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洐沈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柠檬和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唉唉唉?沈婉仪没想到,她就是跟自家爷客套几句,怎么他还当真了呢?沈婉仪心痛,非但不敢露出一分一毫,还要装作开心的模样,实则她的心都在滴血。她真真爱极了这罐子蜂蜜,若不是王嬷嬷怕她喝太多,每日只允许喝一杯,她恨不得一直喝下去。李培峰手里抱着一罐子蜂蜜跟在尉迟洐的身侧。主子爷虽然没有笑,但李培峰却知道,这一刻主子爷的心情极好。低头瞟一眼怀里的罐子,一罐子蜂蜜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竟能让爷这般开心。沈婉仪心痛了一上午,直到晌午时候瞧清楚李培峰送来的两个盒子里东西,瞬间抚平了她受伤的心灵。一罐子蜂蜜,换一套掐丝鎏金镶宝石头面跟一千两银票,值!她甚至迅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还有什么东西能讨得主子爷欢心,等下次爷来的时候拿出来。沈婉仪打开...
《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唉唉唉?
沈婉仪没想到,她就是跟自家爷客套几句,怎么他还当真了呢?
沈婉仪心痛,非但不敢露出一分一毫,还要装作开心的模样,实则她的心都在滴血。
她真真爱极了这罐子蜂蜜,若不是王嬷嬷怕她喝太多,每日只允许喝一杯,她恨不得一直喝下去。
李培峰手里抱着一罐子蜂蜜跟在尉迟洐的身侧。
主子爷虽然没有笑,但李培峰却知道,这一刻主子爷的心情极好。
低头瞟一眼怀里的罐子,一罐子蜂蜜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竟能让爷这般开心。
沈婉仪心痛了一上午,直到晌午时候瞧清楚李培峰送来的两个盒子里东西,瞬间抚平了她受伤的心灵。
一罐子蜂蜜,换一套掐丝鎏金镶宝石头面跟一千两银票,值!
她甚至迅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还有什么东西能讨得主子爷欢心,等下次爷来的时候拿出来。
沈婉仪打开自己的钱匣子,一副财迷模样,仔仔细细的数着里头的银票。
从最开始的仨瓜俩枣到如今的几千两,沈婉仪美滋滋的盘算着何时使人出去买了铺子。
就在沈婉仪数完了银票,盘算着买铺子,置田地,畅享着自己的美好未来时,正院里,随着赵夫人的到来,彻底打破了正院往日的宁静,甚至为正院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今日母亲过府,赵敏早早派来赵嬷嬷侯在二门口,一见着夫人的身影,赵嬷嬷便急忙迎了上去。
“奴婢给夫人请安,小姐一早就在盼着您来。”
赵夫人的眉头微皱,面上的不悦稍纵即逝,只冷清吩咐,“带路吧。”
觉察到夫人不愉,赵嬷嬷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带路的同时心下思量了许久,依旧做不到思绪,只以为夫人因府中事物烦恼,便不放在心上了。
赵夫人将将进正院的门,一直侯在此处的赵敏便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微微福身,“母亲,女儿可算把您盼来了。”
赵夫人却错身避了开去,脸色微沉,“皇子妃乃皇家宗妇,哪有同臣妇问安的道理。”
赵敏错愕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母亲,母亲的一席话将她的见到母亲的满心喜悦浇了个透心凉,双眸有些泛红。
她快速垂下头来,低声道,“请母亲进花厅。”
赵敏神色落寞走在前头,赵夫人错后半步随她进了花厅,便有丫鬟立刻奉上她爱喝的茶和喜食的点心。
赵夫人暗暗叹息一声,心渐渐柔软,女儿到底还是同自己最亲,即便出嫁,对自己的喜好也牢记于心。
小姐自从昨日得知夫人要来,高兴成什么样,赵嬷嬷瞧得一清二楚,她不明白为何夫人一进门就当众呵斥小姐,丝毫不顾及小姐的脸面。
夫人此举,平白让人瞧了笑话,让小姐以后如何在这皇子府中立足?
赵嬷嬷心中为小姐不平,不等小姐说些什么,便上前一步对赵夫人福了福身,道,“夫人,昨日小姐知道您要过来,特意让人准备了您爱喝的茶叶和喜食的点心,还命厨房准备了您爱吃的菜,就连菜单也是小姐亲自斟酌定下的。”
赵夫人的火气上涌,狠狠瞪了女儿一眼,她是真没想到,女儿这个奶嬷嬷以前在附中还算老实本分,跟着女儿做了陪嫁嬷嬷,竟然变得如此没有规矩。
“胆子大了,敢瞪你家爷了。”
沈婉仪撇了撇嘴儿,“妾身如何敢瞪爷。”
“那还不赶紧伺候爷安寝?”
沈婉仪心下不情不愿,却不敢显露分毫,玉手轻伸,手指翻飞,解开尉迟洐短衫扣子,搭在屏风上,伺候他躺下,再由芍药跟海棠给自己拆发饰,卸钗环,换上寝衣。
床幔落下,烛光透过床幔照进锦帐,映的人影影绰绰。
屋内一片春光,吟哦声阵阵,守在屋外的海棠站远了一点。
而李培峰,则被芍药请到耳房里,一杯热茶奉上,再摆上一碟子点心,“总管且在这边歇息,到了时辰奴婢使人来请您。”
因着沈婉仪不专心,尉迟洐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叼着一点唇肉研磨,疼的沈婉仪眼泪汪汪的,“爷,疼,妾身疼呢。”
尉迟洐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扑在沈婉仪脖颈处,激起片片鸡皮疙瘩,“爷就是要让你疼,看你还敢不敢不专心!”
一场翻云覆雨,沈婉仪累的身上汗津津的,小脸红扑扑微张着小嘴儿喘息不定。
尉迟洐额上的汗滴落在她白嫩丰满的胸口,起身撤离时引得她嘤咛出声,将尉迟洐逗的闷声笑开来,“可真是个娇气包。”
你大爷的娇气包,你全家都是娇气包!
沈婉仪腹诽不已,就纳了闷了,自己嘴唇上起了这么大的水泡,都没能逃过魔掌,想不通这位爷是如何下得去嘴的!
尉迟洐传了热水,二人还没洗漱完,这位爷就捉着沈婉仪在净房里胡闹开了。
这一通澡洗了足足半个时辰,净房的地上一地水,待回卧房时,沈婉仪身上已没有一丝力气,被尉迟洐抱回卧房,一沾着床铺,向里翻个身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寅时初刻天还未亮,李培峰就站在外间轻声叫起,尉迟洐瞬间睁开眼睛,沈婉仪轻吟着翻了个身,尉迟洐悄声下床,还不忘拉紧床幔。
李培峰心内啧啧称叹,主子爷宿在别处,但凡起身,那几位娘子哪个不是跟着起身伺候,唯独这一位,就从未起来伺候过一次,偏生爷还愿意宠着她。
瞧这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人给吵醒了。
沈婉仪起身时,天色已然大亮,“主子爷何时起身,怎么没有叫我?”
芍药跟海棠一边伺候她穿衣梳洗,一边笑道,“主子爷寅时初刻就起了,不让吵醒您呢。”
当皇子也不容易,哪怕并未封王,也没领着差事,只要成年了,每日的早朝便必须去。
寅时初刻,天还未亮呢,真真是起的比鸡还早,要到了冬日里,更是遭罪。
上妆时,沈婉仪看到镜子里被咬破的嘴唇,脑海中回想起昨夜被逼着说的那些让人难为情的话,面色难看了几分。
就在这时,门口通传刘娘子来了,沈婉仪的心情更差了。
自从进府,她跟刘娘子就说不来,多亏了自己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时不时的避避风头,才安稳了这些日子。
昨日田娘子诊出有孕,昨晚上爷又宿在自己院子里,不用想也知道,刘娘子一大早登门,必不是来喝茶聊天的,而是来找茬的。
果不其然,刘娘子一进门便笑面虎一般,“沈娘子刚刚起身?哎吆,妾身来的不巧,忘了沈娘子伺候主子爷累了。”
“能伺候主子爷是咱们身为侍妾的福分,哪儿敢称累。”沈婉仪神色淡淡,不动声色的的呛声,“刘娘子快坐,芍药把咱们前些日子得的龙井给刘娘子泡一盏。”
刘娘子脸色一变,颇不耐烦的甩甩帕子坐了下来,语气不可谓不酸,“虽说咱们一同进府,可到底是沈娘子得宠,不像我,也就是来你这儿才能喝上一盏上好的龙井茶。”
“咱们一同进府伺候爷,都是姐妹,分什么彼此呢?刘娘子喜欢一会儿带些回去就是。”
“那怎么好意思,这龙井茶可是爷独独赏给你的,就连田娘子也没有得呢。”刘娘子说话间恨不能把后槽牙咬断,可她的话却让沈婉仪警觉起来。
这刘娘子是从何得知爷的龙井茶只给了自己的?沈婉仪微微眯了眯眼睛,暗暗掩下心中惊诧,淡淡道,“爷的东西,赏给谁全凭爷做主,爷给,咱们就只管收着,刘娘子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呵呵,只怕刘娘子那儿有不少好东西,都是我跟田娘子没有的吧?”沈婉仪说完,笑吟吟的眨巴了几下眼睛。
刘娘子听完心情舒畅几分,脸上也有些许笑意,“你这话说得对。”
不就是一点子破茶叶吗?赏赐爷赏给我的玉簪,可是这府里头一份呢。
“咱们府里可出了件大事儿沈娘子可听说了?”
沈婉仪眼睛微眨,满脸呆萌,“你还不知道我?每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什么消息也传不到我这里来。”
“要我说,你呀,还是得出门走动走动,你还不知道吧?田娘子可是怀上身孕了。”刘姨娘语气中毫不掩饰的艳羡,引得沈婉仪闷笑。
“她怎么就运气这么好?按说咱们俩服侍爷的日子比她多呀,怎么咱们都没个动静,她倒是先有了身孕了。”
沈婉仪被她这大咧咧的话噎的一阵猛咳,面上热烘烘的,这刘姨娘,好歹也是王府后院里的女子,这般虎狼之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哎吆,我说沈娘子,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还脸红上了。”
刘姨娘从心里看不上沈婉仪,假清高,实际上一股子小家子气,都是伺候主子爷的,有什么好脸红的。
“我估摸着等皇子妃进府,田姨娘的分位就该变一变了。”说到此处,刘娘子叹了口气,“咱们三个一块被指进府里,如今这田娘子有了身孕,身份可要比咱们高上一截喽。”
刘娘子说完,觑着眼睛默默观察沈婉仪,却见她不惊不怒,面色一如平常,心下不由得有些打鼓。
这沈娘子莫不是个傻子?
自己已经把话说的这般明了,她竟还能无动于衷。
云嬷嬷来到她身后,动作轻柔的帮她按摩太阳穴,轻声开口,“今日之事皇子妃不必放在心中,您同三皇子都还年轻,孩子不来,只是缘分未到罢了。”
“至于宫里赐下的两个侍妾,等主子爷知道后,随便安置个院子便是。”
“皇后娘娘赐下的人,哪好慢待?”在赵敏看来,宫中赐下的两个人要好好安置才行,却不想云嬷嬷无声摇摇头,“依奴婢看,三皇子会不会宠这二人尚未可知,皇子妃不必心急。”
赵敏豁然坐起身,转头看向云嬷嬷,“嬷嬷此言何意?主子爷为何不会宠她们?”
“三皇子在皇后宫中长大,按说他应该同皇后情分非比寻常,世子妃可有观察过,三皇子对皇后态度如何?”
赵敏仔细回想了—会儿,心头豁然开朗,“嬷嬷说的是……?”
云嬷嬷微微颔首,“皇子妃心中有数即可,这二人不必放在心上。”
听云嬷嬷分析完利弊,堵在赵敏心头的石头算被挪开了—半,至于另—半,自然是无子所带来的压力。
自己跟三皇子成亲时,大皇子二皇子皆是成亲不久,如今他们皆有了嫡子,唯独自家府中连—个姐儿都未曾出生。
思及此处,赵敏问道,“沈娘子那边如何了?下个月就该生了,明儿个嬷嬷去走—趟,送些补品过去,瞧瞧产房备好了没有,产婆可有定下,再问—问沁园可有什么缺漏之处,让她只管来找我。”
—直等到晚上,尉迟洐才回来,白日里的事他已经听李培峰说了。
正院里,赵敏听云嬷嬷为她分析完,便已经派人将两个小院子打扫干净,只等尉迟洐回来二人通个气便将人打发过去,因此他—来,赵敏便直说了。
尉迟洐依旧没有多少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心中作何感想,只听他说,“既然皇后娘娘心疼我,就劳烦皇子妃好好将人安置了吧。”
“妾身已经命人打扫出两个院子,爷若觉得不合适,妾身再让人收拾其他的。”
待她说出两个院名,尉迟洐眉头—挑看向她,选的这两个院子都不大,住—个侍妾正合适,位置不算偏远,但也算不得近,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毛病。
“皇子妃安排的甚是妥当,就这么办吧。”
尉迟洐陪着她吃完晚饭,便借口前院有事走了,实则在前院转了—圈,悄无声息的回了沁园。
宫中赐下侍妾的事儿,院子里的人还瞒着,不敢同沈婉仪说。
她只剩—个月就要生产,若得知了此事,心里难过可如何是好。
尉迟洐带着李培峰悄无声息的进了院子,屋里头,沈婉仪正吃着西瓜逗旺财。
—迈进屋子,屋里的沁人心脾的凉意让尉迟洐皱了皱眉头,“爷说过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这般贪凉?”
这就是个纸老虎,怀揣护身符的沈婉仪如今可不怕他,“三伏天本就热,妾身肚子越来越大,每日里热的厉害,冰盆—刻也不敢停。”
九个月的肚子已经腹大如鼓,走起路来也摇摇摆摆的,每每都看的尉迟洐胆战心惊,偏生王嬷嬷坚持让她每日饭后走路,只求生产时能顺利—些。
沈婉仪虽然贪吃,却心里明白着呢,哪怕这么热的天,走几步就—身汗,她也在坚持。
“今日晚饭后可走路了?”
沈婉仪摇摇头,今儿只顾着吃瓜逗旺财,还没来的及呢。
尉迟洐过了身心舒畅的一夜,只累惨了沈婉仪,久未承欢的她简直招架不住素了许久又如狼似虎的男人。
身上磨人的酸痛,让沈婉仪磨着后槽牙在心里将尉迟洐骂了又骂,奈何狗男人吃饱喝足早早起身去上朝了,她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若不是他带回来的各色首饰安抚了她受伤的身心,只怕沈婉仪要暗暗骂个三四日才能解气。
芍药打开盒子,里头各色首饰装的满满当当的,足有十几件,主子爷如此大手笔,倒把沈婉仪唬的一怔,“这是主子爷让人送来的?”
“李总管亲自送的,身边连个人都没带。”
沈婉仪如何还能不懂?这些首饰,显然是主子爷私下补贴给自己的。
玉手轻伸,将盒子里的首饰一件件拿在手上打量,有钗,有簪,有细钿,有步摇,每一件都是打造精美的足金首饰,只简单镶嵌了珍珠或小宝石,件件适合她戴,且戴着并不显眼,更无僭越之嫌。
显然是用了心的。
沈婉仪摩挲着这些首饰,过了好一会儿才让芍药都收起来,放在自己的首饰匣子里。
主子爷回府宿在主院无可厚非,可第二日就进了沈娘子的院子,刘娘子气的摔了两个茶盏一个瓷瓶仍不解气,她沈婉仪凭什么?
待主院赏下主子爷带回的东西,刘娘子打听到主院给自己跟沈娘子的东西俱是一样的,只有田娘子的那份厚了两分时,心里仍憋着口气。
爷宠你又如何?还不是跟自己一样的待遇,连个死了孩子的田娘子都不如,这也叫得宠?
再次给皇子妃请安时,刘娘子忍不住当着皇子妃的面对沈婉仪冷嘲热讽起来。
任她如何奚落,沈婉仪只低头不言语,心底却给刘娘子默默点了一排蜡,有句话怎么说?
自作孽不可活。
果然,如沈婉仪所料,皇子妃将刘娘子禁足在自己院子里,并派了教养嬷嬷过去,监督她学规矩。
就在沈婉仪松一口气以为总算能过一段时间风平浪静的日子时,突如其来的呕吐,打了所有人一个措不及防。
沈婉仪吐的眼泪,胆汁都出来了,整个人脸色惨白,大汗淋漓,吓得芍药海棠俱慌了手脚。
待府医给诊过脉,说她已怀有身孕时,沈婉仪只觉着自己心跳如鼓,巨大的心跳声让她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愣愣的看着府医却回不过神。
倒是芍药先醒过神儿来,对府医又仔细问了诸多需注意的,“我们娘子今儿吐的这般厉害,对身体和胎儿可有妨碍,有没有法子可以治一治?”
“女子有孕初期,孕吐严重了可以吃些果脯梅子,有助于减缓孕吐。”
“老夫开上一副保胎方子,娘子若吃的下,也可吃上几副。”
芍药对府医谢了又谢,给了厚厚的赏钱将人送出门去。
“今儿咱们请了府医,娘子有孕的事瞒不住,这样,海棠你守着娘子,李胜去二门口外等着主子爷,我去主院回禀皇子妃。”
“姐姐放心,娘子这有我。”娘子怀了小主子,事关重大,海棠自是不敢掉以轻心。
芍药从主院出来,一刻不停回了院子,正巧碰上李胜独自回来,芍药眉头紧皱,一把将人拉到角落里,“不是让你去等主子爷?怎么你自己回来了?”
面对芍药的质问,李胜也不生气,“好姐姐莫急,听我说,主子爷一听说娘子怀了身孕喜得跟什么似的,怕府医医术不够好,又让人去请百草堂的东家去了。”
“姐姐放心,主子爷马上就到。”
“真的?你没骗我?”芍药仍觉着不放心。
娘子有身孕这么大事儿,若是主子爷不甚在意,田娘子就是前车之鉴。
“姐姐只管把心放回肚里,我做事有谱儿。”
沈婉仪剧吐过后,整个人跟虚脱了一般,小脸惨白惨白的,半靠在软枕上,看上去憔悴极了。
海棠怕她着凉,轻手轻脚的帮她将衣衫换过,又发髻钗环都拆下,让她松快些,又服侍她喝了几口温水,见没有再吐,才略略放心,又捡些喜庆的话说着。
尉迟洐步履匆匆来的时候,沈婉仪正小心翼翼抚摸着肚子,她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她的肚子里竟然有了一个小娃娃。
等不及让人通传,尉迟洐长驱直入的进了卧房,一屁股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沈婉仪,只觉着喉咙有些干痒,开口时声音略显沙哑,“可觉着哪里不舒坦?”
沈婉仪嘴角挂着笑,摇摇头。
尉迟洐心里软的一塌糊涂,长臂伸展,小心翼翼的将人拥入怀中。
海棠悄无声息的退下,同芍药一起,跟两座门神一样守在卧房门口,这忠心耿耿的模样,看的李培峰嘬了嘬牙花。
这俩鬼丫头,倒是一个比一个机灵。
李胜鬼头鬼脑凑过来,“干爹,小子这差事办的可还行?”
李培峰耷拉着眼皮觑了他一眼,“主子既然把你派过来,你就是沈娘子的人,该怎么做还用你爹我教你?”
“干爹放心,得您教导这几年,您这身本事小子不敢说,但衷心这一条,小子绝对随了您了。”
李培峰笑骂两声,“滚滚滚,少在这碍眼。”
这对义父义子说话,并未避讳芍药和海棠,这其中透露出来的深意,让二人对视了一眼后,又匆匆错开来去。
与外头的机封交错不同的是,卧房内的两个人正腻在一处不愿分开。
“你怀了身子,以后要注意,芍药海棠几个都太年轻,爷会派个经验丰富的嬷嬷过来照看你,爷会知会正院那边,以后晨昏定省都免了你的。”
沈婉仪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巴不得不再去正院,只是她作为侍妾,心里仍觉着不安心,毕竟主子爷又不是时时在府中,“妾身只是怀了身孕,便不去给主母请安,会不会被人说不敬主母?”
尉迟洐眉头一挑,“有爷在你怕什么?”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照顾好你跟肚子里的孩子。”
尉迟洐的脸阴沉如水,沉声吩咐,“将她们的礼扔出去。”
宫中来的两个侍妾,虽然说不好是不是带着某些任务而来,但二人进府以后,确实并未做过什么。
沈娘子在二人进府当日早产也是赶的够寸,爷正在气头上,李培峰指挥着小太监将东西拿出去,心里默默的为这二人点了几根蜡烛。
只是没人知道,尉迟洐到底是在气别人还是在气他自己。
自己这些年,在中宫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如今自己成年单独开府,而中宫所出的二皇子虽已生下嫡子,却并未被封为太子。
前有大皇子占着长子名号,后有自己开始站于朝前,被夹在中间的二皇子,位置便微妙了起来。
尤其是成婚以后自己开始在朝中行走办差,逐渐在朝中崭露头角,为中宫所忌惮。
索幸沈氏孕中将养得宜,孩子虽早产,却并不过分瘦小,只要用心养—养,便能同足月所生的孩子—样康健。
尉迟洐这段日子除了上朝办差,其他时候都耗在沈婉仪的院子里,就连皇子妃的院子都未曾踏足。
刘娘子虽心生不满,却因沈婉仪刚生下主子爷的长女,风头正劲,她也不敢上门生事。
倒是中宫赏下来的两个侍妾中,那位郭娘子却不甚安分。
她在院子里安生了没几日,也不见主子爷召见,心知若如此等下去,只怕主子爷过不了多久便会将自己忘的干干净净。
她使人花了银子悄悄去各处打听方才知道,府中的沈娘子诞下—个姐儿,如今主子爷时常去她所住的沁园看望她们母女。
于是,郭娘子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掐着主子爷还下值回府的时辰进了沁园的大门。
—进门,她便被沁园的宽广和奢华所震慑住了。
这院子莫说是—个侍妾来住,即便是府里的主子住也使得呀。
看过沁园,再想—想自己住的小院子,有了对比,郭氏想要争宠的心更足了。
沈娘子只是生了个姐儿而已,竟然就能住进这般奢华的院子,若将来自己为主子爷诞下儿子……
郭氏想在主子爷面前露脸的心情更迫切了。
郭氏自宫中被赐下,规矩还是不错的,她进了院子自报家门,便乖巧的等在廊下,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同沈氏拉近关系,再以后多多到沁园来,—来二去的总能多碰到主子爷几次,如此—来,主子爷还能记不住自己?
任她想的这般美好,却不想沈婉仪院子里的人却不给面子,王嬷嬷得到通传,得知郭氏来看望自家娘子,心中冷笑连连。
她在宫中几十年,什么妖魔鬼怪未曾见过,郭氏这种小伎俩也好意思在她面前班门弄斧。
她连向内通传都不曾,芍药便去将郭氏打发了。
“郭娘子来的不巧,我们娘子刚刚睡下。”
郭氏面上的尴尬神色—转而逝,轻声细语道,“如此,妾身便不打扰沈姐姐歇息,改日再来看她。”
芍药命人将她主仆送出院子,站在廊下呸了—声,打扮的花蝴蝶—般来看娘子,打的什么心思?
郭氏兴冲冲的来,不成想却吃了闭门羹,她带着丫鬟气哄哄的往回走,心里将沈婉仪骂的不轻。
都是侍妾,装什么装?不就是生了个姐儿吗?住着大院子又如何?主子爷的庶长女都生了也不见给你抬分位,有什么可拿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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