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磐刘琦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开局祸害了黄月英刘磐刘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馒头扔给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琦笑了笑,一切尽在意料之中。他教给蒲元分阶段制造“木牛流马”的方法,就是后世有名的“流水线生产”,能产生如此效果,刘琦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刘琦笑道:“这种方法叫‘流水线生产’,可以让工匠们钻研某一擅长的领域,而不用面面俱到。”蒲元点点头,深以为然。“师父说得不错,若按照以前的方法,一个人要想独立打造出一只‘木牛流马’,不仅要会铁匠、木匠的手艺,还要会干油漆的活才行,不仅耗时耗力,打造出来的物件也不尽如人意。”刘琦听到蒲元如此说,想到前世看过的一些管理书籍,轻声说道:“其实流水线生产,不仅能提高效率,更能保证打造出来的物件质量更好,因为只有符合尺寸要求的部件,才能最终组装在一起。这样在制造的过程中,就把不合格的部件淘汰掉了。”“而且‘...
《三国:开局祸害了黄月英刘磐刘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刘琦笑了笑,一切尽在意料之中。
他教给蒲元分阶段制造“木牛流马”的方法,就是后世有名的“流水线生产”,能产生如此效果,刘琦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刘琦笑道:“这种方法叫‘流水线生产’,可以让工匠们钻研某一擅长的领域,而不用面面俱到。”
蒲元点点头,深以为然。
“师父说得不错,若按照以前的方法,一个人要想独立打造出一只‘木牛流马’,不仅要会铁匠、木匠的手艺,还要会干油漆的活才行,不仅耗时耗力,打造出来的物件也不尽如人意。”
刘琦听到蒲元如此说,想到前世看过的一些管理书籍,轻声说道:“其实流水线生产,不仅能提高效率,更能保证打造出来的物件质量更好,因为只有符合尺寸要求的部件,才能最终组装在一起。这样在制造的过程中,就把不合格的部件淘汰掉了。”
“而且‘流水线生产’不仅仅只能用于打造木牛流马,还能用于打造武器。比如军中用得最多的长矛,可以简单地分为三个阶段,让铁匠制造矛头,木匠制造矛杆,善于组装的工匠负责最后的组装,这样制造长矛不仅效率高,制造出来的长矛也必定长短轻重一致,不会出现多种不同的样式。”
蒲元听得连连点头,这话在刘琦嘴里说出来如此简单,仿佛水到渠成一般,为什么之前就从没有其他人想到过呢?
蒲元对刘琦愈发钦佩。
刘琦继续说道:“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话吗?‘不改革只有死路一条’。流水线生产的原理很简单,我都已经教给你了。希望你能触类旁通,不拘泥于旧有的形式,将之广泛用于其他物件的打造上。”
“师父教诲,弟子必定铭记于心。”
蒲元深深地鞠了一躬,每次与刘琦交谈,蒲元都感觉自己的眼界能开阔不少。
刘琦扶起蒲元,说道:“你比我年长,不用如此多礼。”
蒲元摇摇头,固执地说道:“师父虽然比我年少,心中所思所想,却远甚于我。我既然已经拜公子为师,公子便终身为我师父。大汉以孝治天下,师礼不可废。”
刘琦见蒲元执意执弟子礼,也只能由他。
又说了一些流水线需要注意的其他事项后,刘琦便命人将“木牛流马”拉走。
刘琮也如愿以偿地分到了一个“木牛流马”,满意地回州牧府去了。
……
黄昏时刻,刘琦率领接亲队伍,一人一个“木牛流马”,浩浩荡荡地向黄府出发。
迎亲队伍,穿街走巷,“木牛流马”的奇特造型,为这场婚姻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到了黄府之后,黄府众人也从没见过“木牛流马”,一时议论纷纷。
“此物叫木牛流马,非轿、非马、非船,只需一人轻轻推着,即可行走。”
“为了迎娶月英,我总共凑齐了二十七只‘木牛流马’,为三九之数:一祝黄氏‘酒’市兴隆,蒸蒸日上;二祝我与月英永结同心,天长地‘久’;三祝天下太平,‘久’安长治。”
刘琦充分发挥了销售的特长,连珠妙语张口就来,惹得围观之人纷纷叫好。
刘琦对着盛装打扮的黄月英说道:“月英妹子,我如此安排,可符合你心意。”
黄月英点点头,她眼眶微红,辞别父母,登上“木牛流马”,随着刘琦向新家出发。
刘琦的府邸,是夜,高朋满座,宾客盈门,不再细表。
……
刘琦打着酒嗝,在众人的起哄中,钻入了洞房。
洞房内,两根燃烧着的大红蜡烛,将洞房照耀得分外旖旎。
黄月英头上盖着红头巾,听到脚步声响起,浑身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
刘琦轻轻一笑,温柔地揭下黄月英的红盖头,明眸皓齿的“西域美人”便映入了刘琦的眼帘。
刘琦轻声吟诵:“荆州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夫君乱篡改李延年的诗歌,好不知羞。”黄月英虽然紧张,却并不拘谨,反而落落大方,“夫君喝了多少酒,可有吃饭?”
刘琦看着美得不可方物的黄月英,嘻嘻笑道:“夫人放心,夫君我千杯不醉。”
黄月英一听,用力“瞪”了刘琦一眼,还千杯不醉呢,若是不醉,哪来的这场姻缘。
黄月英吩咐丫鬟端上早已准备好的一桌酒菜,说道:“夫君,吃些饭菜吧,刚才肯定全喝酒去了。”
刘琦点点头,他此时虽然不饿,却明白黄月英还没吃过东西,便端起筷子,陪着黄月英吃了起来。
黄月英端起桌子上的酒壶,将两个酒杯筛满酒,说道:“夫君,请。”
刘琦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要喝“交杯酒”了。
这个时代的交杯酒和后世的交杯酒,喝法可不太一样,新郎新娘需先各饮半杯,然后交换一齐饮干,谓之饮交杯酒。
刘琦喝了半杯酒之后,与黄月英交换杯盏,喝着黄月英喝过的酒,刘琦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黄月英轻声问道:“这是夫君酿制的女儿红,夫君觉得如何?”
“香甜,有夫人的味道。”
听着刘琦有些轻薄的话语,黄月英顿时羞红了脸。
刘琦看着无限娇羞的黄月英,一时间,情之所至,一往而深,春色满园……
……
刘琦看着床上的落红点点,一时不知所措。
“夫人,这……”
“女儿红,这不是如夫君所愿吗?”黄月英细语呢哝,几不可闻。
刘琦愣愣地问道:“不是,我之前不是……”
“那日,夫君喝得烂醉如泥,虽然将我拽入房中,却有心无力……”
黄月英脸色绯红,说起那晚之事,颇觉得难以启齿。
刘琦听得羞愧不已,合着自己那晚根本就没有得手啊,他看着黄月英欲拒还休的样子,顿时“泪流满面”。
“那第二日,夫人为何还要投湖自尽?”
“我不知道嘛,我那时候以为,那样就是了……”
刘琦见刘琮答应得如此干脆,怕他小孩子记不住事,又嘱咐了他一遍。
刘琮眼睛咕噜噜地一转,说道:“大哥,你把这个制作爆米花的工具送给我吧,这样我保证不会忘记。”
刘琦听了不由得暗自发笑,刘琮这小子倒是不笨,知道只要把爆米花制作工具弄到手,以后每天就可以吃到爆米花了。
一套制作爆米花的工具刘琦自然不会吝啬,他叫来一个下人,让下人提着爆米花机和刘琮一起离开。
刘琦看着离开的刘琮,他转头看向刘磐,说道:“兄长也去休息吧,今天陪了我一天,有劳兄长了。”
刘磐摇摇头,说道:“叔父出征前,就私下嘱咐我一定要保护好贤弟。我还是睡在外间吧,万一有人又对贤弟不利,也好有个照应。”
刘琦点点头,他也有点后怕,今天要不是刘磐,他估计就要成为史上最短命的穿越者了。
刘琮一路小跑回到蔡夫人的小院,他也不去找蔡夫人,直接朝着黄月英的住处跑去。
刘琮打算先把大哥交代的任务完成,然后再去捣鼓爆米花设备,看自己能不能做出白花花的爆米花来。
刘琮“噔噔噔”地跑到黄月英的卧室门口,嘴里大叫着:“表姐,我来找你了。”
话音未落,刘琮也不等屋内的人回话,就一把将门推开。
“你个小混蛋,毛毛糙糙地赶魂呢?”
刘琮刚把门推开,迎接他的是大声地斥责,刘琮吓得将脑袋一缩,他没想到蔡夫人也在屋内。
“母亲。”刘琮冲着蔡夫人小声地叫道,他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屋里的情况。
屋内除了刘琮,就黄月英和蔡夫人两人。
黄月英眼角微红,满脸憔悴地半躺在床上,蔡夫人则虎着脸坐在床沿边。
“一声不吭就朝表姐房间里闯,成何体统?你想学你那下流大哥吗?”
蔡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刘琮,嘴里毫不掩饰她对刘琦的鄙视。
刘琮连忙摇头,以他如今的年纪,他还不明白母亲为何会处处针对大哥。
所以,刘琮下意识地问道:“母亲,下流是什么东西?”
蔡夫人一愣,她没想到刘琮会这么问,她气得脸色通红,骂道:“我是在和你说下流的事吗?我是让你别和你那便宜大哥学。”
刘琮忙不迭地点头,可是依然锲而不舍地问道:“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是下流,怎么知道什么时候不该学呢?”
蔡夫人明白刘琮的性格,他从小对不懂的东西就爱打破砂锅问到底。
蔡夫人知道如果不能给刘琮满意的答复,刘琮一定会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于是万般无奈的蔡夫人看了眼半躺在床上的黄月英,说道:“你大哥欺负你表姐就叫下流。”
黄月英听到蔡夫人这么说,眼泪又刷地流了下来,无声地抽噎着。
刘琮看到突然哭泣的黄月英,本能地安慰道:“表姐你别哭了,原来这就是下流啊。大哥也经常欺负我呀,我就从没哭过。”
听到刘琮这么说,黄月英泪眼婆娑地看向了刘琮。
蔡夫人则被惊得直接站了起来,她知道豪门贵族里,一些纨绔子弟,有龙阳之好。
蔡夫人颤颤巍巍地指着刘琮,问道:“你大哥也欺负了你?”
“对啊,他出门之前,经常答应给我带糖果,可是每次喝了酒就忘掉。”
刘琮理所当然地回答,在他的心里,这个时候的刘琦最可恶,这就是在欺负他。
听到刘琮天真无邪地回答,蔡夫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下意识地说道:“你说的这个欺负,和你大哥欺负你表姐的不一样。”
刘琮“哦”了一声:“大哥是怎么欺负表姐的?”
“问那么多干嘛?”蔡夫人害怕刘琮提出更多乱七八糟的问题,对他怒喝道:“你刚才跑哪去了?”
刘琮知道蔡夫人不待见刘琦,所以他自然不会说是去找刘琦了。
面对蔡夫人的怒喝,刘琮狡黠地说道:“我看表姐不开心,特意去找了一个有趣的物件,来给表姐解闷。”
听到刘琮如此乖巧地回答,蔡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难得你这么有心,是什么物件?”
刘琮赶忙朝外面喊了声,吩咐下人将爆米花机拿了进来。
蔡夫人看着被烧得黑乎乎的爆米锅,本能的就是不喜,却听得刘琮显摆地说道:“用这个可以做出一种,你们从来没吃过的糖果——爆米花。”
蔡夫人本来想让人将这个黑乎乎的东西扔出去,可是听到刘琮这么说,她心里一动。
蔡夫人知道黄月英也爱捣鼓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如今黄月英正是伤心的时候,这个什么“爆米花”或许可以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蔡夫人想到此,悄悄瞟了一眼黄月英,见她也在看着地上的“锅子”。
于是蔡夫人对着刘琮问道:“这个怎么使用的?”
刘琮于是将自己从刘琦那里看到的操作过程说了一遍,他虽然年纪不大,逻辑却很清晰,下人按照他的说法开始制作爆米花。
几分钟后,爆米花出炉。
只是这个出炉的声音却吓了大家一跳,虽然得到了刘琮的提醒,大家依然没料到,爆米锅顶盖被打开的瞬间会发出那么大的巨响。
刘琮开心地吃着爆米花,蔡夫人也抓了几粒爆米花递给黄月英。
黄月英吃着甜甜的爆米花,心里的郁结之气也顺了不少。
蔡夫人见黄月英脸色稍好,说道:“阿丑,你好好休息,千万别再想不开了,你放心,姨母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黄月英轻轻地“嗯”了一声,她本来稍微变好的心情,又变得更糟了。
蔡夫人又安慰了黄月英一番,带着刘琮离开了。
刘琮离开之前,想要将爆米花机拿走,惹得蔡夫人一通训斥:“既然是你特意找来送给表姐的,哪有又拿走的道理?”
刘琮无奈,只得三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跟着蔡夫人离开了。
蔡夫人母子走后,卧室只剩下黄月英一人,丫鬟也在外间没进来。
黄月英好奇地看着地上的爆米花机,她很好奇是何人制造出这种匪夷所思地装置。
突然,黄月英发现,刘琮刚才站立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小纸团。
黄月英好奇地捡起小纸团,将纸团展开,只见上面写道:“月英妹子,见字如晤……”
黄月英皱起了眉头,“月英”是她的闺名,外人根本不应该知道。
而且纸团上的字也不是小篆或隶书,是一种她从没见过的字体。
虽然大部分的简体字黄月英都不认识,却不妨碍她理解书信的意思。
看完书信,黄月英内心极其复杂,她没想到衣冠禽兽的刘琦,竟然能写出如此漂亮的书法。
对于刘琦在信中的提议,黄月英不置可否,她如果不想继续以死明志的话,嫁给刘琦确实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黄月英正在沉思,不料卧室的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小小的脑袋钻了进来。
黄月英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原来是小刘琮。
刘琮对着黄月英嘿嘿一笑,问道:“表姐,大哥到底是怎么欺负你的?”
“可是我却一心想劝将军降曹,伯绪可想知道原因?”
“愿闻其详。”
刘琦吞了吞口水,为自己这几天的处境后怕不已。
贾诩语不惊人死不休,“因为我们杀了曹操的儿子与爱将,曹操对我们恨之入骨。”
刘琦顿时听糊涂了,问道:“那不是更不应该投降曹操吗?”
张绣和黄奎也迷惑地看着贾诩。
贾诩捋了捋胡子,缓缓说道:“正因为如此,若曹操愿意接纳西凉军,则必然是真心接纳,他绝不敢在接纳我们之后,冒天下之大不韪而迫害我们。”
“相反,我之所以不劝将军降荆州,则是因为荆州军射杀了张将军的叔父张济,即使我们真心相投,荆州方面恐怕也会怀疑将军的动机。”
刘琦一听,顿时了然,对着张绣说道:“将军放心,我绝不怀疑将军的赤诚之心,将军真心来投,我必坦诚相待。”
张绣正要接话,贾诩立刻插嘴说道:“空口无凭,如何能让人信服。”
刘琦眉头微皱,看着贾诩,问道:“我要如何做,文和才能相信?”
贾诩微微一笑,说道:“若要让我们相信伯绪是真心,除非你与张将军成为一家人?”
“一家人?”刘琦疑惑地问道。
贾诩点点头,说道:“是的,通过联姻,只有刘氏与张氏成为儿女亲家,以后才不会因为前仇而再起波澜。”
刘琦一听,原来如此简单,反正自己的弟弟刘琮也还没有结婚,答应贾诩就是了。
于是,刘琦对着张绣和贾诩说道:“能和张氏联姻,我也是求之不得。”
邹氏在屏风之后,听得刘琦等人的谈话,一颗心已经飞到了刘琦的身上。
她从屏风后悄悄看向刘琦,见刘琦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不由得暗暗叹了一口气,不过刘琦与曹操那个糟老头子比起来,似乎要顺眼许多。
邹氏一时出神,后面刘琦和张绣等人的谈话就没有听进去。
过了一会儿,刘琦起身告辞,带着黄奎走出了营帐。
邹氏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脸色微红,嘱咐张绣好好养伤,然后告辞离开。
贾诩起身,说道:“我送送夫人。”
邹氏与贾诩先后出了营帐,贾诩问道:“夫人觉得刘琦此人如何?”
邹氏听了,叹了一口气,问道:“我的感觉很重要吗?”
贾诩沉默不语。
“先夫(张济)遗愿是将西凉军带回家乡,文和,我们还能回家吗?”
面对邹氏的提问,贾诩只得说道:“刘琦此人颇有才干,必定可以庇护西凉军,只是他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我却琢磨不透。”
“所以我就只能嫁给他是吗?”邹夫人脸色凄苦,“我们羌人崇尚的是武力,为何曹操与刘琦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我们却还需要他们庇护?”
贾诩叹了一口气,心道:你不是嫁给他,而是给他做妾啊。
贾诩缓缓说道:“正所谓刚则易折,柔则长存,我们西凉人就是,太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了,所以才会闹得四分五裂。”
贾诩说到此,不由得想起当年的西凉集团,董卓、李傕、郭汜、樊稠……可谓是战将如云,称雄一时,天下莫能敌,最终却四分五裂,如今只剩下张绣率领的两万疲惫军民了。
邹氏不理解贾诩的叹气,迷茫地看着他。
贾诩朝着刘琦的营帐一指,说道:“那是刘琦的营帐,夫人或许可以去跟他交谈一番,其人颇有才学,或许可以给夫人解惑。”
贾诩说完,辞别邹氏,缓步走回中军大营。
邹氏则咬了咬牙,转身朝刘琦的营帐走去。
此时,刘琦在营帐内,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他刚才听到贾诩说,本想将他挟持之后去投降曹操,后来因为张绣不同意才改变了主意。
既然已经知道贾诩有过这种危险的想法,刘琦哪里还敢继续呆在西凉军营中,要不是因为酒精太过珍贵,刘琦都想一走了之,根本不会回到营帐来。
刘琦抱起装有酒精的坛子,对着黄奎说道:“我们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
两人正要掀开营帐走出去,不料邹氏却先一步走了进来。
三人均是一愣。
刘琦不知道军营内,为何会混入一个美貌少妇,暗自猜测邹氏是何人。
邹氏率先说道:“将军要出去?”
刘琦赶紧摇摇头,对黄奎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去门口守着。
“夫人是?”
“我是张绣将军的家人。”邹氏看了刘琦手里的酒坛一眼,皱起眉头说道:“将军在军营之内喝酒?”
刘琦听邹氏说自己是张绣的家人,暗自猜测邹氏可能是张绣的妻妾。
这倒不能怪刘琦猜错,主要是邹氏才二十多岁,比张绣看起来年轻多了,若不是作妇人装扮,说她是张绣的女儿也不为过。
刘琦笑着说道:“这不是酒。”
邹氏皱起鼻子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酒味钻入鼻孔,她叱道:“还说不是酒,我都闻到了。我们羌人从小就喝酒,是不是酒我一闻便知。”
邹氏说着,顺捷地伸出手,从刘琦手里抢过酒坛,揭开盖子,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刘琦只觉得眼前一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酒坛已经到了邹氏手里,他忙说道:“这不是酒,是酒精。”
邹氏却不信,举起坛子就喝了一口。
“咳,好辣的酒。”邹氏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伸出舌头,下意识地在嘴角一舔。
邹氏这充满诱惑的动作,刘琦顿时看得呆了,邹氏的行为处事与这个时代的女子颇为不同,反而更像后世的女人。
“你们汉人就爱骗人。”邹氏不满地瞪了刘琦一眼。
刘琦对眼前的女人充满了好奇,问道:“你不是汉人吗?”
邹氏扬起骄傲的头颅,说道:“我是羌人。就你这样的,我一个可以打三个。”
刘琦见邹氏已有醉意,呵呵一笑,说道:“羌人、汉人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们都是炎黄子孙,几千年前,我们的祖先都是一家人。”
邹氏不满地看着刘琦,哼道:“你说得好听,你们汉人的大官,只会欺负、剥削我们,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到处飘摇,无家可归。”
刘琦摇摇头,说道:“那样的坏官毕竟是少数吧,若是我当了大官,必定善待你们。”
酒精后劲上来,邹氏已经双眼迷离,问道:“那你会如何善待我们?”
刘琦见邹氏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的,有意逗她:“若我当了大官啊,对各民族的政策无非就是‘民族平等、民族团结、民族共同富裕’。”
邹氏一呆,轻声说道:“你说的真好!”
她此刻酒意上头,双眼迷离,只觉得面带微笑的刘琦温润如玉,一身戎装又不失儒雅之气,比多年前匆匆一瞥的温候吕布也不遑多让。
邹氏忽然想到,之前张绣说过欲将她嫁给刘琦为妻。
邹氏想到此,脱口而出:“我要做你的妻子。”
“啥?”
刘琦尚未反应过来,眼前的美貌少妇,已经扑了过来,嘴瞬间被堵住……
外间的黄奎听得响动,朝里看了一眼,忙收回目光,嘴里念念有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阿丑啊,你只让我保护伯绪,可没让我帮你对付情敌啊,你以后可千万不要怪我……”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刘琦这两日只留在府邸,再也不去军营。
黄月英虽喜欢刘琦陪伴自己,却也是识大体之人,她说道:“荆州正是多事之秋,夫君应努力替父亲(刘表)分忧,岂可因儿女私情而废公务。”
刘琦嘻嘻笑道:“军务有各营司马主持,我不在也影响不大。趁着这段时间,我多陪陪夫人。”
黄月英听得刘琦如此说,心中欢喜,但还是劝说道:“父亲已到天命之年,尚且挂帅出征;袁绍与曹操贵为一方诸侯,每战也必定亲自。夫君切不可因为阿丑而废军务,否则世人肯定认为阿丑是妲己呢。”
刘琦一听,忙正色道:“妲己怎么能跟夫人比?论贤良淑德,妲己只会魅惑纣王;论才智,妲己不会酿酒;论美貌妲己更是不及夫人之万一。夫人切勿妄自菲薄。”
黄月英轻笑道:“夫君昨晚才说妲己是九尾天狐转世,如今又说她美貌不及我,肯定是哄我开心。再说酿酒,我只不过是从小接触得多了,略知一二,哪算得上什么才智?”
“酿酒当然也算才智,你看我酿的女儿红,就没有夫人酿的香醇。”
黄月英听得刘琦夸奖自己,笑得眯起了眼睛,她说道:“不过是在夫君酿酒的基础上,多蒸馏了一次罢了。夫君要求在此基础上,再反复蒸馏,只怕到时候得出的酒太烈,无法入喉呢。”
刘琦点点头,说道:“嗯,反复蒸馏多次之后,得出的就不是酒了,而是酒精。”
“酒精?”
黄月英也略知刘琦取名的特色了,虽然形象,有时也容易让人误会。
“酒精是给妲己这样的妖精喝的吗?”
“咳咳。”刘琦被黄月英的天真给逗笑了,“酒精可不是喝的,而是用来涂抹伤口,可以起到杀菌消毒的作用。”
“哦。这个酒精又不能喝,四五坛女儿红才能蒸馏出一坛酒精,简直太浪费粮食了。”
刘琦说道:“酒精关键时候可是能救命之物,反正我们又不打算拿出去售卖,消耗粮食多一些也无所谓了。”
黄月英撇撇嘴,“夫君说得轻松,我看着粮食被如此消耗,心痛不已。如今府中开支,只靠夫君的俸禄,怕是入不敷出呢。”
也不知道刘表是忘了,还是故意为之,给刘琦单独安排了府邸,却没有分给他其它产业,府中一切用度,仍需要经过蔡夫人安排。
黄月英虽然为蔡夫人外甥女,却也知道蔡夫人一向针对刘琦,府内用度只怕会被蔡夫人变着法子克扣,所以黄月英才如此说。
刘琦听了,笑着说道:“夫人莫慌,我有办法应对。”
刘琦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麻纸,这是他在琢磨酒精之余,顺手写下的香水配方。
黄月英狐疑地接过麻纸,只听刘琦解释道:“香水的制作方法呢,也用到了蒸馏。不同的花瓣经过蒸馏,可以分离出不同的精油,再把这些精油与酒精按照不同的比例混合,就可以得到不同浓淡的香水了。”
“这个什么香水,可以代替我们女儿家身上的香囊?”
“当然,而且比香囊效果更好。”
黄月英见刘琦回答得如此肯定,顿时悠然神往,可是一想到,这个香水也要用到酒精,顿时肉疼起来,“这样,只怕会耗费掉更多粮食啊。”
刘琦大手一挥,说道:“无妨,只要把香水卖出去,我们就可以买到更多粮食。”
黄月英却没刘琦那么乐观,她说道:“理是这个理,只怕这香水没有酒那么好售卖。”
刘琦点点头,这点他自然想到了,说道:“香水当然不是寻常百姓,可以使用之物。以后香水的售卖对象,必须是钟鸣鼎食之家。而且一次只能卖一小瓶,价格还必须要高到对方心痛的地步。”
黄月英笑道:“若如此,只怕我与夫君就只能去沿街乞讨了。”
刘琦摇摇头,说道:“你不懂,这叫饥饿营销。”
黄月英摇摇头,不过她却也不争辩,只是说道:“我先按照夫君的思路来办,如果不行,我们再想其他法子就是了。”
刘琦看着对自己千依百顺的黄月英,顿时心情大好,他说道:“夫人尽管放手去试,反正现在一切都还是空中楼阁,要研制出实物,还需要夫人多试验几次。这研制的过程中,如果有什么物件是买不到的,就去找蒲元,让他想办法。”
“嗯。”黄月英乖巧地点点头,她将麻纸珍重地收了起来,说道:“夫君这字是师从何人?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骨呢。”
刘琦自然明白黄月英说的是“简体字”和“楷体”,他大言不惭地说道:“这是我瞎琢磨的,夫人若想学,我可以教你。”
黄月英点点头,兴奋地说道:“好啊,还有这个断句的符号,虽然我也不甚明了,却也发现它们似乎有某种规律。”
“呵呵,那是‘标点符号’,一并教你。”
“夫君真是大才,可与古时仓颉(传说中发明汉字的人)并论。”黄月英崇拜地看着刘琦,“夫君与市井传闻有些不同呢?”
刘琦享受着黄月英的崇拜,问道:“有什么不同呀?”
“外间传闻夫君不学无术,其实夫君胸中有沟壑,腹内有乾坤,与世间大儒相比,也是不差的。”
刘琦听得黄月英如此夸赞自己,纵然金牌销售的脸皮,也不自然地红了起来。
刘琦心想:“莫非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月英眼里出刘琦?”
刘琦虽然脸红,却也想听黄月英继续夸赞自己,于是期待地问道:“夫人,我与市井传闻还有不一样的么?”
黄月英偏着脑袋想了想,脸色忽然变得红润起来,“外间还传闻夫君纵情声色。”
刘琦一听,顿时尴尬起来,忙解释道:“那都是谣传,夫人切不可轻信。”
黄月英听得刘琦的解释,面上露出羞涩的微笑,轻声说道:“我看这未必是谣传呢,闺房之中,夫君比府中嬷嬷懂得还多。”
刘琦哈哈笑道:“府中嬷嬷虽然都结过婚,这方面确实是比不得夫君。来来来,夫君就这闺房之乐,再与夫人详细说说。”
黄月英被刘琦的流氓行径,弄得满脸通红,她轻声叫道:“不要,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黄月英说到最后,声音几不可闻。
刘琦得意的哈哈大笑。
突然,正在刘琦得意之时,一身戎装的黄奎径直闯了进来,他高声叫道:“将军,主公在营中击鼓点将。”
刘琦大惊,问道:“所为何事?”
黄奎朗声回道:“出征宛城!”
刘琦一听,顿时急了,赶紧吩咐下人去备马。
所幸刘琦知道出征在即,甲胄等物在府内都已齐备。
黄月英一边服侍刘琦穿甲,一边说道:“战阵之上,夫君一切当心。府中之事,自有月英操持,夫君切莫挂念,一切当以军务为重。”
刘琦闻言,转头看去,黄月英虽然说得轻松,却眼角含泪,分明是舍不得分离。
刘琦看着黄月英,纵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
在这无言的对视中,黄月英再也忍耐不住,泪珠夺眶而出,正是“勿为新婚念,努力事戎行”。
蒯良意味深长地看了刘琦一眼,斩钉截铁地说道:“黄家之女,非伯绪良配。”
刘琦一听,顿时不乐意了,黄月英不是我的良配,凭什么就是诸葛亮良配,难道是我比较蠢么?
“请蒯公成全。”
刘琦明白,只要他能让蒯良放弃这个想法,他就有希望娶到黄月英。
毕竟此时的诸葛亮还只是一介布衣,论竞争力,自己这个州牧的长子,绝对是“高富帅”。
蒯良见刘琦如此坚持,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没有直接拒绝刘琦,而是开口缓缓说道:“伯绪,觉得蔡氏如何?”
刘琦自然明白蒯良口中的“蔡氏”,指的是襄阳世家大族蔡氏,而不是州牧府的蔡夫人。
刘琦仔细回忆《三国演义》里对蔡氏家族的描写,斟酌着说道:“蔡氏乃是襄阳第一世家,家主蔡瑁,手握重权,他的族弟蔡中、蔡和、蔡勋也在军中担任要职,蔡氏可以说是荆州的擎天巨柱。”
蒯良听得刘琦如此说,哈哈一笑,说道:“如今因为这根擎天巨柱,伯绪只能寄情于酒色,岂不是可悲?”
刘琦听了,只得无奈地点点头。
这是没办法的事,蔡氏肯定是希望,流淌着他们家族血液的刘琮,继承荆州牧的位子,自己这个荆州牧的长子,自然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伯绪可知道蔡氏这根擎天巨柱是如何长成的?”蒯良继续问道。
刘琦摇摇头,他不明白明明是在说黄月英,蒯良为何一直在说蔡氏。
“七年前,主公单枪匹马入荆州,获得了南郡蒯氏、襄阳蔡氏、江夏黄氏的鼎力相助,才有了如今荆州的一片基业。”
“我们蒯氏与蔡氏和黄氏,本应共同辅佐主公治理荆州,无有高下,可是自从主公娶了蔡夫人,蔡氏便一飞冲天,如今荆州第一权贵家族,非蔡氏莫属。”
“若蔡氏仅仅只是为了光大门楣,我无话可说,可是蔡氏为了一己之私,妄图左右主公选择刘琮作为继承人,蔡氏所图实在是乱臣贼子。”
“自古废长立幼,取乱之道。伯绪放心,关于这一点,我们蒯氏是支持你的。”
听着蒯良义愤填膺地贬低蔡氏,并且表明愿意支持自己,刘琦连忙道谢。
虽然不知道蒯良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刘琦的心还是舒服了不少。
蒯良继续说道:“所以,我不希望伯绪娶黄家之女,希望伯绪能明白我的苦心。”
“为什么?”
“伯绪若娶黄家之女,如何知道黄氏不是下一个蔡氏?”
此时,刘琦终于明白了,蒯良说了一通蔡氏的坏话,原来还是为了打消自己娶黄月英的念头。
刘琦思索片刻,郑重地说道:“蒯公的好意,我已经明白。如果只是为了担心黄氏做大,我就不娶黄家之女。那么别姓女人,我也同样娶不得。”
听到刘琦这么说,蒯良立马说道:“只要不是黄氏、蔡氏之女,伯绪尽管放心娶,我绝不阻拦。”
刘琦内心一阵冷笑,黄氏、蔡氏之女不能娶,难道蒯氏就不在此列吗?
刘琦对蒯良的观感瞬间变得不太好,开始还以为他一心为公,如今看来也是个把家族利益放在首位的家伙。
所谓蔡氏是荆州的乱臣贼子的说法,只是蒯良一家之言,还不是因为蔡氏的壮大,抢夺了蒯氏更多的利益。
刘琦的脸色冷了下来,语气坚决地说道:“黄家之女我有不得不娶的理由。”
蒯良听了,叹息一声,悠悠地说道:“酒后乱性非出于本心,伯绪不必将此作为负担。”
蒯良的话,让刘琦如五雷轰顶,耳朵瞬间变得“嗡嗡”直响。
谈话这么久,蒯良一直不提,刘琦还以为蒯良不知道自己祸害黄月英的事,没想到他早已心知肚明了。
此时被蒯良说破,刘琦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传闻黄家之女,长相极丑,伯绪乃是青楼常客,岂会真心看上黄家之女。伯绪假装醉酒,将生米煮成熟饭,无非是想获得黄氏的帮助。”
刘琦听着蒯良侃侃而谈,渐渐地变得目瞪口呆,刘琦不得不佩服蒯良的想象力。
刘琦真想告诉他,我真没有想过,通过黄月英来获得黄氏的帮助,只是误将她当做了会所小妹而已。
至于说黄月英很丑,刘琦看不上黄月英,那更是蒯良一厢情愿的想法,刘琦心中,黄月英可是漂亮得很。
蒯良并不知道刘琦的内心活动,他继续说道:“如今,蒯氏愿为伯绪臂助,黄家之女,伯绪不娶也罢。”
刘琦站起来,郑重地向蒯良行了一礼,说道:“多谢蒯公厚爱,若蒯氏愿意相助,我感激不尽。只是黄家之女,我非娶不可,我既然已经伤害了她,就不能一笑而过,我必须为她负责。”
蒯良看到刘琦如此坚决,他叹了一口气,眼里有些失望。
“伯绪如是普通人,如此重情重义,不失为一番佳话。可是作为一方诸侯之子,却未免显得儿女情长,非大丈夫所为。”
刘琦听到蒯良这么说,他又深深地朝着蒯良鞠了一躬,弯腰不起,也不言语,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决心。
蒯良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伯绪好自为之。”
“愧对蒯公好意,刘琦告辞。”刘琦直起腰杆,缓缓退出了包间。
刘琦的心里沉甸甸的,他一走,就相当于拒绝了蒯氏伸出的橄榄枝,今后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
“伯绪以后如需帮助,还可以找我侄子蒯祺。”就在刘琦快要走出包间之际,蒯良的声音悠悠地传来。
刘琦大喜,有蒯良这一句话,就说明蒯氏虽然不希望刘琦娶黄月英,但是还是没有完全放弃他,还是愿意投资他,只是这投资的力度恐怕不会太大。
至于蔡氏的图谋,熟悉《三国演义》的刘琦,则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办法。
还有江夏黄氏的态度,刘琦现在并不清楚,他原本想娶黄月英,单纯只是因为馋人家的身子,如今则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一定要把黄月英娶回家。”刘琦暗暗告诫自己。
若真的能像蒯良说的那样,通过黄月英获得黄氏的帮助,那似乎也不错,以后自己和刘琮争夺继承权时,将有更多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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