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满满两袋子的水果蔬菜肉食。
手臂因承重而紧绷,青筋鼓胀,沿着肌肉轮廓清晰可见。
我忽然觉得,男人的胳膊用来提菜也很不错。
看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一会打鸡蛋,一会切菜,一会试汤,心里的感觉复杂又奇怪。
吃过晚饭,齐珺复把自己的枕头被子一股脑搬到了一楼客厅沙发。
“这里离你近,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他把眼前能看到的障碍物通通搬离,又不放心的检查了好几遍才躺下。
我本想让他去二楼房间睡,又觉得根本拗不过,索性随他了。
那天晚上的事,现在想起来,一片混沌。
但不管是谁,都没有意义了。
我和齐珺复……根本不可能的。
他那样的家庭怎么能接纳我,何况我……不爱他。
如果他非要这个孩子,我会生下来。
做他们家的小孩,总归是会幸福的吧。
而顾易年,听到他说那些绝情的话,当下的确心神俱碎。
可回过味来,只觉得爱意汹涌退去。"