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是奸商吗?我现在下车来不来得及。”
他去抢啊,这破车坐一下就要二十万,他要报警,这个金额已经构成敲诈了。
“高架桥不能停车,但你可以跳下去,我可以帮你叫救护车。”
江时年气得胸口起伏,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手机信息进来,眼底的笑意被容屿从后视镜捕捉到。
纪宁鸢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气息变化,松开喝咖啡的吸管,“怎么啦?”
容屿摇摇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少喝点,一会要午睡。”
再次看后座的那个人不顺眼,不懂事,叫人都叫错。
“阿年,回禾景庄园吗?”
被点名的江时年唇边挂着笑,沉浸在手机里的,没有听见纪宁鸢的声音。
纪宁鸢回头看见他笑的宠溺,喂了一声,“看什么呢,喊你都不理。”
“我亲爱的姐姐,怎么了,你说。”
“我问你是不是要回禾景庄园。”
江时年脑海里闪过他父母的狗粮,瞬间就想打个饱嗝,“姐,我能住你那里吗?”
“伯伯和伯母是不是不知道你回来?”
纪宁鸢总觉得他刚刚嘴角的笑容很熟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江时年,你又干了什么事?”
从小到大,江时年是要闯祸了,就会往陆家和纪家老宅跑,往南苑跑。
“姐,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我怕我妈催我相亲。”
江时年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事情。
纪宁鸢切了一下,“伯母才不会,你别忘了你跟染染还有婚约。”
她想起来了,那不就是还没有结婚之前,容屿每次看她的眼神和笑容吗?
以前还会有所遮掩,现在结了婚,容屿眼底的宠溺只会毫不掩饰和更加肆无忌惮。
“姐,你饶了我吧,我大染染八岁,她就像是我亲妹妹一样,咱家可不兴乱伦这种事。”
江时年虽然身在娱乐圈,但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是景家大少的事。
(他随母姓,父亲是景行,母亲是江禾)
虽然挂名江氏旗下的娱乐公司,除了经纪人和助理以外,没有人知道公司就是他家的。
纪宁鸢看了一眼安静开车的人,叹了口气,“你想悔婚,就得过伯父伯母那一关。”
“顾氏的医院大概率是不会接收你,我劝你还是提前找好救你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