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嘉月许开霁的其他类型小说《惊鹊陶嘉月许开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暴富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开霁牵着陶嘉月在屋檐下走着,故意问道,“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白蛇传》吗?”陶嘉月刚被亲了手指头,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她抬起头问,“是去看你捧的角儿吗?”许开霁只是微微一愣,“是的。”陶嘉月立刻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愿意。”大雪纷飞,街上几乎没有人,大家都躲到有炭盆取暖的地方去了。轿子缓缓停在戏园外面,许开霁让轿夫也跟着下来,“待会儿我不在,你就陪着她。”轿夫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平头正脸,挠了挠头,腼腆地答应了,“好嘞,东家。”戏还没开场,戏台下面已经热闹非凡了。许开霁没有和她们一起上楼,而是规矩地让园子的小厮传话。他经常来这里,一时间几个相熟的老板都来和他打招呼。他们说什么,陶嘉月听不清。她在轿夫前面慢悠悠地上楼,没有许开霁在身边...
《惊鹊陶嘉月许开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许开霁牵着陶嘉月在屋檐下走着,故意问道,“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白蛇传》吗?”
陶嘉月刚被亲了手指头,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她抬起头问,“是去看你捧的角儿吗?”
许开霁只是微微一愣,“是的。”
陶嘉月立刻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愿意。”
大雪纷飞,街上几乎没有人,大家都躲到有炭盆取暖的地方去了。
轿子缓缓停在戏园外面,许开霁让轿夫也跟着下来,“待会儿我不在,你就陪着她。”
轿夫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平头正脸,挠了挠头,腼腆地答应了,“好嘞,东家。”
戏还没开场,戏台下面已经热闹非凡了。
许开霁没有和她们一起上楼,而是规矩地让园子的小厮传话。
他经常来这里,一时间几个相熟的老板都来和他打招呼。
他们说什么,陶嘉月听不清。
她在轿夫前面慢悠悠地上楼,没有许开霁在身边,她心里有些害怕。
轿夫和陶嘉月都是穷苦出身,见伙计上来问要点什么吃的,都慌了手脚。
胡乱点了一些,没想到端上来都太咸了,陶嘉月吃了几口就不吃了,趴在栏杆上,眼巴巴地看着下面谈笑的许开霁。
园里的热闹与她格格不入,偏偏这热闹还把陶嘉月喃喃叫许开霁的声音给淹没了,只有她自己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哥……”轿夫又嘴笨,两人困在同一张桌上,却无话可说。
临近戏开场时,许开霁上来了一趟,但也没有和陶嘉月说话,只是眼睛盯着戏台上扮演白蛇的旦角。
水漫金山寺,白素贞与小青行至断桥,遇见许仙,“娘子。”
“官人。”
戏开场了。
陶嘉月是第一次看这场戏,心一半在许开霁身上,一半在戏上。
慢慢地,她就看不懂了。
她的手指头勾着桌沿的倒木刺,耳边传来莺莺的唱腔,百转千回诉说着柔肠寸断,“……你忍心将我诓,才对双星盟誓愿,又随法海入禅堂……”倒木刺扎手有些疼,陶嘉月抬头看许开霁,只见他正在笑。
原来用银子砸人就是这样子的,不疼,只有笑。
许开霁不疼,戏台上的白素贞也不疼,只有她有点儿疼。
戏唱完了,许开霁又下楼去。
陶嘉月眼睁睁地看着他和扮演白蛇的角相视一笑。
刚才她是台上许仙的娘子,现在她是许开霁的了。
许开霁进了后台。
再出来时,他手里牵着一个人,是卸了妆的晚春。
他给轿夫使了个眼色,目光移到陶嘉月脸上,“好好送她回去。”
外面天光大亮,陶嘉月下楼去了。
晚春穿着一身黑缎长袍,上面绣着白牡丹和仙鹤图案,外面裹了一条狐狸皮罩袍。
在狐狸白毛下,她挽着许开霁的手臂。
白雪茫茫中,陶嘉月望着两人渐行渐远,最终上了一辆轿子。
陶嘉月归家时的神态,宋妈心知肚明,这早已是她屡见不鲜的。
两人都哼了一声,不高兴地别过头去,不在一处打扫了。
今天不用去码头,许开霁已经安排了人,因此他做起事来慢悠悠的。
等宋妈端来热水的间隙,他躺回床上,揉着陶嘉月的脸。
宋妈敲门时,许开霁正在给陶嘉月穿衣服。
他听见敲门声,头也不抬地说,“进来。”
有帐子遮着宋妈看不见什么,但她是个过来人,一眼就看出两人在做什么,忙低下头,“公子。”
陶嘉月有她哥给她穿衣服,眼里闪着明亮的笑,脑袋靠在许开霁的肩膀上,喊道,“姨!”
宋妈调好水,端放在架子上,“公子,刚才在厨房,刘妈拦住我,让我一定要告诉你,老太太那边让你去一趟。”
“知道了。”
陶嘉月抱着他不肯放手,许开霁便把她抱下来,“你回她,等会儿吃过粥,我会带着人一起过去。”
吃过粥,穿好厚衣服后,院子里已经被扫出了两条清晰的路。
两人沿着屋檐下走,陶嘉月要拉着许开霁的手,他也没有拒绝,就任凭她拉着。
许开霁心里已经做好了看一场戏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还没进屋,就听到了戏声。
陶嘉月跟着许开霁踏进北屋的门槛,看到眼前的一幕,瞪大了眼睛,悄悄地握了握许开霁的手。
正堂上端坐着一位老太太,看上去有七十多岁。
她穿着一身素色的褂子,上面描着竹叶的纹路,一头银发梳成发髻,为了防止头风,戴着一条镶有珠子的淡蓝色抹额,看上去一辈子没吃过苦头,端端正正地坐在高堂上,抿着嘴。
让陶嘉月瞪大眼睛的是老太太跟前正在起舞的巫师。
她穿着一身杂彩的衣服,脸上也是五颜六色,身上的金环叮当作响,一边唱一边跳个不停,嘴里哼着陶嘉月听不懂的古怪调子。
在这青天白日之下,显得有些渗人。
许开霁仿佛没看见一样,拉着陶嘉月在堂右边的椅子上坐下,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陶嘉月没见过这种场面,坐下后,手臂从椅边伸过来,“哥,我怕。”
许开霁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她柔软的手心,笑着迎上老太太盯过来的眼神,“怕什么。”
只见那巫师很快跳到陶嘉月跟前,眼神犀利得仿佛陶嘉月身体里住着个鬼,要生生地把她剜出来。
巫师掏出一把镶有金环的剑,直刺向陶嘉月的面门,嘴里念念有词,“淫邪窝,生脏鬼……”陶嘉月眨了眨眼,扭头向许开霁投去求救的目光,“哥……”许开霁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手一拉,就把陶嘉月拉到自己怀里抱着,“怕什么,不过是装神弄鬼罢了。”
许老太太一直看着他们两人,见陶嘉月被许开霁抱着,眼神冷冷地发出了一道鄙夷的哼声。
陶嘉月刚在许开霁怀里坐定,巫师就跪下了,似乎在与什么东西搏斗,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神情,口中的喃喃之声也越来越大。
饥荒年乱得不行,逃难路上陶嘉月本是与爹娘一起,逃着逃着便落了个形单影只。
浑浑噩噩奔逃,好容易到了京城,非是富贵人家,此地亦无交好,守城侍卫将她一行流民拦于城外。
她坠进梦魇。
前是爹娘愁苦却挤出笑意的脸,“幺女不要哭,到了京城便好了,到了便好了……”后有守城侍卫一行人的鄙夷,“哪来这么多流民,起开……”快要不行的时候遇到回城的许家商队,她侥幸跟着混进了城。
进是进了,将来可怎么打算呢,陶嘉月晕死在城墙边上,饿的。
后来冬时,许开霁在花柳巷得了只金丝雀。
怀庆十四年冬,大雪纷飞,京城几欲被雪掩埋。
雪一片片犹如鹅绒,直往人脖颈里钻,冰得人寒战连连。
暮色降临时,许开霁步出茶楼,欲往江月阁再吃场酒。
江月阁地处偏僻,因其营生难登大雅之堂,故隐于巷尾。
许开霁着一身黑色圆领袍,头戴黑软帽,走在交加风雪之中,几乎化为白茫里的一点黑影。
及至江月阁,小厮急急掀起挡风帘子,阁内灯光映出半张含笑面庞来,许开霁淡淡喊道,“秋姨。”
几是话音刚落,热络的应声便自内传来,“哎。”
秋姨身着牡丹红衫子,其艳丽与外界白雪格格不入,手上帕子一挥,堆出来笑脸一张,“四爷,来啦!
您可好久没来啦!”
秋姨话语中带着些微埋怨,许开霁嗅到她身上混杂的脂粉香,微微一笑,“近日繁忙。”
客套之言,彼此心知肚明,秋姨瞥他一眼,“我方得了个宝贝,正等着四爷您鉴赏呢。”
许开霁挑眉,“哦?”
任由秋姨引他步入二楼,走进去最里间屋子。
秋姨挥手屏退许开霁身旁的丫头,又向他招手,“宝贝还需您亲自来瞧瞧。”
许开霁长叹一口气,含笑走到床边,却未急于掀开帐幔,只是盯着秋姨,“这话倒是中听。”
他心里暗自鄙夷,这脏污地方能有什么宝贝,灰堆里的碎珠,即便内里是无瑕,也无人愿拾。
毕竟,污糟难掩。
他抿唇,漫不经心将手从帐缝里伸进去,轻轻一挑。
帐内有人,他虽早有预料,却未曾想此人离帐如此之近,一双眼令许开霁惊一下。
好似两点墨,纯粹地黑着,帐内光线昏暗,许开霁仍能察觉其肤色之白,不同于外间乱雪,有些暖的东西蕴在其中。
秋姨掩唇一笑,瞧着许开霁半身探入帐中,仔细打量那人。
帐内之人胆怯,许开霁进,她便退,紧抱被子,一番折腾下来,倒将热意传递给许开霁。
她偏了偏脑袋避开许开霁的目光,不让许开霁瞧,偏又好奇,偷偷拿眼角余光去瞥许开霁,被许开霁捕捉,帐内随即便响起低低的笑声。
秋姨可是个人精,闻听许开霁笑,便知道事情成了。
瞧他退出来,秋姨便道出此人来历,“阿弥陀佛,说起来都是缘,那日我买胭脂时,在城墙边捡了她。”
“捡来的?”
“可不是嘛,这年头,外边流民遍地,什么人都有,若非我捡着她,她早丢了命。”
“叫什么?”
“姓陶,名嘉月。”
秋姨堆笑,“捡来时瘦得跟竹竿似的,我好一番调养,现在你看看,多水灵。”
许开霁坐回桌前,“这样胆怯,我看在你这没少遭罪吧。”
“啊呀。”
秋姨凑近,“四爷您也知道,我这呢,又不是什么慈善堂,对付不听话的,就那么几套手段。”
她压低声音,“况且,我领她回来时就这样了,不知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特别好欺负。”
“是嘛……”许开霁的目光落在床帐上。
秋姨摸不清他的心思,又把声音压低了,“爷您放心,她干净着呢,我亲自照看的,除了我没人瞧过。”
“她洗净了脸,我第一眼就瞧上了,想给您留着。”
许开霁听出她话中的深意,眸色一沉,嘴角含笑。
秋姨眯了眼,两人心照不宣笑起来。
许开霁起身,秋姨也跟着站起,正揣摩不准许开霁的心思,只见许开霁几步走到床边,毯子一裹,身形干脆一弯,将床上人搂进怀里,额上垂下一缕鬓发,笑着。
“明日,去宅子找管事要银子。”
夜深,雪势更大,许老太太遣来老妈子,妈子手里拿着伞,嘴里念念有词,快步走在雪地上。
她站在前后院的交界处,跺脚焦急,“哎呦,四公子,您快些回来吧……”正说着,远远走来一人影。
妈子小跑迎上去,看清是许开霁,着急忙慌但又找不着东西给他披上,只用手掸去许开霁身上的干雪,“四公子,您这样穿会冻坏的,哎呦……”盖着陶嘉月的毯子已覆上一层薄雪,许开霁护着,怕妈子打到她,忙说:“不冷,不冷。”
妈子垂下眼帘,“这……”许开霁吩咐,“去烧些热水来。”
大宅子里的老妈子,个个都是人精,心下顿时明了。
许开霁见她转身,沉声道,“先别告诉老太太,明日我自会带人去看她。”
许家有四位公子,前几位都不幸死于匪患,现下仅剩许开霁一人。
四公子命硬,掌管许家船舶生意,年轻时押货,屡次遭遇土匪都安然脱身,宅中除老太太外,无人敢忤逆她。
“是是。”
妈子背对着没转身,有些口吃。
不得夫郎喜爱的疯子又在嚎哭发疯,妈子慢悠悠往厨房走,思衬着要不要告诉老太太。
高门大户之人,除了喜养雀鸟,还喜养人。
相较不能言语的雀鸟,人会说话,更添趣味。
灯光映衬下,檐下积雪闪烁晶莹,两名妈子手提盛水木桶,将院中雪踏得斑驳许离,白雪混杂了鞋底污物,便不好看了。
许开霁没再抱着人,而是坐着旁观妈子们将洗浴用品一一置于旁侧的黄花梨木架上,声音中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
“刘妈子呢?”
许开霁把下巴搁在陶嘉月的肩膀上,问她,“你见过这种场面吗?”
陶嘉月这会儿坐在她哥哥的怀里,倒是一点也不怕了。
她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心思全在巫师的动作上,“没有。
我只跟爹娘去过庙会,那里有舞狮子舞龙的,但没有这样儿的。”
她的话语中带着笑意,无知无畏地与许开霁交谈,“她看上去好痛啊,是有人在打她吗?”
许开霁强忍着笑意,“是‘你’在打她,她当然疼了。”
“我没有打她。”
陶嘉月老老实实地回答他,“我不喜欢打人。”
许开霁搂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极快的寒意,落在跪着的巫师和堂上的许老太太身上。
但寒意很快消失,他眼里又装满了笑意,轻轻地咬了咬陶嘉月的耳朵,“她在吓唬你呢,是个坏东西。”
两人看这场戏,私下里不知交换了多少悄悄话。
幸亏陶嘉月心思单纯,即便许老太太再四瞪眼示意,她也未曾察觉,满眼只有那个又念又跳的诡异巫师,觉得既新奇又有趣,全然不知这场戏其实是针对她的。
许开霁也乐于搂着她,任由老太太生气,无论陶嘉月跟他说什么,他都笑着回应,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怀里的这个人有多宝贝。
好不容易戏演完了,巫师的嗓子也唱哑了,接过刘妈递来的一杯茶,气喘吁吁。
她指着陶嘉月,向许老太太露出略显谄媚的笑容,“您说得没错,鬼确实附在她身上。”
许老太太不动声色地坐直了身子,“这鬼是从哪里来的?”
巫师冷笑一声,“自然是从那条污秽的巷子来的。”
“那条巷子从上代起就是有名的花柳之地。
您想想,先不说那些男女的龌龊事,就是枉死的女子也不在少数。”
“巷子尾有口井。
俗话说,井既纳清洁之物,也容污浊之物,那井里吞噬的人尸还少吗?”
巫师的声音尖细,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陶嘉月紧紧贴着许开霁的背,小声问,“哥,那井,真的吞噬了那么多人吗?”
她一出声,立刻引来了巫师和许老太太的瞪视,但她仰头看着许开霁,浑然不觉。
许开霁冷眼回应她们,握住陶嘉月的手,“反正你永远都不会被吞噬。”
他一说,陶嘉月就笑了,脑袋在许开霁的颈间乱蹭,像个孩子一样,透露出淘气和仗势的得意。
“那会不会给家里带来什么灾祸?”
巫师眉头一皱,“那是当然!”
许老太太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两颊湿漉漉的,“那要怎么才能避免灾祸?”
巫师斜瞟了一眼许开霁怀里的陶嘉月,“有两个办法。
一是把这个人送回巷子,二是家里办一场大喜事,冲散这场灾祸。”
许老太太捏着手帕擦泪,有些抽泣,“第一个办法肯定不行,我孙子前不久才得到这个人,新鲜劲还没过,是绝对不会答应送回去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