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做吧。”
“我也可。”
“我觉得……算了,也行。”
我有些纳闷地看着对话框,虽为自己的方案被定下而高兴,却总觉有些说不出的不对劲。
“那就这样做了吗?我们要不然什么时候定一下分工?大家可以明天下午出来见面讨论一下吗?”
无人回应。
过了约十五分钟,才有人说:“我明天有事。”
“我有课。”
“改天吧。”
连续几条表示自己很忙的消息让我一阵烦躁,草草回复完后皱着眉把手机丢到一旁,翻开英语课本。
“One theory is that they process information via “visual simultaneous” methods, where several threads of…“
“小林同学。”
孟允竹突然出现在身后,吓得我一个激灵。
“你以后打招呼能不能稍微循序渐进一点别这么一惊一乍的?”
“不是,这你能怪我啊?”
孟允竹指了指我桌子另一侧冷掉的饭:“大中午的,在食堂,你能不能干点正常人会做的事?”
“下午英语单元测试。”
“他测他的,饭不能不吃。”
他大大方方在我对面坐下,把自己的餐盘换给我:“哥哥请你。”
我又推回给他:“少来,一份肉就想占我便宜,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占我的还少?”
“你信不信我真发你照片?”
“你存我照片了?”
我登时语塞。
何岑岑在院运会那几天拍的照片都分享在了群里,其中不少都是孟允竹的特写。她甚至还特意圈了我,外加一句“不用谢”。而我虽充分表达了不屑,却悄悄存了好多张,以备日后用来威胁孟允竹。
但我却没料想到最近是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