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白花陆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时只道是寻常小白花陆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717杨枝甘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忆像把刀,在脑海中重现,也在她心窝上狠狠的扎了进去。不顾君慕然阴沉下来的脸色,云静姝继续说着,“你以为我不知你对我母亲的情意,十多年前你在城门口,将我母亲的銮驾拦下,你不知其实我就在那纱帘之中,而你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十二年前,大周倾城公主出使东岳,在东岳皇城静安宫里下榻三月,那时候的她年岁不过四五,也随行在侧。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却仍然记得那日母亲回国,十二岁的白衣少年俊脸微红,持剑将公主銮驾拦下,向她母亲诉说着自己的心事。十年前,公主府的那场浩劫,是君慕然将她将她从剑下救出。他教她剑术,做她的师傅护她周全,他还说他喜欢她,不顾朝野上下反对要封她为后,可她其实都清楚,不过是因为她的脸,因为她那张与她母亲有九分相似的脸!那时...
《当时只道是寻常小白花陆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回忆像把刀,在脑海中重现,也在她心窝上狠狠的扎了进去。
不顾君慕然阴沉下来的脸色,云静姝继续说着,“你以为我不知你对我母亲的情意,十多年前你在城门口,将我母亲的銮驾拦下,你不知其实我就在那纱帘之中,而你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十二年前,大周倾城公主出使东岳,在东岳皇城静安宫里下榻三月,那时候的她年岁不过四五,也随行在侧。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却仍然记得那日母亲回国,十二岁的白衣少年俊脸微红,持剑将公主銮驾拦下,向她母亲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十年前,公主府的那场浩劫,是君慕然将她将她从剑下救出。
他教她剑术,做她的师傅护她周全,他还说他喜欢她,不顾朝野上下反对要封她为后,可她其实都清楚,不过是因为她的脸,因为她那张与她母亲有九分相似的脸!
那时候他每晚夜宿紫宸宫,都是望着她脸入睡,可喊的却是她母亲的闺名!
他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都知道!
“我一想到你口中说着爱我心中想的却是我的母亲,一想到每年母亲忌日你都在静安宫内怀着思念之情悼念我母亲,一想到凝香宫外夜夜高挂的大红灯笼,我就觉得无比恶心……”她冷笑着淡淡开口,仿佛是在诉说别人之事。
“够了,云静姝!
别说了!”
仿佛是戳中了他的软肋,冷峻的帝王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不由的吼出了声。
“啪”的一声,云静姝只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这一巴掌打偏了她的头,打的她趴倒在地上啐出一口血来。
望着微颤的双手,君慕然只觉手中的疼痛,从掌心向他胸口处袭来,似乎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儿来。
他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
“云静姝,朕命你立即给彤儿跪下道歉!”
他深吸一口气,“这皇后之位你若不想做了,自会有人替你担待!”
在这一夜,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云静姝望着他,只觉得他眼中藏有无尽的陌生。
他还是当初她认识的君慕然吗?
那个将她从利刃之下救出的少年,那个会在她思念爹娘痛哭时默默安慰着她的师傅,那个花前月下许她一世欢颜的东岳新君。
她也尝试过让自己不要多想,可是终究抵不过现实。
也许,这世上最变化无端的便是人心吧。
这一巴掌打散了他们之间的太多过去,她咬着牙从地上站起,看着他冰冷的眸子,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
她一向是个坚强的女子,即使成为孤女后的她,也从不在人前哭泣,可今日,她却是着实忍不住了。
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君慕然不敢与她对视,背过身去,身下却暗自握紧了拳头。
“我没有做错……”她还是那样淡淡的开了口。
“好,既然这样,朕成全你!”
他转身,直视她的眼睛,那双眼睛明明生的与倾城公主一模一样,可倾城公主秋水翦瞳,而她却多了一份顽固,令人心底生厌。
“宣朕旨意,云静姝目无君上,废去其皇后之位,打入冷宫!
擢升彤贵妃为皇后,择日加冕。”
陆渊恢复记忆后。
尽管陆妈妈一再向我保证,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可是许枝的存在,就注定了不可能和原来一样了。
于是。
我找陆渊谈了谈,问他对许枝是什么样的感情。
如果他真的变心了,我可以退出。
那时的陆渊想立即给我答复,我却制止了他。
我怕他以后会后悔,所以给了他三天的时间考虑。
三天后。
他失踪了。
沈家的人打探到他回到了渔村。
我明白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正巧我的画送去国外参赛,被一位知名的艺术家看中,打算收我做学生。
我便打算出国,决定用时间抚平一切。
所以。
在陆渊浑身湿透的敲响我公寓的门,突然向我求婚时。
我愣住了。
他说:失忆时的那些荒唐事已经过去,重要的是未来。
他说:若白,你愿意和我奔赴那个未来吗?
我答应了。
于是,一场仓促而荒唐的婚礼开始筹备。
我望着日历,满怀期待的等着正式嫁给他的那一天。
可那一天永远不会来了。
我没有等陆妈妈醒来,就先行离开了。
我回了家,想忘掉陆渊,好好的睡一觉。
却发现处处都是他的影子。
花园里的洋桔梗,是他亲手种下。
贴满书房的照片,是我们一起的回忆。
还有他第一次从我的礼物,摆在床头柜,最醒目的位置……心再次钝痛起来。
一股莫名的恶心感涌上,我趴在洗手台上吐了个昏天地暗后,叫来了佣人。
把这些东西全部扔掉,还有花园里的花,让人拔了吧。
尽管我不想打听陆渊的事。
可他和许枝的消息,还是通过旁人,一丝不漏的传到我的耳边。
陆渊执意要和我退婚,陆妈妈气急攻心,身体情况一落千丈。
本以为这会让他有所收敛。
却没想到。
他直接将退婚书寄到了我爸妈那边。
我们之间,彻底完了。
陆沈两家的合作,也迎来了终止。
爸爸让我去陆氏,把终止合同拿回来。
这几天我也发现自己身体有些不适,我本意是拿了就走,顺路去医院检查一下。
刚一到,就和许枝撞了个正着。
她看见我,局促的攥紧了衣角。
秘书撞开她,热情的将我迎进陆渊的办公室。
沈小姐,您在这稍后,陆总还有五分钟结束会议。
说着,她回头不满的瞪了许枝一眼,愣着干嘛?
还不赶紧倒杯水来!
我正要开口拒绝。
许枝却已经垂下头,委屈的咬了咬唇,转身去了茶水间。
很快。
她端着一杯水回来,走路时没注意,一个趔趄,摔碎了杯子,水撒了一地。
秘书登时怒了。
甩了她一耳光。
我惊愕的看着秘书。
沈小姐,您别管,有的人啊,年纪轻轻不努力,净想着攀高枝,不吃点教训,她认不清现实。
听到秘书的话。
我不由得疑惑,陆渊把许枝安排在身边,没跟公司的人说清楚,就任由流言蜚语肆虐?
正思索,许枝突然开口:沈小姐,看我被教训,你很开心吧?
明明我才是阿渊喜欢的人,可没有人相信,他们都以为是我下贱,恬不知耻引诱阿渊……她抬起头,不再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而是冷笑一声:可惜,外人再怎么说,也丝毫动摇不了阿渊的心。
她在炫耀。
炫耀纵使别人再如何看低她,陆渊始终爱她。
而我。
看似拥有了一切,实际是个彻头彻尾的输家!
我笑了笑。
眼底却是彻骨的寒意,挑眉审视的看着她。
许枝倔强的与我对视。
我勾唇。
原来陆渊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摔了杯子也不会收拾的人啊,真没教养。
一瞬间。
许枝小脸煞白。
我大概是明白她的想法的,纵然所有人都觉得不般配,她也是想努力追上陆渊的。
就像过去的陆渊,追逐我一样。
不过看着她缓缓跪下,拿过抹布打算一点点擦干的模样,我皱了皱眉。
我没想让她这样。
正要伸手拽她起来,一股强力猛地推向一边……我向旁边摔去,小腹正好撞到茶几的拐角,一股剧痛冲上脑门。
对不起你的人是我,和枝枝无关,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管你是沈若白李若白王若白,统统要付出代价!
我听到陆渊愤怒的咆哮,想开口,眼前却阵阵发黑。
小腹传来的痛让我冷汗直冒,腿间却有温热的液体流淌而出……耳畔传来秘书尖锐的叫喊:沈小姐,沈小姐流产了!
谁流产?
我吗?
我抚上小腹,感受着不属于我的另一股心跳,缓缓的停止了。
回国这几天。
徐梦跟到豆子似的,把陆渊和许枝的那些事都告诉了我。
陆渊不惜跟陆妈妈闹僵,也要强行和许枝举办婚礼,还故意把地点定在了两人定情的渔村中。
陆家这群养尊处优的亲戚,哪儿去过这么偏僻的渔村吃饭。
而许枝没有亲人,渔村的村民和她的家人无异,骤然看见陆家阔气的一面,又想到陆渊在渔村的往事,纷纷变得傲气起来。
不光要陆家的人来给他们敬酒。
村长还要陆渊三跪九叩的拜祠堂。
想当初陆渊入主陆家,连陆家的祖宗都不屑去拜,就算他肯为许枝退步,陆家的亲戚们也不同意。
结果可想而知。
自然闹的很不好看。
至于后来。
陆渊想要将渔村改造成海边度假山庄,却遭到了渔村众人的抵制,想要重建渔村,除非给出他们满意的价格。
那个价格,是个天文数字……许枝无法让这个生她养她的渔村众人受委屈,便只能让陆渊一次次退步。
在一次次的退步中。
两人的感情,无止境的消磨着。
要是三年前的陆渊知道今日的事,还会选择许枝吗?
不过许枝确实变得不一样了,不复当年怯弱的样子,虽然眼底还是有些底气不足,但至少表面上,她和陆渊勉强登对。
我在审视她时,她同样在审视我。
忽然。
她宛然一笑,沈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瞧,我都不知道,要不然肯定去接你了。
佯装的熟稔让我觉得怪异。
不等我开口,陆渊就先出声了。
你怎么回来了?
许枝表情一僵,透着些许讨好。
阿渊,我记得今天是妈的生日,特意从渔村赶回来的。
说话间,她还将手里的黑色塑料袋往上提了提。
这是村长特意让我带来的,这种鱼的肉质很鲜美,不管是炖汤还是照烧都好吃。
说完。
塑料袋里的鱼动了动,几滴水从袋口溅出来,落在了地上。
一股浓烈的海水和鱼腥味弥漫开来。
我注意到不少人都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这也正常。
陆家这样的身份,要什么珍馐美味买不到,要不是许枝,这条鱼连带着整个渔村,都不够格放到陆渊面前。
我,我让保姆把它做了,沈小姐,一起尝尝吧。
许枝对我露出一个苍白的笑。
我摇头,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刚出口。
陆妈妈就拉住了我,若白,你不用走。
本来不想那么快的,但你也看见了,许枝她,她太拿不出手了!
阿姨问你,你对阿渊还有感情吗?
如果他和许枝离婚,你愿不愿意……砰的一声。
许枝手里的鱼摔落在地,她失魂落魄的看着陆妈妈。
又看向了陆渊。
可陆渊却没看她,而是黑眸深沉的看着我。
陆妈妈继续道:只要你点头,其余事情,由阿渊来处理。
我敛眸,笑了笑。
阿姨,这个玩笑不好笑。
我男朋友来接我了,陆渊也见过的,和我很般配,我们也有共同的事业——以及,契合的灵魂。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
陆渊神色恍惚了一下。
我告罪一声,朝着门外走去。
我送你。
陆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紧接着。
他就被许枝牵住了脚步。
阿渊,不要去。
刚才妈说离婚的事,你怎么想的?
难道你……陆渊揉了揉眉心。
没有发怒,却也没有了往日的耐心与温柔。
平静道:这也是我想说的。
许枝,我们离婚吧。
后面的话。
因为我走出了别墅,已经听不到了。
我其实不太明白。
曾经陆渊信誓旦旦的说,许枝和他有着契合的灵魂。
现在却要离婚。
是灵魂不再契合了?
还是,再深的感情,也经不住搓磨?
若白,这里。
一道呼唤传来。
我抬头,看到秦越站在路边。
阳光洒在他身上,像是天神下凡一般,镀了一层光。
我把过往抛之脑后,脚步加快。
奔赴我的光。
我流产了。
孩子三个多月,算算日子,正好是在陆渊车祸前怀上的。
只是那时我光顾着找他,没把身体的异样当回事,当发现这个孩子时,它已经离开了。
从急救室转回普通病房时,爸爸妈妈,还有陆妈妈都在。
唯独没看见陆渊。
妈妈好一番关心我,又数落爸爸让我去拿合同的事。
陆妈妈也愧疚的道歉,目光每每落在我的小腹上,都透着浓烈的遗憾。
我告诉他们,我没事,只想好好睡一觉后。
病房终于清空了。
但我却没能如愿的睡着。
因为陆渊来了。
他走进病房,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行尸走肉一样,脸上还残留着未消的巴掌印。
对上我的视线,他呐呐开口:对不起。
这几天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的频率,比我出生以来都多。
但除了这干巴巴的三个字外。
别的,什么都没有。
没得到我的回应,他也没走,而是继续道:这次是我冲动了,如果知道你怀孕,我……不等他说完,我不耐的打断了。
你怎样?
娶我?
他脸色一僵。
我嗤笑。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这个孩子没了也好。
因为就算我提前知道,也会选择流掉。
如陆渊所说,谁动了许枝,不论是沈若白李若白王若白,统统要付出代价!
现在,我付出了代价。
自然,相互两清了。
只是我想两清,陆渊却不肯了。
他赶走了爸妈为我请的护工,主动担起照顾我的职责。
他会每天买一束新鲜的洋桔梗放在我的床头,还会排上两个小时的队伍,为我买来鸿福楼的点心,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就好像我们没有那些龃龉,他也不曾给我造成过伤害。
但我知道。
这些都是他愧疚之下,做出的补偿而已。
因为。
虽然他尽力遮掩,可许枝的身影时不时出现在医院。
有时候陆渊给我买的点心,也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而有一次。
我午睡刚醒,看见陆渊站在窗台前,和许枝打着视频,商量着试婚纱的日子。
多可笑啊。
马上要结婚的两个人,却因为我,不得不偷偷摸摸。
出院那天。
我站在陆渊的车前,轻声道:祝你新婚快乐。
他正要帮我拉开车门,闻言微微一愣。
眼神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镇定下来,对我颔首:对不起。
又是那令我生厌的三个字。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我马上要出国了。
如果没有那场荒唐的婚礼,我现在或许在塞纳河畔写生,也或许在南极找灵感……所幸。
那位艺术家真的很欣赏我,给了我第二次拜师的机会。
陆渊沉默下来。
他的眼神沉了沉,眼底浮动着一些复杂的情绪。
不等我探究,便已彻底的压住了。
他拉开车门,因动作起伏,袖口上移,露出的手腕上,带着一个粉色的皮筋。
我神色恍惚。
以前,因为出身,陆渊总在外人面前故作强势,这种可爱的东西,他不会允许出现在他的身上。
而今,为谁破的戒,不言而喻。
我忽然觉得烦了。
他见我迟迟没上车,投来疑惑的眼神,还没开口,我就后退了一步。
对他微微一笑。
陆渊,不顺路,不必送我了。
他要去见自己的心上人。
而我。
要去奔赴自己的未来了。
试过嫁衣,云静姝便又再审了一遍那些个成亲该做的事宜。
成亲之前,君慕然是不能来看她的,如此他便在中天准备着,然而几天来却还时不时让人传些纸条,写得全是些风花雪月的情诗。
这次婚礼办得四海八荒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是那天帝天后,都被君慕然逼得来证婚。
几日过去,便是到了大婚之期,前天晚上她心中忐忑,翻来覆去的总是睡不着,忽的一瞬,她听到耳边有人呼唤的声音,那声音缠绵而温柔道:“姝儿。”
她知这是君慕然的千里传音,不由得有些脸红,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番忐忑的模样,便假装睡着了的模样,不应他。
他轻轻一叹,同她道:“我入不了你的梦境,就知你必是醒着的,你莫要装睡了。”
“好吧。”
听他这么说,她便也没有反驳,坐起身道:“这么大半夜的,你不睡做什么?”
“我……我睡不着。”
他似是有些无奈:“姝儿,我很是紧张。”
“我也是。”
垂了垂眼帘,她抓紧了被单,“你说,明天那么多人,我不会出错吧……出错了也没事,我倒要看看谁敢说出一句。”
他倒是想得开,但嘴巴上不承认,口气里却还是夹带些不安,“姝儿,我怎的……怎的觉得这是在做梦?”
人常道,越是重视的,到手的时候,便越是不安。
他这模样,似是应了这句话。
想到这里,她便不由得轻笑出声,宽慰道:“慕然,这不是梦,这是真的,明日我们就成亲了,然后会有很多很多的小宝宝,然后我们会养他们长大成人,看他们也找一个人相爱,成婚,生子。
说不定什么时候,天灾人祸,洪荒尽头,万物重新轮回之时,我们便手拉手,一起成为这尘世一抔黄土。”
“恩。”
他的声音沉稳不少,带了些欢喜道:“姝儿,你明日好好等我。”
“好,”相处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说那句:“我等你。”
她会等他,亦如当年他也曾对她说过的这句话,他说他会等,然终究是等到了这一天。
不知不觉,心尖上有一股暖流悄悄滑过。
那夜过得甚为漫长。
她翻来覆去许久,方才睡着。
但睡了没多久,便有人进了门将她叫醒。
穿衣梳髻,折腾了几个时辰,终于将那带着珠帘的珠冠戴上,让她老老实实的待在房内。
门外传来鞭炮的声音,随后便是礼乐歌舞,接着便就传来众人的嬉笑之声,她这时方才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和君慕然,这便是要成亲了。
闹了不久,便听门前来了人,彼时她的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里。
司月从偏门悄悄溜进她的房里,对她眨了眨眼。
“我跟你说小姝,待会我定要他经历个九九八十一难,才能把你娶到手,提前知会你一声,你可别心疼!”
她便得意的双手叉腰,“夜夕元君他们已经在门外设了阵法,就等着他上钩了!”
说完,便立刻冲我咧嘴,还未等她开口,便又急忙跑到门边,同几个仙娥堵在门口,扬声道:“冷清幽你们加油,可别这么早放君慕然进来!”
他们说这话让云静姝不免发笑。
这番景象,竟让她觉得,其实她不是那历经沧海桑田的上神,君慕然也不是那掌管中天的王,她不过是个大家闺秀,而他亦不过是个翩翩少年郎。
然后天作姻缘,他红袍金冠,驾马而来,将那小姐迎娶归家。
门外传来阵阵法术的声音,众人皆喝一声“新郎官好身手”,随即,便看见堵在门口的司月已经做好了蓄势待发的准备。
“这冷清幽,真没用,让拦个人都拦不住……”冷清幽白了一眼,她拦的这个是人么,那可是神,还不是一般的神。
“咳咳,我说月儿啊,差不多就行了,你也不想你好姐妹嫁个伤残之人吧……”云静姝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撩起额前的珠帘。
“瞧你个没出息的,我还没把你相公怎么样呢,你就开始急了!”
司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睨了一眼身着凤袍的她,“赶快坐好了!”
她心里紧张,手心里也噙满了冷汗,无奈的搓搓手,交叉摆放在膝前。
司月拉着一帮仙娥将门堵得死死的,朝着门外叫喊去,“君慕然,要想开门,快给大家伙露一手,大家若是满意了,便放你进来!”
“哦?
如何露得?”
夜夕元君跟着附和了一声。
“这样吧,你高歌一曲,我们若是满意了便让你进来!”
言罢,人群之中,传来君慕然的一声轻笑,随后他清朗的声音想起来,“也罢,本尊虽是五音不全,但为了将娘子娶回家,便也顾不得这张脸了……”说罢,全场便静了下来。
他在门外清了清嗓子,同里面的新娘柔声道,“娘子,听好了。”
身旁不断传来低声的窃喜,听得云静姝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似是期待,又是害羞的。
他清了清嗓子,合着古琴的声音,便开始清唱出声: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他的声音清朗间带着丝低哑,丝丝缭绕,扣人心弦。
仿佛身体上一股暖流淌遍全身。
待他唱完,所有人都还在愣神。
而司月却最先反应过来。
“唱的还可以,不过想娶我们小姝,还没那么容易!”
门外,响起君慕然的笑声,随即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司月他们被吓得退了好几步,而外面却全是一片喝彩之声。
她忍不住偏过头来,向那门外看去,珠帘晃动之间,那男子身着红袍金冠,踩着被踹倒的门走了进来。
君慕然摆了摆身上的衣袍,笑着向她走去。
流光浮动之间,她突然惊觉,其实幸福不过便是如此简单。
等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人,然后成亲,永远的生活在一起。
忽的竟觉鼻中有些微酸的感觉。
她抬眼望去的时候,那副如玉的面容便已然到了眼前。
霎时间,她只觉得身上一阵血气上涌,直直烧到了脸上。
“亲一个!
亲一个!”
人群中又传来起哄的声音。
看着他笑开了颜,她便也闭上了眼睛。
只是,没有预想中的温热柔软,抵在唇边的竟是一片冰凉的锦帛。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