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跑了出去。
许海涛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在绞痛,他靠在椅背上,点燃起一支烟,吐出了一个烟圈,不一时,小屋内已是烟雾弥漫。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的眼睛落在了那张放大了的像框上。那是他小时候和父母亲的一张合家欢。他取下来,仔细擦拭着落在上面的灰尘,然后又挂在了墙壁上,他久久的凝视着,一颗男性的泪珠渐渐滴在光洁的地板上。
他走下楼梯,沿着柏油路两边的绿地行走着,直到他看到一家酒吧,走了进去,坐在巴台上,他倒满了满满一杯威士忌,不错,他要买醉,在昏昏沉沉中忘记一切。
时针已指向深夜十一点钟,他付上钱,脚步踉跄的走出酒吧。不知走了多远的路,等他抬起头时,那个小房间里还亮着一盏灯。她没有睡,她在做什么呢?
他倚在电线杆上,习惯的点起一支烟,然后乌黑的眸子望着她的窗户怔怔的出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狂乱的脚步声向着他逼近,他扭头,正看到一个年轻的凶狠的眼睛,此人正是马文建。马文建一挥手,四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冲了上去,许海涛嘴角溢出一丝苦笑,紧接着,许海涛的头部、眼睛、脸部、背部受到重击。他没有还手,他的内心已经被一种悲痛的东西占据了,此刻,他想到的是解脱,一种永恒的解脱,当一个人失去他最爱的人的时候,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生也罢死也罢在他的眼里变得都无所谓,他要的是一种永恒的解脱,也许那就是死亡。他不再挣扎,不再抗拒,更没有躲避,然后他被重重的打倒在地,他依然笑着,马文建显然没有料到这是个只挨打不还手的人。他走过去,抓起他的头发,叫道:“许海涛,你害死了我哥,让我尝到了失去亲人的痛苦,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去死,我会让你一个个失去你的亲人,再让你零碎的去死。”然后许海涛被两个人驾起来,马文建拿起一把长刀,照着他的腹部捅去,血从许海涛体内喷溅了出来,当他再次行凶时,却见一个人影疯狂地拿着棍子朝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