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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败家娇妻很旺夫大娃袁母后续+完结

又见丫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幸孩子没卖成,反而事迹败露,被男主休妻,娘家见女儿败坏了名声,这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理,愣是不收留她,最后落得被人糟践而死。至于男主,后来又娶了一个,便是女主了,这女主虽说没有虐待两个孩子,却也不曾给过半分真心的母爱,男主最终也没有好下场,抑郁而终。总之,书里的结局算不上好,看了让人堵得慌。花秀更是憋着一口气。。。。。。“娘,我想吃烧饼。”小鼻涕虫的声音再次传来。花秀瞥了眼和自己同名的原主的这副身体,“嗬,这娘们倒是不亏待自己,穿的倒是体面得很。”衬得自己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腰身还格外的妖娆,长得是挑不出一点错的。既然自己接手了这摊事,剧情肯定就不能再那样演了。花秀当即决定——不卖孩子,先吃饭!花秀牵着鼻涕虫走向了烧饼摊,掏...

主角:大娃袁母   更新:2024-11-22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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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娃袁母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七零:败家娇妻很旺夫大娃袁母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又见丫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幸孩子没卖成,反而事迹败露,被男主休妻,娘家见女儿败坏了名声,这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理,愣是不收留她,最后落得被人糟践而死。至于男主,后来又娶了一个,便是女主了,这女主虽说没有虐待两个孩子,却也不曾给过半分真心的母爱,男主最终也没有好下场,抑郁而终。总之,书里的结局算不上好,看了让人堵得慌。花秀更是憋着一口气。。。。。。“娘,我想吃烧饼。”小鼻涕虫的声音再次传来。花秀瞥了眼和自己同名的原主的这副身体,“嗬,这娘们倒是不亏待自己,穿的倒是体面得很。”衬得自己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腰身还格外的妖娆,长得是挑不出一点错的。既然自己接手了这摊事,剧情肯定就不能再那样演了。花秀当即决定——不卖孩子,先吃饭!花秀牵着鼻涕虫走向了烧饼摊,掏...

《穿书七零:败家娇妻很旺夫大娃袁母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所幸孩子没卖成,反而事迹败露,被男主休妻,娘家见女儿败坏了名声,这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理,愣是不收留她,最后落得被人糟践而死。至于男主,后来又娶了一个,便是女主了,这女主虽说没有虐待两个孩子,却也不曾给过半分真心的母爱,男主最终也没有好下场,抑郁而终。

总之,书里的结局算不上好,看了让人堵得慌。

花秀更是憋着一口气。。。。。。

“娘,我想吃烧饼。”小鼻涕虫的声音再次传来。

花秀瞥了眼和自己同名的原主的这副身体,“嗬,这娘们倒是不亏待自己,穿的倒是体面得很。”衬得自己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腰身还格外的妖娆,长得是挑不出一点错的。

既然自己接手了这摊事,剧情肯定就不能再那样演了。花秀当即决定——不卖孩子,先吃饭!

花秀牵着鼻涕虫走向了烧饼摊,掏出两角钱外加一张二两的粮票,“来两个烧饼。”

花秀将一整个烧饼递到二娃手里,看他的手脏的实在下不去眼,便放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惊的二娃一动不敢动。心里想着娘平时那么爱惜自己的衣服,眼看他这脏手就给弄脏了,这得挨多少下屁股。

花秀看出了小娃的胆怯,原主真是造孽,真是一点没有辜负“后娘”这两个字。这娃才不过2岁多左右,刚会走路说话,竟然会这样个怕自己的娘,虽说不是亲娘,好歹也跟在原主身边一年了。花秀在现世虽然没有生养过孩子,但是家里哥哥的孩子她可是看着长大的,疼的不行。

“吃吧,都是你的。”花秀将衣角拍拍,又将烧饼掰了一小块放进小娃的嘴里。觉得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看了一会,终于发现是那两条鼻涕碍眼了。

花秀左右瞅瞅,也没见个纸巾啥的,只得不情愿地掏出原主的帕子擦了擦。果然就顺眼多了。这孩子爹娘底子打得好,收拾一番的话肯定是招人稀罕的。

小娃还是畏畏缩缩地看着花秀,感觉这会的娘有点不同往常,然而,对于一个过了年才三岁的孩子来说,目前还处于有奶便是娘的阶段。很快,小娃就毫无戒备地吃下了一整个烧饼,这可是他第一次吃下一整个烧饼,肚皮都显得圆了些。

本来吃完这个烧饼,接头的人便会来来看孩子了,但是花秀却一手牵着娃一手拿着吃了半个的烧饼直接循着记忆往原主家的方向走去。卖孩子的事花秀她可干不来,就让那些人渣且等着吧。

“二娃,你还要吃吗?”花秀嫌他走得太慢干脆抱起了小娃。

“娘,我要抱抱。”二娃已经很久没有被娘亲抱过了。这样温暖的感觉连回忆都不曾有过。

“这不是抱着吗?”花秀没好气地说了声,却也被二娃逗笑了。

“你还吃不吃?”花秀将饼子递到二娃嘴边,二娃却是摇了摇头,小孩子的胃毕竟还小,这个烧饼也着实的足量,是吃饱了没假。

回村的路上,不时看到“农业学大寨”的标语,果然是70年代没错了。

这可苦了没车的花秀,原主留下的惯性便也是不爱受累,现在让她抱着一个娃走一两个小时的路,真是要了她的命。来的时候是搭村里出来的拖拉机的,这会却是没遇见一个熟人了。就是遇到熟人,轻易也是不敢带花秀的,回去指不定被自家婆娘捶死。


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洋洋洒洒的大雪夹着一星半点的雨丝正纷纷扬扬地向大地飘洒着。时令已过大寒,马上便是千千万万的华夏子孙期盼的农历年。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而在市郊的一个大型农产品市场,虽然已经是上午十点,却还是人来人往,一片热闹。

花秀今天给工作室的员工们发了工资和红包,便驱车来此拿昨天定好的农家猪肉,整整60斤,35元一斤。就这还是因为有关系才定到的。花秀都分配好了,外婆家10斤,奶奶家10斤,二叔家让她带的20斤,剩下的20斤便是自家留着过年的了。

老板拿出肉放在案板上过了称,花秀便从钱包里掏出2100元钱,一张不少,这年头猪肉价都涨得不像样了。递给老板得瞬间,花秀还是肉疼了一下,正想打包放进车里,忽然耳边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大喊烟花厂爆炸了,霎时间人群炸开了锅,一片混乱。

花秀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看不见了,而双手还死死拽着那两袋猪肉。

。。。。。。

“娘,我要吃烧饼。”

一个衣衫单薄的小孩眼神怯怯地拉着花秀的衣角,把花秀硬是从神游中拉了回来。花秀只当做梦,又闭上了眼睛,手里抓摸了几下,却抓空了——她那60斤肥瘦相间的猪肉呢?

“娘,我要吃烧饼。”小孩明显是鼓足了勇气再次讨要道,实在是已经饿了几天,眼前这烧饼太诱人了。

花秀半眯着眼看了看眼前这干瘦得没有一点油水的孩子,鼻子下还挂着两条鼻涕虫。耳边适时地响起摊贩的吆喝声“烧饼喽,7分钱一个。。。。。。”

花秀脑袋轰的一声又炸了——她这是穿越了么?!这孩子、这七分钱,明明是自己刚追完的一本年代文里。而这孩子的娘不就是那个出场不到十章就被自己作死的十八线女配吗?关键是女配就女配吧,还是个无脑的女配,无脑也就算了,偏偏她还只是人家孩子的后娘,一上来就要卖孩子。花秀扶额,穿书穿成她这样点背的,真是头一个了。

这样想着,花秀睁开眼又细细瞧了一遍周围的环境,目光落到泥土墙上刷的几个大字:农业学大寨!OMG,她真的是穿越了!

在接受了穿越这个事实后,花秀索性又闭上了眼,按照剧情发展,她该接收原主的记忆了。果然,几秒后,她已经完全有了原主的记忆。其实也没多少,除了一些年代背景便是女主的资料了。

这原主其实算来是男主的续妻,原配在生老二的时候难产死了。原主一家原本是县城的人家,却也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家。那个年代城里人更是揭不开锅,不像农村人地里还有个出入。原主的爹经常下乡来砍柴,有时候天色晚了当天回不去,便借住在男主家,和男主的爹颇有交情。得知男主的原配没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做主将自己的三女儿嫁给男主续房。那个时代,女孩家都被当作赔钱货,原主家一共4个女儿,外加一个儿子,家里吃饭都是问题,自然是舍得的。

更重要的是,原主的爹看中男主是退役军人,还分到了邻县的一个煤矿,曾经也是个工人了,每个月还能寄回一些个钱票回来。而且这样一来,自己再来打柴便有了落脚点,自己家女儿自然是不用客套的,更谈不上欠人情。所以,尽管原主上过几年学堂,在那个时代可是相当难得的,原主还是被父亲嫁给了男主。

如此一来,女主新婚便成了两个孩子的娘。一开始原主看男主长得那是个周正,家里的条件在村里不说最好却也是中等的,便认了这门婚事。剧情要是这样发展下去,倒还挺顺气。凭着两个儿子,只要她好生照料,于情于理都是这两娃的亲娘了,就算以后她生不出儿子,那也是母凭子贵,老袁家定不会薄待了她。

让花秀缓不过这口气来的是原主明明一手挺不错的牌,却愣是被她打得稀巴烂。

当娘这回事只听过没做过,没几天原主便厌了烦了。再加上男主,也就是袁等义,新婚不久就被催回了矿上,唯一的一点乐趣都没了,虽说男主秋收夏收、过年啥的也能请假回家,奈何原主没了耐性,于是三天两头便往镇上跑。一开始婆家还以为她是寂寞空虚冷,回娘家了,难为她结了婚不到一个星期便独守空房,想着和两个孩子有感情便好了。未曾想,一年光景下来,老二都会走路了,原主不仅没有任何改好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还拿着孩子当幌子,借口孩子缺这少那的,往县城跑得更勤了,甚至还逛到更远的地儿。

后来才知道,她哪是回娘家,而是为了躲避下地劳动,不愿带娃,活脱脱的好逸恶劳。就这,男主也认了,横竖自己常年顾不到家在先,一来便让她当娘心里也有愧,再说他的工资将将也够养活她们娘几个了,只要她能稍微顾着两个娃,不要冻死饿死,他便对她再没了要求。

坏就坏在原主死性不改,野得没了节操,坏得没了下限。愣是被结交的一群混混鼓捣着卖孩子,以此来走上人生巅峰。

“我艹。。。。。。”花秀看到这里,已经忍不住磨刀霍霍向原主。


大娃实在馋那半个烧饼,不然花秀的话他是不当回事的,一如原主不把他们兄弟当回事的样子。4岁的孩子能有这样的心智也是被原主逼得没法了。

怀着半信半疑的神情,大娃光着脚跑去了柴房。说是柴房,不过是用木板围起来的三面墙罢了,实在称不上是个房间,横竖能避点雨,挡点风便是。

刚倒腾出点动静,柴火还没落地,袁母就循声走了出来。这猫冬的日子,柴火也是紧要的东西,就怕被那些个恬不知耻,猪油蒙了心的人惦记上。

“大娃,你干甚呢?”一看是大娃在费劲地扯着柴,袁母很是诧异,还不够柴垛高的,小心戳到自己。又赶紧上前扶住了柴垛。

“娘让拿的。”大娃见奶来了,想着柴火没希望了,他可知道奶宝贝着这些柴火呢。再想着那半张烧饼,顿时要急哭了。毕竟还是个孩子啊,这会心里只能想到吃的。

“她拿柴火干甚?你娘啥时候回来的?”袁母嘴上像是在问大娃,其实是暗自嘀咕,嘴上还在说着,脚下已经迈开了步子朝花秀那屋走去。

“老三家的,”袁母叫道,语气倒还和气。袁等义上头还有两个哥哥,都只是生了四个女儿,还不曾见小子,这也无形中让原主在老袁家硬了腰杆。当然他还有个妹妹,目前在县城上高中,这里先不说。

“大娃说要抱柴火,你说他这是玩个什么新玩意,那柴火是好玩的吗?人还没柴垛高哩,再倒下来伤到自己个。”袁母人未到声却先到了。并没有责问花秀为什么要柴火,而是借口大娃贪玩,既留了花秀面子,又显示了做婆婆的心疼孙子,前前后后没一个字是舍不得柴火。

花秀一听,便知她这婆婆是巴掌心里长胡子,精明着呢。可是她花秀也是个麻雀子过路都能分出公母的厉害角色,要不也不能在现世混得个人模狗样的。

“娘,是我让大娃去取些柴火的,上一回大娃他爹写信回来不是说现在天寒地冻的,照顾好两娃嘛,今天我出去一趟,回来看大娃鞋都没穿,这要是冻出个好歹,他爹回来了我都不能交差的,所以寻思着烧个热水给两孩子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还可以顺便热个炕,让您这两个大孙子睡个好觉不是,娘,您说,这柴火该不该取?”

花秀说完,不看婆婆,倒将小娃抱上冰冷的炕坐下。这炕冷得很,小娃自然是不肯坐的,直嚷着“冷。”

袁母被这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的,今天大娃这鞋还是她给洗了,洗了才发现大娃就这一双鞋,让他在炕上坐着,大娃这年纪却也不是坐得住的,没一会儿跑得没影了,她寻思着先做饭,未曾想就让花秀碰着了。又见这炕的确是冰得很,再看看两个大孙子,不禁也心疼了起来,没了先前的气势。

“那我自个去吧。”花秀说着就往外走。

“还是我去吧。”袁母抢前说道,对门还有袁家大媳妇和二媳妇,要是她俩看着这屋这么青天白日就烧起炕,指不定就学样了。这堆柴火虽说不少,可架不住袁家人多,这冬还有得猫呢,可不能糟践了。

花秀见袁母去了,眉眼一开,她也不是真的想去捞柴,只不过做做样子罢了,早料到袁母必定不会让她去取柴火的。虽说她不是原主,但是原主的一些风格还是好办事的,照着原主的性子来还省事。

平日里只有原主才敢在这个家里行点特殊的,那两个嫂子面上不敢争,却很会看脸色行事,原主那缺根筋的,可没少让她们占了便宜。恶人她来当,好事却是一块享。

袁母捞来了柴火,花秀便麻溜地开始烧炕了。这间房也就能烧个炕,起点热水,别的是做不了什么的,锅碗啥的都是没有的。

袁母看花秀一点不心疼地往土灶里扔柴火,心肝可颤了几颤,却看花秀一点没有在意她的样子,叹了口气便退了出来。只要是她为了两个大孙子,败家一点就算了吧,总归比不管来得强。

见袁母走了,花秀便空下手,招呼大娃过来。大娃早就等在一旁了,没要来柴火也不敢往跟前凑。

“拿去吃吧,可别再招惹你弟了,就这半块再没了。”花秀将烧饼拿给大娃,大娃接着便赶紧往嘴里送去,那样子像是从来没吃过一样。事实上,大娃也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饼子,虽说已经凉了,还是个半块,可这也不少了,他们的娘什么时候让他们吃饱过,今天真是有点怪了。


这边袁母收拾好,便和正在洗脚的袁老汉嘀咕道:“晚饭那会,好像老三家的真有点和往常不一样,居然喂二娃吃饭了。”

袁老汉抽着旱烟,洗着脚,这舒服劲儿不亚于后世的人蹲厕玩手机。吧嗒一口旱烟,才说道:“是有些反常,今天还叫了我一声‘爹’。”

“你看大娃二娃,今天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是洗了澡的,就是费了老鼻子柴火了。”袁母说到这,还是心疼那一把柴火。

“一点柴火算得了什么,要是她真的能对大娃二娃好,就是天天烧水洗澡也不打紧。”干了一天活的老汉已经累了,不愿意再多想,洗了脚就想猫炕上了。

袁母却多了个心眼,她要验证一下,看看这老三婆娘是不是真的变好了还是又在卯着劲作妖。

袁母踏进花秀这屋的时候,虽然敲了门,却也只是象征性的,手还在门上,脚已经踏进门里了。花秀不禁眉头一皱,这一点隐私都不要想指望有了,她那些好东西可怎么弄出来。

“娘来了。”花秀抬了一眼,算是打了招呼。仍旧低下头缝起来。

袁母看她真的在缝制娃们的东西,心里欢喜得很,脸上却是不显,花秀自然也不会拆穿她。

“你说要给娃娃们缝棉袄?”袁母试探。

“对的,不过就是布不够,棉花也没有。”花秀叹气,这倒是真的发愁了。

“棉花我那倒是还有一些,不过也不够一件袄子的,你看需要我拿过来?”

“那也不顶事,改天我还是去县城看看吧。”花秀本想明天就去的,但是今天才去过,明天又去未免太过分了,便没说出口。

袁母一听花秀又将话绕道了县城,这便又是一盆冷水将她凉透了,心里想着这老三家的哪里是变好,这是变相找借口出去浪啊。堵着口气便出来了,再不提棉花的事。

花秀也懒得管她,眼见这天还得冷下去,当下之急还是解决孩子的棉衣。既然县城一时半会去不了,就想别的法子吧。

袁母出去了,花秀让大娃把门关上,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苹果分给了大娃和二娃。二娃的那份花秀还特意费心思给他去了皮,怕他咯口。大娃没看过这么细心的娘,居然有种想要去讨好的冲动。不过终究只是换来他心甘情愿陪着二娃玩了好一会。今天真是让他混沌的一天,却也是无比高兴的一天。他甚至有种感觉,感觉他们的春天就要来了。

吃了苹果,花秀再缝了一会便完事了,放在了炕头,明天起早就可以穿的。

娘三便睡下了,这长夜漫漫,花秀还真有点寂寞空虚。八点不到就睡觉,这在后世才是夜生活刚开始呢。无甚法子,花秀搂过二娃,又给大娃掖了被子,让他挨紧一点,这样暖和,这又是把大娃吓得一愣。

二娃倒是已经适应了,窝在娘的怀里很快便睡了过去。过一会,大娃也睡着了,就花秀还睁着眼睛在回味今天发生的稀奇事。

“既然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那我也不能拖穿书界后腿才是,得把这恓惶的日子过起来。说不定大佬一高兴,就把我又弄回去了。”这样想着,花秀倒是来了点盼头。

可是这一锅饭的日子的实在是施展不开拳脚,花秀想着今天一大家子十几口人一起吃饭的情景直摇头。

“想办法单过才行。”


抱起二娃,花秀对着袁母说道:“娘,碗我就不洗了,大娃这衣服单薄得很,我得给他缝个袄子挡挡寒气。”

袁母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其他人也明显是,但是照着老三家往常的尿性,这多半是作妖的前奏了。于是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袁母心里虽也是这样想,但是场面上的话却还是要说的,“你去吧,用不着你洗的。”那言外之意是也指望不上花秀来洗碗的。

于是,花秀便抱着二娃不慌不忙出来了,又进了自己那屋。

炕刚刚已经烧上了,这会正暖着呢。花秀将二娃放在炕上,便开始查看原主到底给她留了些啥。

果然,一番查询,再明了不过:52块钱、半罐子红糖、居然也有小半斤的瓜子。花秀才想起书里的原主也是闲起就爱嗑瓜子,因为这个毛病,没少被袁母念叨。在这个饭都吃不饱的年代,原主居然还能由着自己养成这样的嗜好,明显就是败家玩意了。然后花秀就看到一个木箱子的衣服,全是原主的。箱子倒不大,但是也有不少衣服了。花秀看了看,冬天的棉服就有两身,春秋的单衣有三身,夏天的衣服也有三身,旁的还有一双布鞋,一双袜子,一条新的毛巾。

这娘们果然是把自己当后娘的,自己倒是穿的光鲜亮丽,却全然不顾孩子的冷暖。花秀扶额,怎么就摊上这样的玩意儿?

花秀将毛巾拿了出来,准备给两个娃洗脸用,原来的那条就拿来擦脚。然后又将空间里拿出来的苹果、梨子、花生糖归置好,瓜子便是倒进了原先的罐子里,红糖也倒进原先的罐子,倒看不出来什么。

这一切都是当着二娃做的,花秀知道二娃还不是记事的年纪,就算说出去一两样东西,旁人也不一定当真的,一个两岁孩子的话谁会留心。归置好了,便剥了一颗花生糖,又掰成两块,放了一小块到二娃嘴里,另外一块等他嘴里吃完再给他吃。

二娃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糖,甜得嘴里的糖汁顺着口角流了出来。花秀见状,被二娃这贪吃样逗笑了,拿出帕子擦掉。

大娃正巧回来了,眼尖得很,就看到了碗里二娃吃剩下的半块糖,直咽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花秀,仍然是不叫她。

花秀也不讨好他,往后给他当娘的日子且长着呢,虽然她不可能再像原主那样虐着他,但她也不会惯着他,自古慈母多败儿,这个理儿就是拿到后世也是说得通的。

“糖糖。”二娃嘴里的吃完了,指着桌上的半块糖奶声奶气地说道。

“给你弟拿过去。”花秀正缝着大娃的袜子,这一时半会是买不来了,缝起来先对付两天,等她找机会再去买。

大娃就极其不情愿地把糖端给了弟弟。眼里全是这半块糖。

花秀见他还算听话,便从袋子里掏出另外一颗糖给了他。大娃接过来,嘴角蠕动着,那嘴型是差一点就要把“娘”叫出声了。花秀并不着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让大娃对她这个娘改观还得慢慢来,这事急不来。

大娃便将糖迅速剥进了嘴里,那欢喜劲儿倒是和二娃一模一样的,只是当着花秀的面还是有些羞涩,可毕竟是四岁多的娃,能有多大的心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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