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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完结文

秋水煎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姜栀以为他会有进一步的动作时,男人却离开了她的唇。两唇相贴仅数秒时间。姜栀还没缓过来,男人瞥了眼她紧攥着被子的手,翻身躺回了一侧的床上。重新揽她入怀,温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垂,嗓音透哑,“放心,醉了的男人干不了那事。”姜栀,“......”那抵着她的是什么?既然干不了,怎么会......其实这半个多月,姜栀隐约能感受到男人在这方面上对她的尊重,明明很难受,却依旧忍住没碰她。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明明是他自己说的爷爷等不了,急着抱太孙。当然,她不会傻到认为男人克制隐忍的行为是爱她的表现。江祈年三年如此,还不是背叛了她。这次她不过再轻易让自己陷入另外一段感情。闻着男人独有的气息,眼皮越来越沉。也没等她搞明白,姜栀就在男人怀中沉沉睡了过...

主角:江祈年姜栀   更新:2024-12-16 1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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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祈年姜栀的其他类型小说《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秋水煎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姜栀以为他会有进一步的动作时,男人却离开了她的唇。两唇相贴仅数秒时间。姜栀还没缓过来,男人瞥了眼她紧攥着被子的手,翻身躺回了一侧的床上。重新揽她入怀,温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垂,嗓音透哑,“放心,醉了的男人干不了那事。”姜栀,“......”那抵着她的是什么?既然干不了,怎么会......其实这半个多月,姜栀隐约能感受到男人在这方面上对她的尊重,明明很难受,却依旧忍住没碰她。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明明是他自己说的爷爷等不了,急着抱太孙。当然,她不会傻到认为男人克制隐忍的行为是爱她的表现。江祈年三年如此,还不是背叛了她。这次她不过再轻易让自己陷入另外一段感情。闻着男人独有的气息,眼皮越来越沉。也没等她搞明白,姜栀就在男人怀中沉沉睡了过...

《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完结文》精彩片段


在姜栀以为他会有进一步的动作时,男人却离开了她的唇。

两唇相贴仅数秒时间。

姜栀还没缓过来,男人瞥了眼她紧攥着被子的手,翻身躺回了一侧的床上。

重新揽她入怀,温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垂,嗓音透哑,“放心,醉了的男人干不了那事。”

姜栀,“......”

那抵着她的是什么?

既然干不了,怎么会......

其实这半个多月,姜栀隐约能感受到男人在这方面上对她的尊重,明明很难受,却依旧忍住没碰她。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明明是他自己说的爷爷等不了,急着抱太孙。

当然,她不会傻到认为男人克制隐忍的行为是爱她的表现。

江祈年三年如此,还不是背叛了她。

这次她不过再轻易让自己陷入另外一段感情。

闻着男人独有的气息,眼皮越来越沉。

也没等她搞明白,姜栀就在男人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商池听着女人均匀的呼吸声,小心翼翼地把手从她脖颈出抽去,翻身下床轻手轻脚地去了浴室。

洗冷水澡。

-

次日,天恒娱乐。

姜栀一回到公司,便被晴姐叫到了办公室。

她没多想,以为是跟她谈相关江祈年的事。

推开办公室的门,姜栀礼貌道,“晴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被唤作晴姐的女人一头干练短发,一身职业西装,眉眼锐利,腰背挺直,低着头在处理文件。

听到姜栀的声音,她犀利的眉眼顿时柔和了几分,抬手往前面的座椅,做出了‘请’的姿势。

等姜栀坐落,她才开口道,“有份合同需要你签。”

说着,她把身前的合同推向姜栀面前。

姜栀不以为然,能经手晴姐的合同,证明是大项目。

除了分成少些,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毕竟她能坐上这个位置,还是有她的本事,人面资源都比自己要广得多。

姜栀打算和以前一样,快速浏览一下合同的基本条件,便签下来。

怎知,才翻开首页,她的手就顿住了。

她满脸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晴姐,“这是?”

晴姐对姜栀意味深长地勾唇笑了笑,视线越过她,直视她身后,对她身后的人扬了扬下巴,“你,给你家姜栀姐自我介绍一下。”

姜栀回头,这才发现在她身后站着一个约摸二十几岁,长相乖巧灵气的女生。

女生身穿一袭白裙子,扬着腼腆的笑容,朝姜栀伸出手,声音清甜,“姜栀姐,您好,我叫许嘉柔,今后请多指教。”

姜栀起身回握了许嘉柔的手,嘘寒了几句后,扭头看向晴姐,有些不太确定地问,“今后我带她?”

晴姐姿态肆意地靠坐在椅背上,点头道,“不过你还得履行当初给我的承诺,得把她在一年内培养到B级,若是办不到,你得赔我违约金。”

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姜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但是这是唯一一个能在短期内摆脱江祈年纠缠的方法,姜栀权衡利弊后,还是应了下来。

直到她把名字签上后,她才发现了问题所在。

晴姐是个利己主义,就算她能力再出众,也不可能事先牺牲自身的利益去帮助她。

这份合约在签下来那瞬间,就代表姜栀不再是江祈年的经纪人,而是许嘉柔的经纪人。

更代表着,晴姐将承担姜栀的江祈年那份合约的巨额违约金。

想通这一切,姜栀本要跟许嘉柔一起出去,她突然顿住了脚步,对许嘉柔说,“你先在外面等等我,我还有话要跟晴姐说。”


一股躁意堵在胸口,江祈年拿出手机想要联系姜栀,才发现,她还没把他拉出黑名单。

江祈年双手紧握成拳,他深吸了一口气,把烦躁压在心头,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

他扭头对小冉道,“小冉,麻烦帮我打个电话给你姜栀姐,我手机没电了。”

小冉愣了愣,想到了什么,立刻去翻自己的包,然后拿出了一个充电宝,递给了江祈年。

她笑眯眯道,“江影帝,我带了充电宝,借你吧。”

江祈年,“......”

江祈年温声道,“我有急事找她。”

小冉这会想起来,姜栀姐把江影帝拉黑了的事。

她不情不愿地把手机给了江祈年。

她是一点也不希望两人复合。

觉得江祈年根本配不上姜栀。

江祈年拿过了手机,立即拨打了姜栀的电话,只可惜,得到的只有提示关机的冰冷机器声。

小冉见江祈年黑下去的脸,就知道没打通,心里高兴极了。

她故作恍然道,“江影帝,我想起来姜栀姐手机好像没电关机了,要不等到了目的地,我再帮你打,估计那会她已经充好电了。”

事已至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江祈年把手机还给了小冉,可脑海里全是那女人被商池压在怀中热吻的画面。

他只能一直催眠自己,那不可能是姜栀。

-

另外一边,姜栀嘴唇被吻到发麻,男人才愿意放开她。

这次他故意留了空隙给她呼吸,等她呼吸好了,他又吻了上来,好像永远吻不够那样。

姜栀躺在他怀中喘气,这是她第一次靠男人那么近,耳边是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一声接着一声地敲击着她的鼓膜。

男人的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另外一只手轻拭着她唇上的水光。

等缓得差不多,意识回笼,她有些不自在地坐直了些,想和男人拉开点距离。

但是她一动,男人在她腰间的大掌就收紧。

“乱动什么?”头顶传来男人低沉暗哑透着不耐的声音。

姜栀不敢再乱动,僵在男人怀中。

男人好像也没打算松开她,手一直环在她腰间。

大概是感受到她一直绷紧的身体,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捏着她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与他对视。

男人垂眼看着她,声音淡淡的,“都亲两次了,还紧张什么?”

姜栀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道不明也说不清,就是不由地紧张。

她答不上来,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眼睛瞟到窗外熟悉的景色,她愣了愣,转移了话题,“怎么拐回来了?”

商池看也没看窗外,深眸一直看着她,轻描淡写道,“或许走错了。”

姜栀低低‘哦’了一声,没再吭声,也不敢和男人对视,眼神瞟向了别处。

可是男人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声音清冷强势,似乎又透着些无奈,“你还没回答,看着我的眼睛。”

闻言,姜栀盈盈如水的狐狸眼转了回来,撞入了男人清沉炙热的眼眸中。

心底处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姜栀沉吟了一会,如实回答,“不知道。”

男人对于她的答应似乎不满意,眉头微蹙,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沉稳冷峻的模样。

只是放在她腰间那只愈发收紧的手出卖了他。

他并非面上那般云淡风轻。

男人大掌上的温度,隔着布料,传到了她肌肤里,凝成了一股电流,酥酥麻麻的。

并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搂腰,可这次的感觉,似乎和以往的有些不同。


说完,她往床的另外一头躺了上去。

只是,她一躺了上去,男人长臂就环到了她腰上,将她扯到了怀中。

她后背隔着睡衣,贴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他身上还带着水汽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到后背的肌肤里。

姜栀被男人猝不及防的举动吓得轻呼了一声,还不等她反应过来。

男人的手指挑开了她睡衣的衣摆,贴上了她的小腹,游走在她睡裤的边缘。

男人掌心的薄茧轻刮着她白嫩的肌肤,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一片电流,既酥又痒。

姜栀僵在他的怀中,动也不敢动,绷着神经问,“阿池,你是想吗?”

可明明刚在浴室,才帮他解决了一次。

怎么会......

男人没有急着回答,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腹部的嫩肉,感受着女人清醒状态下在他怀中的感觉。

女人给他的反应,他知道,还不是时候。

只是,他迫切想证明一件事。

沉默了半晌,商池终于开口,声音淡淡却莫名的蛊惑撩人,“我想你就给?”

姜栀点头,声音很轻,“嗯。”

她嫁给他,本来就是一桩交易。

男人听了她的回答,手撩开了睡裤边缘。

姜栀感受到了男人的动作,身体愈发地绷紧。

他的唇离她耳朵极近,嗓音磁性,“别紧张,你帮了我,我理应也帮帮你。”

……

陌生奇异的感觉爬上姜栀心头。

她紧紧抓住男人的手,指甲嵌入他的手臂中,想以此来转化心中的紧张和不安。

商池半撑着身体,垂眸看着女人娇媚的脸,细细打量,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姜栀宛若化身成一条鱼,置身于一汪池水中。

天空飘零着雨水,丝丝缕缕的雨水低落在池里,水纹一圈圈荡开。

初始,小鱼不以为然,冰凉的雨水和池水混在一起,舒心透凉,悠闲自在。

可不一会,雨势渐大,她才渐觉危险,摆动着尾巴,四处躲窜。

但她似乎忘了,四方的水池大小固定,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大颗大颗水珠砸落水池中,溅起层层水花。

躲是不可能躲的了,只能被迫承受。

姜栀呼吸紊乱,不禁从喉咙中不禁溢出了一声酥软的嘤.吟。

商池看着她眼尾逐渐泛红,眼眶氤氲着一层水雾。

他知道是时候了,深邃的双眸一沉。

姜栀微微瞪大了眼,根本就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商池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很快又恢复了那高冷沉稳的模样,哑着嗓子问,“他没过碰你?

身体上的不适应,让姜栀皱紧了眉头。

男人这么直白的问题,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本来对那方面的了解得并不多。

她羞得把脸埋在枕头里,点了点头,娇软的声音从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嗯’了一声。

声音很小很轻,尽管如此,商池精确地捕捉到。

心脏剧烈跳动。

他努力克制着什么,压低声道,“我出去抽口烟。”

话音一落,他就翻身下床,拿着烟盒打火机,阔步去了阳台。

姜栀在男人离开后,绷紧的神经松了下来。

第一次被异性这般亲密的触碰,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和奇异。

快感占据整个神经。

她并不反感,甚至有些享受。

她抬起水润的狐狸眼,看了一眼男人颀长挺拔的背影。

心头泛起一股道不明说不清的情绪。

她把头转了回来,看着天花板,指尖紧紧攥着被子,深吸了一口气,把那股情绪压了下去。


姜栀的声音无温,“狗仔已经拍到你跟温念纠缠在一起的事,若再传出我和你的关系,你觉得网上将会是怎样一番风雨?”

江祈年的‘影帝’才刚拿不久,可以说,位置还没坐热。

若爆出他‘出轨’和与她秘密交往了三年的事,这对他的星途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而他和温念就算被曝光恋情,还能为新剧造势,利大于弊。

江祁年咬牙道,“你就那么想离开?不惜威胁我?!”

姜栀笑了,“不是我想离开,是你逼我离开的,不是吗?”

尽管姜栀这样说,江祈年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反而越抓越紧,力道似乎要将她手腕捏碎。

姜栀像感觉不到痛似的,直视死死盯着她的江祈年,冷声道,“松手。”

眼前的姜栀让江祈年从未有过的陌生,心中陌生且不安的感觉无限放大。

他不敢松手。

仿佛这次他松了手,她便不再属于他,他将永远失去她。

空气暗流涌动,四处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祈年哥,你不是说爱的是我吗?让她走啊!”

在两相对峙时,温念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站到了江祈年的另外一边,拉扯着他的手臂。

从一开始,被江祈年推倒在床那刻,温念便注意到了衣柜上的动静。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她一直知道江祈年和他那丑八怪经纪人的关系不一般。

所以她才故意这样问,以此好让那丑八怪认清自己的位置。

但她不知道,她一直认为的丑八怪,竟然是故意扮丑!

在看清姜栀的长相时,她顿时没了底气,男人刚说的,和他做的,相互违背。

江祈年是她温念看上的男人,她的第一次刚刚才给了他。

她绝不可能让姜栀毁了她好不容易夺来的幸福!

温念的话直砸江祈年心头,让他觉得无比烦躁。

他怒视着温念,没了在床上的柔情,“闭嘴!”

温念被江祈年突如其来的低吼吓得瑟缩了一下。

在她心中,江祈年一直是温柔似水的,她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般的阴鸷。

姜栀今日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拔吊无情。

同时也认清了,到底五年来,自己喜欢上的是个多么虚伪的人。

姜栀挣了挣自己的手,“江祈年,我说最后一次,松手!”

接着,她看了一眼手机,“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见江祈年仍不放手,温念接上姜栀的话,挑拨道,“祈年哥,她根本就不爱你,要是她心里有你,怎么舍得伤害你和离开你。”

“我就不一样,我心里就只有你,无论怎么都不会离开你和背叛你。”

江祈年后牙槽绷紧,看着和姜栀有三分像的温念,恍惚了一瞬。

姜栀见男人和温念‘深情’对望,她冷冷一勾唇,趁他不备,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开门往外阔步离去。

身后旋即传来了男女的拉扯声,姜栀对其内容毫无兴趣,只想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明星居住的高档小区,私密性极好,并不会允许外来车辆随便出入。

姜栀只能走路到小区门外打车。

现已凌晨两点多,除了路灯,四周漆黑一片,没有一个人影。

她并没有留意到,在不远处的暗夜底下,停着一辆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劳斯莱斯。

姜栀踩着高跟鞋快步往前,静谧的夜里,高跟鞋与地面的碰撞声格外大声。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高跟鞋后跟恰好踩到了路边的小石子,脚腕一歪,脚踝霎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感。

痛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痛得她直抽气。

痛得她不得不弯下了腰。

姜栀一路绷紧的神经,骤然断裂开来。

她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大颗大颗地掉落在地。

哪有什么一瞬间的不喜欢?

不过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失望,碰撞上真相,心死到释然。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泪腺再也挤不出一滴眼泪,她终于站了起来。

可不知是不是为了赶制蛋糕,忘了吃饭,造成低血糖,抑或蹲得太久,脑部缺氧。

姜栀顿站起来那瞬,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身体直往地上倒去!

地板没有预想的冷硬,着落点虽硬,但暖。

冷冽好闻的男性香水充斥着鼻尖。

眼皮厚重,姜栀怎么也挣不开眼,意识混沌,脑子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她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身体似乎被一双强有力的双臂,抱了起来。

那人走得很快,却稳健得让她莫名心安。

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空气里飘荡着消毒水的味道。

一眼到底的干净摆设,铁架子床,蓝白相间洗得发白的床单,无不告诉她此刻所在的地方——

医院。

姜栀隐约记得,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个男人坐在她身旁,温热干燥的掌心轻抚着她半边脸庞。

她能感觉到他如捧珍宝般的小心翼翼,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的肌肤。

男人低沉磁性、陌生又熟悉的嗓音钻进耳廓,“就那么喜欢他?”

细听,他那好听的声音夹着着一丝落寞。

不知怎么地,姜栀听了男人的话,委屈的情绪被放大,本流干的泪腺,再次分泌出生理性泪水。

男人稍粗粝的指腹落在她眼尾,揩去一角的泪水,放在了唇边,“太涩了。”

“他不值得你为他流泪。”

“以后让我来爱你,嗯?”

男人自顾自地在她耳边说话,最后一句话缱绻温柔,带着微不可察的祈求和。

像是一直被忽略的孩子,渴望着她施舍他一些关注。

太过于卑微,让人听了忍不住的心疼。

“吧嗒——”

门被推开,打断了姜栀的思绪。

只见一个小护士手拿着餐盒,来到她面前,眼里闪过惊艳,礼貌笑问,“醒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姜栀只觉有些虚,并没有哪里不适,她摇了摇头。

小护士帮她检测完身体,便打开了餐盒放到了床上的餐桌上,叮嘱道,“你是营养不良造成的晕倒,以后记得按时吃饭。”

营养不良?

自从江祈年拿了‘影帝’,姜栀的工作量翻了几倍,常常一忙起来就忘记了吃饭。

或者随便吃点东西应付一下,想必昨夜就是因为没吃晚饭,加之情绪不稳,把身体压倒了。

姜栀点了点头,想到什么,问,“请问送我来医院的人还在吗?我想感谢一下他。”

小护士闻言,脱口而出,“送你来医院的就是你男......”


身下过于不舒服。

姜栀想了想,还是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阳台外。

商池单手把烟塞到了嘴里,唇齿叼着烟,缠着纱布的大手微拢,另外一只手拿着打火机凑到烟身上。

‘啪’地一声,暖黄的火苗窜起,烟头瞬间泛起猩红的火星。

他猛吸了一口,尼古丁渗透进肺,快速缓解心头的躁动。

夜风吹来,微凉,卷着女人残留在他手指上的馨香钻进他鼻腔。

不是梦境,更不是幻想。

指尖的触碰到的。

更是真实存在的事实。

从商那么多年,头一次,他不能很好地管理自己的情绪。

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差点把喜怒哀乐全都表现在面上。

一根烟的时间,再回到卧室,姜栀已经从浴室整理好出来,背对着男人躺下。

商池知道女人没睡。

他从背后环抱着她,女人身体微僵。

他闻着女人发丝的清香,低声开口,“我不碰你,睡吧。”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淡然,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姜栀竟听出了一丝缱绻。

过了好半晌,男人果真没有碰她,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结实有力的手臂虚搭在她的腰上,温热的体温熨烫着她的后背。

均匀的呼吸声划过耳畔。

姜栀僵着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

她稍稍低头就能看到男人冒着青筋的大手。

这分明是男人第一次抱着她睡,却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

胡思乱想了一阵,姜栀进入了梦乡。

身后的男人睁开了眼睛,深邃的双眸在黑夜里异常明亮。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胸膛靠得女人后背更近了些。

本虚搭在女人软腰上的大掌,裹住了女人的小手,骨节分明的手指钻进指缝里,与之十字紧扣。

搂着腰的手臂也用力收紧,似要把女人融入他骨肉里一般。

-

第二日,男人跟往常一样比姜栀早醒。

不过更往常不一样的是,男人手伤了,洗漱完后,需要姜栀帮他穿衣服。

虽经历过昨晚的一系列亲密行为,姜栀仍觉得羞耻,全程眼睛都不敢乱瞟。

所幸,男人没有说些什么让她觉得难堪的话。

吃完早餐,两人各自回公司。

江祈年虽去了录节目,但是作为他经纪人的姜栀,还得回公司处理他的通告,或和合作商周璇。

工作结束后,她便回到老宅。

晚上,男人倒很自然地来到她跟前,让她帮他更换衣服,和到浴室帮他洗澡。

不过,自从那晚后,男人倒没碰过她。

就是洗澡时,有了反应,会‘征求’一下她的意见,诱导她来帮忙解决一下。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大半个月。

江祈年这半个月里一直有找她,都被姜栀以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

这夜。

男人有个应酬,晚饭并没有回来吃。

这是姜栀跟他生活在一起,头一次两人没坐在一起吃晚饭。

男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多。

按理说这个时间,姜栀已经睡着了。

可是今晚的她无半点睡意,以至于男人回来时,尽管他放轻了动作,她皆听得一清二楚。

本想着她打算装睡,可是一想到男人手上的伤,她还是睁开了眼睛,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商池见状,眉头微蹙,“吵到你了?”

姜栀摇了摇头,翻身下床,习惯性地去帮男人解西装钮扣。

男人身上那淡淡的酒气萦绕在鼻尖,她没说什么,出去应酬,难免会喝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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