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骆流年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加入特种部队后骆少找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如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默默看着我的。沈之昂挠了挠头,“我应该早点带你走的。”我微笑着牵起他的手:“现在也不晚。”9.久违地呼吸到祖国的空气,我和沈之昂预计修养一个月就启程去境外。因为之前走得太匆忙,我和骆家的收养关系也还成立,我总得回一趟骆家,哪怕只是为了寒暄。沈之昂本来想陪着我去,但我想了想拒绝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有些事情我总得自己去面对吧?”他把头埋在我的颈侧,我弯曲起手臂,展示着两年来练出的肌肉:“你看,谁能欺负得了我?”沈之昂闷声笑了,鼻音深重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是担心你?”“怎么就不能是吃醋了?”我惊讶地回过头,却被他捂住了眼睛。又是一夜的疯狂。第二天,我无奈地穿起了高领的毛衣,无声咒骂着床上睡得正香甜的沈之昂。幼稚!没想到的是,我误打...
《加入特种部队后骆少找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默默看着我的。
沈之昂挠了挠头,“我应该早点带你走的。”
我微笑着牵起他的手:“现在也不晚。”
9.
久违地呼吸到祖国的空气,我和沈之昂预计修养一个月就启程去境外。
因为之前走得太匆忙,我和骆家的收养关系也还成立,我总得回一趟骆家,哪怕只是为了寒暄。
沈之昂本来想陪着我去,但我想了想拒绝了。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有些事情我总得自己去面对吧?”
他把头埋在我的颈侧,我弯曲起手臂,展示着两年来练出的肌肉:“你看,谁能欺负得了我?”
沈之昂闷声笑了,鼻音深重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是担心你?”
“怎么就不能是吃醋了?”
我惊讶地回过头,却被他捂住了眼睛。
又是一夜的疯狂。
第二天,我无奈地穿起了高领的毛衣,无声咒骂着床上睡得正香甜的沈之昂。
幼稚!
没想到的是,我误打误撞,居然正好赶上了骆流年和林宛然的婚礼。
骆家的庄园前满是香槟玫瑰,一路上弥漫着婚礼的幸福气息。
我默默皱眉。
据我所知,林宛然对玫瑰是过敏的。更何况,她从来都不喜欢香槟玫瑰,这是我最喜欢的品种。
我被挤在人群里面,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坐下来没多久,婚礼就开始了。
灯光垂落,林宛然提着婚纱的裙摆款款而来,妆容精致的脸上却满是泪痕。
我吃惊地放下酒杯。
她穿着的那件婚纱,居然是婚纱店里骆流年给我挑的那一件。
一种说不出来的恶心泛上了我的喉咙。
林宛然木着脸站在台上,一点儿也没有嫁给心上人的喜悦和娇羞,姗姗而来的骆流年更是连西装的纽扣都系错了位置。
台下的记者们纷纷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
追逐养兄骆流年的第五年,我倦了。
在他第九十九次被小青梅的电话叫走时。
我脱下婚纱,继承母亲遗志,坐上了去往特种部队的最后一辆车。
可等我远赴非洲支援时,素来清冷自持的骆少却扯断了佛珠,飙车找遍了整个城市。
“姜念枝,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然而这次,再也没有人站在原地等他了。
1.
“骆少爷的眼光真是好呢,这件婚纱很衬夫人的身材。”
店员小姐的话在我耳边想起,让我不由地苦笑。
手上这件镶满钻石的露背婚纱选得确实很好,可骆流年怎么偏偏会忘了,我的背上全是纵横交错的伤疤。
这样一件婚纱,在婚礼上不知道该会让我有多难堪。
我深吸了几口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艰难地笑道:“没事的,他不会嫌弃我的。”
满心期待地拉开帘子,沙发上却空无一人。
店员小姐不好意思地上前对我说道:“骆先生刚刚接了一个电话,说是他妹妹出了车祸……”
许是我的表情过于难看,她又好心地补了一句:“骆夫人要是有什么看上的婚纱,可以先拿走的,记在骆先生账上。”
我笑了笑,摇头道:“不必了。”
“这件婚纱不适合,骆先生,也不适合我,都算了吧。”
说完,我不顾店员震惊的目光,也不再遮遮掩掩我背上的伤疤,大大方方转身换下了这件婚纱。
穿上我自己简单的t恤,我浑身都舒爽了过来。
骆流年总是很忙,但他从前不是这么忙的。
骆家虽然收养了我,却并不喜欢我这个所谓的养女。
从前骆阿姨不愿意出席我的家长会,他不惜翘掉了自己的三模跑去假装我的家长。
听到电话里骆阿姨怒不可遏的骂声时,我红了眼睛:“只是一场家长会而已,你没必要为了我这样。”
他龇牙咧嘴地摸过自己因
在一起,就连汗水都分不清到底来自谁的身上。
情况危急,但我们却都悄悄弯起了嘴角。
又过了一年半,我成功通过最终考核,成为了特种部队一名正式的爆破员。
宣布考核成绩的那一天,也是在篝火旁。
生死与共的队友们在异国他乡围着篝火轻轻唱起了国际歌,我们来自不同的国家,却有着同样的梦想。
我忍不住低头掉了眼泪,泪水却被人轻轻接住。
沈之昂的脸在火光中闪烁着异样的光,鬼使神差的,我们在众人的目光中牵起了手。
也就是在那一天,骆少订婚的消息占据了社交网络的头条。
我看着图片上紧皱眉头的骆流年,和他身旁笑得明媚的林宛然,心里毫无波澜。
我和沈之昂在战场上并肩作战,多少次凭借着默契死里逃生,我们的感情早就经过了生死的考验。
而对骆流年的五年追逐,再想起来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幼稚可笑。
结束了考核,我们买了最近的航班回国。
等待着我们的,还有更为严峻的任务。
下了飞机,沈姨在机场迎接我们。
沈之昂替我搬着行李,沈姨一见到他就毫不客气地踹了一脚:“臭小子,终于愿意回来了?”
我吃惊地看向他,“你们?”
沈姨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念枝啊,我家的臭小子没有欺负你吧?说起来你们小时候还见过呢。”
我眯起眼睛,好半天才想起来,有一段时间里孤儿院来过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哥哥,总是不声不响地陪着我。
沈姨叹了口气:“你妈妈生前可疼他了,他听说你沦落到孤儿院里,一个人偷偷跑去看你,还缠着我想要收养你。”
她有些愧疚地低下头:“但是等我准备好收养的材料之后,你就已经被骆家带走了。”
我的心忽然熨帖得很,紧紧地揪了起来。
原来在我自以为孤立无援的那些年里,还是有人在
笑道:“念枝,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的,你看到我和林宛然结婚不就赶回来了吗?”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
我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把他的胳膊卸下来的冲动,对着他挑眉道:“骆少,我今天来,是来断绝我和骆家的关系的。”
“至于你,我心里没有你。”
他眼里的光一点一点地暗淡了,脸色也灰白了下来。
他低声说:“你走之后,我找过你的…我以为,你只是和我闹脾气,你去哪儿了?”
“姜念枝,你怎么能不声不响地消失了两年?”
在我刚刚离开的那段日子,也看过国内的新闻。
听说向来清冷的骆少在一天晚上喝醉了酒,飙车跑遍了整座城市,只为了找一个女人。
最后跑车在雨夜撞上了栏杆,骆流年也一病不起。
“离开了骆家,你又能去哪儿呢?”他喃喃道,“你的学历,你的出身,你怎么活得下去?”
我再也没有了耐心,正想甩开他的手。
但有人先我一步。
沈之昂抓住他的手,他没有收力,很轻易地可以听见骆流年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垂眸像看一只可怜虫一样看着骆流年,“骆少,麻烦离我的未婚妻远一点。”
说完他就放开了手,而失去支撑的骆流年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沈之昂搂住我的腰:“她过得很好,她是特种部队里近几年最有天分的爆破员。她会代表我们的国家走向战场,她会荣誉满身。”
“骆少,她不是离开你就活不了的菟丝花。”
“你的爱和你这个人一样,烂得没边。”
骆流年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光了,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耳边的一处伤疤上,愣愣地伸出手,两行眼泪掉了下来。
“念枝,你痛吗?”
曾经我祈求着爱我的骆流年毫无尊严地跪下地上,祈求着我的爱。而我变成了曾经衣冠楚楚的他,居高
这一天陪陪他。
但我刚迈出脚步,一旁的迈巴赫上走下来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女孩。
林宛然嗔怪地夺去他手里的烟,插着腰对他喊:“骆哥哥,你不是答应了我以后要开始戒烟,每支烟只抽一半吗?”
骆流年愣了愣,不聚焦的眼神停留在她身上片刻,猛地把她抱进了怀里。
我站再黑暗里,静静凝视着路灯下紧紧相拥的男女,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忽然就想起来那天被骆流年碾灭的半支烟。
原来不是因为我不喜欢烟味,是因为和林宛然的约定啊。
我捂住了默默疼起来的胃,拉着行李箱往他们的反方向走了。
路过一个垃圾桶时,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一张没有过塑的合照。
因为手心的汗,最边缘的骆流年的脸被晕染地一片模糊。
我轻轻把带着他的脸的一角撕掉,扔进了垃圾桶。
6.
沈姨说得没错,境外的一股恐怖势力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发展,打击他们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每一年都会有特种兵被派去境外执行任务。因为危险程度太高,我们往往要隐姓埋名,从此为祖国奉献出我们的一切,甚至可能尸骨无存。”
“即使是这样,你也要去吗?”
我坚定地放上我的手:“我愿意。”
作为一个还没有通过最终考核的爆破兵,我需要启程先去往远在非洲的一处临时驻扎点,在那里通过两年的训练,通过最终考核后才能加入她们。
临行前,我发了一个朋友圈。
机票的信息都被我打了码,只露出机场和登机时间。
骆流年很快给我评论:“去哪里?”
我想了想,回他:“交流学习。”
他没再回我,我以为这段对话就到此结束了,没想到他直接给我打了个电话。
“你要去交流学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疲惫,想来又是加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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