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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新婚守寡成太后,错撩疯批逃不掉宋音书萧御辞

梁安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言礼公务繁忙,对儿女亲事不算热衷:“你母亲选的人,必然是极好的。”此事就算敲定了。宋音书又问了些其他琐事,直到李德顺来敲门,暗示她时辰不早了,才红着眼眶与父母兄妹道了别。她因为宋淮之的事,一直揣着心思,没注意就跟着李德顺走到了西暖阁门口。待她反应过来时,正打算扭头就走,却没想到门吱呀一声开了。紧接着,她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猛地拽了进去,门又应声紧紧关了起来。她惊魂未定,瞪着眼前的男人怒道:“满朝文武都在正殿里,摄政王难道不知道?”“当然知道。”萧御辞将人带入怀中用力抱了下,“所以小太后小点声,别叫人察觉出端倪来。”宋音书用力挣脱开来:“等着给摄政王投怀送抱的比比皆是,东暖阁就有位现成的,何必要强迫哀家?”萧御辞垂眸看她因为用力而微微...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12-12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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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新婚守寡成太后,错撩疯批逃不掉宋音书萧御辞》,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言礼公务繁忙,对儿女亲事不算热衷:“你母亲选的人,必然是极好的。”此事就算敲定了。宋音书又问了些其他琐事,直到李德顺来敲门,暗示她时辰不早了,才红着眼眶与父母兄妹道了别。她因为宋淮之的事,一直揣着心思,没注意就跟着李德顺走到了西暖阁门口。待她反应过来时,正打算扭头就走,却没想到门吱呀一声开了。紧接着,她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猛地拽了进去,门又应声紧紧关了起来。她惊魂未定,瞪着眼前的男人怒道:“满朝文武都在正殿里,摄政王难道不知道?”“当然知道。”萧御辞将人带入怀中用力抱了下,“所以小太后小点声,别叫人察觉出端倪来。”宋音书用力挣脱开来:“等着给摄政王投怀送抱的比比皆是,东暖阁就有位现成的,何必要强迫哀家?”萧御辞垂眸看她因为用力而微微...

《结局+番外新婚守寡成太后,错撩疯批逃不掉宋音书萧御辞》精彩片段


宋言礼公务繁忙,对儿女亲事不算热衷:“你母亲选的人,必然是极好的。”

此事就算敲定了。

宋音书又问了些其他琐事,直到李德顺来敲门,暗示她时辰不早了,才红着眼眶与父母兄妹道了别。

她因为宋淮之的事,一直揣着心思,没注意就跟着李德顺走到了西暖阁门口。

待她反应过来时,正打算扭头就走,却没想到门吱呀一声开了。

紧接着,她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猛地拽了进去,门又应声紧紧关了起来。

她惊魂未定,瞪着眼前的男人怒道:“满朝文武都在正殿里,摄政王难道不知道?”

“当然知道。”萧御辞将人带入怀中用力抱了下,“所以小太后小点声,别叫人察觉出端倪来。”

宋音书用力挣脱开来:“等着给摄政王投怀送抱的比比皆是,东暖阁就有位现成的,何必要强迫哀家?”

萧御辞垂眸看她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红的脸,脑中不知为何,竟浮现出她极乐之时的销魂神色来。

难耐地压下下腹窜上的无名火,他听见自己说:“本王也不知道为什么。”

宋音书纳闷不已地望向他,见他眸光深深地俯视自己,眼底是前所未有的深情款款,几乎要将人溺毙在里头。

“本王甚至都跟他们上过青楼,”他用手背轻触着她如玉的面庞,蛊惑般低语,“可就算是对着明动京城的花魁,本王内心也毫无波澜。”

宋音书下意识躲闪着他烫人的视线,轻摇螓首道:“烟花女子哪里能入得了摄政王的眼?摄政王若真想尝试,不妨移步东暖阁,那里头的正好也姓尹。”

“你句句不离东暖阁,可是心里吃味?”萧御辞幽暗的双眸忽然亮了亮。

宋音书生怕他误会,连连摆手:“摄政王别误会,哀家可没从想过要插手你的婚姻大事。”

“这么说,不论本王娶谁,你都毫不在意?”萧御辞的嗓音明显沉了下来。

宋音书原本想说是,但复又想到,若他真与尹家联姻,那宋家岂不是又要岌岌可危了?

她抿了抿唇,小声嘀咕了一句:“倒也不是。”

萧御辞见她这副样子,顿时来了兴致:“嗯?”

“说了你又不会答应。”

“你不说,怎么知道本王不会答应?”

宋音书心里怦怦直跳,犹豫半晌才开口道:“我……不希望你娶尹家小姐。”

萧御辞意味深长地盯着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宋音书暗自握紧手心,心里忐忑不定。

他会不会已经看出来了,她本质上就是跟尹家有仇?

“就说你不会同意吧……”她垂下头嗫嚅道。

“太皇太后只给本王相看了一个尹家的小姐,你偏偏就不让,还说自己不在意本王娶谁?”

男人的语气听上去轻快了许多。

宋音书心头一阵豁然开朗,忽然明白了男人想要的答案。

她抬起头盈盈望向他,故作娇羞地瞪了他一眼,还没开口,便被男人吻住了红唇。

连日来对身下这人的渴求滋味得到了极大满足,男人发狠似的摆弄着她软玉似的躯体,像是要把这几日欠的都补回来一般。

宋音书也知道男人对自己的兴致不减,躲是躲不掉的,虽然心里抗拒,但还是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在想什么?”男人从她胸前抬起头,清隽的眉眼染上一抹难言的欲色,隐隐透着几分不满,“这种时候你还走神?”

“……我没有。”


萧御辞也不反嘴,只乖顺地点着头:“太皇太后说的是。”

“那你预备何时去尹家提亲?”

太皇太后话音刚落,殿外就传来了太监的唱诺声:“宋太后到!”

因是新年第一天,宋音书穿着一身藕粉色滚兔绒边的对襟广袖宫装,邀月髻上斜插着一只口衔珍珠的足金凤钗,娇俏又不失端庄,叫人眼前一亮。

“儿臣给母后请安,祝母后新的一年福寿绵长,称心如意。”

宋音书的眼神扫过坐在太皇太后下手边的萧御辞,不动声色地跪下请安,又命惜夏奉上一枚佛牌。

“这是儿臣母亲特地从法恩寺求的佛牌,用百年红杉木制成,闻之清香宜人,有提神醒脑之效,还望母后喜欢。”

太皇太后十分欣喜,接过佛牌后左右端详了半晌才命刘嬷嬷收好。

“这样冷的天,宋太后怎么还起得这么早?”太皇太后寒暄道,“快坐到孤身边来。”

宋音书起身朝萧御辞侧身行了个礼后坐到了太皇太后身侧。

萧御辞见她规规矩矩地陪着太皇太后说话,一眼也不往自己这扫,心里不免有些郁滞,忍不住开口道:“太皇太后眼里只有宋太后,臣就先告退了。”

太皇太后这才一副猛然反应过来的样子道:“孤方才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呢,你走什么走?”

萧御辞佯装失忆:“什么问题?臣怎么不记得了?”

“你少给孤装傻!”太皇太后笑骂道,“孤问你何时去尹家提亲呢!”

萧御辞将视线移向宋音书,故意问:“宋太后怎么看?”

宋音书没料到他会忽然把自己扯进来,吓得眉心一跳,尬笑道:“摄政王说笑了,哀家如何有资格插手您的婚事?”

萧御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故意打趣道:“是吗?本王还以为宋家与尹家颇有几分渊源,宋太后能帮本王参谋参谋呢。”

太皇太后显然不满他搪塞自己的态度:“你休要把无关之人牵扯进来,尽早给孤一个准信!”

萧御辞的视线在宋音书脸上转了个弯,直直投向太皇太后:“臣对尹家小姐实在兴趣不大,恐怕要叫太皇太后失望了。”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兴趣不大?”太皇太后气不打一处来,“娶妻又不是闹着玩,门第品貌才是首要条件,兴不兴趣的,有那么重要吗?”

“可臣也不能娶一个下不去嘴的回府吧?”

“你这竖子!说的什么浑话!”

宋音书见太皇太后被某人气得额间青筋直跳,不由有几分愧疚。

要不是她执意不许萧御辞娶尹家女,只怕萧御辞为了哄太皇太后高兴,就同意这门婚事了。

想到这里,她揉着太皇太后的后背道:“想来是摄政王心里已经有了合适的王妃人选,才会忤逆太皇太后的意愿,您莫要为此动怒才是。”

太皇太后愣了愣,望向萧御辞问:“你可是真如宋太后说的那样,有了心仪之人?”

萧御辞意味深长地盯着宋音书,弯起嘴角道:“宋太后猜得没错,本王确实有了心仪之人,除了她,暂时不想碰其他任何女子。”

宋音书被他盯得面红耳热,生怕太皇太后看出端倪,赶忙垂下了头:“哀家也是随口说着玩,没想到竟猜中了。”

太皇太后的眸中却有了新的光彩:“哪家的姑娘?只要品貌端正,身家清白,孤都没意见。”

“品貌倒是一顶一的出众,家世也算得上显赫,只可惜……”萧御辞说着,又瞥了宋音书一眼,颇为为难地说,“只可惜,嫁过人。”


尹毓秀虽然嚣张,但也不敢在今日这样的场合作威作福。

她没能准时到达太渊殿,主要还是因为贴身宫女云夕晕倒了。

云夕为什么会晕倒呢?

太医说是中了暑气。

只有宋音书才知道,云霞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

只要有云夕在的一日,云霞想要成为尹毓秀身边最为得宠的宫女,就绝无可能。

因此,她势必要帮云霞扶摇直上,才能更好地用上这把刀。

众人又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尹毓秀才满面愁容地匆匆赶到。

“嫔妾来晚了,还请太皇太后恕罪。”她一见太皇太后就红了眼眶,“陛下年纪小,午后闹觉,好容易才哄睡着……”

太皇太后一听这话,立马原谅了她:“无妨,左右青钱州也不远,半日功夫也能到了。”

宋音书在心里冷笑。

她早就猜到太皇太后不会怪罪尹毓秀,因此也没有太过气恼,只说:“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快些出发吧,钦天监说今日午后有雨,若不抓紧时间,只怕入夜前到不了青钱别院。”

太皇太后听她这么说,也顾不得安抚尹毓秀的情绪,立刻点头表示赞同:“方才孤过来的路上,就听闻摄政王早已带着百官在宫门外候着了,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

说是说动身,但各宫按照分配上各自的马车也废了好长一段时间。

真正出发已经是一个时辰往后了。

“奴婢听闻尹太后故意拖延时间,一会说自己落了什么东西,一会说陛下醒了哭闹不止,不知道在作个什么劲。”惜夏边为宋音书剥着荔枝边说,“就这样太皇太后也不说她一句,偏心也不是这么个偏法呀。”

如牛闻言也嘀咕道:“她还不就是想等云夕醒过来好带着一道去青钱别院?别做梦了,那可是大师兄给的药,不睡上个三天三夜,保准她清醒不过来。”

宽敞的马车里置了一罐子冰块,凉爽得很,宋音书吃着冰镇荔枝,心情很是不错。

“谁叫人家有本事救了摄政王的命呢。”她无所谓地轻叹一声,“作天作地也是摄政王和太皇太后惯的,你们别不服气。”

惜夏撅着嘴道:“奴婢还是不信尹太后会有那么好心,若说这散尽金银救人的是咱们娘娘还差不多。”

宋音书闻言也感慨道:“哀家幼时去凌云山的一路上帮过那么多人,身上带的盘缠,首饰,几乎全都送人了,愣是没遇上一个像摄政王这么厉害的人……说到底啊,都是命。”

如牛惊愕不已:“娘娘真是人美心善,不认识人家就给人家金银珠宝吗?奴婢幼时家中也清贫,怎的没遇到像娘娘这般好心的女菩萨呢。”

惜夏闻言颇为自豪:“可不嘛,奴婢那时候还小得很,就记得娘娘不停地叫奴婢往马车外送金银首饰,好些人跟在咱家马车后头磕头呢。”

“那时候正巧赶上大旱,城中粮价疯长,很多京郊的灾民都食不果腹,”宋音书想到往事,不免唏嘘,“其实哀家那时候胆子也小,只从车窗朝外看了一眼,见那饿殍遍野的惨烈景象,就吓得魂飞魄散,除了将那些金银首饰送出去,也没有别的办法……”

“这听上去,怎么那么像是尹太后救摄政王的场面?”如牛忽然幽幽插了一句。

宋音书心头猛地一跳,一霎那间,脑海中像是掠过什么画面一般。


宋音书在触及他视线的刹那,心里紧绷的弦才算是彻底松懈下来。

她一直在苦苦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给路修远争取时间。

路修远果真没叫她失望!

萧御辞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移片刻后,忽然变得极度不悦起来:“你一个刚入宫的小太医,能有什么真知灼见?”

路修远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清雅的声线犹如山涧冷泉,从容不迫,且掷地有声:“首先,陛下致敏的原因与牛乳羹无关,因为牛乳致敏的症状是腹泻腹胀腹绞痛,这一点,下官最初就发现了。”

“而下官一直没有说出此事的原因,是因为下官一直在找真正令陛下致敏的源头。”

“许是先帝在冥冥之中庇佑陛下吧,还真叫下官找着了。”

太皇太后虽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源头究竟是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卖什么关子?”

路修远眼神清平无波,直直投向尹毓秀:“请恕下官无礼,敢问尹太后腰间系着的香囊,可是百合香?”

尹毓秀身影肉眼可见地晃了晃:“哀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百合香对成人毫无影响,但对幼童却极易致敏,不巧,症状恰好就是喉咙红肿,皮肤起红疹,啼哭不止。”

宋音书适时冷笑一声:“难怪自从陛下犯了敏症啼哭不止开始,尹太后就再也没有抱过陛下了。”

尹毓秀迎向太皇太后充满探究的眼神,眼泪簌簌地落个不停:“太皇太后,您可千万别信了宋太后的挑拨,陛下是嫔妾怀胎十月拼尽全力生下来的,嫔妾怎么舍得伤他分毫?”

宋音书没给她继续表演的机会,直接对路修远说:“敢问路太医,陛下的敏症可有性命之忧?”

路修远摇头:“下官可以性命担保,只要陛下远离百合香,无需用药,症状都能自行缓解。”

太皇太后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孩子,此刻早已停止了啼哭,连白嫩小脸上起的红疹都消退了许多。

事实如此,不容狡辩。

她看向尹毓秀的眼神,不可思议之余,还带上了几分鄙夷。

“都说虎毒尚且不食子,尹太后真是好狠的一颗心,连亲生孩子都舍得拿来利用。”宋音书感慨道。

尹毓秀仍旧不肯承认,朝着宋音书嘶吼道:“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想要残害陛下!就为了给自己宫里人洗脱嫌疑,你故意给哀家泼脏水!”

宋音书见她已经自乱阵脚,不由嗤笑道:“尹太后坚持说是哀家做的,哀家倒有些好奇了,若是哀家费尽心力去给陛下下毒,却不过就为了让陛下哭这一两声,究竟何苦呢?”

尹毓秀被她怼得哑口无言,脸一阵红一阵白。

眼下状况明朗,宋音书挑衅般看向萧御辞,一副洗耳恭听他如何决断的模样。

萧御辞沉默半晌,与太皇太后对了下眼神,然后开口道:“天下哪有将亲生骨肉置于危墙之下的母亲?想来尹太后也是无心之失,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宋音书:“?!”

什么?

她不会听错了吧?

方才口口声声冤枉她的人时,口诛笔伐地要将如牛处置掉。

如今事情真相大白,现场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尹毓秀怀揣着怎样歹毒的心思。

他却就这么轻飘飘地一笔带过了?

宋音书的视线在萧御辞和太皇太后之间来回切换,最后才兀自冷笑一声,也不顾寿宴未完,径直带着自己的人拂袖而去。


“怎么不说话?”萧御辞抬手,不客气地揉了揉她触感柔滑的面颊,“被本王吓到了?”

宋音书嫌恶般躲开他的触碰:“只是觉得誉王肮脏下流罢了。”

萧御辞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不由哂笑出声:“小皇后挺牙尖嘴利啊……是得找个机会好好磨一磨了。”

彼时宋音书还不知道这人口中的“磨一磨”是什么意思。

直到是夜,她被男人捂住口鼻拥在怀里时,才幡然醒悟,自己惹上了一个多么恶劣的混蛋!

“唔……你放开!不然本宫要喊人了!”

“喊人?”萧御辞不屑地扬起眉梢,“喊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副放荡模样?”

大掌抚过女人尚未褪去点点青紫的白嫩雪肤,他笑得肆意而张扬。

宋音书被迫弓起细腰,布满春潮的眼尾染上一抹像被揉碎的红晕。

“你先住手!”她急促地喘息道,“本宫有话问你!”

“做完再问。”

男人毫不犹豫地扯开她早已凌乱不堪的寝衣,俯身吻了下去。

她别过头,躲避着男人的吻,恰巧看到男人血脉贲张的蜜色臂腕撑在自己细长的颈侧,便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上去。

男人吃痛,闷哼一声,随后眸色渐暗,压住了她不断作乱的小腿。

“今日原本想慢慢来的……可惜小皇后实在是不乖。”

“唔!”

剧痛再度传来,宋音书眸中涌出热泪,随着螓首的不断摇摆,洒落枕间。

“娘娘,您怎么了?”

呼痛的声音惊动了外间守夜的惜夏,急乱的脚步声停在内室门口。

男人仍旧不肯从她身上下来,只贴在她耳畔恶劣地恐吓:“若你敢放她进来,本王就敢杀了她。”

宋音书的贝齿几乎要被自己咬碎,只好尽可能地平缓着语气道:“没事,本宫不小心把茶水弄洒了……已经收拾好了,你不用进来。”

“真不用奴婢进去打扫吗?”

“不用……唔……你快回去睡吧。”

若是惜夏细细听,会发现宋音书虽然竭力在克制,但说话气息却相当混乱,像是被什么不断撞击着一般。

但毕竟凤栖宫大得很,内室和外室还隔着道厚重的木门,一切的呜咽低喘,都被彻底吞噬进了男人疯狂的掠夺之中……

宋音书承受完这一切时,绣着牡丹花样的藕粉色枕巾已经被泪水打湿成了胭脂色。

餍足后的男人倒是大发慈悲地帮她整理了一下床榻。

“想问本王什么?”

宋音书有气无力地瞄了男人一眼。

“你怎么会猜到昨夜……是本宫?”

男人正在系着中衣带子,闻言笑了笑,索性敞开了白色中衣。

宋音书望过去,见他精壮的胸膛和腰腹上竟深深浅浅地布满了指甲挠出的痕迹,有的颜色暗了,有的还是崭新的,道道触目惊心。

“除了你,这后宫里头,还有谁敢这样对本王?”

尹毓秀也不敢吗?

宋音书在心里怼了一句。

“誉王究竟是何意?往后就打算跟本宫这么厮混下去了?”

萧御辞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听她这么问,手上的动作忽然顿了顿。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作何打算。

只是初尝云雨,多少有些控制不住罢了。

“不会太久的。”萧御辞道,“本王腻了,自会收手。”

说罢,他又俯下身,拉过被衾将过分妖娆的女人挡得越发严实一些:“你自己注意着点,别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宋音书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她也早已休书回宋家,请大哥帮忙给凌云山写信,安排一位得力的帮手过来。

但眼下,她少不得要给男人添几句堵:“怎么?誉王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还怕本宫怀上你的野种?”

萧御辞被她怼得面色发黑:“放肆!本王的种怎么会是野种?”

宋音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若本宫真怀上了,誉王当如何?给本宫按个秽乱后宫的罪名,然后赐本宫一尺白绫?”

萧御辞被她略带讥诮的眼神看得莫名不舒服:“说的什么浑话!”

“呵。”宋音书冷笑一声,背过身去。

本宫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你这个狗男人。

女人因为翻身,光洁圆润的肩头又露了出来,昨夜留下的痕迹尚未消除,又添了新的淤痕,衬得白嫩的雪肤越发刺目。

想到她方才汹涌的泪,和死死咬住的下唇,萧御辞眼睑微垂,竟鬼使神差地俯身上前揽过她的侧脸,温柔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同于从前任何一个。

轻柔得像是羽毛拂过眉梢。

宋音书眉心微动,难得没有反抗。

“今夜……是本王急躁了些。”她听见男人暗哑的声线道,“想要什么?本王送你?”

想要你的命。

宋音书在心里冷嗤。

良久都得不到回应,男人叹息了一声,离开床榻:“本王今晚还有事,你若想好了要什么,叫你宫里的李德顺给本王传个话就行。”

男人说完就走了。

宋音书却久久未能入眠。

跟萧御辞这样的男人硬斗,等于是以卵击石。

除非……她肯效仿西施,辗转使用美人计。

可是,这样的男人,当真会为女人折腰?

她苦笑一声,只得告诉自己,姑且走一步算一步,先把尹毓秀的事给弄清楚再说。

翌日,宫中忽然传出消息,说誉王找到了当晚宠幸的那个宫女,已经带回王府做了侍妾。

太后一高兴,赏了满满一匣金瓜子,下午便经由李德顺送到了宋音书手上。

“王爷说,这只是太后娘娘的赏赐,您还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跟奴才说。”

削葱根似的手指在金瓜子里捞了一把,直接递给了李德顺:“你去回了誉王,就说本宫想要太医院行个方便,破格录用一个人。”

李德顺欢天喜地地接了金瓜子,连声应是,点头哈腰地退下了。

恰逢芷秋来添茶,见李德顺离开时笑成花的模样,不禁有些纳闷:“李公公几时跟娘娘这般亲近了?”

宋音书探究地盯着芷秋,片刻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本宫见什么人,做什么事,几时要跟你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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