,不容易。”
说着把钱和票塞给宁晓晓,非得让她带走。
宁晓晓半夜时,塞在了枕头下,没想到,早上又在包裹里看到了。
她悄悄塞进被褥,出来时王桂花已经煮好了饭。
大早上吃的竟然是大米饭和肉,一大盆肉,满满一锅白米饭。
王桂花一个劲的让他俩吃,多吃。
付嘉鸣被逼着吃了三大碗。
王桂花还给他们烙了饼,是白面的,又是装鸡腿,又是装咸鸭蛋,奶糖也抓了一大把。
“你们路上吃,路上远,不能饿着。”
付嘉鸣把奶糖拿出去:“路上有卖的,我们路上买,留着给石头吃。”
石头黑脸:“我又不是小孩。”
宁晓晓穿着红色嫁衣出门,衣裳很喜庆,她两辈子还是第一次穿嫁衣。
衣服有些肥,是王桂花连夜帮她改的。
付嘉鸣牵着她,手心温暖而有力。
宁晓晓想,她今日跨过这扇门,就算出嫁了吧。
这个家她只住了三日,却满心不舍。
王桂花泪眼婆娑,一路送到村口。
付嘉鸣掷地有声:“妈,您放心,我会对晓晓好的,一有假期,我们就回来。”
“放心,妈是不放心你,你要照顾好自己,出任务时注意安全,别惦记家里。”
王桂花拉着宁晓晓嘱咐:“二丫啊,你要多照顾嘉鸣,要对他好,要知冷知热。”
乡亲们来了不少人,围着他们送行:
“二丫今日真漂亮。”
“嫁衣真喜气,还是嘉鸣有心。”
“以后多回村里看看。”
“放心吧,我们会帮忙照顾你妈的,不用惦记。”
大队书记拿个包裹,“家里没啥好东西,还有些野菜蘑菇,也算家乡土特产,想家的时候拿出来吃。”
远处一辆军用大卡驶向村口,乡亲们激动道:
“不会又来救济粮了吧?”
“嘉鸣一回来,咱们村时来运转了,日子越发有盼头了。”
军用大卡稳稳停在村口,里面下来一个身穿军装的小伙子,利落敬礼:
“付团,请上车。”
“辛苦了。”
付嘉鸣拍拍小伙子肩膀,扶宁晓晓上车。
小伙子挠头:“嘿嘿,祝您新婚快乐。”
乡亲们集体石化,这排场,他们有生之年第一次见。
竟然是军车接亲。
这车可真气派啊。
“小伙子,你们当兵的,穿的衣服咋不一样呢?”有乡亲大着胆子问,顺便偷偷摸几下军车。
小伙子:“我就是个汽车兵,付团可是团长,衣服自然不一样,要是当兵的和团长穿一样的衣服,那咋区分啊?”
乡亲们再次石化,嘉鸣出去几年,竟然当官了。
村民激动问:“团长是啥级别?比我们大队书记官大不?”
小伙子:“比不了。”
村民心落下了:啊,芝麻官,还年轻,正常。
小伙子:“相当于咱们县的县长。”
村民激动的直咽口水:
“我们村出了个县长!”
“我昨日和县长说了好几句话呢。”
“我参加了县长的喜宴。”
好多人转身恭喜王桂花,拉着王桂花有说不完的话。
他们不记得以前在背后说了二丫多少闲言碎语。
开车前一瞬,石头跑了过来,塞给宁晓晓一把大白兔奶糖:
“你路上吃。以后,我会给你补嫁妆的。”
宁晓晓笑得灿烂:“好,我等着。”
她穿越过来,改变了书中剧情,希望石头能有个好结局。
付嘉鸣:“好好读书,过两年我介绍你进部队。”
石头飞快跑了,躲起来望着军车远去,眼中闪着希望之光,他也能当兵吗?
今日,村里炸开了锅。
“军车接亲,你没看到吧?”
“那付家小子,摇身一变成了县长。”
没看到的人心痒难耐,拉着人打听着,听了好几遍都听不够,好奇啊。
还有对比的:
“二丫是咱们村嫁的最好的,比小草强多了。”
“没法比,人家嫁的是团长。”
“不止是团长,人长得也精神,咱们村就没有比付团更俊的。”
“看着就身强体壮,有劲,二丫以后有福喽。”笑得一脸灿烂,好像有福的是她一样。
小草摔门回院:二丫那死丫头,凭什么命那么好!
车里。
开车小伙子是个话痨,一路上嘴不闲着:
“嫂子,我跟你说,付团是个神枪手,指哪打哪,百发百中,就是一只苍蝇,说打苍蝇腿,付团都打不着苍蝇翅膀。
这次抓捕境外间谍,多亏了付团帮忙,我们领导要给他申请奖励,他没要,说要借车,嘿嘿,付团对您真好。”
宁晓晓不用问,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突然话停了,车也停了。
看着一脸便秘色的小伙子,宁晓晓问:
“怎么了?”
“车坏了,你们坐,我去修车。”小伙子麻利跳车。
付嘉鸣终于有机会说话,安慰道:“别怕,车经常坏,一会就能修好。”
宁晓晓小鸟依人的点头。
心道:谁怕了?又不是飞机半路坏了。
付嘉鸣给她扒了一块大白兔奶糖,宁晓晓不接,啊的张嘴。
小伙子突然开门:“付团,请您帮个……忙。”
“啊,您先忙,您忙,我不急。”小伙子又把门关上了。
付嘉鸣快速塞她嘴里,下车。
俩人捣鼓了好一会,终于修好了车,出发。
小伙子还是那么健谈:“付团真疼媳妇,以后我娶了媳妇,也给她扒糖吃。
付团,你还有什么追姑娘的法子不?教教我,我还没媳妇呢。”
付嘉鸣:你能闭嘴不?
宁晓晓觉着,付嘉鸣离开家后,话变少了,人也冷了不少。
她是个不让人话掉地上的人,乐呵呵帮着出主意:
“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小姑娘最喜欢情诗,你一天一封,保准能追到。”
小伙子回头:“付团,你写了多少封情书啊?”
付嘉鸣冷声:“小心开车。”
小伙子一句畅谈,到了车站,迟了。
挠着头不好意思道:“火车开走了,下一趟得明日……实在对不起,这两日,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付嘉鸣黑脸:“不用。”
小伙子:“用的,用的,领导交代我,一定照顾好你们,都怪我,我这就带你们去招待所。”
宁晓晓拿上毛巾香皂,去水房洗漱。
回来脱下脏衣服,换上一身干净的,身上轻松了许多。
宋玉兰嫌弃道:“你没自己带个床单?这里的都不知多少人用过呢。”
想也是,乡下布料珍贵着呢,哪有钱置办床单。
宁晓晓喝口水,“这里是招待所,写着为人民服务,你觉着床单脏?是嫌弃军区服务的不好?毛主席强调要艰苦朴素,资本主义做派要不得。”
“我……我可没嫌弃,你别瞎说,我爸妈是教师,可不是资本家。”宋玉兰急着解释,她没想到一个乡下姑娘嘴皮子这么厉害。
宁晓晓懒得理她,躺下休息。
见宋玉兰吃瘪后不再说话,正合她意。
宁晓晓睡了一觉,醒来觉着饿了,正要拿行李吃点零食,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一开门,付嘉鸣站在外面,递给她一个饭盒:
“我给你打的饭,你先吃,水壶给我,我给你冲麦乳精。”
宁晓晓奖励他一个灿烂的微笑,赞扬道:“你真好。”
宁晓晓突然热情的赞扬,付嘉鸣不太自然,不过那阳光般的笑容照进了他孤寂的心。
宁晓晓打开铝饭盒,香气四溢,里面一肉一素,是尖椒肉丝和白菜土豆片,主食是大米饭。
尝上一口,真好吃,是东北大米独有的香气。
这地方真好。
宋玉兰咬着牙根,卫龙不知去哪了,她也不好意思问,人家付团长知道送饭,他倒好,只给了她饭票。
又一阵敲门声响起,宋玉兰跑得飞快。
卫龙给她送饭了,她就知道他会来。
“嫂子,麻烦给晓晓。”门外付嘉鸣笔直而立,挺拔如松。
宋玉兰勉强挤出个笑容:“我出去溜达一圈,你给她吧。”她握紧手心出去了。
宁晓晓也过来了,她知道是付嘉鸣,只是放下筷子晚了一瞬。
付嘉鸣递过水壶,“多喝点,晚上我再给你冲,一会吃完,我带你去澡堂洗澡。”
宋玉兰加快步伐,她不想听,听了更生气。昨日,她是自己打听的澡堂位置,自己过去的!
宁晓晓快速吃饭,怕他久等。
而后,俩人带上毛巾香皂往澡堂去。
军区很大,一排排红砖瓦房整齐有序,看着庄严肃穆。
路上路过食堂、供销社、医院、家属房……付嘉鸣一一给她介绍。
这里俨然一座小镇,基本生活不出大院都能满足。
路上没碰上熟人,付嘉鸣刚来就回去接她了,估计没几个人认识。
到了澡堂,男左女右,付嘉鸣给她指路:
“女澡堂在那边,洗完我在这里等你,估计人有点多,别害怕,这里是军区,安全。”
宁晓晓点头,大步进去。
她利落脱光光,大大方方走进澡堂。
里面是个很大很大的厅,中间砌起一排排墙,墙上挂满喷头。
每一面墙每一个喷头下都是白花花光秃秃的身子。
她往里面走了很久才找到一个空喷头,拆下麻花辫,开始洗头。
这场面,她早见怪不怪了,东北的大学澡堂都这样,上辈子她洗了四年早习惯了。
南方同学刚来时还不好意思,后来,她们都是互相搓背,人多时,还得几个人用一个喷头呢。
脱光光也不耽误她们打闹说笑,和在寝室没有两样,闹嗨了,还满澡堂跑呢。
宁晓晓洗着头发,开始怀念洗发水,有空她一定得买一瓶。
搓身上时,发现又没有搓澡巾,只能简单洗洗。
她怀念上一世洗搓按摩一条龙服务了,搓澡有醋搓盐搓,搓完还有拍奶环节,出去后浑身滑嫩嫩的,特别养肤。
等家里收拾完,她一定弄个浴桶,偷偷来个牛奶浴,养养皮肤。
舒舒服服冲个热水澡,宁晓晓擦擦头发穿好衣服出去汇合。
付嘉鸣已经出来了,湿着头发迎上来:“能习惯吗?”语气中带着担心。
“不习惯也没事,家里收拾差不多了,我们弄个浴桶,以后在家里洗。”
“放心吧,我洗得很干净。”宁晓晓朝他眨眼,湿漉漉的头发掖在耳后,披散下来,和扎着麻花辫的样子完全不同。
付嘉鸣愣了一瞬,别过脸去,把自己的军帽给她带上,“别吹感冒了。”
两人一路往回走,付嘉鸣问:“我们明日办婚礼,你想穿军装吗?我可以给你换一套军装。”
“好呀,我们都穿军装,站一块更搭。”
穿军装结婚,过几年更流行,她出村时,已经穿过红色嫁衣了,她更想穿军装。
付嘉鸣没想到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他和晓晓比十二年前更默契。
“化妆的事你放心,我会请专门给文工团化妆的女同志来。”
“好。”
到了招待所房门口,宁晓晓踮起脚尖,扶着他的肩膀,终于把帽子给他戴上。
脚尖垫的太高,重心不稳,撞到他硬邦邦的胸膛,被一双沉稳有力的手扶住,她才站稳。
明日,这个身材诱人的帅哥就是她的了。
宁晓晓心情不错,洒脱摆手:“明天见。”
付嘉鸣不自觉向前一步,厚重的木门正好关上,将将停在他的鼻尖。
屋内,宋玉兰吃完饭回来了,她早早洗漱,正在擦香香。
“回来了。”
见到宁晓晓进来,她故意端起雪花膏,扬起脸细细的擦,擦了足足五分钟,也没听到宁晓晓问,她忍不住道:
“咱们女同志啊,就得好好护肤,我每天早晚都要擦,皮肤又白又嫩呢,擦着还香,闻着心情也好。”
“嗯。”宁晓晓梳着头发,随口回应。
宋玉兰不信她不羡慕,哪个女人不爱美,又拿出一只口红,拧开,也不擦,在手里晃动着:
“这个涂上气色好,我在沈阳百货大楼买的,特意带过来婚礼化妆用,你别看它小,一只好几十块钱呢。”
顶一个人的工资了,她相中好久都没舍得买,要不是结婚,她妈也不会同意给她买。
乡下人估计听都没听过。
“是挺贵的。”
宁晓晓简单回应,继续收拾自己。
宋玉兰气闷,她和一个土包子说不来,说了她也听不懂。
“要不……就嫁了吧?”
嫁人?宁晓晓惊悚睁眼。
眼前一个面色灰白的老妇人,用瘦骨嶙峋的手抚摸着她,眼眶红红。
老妇人身后是破败的土屋,墙壁上糊满了旧报纸,正中央是一副端端正正的毛主席相。
宁晓晓瞬间回神,这画面,和《六零年代,我和付团长的没羞没臊生活》第一章一模一样。
完了。
她穿书了,还穿成了男主乡下的悲惨未婚妻。
别问她为啥一眼就知道了,因为她就看过一本年代文啊。
原主和她同名,大名宁晓晓还是男主给取的呢,男主说她长得瘦瘦小小,就叫晓晓吧,晓出东方,象征着希望。
宁晓晓和男主青梅竹马,早早订了娃娃亲。
可天不遂人愿,男主相依为命的父亲骤然离世,十三岁的男主独自出门打拼,再没回来。
她苦等十二年,未婚夫杳无音信。
直到61年,三年灾害的最后一年,家里断粮了,村里草根挖没了,树皮扒没了,一家人饿的奄奄一息时,
村里唯一嫁到镇上的姑娘突然回来了,说要给她说媒,城里人,有工作。
彩礼是两斤高粱米。
当时原主饿晕了,睁眼醒来看着奄奄一息的母亲和弟弟,含泪选择了嫁人,只为给家人换二斤救命的口粮。
男人是个大渣男,原主婚后的日子苦不堪言,受尽虐待。
怀胎六月时,被喝醉酒的男人一脚踹中肚子,小产而亡。
最悲催的是,她出嫁第二日,男主就回来了,两人擦肩而过,有缘无分,命运就是这么戏剧。
“我不嫁!”
宁晓晓回忆完剧情,脱口而出。
她穿越的时间点卡的刚刚好,再晚一会就成炮灰了,真是惊出一身冷汗。
“二丫啊,你突然晕倒,吓死妈了,妈真怕你醒不过来了,呜呜。”
母亲王桂花抹着眼泪,断断续续道:
“嫁去城里的小草你知道吧,今日给你说亲来了,说今日就能带你进城。
要不……就嫁了吧。好歹有口饭吃,总比留家里饿死强。这年月,咱娘三个能活一个是一个,别惦记家里。”
王桂花哽咽,两日没吃东西了,闺女都饿晕了,不是他们家不守承诺一女二嫁,实在是没了活路。
王桂花压着通红的眼角时,一瘦小的少年走过来别扭道:
“别傻等了,与你定亲的男人说不定早死了,你还是抛弃我和娘进城享福去吧。”
宁晓晓歪过脸看向少年,这是她弟弟石头。
十四岁的男孩,经历了三年灾荒,看起来只有十岁上下,面黄肌瘦,皮包着骨头,仿佛一阵风吹来,他就能倒下。
书中这瘦弱的少年,听说姐姐被虐待而死,拿着菜刀一口气跑进镇里,砍死了姐夫。
自己命不要,也要为姐姐报仇。
宁晓晓勉强坐起来,摸着弟弟枯黄的头发温声道:
“姐不去享福,姐留下来陪你和妈,要死我们一家子也死在一块。”
少年别过脸去,别别扭扭不看她,一向沉默寡言的姐姐,突然说这么煽情的话,他有些不自在,撇嘴道:
“哼,谁要你陪,你不在,我和娘还能多喝一口粥,赶紧嫁人,别留家里浪费粮食。”
家里早断粮了,别说米了,连野菜糊糊都没了,别扭弟弟是心疼她,怕她留家里饿死。
“妈,石头,我有婚约,付家十几年前就给过彩礼了,做人不能无信,我就是饿死也不能亏了德行。”
宁晓晓信誓旦旦地忽悠人,说出的话差点把自己都感动了。
听到付家,王桂花再也忍不住,眼泪划过沟壑纵横的面皮,哭着说:
“呜呜,妈知道,你心里放不下付家小子,那是个好孩子,妈也希望你们能在一块,可十二年了,你等了十二年了,再等下去,命都没了。”
宁晓晓擦擦没一滴泪水的眼角,硬生生搓红了,继续演苦情人设:
“我生是付家人,死是付家鬼,宁愿饿死,也不嫁别人。呜呜,你们是不是嫌弃我,想把我扫地出门?若是这个家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这就一头撞死。”
石头黑脸:“哭什么!不嫁就不嫁,大不了我们一块饿死,黄泉路上还有个伴。”
“老天爷呦……”
王桂花哭了一阵,而后擦干眼泪,一手搂着闺女,一手牵着儿子,咬牙道:
“不嫁就不嫁,要死咱一家人也死在一块!”
宁晓晓心中感动,危机暂时解除,现下最关键的是如何垫垫肚子。
她努力回想书中情节,救济粮这会儿已经到了镇上,很快就会到村里。
按书中情节,渣男知道救济粮到了,才急着在今日娶媳妇。错过今日,二斤粗粮哪能娶到媳妇?
书中原主嫁了,嫁人当天,石头追到村口,把一个带泥的红薯塞进她怀里,说是嫁妆。
就是今日挖到的!
“走,挖红薯去。”
宁晓晓拉起弟弟就走,“我不信我们一家人会饿死,都新中国了,伟大领袖心里记挂着人民呢,我相信,明日一定会有救济粮的。”
“就你会说。”
石头冷哼,要不是怕言语误伤领袖,他高低得阴阳两句。
“饿傻了吧,地里翻找几遍了,哪还有红薯。”
看着姐姐坚定的目光,石头嘴上嫌弃,心里却渐渐安定,萌生了一丝希望,领袖会记挂着他们吧。
姐姐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气势也不一样了。
饿傻了吧。
嗯,傻了也挺好,比以前只知道哭好。
姐弟俩来到地里,一屁股坐下,在泥土里翻找。
给她做媒的小草追了过来:
“干啥呢?饿傻了吃土啊?快跟我走,到了刘家,不会少你一口吃的。”
他步子很快,拉着付嘉鸣就走,急道:“快把弟妹送去招待所休息,你和我去政委那说一声,咱明日就办婚礼。”
付嘉鸣放慢脚步等宁晓晓,“急什么?”
“嘿,弟妹这么标致,你不急?行行行,你意志坚定,我急,行了吧,我对象长得是真好看,看得着,……不着,我能不急吗?”
那句宁晓晓没听清,不过他急迫的心情她感受到了,不知他对象长得多漂亮。
办理完入住,宁晓晓见到了人。
她身穿布拉吉连衣裙,裙子贴合身材,衬得身材更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脚上是一双白色高跟小皮靴,鞋擦的锃亮,没一丝灰尘,一双大长腿笔直纤细。
梳着时髦的披肩大波浪,戴着红色蝴蝶结发卡。
这时候这样打扮的人不多,看着的确亮眼。
“哈哈,这是我未婚妻宋玉兰,玉兰这是付团长和弟妹。”卫龙看见未婚妻,觉着自己倍有面。
大院里,他媳妇将是最亮眼的一枝花。寄照片相亲时,他一眼就相中了,一见钟情。
“玉兰,弟妹刚来你帮忙照顾一下,我和付团长去说一声,咱们明日就办婚礼。”
打了招呼,付嘉鸣把行李放进去,“麻烦嫂子了。”
又转头和宁晓晓说:“别怕,我很快就回来,你先休息一会。”
付嘉鸣还想嘱咐,被卫龙强迫拉走了。
宁晓晓和宋玉兰拼房住,屋里两张单人床,两个床头柜。
靠窗那张铺着彩色床单,床铺布置的很温馨,床头柜上摆着瓶瓶罐罐。
另一张床铺着军绿色床单,床上堆满了杂物。
宁晓晓走向靠门铺位,宋玉兰像刚反应过来,歉声道:“不知道有人要住,我把东西挪一下。”
俩人一块收拾床铺,宋玉兰出工不出力,上下扫视宁晓晓,打听道:
“弟妹家是哪里的?”
“我叫宁晓晓,老家乡下的。”
“哦,我家是沈阳市里的,爸妈是大学教授,瞧我忘记了,我给你冲杯咖啡吧?”
宋玉兰一拍脑袋,退后几步,这回工也不出了,站那打量宁晓晓,并未去冲咖啡。
“兰姐不用客气,我不喝咖啡。”
宁晓晓搬着一件件东西,全堆她床边,宋玉兰还没注意到她床边快没下脚地了。
她的注意力都在宁晓晓身上,眼前的姑娘瘦的可怜,一看就像贫苦出身,估计长这么大没吃过饱饭。
一双麻花辫,看着就土,根本配不上高大挺拔的付团长。
宋玉兰脑中浮现付团长英俊的面容,没想到军中还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团长,当初怎么不介绍给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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