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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术士罗刚陈昌林无删减全文

毒孔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晓玉说着话,伸出白皙的小手,拉住尹阳的手,就往自己要撑破的地方拉去。尹阳脑袋里“嗡”的一声响。要说想,那做梦都想过多少次,甚至在梦中都给她搓破了!可是来真的,还真有点儿不敢,心里有种惶惶然的感觉,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更不知道该不该摸上去?忽然,苏晓玉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窗外。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尹阳也扭头看了一眼,再转过头来盯着苏晓玉。这一眼让尹阳浑身都是一震!苏晓玉的眼睛里,似乎掠过一道寒光,让人看了就害怕,非常凶狠的样子。刚才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殆尽,漂亮的酒窝儿,更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愤怒,前面的两颗小白牙,紧紧咬着下嘴唇。这是怎么了?尹阳还没想明白呢,就听外面院门响了一下。苏晓玉也甩掉...

主角:罗刚陈昌林   更新:2024-11-25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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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刚陈昌林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术士罗刚陈昌林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毒孔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晓玉说着话,伸出白皙的小手,拉住尹阳的手,就往自己要撑破的地方拉去。尹阳脑袋里“嗡”的一声响。要说想,那做梦都想过多少次,甚至在梦中都给她搓破了!可是来真的,还真有点儿不敢,心里有种惶惶然的感觉,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更不知道该不该摸上去?忽然,苏晓玉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窗外。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尹阳也扭头看了一眼,再转过头来盯着苏晓玉。这一眼让尹阳浑身都是一震!苏晓玉的眼睛里,似乎掠过一道寒光,让人看了就害怕,非常凶狠的样子。刚才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殆尽,漂亮的酒窝儿,更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愤怒,前面的两颗小白牙,紧紧咬着下嘴唇。这是怎么了?尹阳还没想明白呢,就听外面院门响了一下。苏晓玉也甩掉...

《阴阳术士罗刚陈昌林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苏晓玉说着话,伸出白皙的小手,拉住尹阳的手,就往自己要撑破的地方拉去。

尹阳脑袋里“嗡”的一声响。

要说想,那做梦都想过多少次,甚至在梦中都给她搓破了!

可是来真的,还真有点儿不敢,心里有种惶惶然的感觉,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更不知道该不该摸上去?

忽然,苏晓玉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窗外。

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尹阳也扭头看了一眼,再转过头来盯着苏晓玉。

这一眼让尹阳浑身都是一震!

苏晓玉的眼睛里,似乎掠过一道寒光,让人看了就害怕,非常凶狠的样子。

刚才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殆尽,漂亮的酒窝儿,更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愤怒,前面的两颗小白牙,紧紧咬着下嘴唇。

这是怎么了?

尹阳还没想明白呢,就听外面院门响了一下。

苏晓玉也甩掉了尹阳的手,一句话没说,站起来快步往外走去。

随着一声里屋门响,爷爷的声音传来:“晓玉?晓玉来了!”

只听苏晓玉嗯了一声,紧接着就是门响。

“小阳,晓玉怎么这么晚来了?”

爷爷走了进来,看着床上发愣的尹阳问道:“借东西?”

“啊?”

尹阳被爷爷的问话,从混乱的思绪中打断,有点儿茫然:“她来······来问问我,陶喆和胡玉玲是不是死了!”

“哦,你可别乱说,这事儿不能传出去,确实是伤风败俗,被你陶叔知道了,还不打死你!”

爷爷叹了口气:“说起来,你陶叔这人,真不怎么样,大家帮忙出了陶喆,连顿饭也没供,大家都回去了!”

一般这种事儿,回来都是要去家里吃顿饭的,还要喝口酒,压一压邪气,不然大家都感觉晦气。

尹阳随便应了一声,脑子里可没想这事儿,全是苏晓玉来的过程,越想越不对劲儿。

陶喆和胡玉玲的死,是昨天晚上的事儿,村子里没人会不知道吧?

就算真不知道,平时都很少来的,也不会这么晚来呀?

再说了,还拉着自己的手,要摸一摸她胸口,是不是跳的厉害,这也不是平时苏晓玉的样子啊?

尤其是最后那眼神儿,非常恐怖!

尹阳当时都在担心,爷爷进来,她会不会攻击爷爷。

还有,她拉着自己的小手,怎么那么凉啊?

爷爷年纪毕竟大了,折腾一天,也累得不行,很快就上炕睡觉。

尹阳真的想不明白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说苏晓玉对自己有那意思,好像不可能的,以前一点儿预兆都没有。

如果爷爷晚回来一会儿,自己被拉着摸上去,是个什么结果呢?

想到爷爷回来,尹阳又是一惊。

自己可什么都没听到呢,苏晓玉就往外面看,过一会儿才听到开门声声,苏晓玉的耳朵怎么那么好使?

尹阳是越想越不对劲儿,到底哪里不对劲儿,自己也说不清。

“尹叔!”

外面忽然传来李大爷的喊声:“快起来吧,孙胜利出大事儿了!”

“欸,知道了!”

爷爷好像也没睡着,隔着窗子喊了一声:“我这就去过去!”

这喊声,又把尹阳吓了一跳,孙胜利就是四狗子他三舅,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尹阳也跟着坐了起来:“爷爷,太晚了,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不去都行!”

爷爷一边穿鞋一边说:“这个时候了,你李大爷还这么说,好像不是好事儿!”

尹阳也听出来不是好事儿了,或许又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可这都半夜了,也不放心爷爷一个人去。

下地穿了鞋,和爷爷一起来到孙胜利家,也不算远。

老孙家外屋,已经坐着好几个人了,杨爷爷和罗大富、李大爷等人都在,狗子也在,还给爷爷搬了把凳子。

尹阳就看大家的脸色都非常不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不敢问。

还没坐下,就看炕上还躺着一个人,正是孙胜利,蜷缩成一团,似乎还低声嘟囔着什么,也听不清楚。

不过他的白衬衣肩头都破了,还有血流出来!

尹阳心里咯噔一下,这不会是······被什么邪祟给弄的吧?

“鬼,鬼呀!”

孙胜利含含糊糊的说了这么一句,又再次蜷缩起来,似乎怕得不行,浑身都直哆嗦。

尹阳和爷爷对视一眼,正要问呢,外面就传来开门声,狗子连忙跑出去,没一会儿就扶着四姥爷进来。

“这又是怎么了?”四姥爷的长寿眉也紧皱着。

“今天晚上不是出殡吗,都一起出了!”

罗大富轻叹一声:“胜利和狗子他们,都去帮老陶家,可回来之后,他青林叔也没留大家伙吃个饭······”

“你说有用的不行?”

四姥爷也看到炕上的孙胜利了,瞪了罗大富一眼:“老陶家的事儿,别提了!”

尹阳听爷爷回家还嘟囔,陶青林办事儿不地道,四姥爷不是嫌罗大富啰嗦,是讨厌陶家人干的事儿。

“他们几个没吃上饭,就跑到老张家喝了起来,胜利这不就喝多了!”

罗大富不敢啰嗦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跑到黑瞎子洞去了······”

“啊?”好几个人同时惊呼出声。

尹阳也被吓了一跳。

黑瞎子洞,就是村西头的一个大防空洞,多少年就有,村民们把那里当成天然的菜窖,能放很多蔬菜。

好像自己还不到十岁呢,就听说过那里闹鬼,村民们也不敢再往里面放蔬菜了。

前些年,村里有个叫郑哲民的,胆子非常大,不信邪,喝了点儿酒,就说去黑瞎子洞住一晚。

当天夜里,不到十点呢,郑哲民就跑了出来,哀嚎着有鬼,听说身上血迹斑斑的,都是抓痕,还是人指甲的抓痕。

那时候自己还小,爷爷没让去看,但从那之后,郑哲民就疯了,没几年就死了,以后那个洞,就像村里的禁地一样,谁都不敢去。

“跑黑瞎子洞去了?”

四姥爷的脸色也微微一变:“这是喝了多少?谁和他一起回来的?”

“我和三舅一起在老张家喝的,不到一瓶白酒吧!”

狗子低着头:“我看三舅也没事儿,就回家了,谁知道他跑到黑瞎子洞去了?邻居看到的时候,就这样了!”

四姥爷上炕看了一下伤势,脸色更难看了:“好像和郑哲民的伤痕一样,那里面到底······唉,最近怪事儿这么多,还发生了那种伤风败俗的事儿,感觉不好,大富,你行不行?”

“四姥爷,我真不行!”

罗大富明白四姥爷什么意思,连连摇头:“我就是懂得一些白事儿的程序,乡里乡亲的帮个忙,别的不行啊!”

“就看你不行!”

四姥爷吭了一声,皱眉说道:“最近村子里的怪事儿太多了,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听说县里有个高人,明天一早,大家去我家商量一下,我这高人请来,先把黑瞎子洞的事儿,给解决了。”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罗大富连忙点头:“这些怪事儿,好像都和黑瞎子洞有关系,大家出钱,请高人来!”

大家都连声答应,明天一早就去四姥爷家商量。

“唉,你们看着点儿他孙叔!”

四姥爷看了看炕上的孙胜利:“大富,胜利好像是魂吓丢了,也叫失心疯,你会叫的话,就给他叫叫魂,可别千万疯了。”

罗大富苦笑一下,倒是点头答应下来,会不会也不知道。

尹阳觉得,任道穷就是一个高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但愿没被陶青林抓住!


罗大富被问的支支吾吾:“四姥爷,我也······没弄清楚,不过好像是冲撞了山上的什么邪祟,被缠上了吧?”

“嗯,可能是!”

张大爷接过去说:“他苏婶儿说,孩子去黑瞎子洞回来,就和她们几个女人山上采了一趟山花椒,回来吃过饭,就要苹果吃,忽然就这样了,把他苏婶儿也吓得不行,急忙去找人。”

“唉,孽障啊!”

四姥爷长叹一声:“村子里最近怪事连连,找来的高人也不行,孩子还这样,眼看就是邪祟缠身,谁还认识什么高人?不惜重金请来!”

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时间也说不出来什么。

尹阳心里也着急,还知道任道穷就是高人,可就是不敢说!

在任道穷的授意下,自己劈棺追凶,陶喆和胡玉玲都死了,陶青林现在还带人抓妖道呢,自己说出来,那不是惹祸了?

就在这时,炕上的苏晓玉还出声了:“痒,痒啊······”

这声音听起来就带着一股阴冷,好像不是苏晓玉的声音,但确实是从苏晓玉嘴里说出来的,大家都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

就看苏晓玉“咔嚓咔嚓”使劲儿啃了两口苹果,顺手就扔在炕上,双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那非常合体的淡蓝色牛仔裤褪了下来。

还没结束,紧接着就褪下里面的小衣,往炕沿挪过来,似乎要冲着大家,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喊着:“痒,痒!”

“男的都出去!”

四姥爷是个非常保守的老爷子,连忙挪了两步,转过身子挡住苏晓玉:“别看了,这有什么好看的,出去吧,让他苏婶儿进来,多进来几个女的,也没什么好怕的!”

尹阳还没看到呢,四姥爷就给挡住了,心里也怦怦直跳,连忙转身出来!

苏婶儿也不太敢进去,不过在门口也看到了女儿的丑态,顾不得那么多了,急忙进来,招呼外面的王婶儿等人,过来陪自己。

尹阳跟着大家出来,就听四姥爷招呼大家跟着他走,派人去找村里的两个富户,一个是孙传家,一个是陶青林,还都有亲属在市里,门路自然也广一些,立即请高人。

尹阳就不用去了,也没用,心里也着急,还是赶紧去找任道穷吧,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一路上脑子里想的,都是四姥爷挡住的那一幕!

苏晓玉真非常漂亮,大眼睛,皮肤也白皙,昨天晚上去家里,衣服都撑得不行,还有合体的牛仔裤,怎么想都那么诱人。

今天可是喊着痒,先把牛仔裤给褪了下去,接下来的动作,不用看到也能猜出来,她做了什么,还往外面挪着。

四姥爷挡住的那一幕,和那天胡玉玲死在炕沿的一幕,应该没什么区别,但苏晓玉可比胡玉玲还漂亮,大腿也长!

四姥爷也真是的,喊人就喊人,你挡住干什么?

如果看到,那真是······早上起来的时候,都够想一会儿的了!

现在倒好,根本就没看到,脑子里也勾勒不出来那幅画面,一想就是胡玉玲,还是死倒,从内心中,就感觉到别扭!

该想不该想的想着,脚下可没停,距离城隍庙不远了。

村西头的城隍庙,距离黑瞎子洞可不远,要不是任道穷在,这么晚了,尹阳也不敢来。

城隍庙也是多少年就有的,破败不堪,里面城隍爷的脑袋都掉了,白天也没人来,此时还黑漆漆的。

也不知任道穷在不在里面,万一任道穷不在,那里面藏着黑瞎子洞中的东西,自己可就惨了!

“老人家!”

尹阳不敢高声:“你在吗?”

“小阳,你来了!”

任道穷应声出来:“好样的,挺守信用,跟我来!”

“您老人家别急,我先和你一件邪乎事儿!”

尹阳连忙说道:“我们村里苏晓玉被邪祟缠身了,好像要出人命!”

“哦?”

任道穷愣了一下,诧异地问道:“不会吧?今天······你说说什么情况?边走边说!”

尹阳担心极了,还有种怪异的感觉。

尽管屋子里进去的都是女人,苏晓玉在炕沿上,就那样,或许还有更过分的动作,想一想心里也不舒服,立即把自己看到的一切,和任道穷说了一遍。

“哦!”

任道穷听完,还呵呵笑了起来:“根据你说的这个情况,我能推测出来是怎么回事儿,你先帮我一个忙,回头我告诉你,怎么处理这件事儿,不用着急,没大事儿!”

“没大事儿?”

尹阳撇着嘴:“你可能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就不对劲儿,去我家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我和你说一说,你就知道厉害了。”

“你不用说,昨天晚上的事儿,我大致都知道。”

任道穷扭头看了尹阳一眼:“那丫头昨天去你家,是不是要和你做那事儿?”

“做哪事儿?”

“胡玉玲和陶喆那事儿!”

任道穷呵呵一笑:“后来,被你爷爷给搅和了,对吧?”

“啊?”尹阳呆住了,脚步都慢了下来。

昨天晚上,自己也没看到任道穷啊?他也在自己家附近?

要说苏晓玉,昨天去的时候,可真拉着自己的手,要摸一摸她胸口是不是跳的厉害,跳的厉害不厉害,这不好说,但继续下去的话,一定会摸到她要撑破的地方啊!

当时爷爷赶回来了,要不然接下去,苏晓玉会和自己做那事儿?

昨天夜里,孙胜利去黑瞎子洞的事儿,怎么不早一刻发生,爷爷直接去他家,那自己是不是就和苏晓玉······做了那事儿啊?

不过,这可能吗?

尹阳忽然觉得不对劲儿了,看了任道穷一眼:“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昨天不太对劲儿,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女孩子,也不会和我做那事儿吧?”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

任道穷呵呵笑着说:“没有不可能的事儿,苏晓玉昨天的情况,和今天晚上,不是一回事儿,但有点儿关系,等我彻底处理了你们村子里的事儿,会和你说个明白的!”

尹阳看任道穷不说,知道再问也是白问,索性就别问了。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脚下跟着任道穷,不知不觉来到一个院子外,里面是一幢小二层楼。

尹阳一看就是一愣:“这不是陶青林家吗?”

“对,就是陶青林家!”

任道穷点了点头,拉着尹阳来到一边:“陶青林还有个女儿叫陶菁,和你们村里另一个富户孙传家的儿子孙羽搞对象,对吧?”

尹阳点了点头:“你知道的还不少,陶菁挺漂亮的,身材也好,看不上村里人,陶青林巴结人家,才让陶菁跟孙羽处对象的,你来他家干什么?”

“今天晚上,孙羽会来和陶菁私会。”

任道穷在怀里掏出来一张符咒,递给尹阳:“到时你潜入陶家,在他们俩行周公之礼,兴致正浓之际,冲进去把这张符咒,贴在孙羽身上即可,出来我再告诉你怎么做!”

“啊?”尹阳惊呼一声。

怎么也没想到,任道穷让自己帮这个忙。

周公之礼倒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村里老人家说不出口时,也这么形容男女在一起做那事儿,可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啊?

昨晚陶喆和胡玉玲那一幕,就非常不可思议,太不要脸了。

任道穷说,是昌林哥想让他们死的很难看,或许是鬼魂复仇,发生了怪事儿,也能解释过去。

今天要说陶菁和孙羽,也会做那事儿,尹阳真的不信,打死也不信!


尹阳一骨碌爬起来,天色早就大亮了。

爷爷被惊醒,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一声,爷俩都下了炕。

这也别吃饭了,先去四姥爷家看看吧,尹阳也想知道,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四姥爷家,是一幢不错的小二层楼,老人家的儿子,女儿,也都是村里的农民,但孙子有本事,在市里做生意。

一楼就坐了好几个人,今天连孙传家也到了。

“今天找大家来,没别的事儿,还是请高人。”

四姥爷指了指椅子和沙发,示意大家坐下:“最近连续发生好多怪事,感觉村子里要出大事儿了,他陶叔,他林叔,你们说说昨天夜里的事吧!”

他陶叔就是陶青林,他林叔叫林祥智,是林祥辉林二叔的大哥,今天也来了。

“我先说!”

陶青林满脸的气愤之色:“这几天我就抓那妖道,一直没抓到,昨天夜里,竟然闯进我家里,要······祸害小菁,多亏小菁喊出声来,我老伴儿和几个邻居上楼,才算是惊走了那妖道!”

大家都惊呼出声。

尹阳也被吓了一跳,昨天晚上,自己和任道穷一起去的。

任道穷可不是那么说的,说要追踪一个邪祟,上了孙羽的身,怎么可能是任道穷要祸害陶菁?

可陶青林就是这么说的,陶菁说谎了?

尹阳觉得,一定是陶菁说谎了,不敢和陶青林说孙羽要和她做那事儿,正好任道穷去了,还吓了她一跳,顺便推在任道穷的身上。

“我家的就更是奇怪了!”

林祥智接过去,叹了口气:“昨天下半夜,我就做了一个梦,窗外一张大白脸,好像是我弟弟,飘飘悠悠的就进来了!”

尹阳浑身都是一颤,这怎么和自己的梦一样?

“祥辉进来,就站在床前,恍惚和我说,他的坟都被人挖了,让我快看看去!”

林祥智接着说道:“我一激灵吓醒了,天色也快亮了,就带家人去祥辉坟前看了看,这一看,真的被人给挖了,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干这种事儿!”

尹阳被骂的浑身都不自在,又害怕又担心的,还不敢说。

昨天见到任道穷的时候,任道穷就说,感觉村子里这些事儿,都和自己有关系,现在看起来,可不真是这样!

最初就是自己劈了棺材,之后就帮他忙,去陶青林家,挖了林二叔的坟。

苏晓玉的邪门事儿,好像也和自己有关系,前一天晚上就去自己家了。

要说没关系的,就是孙胜利去黑瞎子洞,吓疯的事儿,和自己没关系。

可这一切,想一想都是任道穷告诉自己这么做的,要不然和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难道说,这任道穷,真是个妖道?

尹阳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任道穷绝对不是妖道,就拿昨天晚上的事儿来说,自己亲眼看到的,孙羽来了陶家,似乎还打了陶菁。

陶菁的喊声,是骂孙羽的,不是骂任道穷的。

“还有昨天苏家丫头撞邪,也要尽快处理!”

四姥爷轻叹一声:“他苏婶儿让人告诉我,那丫头昨天是丑态百出,折腾到快天亮,才算睡着了,可别出什么大事儿。”

大家都跟着说了起来,村子里现在人人自危,都吓得不行,白天见面,大家都不敢高声说话的样子,这样下去可不行。

四姥爷当机立断,让村里人帮忙抓妖道,陶青林和孙传家等人,去市里寻访高人,尽快解决村子里的事儿。

从四姥爷家出来,尹阳感觉头一阵阵晕晕沉沉的,昨天几乎没睡,也没吃东西。

回到家,连忙弄了一口吃的,爷俩吃饱,才躺下补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天色也黑了下来。

尹阳着急见到任道穷,顾不得头晕了,爬起来穿上鞋,在夜色的掩映下,跑向城隍庙。

出了黑瞎子洞的事儿之后,尹阳更不敢随便往里闯了,在门口喊了一声:“老人家,在吗?”

“小阳来了!”

任道穷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笑着问道:“你这小子,昨天也没成功吧?”

“唉,别提了!”

尹阳叹了口气:“还成功呢,差点儿就没命了,我和罗刚都见了鬼!”

“哦?”

任道穷仔细看了看尹阳的额头,点头问道:“说说,怎么回事儿?”

尹阳立即把昨天晚上挖林祥辉坟的过程,从头至尾给任道穷说了一遍:“回到家,那梦无比清晰,这是缺德事儿,还没见到罗刚呢,我是不是被林二叔的鬼魂给缠上了?”

“嗯,不太好,但也不是大问题,你们俩不是故意的。”

任道穷想了想:“这样好了,你去找罗刚,买些纸钱,去你林二叔坟前,嘟囔出声,道个歉,就没事儿了。”

“行!”

尹阳听他说的倒简单,急忙答应一声,正要走,想起来苏晓玉的事儿:“老人家,苏晓玉家······你也不能去,现在村子里都抓你呢,她邪祟缠身,会不会死了啊?”

“哦,我还忘了和你说!”

任道穷笑着说道:“昨天我去了她家附近一趟,不是什么邪祟,应该是她做了不该做的事,得罪了你们这边的仙家,我不能去,你就能办。”

“啊?”

尹阳下意识摸了摸兜里的几本书:“我可没怎么看,也没学会什么呢!”

“她现在的状况,和那天晚上去你家,是两回事儿,从你的描述,还有我去看过的情况,就是冲撞了仙家,那东西也没多大道行。”

任道穷微微一笑:“万事万物都有规律,并不是什么都要用降妖除鬼那套,你和罗刚道歉之后,一个人去苏家,我告诉你怎么办。”

任道穷接着就把该怎么办,和尹阳说了个清楚。

“这······能行吗?”

尹阳也是懵了:“我去了怎么说?人家还不怀疑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就说祖上留下来这个办法,试一试一定能灵。”

任道穷呵呵一笑:“不过,你可不要伤害它,详细问一问苏晓玉她妈,或者等苏晓玉醒过来,详细问一问她,拿上两只鸡,道个歉就行。”

“哦!”

尹阳迟疑半晌,觉得可以试一试,也不能这么看着:“行,我先去道歉吧,唉!”

看尹阳还唉声叹气的,任道穷又被逗得笑了起来。

“可别笑了,都是你让我帮忙,惹出这么多事情!”

尹阳非常无奈:“对了,我也没帮上你的忙,你的事儿,怎么处理了?”

“失去了一次机会,只能慢慢再说了。”

任道穷也咧了咧嘴:“你们村子的怪事,和我追踪的邪祟,还有你,似乎都有某种联系,等我一件件处理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明天晚上,带着你那小伙伴儿,一起来这儿找我。”

尹阳追问过几次,任道穷也没说,那就别问了,今天这个办法,看能不能奏效,救了苏晓玉,就更说明问题了。

跑到村子里,在罗刚家门口喊了两声,罗刚就出来了。

“昨天回来怎么样?”

尹阳问道:“生病了吗?”

“唉,晕晕沉沉的一天,现在还迷糊呢!”

罗刚咧着嘴:“还总做梦,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窗外有张白脸,感觉就是林二叔,我也不敢看啊,咱们好像见了鬼!”

“刨错坟了,要给人家道歉!”

尹阳听得直心惊:“咱俩去小卖店买点儿纸钱,给林二叔道个歉!”

“行,应该的!”

罗刚大咧咧的也没多想,答应一声才觉得不对劲儿了:“小阳,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昨天晚上,你在找什么东西?”

“找林二叔道歉要紧,明天再和你说吧!”尹阳自己都说不清楚,但愿今天晚上别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尹阳始终没敢回过头去,联想起陶青林喊的陈昌林、林祥辉,心里不由得浮现出昌林哥那张青黑色的脸,不知道转过头去会看到谁?

不管看到谁,尹阳觉得,自己都承受不了!

“小阳?”

窗外传来一个苍老又熟悉的声音:“你在里面吗?”

任道穷!

尹阳连忙转过头,看到一个白头发白的脑袋,正是任道穷:“老人家,你怎么来我家后院了?”

“快走吧!”

任道穷的声音里,也充满了焦急:“你的处境不妙,说起来也是我连累你了,离开村子,躲避一时。”

“我不能走,我爷爷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尹阳连忙摇头:“要走我也要找到爷爷,一起走才行!”

“他们是被我用猖兵吓走的,一会儿可能还回来,你就危险了!”

任道穷立即说道:“你爷爷交给我,暗中盯着他们,保你爷爷没事儿,这总行了吧?”

想起刚才那一幕,尹阳也害怕,要不是任道穷施展了一些手段,自己的一只手可能就没了!

任道穷要是能保护爷爷,自己先逃走也行。

尹阳隔着窗子往院子里看了看,没什么动静:“我去骑车子逃走,老人家,我爷爷就交给您了!”

“快走吧!”

任道穷点了点头:“我一定保护好你爷爷,你自己也一切小心,围绕你的事情不会少了,就去你们市里,完事儿之后,我会去找你的。”

尹阳想起来家里的钱了,摸着黑找到座钟,打开后盖子,掏出来两千多块钱,来到后窗前,递给任道穷:“这些钱你拿着,别让我爷爷冻着、饿着,谢谢您老人家了!”

“贫道有钱,不会让你爷爷挨饿受冻的。”

任道穷轻叹一声:“好孩子,你自己拿着吧!”

尹阳还是塞给了任道穷,转身跑到院子里,推出自行车,看了看门口没人,立即往县里的方向,一路狂骑。

惊恐过后,尹阳边骑边想,自己倒是跑出来了,任道穷和爷爷······会不会出事儿啊?

要说晚上这一幕,也确实够吓人的,自己身上都一层冷汗,连抓着自己的人,也都吓得没命的跑了出去,他们看到了什么?

任道穷说是猖兵,猖兵是什么?自己为什么没看到呢?

这些念头,都是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是一阵惶恐。

自己这一跑,要到哪儿去啊?

平时去县里捡垃圾卖钱,吃不饱也饿不死,晚上还回村里,有个家,能住下来,和任道穷约好去市里,自己连个捡垃圾的地方都不知道。

村里是不能回来了,家里除了爷爷,倒没什么惦记的,可晚上住哪儿?

想了想兜里还有两百多块钱,好像是两百一十块钱,那也不够住旅店的,听村里人说,市里的旅店,便宜的都七八十块钱一晚。

心里忐忑不安,胡思乱想着,车子也骑得飞快,不到三个小时呢,就骑到县里。

以前也去过市里,知道从县里去市里走哪条路,既然约定好了,那就去市里,等着任道穷。

都要到下半夜了,尹阳才骑到市里,累得一身透汗。

望着两侧商家、高楼的灯光,心中一片茫然,要去哪里?

六月的天气不冷,可下半夜,身上还是感觉一阵阵凉意,尹阳想起了火车站,候车室应该可以待一晚的。

尹阳和村里人一起来接过亲属,大致上也能找到火车站的位置,又骑上车子,来到火车站。

找一个不起眼的路灯下,把车子放好,也没个锁,估计市里不会有人偷自己的自行车,走进火车站。

进来才看到,入站口的位置上,站着两个穿制服的,没有车票,不能进入候车室。

刚才进来之前,看到售票室也有好多人,那边应该可以。

果然,售票室这边有很多人,有排队的,也有在一旁观望的,尹阳找个墙角蹲了下来,尽管非常累,也不敢坐下。

被人看出来自己就想在这里睡觉,还不被赶出去?

尹阳闭上眼睛,明天怎么办?

任道穷倒是说了,让自己来市里,可是······他怎么能找到自己?

出来时候约定好,在车站或者哪里见面也行啊!

还说什么为父母报仇,找到郑世楠、苏光宗和董浩,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了!

捡垃圾不行,晚上没地方住,市里的垃圾,也不会赚那么多钱,够自己住旅馆的吧?

实在是太累了,白天忙了一天,给人家扔垃圾,晚上骑了五六个小时的自行车,蹲在这里,靠着墙角,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天色都大亮了,售票室里的人也少了许多。

尹阳连忙出来,看了一眼自己的自行车。

还真不错,自行车没丢,这是自己唯一的一件东西了,现在真可谓一无所有,家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来到自行车前,还没推走,就看路灯柱上贴着招聘广告,小方块不干胶,其中一个写着招聘小区保安,月薪一万块。

尹阳的第一反应就是,天无绝人之路!

随即想到,这是真的假的?

城里人就这么有钱,一万块钱招不到保安?

看了看那个不干胶标签,好像刚刚贴上不久,或许还没招到,试试运气去,万一行了,不管多累,哪怕是业主难伺候,挨打也行!

尹阳骑上车子,按照标签上的地址,找到丰台小区二号高层。

打眼一看,这幢高层总有二十几层,孤零零的一幢高层楼房,正面呈扇面形状,占地面积很大,四周围着一圈铁栅栏,里面花坛、绿树,健身器材,长椅凉亭俱全。

高层右侧,有一个蓝色圆形的建筑,远远看去,好像是地下停车场。

几个老人家在大院里或坐或站,有的在健身器材上锻炼身体,很悠闲的样子。

尹阳快步来到正门值班室,看里面坐着两个年轻人,还有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高声问道:“请问,这里招人吗?我是来应聘的!”

问完,尹阳心里怦怦直跳,祷告着,千万别说招满了!

“拿身份证看看!”

老头从窗子里探出头来,接过尹阳的身份证,还瞥了尹阳一眼:“一楼,进门左面的办公室就是!”

尹阳心里这高兴劲儿就别提了,多亏自己来的快,小广告就在火车站附近,一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

一楼左侧一个房间里,坐着三个人,一男两女。

一对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女,在里面的电脑桌前,摆弄着电脑。

外面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大眼睛,高鼻梁,嘴也不小,融合在一起却非常漂亮,给人一种冷肃、惊艳,还有一股成熟干练的韵味。

“您好!”

尹阳看出来女的说了算:“我是来应聘的,咱们这里招保安是吧?”

“嗯,招人,身材还行,算得上高大!”

女人看了尹阳一眼:“不过······白班的都招聘满了,只缺少一名夜班保安,你愿意干吗?”

“我愿意!”

尹阳脱口而出,连忙又问了一句:“薪水一万块,对吗?”

“对,有些事儿要和你说清楚。”

女人立即点头:“你要干满一个月,才能给你发薪水,而且要交五百块钱押金,在这期间,你要是辞职或者因其他原因不干,那可一分钱没有,押金也不退,明白吗?”

“明白!”

尹阳连忙点头,下意识摸了一把兜里,除了身份证就是三本书,还有两百块钱。

自己没有押金啊?

就算有,也不能给她呀?

干几天,找个理由把自己开除,再招人,他们赚了五百。

一个月一万块,不是骗钱的吧?


尹阳也紧张的不行,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就看小男孩儿抬起头来,死死盯着自己,那眼神儿······说不出是什么含义,就从心底泛起一股凉意。

“太上青阳,上下四方,上有真精,下结灵光,道自固真,水妙灵光,灌注身心,法想充当,吾今敷诵,与道悠扬,急急如律令。”

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到邪祟,还是在这种阴气极重的地方,紧张之下,尹阳忍不住嘟囔起来。

这是三本书中的咒语,清静身心咒,只要念几遍,邪祟难以侵体。

本来那小男孩儿就是死死盯着尹阳,在嘟囔完清静身心咒之后,小男孩儿的目光逐渐阴森起来,绿芒闪现。

让尹阳心跳不已的,还不是这些,更为恐怖的是,小男孩儿的脸上,逐渐的变黑,黑漆漆的一片,像是焦糊了,裂开一道道的缝隙。

缝隙之中,还能看到一缕缕的红色,是焦糊的脸皮之下,血肉的原色露出来,异常恐怖。

“啊!”尹阳惊呼一声,忍不住后退一大步。

小男孩儿也一下子站了起来,转身就往柱子后面跑去,绕过柱子,转过一个弯儿,跑进主楼一楼。

尹阳这才回过神儿来,连忙追过来看了一眼。

只看到小男孩儿的一个背影,在一楼的走廊里一闪,就消失不见了,具体位置也没看清楚。

尹阳心里这懊丧劲儿,就别提了,也是第一次和这类东西打交道,太紧张了。

任道穷和自己说得清清楚楚,在自己和他们接触的过程中,当自己念咒语的时候,他们会非常害怕的。

尤其是没有道行的小鬼儿,害怕的厉害,正所谓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在惊恐之下,那些东西会露出他死亡时候的面孔,吓唬生人,今天就是这个情况。

自己只顾着自保,念了清静身心咒,却忘了念动摄邪咒,让他不敢不听自己的,说出原委来。

现在跑了,自己也没办法,失去了一次机会。

任道穷也说过,还有策役咒和缚邪符咒,要配合符箓来施展,能把冤魂召来,可符箓没有,自己还没学会。

再说了,这小鬼儿,和十四楼那个东西,有没有什么关系,自己也不知道。

十四楼那个,自己也非常害怕,任道穷说过,只要是害怕的,就说明自己的道行还不行,降不住。

昨天晚上可看得清清楚楚,小男孩儿是被人领走的样子,一定还有一个邪祟,是懂得隐藏自己的,有些道行。

算了,狗不咬,别拿棍捅,再看到小男孩儿,降住他再说。

尹阳无奈地离开了地下车库,本想弄清楚这楼里的情况,迅速提升自己的道行,今天是不行了。

回到值班室,想着先天一阳功的功法,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门口坐着的,已经不是耿传家了,是白班儿的黄大爷。

昨天听说黄大爷在这里干的年头多,也是本地的老人了,连忙问道:“黄大爷,问您一件事儿,昨天您说,这里最初建楼的时候,就死过人,是不是烧死的?”

“你怎么知道?”

黄大爷一愣,盯着尹阳问:“是听别人说的?还是······看到了什么?”

“我是听人说的,好像是烧死的。”

尹阳没敢说实话:“那烧死的都是什么人,一个小男孩儿,和两个小女孩儿?”

“唉,可不是三个人,死的是六个人!”

黄大爷轻叹一声:“老两口,一个大女儿,三个小孩子,死的都非常惨,造孽啊!”

尹阳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崔云勇说,还有两个小女孩儿,原来都是烧死的,那小男孩儿还被人领着走的,不是老两口,就是那个女儿了!

“黄大爷,我再问问。”

尹阳试探着问道:“当时您看到了吗?他们家女儿,穿的什么衣服?是短裙吗?”

“当时都烧的不成样子,谁知道是穿的什么?”

黄大爷想了想才说:“原来我们都住的不远,倒是见过那女儿,短发,很漂亮呢,一般都穿着蓝色的牛仔裤,你问这个干什么?”

尹阳知道了,和十四楼的不是一个,那女人的戾气更重,是个长头发的。

还没回答黄大爷的话,门口就进来俩人,正是白班的保安,尹阳也站起来下班,推着自己的自行车,离开小区。

这楼里的事儿真不少,自己未必能解决,但愿能把烧死的弄清楚,至于说楼上的,看情况再说吧!

本想今天回村子,一定要知道爷爷的下落,否则真是寝食难安。

可昨晚陶主任说,今晚出差,路过门口,看不到自己,不是那么回事儿,别丢了工作,一万块钱呢!

尹阳没敢回去,明天陶主任出差了,自己晚些回来也没事儿,就忍一天。

还是昨天那个主食店,尹阳吃饱肚子,在附近捡垃圾。

下午两点多,在小区左侧的一个垃圾箱附近,远远看到一个大个子,又在一个僻静处,从栅栏上翻了进去,正是崔云勇。

尹阳奇怪极了,这小区的怪事够多了,他每天偷着翻进去,干什么?

好奇心驱使下,尹阳也翻了进来,倒不怕被人看到,自己也是这个小区的保安,远远跟了进来。

绕过地下车库,远远看到崔云勇走进主楼,在前方的楼梯间,往楼上走去。

追上去看一看?

尹阳咬了咬牙,快步追了上来,听着上面的脚步声,差一层楼,尾随上来。

崔云勇的脚步声在七楼停下来,尹阳跟上来,探出头看了一眼。

只见走廊不远处,崔云勇拿出钥匙,打开一个房间的门,快步闪了进去。

尹阳去过陶思虹家,根据崔云勇消失的位置,也能推测出来,大致上是七一二左右,明显不是他家,他也住不起这高层,这是谁家?

崔云勇在干什么?盗窃?

等了没多久,就看崔云勇出来了,手里也没拿什么东西,快步往这边走来。

尹阳连忙悄无声息往楼下跑去,生怕被看到,那就不好解释了,如果他没干好事儿,还会对自己不利呢!

一路跑下来,也没遇见什么人,就在要出楼的时候,看到那边电梯间旁,站着一个长头发的女孩子。

这两天都神经质了,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距离不算远,那女孩子眉清目秀的,正是开车骂人,自己怀疑是王玉明手机视频中的那个,跳楼的女孩子。

后面的崔云勇一会儿就下来了,赶紧出去,也没敢多看,跑了出来。

尹阳没敢跳出去,转到后面楼脚等了一会儿,看着崔云勇跳出去,离开小区。

这小子到底在干什么?

和那个即将跳楼的女孩子,有什么关系吗?

几乎忘了王玉明被诅咒的手机,今天进楼,同一时间看到两个人,让尹阳又想了起来,不过也想不明白。

没过多久,天色就黑了下来。

尹阳还是第一个来接班的,俩白班的都走了。

耿大爷和崔云勇、王玉明也很快上岗,尹阳和每天一样,站在外面,熟悉小区的业户。

没过多大一会儿,陶思虹的车子就开了进来,就停在门口,降下车窗:“尹阳,上车,帮我一个忙!”

尹阳心里猛的一跳,也不知道是吃惊,害怕,还是欣喜。

上了车才想起来,陶思虹今天出差,可能让自己帮她拎箱子,自己想多了。

跟着陶思虹上了楼,打开八一三房门。

“换鞋吧!”

陶思虹的声音又变得嗲嗲的,和她的外貌很不协调:“我老公出差了。”

尹阳心里一阵剧跳,自己想错了?

她不出差了?

这是······还要留自己在这里······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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