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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舞室的队员们都友善热情,经常帮助动作不熟练的我,让我熬过了一段难捱的时期。
我渐渐适应了高强度练习和演出的生活,整个人却更加精神焕发。
那些曾经以为撕心裂肺的伤口,也在时间的疗慰下,逐渐愈合了。
我换了新的号码,能联系上我的,只有负责我离婚案件的张律师。
到达巴黎两周后,张律师给我打来电话。
[付先生,江小姐说想和您亲自谈谈。]
[不必了。]
阳光明媚,微风抚过我的发丝。
我把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脑海里还在想着新学习的舞蹈动作。
[她签署好了离婚协议书再来告诉我,我到时候会回去办手续的。]
张律师有些为难:
[可是她一定要说见您一面,才肯同意离婚。]
[没事,我们就这样耗着吧。]
我笑了笑,并不在意。
[江家不会允许断后的,她们家大业大,这一辈还只有江伊夏一个女儿。]
[如果她不签协议,我是不会让她找到我的。]
[而且打官司我也不怕,我们这里有她出轨的证据。]
张律师听到这里放下心来:
[我会转达您的意思的。]
她由衷地感叹,
[付先生,比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真的变了好多。]
[现在的你自信洒脱,才是真的在为自己而活。]
[谢谢。]
挂断电话,我搓了搓手,感觉巴黎的天也渐凉。
练习结束后,舞团的另一个中国女孩邀请我一起吃晚餐。
我们坐在一家中餐厅里,点了各自爱吃的菜。
[阿恒,你的动作真的很美。舞姿标准,却又有你自己独特的韵味,你之前是在哪个舞团参与演出的?]
眠眠夹了一筷子菜到我的碗里,表情是开朗而阳光的。
[我以前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