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喊冤的我说道“你跟你那个庶出的娘一般是个狐狸精,你娘勾引了侯家嫡长子,蛊惑他毁了与我妹妹的婚约,如今你这个小蹄子又来害我的女儿,你真是该死,当初就不应该心软将你留下来。”
我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对着她疯狂摇头“我冤枉,我没有勾引秦王殿下,那厢房是表姐身边的丫鬟带我去的,与悦儿无关,请舅母明查。”
啪。
她将桌上的茶盏抚在地上“冤枉?王府中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青天白日,你衣衫不整跑去秦王的书房意图勾引,有何可冤。”
“明姐儿心善,即使气晕过去也不愿罚你,可你恩将仇报害她病情加重,王家早已留你不得,自即日起,你便去城郊庄子上吧。”
“不,悦儿没错,悦儿不认,求舅母开恩。”
傍晚,王家一辆破旧的马车驶出了城外。
他们将我和贴身伺候的丫鬟小云一道扔在了庄子上,我浑身疼痛,半夜便发起了高热,庄子上的婆子对我不管不顾,还冷言嘲讽我,还是小云使了体己帮我请了个大夫。
我昏迷了三日,醒来后,她大哭了起来。
“小姐,您终于醒了。”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有气无力的抬起手去抚摸她的脸颊“让你担心了。”
小云是我娘临走时留给我的丫鬟,她娘从前是我娘身边的妈妈,后来因病去世,我娘给了她五十两让他们家厚葬。
小云则是王家的家生子,我娘被带回王家后,她为报恩自愿来照顾我娘。
后来,我娘被逼再嫁,她又来照顾我。
她哭得伤心,我劝慰道“好了,不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了吗?那鞭子看着疼,实际上打得不重。”
我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一日两顿饭,一碗清的见底的粥,一个窝窝头,有时还是馊的,小云气不过去理论也被她们打。
“呸,勾引姐夫的小贱蹄子就只配吃这些牲口吃的东西,还当自己是小姐呢?侯家早没了,王家也不要你了,摆什么主子的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