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郝清流宋青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盛总的硬核小娇妻郝清流宋青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周一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妻子没错,但他们现在的关系那么尴尬,怎么能……没听见回话,盛时尧稍显浮躁,“怎么,连你也嫌弃我是个瞎子?”也不等她否认,盛时尧继续说,“嫌弃也没有用,因为你的家族爱人抛弃了你,你再也没有至亲的人,你只剩下我了。”即便这些话很残酷,赤裸裸的揭穿她的伤疤,可毋庸置疑,这些都是血淋淋的事实。“没有,你别瞎想。”她说着,不紧不慢的上楼,还真准备进他房间,但是下一秒,盛时尧又变卦了,“我楼下的房间是空的。”“所以?”“你去那睡。”“哦。”盛时尧现在情绪阴晴不定,宋晚枝也不以为然,反正他说什么,她做什么,总不会错。宋晚枝这么干脆的答应之后,盛时尧又不好受了。她就这么讨厌跟自己待在同一个房间里?“叩叩!”盛时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敲了敲他旁边的...
《盛总的硬核小娇妻郝清流宋青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是妻子没错,但他们现在的关系那么尴尬,怎么能……
没听见回话,盛时尧稍显浮躁,“怎么,连你也嫌弃我是个瞎子?”
也不等她否认,盛时尧继续说,“嫌弃也没有用,因为你的家族爱人抛弃了你,你再也没有至亲的人,你只剩下我了。”
即便这些话很残酷,赤裸裸的揭穿她的伤疤,可毋庸置疑,这些都是血淋淋的事实。
“没有,你别瞎想。”
她说着,不紧不慢的上楼,还真准备进他房间,但是下一秒,盛时尧又变卦了,“我楼下的房间是空的。”
“所以?”
“你去那睡。”
“哦。”
盛时尧现在情绪阴晴不定,宋晚枝也不以为然,反正他说什么,她做什么,总不会错。
宋晚枝这么干脆的答应之后,盛时尧又不好受了。
她就这么讨厌跟自己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叩叩!”
盛时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敲了敲他旁边的门框,然后一脸玩世不恭的倚靠在门前,带着几分试探,“大哥,你不会还想着她吧?”
盛时尧下意识否认,“胡说什么?”
“你虽然瞎了,但脑子可没坏。”盛时宇犀利的眼神仿佛一眼将他看穿的模样,“你何其精明,如果不是你愿意,宋青山怎么能算计到你头上呢?”
被戳穿的盛时尧冷峻着脸,一言不发。
盛时宇收敛起玩世不恭的态度,表明立场,“我不管你怎么想,但只要她在盛家一天,我就不会让她好过。”
背过身,盛时宇眸光瞬冷,盛时尧可能好了伤疤忘了疼,可他忘不掉自己最尊敬的哥哥,是怎么度过那段日子的!
盛时尧无声的摇了摇头,他自诩将宋晚枝禁锢在身边冷嘲热讽,就是想让她清楚当年的抉择是错的。
可做这么多,他一点报复性的快感也没有,相反,听到盛时宇要针对宋晚枝时,他心里是一万个不同意的。
隔天一大早,宋晚枝在睡梦中被叫醒,陈妈走进来,阴恻恻的通知了她一声,“晚小姐,夫人想见你。”
沈晴,盛时尧的母亲。
也许是听到了风声,知道货不对板,所以要来兴师问罪了。
她赶紧洗把脸,换了身衣服跟着陈妈到了后花园。
陈妈微弓了一下身子,对眼前化了一脸精致妆容的贵妇人说道,“夫人,宋家大小姐来了。”
宋家大小姐?
她心中冷笑,也不知道宋青山还承不承认有这号人。
沈晴眼神冲自己对面的位置挑了一下,优雅的说,“坐吧。”
“是。”她从容坐下。
紧接着沈晴就开启了话匣子,“阿尧这孩子一直都很优秀,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的确。”她也承认,盛时尧一度优秀得不像个正常人。
“说实话,就以现在的宋家来说,完全是高攀了我们阿尧,更别提,那个人是你了。”沈晴的言语里,充满大都是对她的不屑。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早点解除婚约?”
“这婚事是他奶奶定下来的,他向来孝顺,说一不二,这会儿他出了事情,完婚就当做是冲喜了,可谁能想到宋家这么能耐,让你来当这个替代品。”
的确,这件事情宋家不厚道,她无力辩驳。
“宋晚枝,你也清楚阿尧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吧?”
“当然。”
即便现在没人相信他能好起来。
“我来也不是想多为难你,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希望你识趣一些,自己收拾东西离开,别阻拦阿尧有更好的婚姻。”
“对你来说,什么叫做更好的婚姻?”宋晚枝不禁冷笑,“在他现在最艰难都不愿意陪伴在身侧的人,将来会是真心对他好的人?”
“那又如何,这个世界向来都是讲门当户对的,因为门当户对的婚姻可以将所持有的利益实现最大化。”
“开口闭口谈的都是利益,盛时尧是您亲儿子吗?”
“阿尧是盛家的孩子,他默认了你留下来,就证明他比我更明白局势。”
“是,你们都懂,你们是商人,我就是个俗人,所以我理解不了你们的思维,于我而言,现在没有比让盛时尧好起来重要。”
随后她还声明了一句,“不过你放心,我很有自知之明,倘若阿尧真能好起来,到那个时候他的身边也不会需要我了,我不会赖着不走的。”
两个人聊得水深火热,但是她们未曾发现,二楼的某个窗口,一双如黑曜石般闪烁的眼神正幽冷的盯着她们。
但是,宋晚枝更加忘不掉,她是如何去抵抗那些一个个想要侵犯她的人。
当天她毫不犹豫拿过地面上的铁皮片将自己酮体划破,从脖子到胸口到每一个她认为能够勾起他们欲望的地方,皮开肉绽,血流不止,直到他们认为无趣,然后把如同死狗一样的她丢开。
那天起她再也没受到过侵犯,可代价是受到了更多的暴力对待。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挺过来了,现在,郝清流简简单单的一句不干不净,就否定了她所做的一切努力。
“宋晚枝,醒醒吧,现在你手上的股份权也被剥夺了,还被人玩弄的一塌糊涂,你认为你拿什么配得上我?”郝清流手轻轻一推,语气里充满着唾弃。
郝清流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厌恶,还有那不拐弯抹角的讥讽,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心脏,然后不断收紧,将曾经在一起时的欢声笑语全部捏碎。
“晚晚,才刚刚分开,我就已经想你了。”
“晚晚,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晚晚,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晚晚,将来我要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老婆。”
那些郝清流对她说过的所有甜言蜜语都疯狂的在她心上交织着,撕咬着,狠狠的吞噬着她对郝清流的爱。
曾经那个熠熠生辉的少年,露出了跟她父亲一样市侩的嘴脸。
“你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我手上的股份,不是因为你爱我?”
“那不然呢?没有了门当户对,还谈什么感情!”
“啪!”清脆响亮的一个耳光,宋晚枝的手腕还在发着抖,她暗下眼眸,无力的骂了一声,“王八蛋!”
郝清流还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因为她已经落荒而逃了。
三个月后……
酒店的包厢里,宋晚枝诺诺的上着酒。
那天她倒在酒吧门口奄奄一息,老板看她可怜,大发善心的帮她支付了医疗费用,还给了她一份勉强能干的活。
“听说了吗?宋家大小姐原来没死。”
她手一顿,神经猛地绷紧,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紧接着喝酒的人继续说,“据说是因为她背着郝清流找了个情夫潇洒快活,挥金如土,最后还被骗了一大笔钱,还不起,没办法只能联合绑匪自导自演,假装被绑架索要天价赎金,可没想到事情败露,所以宋家才狠下心对外宣称她已经死了。”
说着,他还一脸神秘的喊着酒友凑近,“还听说,她为了勾结绑匪,啧啧……”
他那神秘的模样,勾起了所有人好奇心,“怎么怎么,说来刺激刺激?”
“你说一个女人在男人堆里,能干什么啊?”那人摸着下巴,油腻的笑容堆在脸上,“男人都是食肉动物,告诉我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你信吗?”
所有人当即意会过来其中意思,“怪不得郝家解除婚约这么快呢,原来是有内隐啊!”
“那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怎么还有脸回来呢?我要是她,我就一头撞死算了!”
“她要是有脸,能干出这种事来?”
“那倒也是……”
宋晚枝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包厢,到后巷里深深的吸了几口空气,仿佛再不离开那个地方,就要窒息了一样。
她苦涩的勾唇笑了笑,这个世界可太真实了,只要有钱有势就可以黑的说成白的。
关于她的谣言就像山火,随便一个人的一口水就是大风,一发不可收拾的蔓延整个江城,什么偷情,滥交,诈骗的罪名,统统落在了她身上,让加害者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
而她一个受害者,到头来竟成了万人唾弃的始作俑者。
“晚晚,有人找。”老板在后巷找到她,通知了一声。
“来了!”宋晚枝收拾起情绪,故作无其事的应了一声。
离开宋家的那天,宋晚枝想,也许这辈子她都不会再跟宋家有瓜葛了。
但是今天,宋青山找上了门来。
他厌恶的看了一眼宋晚枝身上的员工装,然后直接了当的说明了来意,“我要你跟盛时尧结婚。”
“什么?”宋晚枝彷如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般不敢置信,“我没听错吧?盛时尧不是你那好女儿的未婚夫么?”
“盛时尧出事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离开宋家时她一无所有,还带着一身伤痛,也就全凭着这酒吧老板的关照才坚持到今天,所以她哪里闲余有时间去管别人的事情。
但宋青山却认为她在装傻充愣,“你别装傻,盛时尧现在眼睛瞎了,被剥夺了家族继承人的资格,跟个废物一样在别墅里等死,你觉得温雅能嫁给这种废人?”
“怎么会?”宋晚枝一脸意外。
“只要你不放弃,一切都还有希望。”
“你不也没放弃的从绑匪手里逃出来了,可最后,宋家给你希望了吗?就连郝清流都不屑多看你一眼,一个同样被抛弃的人,有什么资格这么安慰我?”盛时尧的话就像是没入血肉的刀刃掺着倒刺,扎到心上不止,还要将她的伤口拉扯得血肉模糊。
她强忍着心尖上的痛楚,缓缓道,“即便你这么挖苦我,我也不会走的,我会尽我自己的义务照顾你。”
“那随你的便。”盛时尧假装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说,“陈妈,我累了,要回房歇了,她就交给你吧。”
“好的,大少爷。”
宋晚枝看着盛时尧娴熟的上楼动作,实在很怀疑他的眼睛是真的瞎了吗?
盛时尧走后,宋晚枝被差使着做跟佣人一样的杂活,一刻没停歇,直到深夜所有人都入了睡,她才得以解脱。
整个大厅静悄悄的,她直接就瘫在了沙发上,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原本是想坐一下再回房的,可这一松懈,疲惫转瞬席卷了全身细胞,让她眼皮直打架。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脸庞有些痒,于是皱了皱眉,手挥舞了几下。
“呵……”来自男人的轻笑声从头顶砸下,“你就是宋家拿来浑水摸鱼的女人?”
陌生男人的声音让宋晚枝如临噩梦一样,猛然惊醒。
宋晚枝赫然睁眼,满是酒气的男人距离她很近,她下意识挣扎。
男人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掰着她的脸,逼着她看自己,一边打量,“怎么有点眼熟?”
“放开我!”宋晚枝努力要甩开他的禁锢,奈何力气敌不过男人。
紧接着,男人如醍醐灌顶般想了起来,“你是宋晚枝?”
宋晚枝死抿着唇不回答,只一个劲蹬腿将人往外踹,终于一脚踹到了男人小腹上。
男人吃痛的只得松开手,恨得牙痒痒,“靠!”
宋晚枝就如同惊弓之鸟的蜷缩在沙发里,警告着男人,“你离我远点!”
“呵,还挺辣。”
“神经病!”
“宋家的人就是这么教你跟小叔子说话的?”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前几年还是稚嫩面孔的小孩,“你是盛时宇?”
“嗯哼!”盛时宇眯起眼,一脸戏谑,“不过大哥挺有福气啊。”
“……”
“宋温雅那矫揉做作的样子一点意思也没有,哪像嫂子你,够风骚够浪,在床上一定放得开,玩得起。”
盛时宇这极具侮辱性的话语让宋晚枝心下愠怒,她赫然起身端起了那盆自己擦过地板的脏水,然后毫不客气的从他头顶浇下,“我看你喝多了,需要清醒一下!”
浑黄的液体就从盛时宇的头上滴滴往下流,而他的浑身都在散发着阵阵凛冽的气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宋晚枝梗着脖子,毫无惧意的反问,“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再不济也是盛时尧名义上的妻子,你的嫂子!你怎么敢对我不尊重!”
“尊重?”盛时宇嗤之以鼻,不屑道,“你的光荣事迹可是广为流传啊,我并不认为像你这样的女人配得到我的尊重。”
他的话音刚落,宋晚枝已经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转瞬,盛时宇那细嫩的脸颊清晰的印着五个通红指印。
他一脸狰狞的扼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敢打我!”
“怎么,就许你羞辱我,不许我还手?”宋晚枝阴鸷的冷笑,“既然知道我有多不堪,你就不该招惹我,因为我敢做的,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盛时宇心高气傲不服输,掐她脖子的手也就跟着用力收紧,宋晚枝几近窒息。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盛时尧带着聒噪的口吻询问,“谁在这吵闹?”
盛时宇跟京剧变脸一样,面上堆满笑容,“大哥,是我。”
紧接着他甩开了宋晚枝,“我跟嫂子闹着玩儿呢。”
盛时尧剑眉紧蹙,“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来看看你新媳妇儿。”说着,他斜视了一眼宋晚枝,“不过跟我想的不太一样,有点意外。”
“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说,“很晚了,有什么明天再说。”
“行,我在你这歇一天。”
路过宋晚枝时,他用只能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
宋晚枝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盛时宇已经走了。
偌大的空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人,一时间安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
宋晚枝紧张的手缠在了一起,打破沉寂,“那个,我,睡哪儿?”
“不是要尽自己义务?身为妻子,你想睡哪儿?”盛时尧反问。
“算了。”宋青山无所谓的挥挥手,然后说,“不管你知不知道,总之盛家要求完婚,你也知道温雅受不了这种苦,反正你现在也人尽可夫,还不如去盛家,跟盛时尧一块混吃等死。”
宋晚枝感觉胸口钝痛,对上他的目光,“爸,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的女儿啊!”
可宋青山冷漠的眼神,好像她是一个外人一样。
“我不去!”宋晚枝想都没想的就回绝。
宋青山面目严峻道,“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嫁,我就把你妈的骨灰移出我宋家墓园,除去她在族谱上的名字。”
宋晚枝愕然,“你不能这么做!”
“我当然可以。”宋青山睥睨着宋晚枝,一字一句地说,“因为现在宋家的族长,是我!”
“你当真好卑鄙无耻!”宋晚枝咬牙切齿的看着宋青山,“我妈当初为了你义无反顾的离开戚家,将全部心血都抛洒到你的身上,可怎么也想不到,活着遭受你的背叛,人死了,还要遭受你这么无情的对待,她可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这个披着温顺羊皮的豺狼!”
宋青山不在乎她对自己的憎恨,还口不择言,“那是她蠢,所以才活不长,你可别学她,懂事点才活得长。”
“盛家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别说宋家了,就试问谁会同意一个原本乖巧可爱的儿媳换成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她?
“这个你放心,结婚协议他都签了,就算发现那也是板上钉钉,没得改了。”
说着,宋青山递过来一张纸,宋晚枝接过一看,正是附带了盛时尧签名的结婚协议。
原来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充满着龌龊。
从前,盛时尧在江城呼风唤雨,向来都只有他怎么算计别人,哪里轮得到别人在他身上动心思啊?
宋晚枝手捏紧了一下协议,迟疑好半天才终于妥协的认了命,“好,我签。”
宋晚枝知道母亲有多爱宋青山,哪怕死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着的都是宋青山,如果让她死后还要被逐出宋家,那她死的得有多不瞑目。
再者,盛时尧救了她一命,此举,就当是偿还了。
签完协议后,她十分抱歉的去跟老板辞职,“很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是我不识抬举,辜负了你的错爱,医药费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还你的。”
“不用,我也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而已。”
老板对她说话的口吻总是毕恭毕敬的感觉,让宋晚枝更加愧疚了。
又寒暄了几句,她才去更衣室将员工服换下,正准备离去,酒吧外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下来一名老者,满脸喜色的看着宋晚枝,有种要喜极而泣的姿态,“大小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宋晚枝下意识蹙眉,狐疑的问,“你是……”
隔天,宋晚枝提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到了盛时尧现如今所居住的别墅。
站在门口,她深呼吸了一下才按了门铃,过了一会儿,出来一个老妇人。
这个人宋晚枝认识,是从小看管着盛时尧长大的陈妈。
陈妈用一双意外的眼神看着她,“晚小姐?”
“是我。”她点头,然后问,“我可以进去吗?”
陈妈身体让了让。“进来吧。”
屋内,盛时尧正因为佣人的疏忽而愠怒不已,“出去,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是,少爷。”佣人诚惶诚恐离开的模样如临大赦一样。
宋晚枝心下蹙眉,不是都说盛时尧被剥夺了盛氏继承人资格,现在成了家族弃子,在别墅等死吗?
可怎么……还是那么盛气凌人,高高在上,没有半点窘境啊?
陈妈带着她上前,毕恭毕敬的通知盛时尧,“大少爷,宋家的人来了。”
不等盛时尧出声,陈妈又说,“可来的,是晚小姐。”
那一瞬间,盛时尧双眼虽然是阖起来的,瞧不出喜怒,可身上的冷冽气息只增不减。
宋晚枝如芒在背,感觉像是在等待着君主发话的妃子一样坐立不安。
换做在别人面前她可以镇定自若,可偏偏在盛时尧面前不能,因为他们曾经,是最熟悉的人啊。
“真不愧是我的好岳父,知道我不喜欢宋温雅,让你来做这个陪衬品。”
“对不起。”她也知道这件事情很荒唐,可若是有的选,她必不会来。
紧接着,盛时尧一阵自嘲,“也是,我现在瞎了,不再是盛家引以为傲的继承人,墙倒众人推的道理,谁都懂。”
“你别这么贬低自己,等你眼睛好了,都会好起来的。”
“宋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你送过来,不怕得罪盛家,不就是查到了我这眼睛再也好不起来了吗?”
医院
嘈杂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宋晚枝被推进了急救室。
单薄的布料下,就可以看见深浅不一的划痕跟淤青遍布宋晚枝全身,医生跟护士都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惴惴的想着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待将她的衣服剪开后,更加令人触目惊心,有些地方的伤口甚至能看得到森白的骨架,并且多日没被处理过,已经开始发脓溃烂,护士见状默默的捂了捂嘴,强压下从胃里返上来的那股呕吐感。
她不禁发出了疼惜声,“谁会对一个女孩子这么残忍啊?”
“处理一下伤口,准备缝针。”医生沉着的吩咐着。
与此同时,外头的白唐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少爷,宋家那边我已经派人联系了,今天可是老爷要宣布你是公司接管人的日子,我们走吧。”
他不为所动,“宋家的人一看就铁了心要她死,你觉得喊他们来有用?”
“那我安排几个人留下来,你总该安心了吧。”
“……”
“少爷,别忘了你努力这么久都是为了什么?”白唐沉着脸,警醒他。
盛时尧微冷的眼眸略过了一抹谨慎的斟酌,最终说罢,“我知道了。”
离开医院的车内,白唐不禁有些疑惑,“少爷,虽说宋大小姐是你未婚妻的姐姐,可你平时不像是会为这种事情亲自动手的人,怎么今天……”
他没回答,双眸朝着窗外看向远方,若有所思。
谁都不知道,当日他奶奶亲自上宋家要给他求的不是宋温雅,而是宋晚枝,可偏偏……事与愿违。
回想起来,奶奶的话宛如还在耳畔边响起,“阿尧,虽然你俩有缘无分,可戚家就晚晚一个独苗了,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照顾好她。”
“砰!”一声,车子碰撞的声音划破天际。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刚刚回国的盛氏继承人盛时尧在前往公司途中遭到意外车祸,正在抢救……”
“滴答……滴答……”
宋晚枝清晰的听得见点滴滴落的声音,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她艰难的抬起眼眸,白色的亮光刺得她再次将眼睛闭上,直到适应了光亮才缓缓睁眼。
病房里空无一人,而身上每处神经所传来的痛感都在提醒着她,她还活着。
她记得,最后是碰到了盛时尧,所以是他救了自己吗?
他还是没变,一如自己记忆当中的模样。
总是在她危机时出现,救她于黑暗的泥泞中,唯独那一次……
说起来也是嘲讽,明明江城也不是那么大,可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她就再也没见过盛时尧。
宋晚枝正闭目养神,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两个护士边议论着走进来,“要我说啊,这宋家大小姐真是可怜,前脚刚被绑架,后脚就被自家人宣布撕票了,这不,也不知道怎么活着回来了,这宋家的人还不来认领,坚称自己女儿死了,这个是冒牌货!”
洁白的被子下,宋晚枝双手紧紧攥握成拳。
“你说,这绑架案,不会就是他们自家人策划的吧?”
“不能吧,都说虎毒不食子,好歹宋大小姐也是他亲女儿啊!”
“那不一定,江城谁不知道宋青山是依靠自己老婆才有今天的,但是他不识好歹,家里有个貌美如花的不够,外面还要包小三,最后把自己老婆给活活气死了!也因为这,他老婆遗嘱里可是将自己持有的股份都留给宋大小姐了,所以,你觉得他女儿死了,谁是最大的受益人?”
“嘘……”护士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警醒着同事,“这豪门里的事情,哪里能是我们猜得到的?做好我们本分的事情就好了。”
两个护士确认宋晚枝没醒,换了瓶点滴就退出了房内。
她们走后,宋晚枝睁开的眼里一片氤氲,她将自己的嘴唇咬的发白,极力克制眼泪涌出。
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不相信自己的父亲这么残忍,她要离开这里,要回去问个清楚。
宋晚枝迅速拔掉了手背上扎着的针头跳下床,光着的脚踩在地板上没有任何的声音……
偌大的别墅里,客厅坐着几个宋晚枝熟的不能再熟的人。
“爸,医院那边你怎么回的啊?”宋温雅就坐在宋青山的身侧,追着问。
“能怎么回,我都对外宣布你姐姐已经死了,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机会名正言顺的当上董事长,你觉得我能去认她?”
林婷也跟着腔,“就是就是,你爸为了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艰辛你知道吗?他一直被董事会压制了这么多年,不就是等今天吗?说什么也不能认,咱们家就当这个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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