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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爹系总裁超宠的!小说

夕若xr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爷爷奶奶是车祸去世的。那个时候阮时星还在教室里考试,得知这个消息还是老师中途把她叫到办公室的时候。她被通知去的地点不是车祸现场,更加不是在抢救病人的医院,而是殡仪馆。爷爷奶奶的最后一面,她都没有见到。两个老人的面容已经被撞得面目全非,几乎找不到完好的地方。可老人家生前,是那么注重体面和干净的人啊。国外的电话打了一通又一通,根本就没有人接。警察还在催促着通知家长,幸好她当时已经成年,手续各方面办齐之后,才终于得以火化。来不及悲伤,殡仪馆工作人员在催促她赶紧办手续,警察催着她去做下笔录。就连眼泪,硬生生地也憋了回去。没有人知道那一晚她是怎么过来的。前一天还在嬉笑打趣,现在就已经躺在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她好想靠在一个人身上狠狠地哭一场,可...

主角:阮时星萧灏琛   更新:2024-12-17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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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时星萧灏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婚后爱:爹系总裁超宠的!小说》,由网络作家“夕若xr”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爷爷奶奶是车祸去世的。那个时候阮时星还在教室里考试,得知这个消息还是老师中途把她叫到办公室的时候。她被通知去的地点不是车祸现场,更加不是在抢救病人的医院,而是殡仪馆。爷爷奶奶的最后一面,她都没有见到。两个老人的面容已经被撞得面目全非,几乎找不到完好的地方。可老人家生前,是那么注重体面和干净的人啊。国外的电话打了一通又一通,根本就没有人接。警察还在催促着通知家长,幸好她当时已经成年,手续各方面办齐之后,才终于得以火化。来不及悲伤,殡仪馆工作人员在催促她赶紧办手续,警察催着她去做下笔录。就连眼泪,硬生生地也憋了回去。没有人知道那一晚她是怎么过来的。前一天还在嬉笑打趣,现在就已经躺在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她好想靠在一个人身上狠狠地哭一场,可...

《先婚后爱:爹系总裁超宠的!小说》精彩片段


爷爷奶奶是车祸去世的。

那个时候阮时星还在教室里考试,得知这个消息还是老师中途把她叫到办公室的时候。

她被通知去的地点不是车祸现场,更加不是在抢救病人的医院,而是殡仪馆。

爷爷奶奶的最后一面,她都没有见到。

两个老人的面容已经被撞得面目全非,几乎找不到完好的地方。

可老人家生前,是那么注重体面和干净的人啊。

国外的电话打了一通又一通,根本就没有人接。

警察还在催促着通知家长,幸好她当时已经成年,手续各方面办齐之后,才终于得以火化。

来不及悲伤,殡仪馆工作人员在催促她赶紧办手续,警察催着她去做下笔录。

就连眼泪,硬生生地也憋了回去。

没有人知道那一晚她是怎么过来的。

前一天还在嬉笑打趣,现在就已经躺在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

她好想靠在一个人身上狠狠地哭一场,可是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多看她一眼。

第一次操办葬礼,她什么都不懂,又怕冒犯了两位老人家。

她是敲了附近一户又一户的人家,跪着求他们帮帮忙。

直到裤子都磨破,直到额头都磕烂,才终于有一户人家肯施以援手。

而她所谓的家人,此时没有一个人的电话能打得通,发出去的消息也全部石沉大海。

忙完这一切,直到最后一天,她整个人都是浮在半空中的感觉。

没有支撑,没有情绪,甚至连呼吸和心跳都已经停滞,她彻底没有感受了。

等到父母终于赶回来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信息的举动。

而她,早已没了质问的力气。

几乎是无缝衔接,她被带到了阮家,一个远比老房子要富丽堂皇得多的地方。

一个陌生的地方,几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家人,阮时星的眼泪好像彻底消失了,一滴都流不出来。

也许是压抑太久,在今天才回想起那天的场景,所有感受全部跑了出来,连同眼泪一起。

阮时星把脑袋深深埋进膝盖里,放肆哭着。

哭累了她倚靠在窗边,看着底下的花园。

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她把脸撇到一边,想到萧灏琛已经出门上班,她拖着疲累的身子打开房间门。

刚迈出脚,坐在一边的萧灏琛突然站起来。

阮时星明显愣了一下,他难道从刚才就一直待在房间门口吗?

萧灏琛看着她的脸,眼睛里泛着血丝,整个眼皮都肿起来,嘴唇好像也咬破了。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阮时星晃神之际,眼前突然出现一只维尼熊玩偶。

维尼熊不大,刚好能够挡着萧灏琛的脸。

紧接着一道浑厚的声音传出来,好像是在模仿维尼熊的声音。

“你好呀,你可以叫我噗噗,看到我有没有让你高兴一点?”

明明就是萧灏琛的声音,努力模仿的样子显得他有点笨拙,阮时星忍不住被逗笑。

“萧灏琛,你幼不幼稚啊?”

维尼熊被挪到一边,萧灏琛的脸露了出来,跟着松了一口气,“终于笑了。”

阮时星怔然,所以他刚才是在逗自己笑吗?

倏而,她上前走了两步,环住他的腰。

萧灏琛还愣在原地,目光仿佛停滞住,他低头看着抱住自己的阮时星。

“谢谢。”

只听见她轻轻地说出了这句话。

他抬起手,也抱着她,揉着她的头发,轻声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用说这个。”

回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的时候,萧灏琛拿来冰袋敷着她的两只眼睛。

“会有点凉,但很容易消肿。”

阮时星半躺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

是不是得向萧灏琛解释一下自己刚才可能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可是,这些事情,真的能够摊开来跟他讲吗?

很显然,她并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不想说也可以选择不说,等你哪天想说了,随时叫我就行。”

就像是自己心里的独白赤裸裸地展示在对方面前,阮时星有些吃惊,但也羞赧。

“嗯,我知道了。”

冰袋被撤下来,阮时星慢慢睁开眼睛,果然比先前舒服很多。

一想到因为自己耽误萧灏琛上班,她的心里染上一丝愧意。

“害得你今天没去成公司,真是不好意思。”

“不是你的原因。”萧灏琛把冰袋放进茶几上的筐子里,“合作方临时通知改时间了,我自然也不用特意去公司盯着。”

明明是他放了人家的鸽子才对。

但因为不想让阮时星继续自责,萧灏琛并不打算实言相告。

“那……”似是想到什么,萧灏琛犹豫着开口。

阮时星:“怎么了?”

“之后的话,我可以继续叫你‘星星’吗?”萧灏琛抬头看着她,满脸认真。

阮时星眨巴了下眼睛,轻轻点了点头,“可以。”

萧灏琛笑了笑,拿出自己的手机,“星星,我现在可以加你的微信吗?”

阮时星:“……”

她完全忘了,从领证到现在,她还没有萧灏琛的联系方式。

他们两个人的顺序,好像跟别人都是反着来的。

阮时星拿出手机,点开自己的二维码,“那你扫我吧。”

只听得“嘀”的一声,她的手机上出现萧灏琛的好友申请。

他的头像黑乎乎的,微信名竟然是一个鲸鱼图案,跟头像比起来满是违和感。

纠结着,阮时星还是给他备注了全名,确认之后,就直接进入到两个人聊天的界面当中去了。

萧灏琛这边申请通过,一眼就看到了阮时星的头像,头像和微信名跟她的名字相关,看起来很浪漫。

他给她备注好之后,就把手机收起来了。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码子了,阮时星觉得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赵玉玉又得来个连环电话使劲催。

平时在阮家的时候她都是窝在自己房间的飘窗上写的,架个小桌子,放上电脑。

书房一般是阮安国和阮月办公的地方,里面放着很多公司资料,她进不去。


阮时星听到一愣,她才知道刚才是犯低血糖了。

“我知道了。”

虽然不太明白明明是自己发晕,他那么大反应是为什么,但阮时星还是应了他的话。

两个人的胳膊肘总是会有意无意擦一下,阮时星特意往旁边挪了一点。

萧灏琛注意到她的动作,没有说话,只是埋头擦着烫伤膏。

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个园子,趁萧灏琛这会儿有时间,阮时星想着跟他说一下她要在里面种点东西的想法。

“可以,你想种什么都行。”萧灏琛答应得很干脆。

阮时星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快,毕竟是荒废了很久的园子,打理起来还是耗时耗力的。

萧灏琛把烫伤膏拧好盖之后,准备放到茶几柜里。

阮时星见状,直接拿了过来,“不是放这里的,我从厨房拿的,不然吴姨要用的话都找不到了。”

说完,她走进厨房,打开上面的柜子,把烫伤膏放进去。

萧灏琛坐在沙发上扭头看着她的动作,以及她提出打理园子的想法,一瞬间觉得阮时星俨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他真希望她能把这当家。

阮时星出来之后,说了一声自己要去洗澡睡觉,也不等萧灏琛回话,就独自跑上了楼。

走进房间之后,习惯性地去将门反锁,想起萧灏琛等会儿还要进来,阮时星又停下动作。

走进浴室之后,把浴室门反锁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萧灏琛把门关好之后躺在床上。

阮时星注意到房间门没反锁,又起身走过去。

摆弄门锁的时候,手背上突然搭上来一只大手。

萧灏琛不知在什么时候走到了她旁边,喊了她名字,“星星。”

“怎么了?”

萧灏琛没接着说话,视线落在门锁上。

阮时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把门反锁?”

这个问题问出来也显得多余。

没有人会喜欢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那样只会觉得透不过气或者很难适应。

住了这么久了,萧灏琛即便有再大的包容心,也该烦了才对。

“不会。”萧灏琛否定了她的问题。

他想让她感受到安全感,“只是可不可以试着依靠我一下,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空间里。”

阮时星目光一怔,呆呆地看着他。

萧灏琛怕她有负担,接着说:“或者你还是觉得把门反锁会更让你轻松自在,也没关系的。”

真的可以依靠吗?

不是短暂的那种。

阮时星感受到了萧灏琛眼里的真挚,那是她在周围人身上都没有见过的力量。

而这股力量莫名地驱使着她的手将门锁一点一点地解开。

他们是夫妻,理应相互依靠才对。

阮时星这样说服着自己。

可在床上躺下的时候,她还是时不时看向没有反锁的房间门。

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不可控制的危险破开那扇门,贸然闯进来。

这样的经历,她再也不想有第二次。

阮时星扯了扯被子,紧紧抱住自己,就连双腿都是紧紧挨着蜷缩,完全就是一副防御的姿态。

萧灏琛慢慢地靠近,直到拥她入怀。

阮时星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气息环着她,让人觉得安心,脚慢慢放了下去。

“晚安,星星。”

头顶落下一道温柔的声音,阮时星逐渐放下防备,“晚安。”

阮时星难得在没有反锁的房间里面睡了一个安稳觉,等到第二天一早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很多。


萧灏琛默默看着她,竟然被她这个小举动可爱到了。

这么明显的手势,萧灏琛肯定能看懂意思了吧?

阮时星正准备问他,“你……”

下一秒,眼睛却吃惊得瞪大。

萧灏琛俯下身,轻轻吻住她的额头。

鼻间一下子传来他身上的气息,是那股熟悉的兰草香。

他没停留多久,可阮时星却觉得这几秒钟的心率仿佛是八百米跑时的状态。

她慌乱的眼神到处看,但就是没有再直视萧灏琛。

“那个……你……我先回房间了。”

似乎是刚说完,阮时星就跑开了。

萧灏琛轻笑了下,出众的俊颜早已没了冷冰冰的情绪。

应该再等等的。

只是刚才看到女孩那副模样,他实在没忍住。

跑回房间的阮时星赶紧冲进厕所,镜子里自己的脸简直红透了,她扑了些水在脸上,才勉强消了热意。

等到她出来的时候,萧灏琛已经进来坐到了沙发上。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萧灏琛才起身走到床边,“我睡哪边?”

阮时星随意一指,“就像上次一样吧。”

她刚一说完,萧灏琛就躺了进去。

还好,进来之前还怕女孩会反悔,不让他过来睡了呢。

阮时星走到房间门,像往常一样把它反锁。

萧灏琛注意到她的动作,心里难免疑惑。

一开始以为阮时星只是到了一个陌生地方不太适应,所以才会有反锁这个习惯。

但是好像,不仅仅是这样。

上次在书房也是如此,在这个睡了有几天的房间里,也是如此。

就好像是一个已经刻进骨子里的动作,跟任何场合都没有关系。

萧灏琛存着这个问题,只当是女孩太缺乏安全感,心里莫名心疼起来。

阮时星走到另一边,钻进被子里。

萧灏琛还是担心出现上次一样的情况,“星星,靠过来一点。”

听见身后的人开口,阮时星犹豫着往他那边挪了一点。

“再靠过来一点。”

阮时星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他那边靠。

后脑勺好像抵到了一块东西,等阮时星回过头才发现是萧灏琛的胸膛。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极近。

阮时星重新扭过头,正准备往她那边走,腰间却突然覆上一道重量,直接把她往后面带。

她再一次,靠近他。

只不过这一回,萧灏琛完全是一个将她环住的姿势。

阮时星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萧灏琛的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声音轻柔,“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碰你的。”

听见他这样说,阮时星心里的不安一下子消了一大半。

她也没再挣扎,闭上了眼。

十几分钟过去,身后人一直都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阮时星也渐渐睡着了。

听见怀里女孩平稳的呼吸声,萧灏琛缓缓睁开眼。

他轻轻撩开挡住她眼睛的头发,又伸出手将她的被子掖得更实了。

做完这些,萧灏琛紧靠着阮时星,跟着睡下。

阮时星一直都有设闹钟的习惯,前一天晚上必须设置好第二天的闹钟。

等到第二天早上,于是房间里响起一阵闹钟铃声。

阮时星蓦地睁开眼睛,视线之内,那张俊俏的脸庞像是放大无数倍一样离得很近。

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钟还在响着,房间内很安静,显得有些刺耳。

阮时星习惯了这种声音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旁边还躺着一个萧灏琛,吵到他才不算太好。


出去一趟,应该来得及吧。

想了想,阮时星赶紧回到房间挑好衣服,化了个淡妆就准备出门。

下楼的时候,发现萧灏琛又在园子里看着他的那块地。

也没干什么,就只是看着而已。

阮时星摇着头,弄不明白他怎么会那么上心,弄得她真的有点好奇他在那块地到底种了什么。

对上萧灏琛看过来的眼神,阮时星尴尬一下。

他走进来,“要出去?”

“对。”

“去哪?我送你。”

阮时星摆摆手,“不用了,你今天难得在家休息一天,我已经叫了司机了。”

萧灏琛没再坚持,“好,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阮时星应声,“嗯,知道了。”

走出去的时候,她特意回头往门口看了一眼,确认萧灏琛没有跟上来,才坐上了车。

齐正往后点了下头,“太太。”

“抱歉啊,休息时间还把你叫出来。”阮时星带着歉意的眼神。

原本是打算让赵叔带她去一些商场的首饰店,但忽然想到齐正平时待在萧灏琛身边最多,肯定更了解他的喜好。

所以临时换了一个人。

齐正依旧保持得体的微笑,“不会,其实这也算是我的工作时间。”

阮时星对这句话有些不解。

齐正继续解释:“萧总给我开了好几倍工资,说是平时太太要是有什么吩咐,我得出现。”

阮时星忍不住赞叹:“没想到萧灏琛还挺有人性的。”

齐正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太太,这……”

阮时星笑着摆手,“没什么,你开车吧,先去附近的商场。”

不像那种无良领导,只知道榨干员工的最后一份价值,还可以心安理得地一份酬劳都不出。

光让马儿跑,还不让马儿吃草。

就算是千里马也得饿死在见伯乐的路上。

自从来到玉山庄园,阮时星也没怎么在周边逛过。

尤其是附近的商场,她更加不太懂,只能让齐正做推荐,带着她走。

她忽然发觉,今天带着齐正出来真的是一个很明确的选择。

齐正似乎直接把她带到了一个很大的商圈里面,街边装潢看着就跟平时接触到的不太一样。

把车停好之后,齐正还坐在驾驶位里。

阮时星敲了下车窗,等到车窗摇下,她才说:“你得跟我一起上去。”

齐正赶紧走下来。

“你知道这里最好的珠宝店在哪里?”阮时星开口问。

齐正带着她乘坐电梯,摁了个数字“6”。

“珠宝店不是一般在商场的一楼吗?”阮时星真的不太懂这里的门道,只能用平常看见到的东西产生问题。

齐正解释道:“六楼一般是留给上流社会的贵妇太太们逛的,里面可供挑选的式样很多,还能私人定制。”

听起来确实很高档,蛮心动的。

阮时星还是纠结,小声问:“那价格方面会不会很贵?”

问完之后,她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实在是囊中羞涩。

齐正的职业素养还是很高,始终都很官方,“里面也会有很多优惠折扣的,太太不用太过担心。”

阮时星听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走出电梯之后,她蓦然发现六楼的设施也不太一样,竟然会有整个楼层全部都是卖珠宝首饰的。

也没什么人,这正合她的心意,她总是不太喜欢人多的场合。

还没走进去,柜姐就迎过来,热情得很。

“小姐,请问需要些什么?”

阮时星笑着回答:“买戒指。”

柜姐引着她走进去,“是买给自己还是送人?”

“送人。”


阮时星又仔细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基本都是上次跟萧灏琛去饭馆的时候会点的样式。

心里一暖,发现他这个人有时候还蛮细心的。

吴姨从楼上走了下来。

阮时星偏着头,“萧灏琛不下来吃吗?”

吴姨停下微笑,“先生还有点事没忙完,让您先吃,不用等他。”

阮时星冲着吴姨招手,“那吴姨您坐下跟我一起吧。”

“不用了太太,我是吃过来的,等会儿把这收拾了我就离开。”

照这个说法,吴姨之后应该也很难跟他们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

阮时星想了想去到沙发上坐着,“那我还是等他一起吧。”

她不太喜欢一个人吃饭。

书房内。

萧灏琛原本一早就结束了视频会议,等到吴姨进来的时候是打算一起下去的。

但徐知若那边突然来了电话,他只能招呼吴姨先下楼。

“喂,妈。”

萧灏琛走到窗户边,单手插着兜。

雨滴覆在上面,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

徐知若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阿琛啊,既然都已经领证了,什么时候把小女孩带回来让我们瞧一眼啊?”

小女孩?

萧灏琛握着手机边缘的指尖在上面敲了敲,“妈,你口中的小女孩都已经跟您儿子结婚了,您这么叫确定合适吗?”

“我这不是一时之间没调整过来嘛。”徐知若叹了口气,“人家可是才刚大学毕业,大好的青春年华都还没好好玩一把呢,就被你这个快奔三的人给祸害了。”

萧灏琛:“……”

来自亲妈的吐槽,永远是那么地不留情面。

萧灏琛没打算在这上面跟徐知若拗着,“您今天打这个电话来该不会是想批评我‘老牛吃嫩草’吧?”

对面传来徐知若尴尬的笑声,“怎么会呢?你可是我唯二爱的儿子啊。”

可您总共就只生了两个儿子而已。

萧灏琛捏了捏鼻梁,“妈。”

“好好好,妈不跟你开玩笑了。”

徐知若放低了声音,“你爸说让你这两天有空带人家回来吃顿饭,再说你爸上回双方家长见面也不在。”

萧灏琛应着声,“好,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之后,萧灏琛抬眼看着窗户上的雨滴,好像下得更大了。

过完今年这个春节,就已经28岁了,早早就跟那些虚伪的商人打交道,萧灏琛的城府和心思早就比一般的同龄人还要深邃。

只是,他好像的确忽略了,今年刚大学毕业的阮时星,她不过才二十出头而已。

想起那晚送她回家,女孩趴在窗户边看着上面的雨滴,时不时还伸出手指在上面戳戳点点,俨然还是在一个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

想到这里,萧灏琛无奈地摇头,一下子心思又变重了。

他打开书房门走下楼,往吃饭的地方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阮时星的影子。

餐桌上的菜完全是没动过的样子,碗筷也是整齐地摆着。

“太太呢?”萧灏琛看向吴姨。

吴姨伸手指了一下客厅的方向,“太太说要等您一起吃,所以去沙发上坐着了。”

萧灏琛走去客厅,却发现阮时星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萧灏琛在她面前蹲下,撩开女孩额前挡住眼睛的碎发。

女孩的眼睛轻轻闭着,弯着膝盖,长长的睫毛搭下来,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温柔。

他抚过她的腰间,理清她的头发,将她横抱起来带到楼上房间。

把阮时星轻轻在床上放下,拿起她的手正准备替她掩好被子的时候,女孩却突然醒了。

迷迷糊糊之中,阮时星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面前的人,仿佛是处于某种应激状态里,只觉得有危险靠近。

“别碰我!”

大声吼了一句,见面前的人继续靠近,她拿起对方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萧灏琛不明白阮时星这个举动,但怕继续吓着她,他咬着牙,忍着痛,眉头蹙起。

咬了半天,对方好像都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阮时星愣住,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慢慢松开,抬起头去看。

是萧灏琛。

她刚才咬了萧灏琛。

或许是早上大哭过的原因,在沙发上不小心睡着之后,便比往常睡得更熟些。

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的时候,她只觉得回到了十三岁那一年,所有恶心的反应全部涌上来。

像是一套防御机制一样,她下意识把面前的一切都当成了危险。

“是不是做噩梦了,嗯?”萧灏琛在她面前蹲下,仰着头看她。

阮时星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拿起他的左手,一排渗着血的牙印出现在眼前。

“对不起。”

“没事儿。”

“疼不疼?”

“不疼。”

无论她说什么,萧灏琛的态度永远是那么地温和。

好像她对他做的所有,他都能无条件接纳似的。

“我们下去吃饭,好不好?”萧灏琛看着她说。

“等一下。”阮时星下了床,走到桌前拿出医药箱,“先上药。”

她没替人包扎过,只能学着萧灏琛上次给她处理伤口的样子,一点一点地涂抹着他手腕上的伤。

领证不过两天时间,她已经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太多的软肋。

是她藏了很久都不愿意让人看见的软肋。

阮时星不确定,这样对她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她称不上很了解。

萧灏琛这回没有追问她刚才异常举动的原因,而她恰好并不打算说。

伤口处理好之后,阮时星和萧灏琛走下楼去。

吴姨把先前准备好的饭菜又热了热,这会儿还冒着热气。

萧灏琛夹了一块鸡翅放到她碗里。

阮时星:“谢谢。”

想到书房里徐知若打来的电话,萧灏琛放下筷子,“你明天有时间吗?”

阮时星停止进食的动作,“怎么了?”

“我们明天回萧家老宅一趟,爸妈说让我们回去吃饭。”

阮时星:“……”

又是饭局。

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上回见到徐知若的时候,两个人虽然见过面,但根本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阮时星不擅长说漂亮话,更加不懂得怎么讨人欢心。

她实在不确定萧家人会不会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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