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褚砚舟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全局》,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知韫作洗耳恭听状。“这不是皇上的万寿节将至,各地藩王和外放的官员,都会进京朝贺嘛。”柳贵妃一边抚摸着肚子,一边仿若知心姐姐般说道:“眼瞅着妹妹翻过年就要十八了,皇上便让本宫来问问妹妹,可有中意的男子?若有,皇上也好为你做主。若没有,也可说说要求,咱们趁着这次大多数官员都带着自家出色子侄进京,也能好好挑选一番。”秦知韫听说是自己的婚事,眼神微微闪了闪,用帕子掩了掩嘴,“多谢娘娘费心了,不过皇室女子发嫁都晚,想来还是不急的。”“哎哟,才说妹妹长大了,这又不懂了吧。”柳贵妃噗嗤一笑,“这女子嫁人啊,哪家不是提前两三年便相看,一般官宦人家走完三书六礼都要一年半载,何况皇家公主?现在相看,才正是得宜。”说着不等秦知韫说话,又从桌案上拿出一卷...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全局》精彩片段
秦知韫作洗耳恭听状。
“这不是皇上的万寿节将至,各地藩王和外放的官员,都会进京朝贺嘛。”柳贵妃一边抚摸着肚子,一边仿若知心姐姐般说道:“眼瞅着妹妹翻过年就要十八了,皇上便让本宫来问问妹妹,可有中意的男子?若有,皇上也好为你做主。若没有,也可说说要求,咱们趁着这次大多数官员都带着自家出色子侄进京,也能好好挑选一番。”
秦知韫听说是自己的婚事,眼神微微闪了闪,用帕子掩了掩嘴,“多谢娘娘费心了,不过皇室女子发嫁都晚,想来还是不急的。”
“哎哟,才说妹妹长大了,这又不懂了吧。”柳贵妃噗嗤一笑,“这女子嫁人啊,哪家不是提前两三年便相看,一般官宦人家走完三书六礼都要一年半载,何况皇家公主?现在相看,才正是得宜。”
说着不等秦知韫说话,又从桌案上拿出一卷画册,轻移莲步婀娜多姿的走到秦知韫面前,将画册摊开在她面前,“看看,这些都是皇上和本宫为你挑的世家公子,都是一等一人的好品貌人才。”
秦知韫看着她一页一页的翻着,看见柳容嗣的画像唇角一扯。
“呀,这是哪个丫头搞混了。”柳贵妃装作不知情般轻呼一声,“这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子,家中让我帮忙为他相看人家来着,青玉,是不是你将画像弄错了?”
贴身宫女青玉忙跪下请罪,“娘娘恕罪,想是前日画师将公子的画像呈上来,奴婢一时不察竟....”
柳贵妃又歉意地向她笑笑,“嗐,说来我那侄子,那事我细细盘查过了,那也是被人给坑害了。实则容嗣是再正直不过的孩子了,又孝顺。不过惊扰了妹妹,也确实是罪过了。”
秦知韫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笑,“那柳公子可真是冤枉,被人坑害将柳家的脸丢了个一干二净,还牵累令尊丢了丞相职位,可查到是谁坑害的了?”
一脸关心的样子,我看你说出个什么来,还拿柳容嗣来恶心自己?难不成觉得皇帝会把自己嫁进柳家不成,她那皇兄不要脸了还差不多。
柳贵妃脸上的笑一僵,死丫头,恶心谁呢?她爹的丞相之位要不是她寻死觅活的,能被暂去吗?
可怜她爹一般年纪了,现在还在各地奔走。
“咳,这事太过阴私,就不说出来吓着妹妹了。”柳贵妃心里怨毒的想,等你真进了柳家,我要你好看!
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来来来,咱们继续往下看,翻了一半了,妹妹还没有一个合眼缘的?”
“画像是死物,描不出真人的十分之三,怕是要令娘娘白忙活.....”话语戛然而止,一张熟悉的面孔乍然出现在眼前,她一时有些怔住。
柳贵妃见她反应,往画像上一看,眸光闪烁了一下,捂着嘴笑道:“这是.....平南王世子,真是龙章凤姿,难怪妹妹看呆了。”
秦知韫神情已经恢复正常,“我只是觉得此人,丑得很别致。”
柳贵妃噎了一下,丑?这相貌还丑,怕是天底下没有好看的人了吧。
死丫头还学会装模做样了,想嫁给平南王世子,皇上可不会轻易同意呢?哼~
“好好好,知道你们小丫头都脸皮薄,本宫不打趣你了。妹妹好好挑着,孕中容易乏,本宫就先去歇会了。”反正已经能跟皇帝交差了,柳贵妃懒得再陪她看下去。
秦知韫回了公主府便召来了秦风,“筹备得如何了?”
秦风恭敬的立在堂下,眉眼低垂,语气中带着一丝喜意,“这两月属下寻匠人新造了三艘大船,约莫还要月余便能下水一试,又从漕运司处弄了四艘旧船,船上的好把式也找了上百,船队已经筹建得差不多了。”
原本造一艘能出海的船,没有半年以上是不能成,但殿下舍得银子,两拨匠人每日轮班建造,可不就快了嘛。
“七艘船....再到沿海一带购入三艘,凑足十艘。十月前,我要看到船队出发。”秦知韫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十月出发顺风顺水,正好明年夏季回航。
“另外,海上匪患不容小觑,还需多招募一些水性好会武的人士,从公主府亲卫中也点200水性好的护卫随行......”她细细思索着,一条一条的与秦风交代着,又将沈齐益给的玉珏交给他,让他先去找曾炙的行踪。
半个时辰后,觉得嗓子有点哑的秦知韫,才停了下来。
喝了口蜜水润润喉,“暂时便是这些了,你先下去准备吧,有什么缺的再来与我说。”
说完,却见秦风应了是后,没有立时退下。
秦知韫见他神色,挑了挑眉,“还有事?”
秦风犹豫了一下,拱了拱手才说,“殿下,属下近日督造船只,寻访出海能人,也听说沿海之城,也不乏有不少富户和官员,联合建立船队出海的。属下是想,公主府财务虽颇丰,但不如也效仿沿海作法,也可分摊风险?”
秦知韫闻言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秦风,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她放下手中茶盏,站起身来,“不过....不仅是要他们出钱,还可以借此举,将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绑到一艘船上来。”利益,就是最好的锁。
“但,此事不宜以公主府的名义去办,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秦风眼中闪着兴奋的光,他本是公主府家生的奴仆,公主让他督造船只已经是万分荣幸,如今的意思是还要他一手负责海运一事吗?
“属下,定不辱命!”他深深一拜。
隔日,秦知韫正在房里剪着花枝,就见穗禾带着笑意走了进来。
“殿下,今日朝会上,柳相一派的吏部侍郎陈大人被安国公的人弹劾了,听说皇上大动肝火,当场便罢了吏部侍郎的官。”
“哦?”秦知韫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位陈大人前世也被弹劾在官员晋升中受贿,但只被降了职,并没有罢官啊。
“昨日,宫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殿下英明,宫中刚传来的消息,正受宠的那位虞美人昨日黄昏小产了,证据指向的是柳贵妃。”穗禾凑近了些,低声说道。
秦知韫咔嚓一声剪掉一根长歪了的枝叶,这安国公一派选的弹劾时机倒是好。
这吏部侍郎的位子空下来了,倒是不知道会被谁的人抢去。
罢了罢了,她就不去插手了,便当是还了那人的情谊吧。
“殿下,稚鸢小姐送帖子来啦。”眠冬像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脸红扑扑的。
锦书正好端了食盒过来,在门口遇上,微微皱了皱眉,“眠冬,说了多少次,稳重些,若是不小心冲撞到殿下如何是好?”
“锦书姐姐,我知道错了。”眠冬缩了缩脖子,跟在锦书身后缓步走了进屋,悄悄吐了吐舌头。
锦书姐姐好严肃啊,怕怕~
秦知韫看着后面缩着脑袋装鹌鹑的眠冬,内心好笑,“帖子拿过来吧,再给我去花园里摘点花儿来插上。”
眠冬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帖子递给她,眯着眼笑,“是,殿下,花房里芍药开得正好,我给殿下摘几朵最漂亮的来。”
秦知韫打开帖子,映入眼帘便是龙飞凤舞的字体,是稚鸢邀请她参加一场中秋雅集。
秦知韫一阵恍惚,她有多少年没参加过这样的集会了?稚鸢原来是她的闺中好友,可惜后来远嫁江南,就再没有见过了。
八月初十,京郊西涧园,天朗气清,一汪溪流从山间而下,穿过园中,流水潺潺。溪边两侧以轻纱隔开,微风拂过,衣香鬓影。
秦知韫到的时候,园中已经来了不少公子小姐,园子里时不时传来笑闹声和对诗声。
“懿安,我还以为你今日不来了呢?”秦知韫刚站到园中,一身着红衣的女子都兴冲冲的快步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语气中显而易见的高兴。
“我不是都给你回了帖子,自然是要来的。”秦知韫捏了捏她的手,肉乎乎的,真软。
“人家是公主,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到便什么时候到了。”说得小声,但恰好秦知韫的到场,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一下,却让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稚鸢柳眉倒竖,“那也比有些人不请自来的好!”这柳家的烦人精,仗着自己姑姑是贵妃,整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上次还连累懿安受伤。
这次她有意没给她下帖子,谁知道她竟然跟着户部尚书千金钱采葭来了。
“你....若不是这采葭妹妹刚回京,第一次参加京中聚会,家里让我照看着点,你以为谁稀得来似的。”柳容玉被怼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又给自己找补。
稚鸢还想说什么,秦知韫拉了拉她,沉着脸看向柳容玉,“柳姑娘记性是不太好吗?这么快就忘了我上次说了什么。”
柳容玉想起那天的几巴掌和那冰寒的眼神,背脊凉了凉,压下心中的不情愿,行了个礼,“....殿下恕罪,臣女笨嘴拙舌,扰了殿下雅兴,殿下恕罪。”
“记着就好,不然我不介意再为你长长记性。”秦知韫勾了勾唇,“还有,京中雅集之时向来不论身份,你这礼一行,倒让其他姐妹如何?”
怎么?恭敬不行,不恭敬也不行,你想怎样?柳容玉咬了咬牙,“是我的错,我自罚一杯。”说着便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喝得太急,呛得直咳嗽。
秦知韫再懒得理她,提步往坐席走去,沿路还收获了几个“迷妹”亮晶晶的眼神。
大家早看柳容玉不顺眼了,不过碍于柳相也不好怎么样,懿安公主真厉害!
柳容玉见两人抛下她就走,环顾一周只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她笑话,扯了扯衣袖,胸口几度起起伏伏,终究是一甩袖离开了现场。
他从腰侧抽出一把匕首,一刀便插在了领头的黑衣人咽喉,看着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
他勾出一笑,掩了掩鼻子,“真臭啊。”
他目光看向另外两名黑衣人,黑衣人都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他们也算是经过了许多酷刑的,但这么云淡风轻的杀人,还是有点令人胆寒.....
“放心,本公子不杀你们。”他从瓶瓶罐罐里面挑出几瓶,捏住黑衣人的下巴喂了进去,“来而不往,非礼也。”
喂完后,点了黑衣人的穴道,一手拎一个,运起轻功避开守备来到了公孙乾的营帐外,
公孙乾正在帐篷里睡得正香,他派出去的都是得用的好手,一个不过略通些骑射的文状元罢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不杀他,是此人在皇帝面前挂了名,动起手来到底目标太大。
但若是此人饮酒过度,不小心闯入了哪位官员家眷的营帐,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褚砚舟听着帐篷内的呼吸声,朝着帐篷内吹了口自制的迷烟,门外守着的人和帐篷内的人在几息后都晕了过去。
等了片刻,便将人一左一右的扔在了公孙乾的床上。
又将门口守夜的两个侍卫,也拖进了帐篷里。
扔完之后觉得哪里不够,又将床上三人的衣襟扒开了点,到了点失心散。
嗯~像那么回事了。
一回生二回事,可别说,这事做起来,还真有那么点趣味。
就是不知道这位平南王世子,明早醒来的时候,觉得有没有趣了。
出了帐篷后,褚砚舟习惯性的朝王帐附近看去,发现秦知韫的帐篷竟还有着微弱的灯光。
他小心的避开守卫走了过去,只见帐篷上映着两个人影。
“殿下,喝完安神汤再睡吧,就不怕做噩梦了?”是眠冬的声音。
她做噩梦了吗?什么梦竟让她难以入眠。
“无事,现下头疼,我想出去走走,吹吹风。”秦知韫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今天做梦梦见了逃回皇都期间,在路上没了的那个孩子。
定是公孙乾白日里的举动,让她想起来这些不愉快的事。
眠冬帮她穿好衣物,又拿了件披风系上。
“殿下稍后,我去提灯笼。”
“不必,外面有篝火,又有月光,看得见。”秦知韫拢了拢披风,“不必跟着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可是.....”眠冬本想说话,被秦知韫一个眼神看得闭了嘴。
“放心,猎场内外都有守卫,我就在附近走走,不走远。”说着,秦知韫便出了营帐。
看见秦知韫的身影,褚砚舟往暗处避了避。
她?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是今日皇上拒婚,她到底还是不高兴吗?难道她真的有意于那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秦知韫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着月亮吹着风,胸中的抑郁之气消了不少。
她其实很少想起那个孩子,毕竟....那是公孙乾用不光彩的手段,才有的孩子。
但它在肚子里待了几个月,纵然不算期待,但后来也有几分疼爱在。
上辈子,她终究还是没有做成母亲,这也是一大遗憾吧。
走着走着,秦知韫忽然在一处凹陷的草地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人似乎是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看见是她惊讶了一瞬,“这么晚了,殿下还没睡,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褚砚舟....”秦知韫有些默然,似乎重生后两次想起孩子时,第一个遇见的人都是他。
但平南王若是真有了反心,懿安嫁给世子,将来那不是.....他还有什么脸去见父皇母后。
再说,若是平南王真反了,一个不受宠的世子留在京里有什么用?听说平南王最喜欢的是宠姬生的那两个庶子。
罢了罢了,懿安毕竟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姑娘,懿安性子软和,还是得挑一个家世好又好拿捏的夫君。
“懿安是先帝后最为宠爱的公主,太后仙逝前,还曾拉着朕的手,要朕为她挑一个好夫婿。懿安的夫婿选谁,都由她自己做主,朕只把个关便是。”顺庆帝感叹了一番,才对着公孙乾道:“平南王只有世子一个嫡子,朕怎好不顾君臣之义,将世子留在京中。但将懿安远嫁平南,朕这心中着实不舍呀。世子初到京城,京中还有许多世家闺秀,世子尽可多相看相看,有看中的朕再为你们赐婚,做一回月老。”
公孙乾目露诧异,他这个条件皇帝应当很心动才是。
皇帝一直怀疑平南有反心,他这个世子主动在京为质、牵制平南,对朝廷而言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不过皇帝显然不会给他解惑,说完之后又举杯拉着群臣聊起了别的话题,酒过三巡之后,仿佛所有人都忘了这件事一般。
自然,公孙乾也没想过一次求娶就让皇帝嫁公主给他,深知此事还需多加筹谋,而且他的目的是留在京城打探消息。
眼下听皇帝的口风,是不必急着寿辰一过就回平南了。
但.....公孙乾看了眼今日屡屡抢他风头,此刻还眼神嘲讽的看他一眼的褚砚舟,咬了咬牙。
狩猎第三日第四日都没什么新意,都是大家在猎场玩乐。
第四日深夜,三个黑影摸黑到了围场近边缘的一个帐篷外。
一个黑衣人对着帐篷内吹了几口毒烟,半刻钟后,三人对视一眼,便往帐篷内走去。
看着床上裹成一团的人影,阴笑了下。
为首的人一个手势,另外两人便朝着床冲了过去。
不料刚接近床,床上的人倏然睁开了眼。
一个飞踢,便将一个黑衣人踢到了帐篷边,吐血不止。
“你....你怎么没事?”他明明吹了毒烟。
“南境的迷魂香,也不过如此嘛。”褚砚舟施施然掀开被子,坐起身。
“平南王世子,气量真小啊。”
黑衣人见被叫破了身份,当下便想离开,
褚砚舟一个闪身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刚来就要走,当本公子这是什么地方呢?”
三人缠斗在一起,可不过十招,便败在了褚砚舟的手下,躺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啧,真弱啊。”褚砚舟摇摇头,一脚踩在为首的黑衣人脸上,用力撵了撵。
“让我猜猜,你们世子派你们过来做什么?应当不至于是杀我吧?好歹本公子也是朝廷命官。”
黑衣人眼睛一闭,技不如人,生死有命。
褚砚舟慢条斯理的从黑衣人身上开始搜东西,搜出一堆瓶瓶罐罐,“哟,都是好东西呢?这是想把我迷晕?这味同烈酒的又是什么,失心散?想让本公子出丑获罪么?真是小儿科。”
这平南王世子看起来挺精明的样子,玩起手段来,尽是上不得台面的。
不过也是,平南王府据说是一位乡绅之女,机缘巧合救了平南王,又有几分姿色才被当时还是没什么存在感的外室子的平南王娶了。
谁料后来成了王妃,教养孩子到底是不够好。
这天,秦知韫刚处理完内宫三局的事务,例行训话后便出了宫。
路过街市,闻到空气里的香味,“这什么味道,好香。”
眠冬眼神发亮,“殿下,是和记的烤鸭。”要嘛要嘛,可香啦~
“去买三只,我尝一只,剩下的你跟其她姐妹分一分尝尝。”秦知韫早知这小吃货的属性,定然没少吃。
“好嘞!”眠冬兴冲冲的便下了车。
秦知韫便让车驾往前面走点,道路宽些,以免挡住了旁人行路。
忽然听到一阵哭声,她微微侧了侧头,锦书便掀开了帘子。
只见街边跪着三个穿着麻衣的人,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满面风霜与泪痕、嘴上说着什么,与一个穿着富贵的老妇人正在拉拉扯扯。
另一个跪着的小女孩,约莫十岁的样子,头上插着一根稻草,瘦骨嶙峋,眼神麻木的看着两人拉扯,沉默着。
还有一个大概两三岁的男童,抓着一根木棒子啃着,一脸懵懂。
“殿下,像是家里有人身故,这是在卖女儿呢。”锦书叹了一口气,这世间的苦难从来就没有少过。
“去看看,给点银子帮她们处理一下家人后事吧。”秦知韫本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但前世战乱饿殍遍地,易子而食的场面她见过。
她深受百姓供养,既然看见了,能帮便帮吧。
不过此种情形,她作为一个深宫公主,救得了一个也救不了千万个,这世间总有她看不见的苦难。
所以她才会那么想要权力,只有站在更高的地方,她才能做更多事。
锦书过了那边,发现是两人的价钱没有谈拢,老妇人挑剔那小姑娘太过瘦弱,话里话外可能还要自己花钱看病养身,只愿出十两。
听着旁边人的议论,锦书便也知道了这是一家青楼的老鸨子。
她便直接取下荷包,递了二十两银子给那个妇人,“我家主人心善,这二十两银子,拿去料理逝者后事吧,余下的省着用,应也足够你一家人两年的花销了。”
那妇人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半晌才带着儿子女儿磕头,又把女儿往前面推了推,“多谢贵人,我这女儿别看她长得瘦,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的,贵人尽管带回去使唤,能给一口饭吃便够了。”
锦书看着小姑娘被推搡着也沉默不言,微微皱了眉,“我家中并不需再添奴仆,这银子是我家主人赠与的,不需要你女儿卖身为奴。”
妇人似是不可置信,却又开始哭诉起来,“求贵人发发善心,小人丈夫已经没了,家里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寡母要养,小人无一技之长,只能帮人浆洗衣服为生,一个人实是养不活这一大家子呀,女儿跟着我也是受苦,不如让她跟了贵人去,当牛做马也能活下去啊.....”
妇人怕以后生活艰难是一回事,眼前这人似乎是某个大家的丫鬟,看这穿着便知显贵,女儿要是能跟着,不比跟着自己强多了。
公主府的奴仆要么是内务府配,要么是家生子,没有从外头买丫鬟的道理,来路不明的人怎能安排进府。
锦书见她说得可怜,又从荷包中取出十两银子,“这些银子,便是拿去做点什么小生意也是够了,能与家人在一起哪怕是苦点呢?”
说完她将银子放在妇人面前,转身便往回走去。
眠冬正在马车上给秦知韫拆烤鸭翅膀,见锦书回来问道:“锦书姐姐,二十两银子足够她们好好安葬逝者,剩下的钱够普通人家生活三年还有余了,你怎么又给十两呀?”锦书姐姐可是个守财奴呢,平日从她手里走账,差个铜板都得补上来,居然这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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