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读读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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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画”的《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主角:薛凝薛严 更新:2025-03-14 0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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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薛严的现代都市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在线》,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鹿画”的《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在三哥死了之后,薛凝一直熟读律法,三哥喜欢的,三哥想做的,薛凝都在努力做。
薛凝这晚睡的并不踏实,锦被中似是还带着一股沉香木混杂着龙涎香的气息......
她一想到是封羡留下的,她就脸热的厉害,最后将锦被推到一边,没有再盖。
翌日。
忍冬醒了,有些发懵的看着薛凝。
“姑娘,昨晚奴婢......”
薛凝并没有将跟封羡的事情,告诉忍冬。
“没事的,许是这段日子你太累了,晚上吃的又少,斋饭也没有油水,所以你累晕了。”
忍冬着急道,“那姑娘,卢将军那边......”
薛凝说,“一切都很顺利,有人误闯了进去,这件事,想必今日京都城,已经传遍了......”
忍冬放下心来,“那姑娘,如今我们在天安寺里,已经达成所愿,可老爷那边,是罚您来天安寺的,眼下我们要一直留在这里清修小住吗?”
薛凝摇头,“收拾一下东西,今日我们就离开。”
忍冬利落的将东西收拾好了,薛凝主仆二人,租了一辆马车,从京郊回到了京都城。
直到薛凝开口,让他们在韩家酒楼停下。
“姑娘,我们不回薛府吗?”
忍冬话落,又叹了口气,“姑娘暂时不回去也好,否则让老爷跟夫人知道了,又要罚你......”
“只是又要麻烦姨母了,先住在她这边。忍冬这两日开始,我有要事要做,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再惊讶,也不要拦着我,知道吗?”
薛凝认真的语气,不知道为何,让忍冬心中一阵发慌,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那姑娘,到底要作何......”
薛凝眸光看向了皇城不远处,那早就落了灰烬的高台。
她语气很轻,却坚定不改,“我要去敲,登闻鼓。上高台,告权贵。”
忍冬一把抓住薛凝的手,“姑娘!那可是登闻鼓!奴婢就算是读书少,却也知道轻重,非官身若是敲了登闻鼓,没等陛下亲自审案,就要先打八十大板!”
忍冬着急的都快哭了,“姑娘身体娇弱,这八十大板下去,焉能还有活路啊!姑娘,你别冲动,也许还有其他的法子,能帮谢安县主的......”
薛凝轻声说,“忍冬,众人欺她满门凋零战死,既然无人为她做主,那就由我捅破了这天,谢姐姐,她值得我这样做。”
薛凝从酒楼伙计的口中得知,姨母温如霜跟姨夫韩澈,这两日有事要办,并没有在酒楼。
薛凝直接住在了酒楼的小后院,这里被布置的很温馨,因为温如霜特别喜欢走江湖行侠仗义,所以并没有买下固定的宅子住所。
这酒楼,就是她来京都城之后,薛凝的另一个家。
暮色将至,薛凝坐在院子里,终于等到忍冬回来了。
忍冬额角满是细汗,手里抓着一张褶皱到不行的书信,然后红着眼眶递给了薛凝。
大理寺卿上前一步,“是,陛下。”
而此刻,一直心跳如鼓,愤怒到有些慌乱的卢远,则是越过众人,终于走到了朝堂前站定。
卢远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薛凝,冷声说道,“薛姑娘,我知你往日就会花言巧语,在我妻子身边给她出馊主意,导致我跟她之间的感情一直不好。
而今日你又闹了这么一出,简直是荒唐至极!你倒是说说看,本将军何罪?那谢安死的时候,我连着几日一直在京郊教场,并未回宅子。”
卢远说完之后,不屑道,“区区一个女子,一时冲动,就想要害人性命,我看薛姑娘倒还真是如同京中传闻那般,品行低劣。”
要是其他女子,被当红大臣,当着天子的面,这般指摘,想必早就羞愤的晕过去了。
但是薛凝,却始终面无表情,并没有看他,只当他是秋后蚂蚱,蹦不了多久。
而薛严跟薛有道,这会儿心中却不是滋味,甚至眉心紧蹙,薛凝说到底也是薛家人,被其他人这样说,还不是丢了薛家的脸面?!
薛有道想到这里,脸色更是沉了下来,跟薛严对视一眼,最后站在了朝堂一侧,等着看结果。
“父亲,薛凝根本不懂律法,她能说明白什么?不若我站在她身边,毕竟我是京兆尹,免得她太丢薛家的脸?”
薛严也不是想帮这个妹妹,只是文武势不两立,他们薛家还轮不到卢远来说。
薛有道却摇头,“不必插手,眼下已经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了,别忘了薛凝跟陛下,刚刚立下的誓。”
薛严心中一颤,是啊,若是薛凝输了,那就是死!
大理寺卿,是宸王的人,自然也帮着卢远说话,左大人见薛凝上前一步,刚要开口,他却率先阻止了薛凝。
“薛姑娘,不知对大周律法熟悉多少,律法之中有一条,丈夫跟妻子发生争执动粗,导致妻子死亡,并不会判死刑,情节严重的,也顶多流放十年。
亦或者,可以雪花白银抵罪。谢安嫁入卢家,那就是卢家妇人,况且先不说人并不是卢将军直接打死的,就算是,那也只是家事。”
左大人语气充满威严,忽然拔高声音道,“只是家事,你就敲登闻鼓,耽搁陛下上朝,这也未免太过儿戏,不将皇家威严放在眼里!”
薛凝却并没有被他吓到,看着两人,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如左大人那般洪亮,可却在安静的大殿里,让每一个人都清晰的听见,不卑不亢,却坚定冷静。
“大人说错了,臣敲登闻鼓,不为家事,是为国事。”
左大人蹙眉不屑,“国事?你倒是说说看,怎么能算到国事上面?”
薛凝对着永顺帝行礼,然后说道,“陛下,谢安县主,是在谢侯爷亡故,谢家满门战死之后,先帝怜惜,感念侯爷的忠烈,故而封谢安为县主。
谢安县主,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县主,是钦天监选了日子,在城宣武大殿上,举行的册封。虽然她比不得嫡公主尊贵,但皇家玉牒已上,就说明谢安县主,皇室身份实至名归!”
薛凝的话,让在场的人一片哗然,不少人确实是将这件事给忘了。
但是,谢安就算是上了皇家玉牒,那又怎么了?一时间,不熟悉律法的大臣,都没有反应过来。
可左大人跟宸王,此刻脸色却是一变!终于认真打量薛凝,这场交锋,他们不得不认真了,她还真的有点见识。
薛凝接下来说的话,直接解开了所有人的疑惑。
“左大人,大周律法,可有一条是忤逆皇室之罪,故意残害皇室成员受伤,其罪当斩,而导致皇室成员惨死,蓄意谋杀,其罪按谋逆论处,应判刑,玄武门车裂五马分尸之刑,让全城百姓围观!”
卢远脸色骤变,“什......什么......薛凝,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竟然还想让我车裂分尸!你算什么东西,你空口白牙,就能危言耸听了?!”
卢远越是表情激动,薛凝越是平静冷漠,“左大人,臣是否说错,大周律法之中,是否有这样一条?”
他直接气笑了,真的想敲她的脑袋问问她,到底怎么想的,放着他这个二哥不要,反而去帮一个外人!
她若是乖顺一些,像以前一样,好好求自己,他也不一定拒绝她!
不管怎么说,薛玉朗绝对不能让玲珑灸针,落入外人手里,那他以后在太医院如何立足!
有一句话薛凝是说对了,那就是这段时间,他没少找其他办法,复刻一副玲珑灸针,但越是找人,越是发现,当初薛凝制作这幅灸针,确实是用了心思的,很难再做出第二幅。
一夜过去。
翌日一大早,薛凝再一次去找薛玉朗,想着让他尽快跟自己去看谢姐姐,生怕迟则生变。
她站在院门口,小厮进去通传,她等了半晌,也不见薛玉朗出来。
薛凝看了小厮一眼,小厮连忙低头说,“二少爷昨夜喝了酒,睡的有点晚,奴才这就去催催。”
薛玉朗人未到,声音却先到了。
“催什么催,滚一边去。”
薛玉朗蹙眉看向薛凝,音调虽然高,但他此刻俊颜有一丝僵硬,并没有跟薛凝对视。
薛凝拿着手里的玲珑灸针,平静开口,“时辰不早了,我想着早去早回,也不用耽搁你太久。”
薛玉朗神色不耐,跟薛凝走了几步,却最终还是停在了院门口,并没有真的跟她出院子。
薛凝疑惑的看向他,眸光充满审视。
薛玉朗莫名心中一慌,随后理不直气却壮。
“薛凝,你看我作何?”
薛凝眸光敛了敛,“薛玉朗,倒是我应该问你,我们昨日说好的,你这般磨磨蹭蹭作何?”
薛玉朗索性直接把话给她挑开,“虽然我昨日跟你说好了,但我最近一直在宫中,并不知道京城中传闻,已经到了那般严重的地步。
昨晚上,父亲特意跟我交代了,让我不要跟卢远将军府那边走动,现在整个京都城,你也不看看,谁愿意跟谢安县主有瓜葛?”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失约变卦没有错,错的只能是薛凝!
“薛凝,我不可能因为一个交易,就赌上自己的前程。你总不能心思这般恶毒,因为跟我闹了别扭,就想把我给毁了吧?
你将玲珑灸针给我,此事我也不是不帮你,等谣言散了,我再帮她诊病就是了,想来她也不差这么几日。”
薛凝呼吸一窒,五指攥紧手里的锦袋,可谢姐姐,等不了。
她看着薛玉朗丝毫不退让,“昨日说好的,若是你不跟我交易,那么,我现在就去找别人。”
她不能等下去坐以待毙。
而薛玉朗眼看着薛凝走了出去,他被气得脸色铁青,因为灸针的缘故,下意识就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薛玉朗声音很大,气愤的看着她说。
“薛凝,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外人,是不把薛家的名声放在眼里了?”
他冷嘲,“你这般不识大体,也怨不得全家都不喜欢你,都喜欢明珠,你自己也不看看,你哪儿能跟她比!”"
此刻楼上的薛严,听了个七七八八,原本沉着的脸,却忽然嗤笑了一下,俊颜脸上的阴沉,一扫而光。
邵晟没忍住问自家殿下,“殿下,您笑什么啊?可有什么好玩的事?”
他心道殿下刚从大理寺出来,上刑罚杀了人,现在又变天高兴了?
薛严玩味的说,“小猫儿也会亮起利爪挠人,倒是不笨,还知道以牙还牙......”
邵晟反应过来,“殿下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次为何帮薛五姑娘趟这浑水?”
邵晟挠头,“难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要是这样,也说得过去,毕竟薛姑娘长得确实极美,轮美貌这一点,配得上自家殿下。
薛严笑骂了一句,“孤看你是在北齐时间久了,脑子都坏掉了。你好好想想,谢安的尸体如今在那儿?那卢远在朝中,又是谁的人?”
邵晟拍了一下脑袋,“原来殿下是想着,拖薛家和宸王下水,一箭双雕啊!”
卢远将军是宸王的人,是殿下夺了这天下,最大的障碍。
而薛姑娘的大哥薛严,如今正是京兆尹!
薛宅,佛堂。
“姑娘,如今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谢安县主跟卢远将军,每天都有百姓去京兆尹那边,打听会不会审县主死因这个案子......”
忍冬说完,还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薛凝。
“这是刚刚,谢莹姑娘差人送来的。”
薛凝打开纸条,上面一行字。
‘卢远这几日在京郊天安寺,打着给姐姐超渡祈福的幌子,跟他表妹在禅房私会。’
薛凝捏紧纸条,然后让忍冬烧掉,她眸光凝重,思考片刻,已经有了决定。
“忍冬,帮我收拾一下,准备去天安寺小住。”
忍冬点头,“可是姑娘......去天安寺住上几日,老爷跟夫人那边,恐怕不会让你出去......”
忍冬眸光复杂,这些日子,夫人停了佛堂这边的月利,一直在等着姑娘服软,老爷更是迁怒姑娘,一直等着姑娘服软。
眼下,他们又怎么会同意,姑娘离开薛宅呢?!
薛凝起身,听见有人敲了院子里的门,她已经起身开口说。
“不必担心,出府的时机已经到了,一会儿你不用跟着我过去,尽快收拾东西就好。”
话落,佛堂的院门被推开,来人是温氏身边的柳嬷嬷。
柳嬷嬷神色凝重,“五姑娘,老爷跟夫人,在主院等你过去。”
薛凝点头跟上,没有问是何事,倒是让柳嬷嬷多看了她几眼,心道莫非五姑娘不晓得,是去受罚的,怎么还这般从容?
主院。
薛有道拍了桌子,眸光沉沉看向薛凝。
“孽障,跪下!你可知错!”
薛有道气不打一出来,见薛凝站在院子里,没有吭声,他训斥道。
“薛凝,你每日不惹出一个祸事出来,你心中难受是吗?简直就是我薛家的孽债!你不顾大哥的前程让全家丢脸,前几日又差点毁了你二哥的名声,让他去将军府!”
薛有道差点背过气去,“你胆子倒是大,还跟殿下扯上了关系,带着锦衣卫带走了谢安县主的尸体,这也就罢了,你怎么能送去京兆尹!你难道不知,这是给你大哥添麻烦,是在把我薛家放在火上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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