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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绝嗣长官,好孕作精在七零躺赢小说

莞然一笑 著

玄幻奇幻连载

至于其他的,盛泽锡表示他都要,尤其是顾嘉宁的单人照以及两人的合照,当着顾嘉宁的面,被他郑重放在了钱包里。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珍视的模样。顾嘉宁不由得想起了前世,前世她和温竹卿领证,也是有拍照片的。只是温竹卿并不是那么在意,就随意拍了一张。也是当时的顾嘉宁沉浸在即将要结婚的喜悦中,才没有发现。现在和盛泽锡一对比,立刻就看出,真情和假意有什么不同了。盛泽锡小心放好照片,抬头就看到小丫头凝望着他,眼神有些奇怪。她不由伸手敲了下顾嘉宁的头,“看什么呢,眼神那么奇怪。”刚小丫头那眼神,太过奇怪了,因为太过奇怪,反倒是有些说不上来,似乎有些伤感,又似乎带着庆幸和喜悦。盛泽锡解读不出来,但那眼神转瞬即逝,快得盛泽锡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顾嘉宁双手捂着头...

主角:顾嘉宁盛泽锡   更新:2024-12-19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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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嘉宁盛泽锡的玄幻奇幻小说《嫁绝嗣长官,好孕作精在七零躺赢小说》,由网络作家“莞然一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其他的,盛泽锡表示他都要,尤其是顾嘉宁的单人照以及两人的合照,当着顾嘉宁的面,被他郑重放在了钱包里。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珍视的模样。顾嘉宁不由得想起了前世,前世她和温竹卿领证,也是有拍照片的。只是温竹卿并不是那么在意,就随意拍了一张。也是当时的顾嘉宁沉浸在即将要结婚的喜悦中,才没有发现。现在和盛泽锡一对比,立刻就看出,真情和假意有什么不同了。盛泽锡小心放好照片,抬头就看到小丫头凝望着他,眼神有些奇怪。她不由伸手敲了下顾嘉宁的头,“看什么呢,眼神那么奇怪。”刚小丫头那眼神,太过奇怪了,因为太过奇怪,反倒是有些说不上来,似乎有些伤感,又似乎带着庆幸和喜悦。盛泽锡解读不出来,但那眼神转瞬即逝,快得盛泽锡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顾嘉宁双手捂着头...

《嫁绝嗣长官,好孕作精在七零躺赢小说》精彩片段


至于其他的,盛泽锡表示他都要,尤其是顾嘉宁的单人照以及两人的合照,当着顾嘉宁的面,被他郑重放在了钱包里。

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珍视的模样。

顾嘉宁不由得想起了前世,前世她和温竹卿领证,也是有拍照片的。

只是温竹卿并不是那么在意,就随意拍了一张。

也是当时的顾嘉宁沉浸在即将要结婚的喜悦中,才没有发现。

现在和盛泽锡一对比,立刻就看出,真情和假意有什么不同了。

盛泽锡小心放好照片,抬头就看到小丫头凝望着他,眼神有些奇怪。

她不由伸手敲了下顾嘉宁的头,“看什么呢,眼神那么奇怪。”

刚小丫头那眼神,太过奇怪了,因为太过奇怪,反倒是有些说不上来,似乎有些伤感,又似乎带着庆幸和喜悦。

盛泽锡解读不出来,但那眼神转瞬即逝,快得盛泽锡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顾嘉宁双手捂着头,秀气的眉毛压了压,红唇微微努起,“干嘛打我,很痛的。”

其实盛泽锡下手有分寸,并不重,但顾嘉宁莫名地就是想撒撒娇,装装委屈。

就想知道盛泽锡会不会怜惜。

果不其然,她这话一出,盛泽锡蹙眉,眉眼间带上担忧之色,凑过来要拨开她的手。

“真的痛?我看看。”

“我不该打你的。”

顾嘉宁洋洋得意,对嘛,就该这样,只是下一秒,男人浮沉富有磁性的话从头顶处传来。

“本来就够笨的,这要是再打,岂不是要更笨了,那我岂不是要娶一个傻媳妇了。”

“盛泽锡!”顾嘉宁举着粉拳作势就要打他,威胁,“小心我不跟你去领证了。”

盛泽锡像是瞬间被拿捏到死穴般,也不再躲避,眉眼间挂上哭笑不得又无奈的笑,双手举起,“好好,我认输了,我嘴欠,我的未婚妻,你就小女子不计大人过,原谅我吧。”

说完,又贼兮兮凑过来道,“等下次我看到什么漂亮的衣服,发卡,还是首饰什么的,都给你买。”

他知道,这小丫头,最爱美,也爱各种好看的东西。

顾嘉宁轻轻哼了一声,娇嗔瞪了他一眼,勾魂摄魄,“这还差不多。”

顾嘉宁被哄好了,本来她也没生气。

就是觉得盛泽锡这嘴巴真的太欠,太毒了。

不过,她也没要求他改。

重生一世,顾嘉宁其实看清了很多。

她觉得,有时候与其说某个人哪哪不好,还不如想想,这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盛泽锡是天生就嘴毒的吗?

当然不是。

顾嘉宁隐约觉得,可能和他的原生家庭有关系。

不过,这些等之后有见到其他顾家人再说吧。

拿了结婚照,两人又很快去民政局打了结婚证。

这时候的结婚证,像是一张红色的奖状,和后世的区别可太大了。

不过,随着两人拿着这奖状般的结婚证走出民政局的时候,也代表着,两人已经是夫妻关系了。

微风徐徐吹着,时光在这一刻很是惬意。

顾嘉宁有些恍惚,有种时空交错的错觉。

但很快,她就清醒了过来。

阳光落在男人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光辉般。

盛泽锡无疑是高大帅气的,再加上一身军装,站在这里,街上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仿佛被他身上的光吸引般。

顾嘉宁想,盛泽锡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这样一个闪闪发光的人。

而他散发出来的光,无论前世今生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带给她足够的温暖与爱。

顾嘉宁在心里默默道:盛泽锡,我会和你好好过的,今生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好的。

领完证后,盛泽锡又带着顾嘉宁去了宾馆,接了桑外公桑外婆一起去了国营饭店吃饭。

两个老人家,如今都住在宾馆,打算一直住到盛泽锡和顾嘉宁摆完酒再回去。

其实,他们原本没办法待那么久的,尤其是国家武器研究所那边,很是需要桑外公回去。

但桑外公表示,他这好多年加起来的年假还没休完呢。

以前的话,休不休年假,他不是很在意。

桑外公也是一个醉心研究的人。

但是现在是他的外孙好不容易要结婚摆酒的日子,他肯定是要和老伴留下来,一起参加完再走的。

桑外公都这么决定了,无法,研究所那边也没法催,毕竟人家有理有据,不过因为桑外公身份特殊,所以暗地里又加派了一些人在保护着。

两位老人得知两人已经领证了,非常高兴,一口一句“宁宁”停不下来,对顾嘉宁是喜爱极了。

盛泽锡看着相处很融洽的三人,眉眼间也染上了几分笑意和柔和。

等到吃完饭,将两个老人送回宾馆后,盛泽锡又送着顾嘉宁回槐花村。

就是,这家伙把那大红奖状似的结婚证给拿走了。

“这东西还是由我来保管吧。”

顾嘉宁表示没有意见,都结婚了,这东西谁保管都一样。

盛泽锡双眸凝视着顾嘉宁,不由得伸出手,轻轻将她的发轻柔的拨到了耳后,似是感慨般,他道:“宁宁,你知道吗,曾经我以为我会孤老一生。”

顾嘉宁静默着,莫名觉得此时的盛泽锡有些伤感。

就像是一只一直以来都带着刺,走到哪,扎到哪,对任何人都满是防备的刺猬般。

傻傻的刺猬,不知道在竖起尖尖的刺,扎向别人的时候,自己也会受伤。

其实,顾嘉宁能感觉得出来,盛泽锡一直以来防备心都很强。

但似乎就是那么巧,她就这么巧地走进了这只刺猬的心里,一走进,就扎了根了。

甚至前世在意识到自己是盛泽锡的白月光时,她都在想,自己何德何能,又有什么魅力呢?

她是漂亮,是好看,但顾嘉宁知道,盛泽锡最看重的不是这些。

而此时,在自己面前展露伤感的刺猬,似乎在面对她时,收起了尖硬扎人的刺,露出了柔软的肚皮,渴求着得到她的抚摸。

微风带来男人磁性却认真的声音,“直到现在,有了你,我才觉得,原来我也是可以有伴的,原来,未来也是可期的。”


看着围过来着急询问他的村民,老张头叹了口气,“诸位,很抱歉,我不是兽医,这些猪目前的情况,我只看出问题出现在肠胃上,但具体是什么原因,请恕我看不出来。”

老张头本来医术就一般,平时也就讲究这给村民看一些不大不小常见的毛病。

若是有什么大毛病,他也是建议大家去县城医院看的。

如今,又是跨专业给猪看,他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但村民们就有些不太能接受这个结果了。

“天,老张头都看不出来,那该怎么办?”

“是啊,这猪的情况看着不对,我怕再不治就要死了。”

“咱们村又没有兽医,县城也没有,我就听说隔壁的奚海县倒是有兽医。”

“那得赶紧去叫啊。”

“阿洲,你去叫吧。”顾老爹知道,事情出在媳妇身上,还是得他们家搞定。

张嘴就叫了老三顾云洲去奚海县请兽医。

就在这时,一个女声忽然响起。

“不用去,我可以治。”

众人先是一怔,随即视线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

在看清楚时谁后,顿时就觉得那原本清丽悦耳的声音有些刺耳了。

秦招娣在看清楚时谁后,心头一喜,顿时第一个站出来。

“宁丫头啊,这个时候你出来捣什么乱,老张头都看不出问题,你还能治?别以为读了两年中专,就成神医了。”

“你还阻拦人去找兽医,怎么,你是想看着这些猪死吗?”

“那我可就好奇,这些猪到底是怎么出问题的了。”

秦招娣的话很有诱导性,不知道的,还以为顾家人就是想弄死这些猪。

“就是,顾嘉宁同志,你是在拖延时间吗?好等这些猪死吗?”本就嫉妒顾嘉宁的赵卫红也出来站在了秦招娣这边。

村民们也一个个跟着附和。

“是啊,你们老顾家到底在搞什么啊,是想眼睁睁看着这些猪死吗?”

“宁丫头,我们知道你是读了中专的高材生,但这读书和真正治病是不一样的。”

“村长,还是赶紧让洲小子去叫兽医吧,可不能让宁丫头这样胡闹了。”

顾嘉宁确实是医学护理专业的中专生,在村里时高材生,但是他们从来没听说过顾嘉宁给谁治过病。

再加上之前顾嘉宁在村里不知道作出多少事。

在村民们的心里,顾嘉宁就落下了不靠谱的形象,这会才会偏向秦招娣这边。

“秦招娣,你这满嘴喷粪的,你这是要我闺女死啊。”

姚春花一个高呼,朝着秦招娣扑去,一巴掌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啊,姚春花,你打我!”

“打你怎么了,让你这么说我闺女,我闺女好心要给猪治疗,你却在那里给我闺女扣屎盆子,看老娘不扇死你。”

闺女就是姚春花心里的宝贝,谁都不能说她闺女。

姚春花觉得,闺女肯定是为了她才会想给这些猪治病的。

一开始,闺女可是被吓到,躲在她身后的。

她闺女这么勇敢站出来,都是为了她这个娘啊。

她闺女那么心善,怎么能让别人这么污蔑。

眼看着姚春花和秦招娣要开始撕扯,村民们忙制止。

秦招娣还在叫嚣着,“姚春花,你要让你闺女治,万一这猪给治死了,能赔吗?”

“赔就赔!”姚春花咬牙应下。

“行,那就治吧。”

秦招娣也不再撕扯了,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姚春花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自己顺嘴应了秦招娣的话,不过她并不后悔。

转身对顾嘉宁道:“宁宁,你就放心去治吧,一切有娘在。”

“宁宁,我们也在。”

顾家其他人也纷纷表示,尤其是顾老爹也上前拍了拍闺女的肩膀,“宁宁,如果有信心的话,就放手去试试,放心,无论结果如何,爹都在。”

顾云南,顾云洲看向顾嘉宁的眼底也满是鼓励。

顾家人的态度就一个:放心去治,万事有家人兜底。

看着这么信任她,任何时候又为她兜底的家人,顾嘉宁心头酸涩。

又想起前世自己的糊涂和蠢笨,顾嘉宁心底更加愧疚,不会了,这辈子绝对不会了。

这辈子,家人就是她的逆鳞,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

压下心头的酸涩,顾嘉宁毅然进入了养猪棚里。

顾嘉宁最是爱干净,养猪棚,平时她娘也会经常打扫,清洗。

但再怎么清洗,打扫,也是猪住的地方,尤其这会这些猪还拉稀了,地面上可见那一滩滩黄色中带着血色的粪便。

顾嘉宁眉头皱着。

不过或许是刚刚在神医空间里就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这会顾嘉宁还算淡定。

要是以前,她可能不会踏进这里一步。

作为顾嘉宁的老娘,姚春花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闺女爱干净的性子。

这会,跟在闺女旁边,也走了进来,帮忙注意着,不让闺女沾染上养猪棚里的脏东西。

而顾嘉宁敢进去养猪棚,也让村里人有些诧异。

毕竟,顾嘉宁在槐花村时出了名的,最开始出名,是她的美貌,别说,那娇俏中,清纯又带着妩媚的模样,别说是十里八乡,就是城里也找不出一个。

后来,跟着出名的就是顾嘉宁的娇气和作。

那么娇气又是个小作精的顾嘉宁,因为貌美,不少大小伙子都喜欢。

但那些长辈却是不喜欢的,没法干重活,自己的主意还挺多,勾得男人那么听话,这样儿媳妇,孙媳妇,长辈不喜欢。

而养猪棚这么一个地方,似乎和顾嘉宁格格不入。

而现在,顾嘉宁却毅然进去了。

不得不说,让村民们都有些改观。

温竹卿隔着人群,看着养猪棚里的女孩,微微蹙眉,眼底思绪万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哼,她就是进去了又怎么样,难不成真的能治好这些猪,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旁边赵卫红翻了白眼,嘀咕了几声。

顾嘉宁进来,也只是象征性地看看,猪的具体情况,神医空间都解析出来了。

不过,进来还是得进来的,总不能看不都不看,就说能治吧。

不过,她进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吃完席,顾嘉宁特地和离开前和包山雁叮嘱了一句话。

在看到包山雁点头后,她嘴角也扬起了微笑。

她知道,温竹卿是人渣,包山雁也不是好人,所以这两个人渣,现在内部消化,就让他们去互相伤害吧。

就是不知道,之后谁更甚一筹了。

顾嘉宁猜测,可能前期包山雁母女俩能压制温竹卿,但后期,说不定是温竹卿赢。

毕竟,包山雁母女俩是仗着力气大,有点小聪明,但温竹卿却是真正的心机深沉,不然上辈子的温竹卿怎么可能利用那么多人为他做垫脚石,为他铺路。

之后,说不定温竹卿还有可能摆脱包家。

但没关系,只要能暂时困住温竹卿,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顾嘉宁觉得值得。

之后的事情,就之后再打算吧。

反正,她不会让温竹卿好过的。

屋子里,温竹卿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再听着外面说说笑笑的热闹,一张俊美的脸,阴沉得可怕。

他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

他还得从包山雁那个男人婆身上套出来,她和顾嘉宁到底是怎么算计他的。

拿捏女人,他还算是在行啊。

总有一天,他受到的屈辱,会全部还回去的。

包山雁母女,顾家,顾嘉宁,盛泽锡……温竹卿将这些人深深记住。

今天结婚的包山雁确实高兴,她没想到,她那么喜欢的温竹卿居然真的入赘了她家。

想到三天前,和温竹卿闹的那一番,包山雁只觉得心痒痒的。

这不,晚上,她一洗漱完,就迫不及待想和温竹卿再来一次,毕竟这可是他们的新婚夜啊。

“雁子,今天累了一天,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可不可以等之后?”温竹卿温柔道,还深情地望着包山雁,“我们已经结婚了,来日方长,你应该会怜惜我的吧。”

三天前那时,对于温竹卿来说,就像是噩梦一样。

那时候,他中了药,无可奈何。

但这三天里,他时不时就做噩梦,梦里都是包山雁恍若泰山压顶般,又像是大肥母猪般压着他,让他恶心至极,又让他快喘不过气来。

那天回去后,他洗了许久的澡,又用掉了一块香皂。

只想洗去身上包山雁的痕迹和味道。

他只觉得自己被包山雁给玷污了。

和包山雁结婚,只是暂时妥协,怎么可能和她真的做夫妻,行夫妻之事。

但温竹卿也知道,自己不能惹怒包山雁,只能慢慢来,先做出一副温柔深情的模样,稳住她。

毕竟,包山雁喜欢他不是嘛。

温竹卿的话说完就期待地望着包山雁,却见原本还很高兴的包山雁,瞬间变了脸色,阴沉着脸看着他。

这会,包山雁瞬间想起了顾嘉宁跟她说的话。

“雁子,虽然温知青现在是和你结婚了,但你别忘了,这是耍了手段得来的,说不定他心里怎么不甘心呢。”

“我觉得,他肯定会找各种借口不和你当真夫妻,就哄着你,你可不要被他骗了。”

“既然结婚了,那么该履行的义务,他肯定是要履行的,哪怕是别人问起来,也不能多说你一句。”

“这夫妻关系嘛,不是你压制我,就是我压制你。”

“你可要在一开始就塑出你的威信来,可不能被温知青给压制了。”

“不过你力气那么大,我相信你可以的。”

“只要你尽快怀上温知青的孩子,我相信他为了孩子,说不定会慢慢妥协。”

于是,想起顾嘉宁话的包山雁,面色阴沉。

还真的被顾嘉宁给说对了。

不过,她既然费尽心思才让温竹卿入赘进包家,那就一定要将温竹卿的身心都留下,还要生下温竹卿的孩子。

包山雁抬头,冷冷看着温竹卿,“你该不会是不愿意找到借口吧。”

温竹卿眼神微微一顿,面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当然不是,雁子,你信我。”

包山雁一把推倒温竹卿,在后者的惊愕中道:“不,我只相信我自己。”

之后发生的事,温竹卿根本无法反抗。

事毕,包山雁连澡都没有洗,就躺下,拉过被子盖上。

“好好睡吧,明天我们还要去民政局领证呢。”包山雁闭上眼睛,嘀咕了句。

只一句话,就让此时身心俱疲的温竹卿,情绪再次翻涌上来。

“领证?哪里用这些,咱们不都摆酒了,那就是结婚了,哪里还用领证那么麻烦。”

温竹卿没想到,包山雁这个山野女人,居然能想到领证这事。

他自然知道,领证了,那他和包山雁就成了真的夫妻了。

那他之后要摆脱包山雁就困难了。

而且之后,他若是再婚,就成了二婚了。

温竹卿怎么能容许这种事发生。

于是之后温竹卿难得凑过去,温声劝解包山雁,希望她能放下这个念头。

包山雁本来就累了,一向也是比较自我,她想要怎样就怎样,哪怕是包英子这个娘,也不敢多说她。

现在温竹卿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还是反驳她的,这让包山雁心头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所以真的和顾嘉宁说的,温竹卿和她结婚,只会为了暂时稳住她而已。

顾嘉宁说了,在城里和法律这里,只有领证了他们才算是夫妻。

和温竹卿去领证,也是顾嘉宁建议的。

本来包山雁也只是随口一说。

现在看温竹卿这么抗拒,却觉得,顾嘉宁说的是对的。

这证必须领。

而且,温竹卿居然敢反驳她,本就精神有些问题,脾气暴躁,易怒的包山雁彻底怒了,皱眉,一个反手。

一巴掌就甩在了温竹卿的身上。

也就是喜欢温竹卿这张脸,也不想让别人看出什么,所以包山雁才没有往他的脸上打。

但这一巴掌,是包山雁怒气之下的,力气之大,直接就让温竹卿胸口一痛,往后仰倒在床上。

“再叭叭,我可不客气了,我说要领证就要领证,只会通知你而已,不是和你商量。”

“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送你去坐牢。”


“愿意,当然愿意!”惊喜来得有点太突然,反应过来的盛泽锡嘴角噙着一抹大大的笑,又怕顾嘉宁看到,忙将嘴角弧度压了压,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好一会才坐下。

“我那么好,又是军官,明眼人都知道要选我,你这回总算是眼睛不瞎了。”

顾嘉宁:这人好是好,就是嘴巴真的太损了。

盛泽锡继续喂她,直到顾嘉宁把所有的甜酒煮鸡蛋都吃了。

也不知道是吃了止痛药还是吃了这甜酒煮鸡蛋的原因,这会顾嘉宁的肚子不再疼,气色也没有那么白了。

“我走了,明天等我来。”他是偷偷来的,不是待太久。

粗糙的大手,轻轻摸了下已经躺下的顾嘉宁的头发,盛泽锡如同来时般,跳窗轻身离开。

顾嘉宁望着重新被关上的窗,良久才收回视线。

盛泽锡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望着知青点的方向,眸光沉沉。

等到傍晚,所有人下工,温竹卿,一瘸一拐走回知青点的路上,清隽的脸上满是阴霾。

中午的时候,他被人揍了,一个麻袋从天而降,不待他反抗,拳打脚踢就袭来,等到他挣脱开麻袋,周围已经没人了。

会是谁揍他呢?

联想到今天顾嘉宁跳河,顾家人的性格,温竹卿锁定在一个人身上,顾家性格暴躁,拳头硬又护短的顾老三顾云洲!

手碰到眼角,刺痛感袭来,温竹卿倒吸了一口气,眼睛微微眯起,等他拿到了顾云庭的工作,顾云洲,他不会放过!

思索着顾嘉宁今天跳河,可能要明后天才有可能来见他,把工作给他,不知不觉中,到了偏僻处,只有他一个人时,不知怎的,温竹卿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事实证明温竹卿的预感是对的,刹那间,又一个麻袋从天而降,随后他又遭受了一顿暴揍。

不知道过了多久,暴揍停了,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但那人似乎走了。

挣扎许久,麻袋挣脱,呼吸到新鲜空气,温竹卿才有种终于活过来的感觉。

清隽的脸,此时肿胀青紫,恍若猪头,根本看不出以往清隽的模样。

温竹卿万分肯定,那人是嫉妒他生得好看,那拳头,一个个,几乎都是朝着他的脸来的。

缓了好一会,温竹卿手撑着大树,才勉强站起来,身上,脸上,哪哪都疼。

他面色阴沉,眼睛阴鸷。

这次,又是谁?

他肯定,不是顾云洲,那会是谁?是顾家其他人还是知青点嫉妒自己的其他人?

温竹卿甚至连那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肯定,没有任何脚步声,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别让他知道是谁,否则……

温竹卿强撑着回到知青点,知青点的人看到他的惨样倒吸一口气。

在别人询问时,他只道是自己不小心摔伤,随即有意无意往顾云洲身上提。

知青点里,喜欢温竹卿的女知青不少,顿时愤愤。

“肯定是那顾家老三,把顾嘉宁跳河的气,撒到你身上了。”赵卫红攥着拳头,绷着脸猜测。

“明明是顾嘉宁老是纠缠你,让你苦不堪言,她还自己作,跑去跳河,村里人还怪罪到温知青身上,温知青怎么可能逼顾嘉宁去要顾家老大的工作。”

在赵卫红心里,温知青温润如玉,长得好,性格也温柔体贴,还是沪城人,家世好,简直是丈夫的不二人选。

饶是长得像个男人婆,嗓音也粗糙的赵卫红,也在有一次温竹卿给了她一个白面馒头后,喜欢上了他,从此也处处维护他。

无论是知青点,还是槐花村,不知道多少女人喜欢温知青。

但温知青说了:他下乡是来建设新农村的,不想那么快谈对象和结婚。

赵卫红觉得,温知青不止长得好,性格好,思想觉悟也高,让她更喜欢了。

而这喜欢温竹卿的人里面,她最烦的就是顾嘉宁。

总是仗着自己的爹是村长,就老是跑来知青点骚扰温知青,温知青的性格就是太好了,不懂得拒绝,怕人伤心,所以顾嘉宁越来越得寸进尺。

她就怕,到时候温知青因为舆论的压力,和顾嘉宁在一起。

扎着两条麻花辫,模样清秀的李娟端着一盆水进来,“温知青,这水你先擦擦,洗个脸,再上药。”

似乎听到刚刚赵卫红的愤慨,她道:“咱们知青在村里是弱势,根本抵挡不过他们村里人,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有苦也只能承受着。”

说着,她状似无意地说起另外一件事,“对了,我听说一件事,今天好像有媒婆来槐花村,说是有人准备来相看顾嘉宁,顾嘉宁答应了。”

半靠着床的温竹卿眸光一闪,微微蹙眉,半晌后松开。

应该是假的。

温竹卿清楚,顾嘉宁是怎么一颗心扑在他身上的,今天都能为了他跳河,不就是为了讨来工作讨好他,和他处对象嘛,怎么可能转眼答应和别人相看。

女知青们不敢因为温竹卿被打的事,去找顾家人算账,心里暗暗有些小心思,温知青最近身体不便,她们表现的时候到了,一定要好好照顾温知青,给他留下好印象,拉近拉近关系和感情。

-

盛泽锡傍晚从槐花村驱车回镇上宾馆。

躺在床上,双手枕于脑后,修长身材几乎将两米长的大床占满,笔直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慵懒而闲散,侧头视线落在柜子上那一袋早早准备的礼品上,回想起白天与顾嘉宁的相处,抿着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一双凤眼熠熠生辉。

似乎想到什么,盛泽锡刚刚舒展开的眉眼又压低了些。

他看得出来,顾嘉宁之前怕是真的喜欢那什么温知青。

但现在,又改变态度,愿意和他试试。

“温竹卿,小白脸!”盛泽锡喃喃着,颇有些咬牙切齿,嫉妒像荆棘般蔓延,密密麻麻尖锐的刺狠狠扎着他的心口。

深呼吸一口气,盛泽锡才缓了些。

他知道,顾嘉宁并没有那么喜欢他,或者说只是对他有好感。

但,没关系。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握住相看的机会,让顾嘉宁早点和他结婚,带她随军,牢牢绑在身边。

只要成了他的人,他有绝对的自信,总有一天,他会扎根进那顾嘉宁那笨丫头的心里,成长为苍天大树,再把那叫什么竹卿还是菊青的狗东西,一脚踹出去。

呵,能教唆让那笨丫头为了讨一份工作大冬天去跳河,能是什么好东西,今天揍他一顿,只是先收个利息而已。

就是……

他的身体情况,明天说了,不知道小丫头和顾家人会怎么想,会不会拒绝他?


天蒙蒙亮,一个好梦的顾嘉宁起床,洗漱完吃过早饭就开始打扮。

棕色长款风衣,里面是白色带着红色花边的毛衣,下身是半身裙,衬得顾嘉宁肌肤雪白,身材窈窕,一张精致娇艳的小脸,恍若五月里盛放的桃花般,杏眼恍若一汪清泉,很是清澈的一双含情眼。

“我家宁宁,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姚春花瞧着闺女这一身打扮,赞不绝口,不由想起自己当初年轻时,也是十里八乡的美人,自家老头子年轻时也是乡里的俊俏后生,两人生的几个孩子,长得都极好。

“嗯,小姑真好看。”同样吃过早饭,拿着书本正要去村里小学上课的杨蔓蔓在看到顾嘉宁时,也眼睛一亮,不吝啬赞美。

如今杨蔓蔓对顾嘉宁再没偏见,尤其这几天,她能感觉得出来,治疗效果很是明显。

如今是寒冷的冬天,以往在冬天,她总是手冷脚冷,早早睡觉,要是丈夫不在,得到后半夜才才勉强捂热。

尤其是肚子那块,更是一年四季,冰冰凉凉,也很容易闹肚子。

每个月那几天,更是痛得难受。

但最近,她感觉身体里没那么冷了。

晚上躺下没多久,身体也热了。

她想,或许等到治疗结束,她就能顺利怀孕了。

在杨蔓蔓怀揣希望出门后,熟悉的吉普车也停在了顾家面前。

车门打开,男人迈出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随即整个人出来。

宽肩窄腰,五官凌厉,眉眼间又添了几分桀骜不驯。

似乎听到里面的声音,男人抬头望了过去。

少女盈盈走来,随着走动,微风轻轻扬起她的裙摆,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脚踝,步伐轻盈,像是一只优雅又自带风情的小猫,缓缓走来,每一步,都轻踩在他的心尖。

待走近,微风送来少女身上一抹清淡的馨香。

她微微仰头看他,露出颈边细腻莹白的肌肤,纤长的睫羽轻颤,似水的杏眼,眼波流转间,满是娇媚与风情,眼尾的弧度微微往上,勾魂摄魄,仿佛轻轻一瞥,便能牵引住人的心神,让人没办法移开目光。

少女柔软的肌肤沐浴着晨曦,仿佛泛着莹润的光泽,没有一丝斑斑点点,还能看到那细软的绒毛般。

盛泽锡指尖颤了颤,微痒。

她贝齿轻轻咬了下红唇,唇角漾着一抹清浅的笑,开口,声音软糯又娇滴滴的。

“你来啦。”

似乎见男人在发愣,没有立刻回答,她伸出小手,如葱般白嫩的手指,滑过他的衣袖,轻轻扯了扯,让盛泽锡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心如擂鼓。

身体仿佛在这一瞬间,随着她手指的触碰,被点燃了般。

喉结滚动了下,难得口干舌燥。

“盛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呀~”娇滴滴又软软的,带着一丝撒娇。

盛泽锡忙轻咳一声,回过神来,道:“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一看就知道是精心打扮过了的,而且是为他打扮的。

盛泽锡满心雀跃,若是身后有尾巴的话,肯定就摇起来了。

虽然顾嘉宁知道,自己很漂亮,但此时被盛泽锡夸赞,她还是很高兴。

她可从来不知道谦虚是什么,微微扬起下巴,像一只娇矜的小猫,“我本来就长得好看,打扮起来就更加好看了。”

又垂眸,纤长的睫羽在眼睑落下一片阴影,小声嘀咕,“今天是我们拍结婚证的日子,一辈子就一次,我肯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盛泽锡心生欢喜,他很喜欢顾嘉宁这样为他们之间的事而打扮。

看到未来小妻子那么好看,又想起昨天她说的话。

盛泽锡想,昨天买的雪花膏,可能买少了,之后还得多屯一些。

昨晚,盛泽锡人生第一次往自己的脸上抹雪花膏,人生活了20多年,开始知道要保养了。

和顾家人打了一声招呼,顾嘉宁上了车,盛泽锡就开着往昭阳县而去。

路过田地,田里的人只来得及看到那汽车卷起的烟尘。

“那是顾家准女婿,盛军官的车吧。”

“就是盛军官的车,昨天我还见过呢。”

“诶,我好像在副驾驶看到了顾家闺女,他们这是要干嘛去啊。”

“干嘛去,自然是干结婚前该干的事啊。”

温竹卿看着吉普车在自己的视野中逐渐消失不见,听着周围的议论,眸色暗了暗,抿唇,低头继续翻红薯。

隔着两个人的李娟,余光落在温竹卿身上,猜测着他此时的心情。

吉普车到了昭阳县,直接在照相馆前停下。

拍摄的老师傅看到两人时,眼前一亮,“两位同志是来拍摄结婚照的吧,真是登对啊。”

男的俊,女的美,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位再靠近一点,对,男同志再靠近女同志一点,没错,就是这样,别动。”

伴随着卡擦卡擦好几声,属于顾嘉宁和盛泽锡的结婚照也在这一刻定格了。

老师傅看着相机里的照片,越看越是满意。

这简直是他拍过最好看的一对了,甚至还提出要能不能把其中一张照片放在照相馆里,他可以给他们免去一半的钱。

两人拒绝了。

一来是两人不缺那点钱。

二来,盛泽锡是军官,未来更是大佬级别的人物,他的照片,还是不要流露在外面比较好。

“那行,两天后你们就能来拿。”

虽然有些惋惜,不过老师傅在看到盛泽锡那身军装后也觉得自己的要求不是那么合理。

拍完结婚照,两人又去供销社逛了逛。

因为两人还没摆酒席结婚,所以哪怕盛泽锡再想和顾嘉宁多待一段时间,但在逛完供销社后,还是开车把她送回了顾家。

少女去县城前,扎成丸子头的头发上,还什么都没有。

如今回来,头上多了一个精致的发卡,站在门口,她挥着手,跟她的军官未婚夫告别。

两天后,盛泽锡又来了顾家。

姚春花知道今天是要去领证,早早地就把户口本给闺女了。

“宁宁,我的结婚报告申请通过了。”一上车,盛泽锡就给顾嘉宁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或许是太过高兴,盛泽锡眉眼间的凌厉和桀骜都柔和了几分。

顾嘉宁“嗯”了一声,唇角也泛着清浅的笑,显然也是高兴的。

两人先是到了照相馆,拿了照片。

照片有好几张,有两人一起的结婚照,还有各自的单人照,以及其他姿势的双人照。

顾嘉宁分到手的是一张两人的合照,以及盛泽锡的个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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