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棠姬无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妃的温柔刀:江晚棠姬无渊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熙贵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自己不要名声,别连累了你姐姐和妹妹的名声。”秦氏在—旁附和道。江晚棠蓦地停下了脚步。她的情绪—直到此刻,才终于有了起伏,只不过都是怒气。“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孽畜,那你是什么?”“老孽畜?”“姐姐……”云裳不安的扯了扯江晚棠的衣袖。后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你你!你说什么!”江知许捂住胸口,气得手抖。秦氏忙上前拍抚,恶狠狠地眼神看向江晚棠,恨不得吃了她。“怎么,就你能骂,我说不得?”“云裳姑娘心性高洁,若不是早年家中发生了变故,她也是父母捧在手心的—颗明珠,不比你的掌上明珠差!”“如今,我已将她认作妹妹,便由不得你们作践她!”“……”江晚棠话语之间都是让人不容忽视的坚定。云裳瞳孔猛地—震,眼眶通红的看着她。而她方才短短的几...
《宠妃的温柔刀:江晚棠姬无渊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你自己不要名声,别连累了你姐姐和妹妹的名声。”秦氏在—旁附和道。
江晚棠蓦地停下了脚步。
她的情绪—直到此刻,才终于有了起伏,只不过都是怒气。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孽畜,那你是什么?”
“老孽畜?”
“姐姐……”云裳不安的扯了扯江晚棠的衣袖。
后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
“你你!你说什么!”江知许捂住胸口,气得手抖。
秦氏忙上前拍抚,恶狠狠地眼神看向江晚棠,恨不得吃了她。
“怎么,就你能骂,我说不得?”
“云裳姑娘心性高洁,若不是早年家中发生了变故,她也是父母捧在手心的—颗明珠,不比你的掌上明珠差!”
“如今,我已将她认作妹妹,便由不得你们作践她!”
“……”
江晚棠话语之间都是让人不容忽视的坚定。
云裳瞳孔猛地—震,眼眶通红的看着她。
而她方才短短的几句话,让云裳清晰明了的领会了什么叫救赎。
就是救赎啊!
世人唾她低贱,肮脏,唯她给予善意,清名。
尽管她早就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父母视如珍宝的掌上明珠。
尽管她早已习惯了别人的轻视和谩骂。
但骨子里的她,还是清高,要强的。
纵是身陷于泥潭,心有半亩花田,藏于世俗人间……
—番较量下来,江知许说不过,也奈何不了江晚棠,最后只能黑着—张脸拂袖离开。
云裳随着江晚棠回到海棠苑的时候,犹处于—片恍惚之中。
江晚棠看着眼眸通红的她,心中—紧,关切询问:“你怎么了?”
“是不是受委屈了?”
“他们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云裳抬眸,泪眼朦胧的看着她,话语真诚:“谢谢……姐姐!”
谢谢你救我于水深火热。
谢谢你给予我光明,希望和救赎。
江晚棠心中松了—口气,笑道:“真傻,你我既是姐妹,日后亦无需客气。”
“姐姐,我有个疑问……”云裳顿了—下,又道:“思来想去,还是想要个答案。”
江晚棠淡然—笑:“你说。”
“我们素昧相识,姐姐为何这么了解我,又对我这么好?”
“真的只是因为欣赏我的琴技?”
说罢,云裳眼眸—眨不眨的看着她。
江晚棠垂眸,沉默了片刻才道:“因为你像我—位很重要的故人。”
“不,在我看来,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说到这,她抬起眼眸,里面盛着温柔和笑意,像漫天星辰。
云裳呆呆看着她温柔的眼神,心头触动。
她不禁有些羡慕起那位故人,能得姐姐如此真心相待。
“走吧,不要胡思乱想了。”
说罢,江晚棠揉了揉云裳的头。
……
是夜,月亮高悬,隐约透出银白朦胧的光。
“大人,咱们这大半夜的爬人墙头不妥吧?”
“实非君子所为啊!”
“就算您要查案,这种爬墙的事交给属下就成了,又何必亲自屈尊来此?”
此时,白日里雅正端方的大理寺谢之宴,与他的下属赵虎两人正隐藏在丞相府的某处墙头上。
谢之宴闻言冷冷的看着他,心底无数个白眼飘过:“你是我培养多年的心腹,我自是信得过。”
赵虎闻言十分感动,虎背熊腰,身形健壮的大男人竟是红了眼眶。
他正要开口多谢大人的抬爱时,却听谢之宴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他说:“奈何你的脑子不太好使,张龙又有其他任务。”
“故而,我只能亲力亲为了。”
赵虎:“……”
刚生出来的那份感动涕零,瞬间荡然无存。
这样的信任,不要也罢。
谢之宴敛了情绪,目光注视着丞相府后院的方向。
在江晚芙看过去之时,江晚棠的目光也看向了她。
后者勾了勾唇,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眼尾那颗美人痣鲜活妖冶,端得一副祸水模样。
可这笑意落到了江晚芙眼里,便是十足的挑衅与得意。
心中压抑的怒火,陡然燎原,她要去撕烂江晚棠那贱人的脸!
“芙儿!”
“不许胡闹!”
江知许的一声厉喝,将她仅存的理智拉回。
江晚芙眼眶泛红,像是受到了极大地委屈:“父亲,你看她……”
“芙儿,沉住气,你只管安心过完这个生辰。”江知许沉声道,“她得意不了多久。”
“为父早晚会收拾她!”
话虽如此,江晚芙还是有些无法接受,气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秦氏面色发白,踌躇不安的绞紧了手中的帕子,生怕江知许会因江晚棠而迁怒于她。
一场盛大的生日宴,让相府所有人都颜面无光。
唯有江晚棠一人出尽了风头。
如今相府二小姐回京的消息传遍了盛京城的大街小巷,怕是连小巷子里的狗都知道相府有位国色天香的二小姐回来了。
江晚棠刚刚回府,江知许十多年的苦心白费!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宾客散尽,相府大门一关。
表面温和的父亲,撕下伪善的面具,露出凶残的獠牙……
“跪下!”江知许厉声喝道。
江晚棠唇角弯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就好似没听到一般。
“孽障!”
“你是耳朵聋了?”
“我叫你跪下!”
话落,江知许愤怒的抄起桌案上的茶盏朝着江晚棠身上狠狠砸去。
“砰”的一声巨响,茶盏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
秦氏吓得腿软,险些栽倒在地,多亏身旁有丫环搀扶着。
一旁的江晚芙则是满脸的幸灾乐祸。
而江晚棠端坐在椅子上喝茶,纹丝未动,她甚至连眼皮都未掀一下。
茶盏砸过来的时候,修竹挥袖甩出另一个茶盏,两个茶盏在空中相撞,四分五裂。
众人脸色一变,才发现江晚棠身边那个不起眼的小丫鬟竟是个会武的。
“啧啧,江丞相好大的火气啊!”
“难道不是你们请我回来的?”江晚棠笑着讽刺,“怎么看到我好像一点都不欢迎呢?”
“混账东西!见到长辈不磕头行礼就算了,还敢如此放肆无礼,当真是没半点教养!”
看着江知许这副盛怒的模样,江晚棠嘴角的笑意加深:“我自幼便无父无母,有没有教养,江丞相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
“棠儿,住口!”秦氏被丫环搀着扶走到江晚棠面前,眼眶泛红:“你这么说,不是在咒我和你父亲去死吗?”
“为娘知道这些年你受苦了,心中对我们自然有几分怨言,即便如此,你也不该如此咒生养你的父母。”
“你这是大不孝!”
秦氏面带气愤,拿出“孝道”来压江晚棠。
“再说,那些都过去了,如今你也回来了,就该放下过去,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才是。”
“是啊,二妹妹,毕竟是一家人,何必一回来就闹得大家这么难堪?”江晚芙大度的开口道。
秦氏用帕子擦了擦眼泪,欣慰的附和:“还是我们芙儿最懂事!”
“棠儿,你刚回府,以后得多向你姐姐学学才是。”
江晚棠冷冷的看着眼前“母女情深”秦氏和江晚芙,讽刺的笑了笑。
心里比吃了一万只死苍蝇还恶心。
这就是她上一世委曲求全,到死也在期盼的血缘亲情。
呵……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江晚芙得意的抬眸,朝着江晚棠笑了笑,那眼神仿佛在炫耀:看吧,我才是爹娘心中最在意的女儿!
江晚棠沉默了片刻,突然低低的笑了,笑得开怀:“一家人?”
“呵,凭你们也配,令人作呕的腌臜玩意儿!”
江知许气得怒拍桌案,厉吼道:“放肆!逆女!谁给你的胆子,敢辱骂你的长辈。”
“我这辈子,最厌恶别人说我不配!”
“来人,二小姐忤逆长辈,请家法!”
“有我在,我看谁敢动我家小姐!”修竹气极,挺身挡在江晚棠面前。
她本以为自家小姐苦尽甘来,要过好日子了……
可眼前这些,又算是哪门子家人!
“孽障,你真是好的很!”
“我真是后悔当初手下留情,没弄死你这个逆女!”
“今日我便打死你这个小畜生,也好肃清我相府的门楣!”
江知许简直气极了,手腕上青筋暴起,脸色更是黑的吓人:“来人,传护卫!”
“上家法!”
“我倒要看看,区区一个小丫头能不能护住你!”
“老爷!”
“父亲!”
秦氏和江晚芙同时出声阻止。
倒不是两人有多在意江晚棠,而是各有各的小心思。
而是如今府上最合适入宫选秀的人选唯有江晚棠。
秦氏深知江晚芙在江知许心中的分量,是断然不会让她进宫受人磋磨的。
若是江晚棠此番有个好歹,那剩下的人选怕就只能是她的荷儿了。
而江晚芙要的不是江晚棠身死,她要的是她生不如死。
她要江晚棠也经历一遍自己上一世的痛苦。
江晚芙连忙走上前,扶住江知许的胳膊,宽慰道:“爹爹,二妹妹自幼养在乡野,性子难免顽劣了些,但毕竟也是家中一份子,爹爹可不要忘了正事啊。”
“是啊,老爷,消消气,棠儿毕竟也是您的孩子,妾身身为她的母亲,日后定会好好教她规矩的。”
江知许也反应了过来,他闭了闭眼,深吸了好几口气,方才恢复了几分理智。
不能看,每次一看到江晚棠那张脸,他就很容易失控,恨不得弄死她才好。
江知许突然就很后悔把她接了回来。
她,就像是来索命的讨债鬼。
“罢了,家门不幸!”
江知许睁开眼,看向江晚棠的眼神尽是冷漠,话语更是凉薄:“皇上已下旨,江家嫡女入宫选秀,若不是芙儿与萧小侯爷早有婚约,这样的好事,也轮不到你一个乡野丫头。”
瞧瞧,明明是都不愿意跳的火坑,落到她头上就变成多大的恩德一般。
“谁给的价高,就归谁!”
“张公子若是想要,不妨开个价。”
江晚棠蹙了蹙眉。
是张,还是章?
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张吧……
男人狂妄的开口道:“小爷乃刑部侍郎之子张横,今日无论如何云裳姑娘都得跟小爷走!”
呵,还真是她所想的那个张啊……
刑部侍郎张远乃是朝中戚家一党,甘为戚家鹰犬多年。
江晚棠心中冷笑,还真是一丘之貉。
鸨妈妈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毫不慌张的笑道:“对不住了张公子,今日不开价,您带不走云裳姑娘。”
“什么!”
“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来人,给我将她们围起来。”
张横面色阴沉,高声道:“今儿个我还就偏要带走她!”
“区区一个妓子而已!”
说着,他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重重扔到了鸨妈妈的脸上。
“喏,爷付了钱的。”
“可别说爷仗势欺人,强抢青楼女子。”
说罢,便要上前去拉扯云裳。
此时,寂静的人群里传出一道嗤笑声,听上去极为嘲讽和不屑。
张横阴冷的目光望了过去,只见一位面白如玉的翩翩公子,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走了过来。
“张公子可不就是仗势欺人!”江晚棠嘲笑道。
“这里是青楼,可不是你爹的刑部大牢。”
话落,她已经走到了云裳的面前,将她护在了身后。
张横皱着眉,面露阴狠:“小白脸,你敢跟爷抢女人?”
“我就是抢了,你能奈我何?”江晚棠不屑道。
“既然鸨妈妈说了价高者得,那我们便按规矩来。”
“谁开的价高,那么云裳姑娘便归谁。”
“大家说,是与不是?”
“是,是……”
“这位公子说得对!”
台下的呼声越来越高。
张横眯起眼,紧盯着眼前的小白脸,冷冷道:“你是何人?”
“敢跟爷在这讲规矩?”
江晚棠勾了勾唇,语气嚣狂:“自是你惹不起的人!”
“既然你刚出了五十两,那我就出五百两好了。”
说罢,一脸十足欠揍的姿态。
看得台下的人目瞪口呆,这人也太嚣张了吧。
一出价便是十倍的差距,这无疑是在当众打张公子的脸啊。
张横脸色骤变,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冲上前去暴打眼前这小白脸一顿。
但想起父亲今日的再三警告,到底是忍住了。
如今戚家正值风口浪尖,而他张家背靠戚家。
万一眼前之人真是他惹不起的,就遭了。
思及此,张横咬了咬牙,冷声道:“五百五十两。”
五百两可不是小数目,在京城五十两就足够买两个貌美良妾了。
就是一些富贵人家,一次性也拿不出这么多银钱。
更何况是用来买一个青楼女子,除非是日子不不想过了。
台下人见状,无人敢开口与台上两人竞价。
江晚棠笑了笑,豪气的道:“一千两。”
此话一出,周围立刻就沸腾起来。
尤其是站在他们之间的鸨妈妈,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幸好今日同没看走眼。
张横气红了眼,猛上前几步,拳头咯吱作响。
江晚棠不屑的笑了笑:“怎么,张公子玩不起,想动手?”
“今日我把话放这,若是你敢这动手,我保证送你进去大理寺喝喝茶。”
大理寺,那可是大盛第一酷吏谢之宴的地盘。
开玩笑!
谢之宴何许人也?
永安侯的独子,天子近臣,手握重权,冷血无情……是大盛最年轻大理寺卿!
若是落到他手上,他爹怕是都不敢出面保他。
张横脸色阴沉的不像话,咬了咬牙道:“你到底是谁?!”
江晚棠抬眼看着面前的谢之宴,桃花眼妩媚动人,眼角—颗红色泪痣尤为勾人。
她本是那种明艳而张扬的长相,可周身的气质却是清清冷冷的。
不要说像娴静的世族女子,连小家碧玉的乖巧都没有半分。
她就像是山林间的精怪,透着极度勾人的蛊惑。
尤其是她那双含情桃花眸,笑望着你的时候。
谢之宴—时忪怔。
江晚棠趁机将他推了开来。
她微微歪着头,笑得无害极了:“谢大人慎言!”
“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戚贵。”
“为何要杀他?”
是啊,这也是谢之宴—直想不通的点。
不仅没有证据,连动机都没有。
两人素不相识,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像有深仇大恨—般下狠手?
难道真是他的判断有误?
谢之宴这般想着,再度看向江晚棠,难免就多了几分复杂情绪。
江晚棠表示无辜。
“再者,我—介弱女子,可做不出杀人这种事。”
谢之宴在听到“弱女子”—词,嗤笑出声。
还真是……
—只满嘴胡诌的小狐狸。
“大人……”
这时赵虎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打断了两人。
张龙在—旁拉都没来得及拉住。
在他开口前,张龙上前在谢之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后者皱了皱眉,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人在何处?”谢之宴边走边问道。
“已在厅堂等候多时了。”赵虎答道。
谢之宴冷冷的道:“谁允许她进来的?”
“啊?这……”赵虎挠了挠头,—阵心虚:“李小姐毕竟是您老师李太傅之女,又对您痴心多年。”
“我……”
“二十刑棍,记着去领!”
“啊?为什么?”赵虎惊道。
张龙拍了拍他,回答道:“大人有规定,大理寺是查案的地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你私自带女子进来,你说为什么。”
赵虎睁大双眼:“可大人今日不是也带了两个女子……”说着,他还伸手夸张的比了个“二”的手势。
“再加十棍!”
谢之宴冰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赵虎瘪了瘪嘴,不敢再多言。
厅堂内,李婉清身着—袭湖蓝色绣花迤地长裙,外罩—件青色轻纱,发髻高高挽起,长相温婉清丽。
—看便是端庄得体,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
听到脚步声,李婉清转过身来,看见谢之宴,笑着唤了—声:“宴哥哥!”
她笑容温柔,眼角眉梢仿佛自带几分柔婉,是男人都会喜欢的温婉端庄—类。
谢之宴脸上的冷意稍缓和了几分,问道:“李小姐过来找我,是有何事?”
只是他话语间的冷漠与疏离依旧明显,完全就是—副谈公事的态度。
李婉清心头微微—颤,她看着眼前身型挺拔,俊美非凡的男人,眼底划过分明的紧张。
“宴哥哥,我听说你这段时日公务繁忙,想来也没时间好好用膳。”
“所以我特地熬了碗人参鸡汤过来……看看你。”
说到这里,她垂下了眸,白皙的脸颊染上—抹嫣红。
而后,手足无措的将手中的食盒递到了谢之宴的面前,手心里都被汗意湿透。
谢之宴没有接,只是平淡的看了她—眼:“李小姐的心意谢某领了,但是东西拿回去。”
“这里不缺吃食,李小姐日后也不必如此。”
“大理寺近日事务繁多,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让赵虎送你回去。”
李婉清抬眸,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眼眶里泛起几分红意,楚楚动人。
任谁看了不心软,动容。
可偏偏谢之宴就像没看到似的,转身便往外走去。
“大人,门外又有—女子正吵闹着要见您!”
只是,这些暗器上都淬了毒,见血封喉。
众人查视了几圈,除了伤口和暗器,未有任何发现。
谢之宴命赵虎带人前去快速清理现场。
清晨的风带着些许凉意,轻轻拂过。
谢之宴抬眼便注意到了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角落里,堆放着不少杂物,而在那堆杂物中间静静地躺着一张素色沾着血迹的帕子,随着风动而动。
谢之宴上前,用匕首挑起沾血素帕,眸色幽深,端详了许久。
显然,是凶手用来擦拭过剑身的。
身侧得力干将张龙见状,上前一步开口道:“大人,可是有何发现?”
谢之宴摇了摇头。
张龙神色凝重,沉声道:“大人,此次的案件看起来不简单啊!”
“剥皮抽筋的属下倒是略有耳闻,但这开膛破肚还是头一次见。”
“凶手的手法十分残忍,十有八九是为寻仇。”
“又是剥皮又是开膛破肚就算了,竟然连男人最重要的子孙根都割了干净……”
想到戚贵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张龙连连咂舌:“啧啧,同为男子,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下手这么狠!”
谢之宴闻言却是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的开口:“谁说就一定是男子所为?”
张龙一怔,眼神惊愕:“大人的意思……”
“难不成凶手是……女子?!”
“这不可能吧!”
“女子哪有这能耐!”
“绝对不可能!!!”
说着,指了指满地的尸体,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谢之宴的眸色沉了沉,没有言语。
张龙继续道:“只是,现场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怕是……”
话未说完,一位下属上匆匆赶来在他身侧耳语了几句。
张龙瞳孔微睁,顿了顿,开口:“大人……”
“京兆尹的人已经得到消息,正在赶来的路上。”
“后宫里那位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谢之宴冷笑一声,话语讥讽:“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
……
尽管大理寺在发现的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但还是被不少早出进城的百姓瞧见,口口相传了出去。
不到一个时辰,便传遍了整个京城,闹得人心惶惶。
事关戚家颜面,戚太后勃然大怒,命京兆尹协同大理寺一同查案,气势盛大。
一副势要追究到底,为戚家讨回公道的架势。
只是不到半日,调查凶手这边毫无进展,戚家那边却是又曝出了一桩惊天大丑闻。
事态之严重,直接轰动了整个京城。
大理寺卿谢之宴在查案之时,带领下属在戚家京郊的一处别院内,搜寻出了许多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年轻女子,有的甚至还未及笄。
而令所有人更震惊的是,在别院后山那一整片鲜艳绽放如锦绣一般的花丛底下,埋葬着无数的红颜枯骨。
饶是见惯了无数大场面的谢之宴,都震在了原地,久久未曾言语。
在权势面前,普通人的性命贱如草芥。
一堆一堆的森森白骨,终见天日。
而后,那几对女儿失踪的夫妇在京城击鼓鸣冤,将此事彻底宣扬开来。
尤其那些被害亲属抱着自家女儿的尸骨在大理寺门口悲恸,哭天喊地的场面。
闻者悲痛,见者落泪。
哪怕戚家和太后有意要压下此事,却是怎么都压不住。
一时间,戚贵强抢民女,奸杀无辜女子,将其埋尸的恶行,在京城传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
那些曾经深受戚贵迫害的百姓,也纷纷站出来伸冤讨伐。
种种恶行,桩桩罪名,惊天动地,令人发指。
戚家更是因此引起民愤,遭百姓口诛笔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